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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的生育ABO 作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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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n转过身，走下椅子，像位拿着长矛的骑士走下大理石铸造的圣殿台阶，他单手握着鱼叉，庄严的在sherlock背后，“你并不认为你在这件事情上做错了，是吧，伟大的holmes。”
“我的确是标记了个你之外的omega，但这是alpha天经地义的权利。”
“我不是跟你说这个，我搞砸你的婚礼时就已经表明过我的态度，我不在乎你在外头标记几个omega，虽然我承认我从别的omega身上闻到你的气味时会难过，但我要矫正你的不是这个。”
“矫正？”sherlock终于从浪潮般剧烈的晕眩里恢复了些清醒，他挺直身体，john在米开外，把鱼叉锋利的端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漆黑的倒刺尖锐无比，不需要太费力气就能扎穿个活人的头盖骨，绞碎他的脑髓。
“跪到壁炉旁边去。”john说。
sherlock斜着眼睛轻蔑的扫了他眼。
john将泛着阴冷寒光的鱼叉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不知死活的脸对冲着自己，“配合点，sherlock，我正在和你进行场正确的对话，如果你不想要继续听下去，我这就带上孩子立刻走，我情愿回去皮条客stanford身边，在他的风月场里赚外快，我也不会再待在你面前。你要是认为我做不到，你可以尝试冒险下，你最热衷冒险，你可以试着挑战我。”
“你可威胁不了holmes。”
“瞧，holmes，这就是我要矫正你的地方。”john从他无暇的下巴颌收回吓人的鱼叉，锋利的尖锥冲着天花板，橡木手柄狠狠的竖在地上，发出声严厉的闷响，“你能演绎天地万物，但你总是弄错john watson的心意，你总会出那么点错，却又死活不肯认栽，我并不是在威胁你，我是在要求你。”
“你到底要和我进行什么样无聊的对话？”
“先乖乖按照我说的，跪到壁炉边，就在那盏落地台灯底下，我要你面对着墙壁，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你看见料理台上的行李袋了，我并没有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出来，你聪明绝顶，应该能看出个人有没有决心想要离开。”
sherlock扭过头不发语的看着他，最终依言，膝盖着地的往前挪了几步，跪在壁炉前，面对着墙壁，脊椎骨依然傲慢不已的挺立着。
john把鱼叉倒过来，尖利的头果断的戳进地板里，在木地板上深深陷入进去，砸出个小洞，john抬起脚，暴力的踩断铁叉和手柄的连接处，金属铁叉撬起大块地板碎屑，木头的断裂面划破了john的脚心，抹惨烈的血痕赫然在他脚心显现，他蛮不在乎的无视这道对他而言无足轻重的伤痕，地毯贪婪的吸食着他脚底渗透而出的鲜血，沉重的手柄攥在john的手心里，他的力气爆发出来令人刮目相看，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历经沙场的john watson。
john抬起失去铁叉的手柄，将上面碍事的粗麻绳二话不说直接扯掉，鱼叉变成根光秃秃的棍子，始终长达米之，端握在手里，粗糙断裂的端拖在脚边，他过来，将手温柔的放置在sherlock的后背上，sherlock被这凶残的出前戏震慑的脸色不太好，仰起头盯着他。
