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将超人喂养成正直好少年 作者:寒菽

    升级成为大学生（六）

    斯王恩博士听了强纳森打来的电话之后，问,“这件事告诉克拉克了吗,”

    “不,还没有。……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们可以拖会儿,等到克拉克处理了那个怪病。”强纳森讪讪地说，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有点飘忽,似乎有点离开话筒。强纳森听到机械键盘被快速敲动的声音。

    “这件事也迫眉睫,们没有时间。”斯王恩想了想,说,“也不希望兰斯的事情被耽搁，他剩下的时间不了。但也不赞同去拖延的方案。”像是冷锋骤降,声音的温度低下来，他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地说，“是说——老兄，只是对付个普通类，还得依靠自己的孩子？开什么玩笑？们，才是爸爸。知道要是别的，可以用钱解决，但这件事不行，们不能让的知道，所以得们出手。”

    强纳森，“是这样的，但是……”

    斯王恩博士打断强纳森的话，提出了个有些违和的问题，“有纸笔吗？需要记点东西下来。”

    “有。等等。”强纳森愣了下回答，他随手从抽屉里翻出本杂志和支笔，“好了，记什么？”

    斯王恩博士吐字清晰地说了个地址。

    “这是什么？”

    “绑架犯的现地址。”

    强纳森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记下的字，“他就斯莫维尔？……，早就知道这个事了？怎么查出来的？他用的次性手机。”

    “嗯，查到了他用的是次性手机，刚才和说话的时候，再查了下别的。他是昨天晚上开车走的，时间很晚，往来车辆不，再对照他下午到达时间往来的车辆车牌，很容易就能查出车牌号。看来，这位先生可能是个绑架新手，从监控画面显示来看昨天到今天都没有换过司机。”斯王恩博士说，“现们暗，他明了。”

    “谢谢，马上去。”强纳森说着，就准备起身。

    “等等，稍微等下。”斯王恩博士突然说。

    “怎么了？”

    “说过莱克斯·卢瑟也和兰斯样得了怪病，被克拉克带回来了。他现哪？”

    “克拉克的外公外婆看着他们呢。”

    “建议们把他看的紧些。刚刚查到，莱克斯和这个绑架犯有雇佣关系，莱克斯·卢瑟很危险。……，把两个孩子带到这来。”

    ***

    再进入研究所对于克拉克来说少少有几分心理障碍，房间的提纯氪石完全是噩梦，像是有座山把他牢牢压住，要不是当时被发现的早，他都要以为自己会死那里。

    这次可不能再像上次那么贸然。

    然后克拉克进了研究所。

    然后克拉克又被撂倒了。

    他研究所里逛了几圈，远离看上去会是储存室的地方，可以说是幸运的是，他发现了研究员的衣室，里面正好有个换衣服，默念句抱歉之后，这个被克拉克打昏了放进了仓库里，而克拉克换上了他的衣服，戴上了副粗框眼睛，脖子上挂上吊职资格工卡的绳子，把卡揣进上衣口袋掩住。

    他挺胸直背，大步大步走大楼里，事实上，他也就只能做到这步了，他不知道接下去该往哪里找，只不快不慢地走廊里踱步，用他的透视眼穿透墙壁察看哪里才是他需要去的地方。这时迎面走来和他穿了相同外衣的，伪印度裔的女研究员，扎了条大麻花辫垂胸前。对方看见克拉克，愣了下，眯着眼睛疑惑了下，用口音奇怪的英文问，“新来的？”

    克拉克流露出几分惊慌，也不止是做戏，说，“是，是，安德森博士带来，他说让自己过去，但是他没告诉怎么走……”

    女研究员皱了皱眉，“说的是安德烈吧？啊，那个就这样，总是那么自以为是，每次都这样。算了，孩子，跟过来吧。”

    就这样，出乎克拉克自己的意料，他就这么轻易地跟着这个和善好心的女研究员路进了研究室，对方似乎很热情，直和他搭话，几乎是刨根问底地询问着他的资料，但似乎又不是核对研究员信息，克拉克有点紧张，他知道这种时候不能露怯，就紧紧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划去）后来克拉克再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个女研究员可能是对自己有好感，向兰斯转述这段经历时，他没有犹豫地直接忽略了这段。（划去）

