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35 部分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耽美 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 作者:肉书屋

    第 3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br /

    息栈缓缓淌下泪来:“当家的,我没有变心,真的。”

    “好,你要是没想跟他,正好老子今儿个点了他,省得你以后隔三岔五还老是惦记这个人!”

    “不行!我不能让你伤他!真的不行!”息栈挡在马俊芳身前,口气坚定。

    大掌柜手腕一横,一枪抡上马师长身后立着的一杆衣帽架,两枚铁物剧烈相撞的动静,衣帽架被甩飞,摔向墙壁,叮叮咣咣一片狼藉。

    男人两眼血红,暴怒地咆哮:“那你个小崽子到底想怎样?!息栈俺告诉你,俺就算再稀罕你,再喜欢你,也不做乌龟王八!你他妈的还想一辆车栓两匹马,两个都占着?!老子告诉你不可能!老子绝对不干!!!俺要是由着你跟这个人勾搭,跟老子睡在一张炕上还整天惦记着他姓马的,那老子就是个大王八!你要是这样不如从俺绺子里滚蛋!收拾你的东西,滚远远的,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当家的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怎么能。。。。。。”

    一直冷面沉默的马师长这会儿搁下茶碗,望着急红了眼的息栈,淡淡开口:“亭,你怎么会跟这样的人?你真打算就这样跟他过一辈子?”

    “你个狗日的王八羔子给老子闭嘴!”

    “殿下你能不能就不要讲话!”

    大掌柜和息栈扭过头齐齐地冲着马师长一声吼。

    马师长自从大掌柜闯进房中,就没有挪地方,面对一只枪管,既不反抗,也不服软,更没打算逃跑。神色傲然的一张脸,眉眼中的情绪分明是在说:这腌臜世道,本宫本来就活腻歪了,土匪头子你有种就朝我开枪,本宫难道还怕死么?!

    他这时丝毫没有理会大掌柜的咆哮,反而平静地说:“亭,抛开你我之事且不谈,你一向清风白露、慧质灵秀的一个人儿,怎么就受得了这样粗鲁蛮横、青红不分的人?你又不像我这般无路可走,无处可去,只能被迫委身军中。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你,你如今为何就这样轻贱自己。。。。。。”

    “殿下,你!。。。。。。”

    息栈急得想拿块布堵住马师长的嘴巴。

    房中突然陷入一片压抑的寂静。

    马师长的话就是一把锥子,而且这一锥下去戳得是三个人。

    三颗心的绞痛,谁也没比谁更舒服。

    大掌柜怔怔地望着眼前看似不急不慌、胸有成竹的马师长,又看向息栈,眼瞳中闪过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痛楚和惶然,声音逐渐暗淡沙哑:“羊羔儿,你跟老子讲一句实话,你,你咋想的。。。。。。你要是当真觉得老子亏待你了,这些年待你不好,还是想跟他。。。。。。”

    息栈急切地说:“当家的,不是的,你听我说,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在一起,你放过他行不行?算我求你这一次!”

    “老子要是不依呢?”

    息栈眼中再一次淌下泪,一字一字地说:“那你就是死我。”

    大掌柜的眼骤然红了,眦裂的眼眶中涨涌出血红血红的两泡子水,血色缓缓浸染一整张脸,呆呆地看着息栈,瞳仁里迸出的是万般的震惊和深重的失落,喉头颤栗。

    曾经与自己同生共死的小羊羔儿,如今要跟别人同生共死去了。

    死里逃生之后内心一直纠结的那件事,息栈在马公馆遭遇的事,心里虽是万般恼怒纠结和不甘,仍不忍心去责怪小凤儿,只因为他是一片忠心,为了搭救自己。

    现如今才明白,什么一片忠心,分明是去会老相好。

    原本以为的“以身换命”的痴心深情,到头来换给自己的是一顶赤ll的绿帽子!

    大掌柜缓缓扭头望向窗外,不再看息栈一眼,牙缝里挤出几行支离破碎的字:“你跟他一起滚蛋!老子只当这辈子没认识你!。。。。。。俺镇三关今天还给你两条命,还欠一条,下辈子再还,以后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们两个!”

    息栈一把没抓住人,大掌柜冲向房门,一拳头狠狠砸在窗棱之上。

    “咔嚓”一声,窗棱碎裂,窗纸稀烂,拳头破窗而出。

    窗外“嗷”一声哀嚎,脸孔一直紧贴在窗上猥琐偷听的黑狍子,狼狈不堪地捂着脸,血水从手指中“咕嘟咕嘟”喷出。

    息栈奔出房门,大掌柜的黑马已然绝尘而去,人影儿都瞧不清楚,急得连忙跟黑狍子和慕红雪说:“你们快去追他,别让他出事儿!跟他说我一定很快就回去!”

