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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 作者:楠为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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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毛直冲出来,从侧面看进去甚至能隐约看见硕大的蛋蛋。
白色的布料,在大灯下面照,里面装着的那根大东西很明显的透了出来,甚是粗壮黝黑。裤腰前低后高,贴在深邃的人鱼线上,景休不自觉的侧过了脸。
鄢涛看见景休了,根本没打算理他,自顾自的去厨房了,要给自己倒水喝。
他这转身不要紧,要紧的是可怜的丁字裤。因为是双丁的,鄢涛紧实臀部都露在外面,在双丁的加持下,翘的不像话。
景休快速的用手捂住嘴巴和鼻子,暗暗诅咒:这个sao包,竟然穿的那么yin荡,那屁股翘得,看就是种马。
其实他也没想错,这屁股和公狗腰就是鄢涛性生活的原动力。
景休大步的追上去,“鄢公仆,这里是民宅,不是gay吧,请您注意下风化。”
鄢涛也真是贱,完全不理景休的话不说,甚至特意靠在碗橱上,身体形成个侧着的s型,八块腹肌显的极其突出。
景休强压自己快要蹦出胸口的小心肝儿,木办法,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即便他再讨厌鄢涛,看见这样的风景让还是有反应,“鄢公仆,这房子都两人合住的,请你珍惜下你那个比水平面还薄的下限,不要污染我的眼睛了。”
“哼,你是怕,看了我这样子,晚上睡不着觉吧?”鄢涛臭屁的说。
“咻”,只小箭扎进景休的心里,嗷,这个混蛋说中了。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天天穿成这样吧,你好意yin我,是不是?”鄢涛满脸欠揍的表情,自从认定景休喜欢他之后,他有着毫无来由的极强优越感。
景休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为何放弃治疗?”
鄢涛个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景休冷笑了下,个字儿个字儿从牙缝儿往外挤,“我说你有病。”
说完,转头就想走。
鄢涛却喊住他,“景园丁,你们学校过两天是不是要组织春游?”
“是啊,你怎么知道。”景休懒得抬眼看他,其实也有部分愿意是怕抬头就流鼻血。
“是不是去沙城?”
“人家都说,如果老天给个人关了扇门,那么定会给他开扇窗。看样子老天待你也不薄,拿走了你的智商,倒是给你了未卜先知的能力哈?”景休刻薄的说。
鄢涛耍帅的眯起只眼睛,举起根食指,摇了摇,“是老天给你开了扇窗。民事组这些天很忙,你们学校组织去春游的那天,是由我们组去保安的。老天给你个机会,让你看见我次?”
“那麻烦你跟老天说声,我恨他。”
说完又转身要走,鄢涛又喊住了他。
“你怎么那么事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行不行?”景休已经很不耐烦了,这么晚回家,他还没洗澡,没帮孩子们改作业,没准备明天的教案,没有撸管儿啊啊啊啊!
作为个人民教师真的是伤不起,太负责任了也是硬伤啊!
“今天有人敲门,来检查咱们的煤气安全。他说咱们的煤气灶有问题,为了防止安全隐患给换了个新的。”
“然后呢?”景休右眼皮跳了下,有点儿不好的预感。
“然后就换了呗,不就五百块钱么。”鄢涛不在乎的说,“就当我新住进这里,给这里添的东西吧,不用给我钱了。”
说完还很得意洋洋,副我很自豪的样子。
“我觉得你真心可以回医院了。”景休觉得,面对这个没有生活常识的白痴富二代沙文猪有些头痛。
“又怎么了?”鄢涛完全不明就里。
“你不是警察吗?从来不关心新闻?”
“换煤气灶跟新闻有什么关系?”
景休冷笑了声,如同看傻子般看着鄢涛,“还是那句话,如果没有知识拜托你长长见识。借口检查煤气安全的,其实实际上就是推销煤气灶的。他们的煤气灶和煤气灶的装法根本不是经过国家安全认可的,换完了反而有安全隐患。你滴,明白?”
从九天之外降下道雷“咔嚓”声准确无误的劈到了鄢涛的脑袋上。
oh,my god!难道我真的那么蠢么?!
景休似乎能听到鄢涛的心声,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鄢涛还抱着丝侥幸,狐疑的说,“你在骗我吧?”
景休发出声嗤笑,“大少爷,连内裤都不是自己洗的吧?这种生活琐事啊,我建议你还是有问题问百度吧,省得笑掉了别人的大牙。ok?”
鄢涛看着景休得意的样子,暗恨自己又败了局,气得咬牙切齿,“老子明天就给你换回来!”
