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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偷香(NP总受) 作者: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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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下体,将命根子全部没入温柔乡内。
林千松呻吟了声,身子上下地,以骑乘的姿势在苏行风身上主动摇摆。撑起身体,接着放松身体做下去,同时等在下头的巨物也往上顶,可怕他顶地畅快淋漓。
“啊……好深……”想到那根粗长的东西深埋在自己体内,还个劲地横冲直撞,林千松就克制不住地屁股动地快。每下插入,都能给予他无上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谁导致的,两人交合的地方湿了,让巨物的进出加轻松。苏行风搀着林千松的手不知何时改为抱着后者的屁股,当林千松要往下的时候,就使劲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变着法子让自己用力操干身上的人。
没过会儿,林千松就嫌累了,上下的动作停,坐在苏行风胯部,微喘道:“这活儿太累,你来。”他不想动了。
苏行风等这句话等了许久,立即翻身将林千松压在身下,性器抽出片刻时间,马上又急吼吼地冲进去。林千松发出声尖叫,攀着苏行风双臂,迷醉地看着他。
还是昨夜那招儿,开始是大幅度的插入与抽出。苏行风跟林千松的屁股有仇似的,使上吃奶的劲捅进去,直捅地林千松呜呜乱叫,停留不过片刻,便又抽出来,只留个龟头还在里头,接着再狠狠捅进去。
锲而不舍地如此反复。
“啊啊──呜啊啊──好,啊……”林千松无意义地叫着,觉得那东西仿佛插到了肚子里,浓厚的快感里掺进了丝隐隐的惊惧,却对快感来说不过锦上添花,让他只想再来。
嘴里叫着林千松的名字,苏行风又是个挺进。粗壮的阴茎撞开柔软的肠壁,霸道地长驱直入,撞在肠道深处。
苏行风想在林千松体内待会,禁不住便在捅进去之后还没有退出,而是用力继续往里头挤,并边左右蹭。
“呜──嗯啊──”
夜夜偷香、16 h慎
这新尝试,让两个人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苏行风听到林千松快乐的叫声,如得到首肯般接着用这个法子操干。用力干进去,在脆弱温暖的肉洞里接着挤压,还左右摇。
这感觉像根火棍在体内搅,直搅地林千松舒服地脚趾几乎都要卷起来。他攀着苏行风双臂的手变成了抓,仿佛不使劲抓着,快感就无法宣泄。那东西每次深深地钉进肠道深处,都能给两人带来极致的快感。
这么辆大马车,被里头的两个人撞得都隐隐晃了起来。
当高潮来临,直柔弱承受的肉穴终于表现出点强势,死死绞紧,咬住在里头火热的棒子。箍地那根肉棒简直乐翻了天,紧随着也达到高潮,喷出热烫的精液,洗漱灌溉进紧窄的肠道。
欢爱过后,苏行风仍压在林千松身上,交合的地方还相连着,两人都在喘气。看着让自己欲罢不能的任性王爷,苏行风在对方额头上亲吻了下,以示自己满心的情愫。
林千松眯了眯眼,手臂搭到苏行风肩头,笑着说:“进步神速啊,下回可不能叫你小纯情了。”
苏行风脸红,把脸埋在身下人肩头,紧紧抱着对方。
“还不都怪你。”他闷闷地嘀咕。
“都怪我。”林千松哈哈地笑,“又个小苏行风被本王害死了。”
苏行风好会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窘地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好哀叫了声,抬手捂住林千松的嘴。林千松这下笑地停不下来了,身体都震了起来,欢爱过后的温和余韵下子荡然无存。
“好了,你睡觉吧,我去赶车。”苏行风只好抽出自己的东西,坐起来,说,“早点赶到柳州,早点找着血剑。”然后他就不用当王爷的小厮,然后……到时候再说。
“着什么急。”林千松伸手把人给捞回来,道,“本王身强体壮,岂是回就能打发了事的。”
“可你不是急着赶往柳州吗,耽误久了不好吧。”
“无妨,春宵刻值千金,柳州那边阿二阿三会给我看着。”
“你给侍卫起的名字未免敷衍了些。”
“你懂什么,呆子。”
二日后,马车到了莞城。
正是晌午,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马车外人来人外。苏行风坐在车头赶着车,旁人不少因为马车奢华而看过来的,惹得他有些不太自在。
左右瞧了瞧,苏行风让马儿们慢慢走着,撩开帘子,探头进去。见林千松仍昏睡着,他叫了两声。
“有事就说。”林千松打了个呵欠,睁开眼睛,幽幽道,“困。”
“莞城到了。”苏行风说,“我要去买点东西,油盐这些东西少了,老爷你是在车里头休息,还是跟我块下车走走?”在马车里窝了几天,林千松估计受不住了。
“给我找个客栈,我去躺躺。”马车虽大,但呆久了还是不舒服。
放下帘子,苏行风接着赶车,见着家看着还不错的客栈便停了下来。扶着昨晚上累坏了的老爷进客栈里头休息,接着又把马车托付给店小二,苏行风这才离开。
苏行风前脚方走,个锦衣华服的青年后脚就进了客栈,招来店小二,扔过去锭银子,直喜地店小二脸上笑开了花。
“刚才走的那个人。”他示意苏行风离去的方向,问道,“带了个人进来,那个人现在在哪个房间?”
