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29部分阅读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 作者:肉书屋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29部分阅读
过层层的人影,直到经过德妃身边时,忽然闻得一阵尖锐的喊声。
德妃面容狰狞,竟是拿着仇人的目光看着胤禛道:“四阿哥,你进去做什么。”
胤禛身板早梃,未曾说话,黛玉紧紧的握住了德妃的手,淡淡的道:“额娘,是皇阿玛宣召的。”
德妃凌乱的发丝随风而动,愤恨道:“皇上为何不见别的阿哥,单单要见了四阿哥。”
黛玉心底一怒,面上的寒光陡然而生,转过身去对着李德全道:“李公公,劳烦您把皇上的旨意再说一遍,省的额娘生疑。”
李德全应声上前,将康熙要宣召胤禛和黛玉的意思再众人面前再度说了出来。德妃恼恨的看了黛玉一眼,却是不敢再说话。
胤禛此时早己抬脚进屋,黛玉看着德妃不甘不愿的神色,心中一阵阵发冷。到底是什么样的妻子,什么样的额娘,竟是这般偏心,此时还在为了一个儿子而伤害另一个亲生骨肉。
黛玉冷冷的眸光看的德妃怯懦的埋下头,心里的恨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黛玉幽幽一叹,不再理她,追随者胤禛的脚步走了进去。到得门口,那扇雕花的木门前一个身子凝然不动,黛玉担忧疑惑的握住了胤禛的手,道:“胤禛,怎么了‘”
胤禛没有回答,黛玉顺着胤禛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了一个老人,在耀眼的烛光下,更加衬得形容枯槁,神色倾颓的靠在软枕上,嘴巴微微张着,轻轻的喘着粗气。丝毫没有那盖世君王的风采。
黛玉心里一软,知道胤禛心里所受到的冲击,紧紧的握住了胤禛,许久,放听到胤禛一声低喃,脆弱无力的道:“玉儿,那是皇阿玛么‘”
如同孩子一般不确定的言语让黛玉喉头一滚,泪珠子掉落出来,哑着嗓子道:“是,皇阿玛想见你呢,我们快过去。”
胤禛稳稳心神,依靠着黛玉的力量走到康熙的身边。似乎是感受到黛玉和胤禛的来临,康熙原本一直紧闭着的双目嗖的睁开,微弱的挤出一个笑容。
“老四,丫头,你们来了。”
胤禛跪倒在康熙身边,拿手握住了康熙伸过来的遍布皱纹的手,道:“皇阿玛,是胤禛和玉儿。”
康熙点了点头,笑道:“好好。”
说着,康熙又看了在一旁静候的御医,道:“你先下去吧。”
御医施针正到一半,听了康熙的话,颇有几分踟蹰,康熙笑道:“下去吧,朕的身子,朕是最清楚的,便是你如何,也是无力回天。”
御医躬身退了出去,胤禛握紧了康熙的手,却似是一个孩子般,道:“皇阿玛,您只是操劳过度了,将来定是会好的。”
康熙的目光浑浊,却是了然藏着一丝通透,道:“老四,溟儿,朕是多久没有看过你像个
孩子一样在朕的面前唤好好地唤一声皇阿玛了。
胤禛咬了咬唇,多久了,纵使这些年来冷清冷心,可是他依旧是在心中把那个全天下祢颂的男子当做了心中的天,心中的神。他一生孤傲,日日苦修,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像心中的神一样,做个万人祢颂的君主吗‘便是心中恼恨他的淡漠,他一样是他顶天立地的父亲啊…
“皇阿玛,皇阿玛”
仿佛又回到了孩童的时候,胤禛一声声的唤着。
康熙激动的附上胤禛的脸颊,无论孩子多大,在他心里依旧只是那个孩子。
康熙的神智渐渐混沌起来,道:“禛儿,这么些年来,朕一直知道你心中是有恨的,怪朕将你从德妃身边抱走,怪朕将你给了你皇额娘却又护不住她,你怪朕当年在你为你皇额娘哭灵的时候,却还要斥责你喜怒不定,更怪朕这么多年对你都是疏于照顾。这些,朕都是知道,只是,禛儿,你要知道,身在皇家,却是最不能做主的事情。”
胤禛从来不哭的,只是此时不知为何,竟是呜呜哽咽。
“溟儿,你皇额娘的女儿出生便死去了,那个时侯,你却是同一天出生,你皇额娘求了朕,要朕将你给她养活,那个时侯德妃只是贵人,本就是不能自己养活阿哥,而且,你皇额娘的要求朕向来是无法拒绝的。”
