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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 作者:楠为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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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我身边是你愿意的,所以你受伤也是你自找的。
景休咬了口鸡翅,吞下去,又擦擦嘴才开口,“所以,你不要喜欢我了,我不喜欢欠着别人的感觉,既然我不能给你回应,我也不想耽误你,我对吊着别人点儿兴趣也没有,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鄢涛装的副恶狠狠的样子,“不行,你吃了我的鸡翅,就必须喜欢我!”
景休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鄢涛这么白痴的话。
鄢涛敲了敲桌子,得意的说:“我告诉你吧,你跟我在起好处很的。”
景休还是不想理他,闷头啃鸡翅,顺便说句,从鸡翅上桌的那刻起,鄢涛几乎没动,现在盘子里的东西已经被景休独自消灭了大半。
“你看看我,带出去体面,你要是跟谁说‘这是我男人’,得有少人羡慕你?”鄢涛冲着景休眨了个眼,不停的放电。
景休倒是真的被鄢涛电了下。
咱们先把人格人品情商什么的放在边,光以男性魅力算的话,鄢涛确实是有魅力的。(鄢涛:什么叫吧人格人品情商放边!)
景休摇摇头,“我要的是伴侣,又不是七彩霓虹灯,太优秀的我还没自信能掌握住呢,我还是找个平凡点儿的,省的被劈腿吧。”
凸,鄢涛真是被打败了,“你怎么知道我就会劈腿?”
景休吃的差不了,语重心长的说:“咱俩根本不是类人,你觉得有少机会能够长久?”
“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鄢涛就纳闷了,从开始景休就看死了他,他的人生从没这么被低估过。
“你说你喜欢我,好吧,我相信你,那你能喜欢久呢?按照你过去的作风,我只会担心,你什么时候也许没兴趣就不喜欢了,到时我找谁去说理啊,我才没有那么傻呢。”景休第次这么认真的和鄢涛说话。
鄢涛愣,这又是个他从没想过的问题。他的人生是及时行乐的人生,确实如景休所说,他只知道他现在喜欢景休,什么未来啊,很久以后啊,全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鄢涛过去的作风直是合则来不合则去,他也从没考虑过什么永远不永远的问题。
可景休不同,他要的不是时的欢愉,而是两人长久的起。
那需要太太的东西来维持,最首先的就是要能相守下去的心意。
其实,景休并不适合做个gay,他想得到的东西在世间太珍贵,太纯粹,太罕见。
鄢涛撸了撸头发,“我能保证我现在真的很喜欢你,我发誓,这样也不行么?”
景休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要的,所以还是算了吧,你要是觉得我还不错,我也可以尝试剔除过去对你的偏见,但是,即便那样我们也只适合做朋友。”
鄢涛本来想拧下,但是他忽然发现,也许正如景休所说,他不顾切的让景休接受自己,到头来也许最后受伤的还会是景休。
正因为景休看透了很,所以他才爱的那么小心翼翼。
*
两个人回到家已经不早了,如同过去样,景休进屋开始备课,鄢涛进屋开始发楞。
鄢涛其实直都是个比较自我的人,这不是天生了,是后天的环境对他的影响。
他不是故意不去为他人考虑,而是脑子里从来没养成过这样的习惯。
而今天景休的席话,似乎敲开了鄢涛脑中直欠缺的道门,让鄢涛开始学着从他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了。
鄢涛望着天花板,直在咂摸景休的话,越咂摸越觉得怎么自己过去显得那么渣呢?(景休:别犹豫,这次可以相信你自己。)
他开始在自我意识和景休意识之间斗争,因为他真的很想得到景休,这种渴望现在每天都在急剧的加速,愈演愈烈,越看透景休分这种渴望越甚。
直觉告诉他,如果得到了景休,他将会同时得到些很了不起很惊人的东西。
手机在他口袋里震了起来。
他懵懵懂懂的掏出来看,立刻就回神了,上面写着“太后。”
鄢涛连忙坐起来,头朝东方跪在床上,谨慎的接起电话,“太后吉祥。”
电话那头的鄢妈妈冷哼了声,“看这意思,你是不打算回来了?在外面住的挺美的啊你?”
