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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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兽传(总受NP) 作者:烙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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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的吻,没有太激情,却让人无法忘怀,深深刻在心里。

    “莫尘,我也爱你。”

    最后的宣言,最后的告白,然后,花朦昏了过去,手却直没有松开,仍紧紧的抱着他,保护着他。

    花朦的结界与寿命相连,除非他死,否则这个结界不会消失。

    他在用命拖延,希望龙王可以在他耗尽最后的力气前赶到,救下莫尘,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所以……

    莫尘,请不要死。

    狮鹫兽的啼叫响亮了,它们感觉到花朦的气正点点散去,目的达到了,猎物就在嘴边。

    ……

    当他们来到约定地点时,莫尘与花朦早没了踪影,地上遗落的是他们的东西,看情况他们走时很匆忙,还来不及收拾。

    而让那个散懒的花朦如此着急的原因,也只有……

    快到狮鹫的领地了,他们特意去探路,想弄明白狮鹫捕猎的时间,趁它们不在的时候穿过,可这路他们只也没碰到,顺利的来到狮鹫的巢穴,龙王说里面只有几只幼崽,和几只看守的成年狮鹫,再无其他。

    让它们倾巢而出的原因无非是狩猎,这个季节猎物稀少,所以全都出去了。以狮鹫的习性来说,它们会分批捕猎,如果有必要甚至会飞遍整个妖兽大陆,他们来的不凑巧,没赶上正确的时间。

    也不能说是无功而返,至少再等些时候他们抓到充足的猎物回巢后,危险也就解除了。原本还在庆幸,可看到孤单的躺在地上的东西,闻到被狮鹫特殊的气味占据的空气后,两个男人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顺着花朦淡淡的味道追去,当血腥味覆盖切的时候,两个见过风浪的男人都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堵着那小小树洞的是块露骨的血肉,那是花朦的背,血溅的到处都是,被抓烂的肉屑挂在树上,移落在雪地中,整片都成了红色。

    他背上的肉基本被抓干净了,再等会,狮鹫强有力的爪子就会砸碎他的椎骨,将他整个贯穿。

    绝染不是狮鹫的对手,在它们眼里,他也是猎物。

    傲叱扔了个防御结界,将绝染与那棵树都圈在里面,自己则向狮鹫群飞去。

    他的左手上,带着枚戒指,从他们到水族那戒指就存在着。不管干什么,傲叱都没把它拿下来过,让人以为那是水族权利的象征,也没太在意。

    今天,龙王展示了这戒指真正的用处。

    龙王左手的无名指,骤然亮起刺眼的金光,比太阳还要强烈的光芒,在瞬间照亮了整片土地。

    强光驱使,他们不得不闭上眼睛,等再睁开时,浮至半空的男人手中赫然握着杆泛着金光的枪。

    刃如月牙,锋似寒星,身雕百龙,夺息之势,此乃上古灵器,刑天,本身就带着法力,龙族专属的武器。

    对于速度快,群体攻击的狮鹫来说,野兽系不被它们放在眼里,而会用法术,即使没有翅膀也可以和它们样在空中飞的水族就不同了。他们的速度再快敌不过强大的法力,唯的优势:飞行,对方也会。

    只是水族常年生活在海里,没机会和它们发生冲突,狮鹫兽才得以在妖兽大陆上横行,鲜少有人能与之匹敌。

    杆长枪,在空中划出金色弧度,似出海之龙,发出凛冽之啸。

    似龙金枪,在狮鹫间冷漠的穿梭着,或是咬断,或是穿透,狮鹫庞大又结实的身体在它面前若雏鸡般无用,只需下,就可轻易了结这可怕的妖兽的生命。

    狮鹫的鸣叫变的凄厉,以它们的力量根本看不出龙王的本体,就想上前与其搏上搏,当种种迹象表明它们眼前的男人是狮鹫惧怕的水族后,狮鹫们便争先恐后的四处逃窜,企图躲开男人的攻击,保住自己的性命。

