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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后(肉H文) 作者:冰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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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1 爱剑如命
那只鸡其实没什么调料,少年的烹调手法也并不是很好,可是在过度的饥饿之下,青年仍是狼吞虎咽,吃得真是津津有味。少年自己却只吃了翅膀与鸡头便停下手来,只看着青年。
青年在他面前实在没有任何伪装斯文的必要了。所谓食色性也,他在少年面前早已是本性毕露,方才虽也曾想要挽回自己在少年心中的形象,却反被安慰说这样很好看,少年看来点也不像是说谎,而此刻他发觉少年在看着自己,吃相那样狼狈,却不知怎地总觉少年神色反而愈加温柔似的──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不是温柔,反正少年没有丝厌弃他这副模样的意思,却是时不时伸出手来替他掠掠乱纷纷的头发。
他将那半只雉鸡啃得精光,却是记得少年喜欢翅膀,因此将之撕下来讨好地递给少年。少年便俯下头用嘴叼起,含糊地道:“你吃饱了么?”
青年想到他说过吃饱再来的话,顿时有些羞怯,面道:“饱……饱了。”面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却又哪舍得真的离他而去,因此屁股动是动了下,其实并没有挪动分毫距离,反倒惹得少年胯下那物硬撅撅地直戳了上来。少年对那事毫不急色,细细地品尝着被他递进口中的翅尖,低垂的脸蛋就在青年肩上,青年半侧身地看着他,简直有些看呆了。
少年就着他的手吃完了那只翅膀,才抬起头,正对着他的眼睛道:“我也饱了。”
青年被他看得脸上阵发烧,声音不由就低了下去,吞吞吐吐地道:“所、所以……”
“但我要打会儿坐,恐怕没空陪你。”
青年几乎就要失声问出“不是你说再来的么”这句话,好在这话出口之前他及时醒悟过来,连忙止住这念头。却见少年左手又拿起长剑,右手却完全跟说话内容不样地从他小腹滑到他两腿之间,将那嘟噜都挺精神的通红物体安慰似的摸了摸,毫不犹豫地向下插进他后穴。青年无措地扭了扭身体,结结巴巴地道:“少、少侠,你不是说……没空陪我么……”
少年道:“我没空,我的剑却有空。”
青年浑身个激灵,惊慌地道:“少侠,别、别杀我!”
少年从鼻中发出“嗯”的声疑问,瞟了他眼道:“我没打算杀你。”
青年畏惧地瞧了他左手眼,少年立即反应过来,道:“你不是喜欢被插么,既然狼星魁和我插你都是样开心,剑当然也没区别。”
青年欲哭无泪,然而少年在后穴抽动的手指却依然让他舒服得想要呻吟,他勉强颤声道:“少、少侠……剑……剑和那个……不样的……”
“我当然不会用剑锋插你。”
“不是那个问题……”
“或者你希望让狼星魁来插你?”少年歪头看了看草丛深处,道,“他虽然死了,那物倒还挺着。你要是喜欢,我这就把他挖出来……”
“不要!”
青年真要呻吟出来了,面红耳赤地支吾道:“我、我也不是……非要被那个不可……”
“但是我喜欢看你被插着的样子。”
少年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意图,青年直是呆了好阵才反应过来,这下领悟与后穴中少年戳刺到敏感处的动作交汇起来,令他禁不住轻叫声,全身都泛出了红色,羞惭地道:“少、少侠……”
“我想用剑插进你这里──”少年说着用力在他后穴中戳,同时张口在他耳朵上咬,轻喘着道,“你不喜欢么?”
青年不知道怎么回答。然而少年好像也并不打算等到他的回答,直接握着他的左腿膝弯,将那条腿拉高,左手果真拿着剑便以剑柄往他后穴插去。
这个动作到底是太急了些,却将青年插得声哀鸣,浑身颤抖地道:“少侠,不、不要……这个……这个进不去……”
少年皱了皱眉头,青年虽然淫荡,那地方却终究还是娇嫩得很,怎禁得住剑柄那等坚硬东西戳刺,疼得只连连哀求地扭动身子,道:“少侠,饶了我吧!”其实他要从少年身上起来逃开,也并不是办不到,只是来性命所迫不敢真的惹怒少年;二来虽然少年手法粗暴,他也着实爱他得很,是以只是哀求,却并不逃遁。
少年喃喃道:“这个又没有我的大,怎么会进不去?”他忽然想通了地在青年屁股上拍了巴掌,命令道,“你趴到地上去。”
青年呜咽声,颤抖着将上身探出去,两手撑在地上,双膝着地,害怕却又不敢违逆地将屁股朝他耸着。少年虽然冷静,但看着他那圆润的两瓣屁股,却也不禁呆了下,忍不住伸手在那柔嫩可爱的屁股上轻轻抚摸。青年得他如此温柔抚慰,亦轻轻摇动屁股,几乎立即就忘了刚才被他用剑柄硬插的疼痛,简直又想被他挺身贯穿。
少年却只是抚摸,左手还是将剑拿了起来,剑柄对准他臀瓣间缓缓收放的紧闭着的穴口,右手跟着掰开他半屁股,将那剑柄往里送去。
这回大约是小心看着,并不莽撞的缘故,青年虽然不适应剑柄的形状与硬度,却只是轻轻呻吟声,倒没有觉得难以忍受,只觉后穴被他掰开,然后下体便被嵌入了锥形的金属物体,冰凉坚硬,进入得有些艰涩。少年靠近他屁股,绵长的呼吸软软地扫过他敏感的臀沟股肉,让他是兴奋不已,虽是夹着那样无情的东西,却也开心得很,颤声道:“少侠,插……插我……”话音未落,少年握着剑鞘用力往他里面送,便听他声痛极也爽极的大叫,后穴迫不及待地吞吐着将他插进来的剑柄吃进深处,那饥渴的模样令得少年也咽了口口水,右手抓着他右臀,左手有规律地抽抽插插起来,双眼也聚精会神地瞧着他后穴蠕动吞吃的景象,兼青年条精瘦的细腰止不住地轻轻扭动,高呼低吟,为这情景增添了无数春色。
part12 刃濡穗湿
少年终于将剑柄直插至护手处,瞧得兴起,竟凑过去在他挺翘的屁股蛋上轻轻吻,道:“还说不要这个,这不是吃得很开心么?”
青年被他嘴唇碰,浑身是舒爽的几欲软倒,满心里都是幸福得飘在云端的晕乎感,颤声道:“少……少侠喜欢……我也就喜欢……”
少年被他逗得开心,口中却道:“明明是自己喜欢,扯我干什么?”说着将长长的剑穗拉,分出两条丝线,又往他前端高昂的那物拴去。青年满身细密的汗珠,下体被线牵扯不由个哆嗦,哀求地回头道:“少侠,这个就……免了……吧?”
少年道:“你要是先射出来,等会儿又没力气了怎么办?”手上没有停顿分毫,已经将那坚韧的丝线分别绕过他两颗鼓鼓囊囊的小球,交叉着在阴茎根部系紧。青年悲鸣不已,只觉后穴中剑柄磨得自己销魂欲死,前面却被硬生生地扼制住兴奋的冲动,实是在快乐的巅峰与痛苦的深渊中反复来回的可怕体验,可怕的是他却竟然因为这个感受而比以前加的敏感,连快活也甚了几分。
少年将他炮制好,便拍拍他屁股,温言道:“起来走动走动,让我看看这样好不好。”
青年两腿打颤勉强从地上爬起来,那剑却足有三尺之长,在腿间晃动牵动后穴内剑柄,让他兴奋得浑身泛红。少年眯起眼睛看着他艰难迈步的模样,道:“走过来。”
青年蹒跚地转向他走了两步,屁股夹紧,剑鞘便微微向后翘起,屁股松,剑鞘便向下滑落,恰似条硬邦邦的尾巴。少年迎着他羞怯的眼睛,道:“这把剑虽不算很重,普通人要拿起来也要费番功夫,你那里的力气还算不错。”
青年闻听此言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少年又道:“我打坐半个时辰,你把剑好好夹紧,别松开。”
青年无奈地答应,心中却想少年既然打坐入定,自然看不见自己有没有夹紧,偶尔将剑拄在地上休息下也可以。少年却像是立即就发现他这个打算,淡淡地道:“你转过身去,我把剑鞘取下来。”
“少、少侠?”
