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校长风流史 作者:肉书屋
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黄彩霞进了屋子,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孙春花,孙春花的脸红红的,又有一点躲躲闪闪的,孙春花说:“校长,你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张斌说:“好吧,你慢走。”
黄彩霞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看来刚才敲了半天门没开,鬼都知道俩个人在里面做什么啦。可是张斌最火的是差一点就成了的好事就这样让你给搅合了,他能不生气吗?所以张斌也没个好脸色。张斌说:“啥事,说吧。”
黄彩霞说:“刚才有几个人来我家把我家的窗玻璃给砸了,说还要把我儿子的腿给卸了。”
张斌说:“校外来了流氓?”
黄彩霞说:“是的,一共来了五个人,先是错把王书记家的玻璃砸了,后来王书记的爱人给他们指我家,他们又来找我家,人家指名道姓要卸我儿子的胳膊或腿,我都不敢让儿子回家,把他从班上带过来了,现在还在我们教师办公室。”
黄老师的儿子还在读初一,也有十四岁了,就在平阳一中的初中部就读。孙春花还是他的英语老师呢。
张斌说:“指名道姓找你们家,是不是你跟什么人结了仇了?”
黄老师说:“我也不知道,我平时对学生也没敢怎么样,也没想到会结什么仇人。”
张斌说:“这样吧,我先叫两个老师去看看,先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张斌走到办公室外面,下课的铃声刚好响起,学生们争先恐后的走出教室,是吃中午饭的时间,张斌叫住一个拿饭盒的学生说:“你认识体育老师周自勇吗?”
学生说:“认识。”
张斌说:“你到一楼办公室把他给我叫来,如果一楼办公室没有,你到饭堂去找,就说校长找他。”
学生答应了之后就很快地跑下去。
张斌坐在位上说:“黄老师,会不会是你爱人在学校教书跟人结的仇?”
黄彩霞说:“应该不会吧,他教个小学,小学生都比较好管,应该不会吧。”
黄老师的爱人叫王家涛,在一所小学里当主任,因为老婆教高中,他教小学,而他又是男人,在家中也是不什么地位,张斌是了解黄彩霞这个人的,也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平时讽刺起学生来,那话叫一个尖酸刻薄,可以想像他在家里是如何对待自己老公的。她老公所在的那所学校也在平阳市区,离平阳一中的家也只有五里路,骑个单车也就半个小时的事儿,可是这个王老师好像很少回家,平时也只有星期六星期天才回家。回来之后也是做这做那,张斌是见过黄彩霞的丈夫王老师的,瘦瘦小小,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要年轻,挺文静一个人,话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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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和黄彩霞正一说话,周自勇来了。周自勇说:“校长你找我?”
张斌说:“黄老师说他们家来了几个混子在砸他们家玻璃,你多带几个人年轻男教师过去看下,如果不行,我再打电话叫派出所老胡过来。”
周自勇说:“行,我找几个人去看看。”
周自勇叫了几个男同事一起去教师宿舍楼那儿看,早已经有些学生围过来看热闹,还有一些老师也在一旁瞧着几个人还在砸玻璃。
周自勇说:“哪来的?来学校耍横。”
那几个人转过身来看周自勇,周自勇叫过来的人中还有毛海波,毛海波一看这不是他们街上的二狗子嘛。
毛海波说:“他们我认识,我先去问下情况。”
周自勇一听说毛海波认识,也挺高兴,居然认识事情肯定能和平解决。毛海波说:“二狗子,你们在干什么?”
二狗子也认得毛海波,都在一条街上住的,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泥巴,只是后来毛海波考上大学,毕业回来分到平阳一中教书,二狗子初中毕业就子承父业当了杀猪匠,在街上卖r。
二狗子说:“毛老师,是你啊。”
毛海波给二狗子和他身边的几个人每人散了一颗烟,都点燃抽上,毛海波说:“你们在搞啥子,来学校里砸老师的家。”
二狗子说:“我们不但要砸了王家涛的家,还要把他儿子的腿打断。”
毛海波说:“到底是咋回事,说说。”
二狗子说:“王家涛个狗日的,还老师,简直连个畜生都不如。”
毛海波说:“他咋惹你了?”
