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第42部分阅读
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 作者:肉书屋
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第42部分阅读
这点,李欢早就见识过了,可是,见了这么多菜,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大赞,芬妮
,的确不愧为女人中的极品了。
这一顿饭吃得十分满意,李欢连喝了好几碗汤,记忆中,自己许久没吃过这么舒心的一顿了。
芬妮为他夹菜,适时给他添汤,不时温言细语地和他交谈几句,他看着她,心里那种久违的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这个才是冯妙莲!当初,真正的冯妙莲就是这样的性情。
人的性情,是比外貌更深刻的东西,忽然有些失神,也有些清醒,原来,冯丰和冯妙莲,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吃完饭,芬妮将碗筷收到水槽里,道:“明早服务员会来收拾的。这就是公寓的好处,有厨房,更像家的样子。所以,不回家的时候,我也喜欢住公寓,不喜欢住酒店。”
也许是汤的滋润,也许是灯光的原因,芬妮的玉色般的脸颊有些红晕。她在他身边坐下,身上芬芳的气息,一个劲地往他鼻子里钻。
他拉了拉衣领,忽然觉得有些干渴。自从和芬妮分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任何女人了。如今,这样美好的一个女人几乎和自己贴身而坐,而且,两人曾经有过那么亲密而熟悉的
关系,这对于一个独居很久的成年男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危险的信号了。他站起身来,笑道:“不早了,芬妮,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不再坐一会儿吗?”芬妮有些失望,自己忙里偷闲回来,就是为了见他一次,可是,他却走得那么匆忙。她柔声道:“我明天就要离开c城了”
“那你更得好好休息。”
她见他去意已定,想挽留的话又说不出口,只深深地看他一眼,这一眼,简直如一汪立刻就要沸腾的水,李欢立刻移开了目光,不敢和她对视。
两人来到门口,李欢一只脚已经跨出门了,又回过头来:“芬妮,你不用送我了”
“了”字还没落口,忽然被一双软玉温香的手紧紧抓住。他只觉得喉头一紧,跨出的脚不由得退了回来,几乎是与此同时,芬妮温软的手已经抱住了他的腰。他的手下意识地一
挥,门“砰”的一声关上。
他抱转她的身子,两个人的呼吸都那么急促,他微微低下头, 完全贴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浑身仿佛着了火一般,他的身子完全贴在了那具曼妙的身子上,仿佛要将她嵌入身后的
墙壁里,一低头就吻了下去,她轻轻“唔”了一声,手按在壁灯上,关掉了一屋子的灯光,低低娇喘一声,“李欢,去房间吧”
亿万财富神秘消失
暧昧的喘息在黑暗里流淌,他的手接触到她那样柔如丝缎的肌肤,却仿佛触电一般,忽然清醒,仿佛黑暗中有双那么犀利的目光,略带了点嘲讽的神情看着自己。
有人在看着自己!
心底的欲望和浑身的热度,那么诡异地消失,仿佛再也没有了冲动的力气。
他颓然地靠在墙上,不由得伸手在开关上,一屋子的灯光,重新点燃。
这灯光来得太过刺眼,芬妮眯了眯眼睛才睁开来,只见李欢满头大汗,已挨着墙壁退开几步,和自己保持了合理的距离。
一种刻骨的失望在心里蔓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柔声道:“李欢,怎么啦?”
李欢摇摇头,满脸痛苦:“对不起,芬妮”
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芬妮却依旧是柔声细语的:“不要说对不起。”
他上前一步,替她拉好褪到肩头的衣服,又后退了几步,才摇摇头,神色已经平静下来:“芬妮,谢谢你。可是,我不行不行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是因为冯丰吗?”
是因为冯丰吗?
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刻想起她略带嘲讽的眼神?一一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段正淳!李欢,你就是一个段正淳!
这是她常常挂在嘴边的话。
自己从不把她的任何戏语放在心上,为什么单单记住了这一句?他诡异地发现,不知从哪一天开始,这话成了一个紧箍咒,在心里刻成巨大的一副阴影。
芬妮见他久久不做声,有些自嘲地笑起来:“我回来见你,是因为我听冯丰说自己快结婚了,所以,想赌一把运气。可是,我的赌运却一向不怎么好,呵,看来以后绝不能去赌
了”她调皮地眨眨眼睛,零散的头发却一点也不显得狼狈,“李欢,我终于还是彻底死心了!你呢,你有没有死心?”