    狭长的眸微微敛起,若让它们逃掉只,他就愧对龙王的称号。

    当最后只狮鹫从天空坠落后,这场看似艰苦的战役轻松划下了句号,想到被它们重伤的花朦,傲叱有些懊恼,还不如直接捣了狮鹫的巢穴,花朦这伤受的真不值得。

    可谁能想到他们会遇上狮鹫呢,本想悄悄经过,不想再惹什么事端,可……

    狮鹫不能眼看出他的本体,他去袭击自然而然是会遭到反抗,这么闹,周围的族部就会发现,对莫尘来说也就危险了。

    所以他们想用最不起眼的方式走过,但……

    是它们有眼无珠。

    落至地面,刑天再次幻为戒指盘在手上,龙王向那棵没受到点伤害的树走去。

    将属于他的法力融入树中,通知花朦他们来了,危险不在。

    “抱歉,我们来晚了。”对着血肉模糊的背,绝染低低的说了句。

    这时,树洞里直坚守的男人扑通声跌了出来,饱受摧残的背贴在染红的雪上,露出洞中没受到任何伤害的人类。

    “花朦?!”

    驯兽传第三卷 第16章 时间

    也许花朦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请人治疗的天。

    现在,花朦的伤比什么都重要。

    让唯可以与狮鹫抗衡的龙王带花朦去找能治伤的地方,不为别的,只因为龙王的速度最快,会浮空的他会将时间缩的最短。

    不在乎会再遇到狮鹫,也不在乎其他危险,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花朦活着。

    ……

    龙王把花朦送到最近的族部,狮鹫最喜欢的食物——角马领地。

    当他们看到花朦身上被狮鹫抓出的伤后,二话不说便将他们送到巫医所在,在他们眼中,凡是狮鹫伤害的人,或者与狮鹫为敌的都是朋友。

    不是妄下判断,因除了花朦的伤,他们还在龙王身上嗅到了属于狮鹫的血味……

    幸亏之前和龙王打探过地形,即使气味湮没在空中,绝染也猜的出龙王会带花朦去哪,当他抱着莫尘赶到的时候,龙王正在巫医家,脸阴沉的踱着步子。

    “花朦,他怎样?”像客室的房间里只有傲叱人,绝染还没稳,莫尘就开始询问,脚落地是直接的扑进了傲叱的怀里,抓着他的衣服焦急的看着。

    “我不骗你,情况很糟糕,但花朦没事,他不会死,只是需要时间修养。”欺骗莫尘他反而会乱猜测,甚至加自责,所以傲叱就直言不讳的回答。

    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没危及到生命就好,直提着的心稍稍降了降,莫尘刚想缓气,突然又想到什么,本就没松开的手再次收紧,龙王整齐的衣服立即在他的摧残下报废了。“医生怎么说?”

    “背上……”花朦的背已经没有肉了,这话说出来莫尘怕是会受不了吧?停顿片刻傲叱换了个说法,“断了几根骨头,脊椎和内脏也有伤到,但不算严重,巫医说了,只要给他段休息时间就没问题了。你也知道那家伙本身就是医者,他的妖力与自愈能力比我们都强,痛是定会痛的,不过很快会好起来。用不了久他就没事了,会陪你继续赶路,别担心了。”

    这次,是完全放心了。

    听清楚傲叱的每句话,确定他没骗自己,抓着龙王的衣襟的手突然松开,人类的身体像被抽掉线的娃娃,贴着他滑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他放心了,缓出那口气后力气也跟着消失了。

    看到已经虚脱的人类,傲叱想把他抱起来,没想到却被拒绝,无力的莫尘推推他,摇摇头,然后对绝染招招手,用不大的音量说了两个字:“过来。”

    走过去,与龙王左右蹲在莫尘身边,男人深邃的眸看向他苍白的脸,与直在抖的唇,静静等待着他要说的话。

    他的眼睛在两个男人间徘徊,眼中是深深的痛苦与恐惧,还有对他们的关心与爱。

    手分别搭在他们肩上,绕到后颈,莫尘轻轻收拢手臂,两个男人的头便向他靠来,直至他与他们贴在起。

    “答应我,”身子在抖,他的声音却是异常冷静,环住他们,莫尘说:“不要死。”

    怀里的身体皆是僵,可谁都没有动,也没人推开他,安静的被他继续环抱着。

    目光飘向远处,他们看到的景色不同,心里的想法不样,感觉却是那么相象……

    “别再拿生命开玩笑,我不要你们用命来保护我,也不需要你们再为我牺牲什么,我会就坚强,不会让你们再为我担心,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你们好好的。你们记得,无论失去谁,莫尘的心都样痛,也会因他的离去,丧失活下去信念,你们不想让我死,就先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再轻视生命,也不许再吓我了,算是恳求。”