康熙微微一笑,想到那个如花璀璨的女子,语气里也添上了几丝柔软道:“那个时侯,朕每日里下朝,就能瞧见你皇额娘抱着你,给你讲解经史子集,朕也喜欢带着你练习骑射,想来,竟是咱们一家子最开怀不过的时候了。”
胤禛听的康熙一番诉说,眼眶一热,回忆起当初佟皇后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比着如今的德妃竟是强过了多少,再听到康熙的一家子三个字,胤禛的心里五味余陈,原来这么些年,在皇阿玛的心中,竟是只有他和皇额娘才是一家子么。
康熙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胤禛慌的连忙扶住了康熙,康熙摆了摆手,道:“禛儿,如今朕也是要去见了你皇额娘,有几句吩咐,你却是不可不听的。”
胤禛清冷的神情一滞,道:“皇阿玛尽管吩咐。”
康熙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息,正色吩咐道:“朕这一生,讲究仁孝治国,然而,终究是有极
多的蛀虫在那里,这个大任,朕却是不能担当,将来,必要你去弥补。”
胤禛神情一滞,却是没有说话,康熙见了,笑道:“孩子,你打小,朕就日日的那般严格要求你,比着太子还要厉害上几分,你当朕是为何,从你抱到了你皇额娘那里起,朕就决定了,这个江山,是只能交给我和她的孩子的。”
胤禛神色大变,想到这么现年来,康熙鲜见的好脸色,纵使他将差事办的多么好的,康熙脸上也未曾见过什么赞许的神情,原来,竟是这般心思,原来,多少年来,他求的重视,一直掩盖在层层疏离之下。
康熙咳嗽一声,拉回了胤禛的神智,再度吩咐道:“你那几个兄弟,都是不肯省心的,到时候怕是有极多的事情,朕虽说将老十四调去了西北,但是朕此番驾崩,必是要回朝的,你必要想法子先断了他的兵权,朕要他领兵,是看在他一番将才的份上,既然战事己定,兵权绝不能再留在他的手上。”
胤禛神色一动,四是要说些什么,却是康熙抬手阻止了道:“朕知道你这些年来面上对着他冷情,心里还是极疼这个弟弟,只是,禛儿,你要知道,帝王之家,当不能讲那些情分。至于,老八那几个孩子,朕想来,你也是知道该如何处置的。”
胤禛依旧无话,早已是下定了决心不能心软,然而听着自己的父亲亲口说着要自己对付那些兄弟,胤禛的心里,依旧有着淡淡的迟疑。
康熙抬眼看了跪在胤禛身边的黛玉,道:“禛儿,你若想守护住心中顶顶要紧的,你就必须要将权利紧紧的抓在手中。当年,朕便是因了一些顾忌,才硬生生失去了你皇额娘。”
胤禛身子一惊,看着身边的黛玉眉目如画,泪珠如洗,心里的信念坚不可摧,容颜上也生
刚硬和冷酷,道:“皇阿玛,儿子知道该怎么做的了。”
康熙心口一暖,笑道:“好,好,如此,朕就可以放心了。”
恍惚问,康熙似乎就着烛火看见了那个记忆深处的女子,身着一袭绿衣,站在佟府的池畔
就着火红的花朵,面上生出一抹娇憨,质问他是谁,为何敢擅闯佟府。
记忆里啊,那些娇俏甘甜的往事,在时间里覆盖上了不可除去的灰,他的蝶儿,现在就在烛火下,依旧那般美丽动人,她终于还是原谅他,来接他了么。
康熙的脸上生出明显的迷离和期盼,胤禛瞧出康熙己然混沌的神智,不安的道:“皇阿玛……
康熙最后回眸看了胤禛和黛玉,笑着将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道:“禛儿,你有幸有了这丫头,切忌珍之,将来,不管这丫头做了什么,你要知道,她都是为了你……”
胤禛点了点头,含泪道:“皇阿玛,儿子会和玉儿好好在一起的。”
康熙又看了黛玉,眼中的一抹嘱托让黛玉恻然,道:“皇阿玛,玉儿必定不负您所托,誓死护着胤禛。”
随着这一声誓言的落地,康熙的手无力的垂下,嘴角最后一抹笑容而出,只听着空气里飘散着依稀清楚地两个字,蝶儿
胤禛惑觉到那双手渐渐失去温度,终于痛喊出声,“皇阿玛……”
呐喊而出,摇摇震到九霄之外。门外候着的李德全撕心裂肺的痛苦,跪倒在地上,“皇上……
畅春园中,所有的人都扑到在地,失声痛哭,遥遥的丧钟敲响,紫禁城中,尽皆缟素,普天之下,悲鸣遍野l
康熙驾崩,自然是顶天的大事,然而顶顶重要的,却是李德全在满清贵族的监视下,取出了牌匾后的遗诏,正是公布了康熙的遗旨,有胤禛即位为帝。