李欢回答不上来,自己有没有死心并不重要,选择的权利,何尝在自己手里?这也许是一个好的时代,也许是一个坏的时代,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不是自己的时代——自己的
时代已经结束了!它是叶嘉的时代,而自己,是偶然飘来的看客罢了。
“李欢,你有没有死心?”还是芬妮温柔而固执的声音。某些时候,她也是个固执的人,只是,即便固执,也是温柔的固执。
他笑起来,“我只问自己努不努力,不管死不死心。”
芬妮寻思着他的话,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李欢镇定自若道:“芬妮,谢谢你,你永远是我的朋友。”
“嗯,我也希望永远是你的朋友。”
她没有一星半点的抱怨,冲他挥手:“再见,也许,很长时间,我都不会回c城了。”
“好的,你多保重。”
“保重。”
他点点头,出门,这一次,再也没有回头了。
下午有一点儿罕见的阳光。冯丰背了书包,来到那片荷塘的椅子上看书。
早已是干荷叶色苍苍,老柄风摇荡了。她盯着枯萎的一池塘,惊讶四季的奇妙,花木枯萎了还能新生,人呢?人枯萎了怎么办?
一个笑盈盈的声音响在头顶:“嗨,你好。”
她抬头,很熟悉的一张朝气蓬勃的面孔。她笑起来,男孩子吹了声口哨:“还记得我不?法律研二的黄輝。”
她点点头。
“我看到你几次在这里看书了,你很喜欢这里吗?”
“是啊。”
“这里风大,冬天很冷的。小心感冒了。”
她笑笑:“我穿得很厚,没关系。”
他看她拿的是英语阅读,很热情地从背着的大书包里拿出一摞资料:“这是一些我觉得有用的资料,你看看吧。当初,我就是用这些资料,英语考了80分的。”
“哈,多谢。”
“今晚空不空?有新片子出来,学生证五折。”
她搖摇头:“我一刻也不敢偷懒,考完再说吧。”
“好,等你考完再约你。”
“多谢你的资料。谢谢。”
“不用客气”男孩子愉快地吹着口哨走了。
不远处,李欢看见那个朝气蓬勃的男孩子愉快地离去,才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冯丰转头,看见他,他穿一身笔挺的西装,宽肩细腰。她忽然想起《爱上女主播》里的张东健,在湖边走向甄善美的那一幕。
李欢,他怎么会有这么帅?她想,是西装的缘故吧?
她笑起来:“李欢,你怎么每次都在我饿的时候出现?来请我吃饭的吗?”
李欢的目光还在看向那个走远的男孩子,高深莫测的口吻:“那小子是谁?”
“路人甲。”
“你是来念书的,不是来看路人甲的。”
“没法,人一漂亮了,人家就会来搭讪,我有什么办法?”她拼命地唉声叹气,“主要是我国男女比例失调,他们要提前做好准备,怕今后变成光棍。李欢,再过80年,我仍然
是吃香的老太婆。那时,不定还有帅小伙子争着来跟我搭讪呢哈哈哈”
李欢在她身边坐下:“看你得意得!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搭讪,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妒嫉我有魅力。我知道,呵呵。”
李欢但笑不语。
她侧脸看他的西装,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终于还是没忍住,扯他的袖子。
“喂,冯丰,你干嘛?”
“这西装怎么貌似很贵的样子?天啦,你居然穿阿曼尼无聊,无耻的暴发户你怎么不穿你的龙袍了?可恨”
她哀叹,这是什么世道啊,这个男人在古代穿龙袍,来21世纪就应该受罪才是,顶多给他披一条麻袋就可以了。可是,才多久啊,居然都能挣钱穿阿曼尼了,老天无眼啊,坏人
当道。
她背起书包就走。
李欢拉住她:“你不说饿了吗?我请你吃饭。走。”她被揪着,走也走不脱,两人来到附近的一家酒店。
等待上菜的时候,两人大眼瞪小眼,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
好一会儿,李欢才道:“冯丰,我变成穷人了。”
她哪里肯信?盯着他身上的西装,眼里要冒出火来,酸溜溜地道:“你骗鬼吧,你还有钱穿这个”
他悠然道:“有一次,我看你看见电视上英格兰队在世界杯出场的情景,说那个什么贝克汉姆穿这种西转帅上天了,觉得你花痴的样子很丢人。我这几天忽然想起这事,就去买
了一套这个穿着,看看究竟是什么样子。其实,也很一般嘛”
他嘴上说“很一般”,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怎么样,我穿着比贝克汉姆帅多了吧”?
