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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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居乐业(绝世好J面瘫处男攻x菊花怒放妖孽受) 作者:大刀滟/夏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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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相约方式向简单:用简讯,但不吐露关键字句──开玩笑,少名人因这个被抓包啊,虽说自己芸芸众生,不会遭人过惦记,然而小心驶得万年船,撞破冰山大家惨。安掬乐百般叮嘱:「若有天你手机掉了,被师长同学看到,就完蛋了。」我比你完蛋,最後就得进监狱玩蛋了。

    杜言陌也非完全没那方面认知,最少估狗过,晓得安掬乐先前跟他做是犯法,他乖乖听话,两人还为此事特意取了代号:用功。「今天可以去用功吗?」、「好,图书馆门口见。」

    看,麽纯洁美好?今天相约时,安掬乐甚至在床上跟他开玩笑:「你可以叫我老师。」某方面来讲,自己当真是为人师。

    讵料少年神情变,硬声道:「不行。」

    杜言陌般虽不太作表情,但眼神态度其实都很温和,看着人时,总是沉稳平静。安掬乐第次见他流露这般生硬态度,彷若被针扎到,跳而起。

    安掬乐头雾水:「干麽啊,不想就算了。」

    这搅,气氛都没了,他背过身,想下床穿衣,杜言陌却抱紧他。「这个称呼不行,对不起。」

    少年的热气拂在他腰上,安掬乐手脚下子软了。「不行就不行,我又没勉强……」若真要玩,安掬乐自己还比较想扮学生,不过任他脸皮再厚,都不可能叫个小轮的人扮老师。

    这件事就算揭过了,杜言陌又把他摁回床上,亲亲咬咬,最终把安掬乐泄出精水全咽下去了。

    少年似乎很……喜欢,安掬乐自己是不懂,但看着他这般悉心样子,就不可能再计较,他给杜言陌擦了嘴,瞅望他醇醇黑眸,内心不由叹道:干自己何事呢?

    他直没问杜言陌私生活方面的事,总归那不是他想涉入的世界,少年的人生属於他,自己只是这个人生命里小段……盲肠,可有可无,或许哪天不顺眼,就割掉了。

    他们又滚了次,做完後,杜言陌忽然问他:「你叫什麽?」

    安掬乐仍处在高潮後的恍惚里,时莫名。「蛤?」

    杜言陌:「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安掬乐:「……」对喔!算算,这是他们第三还第四次见面上床,居然……居然从未互报家门。

    因为直都只有两个人,外加认真干活,所以没有称唤必要,何况杜言陌姓啥名谁几年几月生、念哪所学校,安掬乐皆知,便没想到要提及自己,他想了想,交底是不可能的,但本名好歹能讲。

    「安掬乐。」

    「嗯?」

    「安居乐业的安,掬……掬水轩的掬,快乐的乐。欸,掬水轩就那个……ㄋㄟㄋㄟ补给,小时候吃过没?别盯着我乳头,我写给你。」

    说罢,安掬乐抓来床头柜上的纸笔,把自己名字写给他。

    杜言陌看了会,以取名来讲,掬不是常用字,他手在上头抚着,安掬乐见状,遂起了说文解字的兴致。「掬……就是这样的动作。」

    他把双手摊开并拢,四指朝内弯曲。「用两手捧取,掬乐就是……捧起快乐,给我取名的人,是这样解释的。」

    这个姿势,令安掬乐双手手腕坦开在少年面前,他左手腕上条疤痕,此际在灯光下,特别明显。

    杜言陌瞧了眼,可没问,安掬乐笑容可掬,也不怕被问的样子,杜言陌直觉,倘若问了,这个人会回答自己,他没打算隐瞒这件事,甚至有点儿刻意外露,可能还会用副很欢乐的口气说明。

    人般会逃避自己犯过的蠢事,每回想起,便觉赧然:算了算了莫再提。

    安掬乐偏不。

    他在凌迟自己。

    以种异样得近乎病态的面对方式。

    杜言陌眨眨眼,不再盯瞧那儿,转而看向安掬乐的眼,开口喊了声:「掬乐。」

    安掬乐愣。

    这声、这眼,竟令他心腔大幅震动,好似被这两字狠狠戳着了。

    极少人喊他名字,大都是菊花菊花的喊。

    传言人若给鬼灵掌握了姓名,就能被控制,安掬乐其实有点儿信,所以叫人用腻称称呼自己,久而久之,他都快遗忘本名,忘记取名的那人,在他诞生之际,给予的深切祝福。

    「掬乐。」少年又喊了次,抱住他。

    安掬乐终於回神。「没大没小。」

    他指责,想推开他,偏偏杜言陌抱得很用力,他腰快断,不能呼吸。「叫我……叫我……总之,别直接喊我名。」他受不住。

    杜言陌忖了忖。「安……先生?」

    「噗。」又正经过头了。

    可叫菊花吧,自己大了少年足足轮。莫非叫哥?安哥?也太矮鹅了……「菊花先生。」

    「嗯?」

    安掬乐:「叫我菊花先生。」古早有篇文章,叫《五柳先生传》,他菊花爷决定也来效法回: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身上有好菊花,因以为号焉。