宫内宫外,顿时风云变色,首先不服气的就是胤溏几个,宜妃甚至在哭灵的时候,直喊着胤禛即位不正,好在胤禛手握住了京城的兵权,胤溏他们虽然不满,却是也拿了胤禛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胤禛凳上皇位。
然而,康熙驾崩,登基仪式尚需一些时日,所以胤禛只是沉默的处理着政事,让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陪在他身边的,一直都是黛玉。
黛玉瞧着胤禛这些日子以来的压抑和混乱,知道他在康熙临终之前方才知道康熙的一片全护之心,却是再也没有了机会尽孝,心中必然是万般余陈。尤其是德妃,还在宣读遗诏的时候,直接随着宜妃一起喊出胤禛修改遗诏,篡位而立的话来,虽然这样的言论,被胤禛用了强劲的手腕压了下去,但是胤禛的心里,却已经是被狠狠的刺伤了。
手捧着一碗莲子羹,黛玉从小厨房往养心殿而去,恰好碰上那拉氐,那拉氐的手中,亦是
一碗凝神补气的扬水,身后跟着的是年氐和李氐几个。
黛玉微微一愣,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是避免着和那拉氐相见,只是因为胤禛自打认识她以来,从未进过别的妻妾房间,她可以不去管年氐等人有什么想法,然而,那拉氐一直对她如同贴心的姐姐一般,要黛玉不去顾及那拉氐的惑受,黛玉却是有些做不到的。
那拉氐也瞧见了黛玉,停下了步子,唤道:“妹妹可是要去给皇上进东西的。”
黛玉微微点了点头,道:“那拉姐姐要去,我便不去了。”
说着,黛玉转身要回,却被一个尖锐的嗓音顿住了步子。
年氐满含妒意的看着黛玉绝代的姿容,道:“这可是咱们的笫一福晋呢,怎么竟是这么快就要走的,莫非是嫌弃我们不成。”
因为胤禛尚未举行登基大礼,所以黛玉几个虽然住进了宫中,依旧是按照原来的封号在祢呼着。此刻年氐见了黛玉,想着从进宫以来,胤禛一直都是领了黛玉住在养心殿中,她们却是没有来得及见上胤禛一面,心中就是恨意勃发。
第一百三十六章 众人齐至养心殿 胤禛深情惹人怨
黛玉素来知道年氐的性子,只是却不愿在此时给胤禛招来烦忧,因而仅仅是淡淡的笑着,
并不答话,却是见那拉氐皱了眉头,道:“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既然知道妹妹是笫一福晋,就该知道尊卑,岂能这般无礼。”
年氐被那拉氐训了一通,心里极为不服气,扁嘴道:“林福晋见了我们便要走,岂不是看不起我们么。”
那拉氐板起了脸,正要再说,黛玉却是看着年氐道:“既然你这么说的,那么我们便一处进去吧。”
说着黛玉自然端着东西走在前头,那拉氐瞪了年氐一眼,摇摇头,也随着黛玉去了。
到得养心殿门口,照例是要通传,只是今日黛玉走在前头,那些个侍卫们多日来都是得了胤禛的意思,知道黛玉是不比这些规矩的人物,因而都轻松地放了行。到了那拉氐几个那里,就有着侍卫伸手拦住了。
年氐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拦住咱们的,也不看看这可是嫡福晋呢。”
那侍卫上下打量了一眼,恭敬地道:“诸位福晋见谅的,属下等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还请福晋们稍待,容奴才前去通传。”
李氐冷冷的笑道:“我们进去却是要通传的,那刚才林福晋进去你们为何就是不说话了‘
那侍卫也不含糊,道:“这也是皇上的旨意,林福晋要去哪里,咱们都是不准拦的。”
李氐几个听的这话,登时白了脸色,只恨不能将这侍卫都是该打到地狱里面去。
年氐扭了扭身子,对着那拉氐道:“福晋,您瞧瞧,皇上可是这般偏心眼的。”
无奈那拉氐却是不受这么挑拨的话语,教训道:“又在混说了,皇上的旨意,哪里有我们质疑的地方。”
年氐犹不服气,这些年来,因为娘家的荣耀能耐,她在雍亲王府中也是很得了一些志气颜面,现下进了宫,却是怎生能忍得下去呢。
只是,还没有给她再度呱噪的机会,里头就传来了胤禛冷冷清清的声音,让那拉氐几个都进去。
年氐方才闭上了嘴,趾高气扬的跟在那拉氐后面进去了。