    “你让我们去追,你自己不追?我们算干啥的?你可真是,真是。。。。。。”慕红雪没好气儿地瞪了息栈一眼,翻身上马。

    黑狍子捂着冒血的鼻子,气哼哼地嚎叫嘟囔:“俺今儿个就不该出门,这都啥事儿啊?!俺说二当家,又不是俺爬墙勾搭,当家的咋不揍你,不揍那狗日的姓马的,他打俺干啥啊!”

    息栈没工夫与那二人解释,回房架起马师长:“走,我送你离开这里。”

    马师长抓住息栈的手:“亭,我方才说的话,你听不明白么?”

    “什么话?”

    “你当真想要就这样跟个土匪头子过一辈子?他有哪里好?”

    马俊芳的一颗脑子实在想不明白,当年那个风流精致的小鸾亭,怎么就能与一个土匪大老粗过日子?这俩人站到一起,怎么看都不像是恩爱的一对儿!

    息栈咬着小唇,眼中愁波,喃喃低语:“患难生死,相依为命,分不开了。。。。。。好不好的都是他了。”

    “鸾亭。。。。。。”

    息栈别过脸去,像是回答对方,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就是喜欢他,就是喜欢。。。。。。我离不开他。”

    “亭。。。。。。他若是不要你了,你当如何?”

    息栈蓦然抬眼看向马师长,固执地说:“他不会不要我,他就不会不要我的。。。。。。他若是敢不要我了,我跟他没完没了!”

    89、暮雨红裳苞谷地

    第八十九回。暮雨红裳苞谷地

    息栈目送马师长和几个手下上了通往玉门关的官道,这才回转野马山。

    日头已经西斜,艳丽的晚霞聚拢在青山之侧。饱熟的高梁穗子在秋风中拂动,逗弄山间的红云。

    息栈一进绺子,诸头领和伙计们无不是一脸郁闷的衰相儿,个个灰头土脸。瞧那表情,哪个都像是刚刚被大掌柜修理过一顿。

    秦寡妇一脸怨气地嘟囔:“二当家,俺们狍子的鼻梁骨给打折了,你说,这怎么算?这叫什么事儿啊!”

    息栈回屋去找人,人不在屋。

    窑d一片狼藉,门板整个塌掉了,几根窗棱七扭八歪地吊在山墙上,屋里一片墙灰和木头碎屑。某一头暴躁的野马看这架势是想要拆房子!

    依着众伙计战战兢兢的指点,息栈跑进南坡的农田。

    草场边儿寻见了大黑骊。

    小凤儿惹祸跑死马。

    马儿耷拉着耳朵,四只蹄子径自抖动筛糠,一身黑亮黑亮的皮毛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看见息栈,一对粗大的鼻孔呼出一口浊气,怒哼哼地翻了个白眼儿:都是你干得好事儿!别搭理爷,爷正烦着呢!

    油菜地里没有。

    山药蛋地里没有。

    高梁地里也没有。

    息栈跑到苞谷地里,远远瞧见苞谷杆子倒伏了一大片,稀稀拉拉,像是被一阵旋风拦腰卷折了。

    男人孤零零地坐在倒伏的一堆苞谷杆子上,黑黢黢的侧影如同一尊泥塑。

    息栈连忙跑过去。男人抬眼瞥见他,“腾”得蹿起身,掉头就走。

    “当家的,你等等!”

    “当家的,你别跑!”

    “当家的,我有话说!”

    男人一头扎进密实的苞谷地里,身形立刻被黄灿灿的一片苞谷杆子吞没。

    息栈闷头也跟了进去,却找不到路。眼前只有密密匝匝遍布满眼的杆子,刚收割过苞谷,一只只断了头的杆子直挺挺扎向天空。耳畔只听到飞快的脚步声和脆硬的谷杆被折断踩踏的“噼噼啪啪”。

    小凤儿又急又气,这男人多大年纪了,怎么发起脾气来,还跟个小孩子一样,闷头跑不理人呢!

    眼瞧着越追离得越远,息栈急得脚上一使力,飞了起来,身子掠过谷杆的尖梢儿,遥遥瞅见男人狂奔的背影,扑上去一把擒住皮袄领子!

    大掌柜的衣领被捉,怒从心头起:小崽子竟然用飞的,耍赖,欺负老子不会飞么!

    男人反掌一把抓住息栈的手腕,手臂发力,将人给扔了出去!

    息栈被扔出老远,空中划过一道咿哩歪斜的弧线,跌进乱七八糟的杆子地里。咬咬牙爬起来,再次凌空飞扑上去,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

    大掌柜怒吼:“滚蛋!”

    小凤儿倔强地对吼:“我不滚!”

    “别来烦老子!”

    “我就烦你就烦你!”

    “你不是跟姓马的么?!别再让老子看见你!”

    “我不!我就跟你!”

    “老子不要了!”

    “你,你,你。。。。。。你敢不要我!!!”

