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子 作者:乌蒙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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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肚子里的孩子会死的……

    垂眸望着自己仍旧平坦坦的肚子，血眸微眯，那个地方和原来样，并没有半点怀孕的迹象，可是它知道欲望之石没有骗它，里面确实有小生命存在。它还记得尤冬在它体内第次射精时，有股活的精液跑进了它的肚子里……

    它很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和他亲父乱伦的罪证，是万万不能留下的孽种。但它想到了自己，它也是个世不能容，父母憎恨的孽种，那种感觉有痛苦，它比任何人都了解。它怎麽能再这样对肚子里孩子，变成另个沃丽丝，那样狠毒无情的伤害自己的孩子。

    无论拥有怎样的罪，麽的不该存在，那也是自己身上的块肉，是和它的血肉紧紧相连的，是不能分割的部份……

    “你不会想留下这孩子吧？你别忘了，它是你亲父尤冬的，是你最恨的仇人的孩子。它是尤冬的缩影，它是你的痛苦，是你的绝望，是绝对不可以存在的！”欲望之石见它盯着肚子看的复杂目光里隐藏着不忍和怜悯，冷笑道。

    它因为只是缕残魂，如果没有人体当媒介，就无法施展强大的魔力。像先前救路亚，没有媒介就强行施展魔力，弄得它原气大伤，差点维持不了石形。它现在非常需要进补恢复原气，而路亚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补品，虽然它们还未出生，甚至还没有在路亚的肚子里成形，但已经有尤冬的部份力量，只要吸食了它们，自己不但能马上恢复原气，力量也会比原来强很。否则像现在这样，就算路亚答应和它签订契约，它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召唤出庞大的契约书。

    路亚听了欲望之石的话，加矛盾痛苦了。如果真的心软把孩子生下来，每当看到孩子，它就会想起尤冬，它将会永远活在与亲父乱伦的阴影中，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爱的结晶，是恨的果实，它代表着自己的仇恨，只要它存在日，自己就永远无法放下对尤冬和沃丽丝的怨恨。

    放下对尤冬和沃丽丝的怨恨？不。

    彷徨无比、犹豫不决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它怎麽可以放下对他们夫妻的恨意，绝不可以，也绝不可能。就算死过次，它也无法放下对他们夫妻的怨恨，对他们夫妻的恨是过去三百年支持自己活下来的精神支柱，这股仇恨将继续支持它活下去。只要它活着天，它就不会放弃恨他们夫妻，它就要想尽切办法让他们痛苦……

    这个孩子定要生下来！

    兽嘴突然张开，露出抹恐怖无比的狞笑，路亚用尽全力勉强抬起右爪去抚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它要让这孩子生下来，这会是报复尤冬和沃丽丝的最佳方法。

    如果让尤冬和沃丽丝看到这孩子，不知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光想想就让它兴奋无比，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们给它的痛苦，它要千倍、万倍的还回去，哈哈哈……

    “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鬼主意，但我决定了，我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路亚向欲望之石看起，冷冷地说道。它本能地知道，欲望之石想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年的非人生活让它异常敏感。

    心灵已经被仇恨弄得完全扭曲的路亚，脑子里除了仇恨再无其他，为了复仇可以不惜切代价，真的是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可惜它计算错误了，看到它和尤冬的孩子，痛苦的人只有沃丽丝，尤冬是绝对不会痛苦的。尤冬射出生育之精给它时，就很清楚有什麽後果，对那个什麽也不在乎的冷酷男人而言，和亲儿生孩子根本算不了什麽。

    它还忘记了件事，它心脏上还绑着阿德泰的咒语，就算这次它侥幸没有被沃丽丝杀死，它也活不长了，它很难把孩子生下来，别提抱着孩子去气尤冬和沃丽丝……

    “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想把孩子生下来，你知道你这麽做有什麽後果吗！你是在自掘坟墓，这孩子生下来知道自己是你和亲父乱伦的果实，定会很恨你，永远不原谅你，甚至要杀了你，就像你现在对尤冬和沃丽丝样。”欲望之石有些惊讶，低吼道。

    “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路亚不耐烦地回道，只要能让尤冬和沃丽丝痛苦，就算被自己的孩子怨恨、杀死，它也在所不惜。

