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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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维护中(NP总受) 作者: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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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在沈默额角轻碰了下,随即弯身抱起他,转身大步走出去,直奔卧房。

    将军府里的人仿佛都被下了禁·忌,他们看到他跟林建白住在起,没有点流言。

    不佩服是假的,这种绝对强势的掌控,手段残忍了点。

    林雪伤势痊愈了以后喜欢上了画画,每天缠着沈默要给他作画,将军府的欢笑声在这个冬天持续了很久。

    沈默经常闲下来的时候,抓着林建白的手,抚摸食指和虎口上面的薄茧,然后就凑过去在他的手腕上咬出个牙印,同个地方,留下的印记愈发深了。

    舌头舔着渗出的血液,沈默说,痛不痛?

    而林建白连眉头都没皱下,他会从工作中抬起头去看眼沈默,深邃的眼眸微微暗沉。

    码头事变被林建白强行压下来,靠的是腰上的把枪。

    沈默每天跟在林建白身边,无论出入什么场合,吃饭睡觉,就连林建白在书房看书都把他带着。

    其实他现在急的焦头烂额,支线任务点进展都没,陆夏雨那边情况完全不知,他想单独出去根本不可能。

    陆家的人过来带话,说陆妧氏思念他,林建白口答应准许他回去,结果,等他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车子已经在等候,后面还坐着某位有着可怕占有欲的将军。

    海军闹事,港口航运危机,费用暴涨,外面形式恶化,各大商会时风起云涌,他们当心林建白为了解决军饷问题,对他们作出无法应对的事情。

    暗自资助地下党的富商里面究竟有没有陆志兴,无人知晓,内应死了,而那份秘密信件究竟有没有落到林建白手上,同样不知。

    没过久海军哗变,股票市场天翻地覆。

    夜之间,有人哭着跌进地狱,有人笑着在天堂。

    当沈默看到报纸上说庵堂被把大火烧了之后,惊的从沙发上起来,他侧头看边上处理文件的林建白,“陆夏雨是死是活?”

    “死了。”林建白没抬头。

    沈默把报纸扔桌上,眉头紧锁,心中巨浪拍打,他低头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林建白。

    “陆秋风,你不信任我。”手中的文件放下,林建白脸色骤然冷,他察觉到来自青年身上传递的疏离与淡漠。

    “你又对我信任少?”沈默嘴唇抿。

    林建白眯了眯眼,那刻,凌厉的锋芒乍现,却又瞬即逝,他刚起身,就见沈默先步离开。

    两人陷入冷战不到两分钟,林建白就按耐不住的揉着太阳穴,“外面还在下雪?”

    边上直装空气的副官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是在跟自己说话以后,他斟酌了几下,吐出个字,“嗯。”

    没有耽误,林建白立刻取了大衣和围巾追上去。

    沈默在后花园处角落,看着天空飘飞的雪花,情绪极度不稳定,他在脑中联系111。

    “支线任务目标死了。”

    111独无二的机器声,带着诡异的调侃,“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俺从昨晚开始,就在在看清歌片的文,呜呜呜呜,哭了。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哪天,我突然没了,会不会有读者为我哭,突然好伤感,哎,生命太脆弱。

    人世无常,活着,就要好好的。

    清歌大大,路走好,天堂从此有你。

    ☆、卷三

    “任务旦失败,系统就会出现漏洞,简称bug。”

    沈默隆起的眉宇有极深的阴霾,“大概会出现哪种状况?”

    “未知。”

    沈默抿着唇,垂下的手紧了紧拳头又松开,望着朝他这边大步走来的男人,身整齐严谨的军装,踏着风雪,眉和鬓都染了些许银白,而那双深邃如谭的眼睛里似乎倒映着什么,看不太清,随着沉稳的脚步,他渐渐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他莞尔笑,那双眼睛里的人也跟着笑了。

    “下这么大的雪,你跑出来干什么?”隐隐有着严厉的喝斥,习惯的上司对下属,却又截然不同。

    林建白把大衣披在沈默身上,拉紧了些衣领,手里的围巾也给他戴严实,这才把他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捂着。