    息栈手脚并用,死缠不放,整个身子像一坨章鱼一样摽在大掌柜身上:“你不许不要我,不能不要我。。。。。。”

    大掌柜烦躁得扯下息栈的手臂,飞起一脚将人踹出几丈远。

    俩人平时打打闹闹瞎折腾时,也经常这样动手动脚,闹着玩儿的。小凤儿的身子很是柔韧,小腹在男人皮靴掠过的位置迅速凹进,顺着那个力道,一个后空翻避开那一脚,轻巧地落地。

    大掌柜气哼哼地扭头还想跑掉,息栈第三次扑上,二人滚到地里扭作一团,干瘪的苞谷杆子顺风儿被压塌一大片。小凤儿狼抱住男人的脖颈用力亲吻,嘴唇捉住嘴唇,舌尖奋力地往牙缝里钻。

    男人大骂:“你个小崽子不许碰老子!滚开!”两只手臂抵住息栈的脖子,就是不跟他亲热。

    “你凭什么不要我了呢。。。。。。我是真心喜欢你呢。。。。。。”

    息栈急红了眼,两根手指“啪”、“啪”两下,戳进大掌柜锁骨之下、胸肌之上的x窝,随即又是两下,戳了男人下腹股沟间两枚x道。

    男人的四肢软软瘫倒,压趴了一大片谷杆儿。

    息栈骑上大掌柜的胸膛,摇着男人的头:“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呢?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殿下没了性命,可是我心里定了要跟着你的,我俩好好过日子。。。。。。”

    “你,你,你个小王八蛋!你还敢跟老子动手?!你放开老子!”

    “你先答应我不要生气,我就放开你么。。。。。。”

    “你敢跟老子玩儿这套!今天这事儿老子跟你没完!你等着老子揭了你的皮!!!”

    大掌柜四肢不能动弹,气得双眼喷火,牙齿搓得咯吱咯吱响。自己关键时刻竟然又打不过小凤儿,被小狼崽子骑到头上来,一张老脸都快没处搁了,不禁恼羞成怒。

    息栈一看男人那个暴怒的表情,顿时慌张得要命,这回可好,算是把大掌柜给彻底得罪了个结实!

    息栈急急地凑上去亲吻。男人紧紧闭着嘴巴,坚决不给小凤儿吃舌头。

    “唔,你,你,你真的不跟我好了?”

    “老子一向说话算话!”

    “你,你。。。。。。”

    息栈急得快要哭出来,手忙脚乱爬下男人的胸膛,呆坐愣了一会儿,伸手去解男人的裤子,埋头含住,亲吻吸吮。

    “你个小王八羔子!你不许碰老子!!!”大掌柜反抗不得,只能仰脸对着天空中的一排鸟雀,一声一声叫骂。

    息栈用小舌把一根“热苞谷”舔得红肿肿,腿间昂然挺立,忍不住冲男人小声说:“唔,你看,硬了呢。。。。。。x道被封住了竟然还可以硬的。。。。。。”

    “你个混帐玩意儿!!!”

    “那你究竟要怎样才肯跟我好呢?”息栈伤心地揉了揉眼:“我,我,我‘给’你行不行呢,行不行呢?”

    衣兜里没有带宝贝小铁盒子出来,息栈四面扫视一圈儿,实在没有可以借用的东西,狠下心来,直接用自己的手指伸到后边儿去拨弄。

    干燥的几根手指,硬生生戳开细嫩的一圈儿小r。

    骑上男人的胯,握住长物,一寸一寸往自己身体里送。

    大掌柜简直快要被气晕过去。

    俩人之间的第一次就是息栈撒疯用强,“霸王上攻”,男人一度耿耿于怀;这一回小狼崽子故伎重演,死皮赖脸,又来这一招儿!

    男人的家伙太过粗壮,又没有润滑的雪花膏,艰涩难入。息栈咬紧牙关,一点点使力硬往下坐,细皮嫩r缓缓撑开,疼得挤出泪来。

    “你,你,你滚下去!老子不要跟你来这个!”

    “唔,呜呜呜呜。。。。。。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你就别气了行么?”

    息栈咬着嘴唇,按住男人的腰,轻轻地提起身子,再按下,提起,再按下,还没弄几下,已经快把自己疼昏过去。那感觉就像是顶进去一根坚硬的火g,老树皴皮,粗糙的纹路刮磨娇嫩的rx,撕裂开细弱的血管,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存和缓和。

    大掌柜一动也不能动,口中不停地骂骂咧咧:“你,你,你小崽子疯了么?你干什么?!你傻啊你,你就不会弄点儿口水上去润一润么?!”

    息栈哭了出来:“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呢,我这么这么喜欢你呢,你跟我和好行不行?”

    男人心里憋气,嘴上不甘服软:“你先放开老子!”

    “你先答应我!”

    “你先放开俺!”

    “你,你。。。。。。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一贯倔强的小凤儿,臭脾气拱上来,八匹马也拉不动,这时浑身羽毛炸起,一头搏命的小兽,弓起脊背,红着眼睛对男人吼:“你不跟我好,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玩儿命将身子“噗哧”一按到底,痛得大叫出声,泪花迸出眼眶。两只汗津津的手掌攥住男人的腰杆,疯狂地用力上下抽坐,每一下都坐到最底,每一下都顶进最深!