“你要是不好好夹紧,剑锋落下来割伤了哪里我可不管。”
青年傻眼地看着他,接着就被他把推转过去,只觉腿间剑被往外微微拉,随后喀嚓声剑簧轻响,果真被他取下了剑柄。青年往两腿间瞧,剑锋寒光森然,而且随着他屁眼的收放毫无规则地左摇右晃着,着实很有割伤两腿的危机。他赶紧夹紧屁眼,让剑锋向后翘起,再蹒跚地转回身来,少年已经将剑鞘横放在自己双腿之上,盘膝坐着闭目运功了。
这半个时辰说长也不长,青年却觉得实在难熬。那把剑寒意森森,又十分锋利,昨日斩杀那狼星魁时穿心而过,就跟刺入淤泥般轻松容易。青年现在以屁股夹着剑锋,虽然不可能有少年那般力气,却也着实担心被它在腿上割出几个深深的伤口。所以他只能拼命地收紧屁眼,这收放,那剑柄就在他体内反复地蹂躏着他那敏感的内壁,令他爱恨交织,这番纠缠之间,前面那物亦挺得老高,马眼里早浸出缕透明黏液,顺着茎身滑落下来,却将绑着他根部的剑穗丝线浸得湿透,勒得他是疼了。
他先在少年旁边着,过不时便觉双腿发抖,只得战战兢兢地叉开腿在旁兜圈子,那剑也就在他臀后翘落的,看来真是刺激无比。
他走到昨天和那狼星魁纠缠的地方,却没看见应该就在附近的尸首,不由四处张望。那却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到具尸体在侧,总要晓得究竟在哪里才放心。随后便瞧见那附近草木倒伏,堆被新挖过的泥土微微隆起,看来是被少年埋葬了。他松了口气,又觉得少年的行事很是难以理解。
少年说那狼星魁乃是强盗,如果他是为民除害,好像应该将那具尸首交给官府,以安民心才对。他却将之就地掩埋,却不知是为何?
青年现在的处境可容不得他走神,才刚想到这里,便觉臀间剑锋沈,赶忙收摄心神再次夹紧,走回少年身旁。他走阵,歇阵,那剑柄不长,虽并未抵入他最深处,反复摩擦中竟也磨出了后穴淫水。这下就令青年慌神了,原来那水滋润得剑柄滑滑溜溜,他渐渐竟有些夹不住,只得将双手伸到臀后去小心地扶着两边护手,着手处也是片滑腻。他双手扶护手,便觉内心荡,简直想不顾剑锋的锋利捉着它往穴内猛戳。
如此堪堪捱了段时间,青年几乎快承受不住之时,少年总算张开眼睛,以手撑地起来,盯着青年狼狈的模样上下看了个遍。青年呼吸粗重,呻吟地道:“少侠,少侠……我不行了,快……快把它拔出来……”面摇摆着屁股向他走了两步。
少年“嗯”了声,道:“转身。”
青年只当他是要帮自己拔出剑来,遂听话地转身过去,将屁股对着他。少年低头看着那从臀沟中勉力翘起来的剑锋,却皱眉,道:“弄脏了。”
青年“啊”地声,几乎要哭出来,道:“我、我帮你洗干净,你快帮我……”少年伸手覆盖在他屁股上,贴近他耳朵道:“你自己抓着护手,不是也取得下来么?”青年呆,少年手掌在他屁股上轻轻揉捏,接着道,“这才会儿,你这里就泛滥成这个样子,不是喜欢我的剑得紧么?”
青年刚才完全没想过自己将它取出来,此时被少年说,才记起还可以那样做,不禁哑口无言,好阵才嗫嚅道:“我……你、你让我这样,我自己取下来,你不会生气么?”他偷偷往背后瞧了少年眼,少年肯定地点点头,道:“会生气。”
“所以我才……”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怎么会把我的剑弄成这个样子?”
青年再次被戳中要害,羞得全身发红,少年终于将食中二指扣入护手之上,深入他穴口地将剑柄缓缓拉了出来,抽动时与内壁挤压发出的“噗嗤”之声让青年腿软脚软,只恨被掩盖在泥土底下的不是自己。话虽如此,少年将剑抽出来,他却只能尽量将腿张开,以免被剑锋割到。少年拿出被他弄得湿淋淋的剑柄,又把手伸到他前面,解开了束缚着他睾丸与阴茎的丝线,便将剑塞进他手中,道:“拿去洗。”
part13 先兵后礼
他这洗剑姿势也有些特别,直接走到水较深的地方,刚好让水淹到自己屁股下方,才弯下腰将剑浸入水中从剑柄开始细细洗濯。少年那把剑本来洁净得不沾尘埃,是以剑锋并不难洗。只是剑柄上缠绕着的丝线与剑穗,却着实被他污得塌糊涂。他弓着身子在水中拆分着丝线,水面上漾起圈又圈的涟漪,波波清水便在他两腿间荡来荡去,刚好冲刷着那隐秘的臀沟。
少年已经了起来,提着剑鞘,从后面欣赏着他翘臀瘦腰的背影,又觉不过瘾地走到侧面,瞧着他对影而立,认真搓洗着剑穗与丝线的模样,真正是有些怦然心动。又见他股间水波荡漾,那轻柔的冲击怎及得上自己在那臀眼里冲刺的美妙?
青年在那儿洗了好阵剑,少年只是抿着唇在旁边看着,明明已经有了强烈反应,却并不前去玩弄他,倒让青年心急火燎起来,把那些沾染了淫液的丝线洗干净也顾不上重新缠上剑柄,便匆匆走了回来,红着脸道:“少侠,剑洗好了,只是未干。”
少年看着他勃起的下体,道:“那就放在石上晾着。”
青年被他眼神勾得浑身燥热,然而少年又没说其他什么,他只得转过身去,泼了些水将大石洗干净,才把剑与缕缕丝线晾在了上面。便在这时,屁股上热,被少年以手扣住,那手指尖还毫不在意地往他臀眼里刺了刺,然后拿出来,递到他的面前。
青年敏感地颤,待瞧见他手指,只好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讷讷地道:“少侠?”
少年“嗯”了声,食中二指在他眼前搓了搓,道:“你也没干。”原来他手指进去青年体内,带出了许濡湿的淫液。青年听他这话,脸孔顿时红透,小声道:“我……我……”
“还不趴在石上晾晾?”
少年面说面在他屁股上揉搓不已,青年实在哭笑不得,看少年神色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便被他拍着屁股半催半促地赶到大石另边,咬牙果然半趴在石头上,将屁股也晾在了太阳下。少年依然将手在他臀肉上摸来揉去,青年不由腰肢轻摇,喘息道:“少侠,不……不要戏弄我了,快进来,我、我想你的那个……”
他趴在石头上将个屁股高高翘起,只等着少年挺起胯下之剑狠狠肏入,料想少年其实也是这个心思,便大胆地邀请。少年合身贴上,从后面搂住他,隔着自己的衣裳用那粗大肉棒摩擦他臀缝,面在他耳背上吹着气道:“想我什么?什么想我?”
青年只恨布料挡着,屁股乱耸也没法夹住他那物,情热之下呻吟着都答道:“我、我的屁眼想你……想你肉棒插进来……”
少年好像很满意地就在他颈项上啜了口,探下只手去拉开了裤子,果然抵到他饥渴的后穴,慢慢地插入进去。
青年舒心地长长呻吟着,昨天还觉得有些难以承受的少年那物,此刻吞吐起来滋味却美妙无比,后穴嘬着少年那硕大的龟头反复含弄,这来穴内淫液哪里还晾得干,反是越来越了。
少年先是轻插慢抽着,数下之后连根送入,直搅得青年肠内汁水淋漓,快活顶天。少年这回从后面进去,却比早晨在河中那次用的力气大,也是因青年正趴在石上,不怕他被大力搡倒,因此索性顶进他体内狠命戳刺,将青年弄得不禁嗷嗷浪叫出声,整个躯体都臣服在少年身下,为他的动作或颤抖或痉挛,迷醉如斯。
少年这回却将时间磨得分外长,气力大时便用力干他,气力弱时便放轻了力度浅浅抽插,如此蓄积了力气便再次狠入,也不知是他练武体质太好,还是张弛有度的缘故,原本顶能捱半个时辰的场鏖战,竟让他干了大半个时辰,最后才在青年体内射出来。青年却被他干得射了两次,期间的爽利快感竟不曾断过,只觉便被他这样弄死也甘愿。
交战既罢,两人交叠着身躯依然趴在石头上,少年在他后颈和脊背上有意无意地亲吻着,令青年敏感得不断颤栗,快活得想哭。
少年歇了阵,在他耳畔嘟哝道:“你不但没晾干,而且还弄湿了我的裤子。”
青年身上快感余韵未消,又被他以话挑逗,自己也口不择言地勾弄道:“便是本来要干,被少侠你凿得那么深,就不是井也要冒出水来了。”
少年奇道:“是么?”
他这样正经问,青年可又得深怪自己过于孟浪了,嗫嚅地道:“反、反正那个狼……狼星魁什么的,没有将我弄成这样……是少侠你凿得太深……”
少年精神顿时振,连带胯下也雄风重抖,兴冲冲地道:“那我是比狼星魁厉害了?……唔,不对。”他歪着头想了想,伸长脖颈把脸凑到青年脸孔上,道,“是干的好,还是水的好?”