    「……」少年似乎也觉这称呼拗口,但见安掬乐表情认真,遂没抗议,乖乖喊:「菊花先生。」

    虽说是自己提的,不过当真唤,安掬乐噗嗤笑场。「噗哈哈哈~就这样叫,不过上床时千万别喊,菊花先生~菊花先生~环堵箫然~哈哈哈~~」

    肉环堵肉箫,肛肛好。

    「……」安掬乐自己很乐,杜言陌不懂,头上难得黑线。

    他蓦然想到事,问:「菊花先生,你几岁了?」

    安掬乐口气瞬时噎住。

    靠,这回真笑不出来了。

    杜言陌自己猜:「你感觉像大学生……二十?」

    哈。

    整整少了七岁,安掬乐真不知自己该开心,还是该……怎样呢?诚实讲出年纪,无所谓吧,可是少年听到他们相差轮,会露出何样反应?会不会觉得被骗了?

    屁啊,谁骗他?老子是永远的十八岁,不老神话!

    安掬乐内心起伏,这样那样的绕了好几圈,绕得心肺疼,最终想罢了罢了,反正又不是持续长久的关系,不必太坦承。

    他吐了口气。「对,二十。」

    杜言陌听了这数字,扬起眉睫,眼神不明闪动了下。「我们差了四……五岁?」

    不,是十二岁。

    安掬乐笑笑,没接话,他抱住少年,低头亲吻下去,不再进行这个话题。

    你高兴当我几岁就几岁吧,为了你将来回忆时的美好,绝对不会让你发现真相低~

    安掬乐默默发誓。

    17. 骏马马力夯

    「安掬乐,你快递!」冉撷羽捧着刚从收发处拿取的小盒子走来,她边走边抱怨:「你买什麽?这麽重!」

    「谢天谢地!」安掬乐见盒子上网路购物的标示,就知自己睡前下单的东西来了,他恍如看见民族的救星与希望,接下纸盒打开,冉撷羽好奇,就旁,看里头究竟是什麽。

    安掬乐也没清场,他跟冉撷羽够熟,连彼此喜欢的情趣用品牌子都知道,然而纸盒子打开,冉撷羽便皱了脸。「你买这干麽?白马马力夯?」

    「我快死了。」安掬乐急忙忙拿出瓶,打开,饮了大口。「嗯~味道不差,要不要拿瓶?」

    「免了。」冉撷羽对精力饮料没兴趣,瞧盒子里,各大品牌,琳琅满目。「连修罗场都没看过你喝这个……真的不行啦?」

    安掬乐重重叹了口气,唉!真正是满腹心酸无处诉。「我遇到了……匹马。」

    「种马?那不是你同类?」冉撷羽拉过旁的空椅坐下,凛冬已过,编辑部内目前尚呈春暖花开的美好景象,这时最适合来杯红茶闲聊……虽说安掬乐手里饮料,有点儿与众不同。

    「呸,不是,我遇到只……骏马,对,匹年轻骏马,唧唧跟马样大,精液跟水柱样,还不带开关的……」

    冉撷羽:「……」你看过马的唧唧啊?她也不知从何吐嘈起,只能说:「很好啊,你不正喜欢大唧唧?」

    「我是喜欢没错,但照这种吃法,我怀疑我会死……」这是安掬乐第二次面临死亡的恐惧,面对非常人的体力跟精力,彷佛科幻电影中,看到外星人展示强大力量,表示相当绝望的渺小人类。

    他和那个名为杜言陌的少年,这样那样,勾勾缠,缠了约两个月。

    当然不可能每天做,安掬乐有工作,少年要上课,外加休息晚要四百,这年头可不是随便拖人去山洞里就能办事,尤其少年年纪、身分都很敏感,後来安掬乐还特意另找间宾馆──原先那间捡到过杜言陌的学生证,安掬乐对此惦挂已久,新的那间设备没比较好,但休息只要三百。

    杜言陌听见价码,那黑眸还隐隐约约漾起了光。「我们学校附近的便当店,排骨便当刚好个五十元。」

    安掬乐还能讲啥?只能微笑了。「太好了。」

    他们大约礼拜见面次,固定周末,算下来,至今大约十次。

    这十次……安掬乐顿顿撑死,保险套跟润滑剂绝对用到完,滴不剩,毫不浪费。有次少年拿着完全扁掉的管子,发现怎样也榨不出来的时候,那股气场……简直不输菜市场欧巴桑,把五十元的菜路杀到五元的满足愉悦感。

