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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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兽传(总受NP) 作者:烙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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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些,没有龙王他们,他和莫尘就再也无法相见,别说是分享,连看都看不到了……

    心疼的解开禁锢在腿上的带子,沉重的匕首立即掉在床上,看到皮带下的肌肤,苍魁的心再次抽痛……

    也许从带上就再没解下过,带子下的皮肤与其他地方的相差太,那里勉强可以与他记忆相比,白皙,细嫩。

    “莫尘,我爱你,真得很爱你。”

    熟悉的身体靠了过来,颤抖的唇重新贴在起,他不想再哭,却无法阻止,他想回应苍魁的话,却吐不出只言片语……

    都由着他吧,这刻,他是完全属于他的。

    算不上疯狂的欢爱,真个过程,苍魁的眼睛就没离开莫尘的脸,而莫尘的泪也没有休止过……

    找回了失去的东西,苍魁每次动作都能牵起段回忆,每个回忆却又带来不同的感觉,都是痛,不同的痛罢了。

    这是没有情欲的性,有的只有不舍,痛苦,惺惺相惜,与慰藉。

    想从彼此的身体上找到安慰,填补心灵所受的伤,以及相互间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了的爱。

    他们,不想改变。

    尽管狼是最专情的动物。

    ……

    带着酸楚的缠绵结束了,没有羞涩也没有曾经的甜蜜,那抹哀伤萦绕其中,直没有散去。

    搂着莫尘光裸的肩,苍魁未发语,他怀里的人,也是静静的背他拥着。

    “你想怎么办?”不知道沉默了久,自知这切终要面对的苍魁低沉的开口,他才问完,怀里的人身体顿时僵,他已经决定了,就没必要让他继续为难下去了,没再想苍魁快速的补充了句,“不要把我刨除在外的办法。”

    不要把他刨除在外……

    苍魁的意思是?!

    莫尘猛的坐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苍魁刚刚说的意思是……

    之前还拒绝着,为什么突然就……

    “你的选择不就个吗?我不接受,你便和他们离开。”拉回坐直身体的人,压着他的脑袋贴到自己胸口,长叹声,苍魁说:“比起分享,我不想与你分开。”

    苍魁是下了大的决心,承受了少压力才说出的话啊……

    鼻翼翕动,紧咬着唇彩将新轮的泪水压回,苍魁的妥协他感受不到点欣喜,反而是翻江倒海的心疼及愧疚,他宁可他不要自己,这样内心的谴责还能少些。

    他是罪人,不该被饶恕。

    苍魁也好,绝染他们也罢,为什么做出牺牲的直是他们呢?

    “你才是最重要的。”仿佛能看穿莫尘的心,男人的脸侧摩挲着他柔软的发,浅笑着说,“为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这是我的选择,和你无关,不要觉得愧疚,也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你还要我,还愿意与我在起,这就够了。”

    “魁,我不想让你这么痛苦,直以来都是你在为我考虑,我什么都没做过,我真的……”哭了太久,他的嗓子已经哑了,没有花朦的及时治疗,这声音听起来很让人心疼。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笨蛋,这条路那么难走你都走了,还想要为我做什么?”他的小和尚就是心事太重,这是对他的压力直很大吧,想着如何对他开口,却又不敢说出,饱受折磨的人是他。“还有啊,他们说的对,要为你考虑,这件事里,最为难的是你,我们不该只为自己考虑,要反省,尤其是我。”

    拼命摇头,扶着男人的胸口,脸焦急的看向苍魁,不想他这么说,可看到红色瞳中那抹柔情与宠溺时,莫尘的话说不出了。

    宠幸躺回他的身上,嗅着属于他的味道,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经历过大起大落的心这时终于有些平静了。

    他不会失去他了,做了那么久的思想准备,也相信他们已经没有未来,却得到了这个出乎意料的结果。

    其实,被厌恶也好,被愧疚包围也好,告诉自己宁愿被他抛弃也好,莫尘最想的,还是不与他分离。

    不管说什么谎,欺骗了谁,唯个不会被骗的,就是他的心。

    “好了,不说那些了,莫尘,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不想再继续这沉重的话题,他怕了他的泪,尽管心里还不舒服,苍魁仍强装镇定的转移了话题。

    “以后?”缓缓摇头,他没想过,他只想到如何面对苍魁,至于未来,都是白茫茫的片,他承认,没有苍魁他根本不想去想以后。

    “我不准备再待在狼族了,和最初的决定样,卸掉负担,与你在起待在人类世界,可现在了些人,你得好好想想。不过不管去哪,我都陪着你。”不想再统领狼族,是当初想与莫尘双宿双栖,二是怀渠的教训,他当天王,莫尘的危险就存在天,他要拒绝这个不要的危险。

    以前苍魁曾说过,如果有可能他不想继续当狼族的王,这点莫尘倒是知道,可……要去哪?