    走进研究室，克拉克算是明白兰斯口中的“很植物”的“很”到底是个什么说法了，要不是顶上是天花板不是天空之外，他都有种自己是自家田野的感觉了。与空间之大成正比的，是花上面的氪石。到他几乎都能听见，股力量，如潮汐般冲刷过他的身体，血液的流动瞬间变得缓慢，每丝肌肉都紧绷抽搐，心脏的跳动像是停止，喉咙的肌肉也僵硬，空气被阻塞身体之外。面对小块氪石他还可以强忍着难受，驱使着僵硬的肌肉动作，不管他的决心有大，不管他做了少准备，眼前这种情况还是有点他的承受之上。

    “不舒服吗？”女研究员说，“的脸色看上去不大好。”

    克拉克艰涩地吐词，“……有点害怕……”

    “安德烈确实不好对付。不过基本来说，他不会管，只要走过去，安静地加入工作并完美地完成就足够了，他不会注意到的。别那么紧张，孩子。”女研究员说。

    “谢谢，谢谢。”克拉克说，“自己个过去就好，非常感谢。”

    “当然，孩子，如果还有什么不懂的话随时可以来问，可以叫玛丽。”

    很不容易，但克拉克还是将僵硬的像石头样的身体移动了起来，梭巡着触目所及他能看到的植物，查看其中有无和他收到的图鉴相同的红花，但此时被氪石影响的，他连普通的视力都维持不住，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变得模糊片。意识促使着他没有昏迷过去，并让他坚持到发现了被放墙角的盆栽，晃了晃脑袋，清醒视线确认这盆花就是他要找的之后，克拉克完完全全松了口气。他取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塑料密封袋，走过去，挖掘出花的根部装好。接下去就该考虑该如何混出去了。

    然而就这时，克拉克又被叫住了，他转过身。个中年男颐指气使地对他说，“那个新来的，对，别看别，就是叫。把放西面的那个桶提过来，快点。愣什么愣，让快点。”

    克拉克走过去，看到桶里的东西，险些直接昏过去——整整桶的碎氪石。但克拉克还是坚持了下，实际数目是七步，接着克拉克真的头栽倒了。

    再醒过来，克拉克发现自己被绑住了，他睁开眼睛，尚未清晰的视野里出现少年的身影，徘徊扇明亮的落地窗前，动作焦躁地踱步来去，耳边贴着手机。这时，对方转过头来，俯□，看着克拉克，问，“莱克斯哪？”

    声音像是从遥远的云端传来，克拉克的意识仍处于混沌状态，以至于他没办法马上回答。

    有摇着他的肩膀，又重复了几遍，“莱克斯哪？快回答！为什么混进来？哥哥被弄到哪去了？！”

    “……他现有危险。”克拉克迷迷糊糊地回答。

    “说什么？昨天莱克斯带走了，们去了哪？他不可能把放进去，乔装改扮混进去是为了什么？”

    “是带着莱克斯走的。”克拉克又清醒了点。

    “为什么？”

    “他中毒了。”手腕用力，挣断绳子，克拉克抬起头。

    “说什么？”卢卡斯怔忡了片刻，问。

    “他中毒了，因为那个研究室里的些东西，找那个东西……好吧，知道可能不信。但可以带去见他。”克拉克说，“们得马上走。”

    “……”卢卡斯觉得自己不应该相信这么简单的几句、不搭调的话。但这时，他忽然想到他的哥哥莱克斯曾经和他说过的话——“克拉克，克拉克·肯特，他是个单纯到狡猾的，以至于现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当他用他那双小狗样的眼睛看着的时候，完全不会想到要去怀疑他，即使他说的话听上去有么的离谱。”

    ***

    被绑住椅子上坐了四个小时，瑞恩觉得难受极了，但难受的不止是身体。真是蠢毙了，瑞恩这样评价自己，他甚至生起强纳森还是不要来救自己的颓败念头来——总不能真的让那个盖子的骗子如愿以偿地用自己换到克拉克的秘密吧。

    放弃他的话，只损失他个，要是不保护克拉克的秘密，会毁了整个肯特家的。瑞恩纠结地想着，偏了偏头，眼角不经意地瞥到窗口有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闪而过，他定睛看，那是摇晃的尾巴，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因为他天天都会梳理这条尾巴上的毛。

    这条白尾巴得意的摇晃着，像是说：来求啊，来求啊，来啊来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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