冯丰冷哼一声:“这么冷的天,你也不嫌冷,哼,要风度不要温度,显摆啥呀!”
他一本正经道:“真的,我真的变成穷人了。”
“哦,为什么呀?你的帐户不是解冻了嘛?干嘛在我面前装穷?”冯丰瞪他一眼:“你是不是想我把那一百万还你?哼。”
他那次被保释出来后,就把自己替他花的律师费和保释费全补齐给自己了。本来,她是不要这个钱的,可是,叶嘉知道这钱的来历后干脆告诉她,既然合伙的股本有她的一部分
辛苦,接受这笔钱也没什么不妥的,所以,她才心安理得收下了。
李欢笑起来,不理她的玩笑:“我把帐户上多余的资金全部捐献给希望工程了”
“真的假的?李欢,你怎么变高尚了?”
李欢狡黠地低声道:“你难道没听过肥猪先被宰的故事?我这次出来后,干脆把钱也全部捐献出去,以后,我变成穷人了,就没我什么事了,谁也不会再盯着我了”
她笑起来:“那你今后怎么办?”
“一切得重新开始,我现在除了別墅和车子,什么都没有了”
天啦,听听这是什么话呀,我除了別墅和车子,什么都没有了!世界上大多数人,一辈子还没有別墅和车子呢。
她也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我有自行车,你要不要?”
李欢正在喝水,被她脸上的神情逗得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他放下杯子,用了和她一模一样的语调,神神秘秘道:“我不喜欢过穷日子,所以只留了一点点钱,能好好过完两年就
行了。钱多是祸害,以后,我再慢慢做其他事情,我已经发现这个世界上很多可以发财的秘密了”
真是个狡诈的男人。早知道他不会那么高尚啦。想叫一个过惯了奢华生活的帝王改行做苦行僧,想都别想。
李欢拿出一个小小的方形盒子,居然用锁锁着。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
他推给冯丰,冯丰拿起盒子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只觉得沉甸甸的,她说:“喂,李欢,莫非都是黄金?快给我钥匙,我看看。”
李欢递过钥匙,她赶紧接过来打开看,里面竟然全部是钥匙,一串一串的。其中一串钥匙只有两把,用蓝色的带子系着,异常熟悉,那自己曾用过的租屋的钥匙。
她盖上盒子推給他:“嘿,我还以为是什么珍珠宝贝呢,原来都是钥匙,李欢,你弄什么玄虚?”
鼓励他三妻四妾
“这是我们的所有房产的钥匙,你当然得有一套冯丰,我来这个世界,我们一起住过的两套租屋,我都买下了,那串很多把的钥匙,是新买的别墅的钥匙以后,你随时可以去看,是你
的东西密码锁的密码是……”
“不会吧,李欢?我拿了你一百万了,你的财产已经跟我毫无关系了。只有你的妻子,才能共享你的财产了。”
“除了你,谁也不能共享我的财产。”
她愕然,有点不安:“李欢,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瞪眼,“你自作有情干啥?我们是合伙人,我的妻子当然不能共享你的那部分,但是分享我的那部分还是可以的。难道,你大方得连自己的那份也让我的“妻子”共享?”他
有些暧昧的口吻,“鼓励我三妻四妾了?”
冯丰失笑,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啊,这样也挺好。李欢趁她发笑,不经意地将盒子塞在她的大书包里:“拿着吧,就当一件玩具。”
“谁会把钥匙当玩具?无聊。不要。”
“算是帮我保管一份吧,你知道我粗心,说不定哪天弄丢了,就找不到了。”
她毫不含糊:“可以换锁芯。”
“你真是的,连一点小忙都不帮。你们这个时代不是提倡什么男女平等,说男女也可以做朋友嘛?你莫非是骗我的?”
这家伙,还一套一套的,先拿大道理堵住自己呢。
“男女当然可以做朋友了,但是,只限于正当交往……”
“我们难道是不正当交往?”他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冯丰,你觉得是你不正当还是我不正当?”
这话挤兑得冯丰说不出话来,是啊,谁不正当了?说来说去,倒觉得自己心虚似的,哼一声:“朋友?也得看心情。我不见得想和你做朋友呢。”
他步步逼紧:“冯丰,你是不是怕叶嘉骂你?他连朋友也不许你交了?”