二狗子说:“我侄女今天才十二岁,读六年级,就在他班上,他居然把她肚子搞大了,今天早上我大哥才知道。”
毛海波也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看着二狗子大哥,平常在一起的时候就叫大狗子的那个中年男子,大狗子是绰号,可是大名毛海波也不知道叫什么。毛海波看着二狗子的哥哥说:“是不是这回事?”
大狗子说:“老子非要报仇不可,要把他儿子的腿给卸了。”
周围的老师们都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都感慨万千,说想不到王家涛平时看起来那么老实的一个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人家女孩才十二岁,居然把人家肚子搞大,也算是坏。
毛海波说:“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他老子犯了罪,跟他儿子有什么关系,你把他儿子腿打断,你不犯法?”
二狗子对毛海波这种读书人其实还是蛮尊重的,觉得他读得书多,懂得道理也多。
毛海波说:“这个事还是要通过法律来解决,你们应该先报案,让公安机关把坏蛋抓起来。”
二狗子和他哥互相看了一眼,说:“一听到这事我肺都气炸了,没想到要报案。”
毛海波说:“这样吧,你们先去报案,不要做违法的事,你砸人家家里的玻璃干啥?”
劝走了来闹事的几个人,老师们又接着回去吃饭,张斌已经从办公室里出来了,打了饭正坐在宿舍的走廊里吃,旁边还站着黄彩霞和她那个儿子。
看到毛海波周自勇过来,张斌问:“怎么回事?”
周自勇说:“人都走了,跟毛老师认识。”
张斌说:“怎么让他们走了呢?砸坏玻璃不得赔啊?”
周自勇说:“有原因的。”
张斌说:“啥原因?”
黄彩霞也很想知道为啥来了这么一帮人要砸她家的玻璃。周自勇对毛海波说:“你说吧,你跟他们认识。”
毛海波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黄彩霞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这个男人竟然做出这等下流无耻的事来,可是儿子又在旁,她有火又不好发作,就对校长张斌说:“谢谢校长,谢谢周老师,谢谢毛老师,我先带孩子回去吃饭。”
张斌看着黄彩霞的背影说:“估计是黄老师不能满足她老公,她老公才做出这样的事来。”
毛海波说:“你看黄彩霞那个样子,应该是她老公不能满足她才对。”
说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晚上周自勇又叫上罗青青,不过这一次不是去体育器材室,而是去周自勇的宿舍。这是罗青青第一次来周自勇的宿舍。
周自勇说:“不知道跟你在一起到底对不对?”
罗青青说:“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想?”
周自勇说:“也许别人知道了会看不起我,说我在勾引女学生,我可不想让人这么误会。”
罗青青笑了笑,任由周自勇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周自勇的手。
周自勇说:“今天中午发生了一件事,对我也刺激挺大的。”
罗青青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受了什么刺激。”
周自勇说:“黄老师的老公,把一个小学女生肚子搞大了,恐怕得坐牢去。”
罗青青说:“哈,你怕啦,我可不是小学女生,我是高中女生,而且我已经十六岁啦。”
周自勇说:“尽管这样,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矛盾,一方面我是喜欢着你,可是却不敢做什么。”
罗青青说:“管他呢,既然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别人也管不了我。”
两人聊了一会儿,周自勇开始抱罗青青,罗青青也没有拒绝,任由周自勇抱着她,周自勇抱了一会儿,手就开始乱动,摸到罗青青茹房的位置。
罗青青笑:“手不要乱动啊。”
周自勇说:“太诱人,没办法。”
罗青青说:“太坏了,还当老师呢。”
周自勇说:“该回去了,再晚了你姐姐该起疑心了。”
罗青青说:“我已经没在我姐姐宿舍里睡了,在学生宿舍里睡。”
周自勇说:“怎么想到搬到学生宿舍?”