john在质量上乘的衣服表面抚摸着他会硌人的肩胛骨，“你这里这么的完美，流畅的线条像是画出来的，是接受惩罚的最佳部位，我尽量不让你裂出几道缝来，因为我最喜欢你没有瑕疵的脊背，但你若是嘴硬到底的话，我情愿牺牲掉我以后观赏件艺术品的机会。”
sherlock的太阳穴缓缓滑落滴冷汗，他原本天不怕地不怕不畏惧黑暗的眼睛莫名游离着不安，“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接受体罚。”
john默不作声的后退两步，笔直的在sherlock背后，他双手握紧棍子，抬起，脸色紧绷，接近手臂这么粗实的棍子在空气里凶狠的横着扫荡过去，第棍下去了，sherlock的脊背沉闷的挨上记货真价实的体罚，sherlock猝不及防的往前倾倒身体，额头撞在墙壁上，喉咙里闷哼了声，john用棍子狠狠的压住他挨打过的脊背，“现在明白了吗？懂得反省了吗？”
sherlock用力回过头瞪着他，嘴唇因为痛楚而涨红，他几近咆哮，“你就不能直接干脆的挑我的刺！！然后我逐字逐句的跟你道歉！！”
“那样是没有用的，你长这么大，有哪回闯祸是真心悔过的？我用脚趾头都能猜的出来你估计连认错两个字都写不端正，即使在我的产床边，你那几声轻描淡写的对不起有几分真心？我并不真的长了颗马铃薯脑袋，我比你明白是非黑白，包括你在和我性爱时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你说的每句我爱你，我都分得清楚真假，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对我只有那声谢谢是实话。”
sherlock被揭穿的瞬间有了些恼羞成怒，他咬牙切齿，“john！”
“第棍子你明白了什么？”
“好吧，我们熄战，我对不起你。”
“哪方面？”
“所有方面！全部的！我通通对不起你，够了吧。”
john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不知悔改的背影，双手紧握沉重的橡木手柄，体积惊人的木头刮过空气发出凛然风声，john狠下心肠给了他第二下。
强劲的力量撞击在sherlock的脊背上，sherlock憋不住的哼出声音，脖颈上因痛楚而青筋暴起，身体受到猛烈的击打，稳不住，额头撞在墙纸上缓冲，痛苦的汗水湿了衣服，他在墙根下怨气十足的说，“你身为个omega，你胆敢这样对付alpha！”
“同样没有任何条法律写着alpha可以私自主宰omega的命运，但你们这些alpha还是照样做了。别惦记着想要起来回报我，”john用又粗又沉，比棒球棒还要凶残的原始体罚工具按捺住sherlock不乖巧的肩膀，“我有上乘你心知肚明，如果你还指望着私吞我，不想我去窑子里服侍别的alpha，你就安静的给我跪着。”
sherlock勉强抬起的膝盖又强制性的压进了地毯里。
john抿紧嘴唇，抬起手臂，实实在在的橡木手柄凌厉的横越过半空，硕大的棍棒砸在结实的皮肉上声闷响，sherlock承受了第三下惩罚，次比次重手，他这回痛的喊出了声音，咬着赤红的嘴唇，迷人的唇线因为疼痛引发了细微的抽搐，他满头大汗的回头看着john。
“你的确是要看看我，holmes，我脸上有写着内疚吗。”
“显然没有，你打的很爽快。”
“因为我没有做错，做错事的是你。”
sherlock低垂下视线，这回找准的是地毯上记浅淡的烫伤，壁炉里偶然有为非作歹的火星溅出来烧伤了无辜的地毯，“我认错，john，我错了，我从来没有对moriarty产生任何感情，我只是要在他身上发掘有用的情报，我要付出，才能得到我想要的真相。”
“什么真相？”
“我要从6万趟航班中找出其中趟，上面装载着个定时炸弹。moriarty是唯个知道炸弹内幕的人。”
“看来你终于肯松口你的案子了。你为了破案不择手段，你拯救苍生，我可以原谅你，但是相当遗憾，sherlock，你很不诚恳，你心里明明在叫嚣着你标记moriarty并没有错，却还要死皮赖脸的跟我检讨这件事。”