    你们把命送给我,我会珍惜,但我要的不是牺牲,珍视它们,所以,在爱我前,请先爱自己……

    “嗯。”

    “好的。”

    须臾,两个不同的声音分别传进了他的耳里,样的平淡,样的诚恳。

    听到回答,他仍不肯罢休,莫尘的手又紧了紧,“发誓,跟我发誓。”

    “我发誓,会做到你说的切。”傲叱说。

    “你呢?”听到傲叱的回答,莫尘将目光移至绝染那边,不依饶的看着。

    “我也是,对你发誓。”

    绝染回答了,莫尘还是没有放开他们,仰起头,对着上方重重的吐了口气。

    这只是个承诺罢了,对他来说却无比重要。

    他以为今天不会哭了,可以两行清泪还是挂在了脸上……

    ……

    花朦很快醒了,对巫医说了个药方后又昏睡过去。

    当角马族的巫医知道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花朦后,手就没停止颤抖过,花朦对所有巫医来说属于神级的人物,他能为他治疗,真可谓三生有幸。所以花朦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善良的巫医不吝啬自己的妖力,他想用最快的方式,最短的时间让这个神医康复。

    在这期间,莫尘直与花朦隔离着,尽管花朦没要求,他们也知道,以他的脾气,不会愿意让莫尘见到脆弱的自己,他的自闭心比任何人都要强。

    花朦受的严重的皮肉伤,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长肉,可他妖力在张那个结界时几乎消耗殆尽,自愈能力便随之降低,即使他是拥有强大医治能力的花朦,也做不到在短时间恢复,他现在只能边接受巫医的治疗,边喝着药,慢慢恢复。

    不过还好,他的妖力是在瞬间迸发的,段时间内不使用妖力,再慢慢调养,失去的会找回来,损失是会损失些,但不是完全没有,如果真的全损耗干净了,那花朦早死了。

    恢复妖力的方法只有花朦知道,这是他研究了很长时间才找到。如果是点点消耗就没用了,它所针对的只是妖力瞬间爆发后的人。

    当初,他就是这么救了只剩残气的千殆。

    花朦需要时间,他们就停驻在角马族没再前进,很快莫尘的日历翻至二月。

    尽管知道把花朦留在这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尽管花朦也有让他们先走的意思,但谁都没提出先行。

    时间虽紧,花朦却样重要,他们已经成了个密不可分的团体,无法丢弃同伴,用莫尘的话说,走就不落下任何个。

    冰雪融化,黑色的土地重新回到人们的视线里,算算时间,苍魁已经走了七个月。

    210天,距离最后的期限仅剩不到三个月。

    绝染说,加快步伐的话,三个月到达狼族应该没有问题,他们重逢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

    离他越来越近,原本激动又复杂的心情反而愈加平静,该来的终归会来,味不安也没用。

    兜了圈,焦虑通后,莫尘选择相信苍魁,也相信他们的感情。

    他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少年,他已经有被称为男人的资格了,也该有自己的担当。

    他不会再活在谁的羽翼下,他会坚强,会面对切,不再逃避。

    只是……

    他们分开了这么久,再见面时该用什么表情看对方,又会如何接受彼此的改变呢……

    当他与这几个男人在苍魁面前时,他骄傲的狼会如何抉择,会转身离去,还是会痛苦的看着他,埋怨他……

    他不想伤害苍魁,也不想伤害其他人,在苍魁做出决定前,莫尘知道,自己先该做出选择……

    他希望,最后的结果是没人受伤,这是他乐见的,可这个几率有大,他完全不知道。

    信步在巫医家的回廊外,眼尖的他看到正有簇从未融的冰中露出头角,这是生命的力量,他看到不只是棵草,是在见证新生。

    枯木尚可逢春,他坚信花朦的身体会很快好起来,而他与苍魁也会有个完美的结局。

    再等莫尘段时间,我很快便能与你相见,再次扑在你怀里撒娇了……

    魁,等着我。

    “莫尘,巫医说可以见花朦了,你要去吗?”回廊的那头,傲叱冲他招手。

    对着男人,莫尘溢出抹甜甜的笑,然后说:“我要去。”

    昂着挺胸,莫尘阔步走向等待他的人。

    是的,他长大了,未来的莫尘不再会受人支配,有自己的主意,也有自己的决定,不能说他要凌驾于他们之上,他要的只是平等,相互尊重罢了。

    他在这场艰苦的旅行中成长,从苦中品尝到甜,也在困难中丰满羽翼,锻炼自我,有勇气也有能力面对以后的风雨。

    所以——

    春已至,花开还会远吗?