    “你……”欲望之石想劝路亚打消念头，让它答应把孩子给自己，却听到外面传来阵脚步声，有人正朝山洞走来。

    路亚大惊，不会是沃丽丝追来了吧？！

    37

    “糟了，是人界的白魔法师！”欲望之石闻到洞外的人有很强的白魔法师气味，而且不止个人。

    “人界的魔法师？怎麽回事，难道我现在在人界？”路亚疑惑地问。

    “肯定是我的魔气吸引了他们，快离开这里。”欲望之石叫道。

    它救了路亚就把路亚瞬间转移到人界，万万没料到附近居然会有白魔法师，这下大大的不妙了，它已经没力量再施展魔力，无法再帮路亚。

    路亚虽不明白白魔法师是什麽东西，但它知道现在最好听欲望之石的，但它全身痛得实在厉害，动作大点就痛得要死，根本无法爬起来，别提逃走了。

    “你先躲起来。”欲望之石见状，焦急地道。

    但洞里哪有什麽地方能躲藏，唯的办法就是使用隐身术，可是路亚现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哪有力气使用隐身术。

    路亚虽被欲望之石救了，身体表面没有点伤口，但那只是假象，实际上它伤得很重。它的身体被沃丽丝的部份雷电打中，蛇鳞下的肌肉和体内的很器官都损伤得厉害，要靠自己恢复需要很长时间。

    眼看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欲望之石只能不管它，自己先隐藏起来。所有白魔法师直认为它是世上最邪恶的存在，如果被外面的白魔法师发现它，定会封印它，甚至把它消灭，它现在无比虚弱，根本无法抵御外界的任何破坏。

    像这种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它只能选择抛弃路亚，如果路亚不幸被白魔法师杀了，它还可以寻找第三个黑暗之子……

    无力躲藏的路亚，只能满心紧张地躺在地上，等着白魔法师的到来，很快它就看到两个穿着白色斗篷，胸前有对光之翼的年轻魔法师进入山洞。

    看到奇丑无比、浑身恶臭的路亚，两个年轻的白魔法师都吓了跳，脸上立刻布满了厌恶和害怕，其中个说：“这里果然有魔物！”

    “只是个低等魔物，刚才看这山上传出那麽强大的魔气，还以为定是个大猎物，没想到却是个小角色。”他的同伴失望地道。

    这年轻的白魔法师会认为路亚是低等魔物，全因为路亚长得太过丑陋，身臭味，身形又很瘦小，很像最低等弱小的魔物。

    路亚身上原本庞大惊人的魔气，因为它受重伤和它的力量起变得非常弱，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刚才白魔法师们在山下看到的魔气，是欲望之石救路亚到人界，施展魔力发出的。

    路亚听到他们说自己是魔物，血眸快速闪过道幽光，心里觉得讽刺无比。身为神王和神後的儿子，它拥有最纯正高贵的神族血统，却被人认为是魔物，还是最低等的魔物，世上再也没有比这好笑的事了！

    “就算是最低等的魔物，只要杀了它带到师父面前，师父也定会奖励我们的。”最先开口的白魔法师拍拍同伴的肩膀，安慰道。

    他们还是见习魔法师，这是他们第次抓到魔物，就算是最弱小的低等魔物，他也很高兴。

    “嗯。”

    听到他们要杀自己，路亚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慌和害怕，它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这样才能找到机会存活下来。这两个人类明显并不强，自己现在虽动不了，也无法使用任何法术，但要解决他们还是能办到的……

    嘴角微勾扬起抹胸有成竹的笑，不给两个白魔法师念咒语杀它的机会，路亚头上直闭着眼睛的蛇，突然睁开血红色的眼睛，张嘴向两个白魔法师吐出毒烟，只见两个白魔法师瞬间就中毒倒地死了。

    路亚头上的蛇不仅是活的，还含有剧毒，可以吐出令人立刻毙命的毒液和毒烟，其中毒液又比毒烟厉害，只要被毒液沾到立刻就会化成滩血水。路亚没有让头上的蛇吐出毒液，只是喷出毒烟，是因为两个白魔法师的尸体对他还大有用处。

    见路亚居然瞬间就杀了两个白魔法师，躲藏起来的欲望之石有些吃惊，重新现身飞到路亚面前。路亚没有理它，又在地上休息了很久，等终於有点力气，深吸口气把力量全部集中到屁股後面的尾巴上，尾巴向两个白魔法师的尸体飞去用力扫，把还温热着的尸体带到自己面前。