“天字号房。”店小二立即殷勤地答道。
“带我过去。”
“好!,客官您随我来。”
林千松不知道自己睡了久,只听到身边隐隐有动静,自然而然以为是小厮回来了,便继续闭着眼,叫了声:“过来,给老爷我捶捶背。”做晚上玩地太过,闹地自己现在还身体酸痛,苏行风看着却没什么障碍,果然练过武功的人,体力就是不样。
“谁是老爷?”房内另个人道。
这话听着不对,林千松睁开眼,见到房里竟然不是苏行风,而是另个相识之人。那人坐在桌边,往自个面前倒了杯茶,端起茶杯闻了闻,脸嫌弃地把茶杯放了回去。
“三哥?”林千松惊讶道,“你怎么在这?”
“我的手下见着你进城。”林青岩道。
“哦。”林千松应着,忽然反应过来,又道:“不对啊,我进城到客栈外头都在马车里,你的手下怎么可能看到我。”
“我在这儿查官员贪污之事,至今没见过谁有胆子用那么招人的马车。”当时林青岩就在街上,不过此话不必说。
“贪官们不敢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用,富商们也都不敢?”
“树大招风,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林千松轻哼了声,说:“那你岂不是忙得很,在我这浪费时间真没问题?”
“脑袋该砍的砍了,官帽该摘的摘了,就等你过来。”林青岩展开手里的扇子,在胸前轻轻摇着,模样悠然自得。
“等我过来?”林千松脑子里思绪转了转,接着皱眉,道,“我不过出来几天,老爷子就念我了?”
“你可是手头掌握了京城近半数兵力的德王,老爷子恨不得你步也别离开京城。”
“走之前我就交代过了,得花上不少时间。”林千松重新闭上眼睛,副慵懒的架势,道,“时半会我还回不去,有事,莞城这,我只停日,明日清早就走。我昨儿晚上累坏了,得好好休息,恕八弟不能下来行礼。”
“无妨,我与你道离开。”
“……你个钦差,跟着我干什么。”林千松极不乐意。
“老爷子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这还有个月,不急着回去,到处转转是个不错的消遣。”林青岩说着,将扇子合拢搁在桌上,走到床边,被子掀,在林千松反抗之前抓住对方的双手,并用膝盖压着林千松的条腿。“果真是累坏了。”他居高临下,看着只着了件里衣的林千松,调侃道,“春宵虽美,不易过度啊,八弟。”
夜夜偷香、17
门忽然被撞开,苏行风挑着剑尖冲过来,速度极快。林青岩放下对林千松的钳制,迅速转身,单手番扣住袭来的剑,手指用力,剑神发出清脆的声音,断成两截。林青岩将手上的半截剑扔回去,苏行风往后翻了个跟头才躲过去,半截剑钉进他身后的墙壁。
“住手!”林千松喝道。
苏行风停下动作,瞪着眼睛盯着林青岩,手拿着断了半的剑,另只手还拎着些瓶瓶罐罐,估计是刚采购油盐酱醋这些回来,见到有人在对自家老爷不敬,下意识就冲过来想保护老爷。
“这是我的小厮。”林千松介绍道,看起来心情不大好,“行风,这是我三哥。”
“你三哥?”苏行风很吃惊。林千松丝毫不会武功,他的哥哥武功却这么高,竟然能徒手断剑。
“哪来这么没礼貌的下人。”林青岩冷哼了声。
“哪有对自己的弟弟做这种事的哥哥。”苏行风又瞪起眼睛,“不知道的人还当是想做什么坏事。”