    身子前倾,沈默靠着林建白,视线越过他的宽厚肩膀去看天空的大雪,“将军,我想回家住几天。”

    见林建白没有给出答复,沈默嘴角动了动,凑过去在他脸上轻碰了下。

    “我不是林雪,也不需要你养。”

    寒风似乎比前刻愈发冷冽,拂过脸颊,有些许蚀骨的寒冷,林建白伸手把沈默揽入怀中,手臂收紧,低沉的声音吐出,“还冷不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每次都被对方刻意避开某些处在两人之间的现实问题,沈默语气凌厉,第次唤出了他的名字,“林建白。”

    薄唇微勾,林建白剑眉扬,愉悦的弧度,“记住以后都要这样叫。”

    沈默被他勒的全身骨头都有点疼痛,耳边的心跳声清晰有力,隔着衣服传递的温度给他带来了不少温暖,随着每次的呼吸,身体某处渐渐起了反应。

    而裤子那里抵着他的东西明显变硬了起来,耳边是隐忍的声音,微哑,“别动。”

    沈默耸动着肩膀趴在他怀里轻笑,他说,“我不动,可你下面的那根东西却直在动。”说着就把手伸进林建白的军裤里面,熟悉的找到他的敏·感点,缓缓摩·擦着,撸·动着。

    林建白呼吸沉,侧身替沈默挡住风雪,把他圈箍在怀里,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而后吻过他的嘴唇。

    宽实的大衣下,温情依存。

    第二天林建白就吩咐人送沈默回了陆家,雪已经停了,却下起了大雨。

    他在将军府大门口望着消失在视野的汽车,眯起了眼眸,深谙难测,“庵里的几个老尼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收拾干净。”

    “是。”副官吞了口唾沫,犹豫的说,“将军,陆公子如果知道....”

    “他会知道吗?”林建白眉峰挑,狠戾的杀气涌出。

    副官面色紧,啪的个军礼,“属下以性命担保,陆公子绝不会知道。”

    沈默回到陆家,没有想象中的过悲伤气氛,陆志兴苍老了很,陆妧氏穿了身素白色旗袍,眼睛残存淡淡的红血丝,憔悴了不少,白牡丹也同样如此,只是她脸上风韵依旧。

    陆夏雨的灵堂布置的很简单,前来参加赞礼的都是陆家生意上的伙伴,上海几大家族。

    出殡那天,天又下起了大雪,长长的队伍从陆家出发,散开的纸钱比那些雪花还要白,铺满了来时的街道。

    陆夏雨的突然离世让沈默清楚点,陆家,或者说这个年代的中国大家族,亲情有时候是能用东西衡量出来的。

    大年26,沈默安慰了陆妧氏,又跟白牡丹几分真假的聊了会天,他进去书房,看着办公桌边眉宇深锁的陆志兴,“父亲。”

    取下鼻子上的眼镜,陆志兴叹了口气,“秋风,这件事原本不该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但是陆家迟早是你的,我与你母亲商量了次,最终决定由你来做这个决定。”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沈默淡淡的问。

    “这次的几艘货船都遭遇了大浪,损失过大。”陆志兴沉吟的说,“能帮我们陆家度过难关的,在整个上海滩不过两人,百乐门的容四和督军林建白。”

    沈默不易察觉的挑了下眉,没有吭声。

    “容四跟陆家没什么交际,但是林建白不同,他从来不给人脸面,却唯独对你例外,可见林雪对他的重要性。”陆志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打算跟你母亲这两天准备份大礼前去将军府探探口风。”

    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沈默垂了垂眸,轻描淡写的说,“父亲,这件事不妥。”

    “不妥?”陆志兴皱眉,又叹了口气,“秋风啊,我也知道你留过洋,崇尚什么自由恋爱,但是生在陆家,很事都是生不由己的,如果林建白也有那个意思撮合你跟林雪,那对我们陆家..”