罗青青说:“一来怕我耽误别人追我姐姐,二来也怕我姐姐管到我。”
周自勇说:“看来你晚点回去应该没事,你宿舍的同学以为你在你姐那儿,你姐以为你在学生宿舍。”
本来罗青青也是这个意思,主要是近一段时间以来她和周自勇走得比较近,也不想让姐姐知道太多的关于她的事。况且姐姐现在好像也有人在追,毛海波就经常去罗小娜的宿舍去,有好几次罗青青下晚自习回来,看到毛海波和罗小娜还在一起聊天,聊得火热。看到罗青青回来,姐姐罗小娜就说,该休息啦,我那妹妹回来了。
罗青青也知道姐姐罗小娜跟曾生祥分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也是心情郁闷,如果有一个男的来追她,当然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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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罗青青什么不懂,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什么事也懂得多。
罗青青任由周自勇摸了一会儿茹房,然后站起身来说要回宿舍。周自勇也没有说什么,虽然周自勇不至一次去外面嫖娼,可是面对这个小女孩也只限于摸摸身体,并没有做什么。
周自勇很为自己现在变成了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而高兴。
晚上邓宗军来请张斌去吃饭,上午都已经跟张斌说了,张斌也已经答应了的。邓宗军就是秦小月的老公,从前在街上开摩的,也赚不到什么钱,现在能看着秦小月的面子安排到学校里搞会计也是一份不错的工作。
在家里他就跟秦小月说:“我们得请张校长来家里吃个饭吧?”
秦小月也没说什么,这样就请张斌来他们家去吃饭。
坐在饭桌上,饭菜已经排上来了,也就三个人,张斌秦小月邓宗军。
邓宗军说:“感谢校长对我的照顾,本来想在外面请,家里实在做不出什么好菜来。”
张斌说:“我就喜欢吃个家常菜,说实话,我在外面吃得也不少,吃烦了,什么样的大酒店吃的东西都一个味。”
秦小月说:“只要张老师不嫌弃,以后可以经常来家里吃饭。”
张斌当然不嫌弃了,事实上张斌并不是第一次来秦小月家,可是现在当着邓宗军的面还装得像那么回事。
邓宗军说:“校长是第一次来我们家做客吧,以后多来家走动走动。”
张斌笑了笑说:“有你这句话,我以后可要多来家走动啦,我还真喜欢吃小月做的这个菜。”
张斌说着夹了一块r放在嘴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秦小月一样,秦小月正在给他倒酒。秦小月也是懂得张斌的意思的,秋波暗送冲张斌妩媚无比地笑了一笑。
可怜的邓宗军并没有看到,也许看到了装着没看到,他以为张斌同秦小月的关系真如秦小月所说的那么简单,就是张斌是秦小月高中时的物理老师。
张斌转过身来对邓宗军说:“怎么样,工作还适应吧?”
邓宗军说:“还行。”
张斌说:“工作要勤快一点,我经常说这样一句话,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
邓宗军说:“那是那是。”
嘴里虽然这样说,可是心里却想的是从前在化肥厂的工作,大家工作都挺努力的,可是厂子说卖就卖了,从前是国家的,现在变成私人的了,他们这些工人们都只好下岗。邓宗军年轻还可以到街上开摩的,最可怜的是那些老工人,已经五十岁了,年纪也大了,本以为干了一辈子,只等六十岁退休了能拿到退休金,可是给了一万块钱卖断工龄,就什么也没有了,还得到街上去蹬三轮。
这几年平阳的经济发展了,街上蹬三轮的最多,而且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家里负担也比较重。静坐、上访,闹也闹过了,国家就是这么个大政策,改革的过程中必然要牺牲少部分人的利益,既然是这样,大家反正也理解,日子还得过下去。
邓宗军不是不懂报恩的人,他知道校长张斌就是他最大的恩人。
邓宗军举起酒杯说:“张校长,来,我敬你一个酒,你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啊,你比我爸妈还要亲。”
张斌说:“哎,说过了,说过了,我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我不能看到你们受苦对吧,再说秦小月也是我的学生,我教过她嘛,帮她也是应该的。”
邓宗军说:“小月,你得敬你老师一杯酒。”
秦小月说:“来,敬,我敬老师一个,校长我叫你老师你不会介意吧?”
张斌说:“叫老师透着亲切,现在我已经不在教学第一线了,每天听不到别人叫我老师了,现在能听到别人叫我老师,那才亲切呢。桃李遍天下,是每个当老师人的愿望啊。”
饭吃得差不多了,邓宗军也喝了不少酒,邓宗军说:“校长你吃好喝好,我还要到店里去。”张斌有点没反应过来,邓宗军就推开门走了,走的时候邓宗军还说:“小月,你要陪好张校长啊。”
张斌才明白过来邓宗军恐怕是有意的,还有这样的人,还有这样的事,心里不敢确信。
张斌说:“小月,你老公是什么意思?”
