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
命定宫斗 作者:肉书屋
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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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容吓得赶紧跪了,“奴婢该死,请公主责罚!”
“知道该死,你还不去死?”攸林当年最看不惯的便是这个容嬷嬷,此时得了机会,自是咄咄人了。
容嬷嬷一阵尴尬,此时满腹的道理一时竟不知如何表达了,偏头在看到顾念琳的一刻,她脑中灵光一闪,以往的威风立刻显现出来:“琳儿姑娘,上次的教训你是记不住还是怎的?你竟然不仅出了玫园,还上了瑰苑,究竟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太后与皇上?”
顾念琳一惊,心中暗暗叫苦:我真是歹命啊,竟然又被这老巫婆抓了个正着!容嬷嬷强自压下得意的笑容,朝公主恭敬地道:“公主,太后已在宁寿宫等着了,请您移步吧?”
攸林哪会不知道这老婆子打的什么主意?将自己打发走了,她好对付顾念琳呗!冷笑了一声,攸林野蛮地说:“本宫与琳儿姑娘投缘得很,就让她陪本宫一同去吧!”说完也不理容嬷嬷的反应,拉了顾念琳便走。
宁寿宫里,太后得知顾念琳不仅私自出了玫园,更进了瑰苑后,一时也不管攸林在场,扬起巴掌就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骂道:“亏得允乾为你说尽了好话,哀家瞧着你真是一点也不长进,宫中立下的规矩,哀家尚不敢擅自违背,你竟然三番五次地当它耳边风?”
攸林这才有些怕起来,站在一边怯怯地道:“太后,是攸林拉她出去的,您要怪就怪攸林吧?”
太后听言,瞪了攸林一眼,喝斥道:“哀家就知道,你一回宫准会惹事,哀家就不明白了,这好好的,皇上将你召回来做什么!”
这时,殿外传来:”皇上驾到!”
太后冷哼了一声,“好啊,来得正好,哀家倒要瞧瞧皇帝会如何教育这个妹妹!”龙允轩进了来,还没容他行礼问安,太后便说道:“不必行那些虚礼了,皇帝,你来得正好,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规矩是你当初定下的,你总不能询私吧?”
暗潮汹涌(5)
龙允轩轻轻一笑,答道:“回禀母后,这事是朕的错,本来该一早便来向您禀报的,关于玫园瑰苑两地,朕今早上已将它们解了禁,以后就不必有这些规矩了!”
“什么,解禁了?”太后有些震惊,接着便看了跪在地上的顾念琳一眼,然后不屑地道:“皇上何时也学会护人了?行啊,既是如此,哀家便也不管了,你们全部跪安吧!”
出得宁寿宫来,龙允轩有些无奈地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道:“攸林,你何时才会长大?你怎么又跑到瑰苑去了,还连累琳姑娘,你可知这样会害死人家的?”
攸林本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听了哥哥的话后,立即亲密地拉了他的手,故意说道:“哦,原来哥哥是为了琳姑娘才取消规矩的,我还以为是为了我呢,失望!”顾念琳一愣,暗想:为了我?怎么可能?攸林公主见她发呆,便又过来拉了她的手,说:“琳姐姐,反正现在玫园也解了禁了,我带你上御书房去瞧瞧,那里可好玩了!”
顾念琳有些迟疑,“这不好吧?再说天已这么晚了”
“晚了才好呢,晚了才不会有人来说三道四,皇兄,你说是吗?”
龙允轩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对顾念琳说道:“想去就去吧,你不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嘛,去个御书房用得着想这么久么?”
顾念琳最是经不起激将法,将头一抬,道:“去就去!”
御书房里果然奢侈而华丽,那些以前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摆投,如今真真实实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时,顾念琳不禁目瞪口呆。几丈高的大圆柱竟全是用真金渡漆的,那些龙椅、龙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芒,夜明珠啊,黄金啊,顾念琳有些痴傻地抚着这些物件,口水流了一地,恨不能将它们全部装入自己的口袋里。
连接几日来,皇上都没踏足端阳宫。蓝贵嫔有些失魂落魄了。“红梅,去查一下皇上最近都在哪个宫里逗留!”终于,她忍不住了。红梅停下手中的活计,有些迟疑,蓝贵嫔一见,便觉有异,遂问:“红梅,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主子,皇上哪都没去!”
“哪都没去你会这表情?快说!你是不是知道皇上此时在哪?”
“主子,其实您应该找玉公公问问情况,您平时给了他那么多的好处,总不能白给吧?”