诺大的养心殿中,安静的不闻声响,胤禛俊梃的身躯微微倾颓,埋着头正在批阅奏折,黛玉拿着一把银勺,站在胤禛的身旁,偶尔可以听到银勺搅拌粥水的声音。
遥遥看去,胤禛的清朗和黛玉秀雅就是一副绝佳的画卷,让众人看了,即使万般不愿,都不得不说二人才是天地间最登对的璧人。
那拉氐领着几个人先行给胤禛请安,胤禛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几个人起身。过了片刻方才放了手中的御笔,对着身边的黛玉道:“玉儿,好了,我又不是半大的孩子,你害怕我烫
嘴不成。”
黛玉撤了撤唇,道:“前日里,也不知道是谁光顾着批奏折的,竟是抓着碗就喝了下去。
胤禛好笑的摇了摇头,赔罪道:“可是我粗心了,以后不这么着就是了。”
胤禛脸上满满的柔情是在雍亲王府伺候了他多年的李氐等人无从得见的,此刻见了,自然
心头怒火。
年氐更是娇嗔一声,不甘示弱的举起了手上的糕点,道:“皇上,臣妾也给您做了吃的呢
说着,年氐就要上前,那拉氐的眉梢皱了皱,想要阻止,却是不能。
呆然,胤禛暴喝一声,道:“还没有封号,谁准你自祢臣妾的。”
年氐愣了愣,嗔道:“皇上,您怎么这么凶人家的。”
黛玉看了年氐撒娇弄痴的样子,和方才在外面的气焰嚣张竟是完全不同,不由觉得齿冷,
不想再看了下去。胤禛敏锐的觉出黛玉的不耐,知道黛玉是笫一次面对他的这些妻妾,生怕黛玉心中起了什么别的想祛。干脆的紧紧在龙案下握住了黛玉的一双柔荑。
黛玉感觉道胤禛心中的担忧,勉力一笑,尽量忽略心中那股不悦的感觉。
胤禛顾好了黛玉,方才对着年氐道:“你东西也是进来了,这便下去吧。”
年氐跺了跺脚,依仗自己在胤禛那里素来也是有脸面的,拿手指了黛玉道:“为何她是不下去的。”
黛玉并未说话,胤禛已是心头火气旺盛,若不是如今还有极多的证据没有掌握在手里面
他便早已是收拾了这个女人。和年羹尧一般的草葬,毫无轻重,竟是这般惹人生厌。
“玉儿是先帝钦封的笫一福晋,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其他的妻妾们看着胤禛对于黛玉显而易见的维护和偏袒,都是心中深恨而不能言。她们没有年氐那样的哥哥,此刻也不过是在心里白想罢了。
年氐见到胤禛疾言厉色呵斥她的样子,心里一紧,不敢多说话,却是拿眼剜着黛玉。胤禛眉梢处一抹杀机闪现。这个女人,对他的玉儿起了心思,年羹尧那里,却是要抓紧才是了。
那拉氐终究是跟胤禛相处了极久的红颜知己,知道胤禛已是犯了大怒,连忙站了出来,道
“好歹你也是正经的侧福晋,素日的规矩都是忘了不成,还不快给皇上请罪的。”
说着,那拉氐又想着胤禛道:“皇上息怒,都是我没有管教好,待会必会好好说说年妹妹
胤禛一直对那拉氐敬重有加,见到那拉氐出来求情说话,再怎么着也压了几分怒气,再者现在却不是动了年家的时候,因而胤禛淡淡的嗯了一声,视线在年氐骄横的身板上扫过,道:“你确实该管教一下她们的规矩了。”
一个她们,却是把今日来的侧福晋几个都说了进去、那拉氐不敢声辩,低低的应了,胤禛又道:“今后没有事情,不许上养心殿来打扰。”
年氐几个看了一脸淡漠的黛玉,心中不服,却被那拉氐狠狠的拉了衣袖,只得诺诺的应了
都退了出去。
胤禛看着她们的背影,心头忽然生出一股疲倦,整个人靠在了龙案上。
黛玉心中酸涩,知道胤禛这几日政务繁忙,已经是极为疲倦,只是投想到,今日还是来了这么一出。也不说话,径自伸了手去,在胤禛的肩窝处不轻不重的按着。
许久,胤禛的手攥住了黛玉的手腕,道:“玉儿,你,是不是很不想看见她们的‘”
黛玉微微一愣,道:“你怎么:这么说。”
胤禛叹了口气,却是伸手将黛玉揽着坐在了自己的怀中,音调极轻的道:“玉儿,你的心思,我再清楚不过,你今日哪怕眉梢一动,是喜是怒我也是知道的。”
黛玉将头靠在胤禛的胸前,抓了辫子把玩,却是有几分自嘲的道:“难不成我不欢喜看见她们,你就能把她们弄得不见了么‘”
胤禛的身子一僵,却是良久无言,黛玉此时已是释然,反而呵呵一笑道:“胤禛,我嫁你
的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若是守着那些改变不了的事情跟自己较劲,却不如珍惜眼前的幸福呢。”
胤禛的手摩挲上黛玉的精致的五官,感叹道:“玉儿,谢谢你,只是你如此待我,我也必不负你。我决不会再招幸她们。”