青年头次与他这么靠近地对话,偏生问的这问题又是如此直白,青年再没廉耻,看着他双亮晶晶的黑眼珠,也不禁口拙舌讷,哑了声音。
少年定定地瞧着他,就看见他脸上原先有些消了的红晕慢慢又加深了些,双眼里满含羞涩,却也是直愣愣地瞧着自己,并未移开,只是额头鼻翼,悄悄地浮起层细密的汗珠,愈发衬得他皮娇肉嫩,白里透红的煞是可口。少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时也忘了自己先前的问话,只手探上去抓住他头顶发根,将他脸孔掰正了些,嘴唇已不自觉地凑上前去,啜住了青年那艳红的双唇,仍然瞧着他眼睛,却毫不迟疑地将舌头顶进他口中。
青年也是时糊涂了,没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口腔被侵入,他才猛然惊醒,“啊”地惊呼声,摇着脑袋想要挣开,却被少年紧紧抓住发根,无法得逞。少年似乎被他挣扎的动作激怒了,眼神冷,口结实的白牙便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口,同时瞪了他眼。
青年被他咬破了嘴唇皮,顿时泪光盈盈,呜咽两声,想要说话,口中却被少年舌头顶入,“唔唔”不成语,随即便闭上眼睛,自己试着用舌头去勾缠少年的。少年哪里知道他的意思,只道他是想将自己推出他的口腔,条舌头愈发怒气冲冲地在他上膛下颚来回扫荡,大有攻城略地之意。
青年被他如此示威,心中其实哭笑不得,并没有要拒绝他的意思。先前只是没想到会和他这样面对面地亲近交吻,惊慌失措,才会挣扎。少年愿意如此亲吻他,他只有受宠若惊之感,哪里还会有反抗的想法。因此虽然被少年气势汹汹地袭击着,他却也小心地以舌尖奉承,品尝着少年舌头的滋味。
part14 携友入室
少年这口气吻了好长时间,将青年吻得几欲窒息,才恋恋不舍地从他口中收回舌头,依然定定地瞧着青年俊美的面孔,面上神色忽然变得有些郑重,等他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便道:“你喜欢我么?”
青年茫然地点点头,少年抓着他头发的手掌滑落下来,在他灼烫的面颊上路摩挲,却又沉吟不语。青年不知他到底是什么用意,也不禁忐忑起来,只看少年张脸略带着些冷淡之意,想开口说两句话,却害怕反惹得他不高兴,遂同他道沉默着。
少年像是在心里想通了,方再次瞧着他眼睛,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却看他看得入迷了,直到耳朵面皮被少年以手指轻轻揪扯才反应过来,“啊”了声,惊慌失措地道:“少、少侠问我的名字?”
少年淡淡地道:“我不叫少侠,我叫南宫珏。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被这问,张脸腾地下又红了个通透,吭哧吭哧地道:“我……小可……贱名不足挂齿……”话没说完便见少年双眉竖了起来,股吓人的杀意直透胸臆,立时将他迫得瑟瑟发抖,偏生屁股里还夹着少年那物,身子这瑟缩,倒让两人相连之处阵舒适之极的快意。大约也是因这个缘故,少年才生起的怒意便缓和了不少,固执地掰着他的脸道:“名字。”
青年抽抽噎噎地道:“我、我做出这等事来,实在有辱先祖名声,不能……呜!”屁股里被大力捅入,他被弄得体酥骨软,语气也就不是那么的坚定了。
少年紧紧趴在他身上,腰髋有规律地抽送着,仍然牢牢盯着他的脸孔,道:“我只想知道你名字,跟你先祖有什么关系?快说出来!”他倒是可以边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说话,边肆意在青年体内横冲直撞,可怜青年的那点小忸怩却完全抵不过这样熬骨煎髓的拷问,后穴被他抽插了数十回,便熬不住地讨饶道:“我、我叫做谷靖书,少侠……少侠你饶我回……”
自称南宫珏的少年正干得兴起,哪里肯饶他,愈发紧贴在他背后,道:“我怎知你没有故意编个假名来骗我?”那腰上力道大了,青年谷靖书已经给他入得神智混乱,哪里还能编出半分假话,只嚷道:“是真的,是真的,我、我谷家族谱上还有名字,你若不信,回头跟我去看──”
他虽然这么嚷着,其实屁股迎送,根本没有了要少年停下来的意思。少年索性就在他那温软紧致的穴内干了个痛快,又才停下来歇忽儿。这回再,那谷靖书已经气喘吁吁,两眼迷离,没了点反抗意识。南宫珏双眼眯,把手环住他胸膛,不紧不慢地拨弄着他那两粒乳头,道:“什么时候去看?”
谷靖书身子抖,刚才慌不择言地说出那些话,现在回想起来可又后悔不迭,羞愧地道:“我、我有辱门楣,实在无颜再见家中父老……”
南宫珏盯着他,他又阵哆嗦,期期艾艾地道:“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当然很希望你光临寒舍……”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明明说自己无颜再见父老,却又很是期待地邀请少年去自己家。南宫珏看出他没有撒谎,脸色便和缓了些,又抬手捉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自己这边拉来,美美地在那微张着的嘴唇上亲了口,道:“有空就去。”
谷靖书喃喃道:“我……我家里也没有别人,这次出来是想到别处谋个生计……”他说着忍不住偷偷瞅了少年眼,声音低了下去,轻声道,“你、你真的要去我家?”
南宫珏皱了皱眉头,谷靖书慌忙道:“我不是不想你去,只是我家……我家太过简陋,真是家徒四壁,恐怕怠慢了你。”他见少年身手不凡,气势迫人,早猜到他有着极好的家世,待少年漫不经心地说出名字,是发觉少年出身世家──这样的少爷公子哥儿,他如何高攀得起,别说是以现在这种提不上台面的关系。是以患得患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和少年有什么样的结果。
南宫珏便懒洋洋地伏在他背上,道:“只要有你给我享用,还有什么怠慢的?”
谷靖书听得心里阵暖和,却也有些哭笑不得,道:“少侠……”
“我不叫少侠。”
“这……南、南宫公……”还剩个“子”字没说出来,嘴唇又被南宫珏覆盖着阵吮吸,随后耳朵紧,少年贴着他面颊,那薄薄的双唇便湿润润地在他脸颊上蠕动,道:“叫我名字。”
谷靖书犹豫了下,耳朵便疼,被少年迅速移动嘴唇咬了下。他轻呼声,结结巴巴地道:“小……小珏?”他年纪比南宫珏大些,直呼名字也是无妨,只是单叫个“珏”字的那份亲狎感竟比与少年这次缠绵还要叫他害羞,便如在家称呼小孩子般加了个“小”字。
南宫珏好像也没有发觉不对,听到他叫自己,便以鼻尖在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很是不客气地道:“靖书。”
谷靖书心里阵荡漾,南宫珏接着道:“既然你家中没人,那就不用再回去了,跟我走吧。”
这个要求提得太突兀,少年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谷靖书不由怔,讷讷地道:“跟你走?”
“没错。”
谷靖书颗心顿时在胸腔里怦怦地跳了起来,惶恐地道:“去……去哪里?”
南宫珏不满地道:“除了我家,还有哪里?”
他说着又拧了拧谷靖书的耳朵,责问道:“你不想和我在起么?”
谷靖书简直是被他这个提议给吓得懵了。他在昏乱之中固然是有过日日和少年纠缠处的美梦,却并没有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同少年长相厮守,听到这话,心里出现的竟不是喜悦而是害怕,颤抖地道:“可、可是……”
南宫珏问道:“可是什么?”
谷靖书深深地埋下了头,羞愧难当地道:“可是你家……我、我怎好跟你回去你家?我又不是女子……就是女子也……”也不能如此草率否则铁定会被人当做是不守妇道的荡妇啊!虽然他已经很有自己确实淫荡的自觉性……
南宫珏戏耍小猫似的摸摸他的耳朵鬓发,理直气壮地道:“我带朋友回家,有什么不好的,你想得也太了!”说罢不等谷靖书反应过来,总算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他旁边,先把怀里的物品取出来,接着脱下被濡湿的衣裳裤子,股脑儿都塞进谷靖书怀里,道:“去洗干净。”
谷靖书抱着他的衣服,脸上神色又是迷茫又是欣喜,迟疑了下,便匆匆地跑去河边为他洗衣服了。
荒山野林的,南宫珏也没有顾忌其他,盘起条光裸的长腿,将晾得差不的丝线拿过来,认真地往剑柄上缠去。
part15 重振衣冠
十五 重振衣冠
谷靖书在树下得笔直地看着南宫珏,神色虽然局促不安,但好好地将他那套半新不旧的蓝色衣裳穿上身后,身板再那样挺直,又收起了初时的情色狂态,看起来竟颇有几分儒雅清俊之风。南宫珏也正看着他,看他从晃着白花花挺翘屁股的淫荡青年变成衣冠楚楚正经认真的俊美书生,好像是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变化似的眨了眨眼睛,始终神色冷峻的面孔忽然慢慢地变红了。
谷靖书奇怪地瞧着他浮起红晕的脸颊,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南宫珏红着脸看了他会儿,伸出手来在他脸上摩挲,他也不好拒绝,只是不免觉得这小少侠有时候行事实在很是怪异,而南宫珏这回却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恣意地欺凌他,只是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喃喃地道:“难怪……难怪我这么喜欢你。”
他这话说,谷靖书也不禁有些脸红,道:“少……小珏真的喜欢我?”
南宫珏点点头,很是认真地道:“先前只是想干你,可是这个样子……”他比青年矮了大半个头,目光在青年脸上梭巡之时便是微微地向上看着,若不是谷靖书晓得他功夫厉害,恐怕也已被他的这种可爱模样迷得不知东西。他细细地将谷靖书的脸颊摩挲遍,方接着道:“我想和你永远在起。”
谷靖书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道:“小珏……”
南宫珏那只手探到他脑后,将他的脑袋按下来,在他唇上轻轻吻,道:“靖书,你想永远和我在起吗?”