蓝贵嫔沉默着想了一会,才点头道:“红梅,你说得对,要不,你让小陈子上议合殿探探口风?”
“行,那奴婢这就去!”
一刻钟后,红梅又进了来,一张脸上写满担忧。“主子,皇上在御书房!”
“皇上在御书房很正常啊,你为何这表情?”蓝贵嫔有些不解,直觉红梅话里有话,“红梅,你说实话,御书房里还有另一人是不是?是女人?”
“是琳姑娘!”
“什么?”蓝贵嫔全身一紧,一颗心不自觉得往下沉。对于占据皇帝的心,在这个后宫里,她水恨蓝不怕云妃,不怕兰妃,她最怕的只是顾念琳,最顾忌的也是顾念琳。因为龙允轩会有意无意地说起顾念琳,会不自觉得被她牵引而发出会心的笑,会不顾谣言而孤身前去瑰苑,只为见她一面,见她受伤,他会心疼,水恨蓝能感觉到,皇上对顾念琳有一种特别的情愫,那是自己与其她宫的主子都享受不到的情意,可是为何偏偏会是顾念琳?
暗潮汹涌(6)
红梅见主子一脸的凄凉,只好叹了一声,道:“主子,先前奴婢早就劝过你,可您偏要心软,您说您当初要是不救了她,今日里,会多出这些事端吗?”
“红梅,算了,不管如何,她以前也救过本宫,就当一人一次,现在本宫与她两清了,不过,她要真想与本宫抢男人,哼!”蓝贵嫔的脸上浮上一阵狠毒的光,目光看向御书房的方向。
红梅迟疑了一下,又道:“主子,您知道皇上为何接连几日都不来端阳宫吗?”
蓝贵嫔一惊,遂问:“为何?”
“玉公公说”
“说什么?”
“玉公公说,皇上决定放弃回维尔的相助!”
“什么?”蓝贵嫔惊得倒退了几步,放弃?放弃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再也没了利用得价值了,要知道,她只对回维尔国了解,如果皇上决定放弃!那她,不就得面临着失宠?往日里,皇上对她的宠、对她的承诺此时一幕幕地浮现脑海,她的双手在广袖里紧握了拳头,心中暗自垂泪:为何?为何要在此时?为何要在我爱上了你之后?
“主子,您千万别这样,皇上对您有过承诺,奴婢看得出,皇上对您是有情的,只要您争取,皇上一定会重新回到您身边的!”红梅劝道。
蓝贵嫔冷冷一笑,无力地道:“有情?自古帝王谁有爱?况且本宫初来乍到,在这里一无显赫的家世,二无得力得助手,本宫要如何争取?”
红梅听言朝门外看了看,确定无人偷听了,才压低了声音,说:“主子,您错了,显赫的家世只会让皇上人在此,心在外,最后只能害了自己;奴婢在这后宫好几载,什么事都见过?您别看云妃、兰妃娘娘她们风光,其实那都是表面的,皇上只顾忌她们背后的家世,所以才给她们地位,但爱绝对是没有的,一旦皇上有了实力,首先要对付的肯定是这些家世显赫的!”
蓝贵嫔想了想,便觉她说得在理,于是问:“那你说本宫如今该如何?”
“不要争!”
蓝贵嫔狐疑地看着红梅,“不争?”
红梅点了点头,说:“不争便是争,主子,您瞧涵宜殿的容贵人,她生性恬静,一没显赫的家世,二无崇高的位分,她一直是默默的,可是皇上每月里却要宠她三四晚,太后也不为难她,最难得的是其她宫的主子大多与她交好,从没见云妃、兰妃她们去欺负她,这就是不争,可是她却能活在皇上的心里!”
蓝贵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红梅,你说得对!”
“主子,不光如此,您说自己没有得力的助手,这话可就说错了,您明知皇上在意琳姑娘,而您自己又与琳姑娘互有渊缘,为何不主动靠近她”
“红梅,不要说了,要本宫与她联手,本宫宁愿死!”话一说完,蓝贵嫔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不知为何,想到要自己故意去讨好顾念琳,她就会生出无边的厌烦。
御书房里,攸林缠着顾念琳问左问右,龙允轩则坐于龙案里翻看奏折,时不时抬头看一下正在说笑的两个年轻女子。不知不觉间,沙漏里显示的时辰已到了亥时两刻,“公主,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顾念琳看着攸林公主,神色间有些着急,自进宫以来,她还从未试过这么晚还呆在宁寿宫外面。
爱与做小
攸林有些不悦,说:“唉呀琳姐姐,时辰还早嘛,你急着回去做什么?”
