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64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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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第64第章

    彼时,我与李玉林浓情蜜意,不料今日竟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我道:“放了他们,我有话想对你说。”

    李玉林凝视了我半响,终于松口道:“放了他们。”

    御林军当即松开捆绑在季清之他们身上的锁链,裴逍摔落在地,季清之把扑向我道:“教主,你快走!”

    我道:“你带着裴逍先走。”

    他道:“属下要跟教主在起!”

    我道:“本座的神功已经恢复,你跟裴逍先走,本座随后就来。”

    “可是……”

    季清之还想说话,我安抚道:“乖,听本座的话,本座有话想对玉林说。”

    季清之见我神色坚定,只能扶起裴逍走了。李玉林摆摆手,命他身边的御林军全都退下,顷刻间只剩我与他两人。

    他道:“你……真的是萧定?”

    我道:“是我,难不成还能有谁冒充我不成?你下来,我不习惯这样看你。”

    李玉林翻身而下,步步行至我面前,似乎还未回神,怔怔地望着我。我道:“你闹得够大了,该收场了。”

    他难以置信道:“你这是甚么意思?你既然恢复记忆,那就该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是你说要跟我在起的。”

    我道:“我记得,我通通记得,只是如今物是人非,我欠了个人太,不知该如何才能偿还。我许你的,已经再也给不起。”

    李玉林厉声道:“我不管你欠了少人,你是我的,你只消记住这点!”

    我摇头道:“我是你的,却不能只是你的,正如你不能只属于我样。”

    他把抓住我,道:“我是你的,你也只属于我。”

    我道:“你是帝王,后宫佳丽三千,就算你不想,你也必须为皇家开枝散叶,太后不会容许你只跟我在起,这天下也不会容许你跟我在起。”

    他急道:“你知道的,我点都不想做这皇帝!”

    我道:“可你已经做了,你是这天下的主宰,天下兴亡盛衰全都握在你人的手里,你不能为了我而放弃这切,这笔债我背不起。”

    他道:“你从前不是这样说的!”

    我道:“对,你也说了从前,从前你是太子,如今是你皇帝!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可以在起,但我不会留在皇宫。”

    他咬牙切齿地道:“你是不是还想去找其他男人?”

    我道:“说句实话,我只要想起自己失忆时做的事,就恨不得立刻就去死了。你要是真恨我,给我半年的时间,我交代完了切事情,就来自刎在你面前。你今日若要将我强留,我哪怕是拼了性命,也不会跟你回宫。”

    李玉林道:“是为了林郁文?”

    我道:“是。”

    李玉林道:“他到底有甚么好的,你要这样的惦记他,我到底有哪里不如他!”

    我道:“我与他相依相伴二十年,他已经融入我的骨血。他为了救我只剩下几月的性命,我不能丢下他不顾。”

    他咬牙道:“好,那我给你半年的时间,等他死了,你就回来找我。”

    我道:“我不会让他死。”

    李玉林怒极了,指着我的鼻子道:“萧定,你是不是料定了我不敢杀你!”

    我道:“归根究底,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杀要剐我也毫无怨言。”

    他怒红了双目,道:“你真要如此绝情?”

    我道:“这是最好的选择。”

    他瞪了我半响,从怀里掏出块金牌放在我面前,道:“半年之内,如果我不能在皇宫见到你,你就等着十万大军血洗正义教!”

    我伸手接过金牌,不置词。

    李玉林说罢,再也不望我眼,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我知道,这已是他作出的最大让步。

    我望着他的背影半响,扭头离去。季清之扶着裴逍在不远处等着我,我道:“裴逍怎样了?”

    季清之道:“教主放心,死不了。”

    “〒_〒……”

    我道:“林堂主呢?”

    季清之道:“林堂主在贵阳郊外的处农舍中。”

    我问清林郁文所在,当即策马日夜兼程往贵阳赶去,花了三日,终于到了那间农舍前。

    舍外几个农夫正在锄地,我正想上前询问,那几个农夫就放下锄头跑过来向我行礼,道:“属下拜见教主。”

    我想就明白了个中缘由,林郁文让裴逍他们去皇宫救人,倘若得手,李玉林第个不会放过的就是正义教,而他作为我的老情人,是众矢之的,自然得好好找个地方躲。

    我道:“林堂主呢?”

    他们往间屋子指,道:“林堂主正在屋中。”

    我颔首,行至门前,心中砰砰跳个不停,所谓近乡情怯,在半路上时,我恨不得下刻就能出现在他面前,如今真到了门前,却不敢推门而入了。

    我在门前了半响,终于推门而入。

    屋内坐着个人,手中捧着本医书,正徐徐地翻阅着,我见到他就怔在了原地。

    林郁文察觉有人,淡淡地瞥了过来,放下书道:“我算算日子,也就是这几日了。”

    我望着他惊骇地说不出话:“你……你……”

    他摸了摸自己的发,道:“你是指这头发?人老了,这头发自然会跟着起老。怎么,很难看?”

    他那满头黑色,竟参杂了半的银丝。倘若来之前我还有丝期许那所谓的“榴莲”不过是他用来糊弄我的另手段,那在见到这头银丝后,我真的确定他的寿命只剩下不到三月。

    我呆在原地,不敢再近步。

    他道:“不过来与我说几句话么?你心里就算再恨我,也没有少日子好恨了。”

    我颤着手行至他面前,竭力遏制心中的情绪道:“为甚么?”