谷靖书本来就极爱他的勇猛果决,何况此时的动作又是如此柔情似水,他怎能不为之心动,便讷讷地道:“我……我当然愿意,只是……”
“只是什么?”
南宫珏眼神锐利地逼视着他,他就不由有些目光闪烁,嘟囔道:“我……我比你大很,而且也会老……”
“老又怎样?”
“老……老了就……就力不从心……”
谷靖书脸孔臊得通红,他也甚觉来就从那方面去考虑很是荒淫,只是自古以来这种龙阳男风,确然很少有夫妻般白头到老。年轻时风流,总不成年老了还能如此浪荡。何况他与少年本来就是从那事上得到乐趣,才会如此亲密。他当然对少年的任何想法要求都没有拒绝的意思,却不知少年将来会不会厌弃了自己?
南宫珏果然皱了皱眉头,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狠狠给了巴掌,道:“什么力不从心,你不听话,我就罚你!”
谷靖书此刻衣服穿得好好的,也正有种恢复了正常人的自觉,不提防被他这巴掌打中,虽然隔着衣服,却是夏天薄薄的两层布而已,如何消得了南宫珏的掌力,娇嫩屁股上顿时疼得火烧火燎,又是痛,又是爽,双眼睛立即从正经变作了水汪汪的勾人眼神,带着哭腔地呻吟声道:“小珏……”
“你听话么?”
谷靖书只好点头,低声道:“我、我自然是愿意和你起……永远。”
南宫珏这才收了凶悍的神色,那只手仍然留在他屁股上,却是安慰地轻轻揉搓,道:“这才好。”
谷靖书只觉屁股上开始是火辣辣的发疼,被他顿揉搓,却是热乎乎的有些异样,兼之少年手掌热度透入,弄得他心旌神摇的,简直把持不住地喘息道:“小、小珏,不要……”
南宫珏目光下瞟,满意地看见谷靖书下裳悄悄隆起,显然对他的爱抚极为敏感。他眯着眼睛,踮脚又在谷靖书脸颊上吻了下,道:“忍着。”便收回手转过身,抱着长剑慢悠悠地踱步走开。
谷靖书有些傻眼,他虽然说了“不要”,可其实很是盼望少年继续蹂躏自己,哪知少年居然真就走了。他才在原地呆了下,少年已经走出了好远,然后回过头来看着他皱眉,道:“还不跟上来?”他只得苦着脸捂住胯下那半翘起的东西,狼狈不堪地匆匆跟了上去。
在树林中穿行了半日左右,终于来到较为宽敞的山中大道上,南宫珏撮唇打了个呼哨,匹马便长嘶声,踢踢踏踏地从林间跑出来,亲热地在他身边挨挨擦擦。谷靖书体力比不上他,这时才跌跌撞撞地走出来,腿肚子都几乎转筋了,气喘吁吁地道:“小珏,等、等等我!”把抓住南宫珏的后衣襟便弯下腰喘气,南宫珏手摸着马鬃毛,手拍拍他脑袋,道:“怕什么,我又不会丢下你。”
谷靖书咽着口水小声道:“我差点就追不上你……”说着总算直起腰来,不料眼前却是张长着硕大鼻孔的长长马脸,那对鼻孔还毫不留情地冲他喷出股热热的气流,吹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南宫珏抓着辔头将马儿脑袋推开,道:“你身体太差。”
谷靖书哭笑不得,道:“我既不是学武出身,自然比不得你……”他话说到半,忽然觉得少年是意有所指,不禁顿,偷眼向少年瞧去,讷讷地道:“何、何况就是身体好……也不能……不能总像这两天那样……”
南宫珏抿唇,没说别的什么,只道:“上马。”
谷靖书以前可没有骑过马,笨手笨脚地踩着马镫,那匹马又好像对他很是不满地不停晃来晃去,南宫珏不耐烦起来地托着他屁股将他送上马背,自己根本没踩马镫,纵身便跃上去,坐在他身后抖缰绳,纵马沿山路奔驰下去。
山路到底较为崎岖,谷靖书只觉劲风扑面,身子被颠簸得厉害,两边树木飞快倒退,而眼前路途像是随时会踏空般可怕。他不禁闭紧眼睛缩进南宫珏怀里,然后便感到少年腾出只手将自己拦腰搂住,虽未出口安慰,却轻轻在他耳畔吻了下,这个吻令他霎时觉得此刻便是腾云驾雾的神仙般,再怎样颠簸也没关系了。
只是紧跟着,南宫珏那只手便探进他下裳里,很是过分地挑逗着他好容易才消下去的欲望,令他面红耳赤,哼哼唧唧地呻吟不已,唯恐少年又是想逗自己玩儿,到中途丢下自己不管,便故意将两瓣臀肉在少年腿根处摩来擦去,借着马背的颠簸,倒也并没有做得太过明显,而少年的欲望,倒确实被他勾了起来,那里正在无比清晰地变粗变硬,隔着几层衣服顶在他臀缝中,呼吸也粗重了许。
part16 林下马上(h)
骏马还在险峻的山路上奔驰,谷靖书被马背颠簸得起起落落,不断在南宫珏那勃起的硬物上磨蹭。他有半虽是存心勾引,另半却真是身不由己,因为不会骑马,坐在鞍上踩着马镫也觉得晃晃悠悠的格外危险,生恐落下马去,因此与南宫珏靠得越发近了。
南宫珏也不避不让,反而是故意凑近他,在他耳边磨磨蹭蹭,挨挨擦擦的,只手漫不经心地握着缰绳,另只手在他裤裆里倒腾得格外欢实,还时不时地吐出舌头伸进进他的耳孔舔弄,弄得谷靖书身上又麻,心上又痒,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儿都揉进少年怀里,干脆和他长在了起。
南宫珏原先确然只是想逗弄他,看看这青年在如此衣冠整齐的情形下能坚持久的正经神色,然而他眼看着怀里的青年被自己捉弄得耳朵面颊连同后颈都红透,面不由自主随着马背抛上抛下在自己大腿根上耸动屁股,面害怕地抓住自己环在他腰上的手小声地喘息呻吟,条脊背跟大猫儿似的贴着自己胸膛拱来拱去,自己颗心也不禁春水般地荡漾起来,便在谷靖书耳朵上咬了口,道:“靖书,把裤子脱了。”
谷靖书正被他套弄得舒服极了,陡然听到这话,不由吓了跳,结结巴巴地道:“什、什么?”他初时在少年身上摩擦,倒还有些旖旎心思,待在马背上呆了这会儿,个身子被马儿抛得东倒西歪,若不是被少年抱着,恐怕早不知被甩到何处深谷里去了,自然消了那份无稽的念想。被少年抚慰,也是因为知道少年技术高超,应该不会有问题才能如此享受。然而少年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却实在让他打起了寒战,不敢盲目施为。
他迟疑,南宫珏便生起气来,捉住他那湿滑挺翘的龟头掐了把,凶狠地道:“快点,再不动手我撕了你裤子,让你光着屁股进城!”
谷靖书痛呼声,时哭笑不得,只觉这孩子的性格实在同书传中那些名门侠士大相径庭,不太像那么回事儿。南宫珏脑袋里想的事情总是极为简单,说话做事也非常直接,这或者可以称之为单纯直率,确然是很好的品性。但他的“直率”中那种不容置疑的强横霸道,却又简直有些“邪气”。
不过邪气归邪气,谷靖书终究也是因为这份邪气才会这么喜欢他。若他是那种本正经的所谓侠士,两人也根本就不会有这段孽缘了。所以谷靖书在心中忸怩了会儿,又偷眼瞅到山路两旁全是生长茂盛的树木,荒凉得没个人,估计就是有人,骏马飞驰而过,也根本看不清马上的他们在做什么,便咬牙,探手到后面撩起衣衫下摆,胡乱将裤子半褪了下去,露出半个白白嫩嫩的浑圆屁股来。
南宫珏知道他的动作,眼神往下晃,刚好看见奔马带起的风吹得他下裳往后飞扬,雪白臀肉就紧实地压在他大腿根上,随着风吹动衫子若隐若现。岂料这看不太真切的情景反而勾人心魄,南宫珏胯下那物顿时又挺翘了许,戳得谷靖书被风鼓动的下裳沿着臀缝分为二,恰似面桅杆高挺的风帆。谷靖书被他这顶,感觉可是敏锐了,不由就在喉头呻吟了声,扭着腰身道:“小珏……”
南宫珏微微紧了紧缰绳,马儿速度立即缓了下来,由快变慢,悠悠地往前踱着步子,坐起来平稳得。他同时贴在谷靖书耳边道:“我要拉着缰绳,还要抱着你,腾不出手。”
这话自然是告诉谷靖书,要吃自己动手,谷靖书又是阵无言。此时马不疾奔,风不猛吹,又听得见树林中舒缓有致的草木响动与幽幽咽咽的流水声,谷靖书心里突然慌,意识到自己长衫下半露着屁股的样子实在有辱斯文,然而此时此刻,少年绝对不会允许他再将裤子拉上去。他心惊胆战地左顾右盼阵,虽没见着个人影,可马儿还在往前小跑着,头顶天光时明时暗,总让他颗心七上八下的很不安稳。然而磨蹭久了,少年可又不乐意了,催促道:“干什么,还不快些,这前面可就要到山外去了。”
谷靖书加慌乱,只得双腿夹紧了马腹将两只手都伸过去,摸索着拉下少年的裤子,将那物掏了出来,入手只觉热腾腾的握了个满把,格外粗壮。他淫心荡,后穴里不自觉地就酥痒起来,真恨不能立即就将这坚硬物什送进穴里细细品味,只恼自己晃晃悠悠踩在马镫上不稳当,急切不得。
他摇摇晃晃地屈着膝盖半了起来,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往少年那物上坐了上去。然而少年那物本就龟头硕大,他昨日便在平地上想坐下去也要费些功夫,现在是艰难,晃滑的甚是难进。他刚把那物顶端稍稍顶进了穴口,马儿突然跃,将他晃得双腿软,不由自主地直坐了下去,顿时“噗嗤”声被狠狠贯穿了后穴,他也禁不住“哎哟”声,眼角渗出几点泪来,两脚再在马镫上蹬就想起身拔出,缓解那胀涩的疼痛。哪知他后穴疼得两腿发软不说,才用力,腰腹便被少年钳制着往下按,不得不悲鸣声,重又坐了下去。
南宫珏跟着还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口,嘟囔道:“你弄得我好痛,还不快好好服侍让我开心?”