“以后别做这么可笑的事了好么?传出去呀,实在太丢人现眼了,我都替你不好意思。”景休说着还拍了拍鄢涛的手臂,当然,打死他也不会承认,他实在是忍不住想摸摸那肌肉了。
鄢涛下甩开景休的手,刚想还嘴,忽然间想起件事,下就不生气了,“你这么奚落我,也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吧。我跟你说过了,无论你怎样,我都不会喜欢你的。”
景休看着鄢涛半天没说话,“你知道楼下有917路吗?”
鄢涛十次有八次都跟不上景休脑子跳跃的频率,“公交车么?我没坐过,我都是自己开车的。”
“我估计你这种症状开车不行了,你坐917路吧。”
“什么症状?我为什么要坐917路,去哪?”
“从这里坐的话,十三下车,不用过人行横道,下车就是全市最大的脑瘫医院。”景休说完,怜悯的看了眼鄢涛,甩头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跟我说,你们不知道什么是双丁低腰的丁字裤。
装cj的律拖出去枪毙分钟~
☆、应该放弃治疗
去春游的日子,最后定在了植树节,那是相当的吉祥,相当的有意义。
校长美其名曰说是,育娱乐于教育,育素质于教育。
老师们倒是没说什么,反正都要带孩子出去,带次反而比带两次轻松。
植树节早,中心小学门口车水马龙,排着超辆公交车。个个小朋友们排好了队,在操场里面等着往外走。
景休在对孩子们进行行前教育,要孩子们要注意安全。赵候君作为副班导,个劲儿的提醒他,告诉孩子们植树是件么有意义的事情。
景休抽抽嘴角,没有说话。
出发的时候,二年二班的孩子们正好能坐满辆车。
嫣然然非常满意这次出行,她对自己作为景老师后备新娘的身份志在必得,所以非常珍惜每次能和景老师单独在起的机会。
坐在后面的小眼镜周克乱入,“可是你们不是单独在起呀,不是还有我们吗?”
嫣然然捂着胸口,弱气少女般的说:“我的眼中根本看不见你们,我的眼中只有景老师。”
周克:“…”
邱郁晨也非常的开心,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
他过去从来没参加过这种活动,和小朋友们起出来玩,对他来说是个未知的世界。而且还是由做饭很吃的景老师带领,让他粉高兴粉高兴。
唯不高兴的人,大概就是坐在邱郁晨后面的李敢小朋友了。嗯,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啊?很简单嘛,因为他路都撅着嘴。
人类都有非常自私的排他性。但凡和自己不样或者是不符合自己观点的,律都会被判定为不对,错的,或者是异常。
李敢对邱郁晨就是这个感觉。
在李爸爸的教导下,李敢觉得男孩子就是应该皮皮实实,追跑打闹。
所以看见唇红齿白,长的像小姑娘样的邱郁晨,每天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学习,他是极其看不顺眼的。
哼,干嘛只读书,干嘛不踢球。
因此平时他已经没少找邱郁晨的麻烦了,没办法,他实在是看不惯。
*
当春游和植树节结合在起的时候,那这个“游”字就显得不重要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植树。
中心小学选择的地点是中央公园,中央公园非常大,有足够的地方让小朋友们种植小树苗。
小朋友们每四个人分成组,每组负责棵小树。
邱郁晨和嫣然然,周克组。不幸的是,这组的第四个人是李敢。
嫣然然小朋友作为班长,已经习惯了分配工作和发号施令。她叉着腰,挺了挺自己还是没怎么发育的小胸脯,高声说:“邱郁晨,你去打水。”
又看了看另外两个同学,“周克,李敢,你们两个去领小树苗。”
周克推了推小眼镜,“那你负责干什么?”
“我当然是负责监督你们了。”嫣然然学着景休平时的样子,扬了扬她高傲的小头颅。
李敢自负为男人懒得跟女人计较。邱郁晨是实在脾气太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组没有异议的开始“劳作”了。
景休作为班导师,直在看着自己班里的孩子。他的眼睛巡视着二班所在的范围,时不时的瞟眼赵候君。
赵候君在公园里的阳光下,笑呵呵的看着学生们,“起种树就是为了培养大家的互相协作能力,而且爱护植被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是别人,像老学究似的直说这种话,景休早就不耐烦的吐槽了。
可是这话是赵候君说的,景休在边儿看着,怎么就觉得那么的帅呢!(鄢涛:花痴!)
他正看着,旁边晃过来个男人撞了他下。
鄢涛坏笑着说:“喂,看什么呢?想我了吧?”
景休本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今天真的是他来维护治安。
听见他说话,景休就不想理他,转过头去当做没听见。
“嘿,跟你说话呢。”鄢涛转到他的正面,让他没办法装看不见。
景休低头咬着牙说:“我再说次,别自作情了,我根本没有喜欢你!”