    疼。

    太疼了。

    息栈疼得浑身剧烈抽搐,像是被通了电,头颅痛苦地摇摆,汗如雨下,大哭出声。痉挛的十指几乎抠进男人腰间的皮r,用尽气力提起自己的身体,再狠狠坐下。

    “息栈,你别折腾了!”

    “息栈,你快停下来!”

    “息栈,你疯了么?你弄坏身子了!”

    大掌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萎掉,赶紧萎掉!

    已经不需要口水,男人能察觉自己硬物所抵的深处,渗出黏稠y体,从小凤儿臀下一股一股淌出,沾染上那两条雪白雪白的大腿。

    大掌柜目瞪口呆地盯着人,惊慌地狂吼:“息栈,羊羔儿,羊羔儿,别这么弄,弄坏了!”

    “坏就坏了!你反正都不要我了,我,我就把它弄坏掉,一了百了!”

    “你。。。。。。你敢给弄坏了,老子就真的不要你了!!!”

    息栈的两只汗手摸上男人的胸膛,有气无力:“呜呜呜呜,那你说,你要不要我?”

    “。。。。。。”

    男人气鼓鼓地瞪着息栈,心里飞快地合计,两口子今后若是再吵架闹别扭,小凤凰会不会每一次都来这招儿最狠的,迫自己就范?

    他娘的,小狼崽子严重威胁了老子一山之主的土霸王地位!

    一愣神的功夫,息栈又是一坐,血水汩汩涌出。男人急得大叫:“羊羔儿,你快下来,快下来!老子跟你好!你个崽子脑瓤子被驴踢了是咋的,老子啥时候说过不跟你好了?!!!”

    息栈软绵绵地扑倒,跌进身旁那一片倒伏的苞谷杆子中。苍白的脸蛋满含委屈,一只手抖索摸上大掌柜的胸膛。指腹沾满了汗水,湿滑无力,胡乱戳了很多下,才解开x道。

    “羊羔儿,羊羔儿。。。。。。”男人急忙掰开两条白腿一看,嫩馍馍瓣子一片殷红染血:“你以后再这么干,老子真的不饶你!”

    “唔,疼呢,好疼,呜呜呜。。。。。。”

    “疼你还这么糟践自己,你抽什么疯?!”

    “你不要我了,我难受。。。。。。。我心里真的喜欢你呢,真的喜欢。。。。。。”

    大掌柜妒火未消,哼道:“你喜欢俺?你在那姓马的跟前是不是也说你喜欢他?!你个小崽子,一辆车套两匹马,一张嘴吃两碗饭,一棵高梁埋两个垄。。。。。。就长了一个p股,你他妈的还想睡两张炕?!你敢!!!”

    “呜呜,没有的。。。。。。”

    “你跟老子睡在一个被窝里,你敢说你脑子里没惦记那个什么狗p殿下?!”

    “呜呜,不是的,我,我惦记你。。。。。。”

    大掌柜拿牙齿啃自己的嘴唇啃了半晌,问:“老子坐牢那会子,你去找那个姓马的。。。。。。你跟他上炕了?”

    息栈脑子里飞快地琢磨,那一次,究竟算不算“上炕”?

    男人怒问:“你俩到底他娘的上了没有???你说实话!!!”

    柴九在地牢里曾经跟大掌柜说,你那娇滴滴的小媳妇是赤着身子被从马师长炕上揪下来的,俩人早就大战八百回合了。

    息栈抱住大掌柜的一条腿,用头发揉蹭,声音压到最低,像一只蚊子哼哼唧唧:“那一次,他的确是碰了我,可是没有,没有做那个。。。。。。我就只完完整整地给了你,真的。。。。。。那里,就只有你的,你的那个,那个,就你一个人。。。。。。真的,你相信我。。。。。。”

    男人醋哼哼:“他不是你旧相好么?哼,你咋的不跟他干那个啊?”

    “唔,鸾亭虽是念旧之人,可是我已经与你成亲了呢,怎么能,怎么能那样。。。。。。”

    大掌柜咬牙切齿地唠叨:“哼,哼哼,太子殿下。。。。。。老子还以为,你的相好是个皇宫里的小太监,小厨子,你可真有本事。。。。。。你那个殿下是个很了不得的大官儿吧,家里良田万亩,牛羊成群的吧?你过得是有吃有穿、呼风唤雨的好日子吧?老子这破绺子里啥也没有,就只有窑d土炕酸菜坛子,真委屈你个小少爷了,竟然能在老子跟前忍这么多年!你趁早去跟你的殿下过好日子去!”

    息栈心里才琢磨过来,大掌柜介意的是这么个俗事,连忙撑起身子爬进男人怀中,腻腻地蹭着:“唔,我就跟你过日子,我就跟你睡一条炕,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为你做饭洗衣,给你看门牵马,永远都是你的小羊羔儿,这样行不行呢?”