谷靖书眼中含泪地呜咽着应了声,后穴胀痛,两腿酸软没法用力,也不敢幅度太大,只好在他那物上轻摇慢晃地摇着屁股,好让他舒服些。南宫珏倒也不以为意,反正他也正随着马儿跑动的步子上下地有规律地动着,青年既然已经被他插了进去,就算自己不动,也会因为马背的颠簸而相互交合。
他虽然拉着缰绳,其实根本连路都没看,由着马儿沿着山路自己奔跑,双眼只管盯着谷靖书瞧,看着他紧裹在端庄衣衫下的雪白颈项泛出诱人的红色,看着他脸又是想哭又是想爱的矛盾神情,忍不住就加大力度猛戳他几下,插得谷靖书失声惊呼,夹紧屁股想往上拔,却又被他下巴架在肩头没能拔动,最后只有颈项高高扬起,肠内这几下却是吃得实了,张俊脸是红艳可口。
南宫珏耐不住地靠近他脸颊,伸出舌头在他耳廓脸颊上轻轻舔舐,悄声道:“靖书,你快动动,夹我这么紧干什么?”
谷靖书好容易缓过气来,肠道内那股干涩胀痛的火辣辣滋味正在慢慢变成股催人动情的酥痒感,他小声地“嗯”了声,收回两只手紧捉着南宫珏握着自己阴茎的那只手,也随着马儿奔跑的动作腰臀摆动地起落起来。南宫珏趁势抖了抖缰绳,骏马速度再次变快,谷靖书全没注意,便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伏速度,甚至连幅度也逐渐变大。此时有马背颠簸的助力,他要上下起落可省力得很,加上后穴内经了这阵子的抽插顶撞已经松软得,含着少年那物只管贪婪地吞吞吐吐,淫心大开,已然乐极忘己。有桩不曾想过的妙处,原来那半褪下裤子的屁股时不时地还能被下裳遮蔽,与少年抽抽插插,可把他整个身子弄得火热非常,而奔马带起的风阵阵拂过,却又将那半个屁股吹得凉飕飕的,有种难言的愉悦感。
他先还有些矜持,少说上面衣裳穿得还算端正,胯间隆起的那大块也被翘起的马鞍遮了些,正面看来除了面色红了些绝对看不出什么。待得马儿跑得愈来愈快,就连这份表面上矜持也没法保持了,他骑术本来就不好,被马背耸得左侧右偏,起落之际了无数撞入体内的新奇角度,滋味绝佳。他止不住地摇动身躯,口中不停呻唤,两手也不再紧握着少年的了,反是大胆地抬起来扯动领口,将手伸进领口中自己去抚慰那两颗挺立起来的小小乳头,也不怕滚落山谷。
南宫珏见他副情难自已的模样,忍不住也咽了口口水,贴近他耳边热烘烘地道:“靖书,你抓住鬃毛趴到马脖子上。”
谷靖书颤抖地应了声,腾出只手抓住马鬃毛,整个人往前趴,股间便拔出了大截,却还不等他舍不得地坐回去,少年便挺着那物狠狠压在他背上,顶进他最里面的同时也把手从他胯下拿起来,扯开他的衣裳在他胸膛上顿乱摸,偏生摸得谷靖书爽利不已,脸埋在飞扬的鬃毛里也不觉着苦,只唤道:“小珏,小珏,快……快用力干我!”
南宫珏哪用他的吩咐,环抱着他胸膛右手便猛地抖动缰绳,将个马儿策得四蹄翻飞,腾跃飞奔,只颠得马上两人抽抽插插,你送我耸,好不痛快。南宫珏尚能坚忍,底下的谷靖书却是真真遭受不住这样极乐的快感,愉悦得手指都抓不住马鬃,只能拼命抱紧马脖子免得落了下去,涕泪交流,叠连声地叫嚷着:“小珏,好厉害!小珏,插……插死我!”抵死纠缠中,马儿终于跑完了山路,步伐轻快地趟过条小溪,朝山谷外奔去。
part17 髀肉娇嫩(h)
日过午后,辆马车慢悠悠地从南城门出来,驰向郊外。
南宫珏的那匹马吊在车后,很是没精打采地吃着车轮溅起的灰尘,时不时打个响鼻,不知为何有些蔫头耷脑的。
南宫珏就在车内坐着,双眼瞧着躺卧在车厢里,迫不得已张开两条光溜溜大腿的谷靖书,以及他腿间的红通通嫩肉,咕哝道:“你真是没用!”
谷靖书满脸的痛苦,呻吟道:“我、我本来就没骑过马……何况就是骑过马的人,不也有髀肉复生之感慨么……”他现在虽然张着腿,却绝不是为了诱惑南宫珏,而是因为大腿内侧嫩肉被马鞍磨破了皮,虽上了药,却也疼得也不起来,因此南宫珏才会雇了这辆马车来代步。
南宫珏可不管他掉什么书袋,只瞪了他眼,不满地道:“你现在这样躺着,我却不能碰,是何道理?”
谷靖书顿时出了身冷汗,嗫嚅地道:“我……那里疼……”他昨天和南宫珏在马背上疯狂了好些时候,甚至夜间投宿时也兀自禁不住少年的纠缠,与他胡来了半夜,今天早晨起床,才发觉下体疼得钻心,大腿内侧与那处相距甚近,微牵动便不由得要迸出眼泪,如何还敢任由南宫珏碰自己?
南宫珏默不做声,谷靖书不由眼圈有些发红,小声地道:“我对小珏来说……只是……只是做那种事才有用么?”
南宫珏诧异地望了他眼,谷靖书便羞愧地闭目将脸埋在了枕头里,不敢面对他。回想起来,他和南宫珏会打得如此火热,好像确实只因为自己放浪淫荡地与他做那种事情。若是让南宫家其他人知道了,恐怕也只有认为是他带坏了南宫珏这样个好好的世家子弟。除了做那种事有用,他在南宫珏心中还剩下什么,他实在不敢奢望,却又有些不甘心地竟将这不知好歹的话问出了口。南宫珏会怎么想,怎么说?
谷靖书浑身颤抖地埋首枕间,光裸的小腿上忽然热,被南宫珏握住。他惊回望,那少年却已欺身上来,手撑在他腋下,瞪着亮亮的眼珠儿严肃地审视他的面孔,将他看得又是羞不自胜,忍不住想在别开脸,却被少年把钳住下巴,定在那儿只能由他细看。
“靖书,做那种事有用不好么?”
看了他会儿,南宫珏若有所思地道,谷靖书鼻翼上渗出点点汗珠,低声道:“也……也不是不好……只是,只是来这种事也不是非我不可,二来你看厌了我,就不会再……唔!”他话没说完,嘴唇上热,被南宫珏扑面下来亲了个嘴儿。少年毕竟是初尝情事,尽管个性沈毅,但在他身上做这些事却总还是带着些少年人的毛躁,接吻的技巧也并不高明,只是以舌头在他口中勾弄了会,便分开口唇,道:“我看着其他人,却并不想和他们做那种事。”
谷靖书眼眶发热,好容易才把莫名的泪水眨了回去,哼哼唧唧地道:“你……你还这么小,见的人不够……”
“就是见得再,在我眼里也不过具尸体。”
谷靖书简直被他吓了跳,呆呆地道:“怎、怎么会是具尸体?”