    驯兽传第三卷 第17章 讨债

    想起上次的傲叱了,莫尘以为推开门,花朦会和他样憔悴的躺在床上,就算不这样也该像医院的重症病号,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可他看到却和想象里完全不同。

    花朦会在地中间的桌子前,单手托腮,悠闲的摆弄着手里的茶盏,见他来了,懒懒的抬起眼睑瞄了下。

    “好点没有?”花朦穿的还是万年不变的白衫,依然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向敞开的领口看去,能看到点他的皮肤,衣服自然的垂在身上,里面没有不自然的鼓起,就证明没有类似绷带的东西在里面。再向上看,他脸色也很好,不知是不是花朦本来就白的原因,在那张妖媚的脸上打量半天,莫尘愣是没找到点苍白的迹象。

    感觉到莫尘打量的目光,花朦眯起眼睛坐直身体,坦然的接受他的检查。

    “真好,你没事了。”花朦又变成那个健康的他了,这段时间没见,是不是就可以当他从没受过伤,莫尘直想将那可怕的幕忘记……

    被血染红的雪,从身体上脱离的肉,还有花朦像死了般紧闭的双眸,直没有张开……

    这切要不是真的好,他连回忆的勇气都没有。

    说他自欺欺人也好,反正他就当那可怕的景色只是梦幻,这只狐狸还是好好的,从没受过什么伤。

    人类的眼睛安心的闭到起,然后睁开,笑着走向那张桌子。

    在莫尘落坐的瞬间,花朦把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手伸到膝弯,直接放到腿上。

    像抱小孩样,花朦摇晃着身体,下巴摩擦着他的发顶,笑眯眯的问:“有没有想我?”

    不习惯被他抱着,不习惯花朦说这样的话,莫尘僵了会便开始推拒,企图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我坐下面就好了。”

    “不要,我要抱着你。”无视莫尘小小的反抗,花朦自顾自的抱着他。好容易找到了自己的感情,他浪费了那么长时间,是要补偿的。“喂,你还没回答我,想没想我?”

    早知道花朦也是个霸道的人,莫尘不由得在心里叹口长气,怎么他认识的人都个死样子……

    等了会没听见答案,花朦不悦的挑起人类的下颚,让他直视自己,本以为会问第三次,莫尘却抢在前面开口了——

    “我直牵挂着你,惦记与关心着。”

    听到答案,花朦的眉却拧到了起,凤眼中不包含任何感情,直直的看了莫尘好长段时间,好象在找什么东西样。

    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莫尘讪讪笑道:“呃,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啊——”

    还没问完,花朦突然了起来,下瞬他被丢到了床上,花朦把他当沙袋扔的,点都不温柔。

    晃晃被摔的直晕的脑袋,没等责备莫尘就觉得眼前黑,光被什么遮住了。

    “你……”怔怔的看着挡住全部光亮的人,跪坐在床上,人类的头自然的上仰着,娇艳欲滴的唇微微张开,像等待被人采摘的花朵般。

    “不管你想没想我,我想你了,直想着,无时无刻,从有意识开始就想着。我想尽快好起来,可这次损耗太大,就直拖到现在。现在我终于能看到你,也能碰到你了。”男人的手向前伸去,贴在人类的脸上,温柔的抚摸,他的动作不像语言那么冷硬,十分珍惜。

    莫尘能感觉出危险,可身体却不受大脑的支配,木然的看着,任由男人动作。

    “我说过,等我找到自己的感情后,你不许拒绝我,我找到了,现在你就补偿我吧,把我应得的都给我。”还是痞痞的笑,但这次却与以往截然不同,花朦的欲望毫无掩饰的都写在脸上,印在莫尘的眸子里。