“不行啊公主,太后会责怪的!”想起阳太后与容嬷嬷那张一样狰狞的脸,她便浑身一阵哆嗦。
攸林嘟了嘴,转过头对龙案里的龙允轩说道:“哥哥,反正您也喜欢琳姐姐,何不将她纳入后宫,做您的宠妃,看到时谁还敢约束姐姐的晚归!”
“公主,话可不要乱说啊,皇上怎么会喜欢一个摆渡女呢?”顾念琳又羞又急,此时恨不能找一地缝钻了。
偏偏龙允轩又抬起了头,顾念琳看到他嘴角那丝熟悉的邪笑,心中便暗暗叫苦:这个皇帝一笑成这样,准让自己不好过。果然,只听他道:“谁说朕不喜欢?朕喜欢的紧呢!”看顾念琳正在瞪他,便故意偏了头去,装作沉思的样子,然后又接着说:“这样吧,封你个翁主,如何?”
“翁主?什么玩意?”顾念琳听言好奇得紧,顾不得恼怒,问道。
皇帝与攸林同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不会吧,琳姐姐,你连翁主是什么都不知道?”顾念琳老实地点了点头,攸林翻了一下眼皮,说:“翁主就是一宫之主位,像云妃啦、兰妃啦、蓝贵嫔啦,哦对了,蓝贵嫔,说起蓝贵嫔,我听哥哥说,她不是与你交好吗?你们一同进宫,她如今是贵嫔,你起码也得封一个嫔主吧?”说着又转头看了皇帝,问:“哥哥,您说是吗?”
龙允轩似故意要让顾念琳难堪,此时便点了头,答:“对对对,封一个嫔主,就叫琳嫔,如何?”
顾念琳目瞪口呆,看戏着地瞪着眼前的一对活宝兄妹,脑中一片空白。攸林丝毫没有在意,只管看着她的皇兄,不依地道:“啥琳嫔啊,听着也太不受宠了,再怎么着也得赐个字吧?”攸林公主掰着手指开始数起来:“惠、淑、贤、睿就淑吧,淑嫔,如何?”
“妙啊,淑嫔,听着多顺耳啊,行,就这么着了!”龙允轩拍了一下掌,看表情似是兴味浓得很。
攸林也很是兴奋,正要准备提议该住哪个宫殿时,被清醒过来的顾念琳打断了:“皇上,公主,你们我走了!”眼前的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公主,她也不知该用些什么词才不会得罪他们,只好跺了一下脚,一个转身就跑出了御书房,身后立刻传来龙允轩与攸林公主的笑声。
次日,皇上夜邀顾念琳于御书房并许诺‘淑嫔’的事,炸锅般地在宫中的每一个角落传开了。下了早朝,龙允乾便不顾太后的阻挠,急匆匆地绕过宁寿宫,到了玫园里。顾念琳见他来得匆忙,脸色又不好看,便小心地问:“王爷,您这是?”
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龙允乾就更气恼了,“阿琳,你为什么要跟皇上去御书房,宫中传得关于‘淑嫔’一事,是不是真的?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顾念琳呆了,她一早上未出过门,当然不知道宫中的谣言,此时听言,心中一下明白了,便笑着摇了摇头,说:“哪有的事,昨晚是攸林公主一定要拉我上御书房,‘淑嫔’只是她与皇上的笑谈,与我何干?”
爱与做小(2)
“可是你为何要去御书房呢?难道你不知道人言可畏吗?你这是故意的,你是怪我违了承诺,又怪纳扬伤了你,是不是?”
“王爷,您误会了,我没有!”
“你有,你怪我负了你,好,既是这样,我现在就去告诉母后,我马上娶你!”龙允乾说完便要往外走。
顾念琳赶紧拉住他,急道:“王爷,你别这样,我真的没有!”
“不,不管有没有,总之让你这样住在宫中,我始终不放心,走,我们一起去求母后!”说完,他拉了顾念琳便走。
顾念琳哪里阻止得了他,眼看着就被他拉得出了院子,她彻底急了,脱口而出:“王爷,我不能嫁给你!”
如晴天一声霹雳,龙允乾立时站住了,沉声问:“为什么不能嫁给我?”
“我我”顾念琳一时词穷,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龙允乾猛得转了身,看着她,质问道:“那些谣言是真的,你爱上了皇兄,是不是?”