sherlock简直要把眼珠子瞪脱臼，“你不就是吃醋这件事，所以拿我出气！”
“我当然吃醋，但我脾气又软，宽宏大量的，不至于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这么严厉的体罚你。”
sherlock瞪着他手里起码两公斤这么沉实的体罚器械，抓狂冲着所谓宽宏大量的john watson暴躁的叫嚷，“我！到！底！错！在！哪！里！你就不能直接点告诉我！”
“如果你不能自己明白过来你做的混账事，别人说的忠言只会是你的耳边风。你十恶不赦，但你必须得自己去追根刨底的反思你究竟犯了什么罪，才能够彻彻底底的忏悔。”
sherlock头撞在墙纸上，坚持已见，“我没有做错事……我遵循我的人生观念，我依照我的原则处世……我没有做错……”
john深深的往肺里吸入口割人的空气，他抬起手，打下了第四下，sherlock咬着嘴唇闷声不吭的忍受着，john歇了几秒，等着他的回应，但是sherlock就是不再说话，沉默的像尊泡在海水里长满白色珊瑚的万年石雕，john狠下心又打了第五下，sherlock干脆把额头贴在墙纸上，不再转头瞪着john，沉默如同荒野里的鹅卵石，冥顽不灵的和墙纸对峙，john不同情他，接着就是第六下。
连续不断的击打。
john的手指头发麻了。
楼下兀然传来哭声，john看着时钟已经指向凌晨2点。他浑身都是汗，胸口剧烈的起伏，john把沉重的木棍靠在sherlock眼前的墙纸边，气喘吁吁的走到起居室门口，打开道门缝，mrs． hudson透过门缝把小baby递给他，john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把门关上，他疲累的坐进书桌旁的椅子里，手臂发麻，发烫的汗水沿着他的下巴流淌到他的胸口，john袒露春光，扯过两张湿巾，擦拭干净他美满分泌着甘露的乳房，把乳头递到小豆芽嗷嗷待哺的嘴唇边，沉静的给他的小孩喂奶。
sherlock仍旧跪在地板上，双手束缚在身后，汗湿的卷发软绵绵的粘在额头上，他用脑袋倚靠着墙纸，脸上带着痛楚的神色转过来望着john哺乳的画面，john的眉毛间带着汗水，脸颊绯红，就像刚刚结束床事似的，如此上等的omega辗转到窑子里的确会很抢手，说不准每天晚上都会被预定满，个月30天都在张开大腿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别的alpha身下晃动，john和他对视上目光，sherlock的本能受到了引诱，忍不住用苦涩的舌尖舔了下干渴的嘴唇，又转头看了看另外边料理台上的行李袋。
sherlock选择继续跪着。
喂了10分钟，小豆芽困了，含着john的乳头直接睡了过去，john怜爱的看着小豆芽进入梦乡的表情，擦干净被奶水浸湿的小嘴唇，把孩子送到门外，mrs． hudson在外面的走廊上披着件披肩等在那儿，她顺手接过孩子，轻声嘱咐道，“别下太重手了，john，我在楼下就听见他的惨叫了，他细皮嫩肉的，从小就没有吃过苦。”
john只是冲她点头，不做任何口头表态。
关上门，john沉稳的走到墙根下，重新抓起齐到他腰上的长棍，在sherlock后面，“我刚才打到第几下了。”
sherlock傲慢的抵着墙纸，口吻里容不得半点认输，“六。”
“我打了你六下，而你依然还是这副死样子。”
“现在是第七下。”john抓紧木质手柄，铁着心肠，抬起来，又给他棍子，接着是第八下，sherlock忍不住痛苦的喊了声，john听着他真挚的呻吟，坚定不移的继续给他第九下，第十下。
“john！！！！”sherlock的汗水啪嗒啪嗒滴落在他膝盖上，傲慢的侦探用额头砸了下墙纸，像拳击手捶打拳击台样对裁判示意中场休息。
john不理睬他的变相求饶，比夜空加深邃的沉默，狠心的给他第十下，sherlock低低的哀嚎，几乎能在起居室里听见棍棒抽打在他优美肩胛骨上的沉闷回音，第十二下，sherlock的嘴唇猛烈的战栗着发出长长的，属于哀求的呻吟，第十三下，sherlock的大腿承受不住穿透骨髓的剧痛，甚至能透过裤子感知到他大腿内侧的颤搐，肌肉发抖，几乎要跪不直了，他的西装外套被粗糙的棍棒蹭破了布料，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衬衫，衬衫下隐约可见透红的皮肉。