秦小月说:“什么意思,就是叫我陪你玩,陪你上床。”
张斌笑了:“不会吧,还有这样做老公的人,还算个男人吗?甘心戴绿帽。”
话一说出口张斌就意识到他在说邓宗军的同时忘记了自己,自己并不比邓宗军高尚到哪里去,明明知道老婆常丽跟常亚东之间那么回事,还不是一样装着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
生活,他妈的就是那么回事。
秦小月说:“他还怕我不同意,昨天晚上跟我做了半天思想工作。”
张斌说:“怎么做的?”
秦小月说:“他说啊,人家张校长能帮我们这么大一个忙图个什么啊,给他送钱吧,我们没多少钱,人家也不希罕。”
张斌说:“那倒是,我从来就不把钱当回事,钱是王八蛋。”
秦小月说:“所以啊邓宗军就让我来陪你,陪你上回床。”
张斌说:“邓宗军不错,心胸很开阔,现在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多,我很欣赏他。”
秦小月说:“可是他没有想到他老婆早就已经被张校长给睡了。”
张斌说:“哈哈,你这个女人说话倒是蛮奔放的,豪爽女,不错,你们俩口子我都比较喜欢。”
秦小月又给张斌倒了一杯酒,张斌一把捉住秦小月手,眼睛却看着秦小月的胸部的r沟。秦小月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的衣服,r沟很深,看起来很明显。
秦小月说:“看什么看?”
张斌说:“你说看什么?当然是看你身上最美的部位啦。”
秦小月说:“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会信,没想到你还是读书人,却这么坏。”
张斌笑了说:“哈哈,就是读书人才坏呢?你看那些被抓起来的贪官,哪个不是读书人,都是大学毕业,还有些拥有研究生学历呢。”
秦小月说:“也是,不管了,你今天想怎么玩我?”
张斌说:“不要说这么难听嘛,大家两情相悦,在一起是很美好的事情,来过来坐在我腿上。”
小月走过去坐在张斌的大腿上,张斌的手就在小月身上一阵乱摸,先是把秦小月的r罩给解开了,然后把r罩拿出来扔在一边的沙发上,后来又把小月裙子底下的内k也给脱了,扔在一边。
秦小月说:“玩别人老婆跟玩自己老婆有什么不同?”
张斌说:“当然不同啦。”
秦小月嘴里含了一口酒,然后通过接吻送到张斌嘴里,张斌也不嫌弃脏什么的,把酒吞下去了,张斌说:“总的来说,玩别人老婆更有成就感吧。”
秦小月说:“天底下没有再比你更坏的男人了。”
张斌说:“那你就错了,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比我坏的人多了去了。”
秦小月坐在张斌的大腿上,两人嬉闹了半天,然后张斌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秦小月的小手就伸过来捉住张斌的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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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跟以往不同,以住总还有点紧张,可是这次邓宗军是知道的,这就完全让张斌放松下神经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下。
秦小月说:“今天晚上还回学校吗?”
张斌说:“邓宗军还回来不?”