冯丰不甘示弱:“叶嘉怎么会骂我?你以为叶嘉是你呀?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他慈爱不会这样呢……”
又来了,又来了,又升级成“拳打脚踢”了,估计,下一次就变成“你对我严刑拷打”之类的了。早知道女人记恨,不知道记恨成这样。
他悻悻然道:“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上辈子的事情?”
“哼,你当然巴不得我忘记拉。可是,我才不会忘记呢,你虐待我,我要一辈子记恨。”
“要不,你也打我几拳?”
“你少假仁假义啦,你明知我打不疼你,故作大方,什么人哪,这么狡诈。”
幸好已经开始上采了,他赶紧支支吾吾地叉开话题:“哦,这菜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快尝尝……”
冯丰也饿了,不客气地大吃起来,就不再追究他的恶迹斑斑了。
吃完饭,冯丰起身就走:“艾,我不陪你啦,我要去看书啦。”
“真不知那么拼命干啥,女子无才便是德……”他看她面色不善,立刻转了口风:“当然,你例外……”
冯丰大笑:“李欢,你不像皇帝了,你像……”
“像什么?”
“谄臣,见风转舵的谄臣。哈哈。”
“谁叫我遇上你这个女暴君。不好好说话,就会死得很惨。”
冯丰不再和他斗嘴,背了书包就走了。走出门口,并不回头看她,只伸了手在背后冲他挥了挥,算是说再见了。
李欢看她那个手势,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叶嘉的情景,那家伙也是这般耍帅的,真是近墨者黑,她竟然学到他的这些坏毛病,如此下去,还怎么了得?
他还在胡思乱想,抬头看时,她的背影已经去得远了,心里有淡淡的悲凉,又有淡淡的喜悦,今天挤兑她一番,总算是“名正言顺”的“朋友”了,至于以后会如何,他不敢去
想,只想,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呆在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事情可干的,如今,大额财富已经全部捐献出去了,再想挣钱,还得更加努力呢。可是,这种努力,必须得很低调了。
年末,是叶氏集团的大庆。叶夫人看时间不早了,想起自己订的那套首饰不知道情况如何,打电话去问,对方说一定在大庆的前三天之前给她送来。
挂了电话,她见叶霈坐在对面,看着一份财经杂志,觉得十分郁闷,及早地站起来又坐下去。如此反复几次,叶霈终于抬起头来:“怎么?还在为戴什么首饰发愁?你那套红宝
石的不就挺好?”
“红宝石早过时了……”叶夫人不以为然,“和林家的合作计划如何了?我这些天看杂志上放出风声,说他们还有好几家选择对象,是不是真的?”
“这年头,谁肯在一棵树上吊死?大家都是商人,又不是和慈善攀亲戚,当然利益优先,自然要比较条件最优越的。”
“我昨天见了林夫人,她以前不知道叶嘉的事情,还鼓励佳妮和叶嘉多来往。现在,知道了叶嘉有同居的女人,态度就很冷淡了。这段时间,嘉妮都很少来我们家里了。这是不
是他们忧郁和我们合作的原因?”
叶霈放下手中的杂志,点点头。
“叶嘉这孩子,你说那是什么眼光?为什么偏偏就看上这样一个女人呢?要是那个女人能自动消失,那该多好!”
“消失?她怎么消失?你有什么办法?”
“只要我们大力反对,我就不信她能进得了叶家的大门。”她抱怨地看着丈夫,“以前我就叫你阻止,你总不听,现在好了,损害叶家的利益……”
叶霈稍稍思索了一下:“是佳妮自己不愿意来,还是家里不要她来?”
“当然是林夫人的意思了,这些日子,忙着让佳妮出席各种交际场合,就是希望她改变主意呢。可是,她自己是很不情愿的,偷偷给我说,一点也不喜欢那种交际场合。唉,叶
嘉这孩子,不抓紧机会,以后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女孩子?可惜,她就是太软弱了,不是冯丰这种凶悍女人的对手……”
豪门公子大战出土暴君
“我看佳妮性格倒不软弱,她父亲就是表面上脾气很好,内里却藏着一把刀的任务。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肯轻易放弃,林家这些年在商场上的手段,我见识过很多了,我也观察过
佳妮这孩子,她极有韧性,并不是你说的那么软弱,这类人,最擅长扮猪吃老虎……”
叶夫人大喜:“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猪能不能吃老虎,还得看那老虎是真老虎还是纸老虎。真老虎,猪是吃不下去的……”
叶夫人听得大为气恼,摸不清丈夫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对于其他子女的婚姻大事,态度都十分明确,只在叶嘉的事情上偏偏含含糊糊,一点也不肯痛快的表个态,说话做事都跟
猜哑迷似的。
她试探道:“如果这次合作不成功,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
“起码影响我们至少五年的发展计划。”
“你不知道,那个穷女人最擅长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在叶嘉面前,装出对我恭恭敬敬的样子,叶嘉一转身,她就是另一副面孔,难道我们就拿这样一个身世品行没一样拿得出手
的坏女人束手无策?”
