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0
[综]当你成为那些主角时 作者:半醒的熊猫
Chapter 70
凌晨点，沉睡的街道上十分寂静,因为冬木市近日来接连不断的怪事——连续杀人诱拐事件,未远川上的灾难以及会偶尔出现在正午时的不正常的高温，这让那些喜欢夜间活动的市民都听从政府的通告不在夜间外出。
荒无人烟的空旷大街上连辆车的影子都没有，只有沥青的路面反射着街灯惨白的光芒。两道刺眼的车灯突兀地划破夜幕,银白色的跑车向着深山町的西侧驶去。
车中只有我和爱丽丝菲尔，而她正在助手席里阖眼休憩。原本韦伯也应该坐在车中，不过他想要去和rider说几句话，便也和lancer他们同去往市民会馆了。虽然不知道他和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巨汉会有什么交集，但从lancer口风中我也得知,前世韦伯的servant似乎并不是lancer。
半个小时前，卫宫切嗣在市民会馆发射了魔术信号，代表挑衅与宣战的狼烟将会吸引还活着的master与servant集中起来。相比起教会与远坂邸所在的灵脉,市民会馆这个也符合圣杯召唤条件的灵地显然适合设下埋伏，尽管不保证所有的master都会上当，但至关重要的圣杯容器在卫宫切嗣手中，加上他本人的存在，言峰绮礼是定会去的。
无需置疑，rider作为王受到挑衅同样会应战，他与archer之间注定会有战。berserker在没有我在场的时候，通常都是盯着archer打，只要伺机而动的舞弥找到berserker的master就不是问题。至于beast……那确实是个棘手的对手，可如果爱歌的目标是我的话，从前几次的情况推断，她这次应该依然不会贸然插手，况且还有lancer在，他不光是要保护卫宫切嗣，还有应付各种突发状况的职责。
所以，即使有风险，但若是成功，rider、berserker以及assassin中至少会退出两个。
而我和爱丽丝菲尔则秘密前往圆藏山的柳洞寺，那里也是我们最终启动圣杯降临仪式以及破坏大圣杯的地方。
只是，计划总是被意外所搅扰，在视线捕捉到前方的挡路者前，我已经骤然刹车。
爱丽丝菲尔被惊醒，“怎么……”
我于瞬间换上武装，同时扑过去抱住爱丽丝菲尔，打开车门翻身滚了出去，落地的刹那脚下蹬，乘着背后爆炸的风暴跃到了街边。
我放下惊魂未定的爱丽丝菲尔，“在这里，尽量保护好自己，不要远离我，遇到危险就喊我。”我沉声说道，双眼盯着敌人。
“berserker怎么会……算了，小心点，saber。”她忧心忡忡地嘱咐道。
“恩。”应声的同时，我握紧手中的剑，闪身掠出房屋的遮蔽物。
berserker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心中已模拟了好几种可能，不过现在这并不重要，属于亚瑟.潘德拉贡的最后的战斗开始了。
浑身漆黑的servant架着两把不知从哪里来的机关枪，被憎恶的魔力浸染后，它们化为可怕的魔术兵装，喷出的红莲铅弹轻而易举把我之前的座驾变成堆废铁，甚至能威胁到我的防御，如今凭借着距离优势，是将我逼入彻底的不利局面，因为我无法靠近他。
流弹在地面与墙壁上留下大洞，玻璃的破碎声不绝于耳，所幸这附近并不是居民区，我被迫躲进家店面中，皱起眉思考着对策。弹雨愈发密集，无数的砂砾散落在脚下，我想了想，往屋中退去，贴在隐蔽的墙边。过了会，弹雨弱了些，我仔细听着声音，berserker在靠近！
这么近的距离他是无法判断出我在哪里的，所以要在他现身的那刻，给予他打破局势的致命击！我掷出身边扳下来的柜台铁皮以扰乱视线，同时欺身上前，瞄准他毫无防备的头顶劈斩下去，速度、时机与力道都无可挑剔，可就在那千钧发之际，拨开铁皮的berserker扔了手中的机关枪，以毫无可能的姿态，空手夺白刃接下了我的攻击。
我错愕地睁大眼，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手中的剑被另个人掌握——这不可能！风王结界的隐形轨迹是不可能被看穿的，除非……