“不是的,我我”龙允乾此时的表情很受伤,顾念琳有些于心不忍,但她脑中还是清醒的,她不可能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于是干脆说:“我不想给人做小!”
龙允乾凄凉的冷笑了一声,道:“是吗?那皇上呢?你要真做了他的女人,那连‘小’都不是了,你就是这样报复我的吗?”
顾念琳有些烦了,“王爷,我说了多少次了,我没有,我也不会做皇帝的女人,你听清楚了没有?”
“好啊,那你嫁给我!”
“不行,我并不爱你!”顾念琳干脆明说了。
“你”龙允乾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不断地摇着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话已说出了口,顾念琳也顾不得其它了,“是真的,王爷,我只将你当成自己的哥哥般,那不是爱啊,我不想骗你!”
龙允乾失望地离宫了,当他落寞的背影出了宫城大门时,有关于他与顾念琳的对话随之传开。眼看着自己又要多一个对手了,各个宫的主子们都压了一口气,不管这谣言是真是假,她顾念琳昨儿个晚上与皇上在御书房呆了将近一个时辰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尽管当时有攸林在场,可此时这些爱钻牛角尖的主儿,都思想一致地将她无视了。
储秀宫里,兰妃已端起了寝宫里的最后一个花瓶,将之狠狠砸于地上,然后骂:“放着好好的金枝玉叶他不爱,偏偏要去找那些下贱的女人,贱婢子、摆渡女以后还会有什么?戏子?妓女?”
萧郁曼急得不行,在一旁焦急地劝着:“姐姐,我的好姐姐,您就悠着点吧,这种话咱说不得啊?”
“他都能做得,我为何说不得?妹妹,你说,他自亲征回来后,去过你宜心苑几次,啊?是他忙吗?为国家c心吗?统统不是,他不是在那个贱婢那里,就是去找了那个摆渡女,两个狐媚子,瞧着吧,本宫不会让她们高兴太久的!”
惠贵嫔叹了一声,道:“姐姐,亏得您平时总说妹妹鲁莽乱说话,可您瞧瞧您如今说得什么呀,他是皇上,他要爱谁都是对的!”
情伤柔仪
“凭什么呀?他是对的,咱们都错了吗?偶尔的,他想起咱们了,说来便来,说走便走,可我们呢,不管当时心中有多么的伤心,也得收起心事,强颜欢笑地迎上去,凭什么呀?”兰妃说着不禁悲从中来,眼泪不受控制般流了下来。
“姐姐,算了!”
“妹妹,你瞧着吧,总有一日,我会让他后悔,让那些勾引他的狐媚子后悔!”兰妃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这件事后,龙允轩只是沉默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龙允乾则天天上玫园去劝说顾念琳,每次都是满怀希望而来,失望而去。
这一日,龙允乾又失望得从玫园里而出,阳太后见了他,便喝道:“允乾!”龙允乾就像没见到似的,头都不抬,便从她的身边走过,阳太后火大了,怒道:“允乾,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后没有?”
龙允乾站住了,但却未回头,说:“母后,儿子就是因为太听您的话了,所以才失了眼前的幸福,您还想怎样?”
“一个女人就将你弄成这样,看来哀家不让你娶她,是对的,现在更好,她既不愿跟你了,那哀家便做主将她处置了吧!”
龙允乾转过头,眼里没一丝感情,冷冷地道:“母后,您就知道杀人,您这一生到底背负了多少条人命?您夜里真能安寝吗?”
“你”阳太后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如此跟她说话,一时气结,心中百般酸苦,“儿啊,母后都是为了你啊?”
龙允乾摇了摇头,“不,母后,您用这个借口压了我一辈子,儿子累了,也不怕明说了,您不是为我,您是为了您自己!”音落,一颗泪随之淌下,龙允乾转了身,“母后,您保重!”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阳太后倒退了好几步,佩容赶紧扶住了她,担忧地道:“太后,您别往心里去,王爷他只是一时糊涂!”
阳太后摇了摇头,说:“不是他糊涂,是哀家糊涂,哀家早该在那女人刚进宫时就将她处置了,也不会让允乾越陷越深,我糊涂啊!”
“太后,事已发生,咱们该想想眼前该如何做才是!”佩容边说边扶了阳太后往寝室里走。让她在卧塌上坐了,佩容又道:“要不,您再来个故伎重演?”
“不行!”阳太后想也没想便否决了。
“为何?难道太后要成全王爷?”
“不可能!”
“那让她消失?”