“在还没成定局之前,谁知道结局会如何呢?”
叶夫人站起来:“这不行,不能让那个穷女人继续阻挡我们的路了。她本来条件就不好,又还把肯安分,你忍得下她,我可忍不下她,幸好他们还没结婚,她还没资格分叶嘉的
财产,不然可就复杂了,我得替叶家着想,不能由着儿子的性子来,他就是一傻孩子,被那坏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上……”
叶霈不置可否地笑笑,继续看自己的财经杂志了。
第二天,叶霈回到家时,见妻子和林佳妮正在花园里散步。
林佳妮见到叶霈,急忙问好。从小到大,她就在叶家行走,受到叶家上下的欢迎。可是,叶霈虽然态度温和,却总有些敬畏的感觉,不敢太过亲近。
“佳妮,花园里风大,你们怎么不进去坐?”
“我陪伯母走走。”
叶夫人见丈夫对林佳妮的态度前所未有的温和,心理一喜:“佳妮好久没来了,你也一起走走吧,有几种化开了,我们去看看……”
叶家的花园是按照春夏秋冬四季分区的,在“冬”区里,盛开着许多冬日的花,金橘、山茶、杜鹃、滴水观音、长奉、蟹爪兰、虎皮海棠、水仙、一串红……三人来到盛开的君
子兰和天堂鸟面前,欣赏了一会儿,忽然听得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众人抬头,见是旁边的园林区里,一群鸟儿正在争食。
三人看得有趣,叶霈笑起来:“这群鸟儿真有意思,你们看,最后的胜利者竟然是那只小鸟……”
叶夫人道:“没看出来,这鸟儿还真凶。”
“争夺的过程其实并不重要,结果才最重要,佳妮,你说是不是?”
林佳妮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世界上,有些东西并不值得大力去争取,但真要是心头所好,就一定得不管不顾去放手一搏。人们只看重结果,很少有人看重过程和手段,只要成功了,就是英雄,就能够得
到自己想要的。”
叶夫人见丈夫对鸟儿争食发出一大堆议论,不解其意,却见林佳妮频频点头,叶霈这一席话,林佳妮简直如拿到了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心里的梦想,又隐隐死灰复燃。她自然
明白,大家长的话在家族中的地位和作用,如果得到他的支持,事情先就成功了一半了。
她点点头,忽然道:“伯父,谢谢你。”
“叶家随时都欢迎你,呵呵,佳妮,我很久没和你父亲打过高尔夫了,这几天,得和他切磋一下,看看我的技艺是不是生疏了……”
叶夫人见这一老一少谈得如此融洽,心里大喜,终于隐隐判断出丈夫的态度和立场了。
完成今天的复习计划后,看看天色已晚,冯丰站起来活动以下,看看时间,叶嘉很快就要回来了。
她顺手将大书包挪一下,一个盒子摔出来,她一看,正是李欢给自己的那个“钥匙”的盒子。心想,李欢越来越鬼祟了,居然趁自己不注意,还是将这个“玩具”放了进来。她
将盒子拿去放在衣厨里,自己都粗心大意的常常摔东西,如今还得替李欢保管,要是哪天摔了就不太好了。
正想着,电话响起,她接听,是芬妮甜蜜的声音。芬妮的声音不止甜,而且有种淡淡的腻,略沙沙的,冯丰常想,这是不是男人们常爱形容的:听了令人骨头都酥了“的声音?
她笑起来:“芬妮,你最近好不好?”
“我很好,小丰,你呢?”
“我还是老样子了。”
“对了,你们的婚前定下来没有?”