    欲望之石刚想问路亚要做什麽，已经看到它张开兽嘴用锋利无比的尖牙咬断了其中个白魔法师的脖子，开始吸他的血。

    虚弱无比的路亚极需吃东西获得力量，以前它可以靠喝魔兽的血，吃魔兽的肉得到力量，不知吃人类的会不会有用，它只能试试了。

    大量的鲜血从嘴中进入体内，路亚逐渐觉得身体渐渐有了力量，虽然很危弱，但证明人类的血对它也有用，既然这样它可以……

    因为人血有了定气力的路亚坐了起来，比牙齿还锋利数倍的爪子随便挥，就把白魔法师的头颅切下来，然後扔到山洞角，它向都不吃头。

    路亚的下爪是尸体的胸膛，把鲜活的心脏完好无损地挖出来， 人类的心脏远不如魔兽的巨大，效果肯定也没有魔兽的好，但只能凑活了。

    路亚把嘴张到最大，口就把染满鲜血的人心吞了进去，它没有嚼咽，直接咽了下去。心对它的身体有很大的好处，但味道实在不怎麽样，它吃了这麽年的心脏，对那浓浓的血腥味仍旧习惯不了。

    心脏刚到肚子里，路亚就感觉身体不那麽痛了，可能因为是魔法师的关系，魔法师的心脏居然有和魔兽差不的疗伤效果。

    路亚还想再把另具尸体的心也挖出来吃了，没想到欲望之石见它吃白魔法师有效，居然也和它样，要吃白魔法师。只见欲望之石伸出无数像触手的黑烟，先把白魔法师变成滩血水，再把血水点点从触手传输到石头里。

    路亚见他已经把另个白魔法师吃掉，只能在心里轻叹声，但没有阻止欲望之石。它吃心最有用，白魔法师如今变成血水，它吃下去就像喝血样，作用不大。

    路亚只好把身边没头没心的尸体大卸八块，没心只能吃尸体，有得吃总比什麽都没得吃好。路亚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定非常凶残恐，可它并未觉得自己做错，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弱者就只能任强者鱼肉，这是自然法则，所有种族都样。何况人类是所有种族中最弱的，就像小虫子样，杀个人就像踩死只蚂蚁，就算全死了也没什麽大不了。

    “还需要的白魔法师，黑魔法师也行，我们立刻去找魔法师来吃。”欲望之石很快就把白魔法师吃个精心，滴血都不剩，但对它而言还远远不够，它还需要的补品。

    本来根本不需要这麽费力，它只要吃了路亚肚子里的孩子，立刻就能恢复力量，可是路亚却不答应。它仔细想了想，已经猜出路亚想留下孩子的原因，所以它知道再怎麽说，路亚也不会答应打下孩子让它吃掉，对路亚而言没有任何事情比让它报仇重要。

    路亚点头，它如果要完全伤好，就必须吃魔法师的心，它得尽快好起来，不然像现在这样把孩子生下来，都没有办法去天界……

    “我之前救你的时候，发现你的心脏上似乎被下了咒，而且是很强的咒，如果不解除咒语，你恐怕活不了久，你知道是谁下的咒吗？”欲望之石倏地飞到它眼前问道，之前因为孩子和白魔法师它直没有机会问。

    “不知道。”路亚心中惊，被它发现了，本能地摇头。它怕欲望之石知道它直故意瞒着它此事，会恼怒地和自己决裂，自己现在来到陌生的人界，什麽都不懂，还需要它的帮助。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为何要骗你。有办法能解除这个咒语吗？”见欲望之石明显不相仿，路亚佯装十分生气地叫道。

    “这咒语威力极强，而且很复杂，我现在没有能力解除，但我知道有办法能让你活下去。”

    “什麽办法？”路亚立刻问道。

    “换心。”

    “换心？”

    “对，你可以在你死之前找个人，把对方的心挖出来，然後我帮你施法把对方的心换给你。”咒语绑在心脏上，没有办法破除咒语只能把心拿掉，可是人没心是活不了的，必须装上别颗心。

    “我立刻出去找颗心。”路亚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高兴地说道。它还以为自己个月後定会死，没想到还有线生机。

    “等下，不是随便找颗心换上就行了，必须找到和你的心很相似的心换上才行。”