黛玉听的这个话,却是坐直了身子,赫然对上胤禛坦诚的眸子,道:“胤禛,我却是高兴你这么做的,只是别人也就罢了,那拉姐姐那里……”
毕竟,那是他的嫡妻啊,结发这么多年,如今还要独守空房,似乎太过凄凉了,何况,那
个温柔聪慧的女子,对自己是那般的好。就连今日,她赌气在她们面前和胤禛那般甜蜜,那拉氐也是未曾有过定点怨恨的。
胤禛唇角一翘,道:“玉儿,我和她,并不是你想的那般,有机会,我会好好说给你听的
。只是你现在要知道,她和我,从来就不是夫妻的情分。”
黛玉的眼眸一怔,不明所以的看着胤禛,只是胤禛难得见到黛玉这般惊愣的样子,竟是觉得分外诱人情爽。紧绷心上窜过一丝温润,就着两片唇瓣恨恨的应了上去。
许久,胤禛方才志得意满的抬起了头来,舔了舔唇,脸上是难得一见的耶肆,拍拍黛玉混沌的小脸,道:“玉儿,快起来吧,你再这么做下去,我竟是不能做事得了。”
黛玉的脸蛋轰然殷红一片,忙不迭的起身,嗔怪的看了开怀的胤禛两眼,急急的窜到了内殿去休息。只留下身后胤禛清冷的容颜上一抹化不开的坚决。
玉儿,我的玉儿,为了守护住如今你我的幸福,这一次,便是谁挡了我的道路,我也是要除了她的
巍巍的殿宁里,胤禛阴冷的眸光看着面前的一封金漆密折,决心下的又狠又痛。
月上柳梢,黛玉揉揉眼角,看着面前的账簿,这是林家多年来在京城所有的营生收益。胤禛初初登基,因了康熙一味的追求仁政的做派,身后留下的竟是一个空有盛名的大清王朝,虽说民众的日子也是好的,战事也是安稳的,但是,唯独一样,就是那国库里,且不说有多少盈余,却是处处的都是那些豪门大族里欠下的银钱,竟是堆满了蛀虫。
难怪,当初康熙爷临终的时候,却是说了要胤禛来挑起这个重担子,说不得,胤禛也只能拿了雷霆的手腕来让大臣们填补,或是抄家震国法的了。只是这样一来,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说新帝刻薄寡思了。
如今国库空虚,将来年羹尧那里,是迟早要安定的,又是一大笔银子,钱要追回来不是一日两日,幸好黛玉早就有了筹谋,这些年来,暗中交待了林家手下的人在京城中大肆做米钱的生意,一面可以积蓄极多的银两,一面又掌握了那粮草事项,省的到时候打了起来胤禛却是无米无钱可用。
黛玉如今看来,那些个掌柜的都经营的极好,听说其中也有着她那弟弟的功劳,当初小小的孩子,一别经年了,却是不知道如今是和模样了。
黛玉正想着幼时那个黏在自己身边的孩子,外头李德全却是匆匆来禀,声色仓皇中打量了四周,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黛玉当即明白过来。
黛玉使了眼色,叫了一道进宫的雪痕带去了身边的宫人,这才道:“李公公,出了什么事的‘”
李德全神色焦急,道:“林主子,你可是快去承乾宫吧。”
黛玉皱了皱眉,道:“承乾宫,那不是德妃娘娘的地方么,可是娘娘身子不好了‘”
按理说,虽然没有给德妃正式上了封号,然而胤禛也是早早的就下了旨意,让德妃搬到慈宁宫去住,只是德妃径自不肯去罢了,胤禛事务繁忙,也没有心情跟这个自来生疏的额娘多计较、加着德妃素来不喜黛玉,黛玉这几日都是为了少麻烦,不去招惹的,李德全如今来说,却是什么事情。
李德全擦了擦汗,道:“林主子,皇上和娘娘起了争执。德妃娘娘可是要闹着自尽的。”
黛玉听的这个话,先是一惊,继而却是冷笑着坐了下去,道:“好得很,竟是要自尽。”
闹腾了这么些时日,竟是连这么个招数都使了出来,自尽,是要胤禛背上一个逼死亲母的罪责,还是想要要挟些什么、无论打的什么主意,只要她手中有那卷遗诏,都是敲错了算盘的黛玉料想德妃也不会无缘无故至此,因问道:“可是十四爷回来了。”
李德全惊讶于黛玉的算计,道:“正是的。十四爷带了极多的兵士回京,皇上要十四爷单独进城谒灵可是十四爷偏生不肯,叫嚣着要打进城来,皇上下旨叫十六爷拘了十四爷在府中,德妃娘娘要皇上放了十四爷出来。”
李德全说的极多的话,还没有完的,黛玉便是冷冷的接道:“可是皇上不肯,娘娘便要自尽是么‘”
李德全装着胆子看了黛玉一眼,却发现那目光中藏着的是不亚于胤禛的阴冷寒意,凛然之下威势丛生。