夜咯咯笑起来:“具体时间还没定,叶嘉不相信那些的,只说等我考试完,选个合适的时间就去登记……”
那边,芬妮静静地听着,看来,冯丰和叶嘉结婚真成定局了,想起李欢,只觉得一阵心酸,这个男人,为了自己注定的布道的女人,还在“只问努不努力,不管死不死心!”她
想了想,语气十分委婉:“叶家人门第思想极为严重,你这段时间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嗯拉,叶嘉的母亲极不喜欢我”她谈道:“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讨她欢心。”
“你不用讨她欢心,只要叶嘉立场坚定就行了。冯丰,祝你好运。”
“多谢。”
和芬妮的这通电话,一点也没有影响冯丰的心情,心里倒有点遗憾,芬妮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如果和李欢能够修成正果倒不失为一桩媒事,可惜两人竟然分手了,真是令人想
不到。
正想得入神,听见有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她赶紧迎出去,笑嘻嘻地看着叶嘉:“你回来啦?我等你吃饭呢,好饿。”
几乎每天她见到自己就是这句话,几乎已经成为她的口头禅了,叶嘉笑起来:“看来,我成了你吃饭的闹钟了了?”
“嗯,是准备吃饭的提醒闹钟,呵呵。”她上前拉住他的手,“快去洗手吃饭,今天陈嫂准备了很多好东西。”
端起饭碗,吃了几口,却觉得有些恶心的感觉,叶嘉看她面色不好,摸摸她的手腕:“小丰,你这些日子太劳累了,要注意休息。”她点点头,也觉得这些天很多时候自己都是
头晕晕的。
“小丰,我妈说她要来住几天……”
“哦”,她端住碗,心里莫名一阵惊跳,心里不由升起一阵恐惧感,这个时候叶夫人来,会有什么好事呢?
“她最近身体不适,喜欢这里的环境,想来住几天,我父亲又去了欧洲考察……”叶嘉知道她的心思,安慰她道,“你不用太担心,我妈只来住几天。”
她小心翼翼道:“我这几天可不可以去学校里住?”
叶嘉知道母亲和她的矛盾,本来也不希望母亲这个时候来增加大家的压力,可是,母亲理由正当,身子又的确有些不舒服,她说要来住几天,自己总不能就不要她来。他看她的
脸色那么不好,立刻点点头同意她的安排:“小丰,你住校几天也好,等你考完,我带你好好去玩一躺……”
她松了口气,笑起来:“我这样更好全力以赴,叶嘉,你不用担心我。”
再吃饭时,心情轻松了不少,也就不那么有恶心的感觉了。她兴致勃勃地吃了几口,忽听叶嘉道:“小丰,你上次说的那个出土文物是什么?”
当天,叶嘉并没追问这个文物是什么,她就没继续说下去,现在见叶嘉问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是一套弓箭,就是当初我们逃跑的时候,李欢追杀我们用过的那一套……
“他面色微变,手不由自主按住自己的坐肋,冯丰敌声道:”我当时看见了也很害怕,以为李欢要杀我,吓得腿都软了,所以,回来后,就没有和你说那是什么东西,怕你不开心……
叶嘉强烈的好奇起来,心里却有一个极大的疑惑,为什么父亲从未对自己提起过这事?他看看冯丰,“我父亲说,要李欢去公司帮忙,这事你认为如何?”
冯丰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李欢,他应该不会去吧?”
他看她一副不安的样子,笑起来:“冯丰,你就不用替李欢担心了,只要努力复习好就是了。”
“唉,叶嘉,我有时想到李欢,老是觉得是一个荒诞的梦境,也不知道,那些事情,究竟是不是一场梦……“
是梦境吗?叶嘉更回答不上来,他们的记忆比自己更加清晰,可是,他现在想的并不是李欢“穿越”这种“荒诞不经的梦境”,而是父亲的意图,父亲怎么会那么凑巧请李欢去
看自己的“出土文物”?
第二天,冯丰刚去学校,叶嘉就给李欢打电话,电话接通了,他开门见山就说:“李欢,我想来看一下你的那套出土的弓驽……”
李欢苦笑了一下,反问:“冯丰还是告诉你了?我叫她不要和你提起的……”
叶嘉笑起来:“李欢,我和小丰之间,并没有秘密科研。”
这是一种胜利者的猖狂!李欢淡淡道:“你还想来挨一箭?”