“那更不可能!”
佩容为难了,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可难住奴婢了,太后有何打算?”
阳太后冷笑了一声,一个主意已在心中生成,“哼,这个女子可真是好福气啊,乾儿对她死心塌地,皇上对她宠爱有加,如今我的儿子为她伤心欲绝,那哀家也绝不能让他皇帝好过,哀家既然不能要了那女人的命,那就送她上一个好地方吧?”
佩容一喜,赶紧问:“太后指的是送她上烟花之地?”
“当然不是,那太便宜皇帝了,哀家送她到一个乾儿不敢面对、皇帝不想踏足的地方!”阳太后一脸得意地笑,面孔瞧着分外狰狞。
“太后指的是柔仅殿?”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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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伤柔仪(2)
太后的一句话,顾念琳便与容梅站在了柔仪殿的门口了。没有象征性的欢迎仪式,甚至连个人影也没有,柔仪殿的大门紧紧地闭着,就像顾念琳的心,如一潭死水般安静。久久后,“容梅,你去叫门吧?”
“哎!”容梅应了,便上前去拍门,门开了,从里头探出一张腊黄的脸庞,头发枯黄枯黄的,发上没任何首饰,一双眼睛无神地望着容梅,容梅见状赶紧道:“姑姑你好,我们是太后派来陪伴皇后娘娘的!”
那姑姑听言有些意外,但也没多想,点了点头后,就将门打开了。柔仪殿,殿外华丽而庄严,殿内如秋风扫叶般萧条,沉旧的摆设、冷清的环境;管事姑姑是刚才替两人开门的妇人,叫玉萍,说是妇人,其实她只有二十二岁,是个哑巴,这里没有太监,所有的事都是玉萍在做。
此时玉萍向二人比划了一阵后,便领着她们朝里间去了。穿过长长的走廊,绕过几间宽大的屋子,一阵药味扑鼻而来,里面是皇后的寝室。要不是亲眼所见,顾念琳死也不会相信,皇后会是如此模样,脸色苍白如纸,双眼跟玉萍一样的无神,顾念琳与容梅向她跪礼请安,皇后话说了两句不到,就拼命咳嗽起来。
“娘娘,奴婢懂得一些把脉的功夫,让奴婢替您把一下脉吧?”顾念琳见她咳得难受,便上前说道。
皇后颤崴崴地从被窝中伸出手,以沙哑地声音道:“快别,琳姑娘,你是太后派来的人,可别奴婢奴婢的称呼自己,以后就以‘我’相称吧,不必跟我客气,姑娘既懂医术,我这病就有劳了!”接下来便又是长时间的咳嗽。
“娘娘,这是我应该做的!”顾念琳也不客气,立刻便省去了那番客套,本来嘛,要让她一现代人整天奴婢奴婢的称呼自己,那还不得屈死啊?当下便替皇后把上了脉。
皇后见她把着自己的脉相后,眉头便皱了起来,便笑着道:“姑娘,您也查不出我是什么病吧,算了,我都认命了,我得这病好几年了,太医院的太医都烦了,如今除了柯太医会偶尔过来看一下外,这诺大的柔仪殿大概再也无外人来了?”
顾念琳把了脉后,又小心地将皇后的手放进被窝里,才问道:“娘娘指的是柯权柯大人吗?”
“是啊,姑娘也认识他?”顾念琳点了点头,皇后又试探着问:“姑娘可有查出我得了何病?”
皇后的脉像时快时慢,稍仔细点,会发现有一些杂音,顾念琳心中已有些了然了,此时不答反问:“娘娘是否会常常心悸,夜间经常不能安睡,更不能仰面躺着,似这般的咳嗽一到了晚间就加重了,是吗?”
皇后有些意外,“姑娘如何知道?”
顾念琳有些遗憾,皇后可能是心脏的血管出了问题,这病放现代本是很简单的,可这里是古代,没有先进的仪器,没有进口的药材,想要治好她,难如登天。此时只好实话实说:“娘娘的心脏有些问题,这病有点麻烦!”
皇后欣慰地笑了,说:“无妨,这么久来,我一直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可太医们查来查去,硬是查不出是何病,今日听你这一言,我便安心了!”
情伤柔仪(3)
顾念琳有些不忍,安慰她:“娘娘,您放心,虽然我不能治好您,但是我会尽力让您不这么难受的!”
“我信你,姑娘,你一来便替我查出了病症,我还能不信你吗?”