    沈默嘴角噙着抹笑,“想跟他结成亲家,也不定非要娶林雪。”

    作者有话要说:  胃痛中.....某作者碎了...呜呜呜

    第23章 卷三

    陆志兴没明白沈默的意思,第二天他看到报纸时,气的打翻了手里的茶杯。

    报纸上刊登的照片是两个男人抱在起,其实这也不算么稀奇,朋友间,兄弟,亲人,都会发生。

    但问题在于,个高的男人微低头,唇贴在怀里的人额头,有细心人士发现男人的手停在对方腰上。

    或许是摄影师技术高明,捕捉到那霎那的停顿,呈现出来的画面给人的感觉暧|昧不清。

    整个上海,每条街道都会有报童边奔跑边扬起手里的报纸大声喊着今天的头条,这则劲爆的消息在清晨重重的敲进所有人心口。

    陆家惊涛骇浪,死寂片。

    就连向笑看人间百态的白牡丹都惊讶的失了分寸,手里的帕子掉在地上忘了捡,而陆妧氏是震惊的晕了过去。

    陆志兴怒气冲冲的上楼,他把手里的报纸扔在桌上,气的浑身发抖,“这是怎么回事?”

    扫了眼报纸上的内容,沈默瞳孔微缩,他淡淡的说,“父亲,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陆志兴身子晃,捂住心脏,脸色煞白片,他气的抬手巴掌打过去。

    啪

    屋内声脆响,接着便是令人心悸的沉寂。

    望着偏着头,脸上有道掌印的青年,陆志兴心里跳,年的时间,他才发现面前的儿子跟自己印象里的完全不同,以前没有去想,误以为是成熟了,现在看来有太突兀。

    “你是谁?”

    沈默勾起溢出血丝的唇角,抬起了那双直垂着的眸子,平静无波,“父亲,我是陆秋风。”

    “你不是秋风,你不是。”陆志兴手揪住胸口,手指着沈默,呼吸渐渐吃力,瞳孔放大,苍白的脸上浮现乌青色,身子向后倒去。

    外界流言蜚语潮涌般挤向陆家,肮脏,恶心,讥讽,各种污秽的声音充斥在整个上海。

    而陆家上下闭门不见客,辆小汽车从后门出去。

    在那则新闻出来不到小时,上海各大报社全部被封,记者们要求个公道,将军府派出去的人都带着句话。

    谁是上海的主人。

    无论那些记者怎么能言善辩,在这句话面前都只能低下高昂的头颅。

    医院间病房,沈默在病床前看着陷入沉睡状态的陆志兴,紧锁着眉头沉默不言。

    白牡丹给陆志兴掖好被子,走到沈默面前压低声音,“小风,你跟二姨娘交个底,报纸上的事情不是真的。”

    沈默眉峰挑,似是随意的问,“二姨娘,你歧视同性之间的感情?”

    病房气氛瞬时变。

    白牡丹双眼微睁,她看着沈默,“两年前容四有个相好,也是个男人,他的权势在上海之大足以保护那个男人,可他当时没有在可怕的舆论下出来。”

    说到这里,白牡丹脸上挂出往常的那种妩媚笑容,“林建白不错,他比容四强。”

    “所以是我看上的男人。”沈默掀了下眼皮,乌黑的眼睛里隐藏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在医院守了天,陆志兴依旧没有醒过来,好在已经脱离危险。

    陆妧氏原本训斥沈默的话语在看到白牡丹副看好戏的表情后,压制了下来,她只是紧紧的握着沈默的手,仿佛想抓住最后的丝希望。

    晚上的时候,回去陆家的路上,辆车子停在路前方,副官下车走过去,“夫人,将军在等陆公子回去吃饭。”

    车里陆妧氏抓着沈默的胳膊,面色冷了些,“秋风,你不能去。”

    “砰”声枪响来的突然,陆家的司机吓的抱住头,陆妧氏也吓跳。

    副官摊手,无辜的说,“抱歉,我这枪容易走火。”

    陆妧氏脸色僵,明目张胆的威胁简直无法无天,但在上海,林建白比天还大。

    副官的声音拔高了些许,“夫人,下次我这枪可就不是走火那么简单了。”

    “母亲,别担心。”沈默拍拍陆妧氏的手,安慰着说了几句就打开车门出去。

    看着陆家的车离开,沈默才挥手让边上的副官和两个士兵带路。

    “陆公子,您是将军的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副官低声说,“有将军在,天塌下来都不会压到您。”