私通的情债审判
“李欢,你并不是我对手,怎么,怕我对你不利?如果害怕,我并不想逼你,我可以不来。”
“叶嘉,你也不用激我,你要看,就来吧。”
叶嘉记下地址,立刻驱车出发。
一路上,心底越来越强烈的好奇之心,父亲“凑巧”请李欢去看什么出土文物——“凑巧”这种借口,除了冯丰外,只怕谁也不会相信,李欢更是不会相信。
车子驶出城外往南郊而去,一路上,叶嘉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再往前一程,看两边明显“荒凉”起来。这是一条很宽阔的马路,车来车往,说“荒凉”并不准确。可是
,在十字路口,往南行几公里后,就真的觉得“荒凉”了——周围参天的古木,大片大片的草地,然后,是一个巨大的人工湖泊。
远远望去,这是一片风景十分优美的地方,触目可及的独栋别墅也非常漂亮。可是,叶嘉却不由觉得有些阴森森的。
再往前驶,行道旁是那种枯萎的“斑麻”,叶子赶得几乎划根火柴就能燃烧起来,白茫茫的湖水,微微有些涟漪,看起来,又仿佛一滩一望无垠的死水。
叶嘉不由得揉揉眼睛,忽然镶嵌冯丰说当时自己来这里觉得很害怕——当时,她并没有详细形容自己的心情,可是,叶嘉此刻却觉得一下就体会了她的心情——这里,竟然不由
自主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李欢怎选择了这样一个鬼地方?或者说,这个地方本来不诡异,是因为李欢在这里才显得那么“诡异”的?
前面大小适中的场地,是供客人临时停车的地方,叶嘉把车停好,细细看这栋圆顶的房子,是那种椭圆型的高顶建筑,布局和格调都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再一看却觉得隐隐如一座
巨大的古墓。他心里一惊,睁了睁眼睛,再看时,又一点不像“古墓”了。
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原因,他总觉得这里透出一股巨大的归依,也难怪冯丰当初会害怕,本来,他对冯丰说以为李欢会杀她,
当时还持有保留态度,李欢怎么可能杀她?现在,自己置身如此阴森恐怖的环境下,想起李欢那一句“你还想来挨一箭?”,竟然真有一种刻骨的仇恨,仿佛身上的那处胎记都在
隐隐做疼。
他提高了警惕,一步一步往里走。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他刚一敲门,门就开了,一阵冷风,他一看,却什么都没有。这门是遥控的,自己开了倒不足为奇。他又往里走,
这栋别墅并不太大,他站在主道上看了看,立刻分辨出客厅的位置,径直走了过去。
客厅的光线十分昏暗,他刚刚进去就听得一声“站住……”
一个阴森而威严的声音。
叶嘉停下脚步,对面,一个人张弓搭箭,对准了自己。
对面的人,似乎头戴王冠,满面怒容,那么熟悉的样子,叶嘉大吃一惊,正要转身,那个声音再度响起:“大胆秃驴,见了朕还不下跪?
仿佛有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叶嘉正要跪下,却心里一凛,立刻后退了一步。
审判?这是一场面对面的审判?
“迦叶,你该当何罪?”
他大声道:“我不知有什么罪。”
“迦叶,你身为国师,却不守清规戒律,和朕的妃子私通,欺上辱君,本当诛你九族……”
叶嘉大声抗辩道:“罪全在我,关小丰什么事?是你始乱终弃,无情无义,对不起小丰……”
“君王的女人,不容任何人染指,迦叶,你还想狡辩?”
“我没有狡辩,我也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既然如此,威吓不思悔改,如今还要缠住冯丰?你为什么不放手?”
“我为什么要放手?小丰和我已经快结婚了,你才是觊觎的第三者……”
“大胆狂徒,朕诛你九族……”
对面的人满面狂怒,举箭欲射,一阵风来,叶嘉立即清醒过来,眼前的幻觉仿佛逐渐消失,他上前几步,冷笑一声,大喝道:“李欢,你少故弄玄虚了!”
光线那么暗淡,李欢的弓箭却仍然稳稳瞄准他的眉心:“迦叶,你还不跪下?”
“抱歉,我不是什么迦叶,我是叶嘉,李欢,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你和迦叶的恩怨也已经千年了。李欢,你休想在这个
时代摆你的皇帝架子了,我们这个时代,没有帝王!”