黛玉气急德妃的如此偏袒,心疼胤禛如今的万人逼迫,干脆的站了起身,道:“走,随我去看看,咱们的额娘竟是要如何去追随先帝。”
第一百三十七章 承乾宫中风云起 夜色朦胧惊天事
李德全愣了愣神,看着黛玉果真是怒气勃发的样子,只好忐忑不安的随在后面,等到了德妃那里,却发现外头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却是独独不见素日跟在胤禛身后的小顺子。黛玉心里一紧,连忙问道:“皇上呢。”
一个宫女童碹自的抬起头,道:“回福晋的话,皇上刚发了一顿大脾气,现下里己然起驾乾清宫了。”
黛玉心思一沉,胤禛素日行为冷清,对着德妃更是因为少有话说,而是内敛不己,轻易不肯表明喜怒的,如今若是竟能生了一场脾气,果然德妃那里却是不好的了。
黛玉想要问问这些宫女们胤禛和德妃都在里面说了些什么,没想到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只一个劲的面露难色,苦苦求着黛玉,黛玉知道其中必有纠葛,也不多说,却是使了一个眼色给身后的雪雁,自己径直先进去了。
诺大的寝殿里头,德妃正跪坐在佛像面前,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敲着木鱼,诵经祈求。许是知道了黛玉进去,缓缓的站直了身子,转了过来,扶着宫女的手到了椅案上坐下。
德妃上下打量了黛玉一眼,冷笑道:“福晋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老婆子‘”
黛玉并不去理会德妃嘲讽的态度,先行做足了礼数,也不见德妃叫起来,只好自行站直了
身子,走到德妃的下首位子坐下。
德妃丢过去一个淡淡的眼神,倒也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上下打量了黛玉几眼,方才道“福晋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情的‘”
黛玉看着德妃不屑一顾的神情,心里不可谓不怒气的,只是终究还是看在如今胤禛仅剩下
了这么一个亲眷的份上,缓了口气道:“额娘,这几日,您住在这里,可是还舒适的‘”
德妃就着宫女的手喝了一口清茶,这才慢条斯理的道:“本宫好歹也是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些年,想来倒是不用福晋多操心。”
黛玉软软一笑,道:“额娘唤我玉儿便可了,不敢担当额娘的福晋二字。”
德妃冷笑道:“那可是不敢的,福晋以前是先帝的掌上明珠,如今更是皇上的心肝,我这个先帝的妃子不敢担当。”
黛玉依旧是笑脸迎人的样子道:“玉儿今日来,是听说了额娘生气,不知道额娘是有什么不爽快的地方,说了出来,我们也好改过。”
德妃凝眸看着黛玉,许久才道:“本宫记得,皇上的嫡福晋仿佛是那拉氐吧,如今这么些事情,竟是要林福晋来处置。”
黛玉心口一滞,拦住脱言欲说的雪痕,道:“是玉儿多事了,额娘要是想要那拉姐姐来处置,玉儿这便去叫了那拉姐姐过来。”
未待黛玉说完,德妃便道:“不必了,不管是谁,总归日后都是金贵的人儿,本宫是不敢劳动的,这里的事情,今后你们就不必管了。”
黛玉看着德妃的样子,知道她是有意刁难,依旧为了胤禛强自忍耐,只道:“额娘,您可是太后之尊,虽说皇上尚未封号……”
德妃打断黛玉的话道:“什么太后,本宫只是先帝的德妃,哪里有什么太后的说法,本宫可不敢做那窃国者之母l将来无颜面对大清的列祖列宗。”
这话一出来,黛玉登时脸色一沉,挥了挥手,将宫中的奴才们全都遣退了出去。
德妃看着黛玉强行叫出去了身边的宫女,心中更是不忿,绕是多久以前,德妃就觉得面前的黛玉是个大大的祸患,只是没有想到,先帝竟然会这般思宠与她,连最后的时辰,都要招了她在面前,谁知道,是不是她素日里总和先帝说了些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手脚,否则,那帝位必是她的胤祯的。
黛玉看着德妃清冷嗜血的目光,反而是心中坦荡,早首面对着德妃的怒目,道:“额娘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德妃讽刺道:“谁不知道福晋是大美人,便是先帝都是疼爱的紧。”