“好了好了。”林千松皱着眉,坐起身,“行风,过来给我捶捶背。”
苏行风不自在地看了屋里出的第三人眼,将东西放到桌上,走到床边,让林千松趴在自己大腿上,捏着力道给林千松捶背。和师父在山上住了二十年,苏行风经常给上了年纪的师父捶背捏肩,这手功夫早就炉火纯青,捏捶地林千松极是舒服。
“三哥。”林千松琢磨着怎么把三哥这尊大神送走,“你跟着我有什么好消遣的,我是去办事,又不是游山玩水。”
苏行风仔细听着不说话,边在心里头跟着琢磨些别的。
“你不是在找萧忘尘吗。”林青岩也坐到床上,说,“我知道他要往哪去。”
林千松眉头皱,道:“你怎么会知道?”他没急着问萧忘尘要往哪去,因为萧忘尘是他的侍卫,他这个当主子的尚不知道自己的侍卫在哪、要去哪,还追地到处乱转,外人却知道他侍卫的去处,着实让人介意。
“前些日子,他和我在起。”
“混账东西。”林千松捏紧了拳头,沉着脸,“他为何与你在起?”
“还不是为了两个月前的刺客偷袭德王府事件,他在追查是何人指使,向我寻些江湖上的消息。”
“我没有给他权力追查这件事,擅闯德王府对我心怀不轨者,我自有办法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要他个小小的侍卫出什么头!”林千松愠怒道,“让阿二招他回来,竟然还敢不听话!”
“是该好好教训。”林青岩道,“不听话的下人,能力再高,也没有留的必要。”他脸云淡风轻,像在说什么无伤大雅的事。
苏行风将二人的交谈收入耳中,至此已听出些端倪,忍不住问道:“那个萧忘尘是谁?是血剑吗?”总觉得老爷在谈的事,好不得了啊。
“主子说话,没你插嘴的份。”林千松不快地训道。
苏行风愣,委屈地闭嘴。
林青岩倒是看乐了,打量着苏行风,微笑问:“这是你出宫后新收的小厮?看着有点像个江湖人。”这人星眉剑目,武功不错,点下人该有的低下姿态也没有,应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平民小厮。
“我让他当我侍寝,他不乐意,在找到萧忘尘之前,他是我的小厮。”林千松脸色不佳,还在为阿大的所作所为生气。
“哦……”林青岩眯了眯眼睛,“看来八弟出宫后有段奇遇啊。”
闷不吭声给老爷捶背的苏行风眉头微皱,这个老爷的三哥真怪,身在皇家却武功极高,刚才看他眼,惹得他心里惊。习武之人对危险的感知高过常人许,苏行风又武功属于上乘,林青岩又没有刻意掩饰,苏行风不禁对这什么三哥提防了起来。
林千松思索了片刻,道:“差不。”遇上个刚从山上下来的纯情小子,喜欢上男男欢爱的滋味,倒也算段小奇遇。
“给三哥说说。”林青岩摆好副听故事的认真架势。
“我当他是叫花子,就扔了他二两银子,结果就给他赖上了,非要报恩。”林千松说着,翻过身来,改为后脑勺枕着苏行风大腿,说,“既然心想着报恩,我就让他跟着了。”
想到那时自己与林千松的相遇、相识,苏行风忍不住朝林千松温柔笑。
“侍寝是怎么回事?”林青岩问。
夜夜偷香、18
“侍寝代表了什么意思,三哥还能不知道?”林千松轻笑道。
林青岩又冷冷地看了苏行风眼,说:“那时真该等着和你道走。”才这么几天,又了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还和他弟弟有了肌肤之亲,恼人。