走出寝室,顾念琳想多了解一些皇后的情况,可是玉萍是个哑巴,比划了半天,顾念琳硬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更糟糕的是她还不识字,顾念琳无法,只好望向容梅。容梅见一切都变成这样了,只好将自己所知的事与她全部说了。
听完了玫园瑰苑的故事,顾念琳怒了,道:“就因为前皇后死在了玫园,所以,皇上就将一切罪过怪到了淑贤皇后头上?既是如此,他又立她为后做什么?这报复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还听说,当日昭媛皇后去玫园后,曾与淑贤皇后大吵了一架,之后屋里就安静了!再之后,昭媛皇后就被发现甍在了玫园。”
顾念琳好奇,问:“为什么吵,你总知道一点点吧?”
容梅沉默了一会,答:“好像是昭媛皇后发现了皇上与自己的妹妹有了有了来往,所以”
“哦,我懂了,这就是说,皇上已经有了老婆了,可是他花心,又看上了自己的小姨子,瞒着老婆与他的小姨子有了一腿,事后被老婆发现了,老婆便去找自己的妹妹算帐,结果两人一个谈不拢,之后皇后就不明不白地死了,然后皇上内疚,但又不能对小姨子负情,于是便立了小姨子为后,再封了玫园瑰苑,然后就将小姨子困在这柔仪殿里,老死不相往来了,是不是这样?”
容梅听得目瞪口呆,半响才点了点头,看阿琳的眼神多了些崇拜之情:“姑娘,您好厉害啊,这么复杂的事情被您这样一说,就简单多了呀!”
顾念琳不屑地笑了一下,说:“这有何难的?像这种事在我们那里见多了呢?只是龙允轩那男人也太混蛋了吧?”顾念琳有些恨恨的。
容梅吓白了脸,“姑娘,您又胡说了!”
顾念琳不在乎地道:“你刚才没听皇后说吗?这里没外人来,我就是骂龙允轩祖宗十八代也没人管我!”
“可是姑娘,皇上的祖宗十八代,您不已骂过了吗?”
顾念琳这才想起,“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今日见了皇后那可怜的样子后,我觉得有必要再重骂一次!”
容梅有些想笑,但她忍了,问:“姑娘,淑贤皇后可是勾引皇上在先,害死姐姐在后,您还觉得她可怜吗?”
“渍渍,容梅,看问题别那么简单嘛,这后宫里的事诡秘着呢,淑贤皇后一看就不是那种人,再说了,皇上要看上哪个女人,那女人能反抗吗?说来说去啊,都是男人的错!”
龙允乾在得知了一切后,果然不敢上柔仪殿来,气匆匆地进了宁寿宫,连请安都懒得做,便冷笑着对太后说道:“母后,您的手段真是高明啊,儿子佩服得紧,儿子有您这样的母后把关,这霸业还图不成?”
阳太后一凛,威严地道:“乾儿,你这是在夸母后呢,还是在贬母后?”
“当然是夸啦,做儿子的哪敢批评自己的娘亲啊,母后请放心,将来儿子若有成事的一日,定然也会学您的,将有功之臣逐个斩杀干净,然后重新培养自己的亲信!”
情伤柔仪(4)
阳太后一惊,道:“乾儿,你在说什么啊?母后何时教你这些了?”
龙允乾还是冷笑着,说:“母后嘴上没教,可手上却在做啊,想当初儿子伤重,差点没命,幸好遇上阿琳,是她不顾名节,硬是将我留了下来,之后又冒险爬上悬崖为我找草药,我才好得这么快,如今好了,儿子保住命了,可我的亲娘却要将救命恩人赶尽杀绝,这就是榜样啊!儿子一定会紧记在心里的!”
阳太后心一颤,怒火中烧,“你你这般为她好,可她感激你了吗?她不是亲口对你说了,她不喜欢你,她不想嫁给你,你还在这里跟哀家较个什么真?”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她感激我做什么,我感激她就成了,可是你硬是让她进了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你明明知道算了,母后,这一切儿子都记下了!”龙允乾悲伤难奈,甩头便走了个无影踪。
身后阳太后一脸震惊,一脸苍白,望着儿子的背影,喃喃道:“哀家错了吗?”