鄢涛怀疑的挑了挑眉,“你说真的?”
景休又低头回了句,“比你是个混蛋还真。”
鄢涛后退了几步,上上下下的不住打量景休。
景休瞥了他眼,淡淡的说:“干嘛?见鬼了啊。”
鄢涛摸着下巴说:“不信,你肯定是不想承认,你定喜欢我。你害羞?”
“我不是让你去看病吗?你怎么不听话呢?”景休觉得鄢涛绝对是有病。
“那你说,你有什么好不喜欢我的?”鄢涛极度自信的说。
“那你说,我有什么好喜欢你的?”在公共场合,景休不想发生斗殴事件。
“我人又帅,身材又好,那个方面又强,家里又有钱。见过高富帅么,哥就是高富帅的代表。”鄢涛坏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确实有点坏男人的魅力。
“和着高富帅全世界就你个?其他的都是两条腿的蛤蟆?”
“并不是没有,重点在于,你身边这样的人少啊。好不容易看见我了,你还不得抓着不放啊?你说你不喜欢我,我点都不信。”往往生命太顺遂的人都极度自信,何况鄢涛从没被人拒绝过。
景休冷笑了声,“我发现我之前判断错了,我直让你去看病是因为我觉得你还有治。我现在发现了,你早应该放弃治疗了。”
鄢涛抱着胸,审视的看着景休,“这样吧,如果我要是能证明你喜欢我,你怎么办?赌什么的?”
景休真的很想赶紧把他打发走,“你是不是很无聊?然然在那边了,你可要去看看他。”
鄢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别打岔,是男人吗?是男人就接受挑战。”
“好,你要是能证明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但是换句话说,如果你证明不了的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怎么样?”景休极其傲气,霸气侧漏的说。
“行!没问题。”鄢涛说着伸出了手就要和景休击掌。
景休装作看不见回过头去。
鄢涛刚要说话,花园中央就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景休愣,飞快的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
因为公园里面打水的地方有些远,等邱郁晨把水打回来,小树苗早就亭亭玉立的在那里了。
李敢是个急脾气的男孩子,他领了小树苗,等了半天才看见邱郁晨,就有些不耐烦,皱着小眉头说:“你怎么做什么都那么慢,真没用。”
邱郁晨不知道怎么回嘴,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李敢瞥了他眼,看着他这个样子是气不打处来,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窝囊。”
鄢然然看不过去,出来主持正义,“李敢,干嘛总是欺负邱郁晨,看他老实是不是?”
李刚看了看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干你屁事,要你管。”
鄢然然瞪大了眼睛,她班长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不敢置信到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班长!你欺负人我就应该管!”
班长能吃吗?
在李敢眼里班长根本不叫事儿,“班长算老几?”
鄢然然被气得说不出话,叉着腰变成了个小茶壶,“好!你不听话,我去告诉景老师。”
邱郁晨眼见事情要闹大,过去拉了拉鄢然然,“班长,算了,我没事。”
其实鄢然然本来也不是真的想去找景休。
告老师这招顶就是吓唬吓唬人。
她到不是怕被同学们喊她告状精,而是怕景老师觉得自己和同学吵架,对自己的印象不好罢了。
正好邱郁晨给了台阶下,鄢然然小姑娘甩手,漂亮的眼睛白了下李敢,“哼,我不跟你般计较。”
四个人重新聚在起开始种树。因为这是个技术工种,几个人谁也不会,所以都是在摸索中前行。
李敢拿着小铲子挖了个小坑,大约成人个拳头的深度,他看了看,拍拍手了起来“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周克推了推小眼镜,走上前去看了看,“我觉得这样不够深。”
邱郁晨小小声的附和,“我觉得也是。”
李敢瞪眼,像极了发怒的小老虎,“我说够了就够了!”
周克和邱郁晨都不敢惹他,只有鄢然然天不怕地不怕,找死样的挑战李敢的权威,“那要是小树苗倒掉怎么办?”
估计如果鄢然然不是个女的,李敢早就上去揍她了,“没有那个可能,你们种不种,不种的走!”
小学生时期,班里总有个这样的小霸王。如果你的武力值没有他高,你就只能听从他的吩咐或者离他远远的。╮(╯_╰)╭
鄢然然不想再理他了,只想等着看他的笑话。
这组人开始种树,由李敢扶着小树苗,其他三个人给小树苗埋土。
李敢看着挺拔的小树苗,有些得意的说:“怎么样?没倒吧!”
其他三个人都不说话。
邱郁晨举起小水壶,“那我浇水了哦?”