    身为九层塔还是葱角色的安掬乐瘫在旁,同样只能微笑了。

    至於保险套,则是在网路下单的大包装,办公室有人团购,安掬乐很彪悍的人下订批,近百五十枚,舒适加大尺寸,令所有人员「刮目相看」。

    不知情的赞叹他前头;知情的叹服他後方。

    这组保险套,他和杜言陌各担半,每次限制三个,片要价二十块钱,少年很珍惜,尤其最後次,充满龙马精神,努力干、拚命干……干到最後秒,安掬乐深深觉得自己的小宇宙被开发了,年轻人这份勤劳节省,实为美德,他决定努力奉陪……真是傻了。

    安掬乐痛彻心扉、悔不当初,「人类跟马比谁能跑,我脑子被门夹了啊我!」

    冉撷羽:「不行就拒绝嘛,干麽勉强自己。」

    安掬乐呵呵呵呵呵,脸你太天真。「你有没在路边看过『请带我回家』的那种箱子?」

    冉撷羽表情嫌弃。「这也太老梗了。」

    「老梗有老梗的好……我每次发誓绝对不要跟他对上眼,每次都……拒绝不掉啊!太可怕了!直直蹭上来喔!你会完全忘记自己身体的极限,我从来没感受衣服跟我距离竟如此遥远……」

    重点是,安掬乐根本板不起脸教训少年,因为杜言陌半点没勉强。有回他终於硬下心肠,果决道:「别腻着我。」对方流露的眼神……养过狗的人,定知道。

    安掬乐光想就绝望。

    「或许他只是想跟chris亲近啊。」不知何时任婕宜抱了堆零食,坐在旁。「可以不要做嘛,就抱抱亲亲啊……撷羽,你要不要?」

    「谢了,我要海苔的。」冉撷羽拿了包仙贝,喀滋喀滋咬。

    「给我奶油饼乾……人家都抱上来,不就是要做?」安掬乐边吃小酥饼,边喝精力饮料。

    这搭配……两个女人黑线,任婕宜道:「你这样,好像只是看上人家的……肉体,对方也许很不安喔。」

    安掬乐反应很惊。「啊?我确实只看上他青春ㄟ霸体啊,不然咧?????」

    冉撷羽:「……」

    任婕宜:「……」

    冉撷羽叹了声,拿这朵下流花没办法。「既然这样,就没啥好抱怨啦,人生在世,能活天活天,能干天……就天,你这把年纪,遇上有干劲的不容易,好好把握。」说罢,她又给安掬乐打开瓶,表情诚恳。「加油。」

    「……」安掬乐:「谢谢你了。」

    归根究底,是自己贪恋美色的问题,少年每寸肌理都太诱人,身体线条漂亮而流畅,前回他彻底实现了自己的恶趣味和妄想──拿了套正式军服给少年穿,整体是黑色的,衬得他益加精神笔挺,甚至充满股禁欲美感,安掬乐当场心花就开了,开了满片花圃。

    他蹲下给少年口交,握着他那强悍粗壮的茎根,贴往脸边:「用你这个……鞭打我。」

    ……於是当晚他被彻底鞭笞了,搭计程车回家时,司机北北被他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吓到,以为自己载到鬼。

    「总之,」任婕宜在旁好心建议──她只知安掬乐性向,不知其他。「可以试试看其他有益身心的活动,有时候对方抱上来,只是想碰碰你,不定非做不可,倘若两个人只有这样,好像太空虚了,不是吗?」

    不是。

    对安掬乐来讲,孤男寡男俩基男同处室,却啥也没干,那才叫真正空虚。

    可他无法和任婕宜解释这个,并非有所保留,而是……对方那副诚挚表情和口气,令他百年难得地居然有种良心被戳中,好像真的很不应该的感觉。

    若是二十六岁的对象,安掬乐管他咧,想干就干,不想就掰掰,问题……十六岁,还是国中生,自己又是人家第次,他有时总会忍不住想,当初心血来潮,叫住少年,究竟对还不对?