“对……”sherlock激烈的喘着粗气，双颊憋得通红，卷发里不断的流淌下绵密的汗珠，他仍旧抵着墙纸，“对不起，我错了。”
“错哪里了。”
sherlock在关键的问题上又不说话了。
john抬起棍子连续抽打了他两下，sherlock再怎么骄傲但他的耐痛能力并没有omega那么强大，毫无半点怜悯的手劲越到后面，越是变本加厉，sherlock扛不下去，接近崩溃，john的棍棒第十六下击打到他后背极为脆弱的肋骨上，阵碎裂般的痛楚令sherlock干巴巴的嗓子眼里颤抖的挤出了濒临垂死的声音。
“我不应该个人和moriarty较量。我错了。”
john在半空中停下惩罚，他眨了下眼睛，喘息着放下棍子，将粗糙的橡木手柄撑在地板上，他的十根手指头都在强烈的颤抖，john丢下棍子，走到sherlock旁边，不断颤抖的手指托起他饱受折磨的下巴，上面可怜兮兮的流淌着痛苦的汗水。
“再说遍。”
“我，”sherlock在他手心里闭上眼睛，咬牙说着，“我不应该个人和moriarty较量！我错了！”
“理由？”
sherlock过了好会儿，缓慢的睁开眼睛，美丽的瞳孔弥漫着壁灯的光线，汗水从他的眼皮往耳垂滑落，sherlock仰视着他，仿佛咿呀学语，个词，个词，很困难才能挤出完整的语句来，“我现在，是个父亲，我不能够，不能再任性的决定我的人生，不可以像以前那样，不把生死当做回事，我要对你，还有我们的小孩负责，我不应该为了案件丢下你们，让你带着孩子独守空房。”
john的左手捧着他的脸，大拇指充满爱意的抚过他发抖的嘴唇，如此优秀，完美的五官，雪白的肌肤，因为忍耐痛楚而染上透彻的绯红。
“是的，sherlock，就是这个。你仔仔细细听着，我给你三句话，你最好和你今晚得到的疼痛并都给我记住，把我的话烙印在你火辣辣的伤痕上，烙印在你心里。”
sherlock在他指尖点点头，乖巧的听着他讲下去。
“你听着，不许，永远不许在john watson没有知情权的情况下擅自去冒险，不许没有得到john watson的同意就去孤独的赴死。你可以在日常里胡作非为的玩弄我，但不准，丁点也不准欺骗john watson的感情，如果你能给的，你就说yes，如果你不会给的，别拐弯抹角的瞒着我，你还不如直接叫我滚蛋。最后点，也是最重要的点，我是你的omega……我不管你这辈子会在外头标记几个omega……甚至你把我丢弃到收容所里……我仍然是你的，是你人独有，无论你走的远，我都在原地等你，所以，不准你，再自己孤军奋战。”
john看着他，“听明白了？”
sherlock在他手心里说不出话，只能使劲的点了点头，当john跪下去要解开他的绳子时，他惊讶的发现sherlock手腕上的绳子早已经松开了，就那样随意的缠绕在他手腕间。
john用手指扯睡袍衣带轻松就解了下来。
sherlock聪明的十分讨人厌，的确是个讨厌鬼，john瞬间重新红了眼睛，sherlock屁股虚脱的坐在地板上，john冲他摊开双手，sherlock顺势往前倒在他怀里，趴在john的肩膀上，两个人紧紧的在寂静的壁炉前亲昵的相拥，激烈的想要把对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才肯罢休，“我不会再打你，”john的双手还在发抖，“我以后都舍不得再打你，即使你气我气到发狂。”
接着john的嘴唇缠绵的贴在了sherlock的嘴唇上，john主动的撬开了他，用窒息般的温柔安抚着他，sherlock紧闭着双眼，脸颊上依旧带着疼痛残留的潮红，john无限柔情的亲吻他汗湿的额头，他受了屈辱的鼻尖，john亲吻他美妙的下巴弧度，把舌头贴sherlock咕嘟吞咽的喉结上，sherlock的汗水带着悔痛的滋味，john感动不已，紧抱住他的后背，sherlock皱起眉，又呻吟了两声。