次日早朝上,龙允乾一脸镇定,将手中的折子递了上去,皇帝从玉公公手上接过折子,翻开一看,心里顿时凉了一凉。折子上说的事是他一时的大意疏忽,龙允乾上任兵马大元帅后,竟然将原有的统领将士逐个地全换成了自己的人。皇帝想发火,想杀人,可是眼皮底下是满朝的臣子,他是皇帝,他得有皇帝的涵养,于是强压下怒火,大力夸赞了允亲王一番,即宣布退了朝。
御书房里,龙允轩将方才的折子狠狠掷于了李应面前,喝斥道:“你出的好主意,瞧瞧,你瞧瞧,如今朕真是r在鉏上,任人宰割了!”
李应捡起地上的折子,看了,脸色同样的凝重,歉疚地请罪起来:“皇上,这事臣有罪,请您杀了臣吧?”
“杀了你,杀了你朕就能如意了?”龙允轩瞪着他,表情由愤怒变成了失望,再接着是无力。
“可是皇上,如今咱们要怎么办?梨大人那边又无消息,皇上,咱们如今很被动!”
龙允轩不说话了,背了双手,在殿内来回踱起步来,李应也不敢吱声,眼神只好随皇上的身影转动。久久后,龙允轩在他面前站定了,问:“那些被龙允乾换下来的统领将士如今何在?”
李应有些不明白,答道:“归乡的归乡,流放的流放,皇上问这个做”李应突然停下了,同时双眼放出了光,喜道:“原来皇上已有主意了?”
龙允轩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说:“他允亲王能改革,朕就不能了?李应,速去将那百余统领将士请回,记住,诚意、秘密!”
“臣明白!”李应自动平了身,然后问:“皇上,臣将他们召回不难,可召回来后呢?职务如何安排?咱不可能给他们以前同等的军职啊?”
龙允轩沉思了一会,问:“你手底下现召了多少兵士了?”
“两万!”
龙允轩一喜,道:“两万?这么多?不会是滥竽充数吧?”
李应大受打击,反驳道:“皇上,您怎么能这样说呢?臣召的兵个个虎虎生风,如今经过一番训练,两万可都是精兵啊!”
“既是如此,那就不怕他们没军职了,李应,这百余人就交由你了!”
“臣遵旨!”
情伤柔仪(5)
阳太后对于昨日儿子与自己说的话深受打击,直接将一切罪责怪到了顾念琳与蓝贵嫔身上。因此,今日的早安礼上,她板着一张脸,以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让蓝贵嫔在大庭广众之下脸面尽失。
出得宁寿宫后,蓝贵嫔在其它嫔妃的嬉笑声中闷闷不乐地朝自己的宫殿而去。红梅见主子失落,便想安慰她:“娘娘,今日之事,您心里亮堂,该不要往心里去才好!”
阿细自上次蓝贵嫔救了顾念琳后,便对她重拾了往日的情份,此时满腹不平,道:“娘娘哪有做错什么?太后这根本是存心找茬!”
“阿细,你小声些,不要命了你?”红梅赶紧喝住了她。蓝贵嫔心里烦乱,压根没听进任何话语,只顾默默地往前走。路过‘遥兰园’时,她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发闷,紧接着眼前一黑,人险些晕倒,幸好红梅手疾才扶住了她。“主子,您怎么了?”
蓝贵嫔只觉周身不适,喉咙里像被堵了似的难受,答:“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胸闷!”
阿细便急道:“娘娘,是不是方才您忍了气,这会儿坏了身子?赶紧地召太医瞧瞧吧?我去通知皇上!”
蓝贵嫔赶紧拦住她,说:“别,太后刚才还训了话,现在要去找皇上,本宫又该落个恃宠而骄的罪名了!”
“那怎么办哪?您都这样了!”
“这样吧,红梅,你回去召顶轿辇来,本宫在这里等着!”
红梅只好应了,又对阿细吩咐道:“阿细,好好照顾主子,我马上回来!”说完便往前去了。
阿细扶蓝贵嫔在一旁的石栏上坐了,眼前满目的茶花让她安静了下来。看着那些含苞怒放的花朵,她感觉像回到了她的童年时代。她的声音悠悠地:“阿细,你知道吗?小的时候,我家的院子里便开满了这种花朵,白的花、绿的叶,那么纯洁、那么高贵,那时候的我很孤独,经常一人坐在那些花丛中间发呆,只有面对着这些花,我才能真实地感觉到我是一个人,我还活着,可是花期却是有限的,每年里面对着那些花凋谢的时候,我便觉更加孤独无依,恨不能与这些花共同存亡!”她当然不能明说,那时的她虽是一位公主,却是一名不受待见的公主。
阿细有些心疼,伸出手握了她的手,说:“主子,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里,您得向前看!”蓝贵嫔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天空突然传来一阵响雷,本来晴朗的天空瞬间y暗下来,阿细一急,道:“主子,不好,看样子这要下雨了,咱们还是快走吧?”俩人走出‘遥兰园’没多久,倾盆大的雨扑天盖地而来。顷刻间,俩人的身上就全淋湿了,“主子,这样不行,您身子本来就弱,咱们还是找个地方躲躲雨吧?”