秦小月说:“他昨天晚上说的到店里去睡,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张斌说:“那我就在你这儿过一夜吧,让人好好满足一回,小y妇。”
秦小月说:“坏死了,你这样玩人家,还说人家是y妇。”俩人桌上的东西也没顾得上收拾就一起向床边走去。
罗小娜的男朋友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来了,毛海波又听到办公室里那些同事议论,知道罗小娜同男朋友分手了,而且还是那个男的不要罗小娜,可以想像得到罗小娜是多受打击。
毛海波是失过恋的人,而且也是对方主动跟自己分手,那份不好受他是能体会得到的,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的罗小娜恐怕最需要的是人的安慰。
所以毛海波经常有事没事就去找罗小娜。
好在他们俩个是代一个班的,毛海波是班任,罗小娜是语文老师,总是能找到借口在一起的。这天晚上毛海波又去了罗小娜宿舍。
毛海波说:“你妹妹的,现在已经下自习了。”
罗小娜说:“她现在已经搬到学生宿舍去住了,说跟我在一起不自由。”
毛海波笑笑说:“现在的小孩,都是人小鬼大,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想想我们当初上高中的时候还不是一样,青春期都这样。”
罗小娜还记得上回毛海波抱住她的情形,那个时候她还有男朋友,所以会拒绝毛海波,而且话还说得挺重,可能也让毛海波没什么勇气再来抱她。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罗小娜没有男朋友了,而且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处女和非处有分别吗?原来凡是女子如果没有尝过男女之事的滋味也就罢了,一旦尝过,而且品出味道来了,心里难免会想想的,特别在无人的夜里,所以很多良家妇女一旦走入风尘中,只消一夜之间,三五日过后必然会自愿做这件事。
这罗小娜也是女子,当然不能例外,她和曾生祥在一起什么花样没玩过,可是现在曾生祥突然跟她分手了,一个月没有经过性事,那种滋味真是无法跟人诉说。
罗小娜有心要挑逗一下毛海波,当然都是当老师的,自然也要讲究个艺术性总不能像那样大老粗们一样,直来直去:来上我吧。
罗小娜说:“毛老师,听说你以前的女朋友是电视台的主持人唐小燕。”
毛海波说:“是的,我们已经分手了,人家混好了,我还在这里当老师,地位不一样了,自然会分手。”
罗小娜说:“说说吧,我很想听你们的故事。”
毛海波说:“老实说,我不太想说,说起来有些丢人啊,一个男人让女人给摔了,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吧?”
罗小娜说:“没事,这也没外人,就我们俩,我想听嘛。”
罗小娜这样说话就有点撒娇的味道在里面,毛海波如何听不出来,而且晚上的灯光下罗小娜看起来也挺诱人的,老实说毛海波真的很想过去抱抱她,可是又有些不敢,上回试过一次已经让他很没面子了。
总得说起来毛海波还是属于知识分子,还是缺少那么一股子所谓的勇气,也就是一股无赖劲儿。民间有句俗话:巧女就怕赖皮汉。只要男人脸皮够厚,胆子够大,没有上不了的女人,可惜这些道理毛海波不懂,也许懂但是书读多了的人总有那么一点呆气。
毛海波说:“唐小燕就是唐天成的侄女。”
罗小娜说:“是不是初中部的校长唐天成?”
毛海波说:“对,那时她也是大学刚毕业,在我们学校教政治,跟我代一个班,天长日久我们俩就谈起了恋爱。”
罗小娜说:“你是教数学的,不懂得把故事讲的一波三折,就这么简单啊,她是代政治的,这么无聊啊。”
毛海波说:“她本来就是政史系毕业的,代政治也是她的专业。”
罗小娜说:“怎么就去电视台当了节目主持人?每天平阳新闻都看到她吧?”
毛海波说:“还好,我从来不看平阳电视台。那个时候平阳电视台不是原来那个节目主持人走了么,要在全县招考一个播音员,说来还是我叫她报的。”
罗小娜说:“是你叫她报的?”
毛海波说:“是啊,我看她普通话挺好的,人也挺有气质,特别上相,平时看起来人好像不是很漂亮,可是一照相片,相片里面的人特别靓,就劝她也报名,没想到竟然一路过关斩将,一直到最后被录取了,我还想着妻荣夫贵。没想到的后来她提出跟我分手了。”
罗小娜说:“女版陈世美。”
毛海波没有说话,有些话还是藏在心里比较好,其实毛海波也不恨唐小燕,唐小燕跟提出分手他也可以理解,那时也就是去年这个时候,唐小燕去了电视台三个月后回来说,她被台长睡了,她是不干净的女人了,要跟毛海波分手,毛海波早就知道娱乐圈现在就是这么回事,人家不叫睡了,也不叫qg,叫潜规则。
分了就分了吧,他还可以跟人吹下平阳电视台的播音员曾经跟他睡过几个月。
问完毛海波的事,罗小娜也眼神有些异常,毛海波看起来了,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毛海波说:“小娜,听说你那个男朋友也同你分手了,选择了镇长的女儿?”