john慢慢的抬起头来，回到现实，他捻起sherlock破裂的西装外套，帮他脱下，接着颗颗悉心仁慈的解开他的衬衫纽扣，sherlock带着伤痕，白里透红的脊背在起居室温馨柔和的空气里览无遗。
“去房间躺好，等着我。”john牵着他了起来，捏了捏sherlock的手指头。
sherlock垂下眼睫毛扫了他眼，撅起执拗的嘴唇，打开屋子的门，赤裸的脊背消失在走廊深处。
※
john下楼吵醒了mrs． hudson，带着歉意要回了宝宝，他搂着孩子，抓起起居室里的医药箱，走进sherlock的房间，把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安静沉稳的将小豆芽放在sherlock的脸颊旁边，sherlock抱着枕头趴在床垫里，别扭的不肯看眼胆大包天体罚他的omega，花岗岩似的美丽脊背带着斑驳通红的伤痕，如john之前祈祷的样，没有裂缝，伤痕会变成值得铭记的淤青，接着淤青会沉淀进血管里，扎根到sherlock新长出来的，肉做的，柔软的心脏深处。
john坐在床边，用纱布吸透他的汗水，替他涂上治疗瘀伤的喷雾 ，sherlock躺在床垫里无聊的抬起根手指头，轻轻的拨开奶香味十足的襁褓，宝宝在睡梦中的手指潜意识的握紧了sherlock的食指，小小的手指头不不少，刚刚好环绕住sherlock的指头关节，sherlock对襁褓里的生物也充满了好奇，他用眼睛无微不至的观察起宝宝绸缎般的凝脂脸庞，“看起来长得像我点。”
john悄悄在他背后微笑了下。
sherlock和小宝宝躺在起，看着小婴儿鼻翼间均匀的呼吸，“我哥哥给他取名字了。”
“叫什么？”
“abraham。（亚伯拉罕）”
john老半天搭不上话。
“行了john，我也不跟你再赌气了，想笑就笑出来吧。”
“啊我的天，”john怪叫着笑出了声音，“abraham？abraham holmes？他是怎么想出来的？以后我们的小孩在学校会被人挂到十字架上去的。”
“我有个比我那蠢货哥哥好的主意，你定会赞同我的，john hamish watson，试想下如果把watson换成holmes的姓，半是你的名字，半是我的名字。”
“hamish holmes？两个最古怪的名字组合在起。”
“听起来难道不是很特别。”
“像你样？”
sherlock趴在枕头里，转过头，望着床沿边同样被汗水浸透的john watson，john的手心带着用力过度的肿胀，有几处被粗糙的木头磨破了皮，脚下还流淌着被木片划伤的鲜血。
sherlo的嘴唇因激烈的接吻而微微红肿，“你也特别的很，别装模作样的自谦了。今晚的事，我会从你身上讨回来的。”
john低下头，亲吻着他背后的伤痕，sherlock闷闷的哼唧着。
“打你时我的心几乎要碎了，sherlock。有那么两棍子，是我恨你背着我偷吃，所以抽的特别狠。”
sherlock眯起眼睛，“我不会放弃和黑蜘蛛的周旋，我需要得知的信息。”
“我明白。”
“我记住了，得到你的允许才能去冒险。”sherlock叹口气，“我以后出门前都得浪费点时间主动向你坦白我在阴影里忙些什么案子,在沟渠中和什么样的敌人较劲了。”
“是的，sherlock，这就是棍棒的效果。”
“不太有趣。”
第二十二章
熟睡的小hamish放置在床的右边，稚嫩的鼻翼轻轻煽动，sherlock趴在左边，背上放着袋用透明塑料纸包起来的冰块，john爬上床，微笑着替宝宝的襁褓外面再盖上层毛毯。
身后突然传来阵冰块坠落的声音，john回过头，塑料纸摔在了床脚下，冰块散落地，sherlock在身后火热的贴住john的后背，将手放在john的大腿上，深入他的腹股沟附近摩擦，拇指和食指揉捏着john的性器，身为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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