糟糕！
我猛地脚踢在他的胸口，迅速后退，发现圣剑还没来得及发展成和当初archer的宝具被夺的情势后，悄悄松了口气，接着惊疑不定地看向倒退了步就纹丝不动在原地的黑漆servant。
“你……”我定了定神，冷声说道，“看来你知道我是谁，即使是没有理智的berserker，但如果你还有身为个骑士的荣耀，那么就报上你的来历，我不列颠之王亚瑟.潘德拉贡的剑下没有无名的英灵。”
话落，来临的却是阵寂静，不，不是寂静的，有什么声音，直萦绕在这位黑骑士身上的，仿佛来自地狱的令人恶寒冷战的怨恨呻.吟，从他的头盔深处传递出来，他全身战栗着，像是在竭力压抑着无可抑制的情感，然后黑骑士周身的黑雾便开始收缩，消失，那漆黑的铠甲终于在我的眼中显露出真面目。
工匠细致入微竭尽所能所铸造的，华丽又威武的、刻满赫赫战功的、让所有骑士都欣羡的完美铠甲。
“！！”身穿那熟悉铠甲的黑骑士与我记忆中副画面重合，可那在卡默洛特的圆桌上无比耀眼、比任何人都要杰出的无双骑士，却绝不是现在被憎恶与诅咒所缠绕的怨灵，我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你是——”
仿佛为了印证我的话，他手伸向自己的剑鞘，手缓缓摘下了头盔，露出底下的面孔，原本那令女性都羡慕的美貌已消失殆尽，过于消瘦与憔悴的他如今形同鬼怪，没有丝毫生气，只有那被诅咒般的眼中闪烁着憎恨的光芒。
黑骑士慢慢抽出了自己的宝剑，和我手中的圣剑如出辙的设计，剑身雕刻着精灵铭文，在月光下会闪烁如湖水般的光泽，它是把无论如何都不会毁坏的无穷之剑，其名贵为“无毁的湖光”，只有被颂为“完美骑士”的那人才有资格拥有。
“兰斯……洛特……”我恍惚地低喃出他的名字，曾经共拥理想的挚友，曾经最忠心的骑士，曾经最信任的臣子。
“……亚……瑟……”嘶哑破碎的声音从黑骑士的喉咙里发出来，下刻他持剑向我攻击而来。
突然汹涌而上的莫名情绪几乎让我无法思考，我下意识地挡臂在前，徒劳地承受着他的攻击，还有扑面而来的恨意与诅咒。
直到摔进满地的废墟之中，我才堪堪回过神来，在他向我挥剑之时，我坐起身，举剑抵挡，皆来自精灵的两把至高宝剑相峙着，“就那么憎恨我吗……”低垂着眼，我没有看他，压抑着愤怒与悲伤的声音勉强维持着平静，“为什么背叛我？我的朋友。”
我慢慢了起来，继续用平静的语气叙说着，“我曾经无法理解，为什么我最信任的骑士会和我的王后起背叛我。很痛苦吧，不论是你还是格尼薇儿，因为我不是个称职的丈夫，无法给予她应有的幸福，因为我是个‘完美的王’，所以你也不得不成为个‘完美的骑士’，挣扎在冷酷的王的理想与自己鲜活的爱情之间。”
寂静的街道上，我们没有保留地交手着。
“你犯下弥天大罪，我却因为我们的友谊没有责备于你，即使是兵刃相见也只是无奈之举，最后是以流放的形式将你们驱逐，放你们离开。”我深吸了口气，哑声道，“……可是我做错了，舍弃了忠义的你得到的不该是原谅，那才是对我的朋友与骑士的侮辱。”
所以终其生都在后悔，都在自责，无法解脱，死后依然在英灵座上永生永世受着折磨，内心哭嚎着，疯狂着，因此甘愿堕落成为恶鬼，失去理智，或许这样才能找到救赎的道路。
“我，亚瑟.潘德拉贡，不列颠之王，今日将向你问罪，兰斯洛特卿，你犯下不忠不义的毫无廉耻的通jian罪名，你可认罪。”黑骑士忽然停下了攻击，我将利刃贯穿了他的甲胄，“认罪吗……那么处以死刑。”
骑士倒了下来，几乎没有重量地落入我的怀中，他的身形开始消散。
“没想到，到最后，能死在王的面前……”他闭上眼，那形如鬼怪的面貌仿佛依稀恢复了往日的光辉，他如同睡梦般呢喃着，“亚瑟，我已经找到原谅自己的方法了吧……”
“是的，”我轻声说，“剩下的，在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就继续为我这个不再完美的王效忠吧，这是对你的惩罚。”
“对我而言，这是最符合罪人心意的惩罚。”他无声地勾了勾嘴角，睁开眼，伸出手向我探来，“不过，你还是不懂人心啊……”
