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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 作者:楠为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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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六七□个月吧。”景休不好好回答。
“不孝顺!”校长拍桌子,“喜欢男人还有理啦!这么长时间不回家?让你妈妈要盼成望夫石吗!”
景休鄙视的看了看校长,“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还望夫石,望夫石是盼望丈夫的好不好。要不要来我班上深造下?”
校长老脸抽了抽,“浑球!还好意思跟我嬉皮笑脸!”
景休无辜的指了指自己那张扑克脸,这个样子还算嬉皮笑脸么?
“明天晚上跟我回家知道吗?”
“回去干嘛?”景休不愿意回家,每次回家都会跟景爸爸发生冲突。
“什么叫回去干嘛!那是你家,你不回那去哪儿?你非要气得我心脏病突发是不是?”校长使劲的拍着办公桌,桌上的笔筒和相框活泼的跳了起来。
“好好好,我回我回。”
作者有话要说: 1.日,新时间每天中午12:30左右.
2.不能新,会提前在“作者有话说”里告诉大家,如果事出突然不能通知,请见谅.
每个人都让我换cp,还是说其实你们是个人,只是换了不同的马甲,呜呜呜,你们要把我玩哭了。
☆、斗鸡
提起要回家吃饭,景休就有些头疼。
他最近每次回家,都是抱着赴鸿门宴的心态。
景妈妈总是会以非常哀怨的眼光看着他,如同能看穿他悲惨的未来样,嘴上总是挂着以后没孩子养老这件事。
景爸爸要命,自从东窗事发开始,就没给过他次好脸色。无论他做什么事情,景爸爸都能鸡蛋里挑骨头的挑出错。开口就是景家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对不起景家的列祖列宗之类。
回家对于景休来说,是件鸭梨很大的事情。
其实他想父母,估计父母也想他。
但是每次回家都闹得不愉快,那还不如就不回了。
校长是景爸爸少年的老朋友。
几乎大部分人都样,跟自己的父母可以没有下限的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但是面对其他人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尤其是长辈。
何况为了校长他老人家的身体健康,景休还是决定,明天回家吃饭吧。
*
景休和校长打过招呼,就打车回到了医院。
进病房,就发现只有邱启毅父子两个人,另外几个孩子通通不在。
“晨晨睡着了,赵老师怕打扰他,带着另外几个孩子下楼去玩了。”邱启毅说着递给景休个东西,“这是赵老师让我给你的,是你的手机吧?”
景休暗骂自己真是蠢,通忙活,把自己的手机都给忙忘了。
他道了声谢,接过手机放进口袋里。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还先生先生的。”邱启毅说着,把床边的位子让给景休,自己坐到了邱郁晨床边,“坐,我长你几岁,以后叫邱大哥就行。”
不知道是怎么的,也许是邱启毅气场实在太强大,面对邱启毅的时候,景休怎么也端不起自己的女王架子,下被打回了小白狗的形态,简单的点了点头。
邱启毅从床头拿起个苹果,边削皮边说:“你不用这么拘谨,今天的事,不是说了不怪你么。”
“你不是很忙么,有事你就去忙吧,邱郁晨交给我就行了。”
景休说完话才发现,咦,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晃神才发现,这话自己几天前隐约也说过,结果却没有照顾好孩子,“嗵”的下闹了个大红脸。
邱启毅眼便明了了景休心中在想什么,轻声笑了出来。
景休心里暗骂:笑个屁。
邱启毅难得话里带着丝慵懒,“工作很怎么也做不完,孩子今天不舒服,我就陪他天吧,正好顺便找个借口给自己放个假。”
景休低眉顺目的,其实直在观察邱启毅。
窗外的阳光正好照进来洒邱启毅身上,他似乎具备了个成功男士的所有要求。
俊朗的外形,高大的体格,成功的事业,儒雅的气质,似乎是在人群之中就会发光的男人。
景休想象不出,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女人会以什么理由去和他离婚。
随即又反应过来,当然也不排除他事业有成甩了原配的可能。
景休内心极其阴暗的给自己点了个赞。
“我和他妈妈性格不合。”邱启毅说。
景休吓了跳,妈蛋,这男人是不是会读心术什么的?