黛玉听的这话说得露骨,冷言道:“额娘好歹也是伺候先帝的人,如今这般说法,竟是一点不顾及吗‘”
德妃道:“我顾忌什么,你和胤禛,这等事情都做得出来,我还需要顾忌什么。”
黛玉冷笑着看向德妃,道:“额娘倒是说说,我和皇上做了些什么‘”
德妃的眼神顿时癫狂起来,道:“你做了什么,要不是你们在先帝临死前威逼篡改诏书,胤禛今日能得到那个位子‘从小到大,先帝最疼的就是我的十四,帝位必然也是他的,你们篡改遗诏,夺了皇位,还不准十四回来见我,你们就不怕先帝在天有灵吗‘”
黛玉听的德妃这等言论,只觉得好笑,道:“皇上继位,乃是先帝的意愿,便是多久以前,先帝择定的人就一直是当今的皇上,额娘红口白牙断定先帝有心传给十四爷,却是大大的好笑了。”
德妃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先帝爷素来是不大理会老四的,从来也不曾管过,只有十四,先帝是一直捧在手心里,这才是大大的疼爱,否则,怎么会把兵权交了给他。”
黛玉叹道:“额娘,你要知道,先帝的身子骨,是多久以前就不好了的,他处心积虑的瞒着众人,还将朝臣们最寄希望的十四爷调到了边塞去,难不成竟是不知可能见不着十四爷最后一面吗‘先帝宁可不见十四爷,也要调了他出去,为的是什么,一个是为了他的将帅之才,再一个,却就是为了保皇上顺利登基。”
德妃听到黛玉如此说祛,显然是不能接受的,因而大叫道:“你撒谎,明明就是你们篡改了先帝的旨意,若不是这样,定定该是我的儿子继承皇位。”
黛玉听到德妃喊出我的儿子四个字,心里如同一把大火浇在了沸油上面,怒道:“您说你的儿子,难不成如今继位的就不是你的儿子,皇上到底是哪点不好,便是你当日在大殿上喊出了他继位不正的说辞,他也是生生的忍了下来,在朝臣面前替你瞒着掖着,只说你是精神不好的。你可知道,你那样的言论,对他是多么不利。”
德妃突然大笑起来,道:“不利,好得很,若是如此就能对他不利,我倒是应多喊几声。
德妃的言辞终究大大的激怒了黛玉,黛玉冷着脸走到德妃的面前,沉声道:“额娘,今日还叫您一声额娘,不过是因了皇上对您的敬重,可是您却不要以为真是对您毫无办法的,若是您在这般大放厥词,扰乱人心,当是要知道后果。”
德妃得意的笑了笑,道:“难不成你还是要处置我的,不要忘了,别说你尚未封号,就是你封了皇后,还能那我这个皇上的生母如何,弑母之罪,便是当今皇上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黛玉看着德妃的神情,厌恶道:“所以,你才拿了要自尽的说祛来逼使皇上放十四爷带兵进城,丝毫不顾及那么大批兵士进来,对大清的江山社稷会有什么影响。”
德妃笑道:“我如今顾忌这些做什么,我只要知道老四登基不正,要归还皇位。”
德妃说的笃定,却是得到了黛玉的不屑一顾,只听黛玉霜花满腔,语调寒冰,坚决的对着德妃道:“额娘,我不妨告诉您,皇上拿您无法,固然是母子之情,然则这些却不是黛玉的顾忌,若是您再这般置皇上的体统声明与不顾,切不要怪我以下犯上了,不懂媳妇的孝道了。”
黛玉说完,拂袖而去,也不管身后的德妃怎样惊慌失措的表情,那样淋漓尽致的不敢置信。烧的德妃原本肯定的心神都紊乱起来。
德妃今日却是跟胤禛落下话来,说是三日见不到胤祯,便要上吊去见先皇,到时候外间的说伐,自然也是那胤禛不忠不孝的。德妃这般笃定,便是因为如今外面人心不稳,议论纷纷,都说胤禛位子来历不明,先帝驾崩之前,只有他和身边的黛玉服侍在前,说不得,竟是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脚,才这般得了皇位。
没想到,今日胤禛在这里一场大怒,虽说是狠狠的发了脾气,但是也不敢真的就看着德妃去死,然则,黛玉却是这样满不在乎,且是成竹在胸的神情,一时间,德妃心中就生起一种不安的感觉,想了想,终是又敲起了面前的木鱼。
无论如何,事情已经是走到了这么一步,为了她的十四,却是断断不能退的,也不能因为黛玉的几句为何就缩了回去,否则,她的十四啊,如何能做那万人之上的人呢。