罗小娜说:“不是女儿,是镇长侄女,别提那个人,我不想提。”
毛海波说:“小娜,其实我说句实话,那个男的配不上你。”
这样说着话,灯光下,两个人都有些跟往常有所不同。要说他们俩个也都不是什么纯情处男处女,而是经过人事的熟男熟女,既然大家都是熟男熟女,也就轻车熟路,别装啦。
毛海波把手放到罗小娜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罗小娜的脸,罗小娜坐在床上,被子盖着身体,背靠在后面的墙壁,罗小娜先是捉住毛海波的手,然后俩个人就抱在一起开始热烈地接吻。
吻了有一会儿,毛海波问:“小娜想要吗?”
罗小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毛海波大喜过望,本来以为没希望的事,竟然就成了,简直就像新东方的俞敏洪说的:从绝望中寻找希望。
毛海波很快把自己的衣服扔在椅子上,然后进入了罗小娜的身体,虽然罗小娜的身体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可是毛海波还是感觉到很难进入。
毛海波说:“没想到你还这么紧?”
罗小娜说:“最讨厌你说这种话啦。”
毛海波说:“开个玩笑,别生气啊。”
俩人不再在说话,只顾动作,这个时候才知道语言是多余的。动作,只有动作才是至关紧要的。毛海波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成就感,他知道校长张斌也是对罗小娜一直虎视眈眈,没想到现在罗小娜正躺在我身下呻吟,这种成就感大概跟张斌搞别人老婆那种成就感差不多。
这天晚上毛海波到两点钟才回自己的宿舍,所以第二天早上学生上早c,他没起来还被校长张斌说了一通。当然张斌虽然昨晚在外面过夜,可是也能按时上班,这就是一个人的敬业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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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说:“上早c,班主任必须到c场看到,别的班主任都到了,就你没到,不能因为你跟我关系好,我就不说你,越是关系好我越得说。”
毛海波只得装孙子,点头称是。张斌说了一通之后说:“晚上早点睡,第二天才起得来。”说完之后张斌也走了,他得回去睡个回笼觉,昨天晚上睡得也挺晚,他也挺困的。
只睡了一会儿张斌被敲门声搞醒了,张斌问:“谁?”
门外传来:“我。”张斌听出来了是学校里的王书记,也就是那个刚死了老婆又是娶了新人的王书记,以前跟张斌争权争得很厉害。
张斌只好起来,打开门,张斌说:“王书记有啥事?”
王书记坐下来之后就说了,想安排他这个老婆张丽到图书室里当管理员。
张斌说:“可是图书室里现在已经有管理员了?”
王书记说:“可以调小钟去食堂里去。”
张斌说:“王书记,你恐怕忘记了小钟的是什么人?”
王书记说:“什么人啊,一个临时工。”
张斌说:“小钟的老公是什么人你不记得了吧?”
王书记当然知道小钟的老公就是学校附近的派出所所长老胡的老婆,老胡人称胡老六,兄弟六个,也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可是地方上就是这样的吃得开,胡老六早年在治安队里,一步步混,居然混到派出所所长。
张斌说:“这个事恐怕有点难度,据我所知,这个老胡就是不个善茬。”
王书记说:“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这个老婆在家里说我这么大一个校党委书记,给自己老婆安排个工作都搞不定,还不如死了算了。”
张斌说:“女人就是坏事啊。”
张斌心里对王书记还真有点看不起,老王啊,你也是搞了一辈子政治的人,怎么这点政治智慧也没有呢?听一个女人摆布,死了还不知道如何死的。居然你想死,我也不挡你了。
张斌对王书记是没有好感的。
哪个学校恐怕都是这个情形,党委书记和校长从来都是n不到一个壶里去。这样也好,也许上级这样安排就是要他们互相牵制呢?这就是政治艺术,平衡术。
王书记说:“我想你去跟小钟说一下。”
张斌说:“有点难,这个事。现在也不是学期末,就是要调岗位,起码也得学期结束,这个学期中途,突然就把她调到后勤上去,人家心里难免也会有想法。”
张斌才没那么傻呢?哎,好事就你去跟人家说,这得罪人的事就我来跟人家说,我有病啊我可不愿得罪老胡。
张斌说:“这样吧王书记,我们召开一个领导班子会,把这个事拿出来讨论一下,听听大伙的意见。集体领导嘛。”