    “你应得的?”他欠他什么吗?躲开花朦似要吃人的表情,莫尘下意识护住胸口,紧张的向后移移。

    “我应得的,你和白狼做过,和豹子做过,和龙王也做过,我来讨我那份。”理直气壮的说,花朦就差把手掐在腰上壮声势了。

    猛吞了几口口水,花朦这话说的就像是他分糖的时候每人都有块,只有他没有样,这种事还可以这么抱怨吗……

    “我直在等身体好,这天终于来了,你,躲不了了。”说罢,花朦就跪到了床上,然后爬过去,抓着莫尘的肩膀,按倒。

    干净利索的动作,和他治疗时样。

    “别、别开玩笑了!”大叫,拨开男人的手坐了起来,可还没进行下步动作,花朦就又按着他的胸口把他推了回去。

    点都不温柔的动作,让他想到了那个粗暴的龙王。

    他要被他摔的散架了。

    “我不会拿这事开玩笑的。”花朦还是笑眯眯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危险万分,和童话故事里狐狸基本致,阴险狡黠。

    “花朦,我需要时间……”暂时他还接受不了他,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能……

    “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生米煮成熟饭吗?等你属于了我,我们再慢慢培养感情也不迟。”懒洋洋的扯开自己的腰带,与绝染不相伯仲的精壮的身体露了出来,看到那结实的肌肉后,莫尘终于开始忏悔,他怎么会把花朦当弱者,还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秀才……

    还有,这狐狸在人类世界都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花朦,算我求你,别这样好不好?”怕自己再被摔,莫尘这次没直接坐起来,而是半撑着身体讨好的看着他。

    “不好。”大方的拒绝,抽出自己的腰带,没有半分迟疑,系了个扣,然后把莫尘的手捆住,挂在床头的横梁上。

    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就被绑起来了。

    花朦看起来最和善,其实最可怕的人该是他吧……

    后知后觉啊!莫尘懊悔,可是已经晚了。

    眼看着花朦如钢琴师的手挑开自己的扣子,解开衣服,松开了裤子。

    想挣扎,可手被束缚不说,男人的身体也压了下来,花朦没有吻他,而是弯下身,直接舔弄起他的胸膛。

    花朦是医者,对人身上每个敏感的穴位与部位都再清楚不过,他专挑那些地方攻击,本来就敏感的莫尘,在他刻意的挑逗下,很快便给了脸。

    勾人的凤眼此时看起来就是催情药剂,半眯着,花朦从他身上抬起头,笑着说:“你好敏感啊,我让你彻底舒服次好不好?”

    然后等他们碰你,你就会觉得不满足了。这句话是花朦说在心里的,他打什么主意莫尘自然是不知道。

    “花朦,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软绵绵的求饶,半闭双眸,莫尘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里面好像还搀杂了渴求。

    花朦没有回答他,在挑逗他的同时,他的欲望之火也点燃了。

    他终于不再折磨他脆弱的敏感处,男人滚烫的唇向上移来,最后含住了他的。

    灵巧的舌撬开反抗的牙关,疯狂的占领,掠夺,想让他立即染上自己的味道,让他与自己融合到起,无论是气味还是灵魂,以及身体。

    他的吻也许没有绝染的狂浪,没有傲叱的粗暴,没有他的狼的温情,但却有种瞬间跌入火海的感觉,火舌吞噬身体,将他湮没。

    妖艳的脸,蛊惑人心的面容,花朦太美了,美的让人沉醉。

    醉眼朦胧的看着咫尺的男人,莫尘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抱歉,我不想这么对你,但是,我怕你激动抓到我的背,暂时那里你还不能碰。”轻轻的啄了下他的唇瓣,花朦很有耐性的根根挑开人类额上的碎发,直到最后根离去,露出他光滑的额,“我不怕疼,只是想快些好起来,我不想让你担心,也不想耽误时间。”

    他还是没好,虽然气色恢复了,但身体还是伤着的,他居然才反应过来,也是啊,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轻易就……

    他还真是愚蠢。

    不想抗拒了,在听到花朦这番话后。

    罢了罢了,切都随他吧,他想要,就给他吧……

    人类的眼睛缓缓阖上,在意识消失前,他的脑里残存的想法是:

    千殆在他身上留下了许丑陋的伤痕,他给他带来那么痛苦,而现在,他给花朦的远比千殆重上几千几百倍,伤疤也该比他的重吧。

    心疼着,其中还夹杂了另外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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