“我和他妈妈结婚的时候,我太年轻。我以为婚姻就是我想要的东西,等到结婚之后我才发现,我么的愚蠢。他妈妈也对我很不满意,我们就协议分开了。”邱启毅边削苹果边淡淡的说。
“大人们都是自私的,包括我。”邱启毅接着说,话中带上点无奈和自嘲,“我们离婚之后,没想到对孩子影响这么大。晨晨直是个比较内向的孩子,我们离婚之后他变得加的沉默了,总觉得自己没有妈妈是件很自卑的事情。我尝试过很方法试图去改变,可是最终也没能成功。”
景休刚开始没明白,主题为什么忽然间变成了他们夫妻的事,越听到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牵扯到孩子的教育问题,那这个就和自己有关系了。
“我工作又很忙,没有很的时间和孩子相处,没办法直呆在个地方,所以这次来t市的时候我就决定给他转学。刚开始怕孩子来到新的环境不能适应,也担心了阵,不过好在事实跟我想的有差异。最近我发现他变得开朗了,这都要归功于你。”邱启毅看了看景休,话中有显而易见的高兴。
景休没想到自己闯了祸,却还能得到认可,下受宠若惊,忙摆手推辞。
“不必推辞,最近我在他嘴里听到最的话,就是景老师景老师。我还跟他开玩笑说,要不要请景老师给他当爸爸,这孩子竟然没有反对,可见他是真的喜欢你。”
景休觉得自己有喧宾夺主的嫌疑,不知道该接啥么话,尴尬的笑了笑。
“呐。”邱启毅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景休。
景休很惊讶,“给我?”
邱启毅幽默的眨眨眼,“是啊,这个苹果算作你照顾孩子给你的奖励,不要嫌弃太寒酸哦。”
景休接过苹果,认真的看了看,据说能次性把苹果皮削下来不断的人,是很手巧的人。邱启毅这个样子,实在不像平时有在做家务的人。
“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邱启毅抽出张纸,仔细的擦拭着手指,他手指很长,极具艺术感。
“什么,你说。”
“下周我要出趟远门,大概要走个星期的时间。能不能请你帮我照顾下晨晨,把他交给保姆,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邱启毅说着,摸了摸还在睡梦中的邱郁晨。
“额,你还放心把孩子交给我?”景休想敲敲邱启毅,看他脑壳是不是坏掉了。
邱启毅挑眉,“怎么,你没有自信吗?”
景休那就是斗鸡转世啊,怎么可能受的起激将法。
他高傲的耸肩,“开什么玩笑,我是景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双结局和3p的提议都出来了,你们是要逼死我系不系!呜呜呜。
打滚求留言和收藏啊,呜呜呜。
☆、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沉不住气
周易下午没有工作,中午和鄢涛吃过饭后,下午两人起来到常去的那家酒吧。
这家酒吧是t市圈内非常有名的gay吧,但凡是混这个圈里的人,没有不知道这里的。
鄢涛和周易是这里的常客,并且还是人气很高涨的常客。
吧台和两个人很熟,笑着打过招呼拿出两人常喝的那瓶酒。
个看起来很时髦的清秀小男生走了过来,屁股坐在鄢涛的左手边,“嗨,帅哥哥,请我喝杯酒怎么样?”
鄢涛笑了起来,把胳膊肘支在吧台上,眯起眼睛个劲儿的冲着小男生放电,“我很穷,没有钱,你说怎么办?”
面对老手,小男生显然是段数有些低,脸红了红说:“那我请你好了。”
鄢涛向小男生的位置凑了凑,轻声说:“对我这么好啊?需不需要我用什么别的事情来回报你,比如…身体?”