南宫珏淡淡地道:“江湖上人那么,每个都有着自己的心思,今天还在与你称兄道弟的人说不定下刻就反目成仇。我自然先要将他们的弱点都看得清楚,出手便能杀了他们,才可安心。”
谷靖书不禁个哆嗦,颤声道:“小、小珏,谁教你这样想的,这样很是不对……”
南宫珏道:“不对么?我觉得没什么不好。”顿了顿,才又认真地看着谷靖书道,“不过,靖书在我眼里不是什么尸体,我只觉得你活色生香,又好看,又可爱,还好吃。”他面说,面就俯在谷靖书面颊上轻轻啄吻着他的渗着细汗的肌肤,喃喃地道,“靖书,我想要你。”
谷靖书被他吓了回,又被他安慰了回,正在无所适从,听到这话不由就有些为难,小声道:“我、我不能……而且外面……”他们此刻的私语自然被!辘的车轮声掩盖,但若真是在这小小车厢里干起那档子事,前面的车夫不察觉到才怪。
但南宫珏本来就从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仍然执拗地盯着他,他颗心不由得就软化下来,嘀咕道:“那里不能用……我、我给你……用口来回……好了……”
南宫珏露出满意的神色,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便将双膝挪到他颈项处,解了裤子露出那物,往他口中送去。他瞧着南宫珏硕大的那物,便心头狂跳阵,半抬起上身以双手捧了来轻轻含入嘴里,那后穴不能用,倒令他口腔也敏感起来了似的,被南宫珏往里顶,便浑身酥软,唔唔嗯嗯地小心吞吃着,不时以水汪汪的双眼瞟瞟南宫珏的神色,加倍讨好地服侍了起来。
南宫珏只觉下体进入到个格外火热的腔体中,虽然谷靖书做口活儿次数不,牙齿仍不免有时磕碰到茎身,但那条舌头却是柔软灵活得将他抚慰得格外舒适。谷靖书此刻又是要额外补偿他,就不被他催促,也主动将之往咽喉深处吞去,初时尚艰涩,但吞咽数次,紧涩的喉头便放开了些,直能将他整根咽入进去,啜吸舔吮,将个南宫少侠伺候得飘飘欲仙。
马车虽在官道上行驶,车轮辘辘,也是摇晃的,车厢上挂着薄薄的帘幕,看不清里面人在做什么。不过行了数里路后,帘子忽然掀开,南宫珏探出头来,道:“你可以不用赶那么快,慢慢来。”
车夫嘟囔道:“这可不是耽误了我们车行的生意时间?”
南宫珏脸色冷,车夫只觉背心凉,登时记起这位小爷丢给自己的银锭子足够包起这辆车往返好几趟,他借故抱怨是有点想加价,只是被南宫珏杀意刺激,才记起这价位再加恐怕就要从横财变为横祸了,赶忙改口赔罪:“是是是,我定赶得能怎样慢就怎样慢,包管两位坐得舒服,看得开心。”
南宫珏放下帘子重回车厢里去,车夫偷偷往后瞅了眼,心里不由直犯嘀咕。要说这两位坐在车里慢慢行事要看风景,那车窗却罩的严严实实;若是生病了不能透风,既然不急着赶路,那也没必要坐这辆马车啊,真不知有钱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谷靖书脸孔还是红艳艳的,唇角上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精液,他舔来舔去的也没舔着,南宫珏回转身来看见,伸出么指捺,抹进他口中,问道:“好吃么?”
谷靖书羞惭地垂下头,声如蚊蚋地道:“小……小珏的东西……当然好吃……”
南宫珏便挨到他的身边,搂着他道:“那就再吃回?”他倒是上瘾了,谷靖书甚感无奈,瞅着他道:“小珏,这事也不能做太……”
“为什么?”
“这个……做了有伤身体。”
南宫珏不以为然地道:“你那天和狼星魁做了那么次,还不是又和我来了两回?”
这个例证举出来还真是让谷靖书哑口无言,讷讷半晌才道:“我……那是……那是为人所迫……”他说到这里,陡然觉得不对,急忙道,“和你自然不是。总、总之这事做起来虽然舒服,但也不宜太……”
他这番话在心里憋了好长时间,奈何自己生了这副被挑逗就不能自已的身体,还真是找不到机会来劝告南宫珏。此时趁着那处不能用,正好跟南宫珏说说。
南宫珏道:“今天才做了次。”
“这、这天还很长……”而且还有夜晚,像南宫珏这样始终欲求不满的样子,如何才能熬过去?谷靖书时有些惶然,南宫珏深感无趣地从他旁边挪开,干脆到旁盘坐下来,闭目打坐。
他这离开,谷靖书可又有些慌张了,忐忑地道:“小珏,你生气了?”
南宫珏不答话。
谷靖书是惶惑,也顾不得大腿上两片伤还没结好痂,探过身去轻轻拉着南宫珏的衣襟摇了摇,软语央求道:“小珏,别这样,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南宫珏还是不说话,谷靖书又是焦急,又不好硬逼着他来回答自己,只得蜷缩在他腿边可怜巴巴地等着他消气。南宫珏这坐直坐了近个时辰,期间谷靖书真是惴惴然恂恂然,大气也不敢出,只想着怎么弥补自己的过失。待得南宫珏终于吐出口气睁开眼睛,瞧见的便是谷靖书眼巴巴等着自己的模样,两条大腿仍旧打开,整个身子却半侧地挨着自己,真可谓“玉体横陈”了。南宫珏眨了眨眼睛,奇道:“你这样躺着不难受么?”
谷靖书见他终于理会自己,不由得有些哽咽,道:“小珏,我错了,你……你爱对我怎样就怎样,别这么不理我……”
南宫珏皱了皱鼻子,明白了他这是怎么回事,却也不说破自己不过是在打坐运功,双眼微微眯,道:“真的么?”
谷靖书用力点点头,南宫珏便将手伸向他大腿,谷靖书忍不住瑟缩了下,又强自镇定下来,轻喘道:“小珏想要,我、我自然都给你……”
南宫珏摸着他大腿完好的肌肤摩挲了会儿,忽然又在上面打了巴掌,道:“笨蛋。”
“呜!”
“你既然没好,我当然不能碰你,说这种话不是故意给我出难题么。”南宫珏想了想,决定惩罚他番,道,“我不能碰,你自己却可以,那就乖乖地在这儿做给我看好了。”
谷靖书呆呆地道:“这……”
“这又怎么了?”南宫珏不悦地揪了揪他面皮,“这路时间还这么长,不能碰你还不准我看看风景么?”
谷靖书只好红涨着面皮点头应下,在少年的指挥下将两条腿朝他张开地躺着,屈膝提臀,将个圆翘屁股向上挺起,自己伸手下去抚慰臀沟里那诱人的眼儿。南宫珏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里,瞧得他又是害臊,又是隐隐有些欢喜,只觉少年那两道目光有若实质,便也随着自己指尖同进到身体里了,时春情勃发,难自已,竟是将自己玩弄得不亦乐乎,惹得少年也面色发红,差点便坐不住了。
part18 南宫府邸
马车足足行了五天,才抵达襄陵南宫家府第。
马车停稳,南宫珏便掀开帘子轻巧地跳了下来,接着回身伸手去接谷靖书。
谷靖书从进城开始就局促极了,深悔自己昨夜露宿时不应该又由着南宫珏的性子,竟被他按在车辕上干了好长时间。车夫当然是全不知情,南宫珏虽然不在意他人眼光,但与谷靖书做那种事时却也并不喜欢被别人看到,因此早早就点了车夫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这才做了那等没羞没臊的事。谷靖书这几天只在马车里好生养伤,确然也把南宫珏憋得太久,是以昨天伤口脱痂,便与他疯狂了阵,此时走下马车,两条腿都有些晃晃悠悠的不稳当。
脚刚落地,偏生南宫家门口下人已经看见,溜烟地跑来接他们家少爷,牵马的牵马,掸灰的掸灰,只留个谷靖书孤单单地被南宫珏牵着手在那里,好不尴尬。
南宫珏却不管那些,拉着谷靖书就往门口走去,道:“靖书,跟我来。”
那些下人也并非没有看见谷靖书,只是完全不知他的来历,少爷又没有向他们介绍的意思,也不知怎么招呼。谷靖书这下走起路来又是脚步虚浮,摇三晃的,看在那些下人眼中是诧异莫名,不晓得少爷为何竟对这样个普通青年如此亲热。
谷靖书浑浑噩噩地跟着南宫珏的步伐,脑子里只悔恨地想着:结果我就用这副样子去见小珏的家人!他们会不会眼就看出这是纵欲过度?又会不会立即就乱棍将自己打出南宫家?小珏又会怎么做?这些乱纷纷的想法将他整个脑袋都搅得塌糊涂,以致踏上台阶穿进门庭,才察觉已有人等在里面,下人们已经退下,只留下南宫珏、他还有那个人在客堂内。
那也是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眉宇间带着几分焦急,瞧见南宫珏进来,神色顿时宽,然而眼扫见跟着跨进来的谷靖书,就不由皱了皱眉,道:“三弟,怎么现在才回来?”
南宫珏淡然得很,道:“路上有事耽搁。”
那年轻人既称南宫珏为“三弟”,自然便是他的兄长,又扫了谷靖书眼,有些不客气地道:“这人又是谁,你怎么无缘无故带个人回来?”