    沈默抿着的唇角细微的弯起,没有说什么。

    今夜注定太平不了,车子在将军府外的小树林被拦,子弹交错在虚空,血溅三尺。

    蒙面的人大约二十来个,枪法快准,如果不是林建白未雨绸缪,早就在暗地里派遣支队伍护在沈默身边,那他这次必定被劫。

    当林建白带人赶到的时候,正是交锋时刻,黑暗中冒出第三批人马,那些子弹全部射向被保护的沈默。

    硝烟弥漫小树林,枪击声如急雨彻响。

    霎时间,林建白脸色骤变,离沈默最近的蒙面人在危急关头朝他扑过去,几颗子弹射中后心。

    低头看着缓缓倒下去的人,血染了他身,没去管周围的战火,沈默蹲下身揭开那人脸上的面巾,下刻微微眯起眼睛,是舞会认识的女人。

    看来陆志兴真的是孙中山的人无错,或许商会还有人也是暗中资助南方的那批人其。

    他这次出事,地下党为了那批大额资金隐藏点,不得不现身。

    “孙...救...”只说了两个字,女人就断了呼吸。

    枪声停止,却没有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他抬手贴着女人的脸,按下那双睁着的眼睛。

    沈默起身凝望着瞬不瞬盯着他的男人,边上的副官眼神戒备怀疑,周围的士兵都把枪对准沈默,仿佛只要他敢动下,立刻成为枪下魂。

    第24章 卷三

    沈默抿着唇,目光直视着林建白,在他迈动脚步时,收紧的下颚有丝柔和。

    随后四周整齐的脚步声响起,那些士官把枪收进枪套,后退着离开。

    “你是谁的人?”林建白捏着沈默的下巴,目光落在他青紫的唇角上,有瞬间的锐利。

    平静无波的漆黑眸子泛起笑意,沈默看着他,轻笑着说,“我是林建白的人。”

    林建白深邃的眼眸微眯,他伸手揽住沈默的腰,把他拦腰抱起来,垂下的眼角闪烁着光芒。

    身后副官摸摸鼻子,刚才还真是虚惊场,转而想,如果陆公子真是南方的人,那岂不早就整死将军了,办法千万种,种种成功。

    但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对陆公子舍命相救?

    这点沈默个字没说,林建白也没提及,似乎这是他们之间达成的某种平定。

    回到将军府,两人还没上楼就见个粉色的身影跑过来。

    沈默伸手,想要扶住欲要扑过来的林雪,却见只手臂先步把林雪阻拦下来。

    “秋风,你这里怎么破了?”林雪撇撇嘴,突然睁大眼睛,手指着沈默的嘴角,歪头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啊,我知道了,定是被蚊子咬了对不对?”

    沈默撩起眼帘看眼边上的男人,唇间扬起清晰的弧度,“对。”

    “好可恶的蚊子。”林雪嘟囔了句,想要凑过去却被腰上的手拦住,她急的直嚷嚷,“秋风,我给你吹吹。”

    大手制止林雪的挣扎,林建白眉宇隆起,强硬的语气,“回房里。”

    林雪眨眨眼,坚持着,“哥,我要给秋风吹吹!”

    “这件事我来就行。”林建白沉声说了句就挥手让下人带着林雪离开。

    沈默嘴角轻微抽了下。

    “将军,药拿来了。”副官快步进来,手里提着个要箱子。

    微勾青紫的唇角,沈默淡淡的笑了,“谢谢。”

    副官错愕了瞬,下刻就得意的抬手正了正军帽,到嘴的话语在突然降低的气氛下吞了进去,默默低下头行了礼就片刻不敢停留。

    卧房里,沈默仰着头,平静的凝视着眼前给他上药的男人,“将军,你不问点什么?”

    “不问。”手中的棉签扔掉,又换了个新棉签沾了药水继续涂抹,林建白抬了抬眼,目光深沉幽暗,“你说过不会背叛我,还算不算数?”