    “很相似的心？怎麽这麽麻烦，要去哪里才能找到和我的心相似的心？”路亚皱眉，果然阿德泰的咒语不是这麽好破除的。

    “我知道有个人有和你相似的心，而且他就在人界。”

    “那人在哪里？”不知为何路亚总觉得说这句话时，欲望之石的声音充满了恶意，好像有什麽阴谋。

    “我现在力量很弱，无法寻找到他的具体位置，等我再吃几个魔法师定能找到他。”每次说到他字，欲望之石的声音里都隐藏着恨意。事隔年，它仍旧无法忘记那个该死的人类是如何背叛自己的，当初它没办法杀了他，如今它定要借路亚的手弄死他。

    “那个人是谁？”路亚很好奇会和它拥有相似之心的人是谁。

    “另个黑暗之子。”

    路亚恍然大悟，要黑暗之子和黑暗之子才可能有相似的心，因为他们都是世不能容的异类，拥有相同的痛苦和憎恨。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有黑暗之子在人界，以前从未听泰迪和阿德泰提过……

    “你先在这个山洞休息晚，明日再出去找魔法师进食。我现在去外面看看这是什麽地方。”欲望之石吩咐道。

    “好。”路亚对人界完全不了解，只能听欲望之石的。

    38

    黑色的夜像只饥饿危险的兽，被它完全笼罩的大地，就像它手中的猎物，要被它撕碎吞噬了样，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气和刺鼻的血腥味。

    位於深山中与世隔绝，居住着好几十名白魔法师，有名的魔法师村庄，此刻正被残无仁道的血洗。小小的村子里只见到处都是魔法师的尸体，而且尸体都残缺不全，全部少了头颅和心脏，有的还缺胳膊断腿，满地都是红色的鲜血，快要血流成河了，胆小的简直会活活吓死。

    村子里唯幸存的魔法师，没有平时的庄严神圣，只穿着条亵裤，赤裸着上身，光着脚拼命地奔跑，想要逃出村子。还算端正的脸苍白如纸，布满了惊慌和恐怕，眼眶还有些湿润，似乎吓哭了……

    也难怪他会如此，半夜三正在床上做着美梦，却被阵惨叫声吵醒。等他出门看，就看到村里尸横遍野，那个形容不出来有狰狞恐怖的怪物把村子里的人都杀了，还挖出他们的心正在吃。

    对方居然能把村里这麽魔法师杀掉，可想而之有厉害，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他本能地选择逃走，他要逃离这里然後去找村长为大家报仇……

    当他快离开村子时，有道黑影追了上来，只见快如电光火石的黑影闪已经挡在了他面前，那个是个暴戾血腥、丑陋可怕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怪物。它全身都是魔法师的血，令人作呕的兽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在脸上大得夸张的血眸睥睨着他，就像在看最卑微的蚂蚁。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不想死……”面对那令人胆寒到极点的身影，他吓得双腿发软“扑通”声跪到地上，恐惧无比地哀求道，他已经吓得失去了反抗之心。

    那瘦小却凶残的身影，没有丝慈悲，冷酷无情地伸爪刺，转眼间爪子里已经拿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而他胸前了个窟窿，殷红的血不断从窟窿里流出来，身体随即倒在了地上。

    对方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得他根本看不清，也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就已经失去了心脏，离开了这个世界。

    面对地上死状凄惨的尸体，那在暗夜中比任何恶鬼、凶魔都恐怖骇人的身影，没有点感觉，把因离开人体很快停止跳动的心塞进嘴里。晚吃了几十颗心，它的身体已经完全不痛了，而且全身充满了力量，吃心果然是最快、最好的疗伤方法。

    “路亚，干得好。”颗诡异无比，有着人类的脸，通红如血的石头突然出现在吃完心脏的凶兽头上。

    “你吃了这麽魔法师，现在应该有足够的力量查到那个黑暗之子在哪里了吧！”路亚看了眼欲望之石，看来它已经把村子里的尸体全部解决掉了，石头的颜色比之前红了。

    前晚欲望之石不但吃了那个白魔法师，还得到了他的记忆，从他的记忆里知道他的村子在这里，村里有几十个白魔法师。欲望之石和它商量後，决定今晚突袭这个村庄，把村里的白魔法师全部吃了，它吃心脏，身体给欲望之石吃。