“哪能啊,儿臣时时刻刻记挂着母后,望母后凤体安康!”鄢涛尽量让自己的口气显得真诚些。
“还安康呢,我都要被你气死了!在外面住了那么久,个电话也不往家里打,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不把你妈放在眼里了是不是?!”鄢妈妈扬声说。
鄢涛连忙安抚,“怎么会呢,您不是在气头儿上么,我怕我给您打电话是给您添堵啊。”
“哼,那你还让你大哥来游说我?”
鄢涛尴尬的赔笑脸,看样子鄢大哥是起到良性作用了。
鄢妈妈缓了口气,高傲的说:“行了,想回来就回来吧,别弄的跟我恶毒似的。”
“那个,那个…”鄢涛犹豫了下,吞吞吐吐的说,“妈啊,我先不想回去,想在外面再住阵子。”
这下鄢妈妈彻底火了,在电话里就扬声开骂,“你!你跟你妈妈我犯拧是不是!还不回来?!难不成让你妈我去下跪求你!你这个倒霉孩子!怎么这么记毒儿呢!跟我对着干!不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妈,妈,妈,您消消气,您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鄢涛要是在他妈的身边,早给他妈跪下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鄢涛有些不好意思,这辈子第次这么扭捏,“我啊,那个,我现在跟别人起住,我暂时,还不想回去,我吧,想跟他住些日子。”
鄢妈妈惊悚了,“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强调下,从开始,景休就是个伪女王,注意这个伪,他在努力的装着女王,并向着这条道路努力前进中。
☆、<晋江原创网独家发表>
鄢涛用了n天的时间,终于完成了他妈妈给他的任务——照相片,照张景休的照片。
鄢妈妈自从那天知道鄢涛不愿意回家,就惊悚不已,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知道,要是能为了个人连家都不愿意回了,那这里面定是有事儿,还是有大事儿!
千逼着万逼着总算把鄢涛逼的嘴秃噜了,承认自己对人家有意思。
鄢妈妈简直是大喜过望啊,之后就直嚷嚷着让鄢涛把人带回家看看。
问题是,现在的情况,别人不知道,鄢妈妈不知道,鄢涛还能不知道么,别说带回家,就是每次想跟景休起吃饭都要费劲半天,景休实在太不好搞定了。
最后母子两人达成了协议,婆婆总是先相见相见儿媳妇长什么样儿吧?(景休:哼,笑了,自说自话的母子俩。)
鄢妈妈实在是怕了,他怕鄢涛看上的是又是那种小妖精啊,不是她古板,她真心觉得那样儿的长久不了,就算找个男人在块儿,咱不最好也得找个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么。
鄢涛费劲八火总算是给了他妈张景休的半正脸儿。
此刻,鄢妈妈正拿着那张照片仔细端详呢。
照片里的景休正系着围裙做饭呢,穿的很居家,表情很认真,在厨房灯光的照耀和白色热气的蒸腾下,这不明摆着个新时代居家好男人么。
鄢妈妈看了老半天,抬起头满意的推了推花镜,“哼,算你小子这次聪明了把。”
明明鄢妈妈这是认可景休,鄢涛不自觉的也得意起来,骄傲的朝着他妈仰脑袋,那意思就是:怎么样,这可是我的人,够可以的吧。
“找对象儿不就得找这样儿的么,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你看看你过去看得上眼儿的,我就不信能有个是好好居家过日子的。”鄢妈妈过去对鄢涛的审美标准是很鄙视的。
鄢涛不敢反驳他妈妈,个劲儿的点头哈腰称是,其实心里暗暗默念:可不止,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算什么,还上得了床呢,在床上点儿不比你嘴里的小妖精次。
“他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鄢妈妈例行公事的问。
“本市啊,是然然的老师。”鄢涛照实回答。
“哦?”鄢妈妈很惊讶,“这么巧啊?他是不是姓景?”