“我不是三岁小孩,你也不是奶娘,三哥。”林千松单手撑起脑袋,道,“萧忘尘那,你还知道些什么?关于刺客,他可有查到什么?只知道他要去查这事却不知道他查地怎么样,可抓不准他的位置。”
“那事有部分江湖人参与,其中还有江湖中有名的大家──苦寒庄,他前些日子搞定了其他些小角色,这会应该正在打苦寒庄的主意。”林青岩道,面容平淡清冷,似对弟弟的调侃并不在意。
“苦寒庄?”林千松抬头问江湖人士,“给老爷说说。”
苏行风茫然地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林千松还没再问话,林青岩却先问了起来。
“苏行风。”
“没听过江湖上有你这么号人物。”
“我才下山不久,尚未混出名堂。”苏行风道。
林青岩微微颌首,对林千松道:“江湖上的事哪能跟这样的人打听。”
“我……”
林千松手抬,制止苏行风说话。“三哥对我这小厮成见很大啊,方才他是鲁莽了些,但也不过是担心我,你何必这么小气量,跟个小厮斤斤计较。”他道
“我不是在跟他斤斤计较。”林青岩说,“我是在跟你斤斤计较。”他起身,走到桌边,拿回自己的扇子,接着转身,勾着嘴角笑道:“八弟,翅膀硬了是回事,!翔是另回事,莫要混淆了。我回去打点,明日早再来找你。”
林青岩离开了客栈。
房里沉默了许久。
过了好会儿,林千松离开苏行风的大腿,下床到地上,两手直直伸着。看这架势,苏行风就知道这是等着他这个小厮给老爷穿衣。他拿起就搁在床头的衣裳,细心给林千松穿上。
见他句话也不说,林千松便道:“怎么,我刚才让你别瞎说话,你跟我生气了?”
苏行风摇摇头,皱了皱眉,问了出来:“那个萧忘尘是谁?你与你三哥说这行是要找他,可你之前跟我说你在找血剑。”
“阿三打听到他在江湖上的名号是血剑。”林千松云淡风轻地答道,不甚在意自己对这些没有说清楚。
“听你们刚才的谈话,血剑是不是正在为前段日子有人偷袭你的事而追查真凶?”
“是的。”林千松忽然想到边上这人也在找自己胆大包天的侍卫,便问:“你当初跟我说你也在找血剑,所为何事?”
苏行风沉默了片刻,方道:“我父亲和大哥被人害死了,我打听到害死他们的人是血剑。”他说完,面上浮出气愤的情绪,但很快收敛了回去。
林千松眉挑,道:“我的侍卫不会滥杀无辜,除非你家人和偷袭我的那些人有关。”
“不可能,我父亲、大哥都是好人,都是些善良的平民百姓,怎么会和偷袭王爷的刺客扯上关系。”苏行风有些动气,力争为亲人辩护,“你那侍卫定是查错了,冤枉了好人!”
林千松抬手,拦在苏行风面前,道:“冷静。”
“那可是我父亲和我大哥啊!”亲密的人竟然和自己的仇人有关,苏行风不禁感到难以自处。
“你打听到是血剑害死你父亲和大哥,可有真凭实据?”林千松皱眉说,“若只是空口无凭,我是不会信的。”
“这……江湖上的人都这么说。”
“你算什么江湖人。”林千松哼了声,嘲道,“不过刚下山,江湖上的事还没我哥知道的,你这所谓江湖上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我问了父亲生前的几个老友,他们都说是血剑干的。”
“他们亲眼所见?”