    绝染不可能再回豹族,而傲叱的水族又在海底,那么枯燥的生活另外几个男人会受不了吧?他又是龙王,他们以州二中尴尬的身份住进去,傲叱的颜面就荡然无存了。唯可能的是花朦的环翠山,可那里有千殆的记忆,先不说花朦能不能面对,单说那贫瘠的食物,就够这几个男人辛苦的了,环翠山算世外桃源,但他们却变不成不吃不喝的神仙……

    那要去哪呢?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莫尘。”打断莫尘的思考,男人干咳两声,而后看向别处,有点不情愿的说:“那些事以后再商量吧,你要不要先告诉那几个人我的决定,如果在这期间他们走了……”

    是啊,他这么把他们忘了,模糊的记忆,他好象听到他们说要离开,是在花朦给他喝过药之后,当时他想阻止,可却没有力气,最后还是沉睡过去了,如果在这个时间他们走了……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连忙从苍魁的身上气力啊,来不及处理欢爱后的身体,准备穿了衣服就走,看看到那满地碎片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些东西,好象就是他的衣服……

    无助的看向苍魁,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穿戴完毕了,看到他脸窘困忍不住扬起嘴角。

    “等着,我让他们给你准备衣服。”狼族在雪山间,温度很低,为了莫尘已经尽量让这屋子暖和了,保险起见,苍魁还是扯过被子将他裹好,随即亲了亲他露在外面的小脑袋。

    族人都知道莫尘的身份,即使没有命令也会有人自动将新衣做好,苍魁要做的只是让他们把衣服拿上来就好。

    走到门前,男人似又想到什么,手握着门把,高达的身体立在门间,没有回头,也没让莫尘看到他的表情,用分不出情绪的声音说:“抱歉,我暂时还无法接受,但我会尽快适应,只是那需要时间。”

    轻轻阖上,莫尘看着紧闭的门扉无声的说了句,这样就够了。

    ……

    当莫尘与苍魁同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几个男人都傻了眼。

    苍魁的身上已经没有敌意,虽然算不上友好,但与之前简直是天壤之分。

    再看莫尘释然的表情,本以为不可能的结果就这么赤条条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有点不可思议,的是不敢相信。

    白狼接受了,他们不会失去了

    震惊的眸中最后呈现在莫尘眼前的是庆幸,放松,与感激。

    想到他们为他做的,再看到这个场面,他无法不动容,无法不感动。

    缓步而入,苍魁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最后在那几个人中,莫尘想后退了步,面对他们。

    感谢你们,无论是牺牲还是退让,无论是关怀还是爱护,莫尘谢谢你们。

    拥有你们,此生,了无遗憾。

    这次,他没有哭,露出了最幸福,最甜蜜的表情。

    然后,在那双双包含不同感情的眸中,身体下滑,嗵的声跪了下去。

    他唯能想到的道谢方式。

    看着他们,他说:“谢谢。”

    驯兽传第三卷 第30章 卸下负担

    苍魁说他要适应,就真的开始为自己的承诺努力,但是,这非朝夕就能接受,他还需要时间。

    除了与他们可以和平相处外,苍魁觉得有什么改变,其他人也是,不过他愿意跨出这步就慢慢磨合吧。

    余下的时间,苍魁变的忙碌,是狼王的交接仪式,二是要为狼族除掉后患。

    即使他不再是王,狼族也依然被他守护,如果有人想等他离开再对狼族下手,那便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他要将他拉的贪婪斩杀干净。