张斌明知道王书记可能会一意孤行,居然这样不如借老胡的手把王书记搞一下,也许搞好了,王书记就能下台呢?这样他就可以校长书记一担挑。到时候学校里就没有可以跟他抗衡的人物了,重要的是王书记那一派还有不少人,得搞倒他们才行,要树起自己的势力,以后捞钱也方便一点儿。
高中部教导主任,政教处主任,团支部书记,一个管教学的副校长,一个管后勤的副校长,初中部的校长,一共有十来个人都参加了会议。会上张斌是反对现在让小钟调到后勤上去的,可是王书记一意孤行,硬是要这样做,最后还是通过了,让后勤副校长老李去跟她说这个事。
散会以后,张斌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就等着看笑话吧。
张斌知道,他这种鲜明地反对态度肯定会传到老胡耳朵里去,这样就算老胡想找麻烦,也找不到他头上来。参加会的人又多,会议内容根本无法保密。这几年学校里有什么事,只要一个电话,派出所里也是马上来人,所以也没什么人敢来学校闹事,张斌知道,要想学校安宁,少不得老胡的支持。
果然下午张斌就接到老胡的电话,约好在皇家乐园饭店吃饭。张斌知道老胡要跟他谈什么事,也没有问什么,就答应了。
晚上张斌到了以后,发现老胡只请了他一个,张斌和老胡,小钟一起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聊。
老胡说:“张校长,你的态度我听说了,这个事不能怪你。”
张斌说:“老胡你明白就好。学校里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老王当过多年校长你是知道的。”
老胡说:“我就生气,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我们家小钟就好期负对吧?”
小钟其实也不小了,也有三十几了,比张斌年纪还要大一些,可是看起来年轻,比老胡小,而且女人嘛,就愿意自己年轻点,所以乐意别人叫她小钟。
张斌说:“我也跟老王说了,他们家也不缺这两个钱,叫他老婆不做事,没所谓嘛,或者安排个其它的闲事,每个月我给他开点工资,可是老王说,我一个共产党员,让老婆不做事拿工资,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
老胡说:“他老胡p股也不干净,这些年贪得还少啊?”
老胡看起来像是真生气了,喝了半斤酒,吃了不少菜,张斌有心启发一下老胡如何来搞王书记的鬼。
启发式教学是张斌一向最擅长的,毕竟是当老师出身的,也就是拐弯抹角说话艺术。
张斌说:“我给你讲个笑话,老胡,大家乐一乐,可能有点儿童不宜,小钟就不要听了。”
小钟说:“说吧,我什么笑话没听过。”
张斌说:“我以前在南城中学时有个老师小郭,故事特别多,今天我就讲一个郭春海的故事,听过吧?”
老胡说:“郭春海啥故事?没听过,你讲吧。”
张斌说:“从前有个女人,同时跟三个男人睡,有一天怀上了,生个儿子下来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的种,就去找测字先生帮忙取个名。测字先生就问,你三个男人分别姓什么啊,女人就说一个姓高,一个姓李,一个姓郑。结果测字先生就给取了个名字,把三个人都包含进去了,女人很满意,你猜是什么名字?”
老胡说:“姓高,姓李,姓郑,叫高李郑?”
张斌说:“太没技术含量了,测字先生好歹是读书人,怎么会取这样没水准的名字?再猜。”
老胡说:“真猜不出,你说答案吧。”
张斌说:“叫郭春海。”
老胡有些不明白,说:“这是为什么?”
张斌说:“听我细细给你分析,这个郭字的上半部分不就是高的上半部嘛,李字的下半部子,再加上郑字的右边,组成一个郭字,春字拆开是个三人日。哈哈。”
老胡也笑了,小钟也笑得挺开心的。老胡说:“海字呢怎么讲?”
张斌说:“海字就是三点水,每人一点,三人日,每人一点嘛。”
老胡笑:“有学问,校长就是有学问,你那个同事真叫郭春海,这名可够呛。”
张斌说:“这个名字当然是别人给他编排的,他的故事特别多,我再讲一个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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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讲前面的只是为了给后面做点铺垫,下面才是张斌要说的真正内容,而且还真让老胡听出来弦外之音。
张斌说:“这个小郭啊能写几句诗,经常发表文章,就有一股狂妄之气,领导平时安排个事,喜欢讨价还价,还经常把王朔一句话挂在嘴边:我是流氓我怕谁。”
老胡说:“王朔是谁?”