    “你是问我为何给你下药?”他淡淡笑,道:“我只是想知道,如若重来次,你会不会选我,可惜真令我失望,你可以跟任何人在起,偏偏不能与我在起。阿定,你说这是为甚么?”

    我凝视着他,心里惊天骇浪,句话都说不出话来。

    他道:“你这样逃出来,皇上没有再抓你么?还是你与他已经商量好了,等我死,你就回去与他重聚?”

    我道:“甚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他凄然笑,道:“那真要感谢你没有让我的猜测落空,你这次回来,是兴师问罪,还是想看看我是怎么死的?”

    我望着他的眼睛,徐徐地跪在他面前道:“对不起。”

    他神色十分平静,道:“你没甚么对不起我的,是我自己看不透。我早就知道你心性不定,却还任由你肆意而为,今日这切都是我自作孽。”

    我愧不能言,早就没有颜面面对他,捂住自己的脸泣不成声,道:“郁文,你别死。我以后定好好待你,我们重新开始。”

    他淡声道:“你难过甚么,我死了也不是甚么大事,你的那么好哥哥,哪里还差我个。”

    我把抓住他的手道,道:“我从未把你当做哥哥,我心里直只有你个。”

    他轻笑道:“不是你说直拿我当哥哥看待么?如今怎么又换了词?”

    我道:“我当时只是想让你死心而已。”

    他双目了然,道:“我早就猜到了,是不是因为我爹不让你跟我在起?”

    我道:“不止你是爹,还有我师父,还有你师父,他们都不让我们在起。我不想跟你分开,可是他们告诉我,只要我跟你在起,你就得死。我没有办法,只能装作不喜欢你。”

    他红了眼眶,道:“他们说甚么你就听了,我说的话你可曾放在心里?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你我同为男子,想在起势必要经历许磨难。你年纪尚小,心性不定,极易动摇,我让你成熟了再决定是否要跟我在起。你言之凿凿地说喜欢我,我这才由了你,你自己说过的话可还记得?”

    我道:“对不起,可是我不跟你分开,师父就不请香山老人来给你治病,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呢。”

    他道:“那真要感谢你为我做了如此大的牺牲,你以为我这几年苟且偷生,过得十分快活么?”

    我道:“我从不知道你会如此决绝。”

    他道:“不知道?你自以为是地为我选择了条我不想走的道路,你可曾问过我的意愿?你心里是不是还觉得特委屈?你认为我不识好歹,不懂领你的情!辜负了你的片心意!”

    我道:“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句,我委实不知该说甚么。

    我确实不知他会如此决绝,倘若晓得,后边的这切都不会发生了。

    我与林郁文这段牵扯不得不从二十年前说起。

    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被前教主带上正义教抚养,四岁时,就跟着十九名少年起在在精武堂习武了。这十几个少年中有的跟我样是孤儿,无名无姓,有的双亲俱在,只是送到精武堂习武的。

    因为人数众,我们在精武堂都是用数字称呼彼此,萧远排行第,季清之排行第八,我排行十六,裴逍排行二十。

    我们二十个孩子整日呆在起习武,自然是臭烘烘脏兮兮的。季清之比我长了岁,因为他父亲是风雷堂的堂主的缘故,所以待遇比我们好上许,天能换三四身衣裳,还有专门的下人给他洗。

    我心中十分羡慕嫉妒恨,又喜欢跟干净的孩子玩,便时常跟他凑在起。我俩闲着无事时,就喜欢玩躲猫猫。这日,我俩起玩躲猫猫,他藏得十分隐蔽,我找了半响都未找到他人,反而走到的个陌生的地方。

    我那时不过四岁,哪里认得路,在那个院子里绕了圈也未见着半个人,正是心急,忽然见间屋子的窗户开着,连忙跑过去。只见里边坐着个干干净净的少年,年纪比我长不了少,肌肤十分白,那手指跟青葱似的。

    他察觉有人,淡淡地向我望来眼,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我不由看得有些痴。

    他望了我眼就继续看书了,并不搭理,我有些萎靡地扭头,继续找路,折腾了半响终于找到了出口。

    回去以后,我对那个少年有些念念不忘。翌日,就逮了个机会又去了他的院落,他还是个人静静地坐在里边看书,我蹑手蹑脚趴在窗外盯着他。他的衣裳十分干净,比季清之还要干净几分,桌上有盘白白的糕点,似乎十分好吃,我默默地吞了口唾沫。

    后来,我向季清之打听,他说那个少年是白虎堂长老之子,原本也应该跟着我们起习武的,因为身子骨弱,所以作罢了。我心中暗想,他果然清新脱俗,是跟我们这些野孩子不样!

    从那以后,我每日都会偷偷摸摸地跑去他的院子瞧瞧,似乎看得了,就能沾染到他身上沾染的仙气。在我眼里,他就像是只白鹤,而我是误入池塘的癞蛤蟆,整个姿态都是瞻仰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写教主回忆录的时候翻前边的章节,发现教主生日的时候小林子还送过他个玉扳指,后来吵架教主居然没拔下来甩他脸上,真是可惜〒_〒

    教主从小就是个颜控啊,作者满脸泪不解释!

    脑补下四岁的教主长成kimi那样,指着小林子脸开心的说:“好甜,超甜的!”

    教主觉得小林子是白鹤,可是他拿下了这只白鹤,就拿着白鹤的翅膀在泥塘里玩泥巴,简直就是熊孩子啊!

    小林子真是阻碍np大结局的巨大阻碍啊!!!

    我觉得我有必要跟我的中国好cp商量下什么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第64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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