“我喜欢靖书,所以带他回来。”
南宫珏根本不理会兄长的责难语气,探手入怀,拿出件物什丢给那人,道:“东西拿回来了,除了我之外没有旁人接近过他,放心就是。”说罢扯了扯谷靖书的手,扭头道,“靖书,我们走。”
谷靖书完全傻眼了,南宫珏的兄长看来也有些懊恼,接了东西在手,喝道:“走什么走,我们家怎能放些不相干的人进来!你带人回来,连交代也不交代声么?”
“靖书是我喜欢的人,怎么不相干了?”
“既是朋友,你少也该向我说声他到底是谁!”
“哦。”南宫珏好像终于弄明白兄长为何生气了,虽然他好像也没有把这位兄长的怒气放在眼里,但想了想,还是简单地介绍道,“谷靖书。我二哥。”
谷靖书不得不和这位二哥真正打个照面了,南宫珏没跟他说二哥的名字,他也只能作揖行礼,叫了声“二哥”。
“二哥”依然很是郁闷,尽管知道了谷靖书的名字,但显然还是不知道谷靖书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和南宫珏在起。南宫珏却是不耐烦再说了,看谷靖书打过招呼便又扯着他迈步走开,道:“不用管他,去我那里。”
谷靖书匆匆向二哥行礼作别,实在有些尴尬,却不知南宫珏这脾性到底是怎么养成的,丝毫没有长幼尊卑的恭敬。二哥也只有瞪着他们俩穿出门庭,扬长而去的背影,无计可施。
“那个……小珏……”
南宫家占地面积颇广,花木交错,小径斜穿,再加上假山亭台潺潺曲水,简直跟迷宫似的令人晕头转向。谷靖书也只有紧跟着南宫珏的步伐,吞吞吐吐地开口道:“小珏,你这样对二哥,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南宫珏蹙眉,回望他道:“怎么不妥当?”
“古人云:‘兄友弟恭。’无论如何兄弟间也应该……”
“我就是恭敬不起来。”
“何况刚入家门,理应先拜见令尊令堂,才合礼数……”
“不用了,二哥既在那里等着,父亲当然不在家。”南宫珏说着顿了顿,露出点奇怪的神色,道,“何况我母亲早已不在了。”
没想到句话竟触动了南宫珏的伤心事,谷靖书急忙道歉:“对不起。”
“没什么,你快跟我来。”说着拖了谷靖书便快步走去,谷靖书得知他父亲不在,又没有母亲管着,虽有个二哥在家,但看来二哥完全没法约束住他,心里禁不住地松了口气。虽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可那时间自然是来得越迟越好。
花径小道左穿右插,时而有藤花簌簌地从道旁落下,幽静得很。沿路遇上的仆人丫鬟,俱都远远便低下头去唤声“三少爷”,南宫珏也不搭理,路直走到座湖畔,才见带小瓦白墙的幽僻院落。南宫珏拉着他从竹林畔的月洞门走进去,方才放开他的手,道:“我们住在这里。”
谷靖书刚才走那阵,已经被晃花了眼,再抬眼看这座院落,竟也是十分宽敞,院子里种着为数不少的梨树,此时季节已过,树上只有半大不小的梨儿,但开花时定然是满院落雪,极其漂亮。日光从树影中透下来,隐藏在树后的几座大屋看起来不像前院里那么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但收拾得极为干净,自有其古朴之美。南宫珏提着剑大步走过去,指点着说道:“我平常住在东屋,那边是书房,这里是藏剑阁,练功房……靖书和我住在起,我会让下人换张大的床铺来。”
谷靖书随着他指点的地方看去,虽然不清楚大户人家到底大到什么程度,但总觉得南宫珏的住所便仿佛是包含在南宫府第中的个独立的天地,虽然清清静静,却不免有些孤单。南宫珏的脾性恐怕也就是由此养成的了。
南宫珏指点完了,刚好在卧房门前,回首看着谷靖书道:“靖书,以后和我在起,你开心吗?”
谷靖书刚才生出原来他很孤单的感慨,听到他这么问,尤觉得这少年率真得惹人怜爱,便忍不住走上去将他抱住,道:“和小珏在起,不管哪里我都开心。”
南宫珏意外地歪了歪头,没有动就让他抱着,靠在他怀中好会儿,才道:“不过回到这里,我每天都会很忙,恐怕没少时间陪你。”
谷靖书听又有些脸红,道:“我、我也不是总想着那些事……”
“那我不陪你的时候,你想什么?”
“想……想你……”谷靖书话才出口,就恨不得敲碎了自己的脑袋。南宫珏倒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把抓着他衣襟将他扯向门口,道:“想我是不错,还应该想想怎么服侍我才好。”竟是路拉着他就往卧室内奔去。
谷靖书虽自诩不是总想着那些事,南宫珏却毫不讳言,看来是只要有空,就会想着那些事了。
part19 要紧之事(h)
南宫珏这住处虽然僻静简朴,但室内宽敞,陈设大方又厚重踏实,恰如少年的行事作风,既无拘束之感,又让人觉得极其可靠。
至少南宫珏所说的“让下人换张大的”的那张床铺,就过惯了贫寒生活的谷靖书看来,其实也已经足够宽大了,就是他们两人抱在起打滚也绝不会嫌窄,实沉沉的陈木是质材优良,谷靖书被少年把推到床上,整个人的重量倒下去,也没能撼动它半分。
谷靖书进卧室就被弄到床上,这心里实在有些适应不过来,忍不住道:“小珏。”
少年眼睛黑亮亮地投注在他脸上,道:“什么?”
“这个……现下是不是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谷靖书觉得自己到来他家之后真是没头没脑地就直接被他诓骗到床上,实在是有点太过不去,而刚才有幸见过面的二哥竟连名字也没机会知道,不用说他家的其他情形。
南宫珏理所当然地点头,道:“要紧得很,你快把衣服脱下来,我们好好玩个痛快。”
谷靖书涨红脸道:“我到你家,以后自然都是你的,这不算什么要紧事……”
“那就没有其他事了。”
“怎、怎么没有?你们家几口人?伯父是何尊讳?两位兄长怎么称呼?我在你这儿会不会令他们不满意……唔!……嗯……小、小珏……”
南宫珏手足并用地爬上床压在他身上,捉住他那动个不停的嘴唇狠狠蹂躏了番,才开口道:“靖书──”
“是……是……”
“你放心好了,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够做主,你不用担心那么。”
他好像也看出谷靖书心中的那份不安与忐忑,温柔地摸着他的面颊说道,倒好像年纪比谷靖书还要大似的宽慰着他。谷靖书被他温言软语地抚慰着,心下也真的便镇定了些,微弱地道:“我……我就是担心这于理不合,惹人非议……”
南宫珏眉毛扬,道:“谁敢!”
被他瞪,就是谷靖书也真是不敢造次,只有苦笑。南宫珏瞧见他的面色,立时便又缓和下来,道:“不会,你住下便是,有谁敢欺负你,我便要他好看!”