    男人眼眶红通通的,别过脸去不讲话。

    息栈伸出手来捂住男人涨红的眼眶,凑上嘴去吻他。

    上一次看见大掌柜这样难过的表情,还是在张大稗子家中,俩人患难之后重逢,百感交集。

    那晚,绺子里的伙计看见大掌柜肩膀上扛着软绵绵的小凤儿,从田地里出来,回到窑d。男人一晚上没睡觉,又是一通“叮叮咣咣”,修补被砸塌的门窗。

    大伙估摸着这回一定是大当家出手把内当家狠狠揍了一顿,消停了,和好了。两口子吵架么,没有隔夜仇。

    90、乱世豪杰壮行酒 。。。

    第九十回。乱世豪杰壮行酒

    绺子里的伙计们旁观大当家和内当家闹了一仗之后迅速地又黏糊到一起去了。

    那一片金灿灿的苞谷地里不知道有什么诡异。

    息栈那几日非常粘人地跟在大掌柜身后,察言观色,端茶递水,讨好卖乖。两只黑豆眼睛巴巴地盯着男人,一步也不离;如果再把舌头吐出来,那基本就是一只标准的家养忠实小犬的模样。

    没过几日,大掌柜召集全绺子的伙计聚齐,开大会,拿个大喇叭跟大家伙宣布,老子要出山进关,打小鬼子!

    息栈挠头不解,红匪军去打鬼子,马家军去打鬼子,今儿个怎的大掌柜也要淌这一趟混水,冒这样的危险,赶这个“时兴”,非要去打倭寇呢!

    小凤儿并不知道,马师长其实就是那最后一根稻草。

    咱大掌柜的心思是,红匪兄弟们上战场跟鬼子玩儿命去了,马家军那帮狼崽子也跟着去了,现在就连什么狗p殿下,那个软塌塌的小白脸,竟然也去打鬼子了!俺镇三关难道比他们差么?老子这会儿要是还窝在个山沟沟里享太平日子,那简直是白混了一个绿林英雄好汉的名头,怕自家媳妇小凤凰都瞧不起自己了!

    绺子的全体人马一年到头难得聚齐,每次聚齐必然有大事商议,上一回聚众议事还是镇三关跟大伙宣布,要与小凤凰拜堂成亲。

    大掌柜发话:“老子这一趟想要进关,去老子的结拜义弟他们那个陕甘宁绺子看一看,跟红匪军兄弟一起去晋察冀边区,跟小鬼子干仗!日本鬼子侵占了咱们的土地,打杀咱们父老乡亲,咱们要是还在这山里整天混吃混喝,那就不是爷们儿干的事情!”

    众伙计大眼瞪小眼,还没反应过来。那年月小鬼子才刚打进中原不久,离玉门关简直远了去了,大伙其实都没亲眼见过,倭寇究竟长什么样子。

    大掌柜说:“俺今天提这个事情,就是问问大伙的意见,愿不愿意豁出性命去,跟俺镇三关一起进关去杀鬼子!”

    丰参谋长捋着小胡须:“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啊!”

    红姑乃乃答:“当家的说啥,我就跟着。”

    黑狍子拍腿叫道:“乐意!老子就等着杀小鬼子哩!这时候还缩头怕死的,裤裆里没长把子啊?!”

    盘坐在下边儿的伙计们三三两两开始举手吆喝。“俺同意!”“俺也去!”

    有的伙计嘀咕:“那俺们都去打小鬼子,这绺子咋办呢?甜菜还没收完哩,来年的庄稼谁来种啊?”

    大掌柜说:“都啥时候了,还顾得上地里的庄稼苗?小鬼子眼看着都快要杀到咱眼皮子底下了,咱再窝着不出去,难不成等人家打到玉门关,掘了祖坟,才去拼命?”

    丰老四用两只手比划出一张地图,慢悠悠地解释:“倭寇早已占据东三省许多年,如今又吞并了北平和天津,就等于扼住了大公j的脖颈子!小鬼子胃口越来越大,虎狼之势啊,现在已经深入到咱们的腹地,在大公j的胸腔子里到处烧杀掳掠。咱们这绺子是骑在公jp股上,一时半会儿高枕无忧,可是总有一天,小鬼子把大公j的肠子肚子肺都给吃干净了,你们说咱这公jp股还能翘么,能么?”

    伙计们纷纷摇头:“不能啦!”

    “就是!到时候什么绺子窑d高梁地,老婆孩子热炕头,就都甭想啦!一篮子红j蛋,你把那篮子整个打翻了,没有一只蛋还能保得住!”

    丰军师言简意赅,打的比喻鲜活生动,一下子就说服了这一大群没文化不识字的伙计。

    崽子们热情高涨,激动地挥舞拳头:“打鬼子!打小鬼子!”