周克和鄢然然都点点头。
邱郁晨第次参加这种活动,这个小水壶抱在他的手里,就如同圣旨样重。
他小心翼翼的提着小水壶点点的给小树苗浇水。
就在这时,悲剧发生了。
小坑挖的实在有点浅,小树苗又比较高。水浇下去,小树苗忽忽悠悠的就倒了。
邱郁晨吓了跳,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鄢然然直在等着这刻,露出奸笑,在旁说着风凉话,“你看吧,我就说太浅了!”
李敢脸上可是挂不住了,攥着拳头好像要吃人样,“我说不浅就不浅!定是你们故意的,埋的时候不好好埋,然后浇水的时候诚心把它浇倒了!”。
鄢然然觉得李敢真是不可理喻,犯了错竟然还不承认,“明明就是你的问题,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小树苗种不好都怪你!”
李敢忍她好久了,举起手就想上去揍她。
邱郁晨连忙提着小水壶走上前,挡在鄢然然面前,“别,别打架。打架了景老师会生气的。”
“你给我闪开。”李敢凶神恶煞的说。
虽然邱郁晨看见他这个样子很害怕,但是依旧鼓起勇气,没有退缩半步大声说:“我爸爸说过,男孩子不应该欺负女孩子。”
鄢然然在邱郁晨身后,有恃无恐的对着李敢做鬼脸,火上浇油的说:“想打女孩子的不是男人,啦啦啦。”
李敢咬牙切齿问邱郁晨,“你让还是不让!”
邱郁晨鼓起包子脸,坚定的摇摇头,“不让。”
李敢错视线正好看见提在邱郁晨手中的小水壶,“还有你!你诚心浇水把小树苗浇倒的!”
说着,把推向邱郁晨。
李敢平时伙食向好,二年级的孩子都快赶上五年级的高度了。小小年纪跟他爸爸扳手腕就没输过。
而邱雨辰呢?不止白白嫩嫩啊,还矮矮小小的。
虽然他有勇气,但是挡不住肉体上的差距。
邱郁晨下就被李敢推倒在地。
他们种树的地方正好在花坛旁边,邱郁晨个踉跄跌了出去,拌在块小石头上,下就摔倒了,额头正好就磕在花坛的大理石上。
鄢然然尖叫了声,“流血啦!”
邱郁晨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额头上湿湿的,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摊开小手看,手心片红红的。
他撇了撇嘴,要哭要哭的样子,但是又想起爸爸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勇敢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鄢然然吓得嚎啕大哭,这么血腥的场景,对个八岁的小姑娘来说实在太震撼了。
李敢自己也吓傻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满脑子里就转着三个字,“怎么办,怎么办!”
只有周克还把理智,迈着小短腿儿就要去找景休,刚跑两步,就看见景老师从远处奔了过来。
景休听见这边有孩子的哭声,二话不说就跑了过来,速度堪比亚洲飞人刘xx。
后面跟着赵候君和鄢涛。
景休把抱起邱郁晨。
邱郁晨看见景休终于憋不住了,小嘴慢慢咧开,带着哭腔说,“老师,好痛。”
景休心跳的比平时快了两倍,揪心的看着邱郁晨额角上的鲜血和有些吓人的伤口,心疼的要死。
这么漂亮的孩子,要是真的留下疤痕,可怎么好。想到这儿,景休担心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赵候君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拍了下景休的肩膀,“别耽误时间了,先把孩子送到医院再说吧。”
景休连忙点了点头,抱起邱郁晨就往公园外面跑。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个男子汉的必要条件
等把切都安排好了,住院的押金也交了,景休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止应该担心小晨晨会破相的问题。应该担心的是,怎么承受邱启毅的怒火。
他是信誓旦旦的告诉邱启毅,可以把邱郁晨安心交给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估计邱启毅把他吃了的心都有。
景休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头疼的按着额角,不知道该怎么给邱启毅打这个电话,他实在是没脸见邱启毅了。
赵候君走了过来,递给他罐咖啡,“住院手续都办好了吗?押金交了吗?”
景休不想说话,点点头,还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我刚刚给邱郁晨的爸爸和李敢的爸爸打了电话,他们会儿就会赶过来。”
景休“刷”的下抬起头,眼睛瞪得比铜铃铛还大,“你给邱启毅打电话了?”
赵候君没想到景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不是应该第时间通知学生家长么?”
景休笑的比哭都难看,“对,你做的没错。”
赵候君在景休旁边坐了下来,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和声说:“这是意外事故,你不用有太大负担,校长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景休这个时候根本不想再维持他女王的姿态了,摇着头低声说:“我不是担心被开除,就算被开除了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担心那个孩子会留下疤,他长得那么好,如果这么小就破相,不是太可惜了么。而且我答应过他爸爸,要好好照顾他的。会儿他爸爸来了,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交代。”
景休双手撸了把脸,仰头倚在长椅上。
赵候君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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