    首先下手的自然是那日参与狼族内斗的族部。但苍魁并没有全部除去,他挑了其中最强的。

    只带了饮泪,不是谈判,不是拜会,径自来到王殿,苍魁没说句废话,直接了结了其首领的性命,然后踩在那死不瞑目,已经变成尸体的东西上,高调的宣布——

    饮泪为狼族下任首领,并与水族结盟。

    说话完,便潇洒离去,留下的是轩然大波,以及让妖兽大陆再次轰动的新闻。

    看似没什么杀伤力的话,却有着很层不同的意思。

    首先,他不再是狼族的王,狼族没有了他这个强悍的靠山,也许就成了其他族部眼中的肥肉。所以亲手杀了这个参与内乱的王,他的用意再明显不过,饮泪是新王,而他却依然会以狼族的守护者的身份存在着,身份不同,意义却没有变化。

    其次,他选择单单只杀个王,是为杀儆百,让所有人引此为戒。

    再次,成大事不拘小节,龙王事前和他说过,他旦走了,如果几个族部勾结再次对狼族下手,再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便束手无策。

    远水解不了近渴,即使全力赶回来也不会让局面有所改变。他需要的是个可以随时支援狼族的强悍部队。虽然水族离这里有些远,不过他地让人随时与狼族联系,发现异常第时间会来增援,也会立即通知他与苍魁。

    水族的名号放在那里,无论是谁都会先掂量自己的分量,他们想鱼肉狼族,却不能忽视狼族背后的坚强的后盾,神秘且强悍的水族,还有那两个不相伯仲的王。

    就算他们成功的侵占了狼族,后果只能用无法想象来形容。

    到时就不是灭族那么简单了。

    苍魁不傻,他自然知道这种时候斤斤计较损失的会是自己,既然龙王主动提出,那他何乐不为,给狼族找个安全保障,他离开也能安心。

    这桩心事就这么了了,接下来,就是他们未来的去向了。

    苍魁仍然无法融入他们的团体,莫尘说要起商量最后去哪,他本想让他直接告诉他结果,可莫尘不干,愣是拉着他起讨论。

    那种场面很尴尬,苍魁句话也没说,直在那扮演着木头,他的心情他们能理解,所以就没人征询他的意见,反正苍魁的态度已经表明了,跟着莫尘,哪都可以。

    经过几番讨论,他们最终将目标定在人类社会,莫尘出生的城市。

    理由很简单,妖兽大陆对莫尘来说太危险,人类世界虽然脏了些,但安全是有保障的,那里虽不像妖兽大陆这么自由,但想想,只有他们几个人的生活,扯掉所有负担,尽情的享受,也很不错,所以这提议是全票通过。

    等苍魁将狼族的事处理妥当,就是回到人类世界的时候了。

    虽然那艰苦的路还要重走遍,但对莫尘以及其他人来说,这次要轻松的,算是团圆,再无牵挂,等待的只是未来的安静的甜蜜。

    这个圆满的结局,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唯还在挣扎的,只有苍魁了。

    在他面前,就连那爱吃豆腐的龙王也收敛了,没人再会对莫尘动手动脚,全都规规矩矩的。

    他们也在等苍魁接受,同样也能理解他的感受。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是他们,也有白狼与莫尘的那种感情,看到爱的人和别人……

    任谁都受不了吧。

    所以就给他充足的适应时间,而在这期间,除了忙狼族的事情外的时间,莫尘都陪着他,包括夜里。

    没人争风吃醋,倒是想到了另外个问题,等到了人类世界,他们的“班”要如何排……

    谁也不能独占,要分享,那这分法,就有待商权了。

    没关系,时间还长着,在离开妖兽大陆前怎么的也想到办法了。

    ……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

    对狼族来说,算是沉痛的仪式,他们的王将位置让出。

    这是个正规的交接,与之前苍魁草草吩咐让饮泪带管不同,是真的将王位传给他,名正言顺,再不会给怀渠那类人留下借口反抗。

    苍魁直很看好饮泪,虽然她是雌性,可她的胆气与魄力是他赏识的。

    听矣消说怀渠为了巩固地位还曾有娶饮泪为妻的想法,但饮泪直是拒绝的,单从这点,她就有资格做这个王,无论对方是谁,怎么哄骗,都会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理智的分析。