“哎?妈,你怎么知道的?”鄢涛也很惊讶。
“然然总是嚷嚷他要嫁给景老师,要嫁给景老师的。”鄢妈妈说着就捂嘴笑了起来,“估计这人还成。”
鄢涛狐疑的看着他妈,“你就看个相片就知道还成?也太武断了吧?”
“你懂什么,相由心生知道么,这人行不行的,有时看脸就能看出来。”鄢妈妈很有经验的说。
鄢涛满脸黑线。
鄢妈妈最终拍板儿,“我们然然都能认可的人,估计错不了,不过没见到人,怎么说也不算数,等哪天带回家看看吧,妈给你审审。”
鄢涛哼哼唧唧的样子,“先别带了吧,我这,我这还不认可他呢,他个劲儿追我,哎呀,可烦了,我还没考虑好呢,等我考虑好再说吧。”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没看错,鄢涛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就是这么青天白日的说瞎话儿,完全趁着景休不在就大肆的颠倒黑白,条舌头卷动就把原本的事情倒了个个儿。
为什么?太简单的,纵横四海的鄢二少怎么可能拉得下脸告诉他妈妈,他追人家追不到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
鄢妈妈也不说话,透过花镜森森的看着鄢涛。
鄢涛被看的发毛,“妈,你这是什么眼神儿啊,怪吓人啊。”
鄢妈妈冷笑,“哼?还不定怎么回事儿呢,别是你追人家追不到,人家不愿意跟你回家吧?”
“咻”,鄢涛的心头正中箭,被说中事实的感觉好伤人啊,呜呜呜呜。
要不说呢,自己的儿子是什么玩意儿变的,妈最清楚。╮(╯_╰)╭
鄢涛被击败了,垂头丧气的摇白旗,这几天以来,他真是非常的郁闷,拒绝别人,他有经验,被别人拒绝,他可没经验。还是连续!次!严重!被拒!
而且对于这种情况,他也没有大的心理承受力,他觉得景休简直是眼睛被鸡屎糊住了,自己的身段都这么柔软了,竟然还打动不了景休,景休也太他妈的铁石心肠了!
鄢妈妈看着儿子这副倒霉德行,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本来想抱着点儿看笑话的心情,但是转头想,算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儿子,而且鄢涛长到二十岁,人生中第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做妈妈的必须趁机高大威武次。
她咳嗽了两声,试探着问:“他为什么不同意?”
鄢涛觉得丢脸,只摇头,坚决不说话。
鄢妈妈也不生气,继续循循善诱,“估计啊,人家身边肯定是有比你好的,不然怎么可能不接受你?”
“切。”鄢涛嗤笑声,“怎么可能。”
“那你说人家为什么不接受你?”鄢妈妈推了推花镜不经意的说。
鄢涛叹了口气,满脸的心不甘情不愿,“他说啊,我们不是类人。”
鄢妈妈用力压抑着内心好奇的情绪,脸上非常平淡,“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鄢涛也不完全明白景休的意思,但是他又好像隐约知道景休想说什么,不过让他用言语表达是够呛了,他最也只能复述。
鄢妈妈听了鄢涛的复述,了然的点点头,下就明白了,要么说呢,姜还是老的辣,吃盐越的人人生经验就是丰富。
为了儿子未来的幸福,她决定苦口婆心次,“我问你,你大了?”
“27了,怎么了?”鄢涛不明白他妈这是什么意思。
“对啊,27了,你人生还能有几个27?”鄢妈妈又问。
鄢涛不说话。
“人啊,上岁数,就希望能赶紧看着自己的孩子结婚生孩子,不为别的,其实总的宗旨就个,就怕等自己闭眼那天啊,看不见孩子有个踏实的归宿。”鄢妈妈语重心长的说,“我刚知道你爱男人的那些日子,也是天天白天夜里的睡不着觉,总是想着这个事儿,后来想,何必呢,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我强迫你去找个女人结婚你也不会过的高兴。”
鄢涛有些愧疚的点点头,他知道他是有些混,那些年他妈没少因为他的事儿犯愁。
“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吧,你过的开心最重要,但是有点,即便你爱男人,你最终的人生也得有个归宿,你总不可能辈子不找下家儿吧?你可以玩儿,但是你要玩儿到几岁是个头呢?27?37?47?”