小男生本来是看见鄢涛长得帅,抱着来搭讪他的意图。没想到碰见个放的这么开的,自己反而觉得有些害羞。
鄢涛整个人靠近小男生,几乎把他圈进了怀里,坏坏的说:“我很猛的哦,可以把你里面…射满。”
小男生脸红的和番茄样,句话也不敢说。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听见鄢涛说的这句话,他内心其实特别期待,最后已经进入了天人交战的模式。
周易发出低沉的笑声插话进来,“应该是新来的,别逗人家了。”
小男生傻愣愣的看着眼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鄢涛嬉皮笑脸的说:“我可没有开玩笑,你看你,又阻碍我的艳遇,你不知道挡人门亲事是要衰年的么?”
吧台出来解围,跟这个小男生耳语了几句,小男生看了看鄢涛,恋恋不舍的走开了。
般常来这个吧里的老人,都知道鄢涛和周易,就说两个人没有确定是情侣,但是关系似乎也比般的床伴要好些,所以轻易不会发生误会,那小男孩显然是个菜鸟。
周易在这个酒吧里人气很高,鄢涛当然也很高,很人宁愿看着他们两个人在起,也不愿意两人分别被另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把走。木办法,人都就是这样的。
“怎么样,在外面住的还可以吗?要不要来我这里?”周易状似不经心的说,其实这话他上次已经问过了,还是还是不甘心的又问了次。
说出口他就在心里打鼓,如果能确定和鄢涛的关系,这大概是最好的机会了。
“不用了,谢谢,现在住的地方不错。”鄢涛有点儿敷衍的说。
周易直以来对鄢涛采取的都是放养的态度,他总觉得,鄢涛周围的人没有比他合适的人选了。只要他等得起,等到最后鄢涛定是属于他的,即便等到40岁也没有关系。
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周易隐隐约约得有些不安。所以不自觉的,行为就有些激进。
“怎么,还没想过要定下来吗?”
鄢涛喝了口酒,晃了晃酒杯,看着酒杯上滑下的液滴,“我才几岁啊,定什么定。没听说过吗?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我才不要那么早死。况且,你看这个圈子里,说什么定不定下的,不是很可笑么?”
“那你打算几岁才要进坟墓的?”周易死死盯着鄢涛。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魔障似的,定要个答案样。不过既然问出来了,他也不后悔。
鄢涛轻微的皱了皱眉,“还长呢,怎么也得40岁以后吧,先让我玩几年再说。”
周易轻哼了声,“40岁你还有人要吗?”
“嘿,你今天是诚心跟我对着干是不是?”在鄢涛的印象里,周易直是个非常明白事理的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像今天这种针锋相对的情况,两个人认识那么年还是第次发生,“你是不是喝了?”
周易听着鄢涛的话带上丝不耐,回神了大半。自己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今天怎么这么激动呢,真是作死。
好在周易本身就是个圆滑的人,长袖善舞的个性说来就来,嬉笑着搭到了鄢涛的肩膀上,“唉,我这不是怕么,怕你早早的就定了终身,那我还能找谁玩儿去?”
鄢涛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举起杯和周易干了下。
*
因为答应了鄢涛,景休从医院回到家,就开始置办起今天的晚饭。
当时接到好友的越洋电话,说要有人搬来合住的时候,景休还好心的想,大不了起开伙。没想到来的是鄢涛这么个东西,便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鄢涛搬来之后的这段时间,两人直是各吃各的,景休做饭也只做自己的那份。
本来今天被鄢涛威胁着,景休有些心不甘情不愿,邪恶的想实在不行就煮个鸡蛋汤炒个西红柿鸡蛋,应付应付他算了,反正也没承诺必须做什么。
但是又迫于自己完美主义者的压力,即便是被威胁也要拿出最高的水准,便比照着那天给邱郁晨小朋友做的满汉全席又做了次。
鄢涛本来因为周易的事情,心情不好很好。但是进家门就闻到饭菜香,他连续吃了n天的外卖,能吃到在家里煮的饭,感动的眼泪都要流下来,振奋精神的大声喊了句,“我回来了!”