    所以说做思想工作,搞战前动员,一定得看人下菜碟儿。你给野马山的伙计们讲什么民族危亡、大厦将倾的熊道理,就如同在大掌柜面前扯马列主义,三大纪律一样,他们懂个p啊!

    这群土匪身上有的,就是行走江湖的义气,西北男儿的血性。

    既然要进关打小鬼子,咱就干一票大买卖!大掌柜与丰参谋长商议,撒出几路崽子,联络了关外大大小小的数家绺子、马帮,召集各位大当家一起商议。

    敦煌城岳家酒楼,几路土匪碰码。

    马鬃山的掌柜“鬼见愁”陆大膘子,与野马山大掌柜是老相识再次碰面,对桌而坐。花牛山的“许大马棒”,三危山的“倔牛头”,还有什么“沙里飞”,“战九洲”等等小股响马,各色人等,围坐两旁。

    陆胖子开门见山:“镇三关,哥哥听说你要去打日本鬼子?”

    大掌柜答:“对,老子已经想好了,进关战中原,保卫河西,绝不让小鬼子打到玉门关,祸害咱这儿的父老乡亲。老子在马云芳的地牢里转了一遭,竟然能够活着回来,俺也想明白了,人早晚终归是要躺了的,是爷们儿的,要躺就躺在战场上!”

    陆大膘子眯细了小红眼睛,琢磨了半晌问道:“跟着哪家队伍干?有粮有饷么?”

    “没人给咱们这些人发粮发饷,咱们自己干!俺镇三关手下骑兵马队七百人,都是响当当个顶个儿的爷们儿。老子有人,有钱,有粮,有马,也有枪,这时候不出去杀他几个小鬼子,难道窝在山里做缩头王八?!”

    陆大膘子与身边儿的师爷很认真地合计了合计,又问:“咱们这些人,是要合并成一个队伍,还是各打各的?”

    镇三关身后的丰老四接口:“各自为战临阵容易陷入包围,被各个击破。与鬼子作战,大伙应当统一调度,分工合作。”

    陆胖子小圆眉毛一挑:“那这意思,是让我们这些人都认你镇三关当老大了?”

    大掌柜笑道:“什么老大不老大,谁当老大?只要不是他娘的小鬼子倭寇来给咱当老大,骑到老子头上来拉屎拉n就成!”

    “那我绺子的人马枪,到时候怎么调度?”

    “大伙凑在一起进关,路上也有个照应。上了战场,大伙一条心一股绳儿,别搞内讧,总之咱的目标就是多杀鬼子!”

    陆胖子肥壮的身子重重地顿了三顿,伸手一把将茶碗砸在桌上:“现如今就连马家军都不在关外待着了,老子还整日守着个破山头子放羊,早就闲得寂寞。。。。。。好!兄弟我就跟你镇三关一起干!进关杀日本鬼子!”

    岳家酒楼大堂之中架起火烛香案,摆上羊头烈酒。

    一只活蹦乱跳的大公j被切开脖颈,翅膀大腿垂死振动挣扎,一点一点瘫软不动。j颈子里挤出的浓稠鲜血,依次滴在数只酒碗中。

    岳家酒楼堂口正中,高挂的是岳爷爷立马横枪的威武雄姿。

    八百年前,岳元帅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大漠北原之上高唱壮志饥餐胡虏r,笑谈渴饮匈奴血。

    八百年后,河西大漠的响马首领焚香筑案,案前一字排开,个个目光凝重,端起j血酒,齐声呐喊:“保家卫国,光复河山!杀!!!!!!”

    饮罢血酒,十数只酒碗齐齐狠掷于地,碎瓷铿锵有声,旌旗战鼓振奋人心。

    大掌柜拽过自己的内当家,伸出两只大手揉了揉小凤儿的脸蛋,低声说道:“其实老子的意思,是让你留下来,照看一下那些个家眷,顺便给俺看看家,放放羊啥的。”

    息栈眼珠子都没转动一下,望着大掌柜说:“小爷才不去放羊,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大掌柜乐了:“咳,老子知道羊羔儿你肯定就是这句话!”

    “哼。。。。。。”息栈冷笑一声:“既然知道,以后不用再拿废话来问我。”

    大掌柜伸出铁臂,将人搂进怀中,没有避讳四周旁人,伸手挑起小凤儿的下巴,在白嫩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大口,亲得咂吧响。

    那一年的九月,玉门关各路土匪响马三千人,骋马提枪,浩浩荡荡挺进关中。战旗飘飘,铁马吟吟。这一支自带军粮,自备枪弹,没人发饷,装束怪异,旗帜五花八门的打鬼子队伍,渡过黄河,跃马渭中平原。

    大掌柜将绺子里的公款财物拿出来,全部在关外黑市上换成枪支弹药和马匹,田里的高梁小米收割起来,充作伙计们的军粮。

    土匪军的队伍支起一面红底金字的绣旗,上书七个彪悍大字:

    “西北抗日义勇军”。

    这个响亮的名号,是义勇军总参谋长丰书生拟写的。

    野马山大掌柜声名威震边关,灭过治安团,斗过马家军,逃过几次剿山战役,进过马云芳的地牢,能征善战,九死一生,又与红党八路军的头目颇有交情,“黑白两道”都能说得上话。如此显赫的威望与资历,自然而然就做了土匪军老大,义勇军总指挥,没有哪一路绺子不服气的。

    晋中高地。

    正太线由娘子关到阳泉的一段铁路线上,一截嘟嘟冒着黑色浓烟的火车头,拉着十几截封闭车厢,正在“哐当哐当”向阳泉县城驶去。

    车头的窗口杵着个卫兵,举着望远镜四下张望警戒。屎黄色的军装,一顶难看的军帽扣在脑瓢上,帽子的一左一右像是挂了两片p帘儿。

    “p帘帽”的望远镜扫过铁道沿线的荒土岭,视野里突然晃过一道浅白色身影,似鸟非鸟,在低空悄无声息地掠过。“p帘帽”赶忙调整视角,从望远镜后边儿瞪大眼睛四处寻么,那一闪而过的鬼影却找不见了。

    脚底下的车头地板突然虎躯一震,像是从轨道上蹦了起来,咣当咣当地剧烈震颤,车轮在铁轨上摩擦,尖利声响不绝于耳。

    “八格呀路!有人偷袭!!!”

    “p帘帽”扯着嗓子刚刚嚎叫出声,远处土岗上伸出一杆乌油油的汉阳造,精准一记点s,“p帘帽”脑门如遭重击,猛然向后一扯,眉心中弹,后仰挺尸。

    几节满载小鬼子的车厢中脚步声噪杂,一根根长枪伸出车厢窗口,瞄准土岗上探出的黑影,“噼噼啪啪”悍然交火。

    这时,火车头后连接的第一节车厢突然顿住,像是被下了绊马索的马儿,被绑住了四蹄的驴子,车轮子卡住动弹不得,依着强烈的惯性,车厢轰隆隆地一头向前栽去,半截车厢几乎戳进了火车头,顿时传出几声惨叫哀嚎。

    第二节车厢紧跟着撞上第一节,第三节撞上了第二节,整列货车开始在铁道上跳动,一条被捏住了喉咙、剧痛挣扎的大蜈蚣似的,疯狂扭动着笨重的身躯。小鬼子们站立不稳,车厢中摔得人仰马翻。

    铁轨上火星四溅,随着几声铁索揪扯崩断的巨响,车头后的第一节车经受不住碰撞挤压,被后续的车厢一头拱上了天!整只车厢在空中翻滚,飞下了铁道路基,残臂断肢从车窗中甩出。

    草丛中跃出手持盒子炮、大刀、长矛的土匪军,围住残破的车厢,“砌哩垮嚓”一通砍瓜切菜!

    陆大膘子手持双枪守在破车厢子的一头,见着有“p帘帽”颤巍巍地往外爬,就拿他们的脑瓢当飞钱靶子打着玩儿。

    有个满脸是血的鬼子兵没戴帽子,从倒伏的车厢底下蠕动出来。陆胖子提枪跑过去一看,大骂:“乃乃的,你以为你不戴p帘儿,老子就不认识你是狗日的小鬼子!”

    说罢转身一p股照着人就坐了上去!坐得还觉得不解气不过瘾,又扭动肥壮的p股,狠狠地碾了三碾!

    “噗哧”,“吧唧”,小鬼子连吭都没吭出声来,被陆大掌柜彪悍的p股墩子碾出了肠子肚,变成一只r饼。

    土岗之上,镇三关一声号令:“脑袋上戴p帘儿、穿j屎衣服的都是鬼子!摘小鬼子的瓢!!!”

    埋伏在铁道两侧的长枪齐齐开火。那一条卧在铁轨上僵死的“百足虫”,不断地从肚子里吐出一枚一枚被枪子儿撩中、泵血嚎叫的鬼子兵。

    自从华北平原上石家庄沦陷,鬼子军一路攻陷大同、忻州,突破娘子关。正太线是连通石家庄和太原的铁路枢干,如今也已大半落入敌军之手,成了小鬼子的运输线,源源不断地往太原方向增兵运粮。

    土匪义勇军路过陕甘绺子边界时,已经与八路军的头目通上了消息,得知许军团长他们那一支八路,早已与国民政府的部队合并一处,协同作战,在平型关、忻口各地阻击鬼子军的脚步,守卫太原。

    义勇军头目们于是商议,既然咱们正面战场掺和不上,掺和了估计也不是倭寇的重武器飞机大炮的对手,那咱就打打游击战,给小鬼子们玩儿几手y的,就算打不赢,总之不能让这帮“八格呀路们”日子过得忒舒服喽!

    咱土匪军最擅长个啥?

    最擅长蹚野外,钻山沟,劫险道,打伏击!