伴随着最后句带着无奈的感叹，骑士的身体在残光中消失了。
……
寒冬的冰凉好像渐渐地从地面渗了上来，爱丽丝菲尔踏着寂静的脚步声，走到了我的身边，“saber……”
我起来，给了她个无事的安抚微笑，“我们走吧。”看了眼成了废铁的梅德赛斯，我又望向西边模糊的山形，“所幸不远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终于抵达圆藏山下，柳洞寺就在山腰上。
舞弥在十分钟前联系过我们，说已经顺利解决assassin，言峰绮礼却负伤逃走了，没有来得及击杀。虽然有lancer在，不过以他的性格，解决了assassin后，在保证卫宫切嗣的生命前提下，是不会主动对master动手的吧。
另外，archer和rider以及其他任何人都没出现，但韦伯说rider已经回归了英灵座，而与此对应的是，爱丽丝菲尔连直立行走都非常困难，后半程是我抱着她走的。
舞弥最后嘱咐我们小心，因为berserker的出现，我们的行踪可能已经暴露，卫宫切嗣受了伤，无法马上赶来，不过lancer和韦伯已在路上。
我抱着虚弱的爱丽丝菲尔缓缓走上长长的阶梯，踏进柳洞寺的木质大门，并不意外地看到了黄金的英灵。
他身覆黄金的甲胄，就在庭院中，以种绝然的霸气与高贵存在于这个空间，目视着我进来，竖起的头发将他的额头完□.露出来，使之炫目的伟大容颜平添了几分威严，刚与那位征服王战斗过，可他却完好无损，甚至连魔力都十分充足，没有丁点损耗。
“终于来了啊，saber。”他姿态从容地对我说。
我将爱丽丝菲尔放于棵大树下，边说，“你看起来很高兴？”
“遇见了个令我尽兴的对手，自然是高兴的。”
“那么，”我走过去，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我可以成为下个让你尽兴的对手，认真地和我战吧，archer。”
archer时没有说话，注视了我会，我平淡地回望。
“也罢。”他微微挑了挑眉，露出了个符合他性格的邪恶微笑，“只有彻底击溃你才能让你学会臣服于我。”
“……你的话依然令人不快到想狠狠揍你呢。”说着，我已向他冲去。
archer并没有向以前那样使用投掷的武器，而是从宝库中取出了把黄金的宝剑与我近战在起，“这把螺旋剑是你手中的剑的原型之哦。”
“那又如何……你想说什么？”我皱了皱眉。
双剑相抵，极近的距离里，他猩红的瞳仁里倒映着我的身影。
“本王做了个决定。”黄金的英灵说，脸上的表情很是愉悦。
“……”我完全不想知道。
他也没有回答我，转而问道，“在这之前，你该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什么？”我愣了愣。
“你是叫亚瑟.潘德拉贡呢，”archer用异常平静的语气问，“还是那什么麻仓叶，抑或说你有没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名字？”
……**……
“什么条件？”
“很简单。”酒红色长发的少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打败我就可以，打败作为master的我，也就是说，杀了archer。”
“……”
“很困难吗？拼尽全力的话，也可以做到的吧。反正你本来就想打败他的不是吗。”
“……”
“啊，对了，这个约定不可以告诉别人的哦。”
作者有话要说：…………卡粗翔……qaq…………fz改原著好难…………
orz双做不到了，我改了下大纲，不过努力粗长了……目测下章再来发粗长就可以结束了~~
orz写长江的时候好蛋疼，感觉不写不行，写了又好鸡肋，tut然后又卡了半天……估计也没人会看吧orz……
另外，说句，我是货真价实的亲妈=。=才不是老虚那个混蛋呢~
Chapter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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