他大笑起来,也许是这种大笑驱散了那么多诡异的场景,两人都沉默了一下,叶嘉忽然侧身,一下按住了一排开关,诺大的客厅顿时灯火通明。
无论是光线暗淡还是明亮,他见李欢张弓搭箭的姿势一点也没有改变,心里隐隐觉得这屋子强烈的不对劲,
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有什么不对劲。他环顾四周,一些幔帘无风自动,仿佛又有置身“古墓”的感觉,他定定神,冷冷
道:“你那天就是这么吓唬小丰的?难怪她回家都不敢跟我说这事……”
李欢满面怒容“嗖”的一声,一箭射出,由于距离太近,这一箭本来就没有什么威力,叶嘉又早有准备,
侧身闪在一边,待正要抢身上前夺过弓箭,却见李欢已经将弓随手抛在一边,冷冷道:“叶嘉,你身手还不错。”
“上辈子已经被你杀过一次,这一辈子,没道理还被你所杀!李欢,你的暴力时代已经结束了!”
二人几乎已经面对面了,屋子里静得出奇,仿佛连彼此的心跳都听得清清楚楚。
好一会儿,李欢开口,冷冷道:“你不是专门来看弓箭的?怎么不看了?”
“我已经看到了,无需再看。”叶嘉的目光从弓箭上收回来,看着他,“我父亲为什么会找你一起去看弓箭?”
“因为他觉得我长得很像晓波,希望我能去公司帮晓波,所以先笼络我。”
这是什么理由?叶嘉难以置信的摇摇头,目光如炬,:“李欢,你在撒谎!”
“我有什么必要对你说实话?你算老几?”
私通的情债审判2
叶嘉冷笑一声:“你还是好自为之吧,你的身份可是有案底的。”
“用不着你来提醒。”
“你愿意高调,今后被当成实验室的小白鼠研究,是你的事,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他绕有兴趣地看着他,“你知
道,我是医生,对你的身份,其实比别人更好奇。”
叶嘉一语中的,李欢心里一震,这个貌似“单纯”的前世和尚,何以变得如此犀利?
他冷笑一声:“只要你不告密,谁会知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李欢,这话你总听过吧?说实话,你在现代,什么也算不上了,还是好自为之,先低调自保吧!”
李欢冷冷道:“既然弓驽已经看到了,你也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
“我也没什么可以和你叙旧的,李欢,再见。“叶嘉冷冷地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李欢,
你最好不要有事没事跑去马蚤扰小丰,你把她骗到这里,如此恐吓,算什么男人行径?要叫我知道你再敢如此,一定饶不了你……”
心中怒火万丈,几乎恨不得一箭射穿他的背心,李欢却不动声色,只淡淡道:“叶嘉,你得意得别太早了,你先过了你老子那一关再说吧。”
“我和小丰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他边走,边伸手在肩后用力的向他挥挥,“再见,李欢。”
他这个动作语气,跟冯丰简直一模一样,李欢气得几乎要笑起来,心里长叹医生,发现,叶嘉虽然可恶,但是和他的老样子,兄弟比起来,却完全是不同的另一类人。
叶嘉回到家里,叶霈正要出发,见儿子要回家,又在高背的红木椅子上坐下:“叶嘉,今天怎么突然回家了?”
叶夫人更是喜出望外:“儿子,你吃午饭没有?我马上叫厨房替你准备。”
“妈,我吃了,不用麻烦了。”
“那好,儿子,你是回家接我的?”
叶嘉点点头:“你身体不舒服,我回来看看。”
叶夫人抱怨道:“我最近老不舒服,你父亲又要去欧洲考察,一年到头,也没关心过我……”
叶霈最怕老婆唠叨,赶紧把焦点转向儿子:“叶嘉,你这段时间要好好照顾你妈,你该孝顺孝顺你妈了……”
叶嘉点点头,对母亲道:“你收拾收拾,我们下午一起走。”
叶夫人大喜,赶紧去吩咐女佣收拾自己的一些备用东西。
客厅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父子两对望一眼,叶霈拿起桌上的一个盒子,笑道:“叶嘉,这是你母亲为小丰挑选的礼物……”
叶嘉看着那件极其精美的白色暗缎子花纹的旗袍,吃惊道:“妈怎么会给小丰买礼物?”
“小子,你这是什么话?”
叶嘉恍然大悟,看着父亲:“是你的主意?”
“我听说上次你母亲和小丰闹得并不愉快,婆媳之间的大战,真是清宫难断家务事。我们就睁只眼闭只眼好了。
你妈喜欢你那里的环境,想去住一段时间,她也不愿和未来的媳妇关系太僵,弄得大家不愉快,所以,想和小丰和解了……”
能买这份礼物,父亲估计不知出了多大力气!叶嘉由衷道:“爸,谢谢你。”
“你的事,你自己做主。”叶霈话
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第4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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