鄢涛默默听着鄢妈妈的话,其实这样的话,鄢妈妈之前也没少说,但是这是鄢涛第次这么认真的听进去。
“你别的地方都很成熟,只有这件事还像个孩子,这个景老师就明白的。”鄢妈妈了起来。
鄢涛不服气,“他比我小好几岁呢。”
“就是这样,才是他难能可贵的地方。他说的没错,现阶段你不是他要的,你们也确实不是类人,他要的东西正好是你现在最给不起的东西。”
“妈,你这也是泼我冷水呗?”鄢涛皱眉,老大的不高兴。
“啧,听着,我还没说完呢。”鄢妈妈走过去,拍了鄢涛的脑袋下,“但是,其实他要的东西你有,你也给的起,我是你妈,我最知道你,就看你愿意不愿意给了?”
鄢妈妈云里雾里的话,鄢涛听不懂,嘟嘟囔囔的,“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鄢妈妈又拍了下鄢涛的脑袋,“别给我装,你要是想懂你就定能听懂。首先,他没有安全感,当然就你这样子,也没办法让人有安全感。第二,他的感情太深,般人受不起。第三,他要的是生世双人。”
鄢涛看着他妈,他妈也看着鄢涛,两人谁也不说话。
鄢涛不得不承认,他妈说的差不,景休大概就是这个想法,虽然在自己看来很新奇,但是又有点儿不样的诱惑。
鄢妈妈接着说:“你不可能辈子玩下去,你总有天会老,会需要个人相互扶持的走完下半辈子,而景老师这样的人是不可得的选择,他不会接受像你这种又想尝试又怕负责任的人。”
“妈,你怎么这么说你儿子啊?就跟我文不值似的。”鄢涛烦躁的耙了耙头发。
“我只是看你不明白,给你解释下景老师的观点。”鄢妈妈很无辜的说,“你可以选择再玩几年,但是万等你几年后也开始想定下来了,我可不敢保证这景老师到时还没死会。”
鄢涛不乐意了,“别说老子没想定下来,就算想了,几年以后没有景休,还没有别人啊?”
鄢妈妈也不说话,带着抹轻讽的笑意看着鄢涛,好像在问他:你确定是别人也可以?
鄢涛不敢说话了,因为他妈又对了,他好像!大概!也许!不是那么的确定…
“我想这景老师能吸引到你,也是因为他给你的感觉,跟你过去在外面认识的那些人不样吧?”鄢妈妈老谋深算的说,“我问你,假如你跟他在起,但是他外面还时不时的跟别人相约,可以么?”
鄢涛瞪眼,拍桌子,“那怎么行,他跟了我就是我的人啊!”