“这倒不是。”苏行风想了想,又说:“但若非真有其事,岂会人人都这么认为。”
“把没有发生过的事弄地跟真的似的,人人都在谈论,可点也不难,你若在宫里,这把戏我能天天整给你看。”林千松道,“久了你就知道了。”这时候正穿戴了整齐,他挥挥袖子,见面前这人脸郁结,又道:“当然,指不定也是真有其事,若萧忘尘真的滥杀无辜,我会好好惩罚他,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苏行风直视林千松,认真地说:“若查明事情并非如此,我届时也定会给你和血剑道歉。”
“很好。”林千松走到桌边,坐下,“我口渴,倒茶。”
“我觉得你和你三哥之间的气氛很奇怪。”苏行风心情放松下来,倒着茶,边忍不住说,“但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与自家哥哥虽说常年见不着面,但感情却是极好。
“你若是身在宫中就不会这么觉得了。”林千松道,“这你就别管了,你个江湖人也管不着宫里的事。”
“为什么你点武功也没有,你三哥却那么厉害?”说到这,苏行风心疼起自己的剑来,“师父送给我的剑都被他弄断了。”在山上他直是用的木剑,武功学成有资格下山才能用真剑,这才久就给毁了。
林千松笑了,拍拍小厮的肩膀,说:“把剑而已,回头我请京城最好的师傅给你打把好剑。我三哥的事我也说不清楚,只能很肯定地告诉你,他很厉害,如果我不在,你最好避着点他。”
“男子汉大丈夫,我岂能做缩头乌龟,凡事都躲着另个男人。”
“这是老爷的吩咐。”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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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岩大早就到了客栈,林千松那会儿还在睡觉,就给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急个什么劲。”林千松睡眼惺忪的抱怨。
林青岩没把林千松的抱怨当回事,他知道弟弟的习惯,不到日上三竿起不来,但他做事向只依照自己的习惯。
当弟弟的有辆豪华马车可着劲儿地显示自己财大气粗,哥哥的却只是普通的马车。朴素的雕花木头车,不宽敞也不至于让人嫌小,匹干朝随处可见的土产大马,速度不快不慢地拉车。
哥哥的马车在前,弟弟的马车在后。
林千松虽然对落跑的侍卫气地牙痒痒,却点也不急着赶路。林青岩也不急着,毕竟和他扯不上太大干系。两辆马车在路上不疾不徐地走着,两个王爷各自在自己的马车里头悠悠地睡着。
苏行风捏着条鞭子,无意识地晃着,视线放在前头那辆马车上。
黄昏时刻,林千松从车里探出头来,叫停车,不走了,就地歇息晚上。
“再走段路便有个落脚处,何必停在这荒郊野外。”林青岩说。
“再走段路,碰上的不过是荒郊野外的小客栈,那种地方的床还没我的马车舒服。”林千松可不乐意让自己受罪,“今儿个我就停在这里了,打野味,睡马车。三哥,你的马车只能坐,不能躺,所以你还是先过去吧,我明儿早就到。”
前夜干地太过份了,所以昨晚上他安安分分的,什么放浪的事也没做,今夜他精神头十足,可不乐意再忍着了。
“无妨,我也就地歇息。”林青岩无所谓道,“野味打两只。”
“三哥今晚打算睡树底下?”
“八弟怎么忍心三哥睡树底下。”林青岩点也不困扰,命令自己身后的侍卫,“去,别闲着,和八爷的小厮块干活去。”
“是!”
“去吧。”林千松也对苏行风道。
苏行风应了声,看了眼林青岩,放才离开。这兄弟两明明是亲兄弟,之间的气氛却诡异万分,让他这个旁人都感到极不舒服。亲人亲成这个样子,委实有些可怜。
“八弟的马车只够个人睡。”那二人离开后,林千松又道。
“挤挤便是,我不介意。”
“我介意。”林千松拧眉道,“三哥,在宫里也就罢了,在外头你就别再尽给我找不痛快。”
“在宫里我何时给你找不痛快了。”林青岩摆了摆手,说,“罢了,这话题先搁着,看你在宫外这么逍遥放肆,往后是怎么打算的?你手握兵权,想当个闲散王爷是不可能的。”
“还能怎么打算,在宫里辅佐父皇呗。”若是想让他当个闲散王爷,父皇怎么会把兵符交给他。
“父皇已经写了诏书,心里头已经有了太子的人选,只是尚未昭告天下。”林青岩道,“只怕不久之后,父皇就要退位了。”
“父皇还年轻。”
“不年轻了。”林青岩话锋转,又换了个话题,“那个苏行风,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但刚下山入江湖,性子耿直单纯,我还蛮喜欢他的。”林千松道,“只是他到底是个不是朝廷的人,不同意当我的侍寝,将来应该也不会同意跟我回宫。”
“那人下山,应该是想着在江湖上有番作为。”
“是的。”
“你会放他走?”
“不会。”
“倒霉蛋个。”林青岩这话指的是苏行风。没什么比招惹上个我行我素惯了的王爷倒霉的了,这两人个江湖个朝廷,根本不该有交集。
林千松只是笑了笑。
“老爷。”苏行风从林中走出来,“火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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