谷靖书慌忙道:“你可不能乱来。”他心中实在想问问难道他看着自己的亲人也样是当做尸体,却又深觉这话太过荒唐,便没有出口。南宫珏将脸蛋在他鬓角蹭了蹭,道:“我只想对你乱来。”
谷靖书大感忸怩,但觉南宫珏方才杀意太甚,不若自己好生侍奉他番,令他完全消气才不致闹出乱子,便羞羞怯怯地抬手去解衣服,小声道:“我不怕你的乱来……”面脱了身着单衫,露出副雪白宽阔,肌理匀均的胸膛来。
南宫珏的目光果然变得柔和,伸手摸着他的臂膀,胸膛,寸寸地摩挲揉捏过,又捏着他的乳尖,痴痴地道:“靖书,你的身体好漂亮,又滑又嫩,真想吃了你。”他面说,面真的就俯身下去,张口衔着他颈侧的小块肉轻轻咬啮。
谷靖书只觉浑身上下窜过丝喜悦到恐惧的战栗快感,明明只是被他捻着乳头,咬了咬颈子,还没有做任何其他爱抚,下腹便股热意窜行,令得阴茎高翘了。他宛转地呻吟着,南宫珏的牙齿慢慢咬到他的胸膛,他是颤栗得不能自已,简直要融化成滩春水。
南宫珏细细地品味了番他皮肉的滋味,自然也感觉到他下腹的变化,却只是用手掌草草地抚弄了两下,便挺身跪坐起来。谷靖书耐不住饥渴地扭动腰肢,双腿交缠在他大腿上磨来滑去,哀求地望着他道:“小珏……”
少年不为所动,却道:“靖书,你自己做给我看。”
谷靖书喘息道:“这、这路上不……不都是在看么……”
“我还想看。”南宫珏瞧着他隆起的下体,喃喃地道,“看够了,再进去,你可不准自己先射了。”
谷靖书情难自已,却知道以少年的坚忍,自己磨蹭他再久也是勾动不来的,只得咬着下唇委委屈屈地将手探下去,解开裤子,双手包裹着那炽热的物体上下套弄起来。
南宫珏却也没有只是看着,三两下地将他裤子扯落,再将他双腿大打开地压向他胸膛,双眼睛就跟夜里猫儿似的闪闪发亮,直盯着他臀缝里那羞人的眼儿瞧。谷靖书本来还在抚慰着阴茎,被他这么摆弄,又察觉到他那锐利的目光指向何处,后穴不等人侍弄,便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明明没有被插入,却也是有些微微发胀的滋味,惹得他禁不住又呻吟了起来,浑身上下开始发热。
南宫珏只压着他的腿,却不碰其他地方,谷靖书在兴奋中不免有些难受,双手实在顾不过来,便草草地捋几下阴茎,分出只手探下会阴下方,手指极是迫切地寻着穴口,按揉两圈便以指腹顶入进去,探入了半个指头。
他这几天在马车上尽干这些事,做得可也熟练得很,插进去之后并不急着深入,却停在体内那地方,慢慢转动手指让穴口放松下来,添上食指。他手上面做,眼睛面瞧着少年的神情,但见少年满脸的专注认真,他体内那火便被勾得加厉害了,不由自主地舔动唇角轻轻唤着少年名字,眼角眉梢春意甚浓。
南宫珏抚着他的足踝,声声地应着他的叫唤,声音低柔地道:“靖书,你好好地做,到我忍不住的时候,便会要你。”
谷靖书颤着声儿回答了声,绞着食中二指下下地往穴内戳刺。这样美景放到谁的面前,都绝无可能再忍耐得住。谷靖书屁股绷得紧紧的,两条雪白大腿完全敞开将隐秘的后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少年眼中,那红艳艳的穴口似张小嘴似的咂着他自己的两根手指不住啜吸吞吐,偏生他两根手指只进到第二指节便进不去,却是手臂有些够不着,又没有什么力道,十足叫人着急,只恨不得立即拿出自己那物代替他手指狠狠干进那不知好歹的饥渴小穴。
南宫珏看得满意,呼吸便略微急促了些,手掌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声音清脆。谷靖书痛叫两声,声音里却满含着引诱,双眼不住地往少年脸蛋上瞟,喘息不已。
两人在房间做这事,其实是时兴之所至,进来时关没关门完全没有留心,只不过想来家中下人懂得礼数,没得招呼自然不会进来,便也并不在意。谷靖书那方正情热如火,南宫珏这厢刚欲望勃发,两人相对望着,各各都已意乱情迷。少年手按着他的大腿根,手正往腰间要松开腰带,忽然惊回头,伸去腰间的手蓦然变向,把抓着搁在枕边的长剑抖,剑簧弹出,他握剑旋身立在床前,手中剑往外指,劲风催动,珠帘铮铮弹跳,正对着个刚从帘外露出脸来的人,杀意森然。
part20 好景不长
这切转变发生得太快,谷靖书就是在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反应得过来,何况现在还是半痴半迷的状态,自然不可能立即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是以纵然少年瞬间抽身拔剑,谷靖书却是有些“覆水难收”,他还张着腿将手指在那密穴中进出着呢,忽然就与珠帘外头二哥张目瞪口呆的脸对了个正着。
寄人篱下的青年本就格外担心自己在少年家人眼中的形象,这惊真是非同小可,整个身子僵,半晌才“啊”地声,臊得是浑身通红,将两腿并,身子侧,探手拉过被子匆匆将往里头钻,也顾不得乱糟糟的根本没盖好脊背屁股,只将上半身罩在被中不肯出来了。
南宫珏手中的剑可没有放下,依然杀意凌人地瞪着他二哥,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他二哥才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也同谷靖书般半晌反应不过来,被他剑气再催逼,方才打着寒噤回过神来,失声道:“我干什么……分明该问你在干什么才是!”他说着扫那在床上羞愧得蜷缩成团的青年,落入眼中的尽是雪臀玉腿,虽屈膝并拢,可双腿间那渐深的阴影反倒叫人垂涎。他也是大为惊愕,想这青年男子的身躯本应是见惯不怪,谁料眼前这青年方才仰躺床上自做那羞人之举的模样也罢,此刻僵硬得动不动的样子也罢,他竟也看得阵目眩,自己脸也不由有些发红。
南宫珏不耐烦地道:“我干什么你不是已经看见了,有事便说,没事就赶快出去,别打搅我的兴致。”
二哥哪知他竟如此的理直气壮,愣了愣,才道:“你……你怎可做出这种事来!”
南宫珏诧异地瞧他两眼,道:“为什么不可以?”
“让父亲知道了,便打你顿也还是轻的──”
南宫珏轻描淡写地道:“父亲打不过我。”
二哥阵语塞,终于意识到不对之处,急道:“父子纲常伦理所在,怎容你还手!”
南宫珏道:“我打过父亲时,他还夸奖过我的。”
“那不样!”
“你到底有什么事?”好好的场情事被中途打断,别说南宫珏本来就冷峻无情,就是脾气再好的人,恐怕也暴躁得很。他说着剑尖往前指,二哥不由自主地后退步,顿足道:“三弟,本来年轻人爱闹些新鲜玩意,按说并不妨事,只是玩闹归玩闹,你却不该把那……那小官带回家里来!”
“我喜欢他,自然要带他回来。”
“你同他又不可能长久──”
二哥这话才出口,便觉喉头凉,少年剑尖赫然已抵着他咽喉,并盯着他的眼,淡淡问道:“谁说的?”
“咳、咳咳……三、三弟……”
“我就要同靖书长长久久地在起。”
“三弟,这种事……”
“谁不同意,我就杀了他。”
二哥闭上了嘴。
南宫珏再用锋利的目光扫了他几眼,方才撤回长剑,道:“你可以走了。”
二哥嘴唇蠕动,还想说些什么,忽然目光滞,越过南宫珏的肩头,看着床上青年。
谷靖书对他们二人的对话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此时也正怯怯从被子里探出头,同时手忙脚乱地把露在外面的身躯都裹进被子里,脸涨得通红地望着少年的背影,双眼里简直要滴出水来。
二哥看呆了阵,南宫珏倒也并不介意谷靖书给别人看几眼,他甚至转回床边,就要当着二哥的面与青年行那事,幸而谷靖书被子裹得紧,时还没有被他扯开。二哥忽然喃喃道:“假如他将来老了呢?”
南宫珏毫不犹豫地道:“老了就老了,那又怎么样?”
“也许不再这么好看……”
南宫珏望着谷靖书肌肤幼嫩的通红脸庞,道:“靖书,会不好看么?”
谷靖书身子微颤,低声道:“会。”
南宫珏沉吟地将手放在他脸上抚摸着,道:“不准。”
谷靖书原来是感动得想哭,此刻却难过得想哭,道:“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他早先就很是担心自己年长色衰,又比少年年龄大,自然比他衰老得早,迟早会被少年抛弃。然而直到此刻,听到少年很是蛮横不讲理的命令,才真正伤心得很。
南宫珏说他在自己眼中“活色生香”,其实根本不用等到老了,十年二十年,年近四五十的自己怎么还能“活色生香”得起来?
但他其实也早有这种心理准备,又道:“小珏,不好看的时候,我便不让你看见。你还可以喜欢其他的,年轻漂亮的人……”
南宫珏却摇了摇头,道:“我只要靖书。”
谷靖书强压着心里的伤怀,道:“可我……我不会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少年执拗地瞧着他的眼睛,重复道:“我只要靖书,只要你。”说着也不管二哥还在后面看着,托起他的下巴便朝那柔软的嘴唇亲吻上去,重重地压得谷靖书几乎无法呼吸。
二哥怎么看得下去,忍不住道:“三弟……”话音未落,少年反手抓了件物什朝他打过来,他其实身手反应并不慢,然而闪避的动作是做出来了,那件东西却还是啪地打在他鼻梁上,痛得他眼泪都快冒出来。
少年扭头,凶兽般地瞪着他,道:“滚!”
二哥这可十分受伤,捂着鼻子双眼眨,真的就不由红了眼圈,鼻音浓重地道:“父亲回来总会让你晓得好歹!”面狼狈不堪地踉跄后退,匆匆离开。
谷靖书心里过意不去,小声地道:“小珏,二哥……二哥其实并没有恶意。”
“我不高兴他在这里。”
“你怎么……唉,他说的没错,令尊回来,也绝不会高兴看到我和你在起的。”
南宫珏默默地用手指理着他的鬓发,谷靖书为难得很,又道:“总不能为了我,令你们父子兄弟失和……而且,而且和你在起,总是害了你,我也……也不想如此……”
他越说越是黯然,南宫珏将他垂下的头再抬起来,道:“靖书,怎么回家之后,你就变得这么不可爱了?”
谷靖书怔,随即当然明白了他所说的“可爱”的意思,不禁有些想苦笑的感觉,道:“小珏,你只是喜欢和我……和我做那种事,没必要惹得家人生气怨怼。”
南宫珏显然被他这句话惹得气急,甚而有些暴躁,道:“我喜欢和你做那种事,为什么喜欢那种事,就不能和你直在起?靖书,你说的话太没有道理,我不喜欢!”
谷靖书还待分辩几句,少年已经生气地用力将被子从他身上扯开,合身便扑了上去,只手牢牢按住他的肩膀,两腿顶进他臀下,解开腰带,那物挺送,毫不留情地猛下戳刺进去,头次却将谷靖书痛得浑身僵硬,半天缓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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