    “嗯。”沈默微点头,唇边的棉签力道突然大了些,他微微蹙眉,按住林建白的手,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鼻子。

    自然的亲吻,脖颈相交,唇舌缠绕,唾液交融,温柔的缠绵。

    晚上沈默跟林雪两人吃完饭之后,出门办事的林建白还没回来,他们坐在沙发上聊着天。

    “秋风,你晚上跟我睡好不好?”手戳着沙发靠背,林雪神秘兮兮的说,“我会给你唱歌。”

    把报纸翻过来,沈默没抬头,“你现在给我唱,我听着。”

    林雪脸上挂着高兴的笑容,她摇晃着脑袋,专注的唱了起来,清脆的歌声渐渐低了下去,没会就趴沈默腿上睡着了。

    清楚是药性发作,沈默起身抱着林雪进房间,弯身给她盖好被子,靠着墙双手抱臂,注视着床上的小女孩,抬手按了按额角。

    林建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冬天的夜晚极为寒冷,他没有立刻回卧房,而是坐在书房,等身上的寒气降下去才起身离开书房。

    推开门走进来,他的脚步放的很轻,却依旧把床上的人惊醒了,从被窝里坐起来,沈默皱了皱眉头,嗓音带着些许模糊,“几点了?”

    走过去俯身在沈默额头落下吻,林建白搂着他,“快四点了。”

    沈默哦了声,又躺着闭上眼继续睡,迷迷糊糊中床上陷下去块,耳边是刻意降低的声音,“你父亲已经醒了,明早我带你过去。”

    台灯关掉,卧房陷入黑暗,窗外的月光透着厚厚的窗帘,打进来的光线很暗,切都很安静。

    过了会,床吱吱的响了几声,原本熟睡的人支着头,伸手摸着林建白的下巴,又去细细描摹他的轮廓,似是想记清记牢什么,垂下的眸子里流转着些许情绪。

    握住在他脸上乱动的手,林建白睁眼,“不睡?”

    “睡。”沈默搂着林建白,手不老实的伸进他的衣襟里面抚摸,鼻子蹭了蹭他的胸口,放缓的语调里面有自己都没发觉的撒娇,“我想要你。”

    林建白目光瞬间沉,翻身压着沈默,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炙热的吻掠夺着他口中的呼吸。

    侧身去打开床头柜抽屉,找出个盒子,手指抹了些药膏涂在沈默隐·秘处,林建白把头埋在他的脖颈细密的吻着,寸寸的舔·舐。

    沈默摸着林建白的后背,描绘着指腹下的肌肉线条,他的声音轻喘,“可以了。”

    溢出液·体的硬·物挤进蠕·动的小口,林建白抱紧了沈默,紧贴的胸口有急促的心跳声,汗湿的肢·体纠缠,随着每次的撞·击渐渐融为体。

    深深的凝视着身下的人,望着他迷醉的脸庞,耳边是压抑的呻·吟,伸手摸着那颗朱砂痣,林建白突然想说点什么,于是他就这么说了。

    “我爱你。”说出口才忽然发现,这就是所谓的情到深处。

    第25章 卷三

    “叮,恭喜沈先生完成这卷的主线任务。”

    脑中的声音落下,沈默浑身血液霎时就冷却了下去,他浑然不知自己脸上的落寞与不舍。

    向冷静淡漠,就连口中的呻·吟都被压制的他突然想疯次,于是他抬起双腿缠着在他身上的林建白,不停的喊着还要。

    大力冲·刺的林建白抬头,被欲·火笼罩的双眼微凝,给人的感觉极为犀利,戾气逼人,然而身下却在持续着原始的律动。

    “你叫起来很好听。”粗重的声音扑在青年情·潮的脸庞,林建白个挺身到深处,又放缓速度摩·擦着。

    勾了勾唇,沈默略微急促的喘息里溢出呻·吟,“我知道。”

    被他的答案愉悦,林建白紧紧的抱着沈默,厮磨着他的唇瓣,次又次变换角度侵略着,耸动着臀部肌肉去顶·撞,陪着他起疯狂。

    直到天亮的时候,这场隐隐有着离别之感的欢·爱才停止下来,沈默疲倦的躺在林建白臂弯里,被清洗过的身体随着起伏的胸口和快·感后的余温微微发颤。

    他伸手搂着林建白,在脑中询问,“我走了,这副身体的灵魂回来,他们以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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