    它本以为下要解决这麽魔法师会有些困难，没有想到这些白魔法师会这麽弱，简直不堪击。人类真的太弱太弱了，真不明白这麽弱的种族为什麽能存活至今，还拥有这麽大的地盘。

    “嗯，我马上查他在哪里。”欲望之石说着就施展魔力寻找另个黑暗之子的下落，同时变出无数烟状的触手把被路亚挖了心的白魔法师变成血水吸收掉，它不像路亚那样有手有脚，只能这样吃东西。

    “查出来了，他在离这很远的个村庄里，那地方比这里还要偏僻难找，我们需要些时间才能到达那里，很快就要天明了，我们明晚再去。”欲望之石很快就告诉路亚，靠着那个黑暗之子之前留在它身上的血，吃饱了的它轻易就查到了他的藏身之处。

    次猎食这麽白魔法师，虽然都是些低级魔法师，但仍旧让它恢复了不少力量，只是要恢复到救路亚之前的状态，还需要吃的魔法师。

    “嗯。”路亚常年生活在只有黑夜没有白日的“费丹坎”，又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突然来到人界，暂时无法适应在白日下活动。

    “魔法师的村庄可能会有什麽厉害的法器，我去找找，你要去吗？”欲望之石突然问，它想找到厉害的法器吸收力量，让自己恢复得快。

    “我想睡觉。”路亚摇头，脸兴趣缺缺。这些魔法师如此弱，能有什麽厉害的法器，它可不想白费功夫。

    “那我自己去了。”欲望之石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路亚回到村子里，原本满地的尸体和血都不见了，看来都被欲望之石吃掉了，只有它个人活体的村子显得异常空寂阴森。

    路亚找了间看起来还算不错的白色小木屋，准备进去睡觉，路亚进屋後发现屋里陈设简朴，只有最简单的桌椅床，和些生活用品，看起来白魔法师过得非常清贫。

    路亚躺到狭小很硬的木板床上，没有立刻闭上眼睛睡觉，它白日呆在山洞里没事做就直睡，现在根本睡不着，它只是想找个地方躺下来休息下，顺便想点事。

    白日在山洞里从欲望之石口中，它知道了不少关於人界的事，人界这个地方有很国家，有很民族，但都是人类，偶尔国家和国家会为了利益开战，也是个强者欺凌弱者的地方。人类中最厉害的就是魔法师，善良的白魔法师代表正义，保护人类，凶恶的黑魔法师代表邪恶，伤害人类。

    听到这样的划分它真想笑，什麽是善，什麽是恶，什麽是正义，什麽是邪恶，那是什麽东西。在它看来世上只有种划分，那就是强与弱，强你就能活，弱你就得死，别的通通都是废话。

    知道人类很弱，自己在人界算是很厉害的强者，它安心了不少，它在哪里只考虑个问题，就是自己够不够强，能不能活下来。

    听欲望之石说，人界有四季划分春夏秋冬，现在正是初春，时间和天界、“费丹坎”不同，天界、“费丹坎”的日等於人界的个月，个月等於人界的年。

    肚子里的孩子大概会在个月、两个月後出生，也就是人界的年、两年後，对它而言有些漫长。它希望赶紧把孩子生下来，立刻回天界让尤冬和沃丽丝崩溃，然後……

    然後它要拿肚子里的孩子怎麽办，它之前只想着要用孩子报复尤冬和沃丽丝，却忘了想报复完尤冬和沃丽丝後，该如何处置这些孩子。听欲望之石说神族繁殖力特别强，每次怀孕最少都是双胞胎，所以它肚子里现在有几个孩子。

    想到身体里孕育着几个小生命，它心里真的有很大的压力，它强烈地觉得恐慌和害怕。现在肚子还看不见就这样，如果等肚子慢慢大起来，它肯定会恐惧、害怕，但为了复仇它定会撑住的。

    至於复完仇，孩子要怎麽办，到时又再想，现在想大堆只会自寻烦恼。反正为了复仇肚子里的孩子无论如何定要生下来，无论发生什麽事，这个想法绝不会改变……

    倏地，下体奇怪地觉得有些骚痒，打断了路亚的思绪。

    39

    路亚微怔，随即决定无视，它认为骚痒感会儿就会消失，岂料下体却越来越痒，干燥的花穴外和菊蕾外就像有恶蚁在爬咬，痒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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