    在后来,苍魁被怀渠威胁,大局已定,所有人都知道怀渠将成为他们的新王,可以这时饮泪也直没有屈服,只忠诚于真正的王。

    她的忠诚,她的信誉,也是苍魁将王位传给她的依据。

    王殿宽大的露天阁台上,苍魁与饮泪并肩而立,他们下方就是整个狼族的人,黑压压成片,各个表情肃穆的看向他们。

    这个仪式庄严且神圣,尽管不愿他们也会遵守王的意愿,并接纳新王。

    手握没有任何光亮的斩妖,苍魁将它高高举起,让所有人都看到这历代狼王的专属武器,身份的象征。

    阁台放了张桌子,上面只有个透明的器皿,大概有拳头那么大。

    像上次样,苍魁摸着刀刃向下划,原本漆黑的铁器瞬间有了灵性,诡异的红雾缠绕刀身,即使是白天,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它会食人血,吞人肉般。

    这时桌上的器皿不知什么时候盛满了红色的液体,那是饮泪的血,在苍魁为刀开封的时候,她就划破手腕,将血注满。

    这仪式并不复杂,只要让刀记住饮泪的血便可,等仪式结束,这把刀除了饮泪就再无人能驾御,包括苍魁。

    它只有个主人,那便是狼族之王。

    斩妖之前记忆的是苍魁的血,现在他要把它们从刀中粉碎。

    将妖力注于刀中,新鲜的血与留在刀中产生了共鸣,顷刻间斩妖像有了生命般在苍魁的手里剧烈的颤抖着,伴着动作还有嗡嗡的响声,这是血在焚烧的过程。

    不消片刻,斩妖黑红色的身体便有了变化,红到顶点便成了幽蓝,像火苗上方的颜色。苍魁将刀尖插在盛满鲜血的器皿中,饮泪这时将还在流血的腕贴在刀背上,让它们顺着宽大的刀身滑下。

    像是在抗拒,斩妖的震动剧烈了,它的动作让器皿跟着移动,红色的液体也溅的到处都是,将铺着桌子的布料渲成别的颜色。

    苍魁的妖力并没有收回,反而注入,他要压制自己的血并粉碎它们,也要让刀成功的将饮泪的血吸收。

    这个仪式是靠两个人合作,有方不愿都无法完成。这是狼族特别的交接仪式,和平的也公平的。

    如果上任狼王不愿将王位于下任,就不会有这仪式,斩妖认定的仍是原先的主人。

    族人所信服的也是斩妖的主人,这也是狼族直以来相安无事,紧密团结的原因。

    除了王愿意,无论谁觊觎都没有用处,这个观念早根深蒂固的存在狼族的心中,所以便没人想去争抢,安心的恪守本分。

    当然,那个怀渠除外。

    蓝色的光突然散去,只眨眼的功夫那刀又变成了漆黑的铁,不过眼尖的人都能看到,它不是没了力量,而是正在拼命的吸收器皿中的血液。

    苍魁的血没了,他需要新的血补充,不然这妖刀的气很快就会消失。

    像块海绵,它将饮泪的血吞了个干净,然后便像睡去般,没了声响也不再颤抖,静静的被苍魁握在手中。

    仪式,完成了。

    把刀递给饮泪,饮泪学着苍魁的方式将刀开封,待那抹红雾重新出现后,手臂挥,大方举起,展示于众人面前。

    族人跪成片,虔诚的呼唤着新王的名字,饮泪带着笑迎接她的新身份,而这时,那个男人早已离开了阁台。

    背后是震耳欲聋的呼声,而那呼唤,那敬重已不再属于他。

    没有任何不舍,也不见留恋,不曾回首,潇洒离去。

    因为……

    他自由了。

    驯兽传第三卷 第31章 返程

    走下阁台,僻静的后门有人在等他。

    男人的脸上表情看到他的瞬间变的柔和,步子也在不知不觉中快了许。

    “魁……”

    狼族恢弘的欢呼不绝于耳,那些声音,那荣耀本该属于苍魁的,而现在他却将它们拱手相让了,说不上来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抢走样,心里很不舒服。

    可苍魁却不是这么想的,来到莫尘面前,他展开双臂将他拥到怀里,声音中也带着激动与欣喜,他对他说:“我自由了。”

    是啊,自由了,再无束缚,可以尽情享受自己想要的生活,比起那些虚名与权利,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句话让他释怀,从男人怀中仰起的脸也不再有歉意和不甘,笑着摸摸狼的头,莫尘说:

    “欢迎你加入自由的行列,还有,魁,我们回家吧。”