景休端着碗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撇了鄢涛眼,“吃错药了吗?喊什么喊。”
鄢涛住进来那天,吃过景休煮的碗面,便有些食髓知味,但是碍于和景休的恶劣关系,拉不下脸来服软。
今天看着满桌子的菜,天的坏心情都飞走了,二呼呼的唱了起来,“今儿个真高兴啊,真高兴!”
景休堵住耳朵,嫌恶的说:“请把你嘴里的鞋垫子掏出来在唱行么。”
鄢涛不理他,坐在桌前准备动筷。刚提起筷子夹了片肉,就被斜里杀出来的另双筷子打掉了。
景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去,洗,手。”
鄢涛等不及,不太高兴的说:“老子先吃口不行吗?”
鄢涛点点头,假笑着说:“好啊,可以不洗。那这位老子,您现在就可以下桌去喝西北风了。”
鄢涛咽了咽口水,觉得景休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灰溜溜的跑去洗手间了。
景休看着鄢涛的背影。第面见面的时候,他以为鄢涛是个男神级别的人物。没想到,至也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幼稚种马男。
这人啊,不在起生活,真是不知道真面目是什么样子。衣服乱丢,不洗袜子,没有基本生活常识,性格幼稚的要死。估计每天跟在鄢涛后面的那些追求者,如果知道他私下是这样的话,半都会退缩吧。
鄢涛洗过手,出来正好看见景休解下围裙,端着两个饭盒儿要出门,疑问说:“嘿,你去干嘛,不吃饭吗?”
景休懒得回头看他,“你先吃吧,我去医院给孩子送饭。”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出门了。
“神精病,放着热饭不吃。”鄢涛边嘟囔着,边坐在饭桌上,“假好心。”
说着,舀了勺子汤灌进嘴里,“靠!也不是无是处嘛!虽然长得般,又嘴贱,但是手艺真不错啊!”
鄢涛自言自语完,开始风卷残云。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每天都有这么五六七个妹子给我留言,收藏总是死掉,但是你们的留言给了我好动力,虽然是吵着换攻orz,可是我还是特别开心,哈哈。
祝在jj看文的所有姑娘10.1快乐!
对了,预告下,明天或者后天,第次“工”戏就要来了,我必须提前说,我很重口,很超过,不会吓跑读者吧,呜呜呜。
☆、不跟爸爸吵架的儿子不是好儿子
虽然答应校长要回家吃饭,但是临近眼前,景休却打起了退堂鼓。
他抬头看看墙上的表,眼看就要到四点半了。
景休磨磨蹭蹭的不愿意离开,会儿擦擦桌子,会儿扫扫地。磨磨唧唧的拖到了五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拾了东西,离开办公室。
景休像做贼样蹑手蹑脚的,从教学楼移动到校门口。鼠头鼠脑的左右看了看,竟然发现校长的踪迹,下神清气爽起来。
他挺了挺胸膛,掸了掸衣服角儿,昂首挺胸的大步往外走。
刚走出校门没有个脚丫子的距离,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就停在他面前。车窗慢慢的降下来,露出校长那好像被原子弹轰过样的脸庞,“出来了,我还以为得等你到九点呢?”