蓝贵嫔四下里望了望,发现正前方有一个亭子,便对阿细道:“快,咱们上那个亭子里去躲躲!”
主仆二人奔跑着冲进了亭子里,雨水一下被隔在了外间。在亭里坐了,放眼望去,那些雨水就像珠帘般围了亭子倾泻而下,透过雨帘,只见一簇簇玫瑰争相开放,红的、黄的、粉的这里几乎植尽了世上的颜色,就算从小生长在皇宫里的蓝贵嫔也从未见过如此多颜色的玫瑰花,一时不禁看呆了,连外间的雨何时停了,主仆二人也未感觉到。
情伤柔仪(6)
“谁人在那里?”随着一声大喝,蓝贵嫔才惊醒了过来。兰妃领了惠贵嫔,身后跟着一堆奴才已然到了眼前。
蓝贵嫔赶紧起身行礼,“臣妾给兰妃娘娘请安,问惠姐姐好!”
兰妃满面怒容,惠贵嫔则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宫女柳青上前喝道:“贵嫔娘娘,难道您不知道此处是我家主子的地方吗?”蓝贵嫔茫然地摇了摇头,柳青得意地说道:“这里是皇上特意为我家娘娘修建的,叫‘郁兰阁’,您就算不知道这事,看到园子进口处上写着的‘郁兰阁’也该有所顾忌吧?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不,娘娘,不是那样的,方才大雨突然而至,臣妾只顾躲雨,所以并未看到哪里有题字,请娘娘明鉴!”蓝贵嫔着急地解释着。
兰妃脸上的怒容并无少半分,走近了她二人后,扬起巴掌就狠狠打向了阿细,骂道:“不要脸的贱婢子,凭你也配进本宫的地方!”
阿细的嘴角立即被打得流了血,但在宫里这么久以来,她也学会了一些做奴才的道理,此时硬是跪在地上,不敢动,更不敢吱声。柳青冷哼一声,遂朝身后那帮带来的人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将她们撵出去!”
主仆二人即被一堆奴才拖着丢到了一个假山旁,上面果有‘郁兰阁’三字,蓝贵嫔的心瞬间刺痛起来,这里是自己所爱的男人赏给另一个女人的地方,是自己不能踏足的地方,她不敢辩解,把柄在兰妃手上,此时她若辩解,只能加重耻辱与皮r之苦。兰妃见她不语,便更加放肆地羞辱起来:“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贱婢子,也想凭借着三分姿色勾引皇上,还妄想着能独占皇上,本宫告诉你,你休想,他只不过贪一时的新鲜,任你这张皮相再好看,皇上的新鲜劲一过,你就如这花一样!”兰妃说着手执了一朵玫瑰花,轻轻一掐,花瓣即碎了开来。“看到没,残花败柳,随风飘散,也许会连个葬身地也没有!”
“臣妾谨记娘娘教训,今日误闯娘娘地盘,臣妾甘愿受罚!”蓝贵嫔心在流血,此时只想快快离开此地。
这时,红梅已领了轿辇,一边叫着主子,一边寻了过来,见了眼前的一番情景,她心一惊,瞬间便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紧走几步便跪在了兰妃面前,“兰妃娘娘,请看在我家主子不熟宫里路径的份上,原谅她这一回吧?”
惠贵嫔见了,不屑地道:“哟,这人还真娇贵啊,不过几步路的光景,还得宣顶轿来。”然后又转向了她的姐姐,说:“姐姐,就算是您,也从未如此娇贵过吧?”
兰妃听言,想也没想,抬脚便踢向了红梅,“你个该死的奴才,你是什么身份,凭你也配给她求情,做一个奴才,你竟然丢下自己的主子,你还敢求情?”
蓝贵嫔见此,只好再次求情:“两位娘娘,今日之事错在臣妾,与她们无关,请娘娘责罚臣妾一人吧!”
情伤柔仪(7)
兰妃收到奴才的禀报,说蓝贵嫔闯了她的禁地的时候,本来是想过来羞辱蓝贵嫔一番便了事的,她想着,只要蓝贵嫔?
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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