    ……

    传位仪式的第二天,返程。

    该做的都做完了,也没什么可交代的,苍魁放心的走了。

    有史以来,最强悍,最受人敬重,最得民心的王离开了。

    这个清晨,狼族没人贪恋暧被中的温度,在离去的路上,像尊尊雕像整齐的排列着。

    早料想过会有这种场面,苍魁并没觉得吃惊,与饮泪再嘱咐几句后,便走到最中心的位置,对着所有族人,威严的做最后次陈词:

    “诸位,苍魁算不上尽职的王,千年前曾任性次,千年后的今天依然我行我素,为了自己,做出这样的选择。

    感谢长久以来的宽容与忍耐,苍魁无以为报。

    即使不再是王,即使离开狼族,我依然是这里的份子,依然会守护着它直到生命的最后刻,当成是自私的偿还,这个责任,苍魁永远不推卸。无论身在何方,只要狼族需要,苍魁定会在第时间赶到,为族人赴汤蹈火。

    不求原谅,但求信任。”

    这种场合,特殊的身份,本该接受最后敬重的苍魁,却对着族人,深深的鞠了躬,这对苍魁来说,是表示感谢最庄重的方式。

    再抬头时,男人的脸上只留严柯,红色的瞳扫过眼前的族人,低沉的声音在雪山之间悠然响起:“最后的命令,服从泪,支持泪,让狼族经久不衰!”

    “是!”

    千百个回应汇成个字,干脆洪亮,响彻云霄,周围矗立的雪山,似乎也随着这声音颤抖起来,与他们产生共鸣。

    是自信,是团结,也是属于苍魁的凝聚力。

    风起,刺骨的寒,夹杂着冰凌,拍打在众人脸上。

    男人若雪般银亮的发随之舞动,衣裙翻飞,像升入高空的风筝般,发出布帛拍动时特殊的声响。

    这时,他露出了笑容,满意的,也是自豪的。

    再无留恋,阔步走向等待他的队伍,扔下了句‘回去吧。’便再无声音,在族人不舍的目光里,昂首离去。

    这个命令没人遵守,谁都不愿意动,目送他们的王,直至连影子都捕捉不到,也不肯移动步伐。

    并非永别,在狼族需要的时候,苍魁立即会回到这里,与大家同仇敌忾,为生长的土地尽绵薄之力。

    苍魁发誓。

    ……

    回去的路要轻松的,唯的不足仍是那匹还不适应的狼,不过几日的路程也算让他开了眼界,同时让他觉得,他似乎很没用。

    三个男人无论是赶路时还是休息,都将莫尘照顾的无微不至。

    龙王与绝染轮番狩猎,这是妖兽的餐点,莫尘的则由花朦负责手操办,他指挥那两个男人采集食物,拿回来后他负责烹煮,既营养又不停的变着花样,让莫尘百吃不厌。

    切都是井然有序,他似乎成了余的人,没有可以帮上忙的地方,也不知该干什么,因为还无法融入,苍魁除了莫尘外几乎没与其他人交谈过,所以就没有可询问的人,只能当无是处的米虫,尽管他不愿意。

    对苍魁的态度是包容的,他们都在耐心的等待,而莫尘也在努力试图让他习惯,他那个样子,谁看了都不舒服。

    可事情好象遇到了瓶颈,无论怎么努力也是毫无进展,就这么直挂着,像破解不了的悬案,束手无策。

    离狼族越来越远,气流越来越高,等他们穿过净土,外面已是夏天。

    光秃的山被绿色覆盖,崎岖的路旁也长满了各式各样的野花,五彩缤纷,将这个夏装点的加迷人。

    夏的到来,也意味着食物的丰盛,强大的队伍可以用所向披靡来形容,因此,他们的路似乎再没什么阻碍了,可事情往往没有想象来的顺利。

    夜才降临,等待他们的是件尴尬又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绝染的咒期到了。

    经历过上次他的刻意隐瞒,莫尘特意将咒期的时间记牢,而另外的两个人也都没忘记,唯不知道的,只有苍魁。

    要如何开口就成了难题,眼看着时间点点走过,咒很快便达到鼎盛,绝染能坚持的时候越来越少,可这个头谁也开不了,都心知肚明,又都没有勇气挑破。

    包括两个当事人,也是静静的坐在旁,耷拉着脑袋没有办法。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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