    今日土匪爷爷们不劫银元片子,就劫小鬼子的脑瓢和枪!

    依照丰总参谋长的妙计,义勇军伙计们埋伏在半道儿,等见了鬼子的运输车,由野马山二当家端一根铁梁子蹿到车头底下,把铁梁硬生生塞进了火车头与第一节车厢之间的铁轨上。

    那一根粗铁桩子死沉死沉,比当初那三口袋山药蛋还要沉!息栈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趁人不备“吭哧吭哧”扛着铁家伙连飞带滚,在铁轨上很y险地c一杠子,然后掉头就跑。

    这一杠子c得好,直接把一节车厢捅上了天。

    这一场伏击战土匪军大获全胜,让小鬼子的运输车瘫痪掉,摘了二百多个脑瓢,还缴获了二百条长枪,一麻袋的子弹。

    大掌柜扛着长枪从土岗上跑下来,草坷垃里一把抓出满头灰土的小凤凰。

    “媳妇真能干!老子可没白疼你!”

    息栈下完黑手,正乐呵呵地躲进草丛里看热闹,突然瞧见那一节被挤飞的车厢不偏不倚就朝着自己脑顶上飞来,慌得手脚并用,就地撒丫子滚走。

    大掌柜弯下腰给息栈拍掉皮袄上一身的灰尘土屑,揉一揉脏成花瓜似的脸蛋,拉着人一起蹿上那一节填满小鬼子尸体的破烂车厢,得意地与众崽子一起举枪欢呼。

    四下唿哨声震天。“呀呼嘿~~~~~~

    90、乱世豪杰壮行酒 。。。

    !杀小鬼子~~~~~~!”

    大掌柜猛然回身,拽过息栈的腰肢,一掌撑住后心,一掌罩在p股上,埋头吻了下去!

    息栈猝不及防,腰杆差点儿被男人的份量压折了。热烘烘的嘴唇覆盖上来,滚烫火辣的一条舌头长驱直入,带着小火苗在口中翻卷凌掠;两片厚实的唇紧紧地吸允息栈的嫩唇,还故意用唇上粗糙扎人的髭须,将小凤儿的整张脸蛋调戏了一遍!

    息栈头晕目眩,咫尺眼前是一张天神一样的面孔,眼角只剩下飘渺的蓝天白云。

    男人的那一只大手搂住息栈的p股,按在自己结实的胯上,手掌却还在小凤儿的热馍馍上毫不客气地揉搓,直揉到俩人身子贴紧的地方,各自裤内那一块硬邦邦的家伙,按捺不住十二分的互相钟情,隔着裤子不停地昂头亲昵,碰撞撒欢儿。

    息栈在窒息的状态中瘫软,白皙的脸蛋上倒映秋山红叶,落霞云波。至于耳畔的口哨与嚎叫声,只能当作充耳不闻。

    自己自从跟这野马男人成亲,这几年脸皮已经练得越来越厚,野战不吝随地就来,亲昵可以大庭广众。

    而某大掌柜,分明就是没有脸皮!

    现在就连踩在脚底下的小鬼子们都知道了。

    全天下的人都知晓,息栈是他镇三关的人,是野马山大掌柜的美羊羔!

    91、不教胡马度雄关【大结局一】 。。。

    第九十一回。不教胡马度雄关1

    “当~~~~~~!”

    “当~~~~~~!”

    县城正中央的小钟楼上,传来节奏缓慢的敲钟声,像是哪位爷正在懒洋洋地打哈欠。

    街道上的人群在钟声中呼号,奔走相告:“鬼子飞机又来了,又来了!娃儿赶紧躲起来,躲地d里去!”

    “俺这袋粮食还没有搬走,得搬防空d去!”

    “快搬,快搬!”

    息栈抢上一步帮着那一家的男人扛起米袋子,丢进地d,看着那一家老小钻进地窖,掩蔽d口,藏好了身子。

    娃儿睁着一双恐惧的大眼,拉住息栈的袖子:“小栈叔叔,怕,饿好怕耶。。。。。。”

    “小三子乖,不怕不怕!”息栈转头对那男人说:“王大哥当心啊!”

    远处的钟鸣声愈加急促:“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息栈当街飞跑,大喊了几声:“飞机来了,在脑顶上了,快躲快躲!!!”

    这是潼关小县城防空警报钟的暗号。一声一声的缓慢敲击,意思是小鬼子的敌机目标被发现,大家撒腿子!快速急促的敲钟声,就是敌机已经进入城区上空,就要往下抛“黑西瓜”了,大家迅速钻d,捂住脑瓢!

    眼瞧着大街上不再有人影,息栈这才飞身蹿进防空d,眼前一黑,一头扎进个软塌塌的棉花垛。

    乌七麻黑地伸手四处一摸,根本不是棉花垛,而是“人垛”。防空d里早已挤满了人,连盛放小凤儿的一坨窄p股的空地儿都没有。息栈适才那一蹿正好扎进一?

    第 35 部分

    欲望文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