张斌说:“一个写小说的,不知道也不要紧,这个小郭经常说我是流氓我怕谁,领导也有些怕他,有一天来了两个警察把他抓走了,说一个做小姐的供出他嫖过,可是小郭根本没做那种事,但还是跟警察去蹬了几天,最后调查清楚了,是他得罪过一个人,人家用他的名字去玩,还留了他的手机号和工作单位,这不,警察找上门来,后来我们学校的老师就给他加了一句:我是流氓我怕谁——怕婊子。”
张斌讲完这个故事,哈哈大笑,同时也意味深长地看着老胡,老胡也笑。
后来张斌告辞回去了。
老胡也开着车和老婆小钟一起回去,在车上老胡对小钟说:“你们这个校长张斌是个鬼,而且是个大鬼,坏得很。”
小钟说:“怎么啦?不就讲了两个黄色段子吗?”
老胡说:“他不是讲段子,他是在教我怎么整王书记。”
小钟说:“啊,我怎么没听出来?”
老胡说:“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就是你,放心好了,这次你还是做你的图书管理员,老王要吃点苦头了。”
小钟说:“你准备怎么办?”
老胡说:“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别上班,在家里玩两天,明天我跟张斌说一下。”
小钟说:“明天你要去学校去啊?”
老胡说:“明天肯定要去一趟学校。”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学生们做课间c的时间,全校的学生都在c场上跟着广播做课间c,学校领导们也都站在前面,各班的班主任也都站在自己班队伍的前面。
派出所老胡来了,开着警车来的。不但老胡来了,而且还带了两个身穿警服的警察。三个人径直走到王书记跟前,老胡说:“王书记,我们有一个案子,要你回去配合调查一下。”
王书记看到老胡就知道有什么事冲着自己来的,不过老王相信自己没做什么坏事,不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王书记说:“啥事?”
老胡说:“我们抓到一个卖y女,她招供出你也嫖过她。”
王书记说:“污蔑,完全是污蔑,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我去嫖?你们相信吗?”
老胡说:“我们只相信证据,相信法律。”
老胡说得义正辞严,旁边几个老师听到他们的对话,都有些半信半疑,没想到啊,王书记看起来那么大年纪了,而且刚娶的新人,怎么还到外面去嫖,这年头,啥怪事都有。
王书记转过身来对身边的老师们说:“你们不要相信他,我是清白的,我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老胡说:“王书记,来戴上铐子。”
王书记不愿意戴,结果两个警察一下子把王书记捕倒在地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老王戴上手铐。老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全校师生面前出老王的丑,而且学生们还是多数相信警察多一点,警察当然是抓坏蛋的。这事不需解释,能在一天内传遍全城。等把事说清楚了,全城人都知道了,你说你没这个事,谁都不信,没事人家警察来抓你?
抓好人之后,两个警察把王书记推到车上去,老胡上前和校长张斌握了个手,意味深长地冲张斌笑了一下。张斌会意地一笑,他很欣慰老胡是个聪明人,而且比他想像的还要聪明,他当时还没想到当着全校师生做课间c这个时间来弄。
老胡开着警车,拉开警报器,呜呜地开着车驶出了校园。张斌对身边几个老师大声地说:“大家不要随便议论,王书记到底有没有嫖,警察会调查清楚的,我们要相信法律。”可是老师们早就一起议论开了,一时间各种关于王书记嫖妓的版本在校园里流传。
常亚东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天常丽没有上班,下午就在家里。常亚东老早就先打了电话过来,然后常丽在路边等他,常亚东开了车过来,常丽跟着上了车。
常丽说:“什么地方?”
常亚东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常丽不再说话,反正今天晚上她也不用值班,也有好长时间没和常亚东在一起了,她也有些想念。虽然张斌是她丈夫,可是她发现和张斌之间感情越来越淡了,张斌一个星期才回来一趟,有时候一个星期也不回来,回来之后在床上也不甚用功。
她就知道张斌肯定是外面有人了。更多的时候反面是想常亚东的好来,常亚东那方面的能力也比张斌强了不少。张斌是经常在孙春花、秦小月处用功,所以回家自然会对常丽没什么兴趣。
常亚东带着常丽打开那扇铁大门,把车开进来停?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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