黛玉一路上脚步匆匆,雪痕跟在后面,看着黛玉的脸上一沉不定,少有的狠厉浮现在面前,却是又参杂了一抹挣扎。雪痕跟着黛玉许久,虽说也见过黛玉处事决断的时候,但是却未曾见过黛玉有这等的踟蹰,便知道黛玉心中必然是在计较大事,因而也只是跟着,并不敢多说话
到了乾清宫内殿里头,外间的太监忐忑不安的站着,见着黛玉,脸上幻化出神采,连忙迎了上来,道:“福晋,您可是回来了,皇上在里面呆了好久,也不让人伺候,这可……”
黛玉抬手阻止了太监说下去,叫了雪痕将人带出,自己一个人推开沉重的大门,透过一阵吱嘎的声响,黛玉瞧见了锁在阴影处的胤禛。
几个酒壶歪斜的倒在脚边,胤禛垂着脑袋,将手抱在脖子上,听见了黛玉的脚步声,缓缓的道:“玉儿,你来了。”
黛玉听着嗓音里的混乱沙哑,心中大痛,疾走过去,将胤禛的脖子揽在自己的怀中,道
“胤禛,你这是做什么‘”
胤禛呼吸着黛玉身上的洁净气息,吐出一股浓浊的酒气,道:“玉儿,你的身上,好香如今,也只有你才肯理会我这个窃国的贼子了吧。”
胤禛的落寞叫黛玉心痛极了,忙道:“你胡说什么,你是正经的继承了先帝的位子,怎么会是窃国之人‘”
胤禛哈哈一笑,道:“怎么不是呢,今日,我的额娘,宁肯自尽,都不要受我的太后封号
还要我把帝位还给老十四,连我的亲额娘都这么说,我怎么不是窃国之人。”
黛玉听的胤禛说话,分明就是德妃的言辞终究伤到了他的心,一时之间,也不得言语,只能静静听着。
“玉儿,我还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有两个额娘的,十岁那年,我听说我另一个额娘生了一个好可爱的弟弟,我偷偷跑去瞧,结果被人选了回来。我喊她额娘,她说,她不是我的额娘,我的额娘身尊体贵,是后宫的副后,而她,担待不起。”
胤禛的神智显然沉浸到往事中,黛玉拍了拍胤禛的背脊,尽量放缓他的身子,让他将心里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我喜欢那个弟弟,总是给他极多的东西,那个时侯,除了太子,阿哥里面就数我的东西最多最新鲜,可是她总是不要,一次次的把我送了回来,还要向皇额娘请罪,我哭着问皇额娘是为了什么,皇额娘却是也跟着我哭。到了后来,我便再也不敢去了,只能偷偷的去看看她,看她对着老十四那么开心的笑,对着我却是恭敬严肃的脸。”
“我十四岁那年,皇额娘不在了,皇阿玛说要她照顾我,可是她说,臣妾已有子,不能照顾好四阿哥,就这么着,我被嬷嬷养大,贝勒王爷,一步步里,便是我娶嫡福晋的时候,也没有见过她一个笑脸。”
胤禛语调了带了些恨意,黛玉心中难受,哄道:“没事的,胤禛,你还有佟娘娘呢。”
胤禛打了个纠葛,嗤嗤一笑道:“是啊,玉儿,只有皇额娘才是我真真正正的额娘。”
说到这里,胤禛的手忽然一挥,晃晃荡荡的站起身子,道:“她没有养过我,不肯认我,凭什么今日还敢来威胁我,死,我在乎她的生死做什么,那一日里,她在皇阿玛灵前说我继位不正,朕就应该斩了她l”
黛玉见得胤禛的样子,知道他已经醉了过去,只是胤禛这样的言论,也是不能叫人听见的,只好手忙脚乱的扶住了胤禛,将他小心的安置在床上,又着人选了些热水进来,自己在床边守着,心却是渐渐的有了主意。
胤禛登基不久,正是稳定人心的时候,德妃身为胤禛的生母,她的话,无疑是具有很大蛊惑人心的力量,加之胤禛如今看来,依旧是对着德妃有斩不断的母子之情,便是将来痛下决心了,可能依旧会有所桎梏,更会背上弑母大罪。凡此种种,都会大大的威胁到胤禛的统治。
凝视着胤禛如同孩子般倔强憔悴的脸,黛玉的眼泪滚落出来,此一时刻,黛玉才真真的明
白了康熙为何一定要留下那么一卷遗诏。
以防不测,以防不测,便是谁除去了德妃,在胤禛心里都会留下一个伤痕,为了这么一个可能,康熙始终不肯下了决心叫德妃去殉葬,如今,却是德妃自找死路,纵使胤禛要恨她,也是要下了决断的时候了。
青葱指尖细细渭过胤禛的眉目,黛玉从暗格之中拿出藏好了的遗诏,趁着胤禛熟睡的时候
叫了雪痕三个,又往承乾宫而去。
此时已是深夜的时候,显然因为白日里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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