鄢妈妈拍手,“这不就结了,刚刚听你说完景老师的事情,我估计以他的个性,定是硬气的要命,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定也入不了他的眼。”
鄢涛扭头,不想理他妈。
鄢妈妈看时候差不了,打出最后击,“人生的不外乎都是选择题,不是a就是b,要么为了花花世界放弃景老师,要么为了景老师放弃花花世界,怎么选,全在你自己。注意,景老师是绝对不会让你双选的。所以,现在就看,在你心中,到底是花花世界重要,还是他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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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个人面临抉择的时候,有的人会选择逃避,有的人会选择选择。
鄢妈妈说的那席话中,其实最有用的句被放在了最后。
花花世界和景休,他只能选择个,就是这么简单,也就是这么困难。
鄢涛无法即刻做出回答,他需要时间来思考。
之所以会犹豫,并不是因为他渣,而是这个选择也许将代表着他人生的转变。
在他二十年的人生里,只有合则聚不合则去,没有从而终,他的情感观是随心所欲,而不是相守相依。
置在天平两端的其实并不是景休和花花世界,而是景休和鄢涛过去二十年的人生。
如果他想要景休,需要打破的不是别的,而是他自己,否决他自出生以来至今的人生。
这对个人来说,太难了,不止需要嘴上说说,需要从根深蒂固去拔除。
距离七夕还有个月,路上卖花的人已经很了。
鄢涛没有开车,晃晃荡荡的走在大街上。
正好是晚饭过后的时间,天气暖和了,路上行人很,占大数的还是年轻的小情侣们。
男男女女对对的走在街上,不知道怎么的,看得鄢涛心里痒痒的。
似乎,景休要的就是这样的感情。
搞对象?这个词对鄢涛来说很陌生。
他直认为在伴侣之间,性生活才是最重要的环。
搞对象这个东西,他从来就没明白过,那种羞羞答答牵手压马路的事情,过去他特别无法理解。
可是此刻,看着他们,鄢涛不自觉的对于这项活动有点儿期待了。
如果是他,牵的是景休的手,两个人吃过饭,起出来压马路,好像真的有那么点儿的幸福感哈。
鄢涛想着想着傻笑起来,对自己想象里的事情越发的憧憬和好奇。
甜蜜不是种味觉,而是种感觉,这种感觉此刻正在鄢涛的内心深处慢慢发酵,也许不日便会盛开。
*
鄢涛进门的时候,景休刚刚刷完了碗,他看了鄢涛眼没理他。
鄢涛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景休。
景休擦了擦手,把围裙挂回去,“冰箱里有饭,没吃自己热。”
“你等等再进屋。”鄢涛出声。
鄢涛看了路,也想了路。
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他只知道也许现在不决定他以后会后悔。
鄢涛的人生字典里不存在“后悔”两个字。
人生的所得在于尝试,如果惧怕便是懦夫。
当自己心中的天平早已倾斜的时候,那还犹豫什么呢。
没错,亲手打破自己的人生真的很不容易,但是,但是,但是,景休,好像真的重要。
鄢涛叹了口气,挂上丝无奈又释怀的笑容,“景休,和我交往吧,以感情为前提,对的全身心投入的交往,我喜欢你,好像已经喜欢到没有办法放手了。”
他换了口气,郑重的说:“我,鄢涛,愿意为你而改变。”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鄢涛就这样带着微笑看着景休,景休就这么傻傻的回看鄢涛。
近期,鄢涛不止次对景休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这却是第次让景休有汗毛竖起来的感觉,他看着鄢涛的眼睛,不自觉的就要被吸进去样。
景休敏锐的感到,鄢涛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样了。
鄢涛慢慢向着景休走了过来,景休愣,刺溜下跑回了屋里。
鄢涛傻了,暗恨:这个胆小鬼,逃了。
没等他骂完,景休又以风样的的速度跑了回来,手中还拿着张纸,高傲的看着鄢涛。
鄢涛摸不透景休这是什么意思,毕竟景休这人干事儿也是经常出人意表的,他疑惑的接过了景休手里的纸看了看。
这看不要紧啊,吓没了半条命。
只见纸上面写着“合租条约”,前面几条倒是没什么,最后条太惊悚了,龙飞凤舞的行大字“七,景休绝对绝对不能爱上鄢涛”。
要命的是,这明显就是鄢涛自己的笔迹啊,下面还有自己和景休的双方署名。
鄢涛后背都湿了,这玩意儿不是自己刚住进来的时候签的么,景休要是不拿出来,自己早忘到天边儿去了,没想到景休竟然还留着这张破纸。
景休脸上的表情特别精彩,那是种压抑着胜利喜悦,尽量让自己显得平淡的扭曲表情,装的很无辜的说:“这条可是你加上的,我定会遵守的。”
鄢涛听,气就不打处来,自己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想辈子守着个人,可偏偏被守着的那个人还投机取巧的利用自己的失误,他是又气自己,又气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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