景休干笑了两声,“我本来准备到明天呢。”
*
景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确切的说是重生以来直在逃避回家这件事。
刚进家门确实有些亲切,但是看到景爸爸那张臭脸,什么心情都没了。
他干巴巴的说了句,“我回来了。”
景爸爸如同没看见他般,连头也不抬。
景妈妈许久不见儿子,想念的很。拉过来景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摸摸头摸摸脸,摸摸胳膊摸摸腿儿,怎么也看不够样,“是不是瘦了?还是不如家里吧,也不知道回家看看你妈。”
“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这不是很好么,最近还长了两斤呢。”景休笑着安慰景妈妈。
“你也不回家,我要去,你爸总是拦着。”景妈妈说着,瞪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景爸爸。
“妈,我都这么大人了,不用担心我。”景休仔细看了看景妈妈,看起来气色不错。
要是自己在家里住的话,每天都要和景爸爸吵上架,弄得景妈妈在中间也不好做人,整天愁眉苦脸的,自己不在,反而对这个家里的气氛有好处。
景妈妈拉着景休的手,笑呵呵的说:“今天大早,我就去买东西了。好都是你爱吃的,妈妈给你补补。”
景休也不愿意跟景爸爸在个空间相处太久,便推着景妈妈的肩膀走进厨房,“好,我来帮你。”
*
校长看着景休母子两人走进了厨房,走到景爸爸身边坐下,“嘿,老顽固,装死啊!看不见我来了是不是?”
景爸爸抬头瞥了校长眼,“怎么的,你来了怎么的?我还得下跪迎接你啊!”
校长笑了起来,“那可不。是我把你儿子给你带来见你了,你还不得谢谢我,下跪都不算什么。”
景爸爸没好气儿的说:“哼,用你此举,谁让他回来了。”
“哎哟哟,少来这套了。”校长拍了拍景爸爸的膝头,“也不是谁,天天晚上在阳台上,盼着儿子回来,儿子回来又这副嘴脸,要我说啊,你就是活该!”
“去,别碰我,我风湿。”景爸爸下打掉了校长拍在自己膝盖上的的手,粗声粗气的说:“我可没想他,他爱回来不回来,我眼不见心不烦。”
“你呀,跟你儿子样,嘴硬的要死,要么你是他爹呢!”校长放缓了语气,拍拍老朋友的肩膀,“咱们老了,孩子的事咱们管不了。你养个孩子图什么?不就是图他能健康快乐,然后等咱们老了,大家能平平安安的在起吗?”
景爸爸冷哼了声不说话。
校长接着说:“何必这么僵呢?苦大仇深的,儿子又不是你的仇人。我现在算是看开了,有些事情得过且过吧,自己跟自己太认真,最后苦的是自己。”
景爸爸不说话。
其实开始知道景休喜欢男人的事情,他确实气得要死,恨不得能把景休的腿打断了。
在景爸爸那个时代,出现这样的事儿,是要被人戳脊梁骨戳到死的。
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无疑,死要面子始终比不过对儿子的想念。
要么说呢,父母永远拧不过孩子。别看景爸爸见景休就是副吃了大便的神情,但是其实景休回来他比景妈妈都开心。
校长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定的作用,也不穷追猛打,优哉游哉的开始喝茶。
*
厨房里,景妈妈正在剥虾子,景休跟在旁打下手。
景妈妈小声的问:“怎么样,最近有没有好的对象?”
景休抬头看了他妈妈眼,“最近中情局扩招了吗?这么不挑?连你也要?”
景妈妈伸手拍了景休下。
“妈,你真是的,正剥着虾子呢,手脏啊!”景休嫌弃的跳走两步,装出副哀怨的样子,“我看得上人家的人家看不上我,人家看得上我的我看不上人家,还单着呢!”
景妈妈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说:“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其实在景妈妈内心深处,还保存着丝希望,希望景休最后能够娶妻生子。
景休摇了摇头,“妈,你别说了,我做不到。”
在景休的心里,他是gay,就是gay。
他并不是愿意为了掩人耳目或者其他的目的,娶个他不爱的女人生孩子。他觉得那样,即是对女人的不尊重,也是对孩子的不公平,同时也是对自己的妥协。
“上次,你孙阿姨来,还问起你呢,看样子他对你有意思,想介绍给他们家女儿。”景妈妈有些得意。
景休苦笑着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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