    安掬乐意外发现,原来自己身上,居然尚有名为「常识」的东西在。

    如果没叫住他,少年肯定进不去酒吧,或许摸摸鼻子转身就走;或许他总有天还是会跳入这个世界,但不会是未成年的现在;不会头跳入他这般……浩瀚大海,外加只问肉体,不关心其他。

    ……算了,人生哪来这麽「如果」。

    安掬乐把手边那瓶精力饮料喝尽,向任婕宜扬了扬。「谢了,我会参考看看的。」

    18. 别忘了我

    这周,安掬乐依旧和少年约了。

    安掬乐到旅店门口时,少年还没来。

    很难得,杜言陌从不迟到,他般都跑步过来,然而时间总能抓得那样准,他到时,浑身刚因跑步而冒腾腾热气,在这凛冬里,鲜活的样子万分动人,这时候的少年肌肉摸起来格外有弹性,总黏手,安掬乐当真是喜欢得没法讲了。

    安掬乐等了会,并未不满,毕竟谁没状况?他也没刻意发讯询问,别看那小子脸老实,正直风范,骨子里对这事精着呢,相处久了就知道,杜言陌那厮……色得很,他是下流低级在明面上,少年是全搁在肚子里了。

    正所谓惦惦吃三碗公,安掬乐这缸米,算是被他掏得粒不剩,连边缘残渣都没放过。

    想着这样那样堆事,安掬乐怕寒的身体忍不住蓄积出热意,他冰凉的手在口袋内拚命磨蹭大腿,想令之暖点。

    远处大楼上有个电子钟兼温度计,上头显示的数字不论哪个都令他咋舌:九度啊!要命了,而且这都快三十分钟,人还没到,太不寻常了。

    他忖着要不要掏出手机联系下,可手才刚搁进包里,就迟疑了。

    他跟少年,做得太频繁了。

    尽管最周次,但哪次不是做得人家整片床铺湿淋淋的,能拧出水?

    这来往、进出,安掬乐都觉自己这菊花要成少年专属。把他形状、角度、脉络全记住了,对方亦不惶让,现在压根儿不需名师指点,已成名副其实的高徒,青出於蓝指日可待。

    安掬乐每次都很爽,可爽度越大责任越大,好好根幼苗,被他当大树,又晃又摇……这算不算另种揠苗助长?

    这段日子,他有空就在那儿翻来覆去地想,几回想断又断不下手,他以往总不能理解人家分手还在那儿捡理由,如今倒懂了。硬不下心、绝不了情,若肉体上合拍得能奏交响乐,便天人交战了。

    总归,都是骨子里那点儿依恋作祟。

    要不,就拿这次当藉口,散了吧。

    他这迟疑,手机就直没拿出来,寒风终於冻得他连骨头都发疼,看看时间,竟过个小时,他决定走了。

    不料才刚转头,走没几步,後头便传来声高喊:「菊花先生!」

    「噗!」深夜十点,街上还不算没人,尤其这儿还是红灯区,越夜越美丽,也不知那个路人甲喷了声出来,安掬乐脸皮再厚也顶不住,索性当没听见。

    无奈杜言陌从不是懂放弃的,喊声见没反应,自然要喊第二声:「菊花先生!」

    自作孽不可活。安掬乐脚没人家长、跑没人家快,躲都躲不掉,杜言陌冲上来,拉住他的手,街灯下年轻俊逸的轮廓,显立体。「你为什麽在这里?!」

    「蛤?」安掬乐嘴张大,听着少年近似责难的口气,简直……莫名其妙。

    还没回应,杜言陌便扯着他,路拉进那间宾馆──这儿的柜台是个戴眼镜的圆脸小姐,见到常客,毫不意外,自行做了登记,掏出房卡。「三百,今天……」

    话没讲完,「喀」声,杜言陌气势汹汹,把两张钞票两枚五十搁在柜台上,取了房卡就往电梯里走。

    小姐在後头嚷:「今天九折,要找您三十──」

    「不用了!」

    杜言陌这喊,安掬乐在看见电梯门关上同时,诧异了:「三十元啊!对半能买杯红茶啊……」他无所谓,可杜言陌肯定计较的吧?

    偏少年始终不发语,他绷着脸,明显不怎开心,安掬乐被他这搞,本来还想关切何事,也跟着不爽了。

    什麽啊,迟到小时,还给他摆谱?

    安掬乐气怒,心说好啊,要你开染房,等会咱就来算算帐,不料进房,杜言陌马当先,走往墙边,打开空调,随即又进浴室。

    水柱打在塑胶浴缸上的声音很显耳,安掬乐到这会儿已经有点好奇了,就看他能捣鼓出什麽来。

    便宜旅店的空调好处就是不跟你来循序渐进那套,冷气下子冷到底,暖气下子便暖起,有股没怎清洁过的灰尘味。安掬乐脱下外套,发现自己连肩膀都发凉,杜言陌这时才走出,脸色似乎缓和了些,他上前给安掬乐脱衣,後者不乐意了。

    「别,我告诉你,老子今天就不跟你玩,有种用强,我夹到你唧唧断!」

    「菊花先生……」

    安掬乐跟他拆招,杜言陌也不耗了,直接把人抱起,扛上肩膀。

    「呜!」安掬乐当然不依,又踢又打,狮子跟兔子打,也怕兔子跳窜,光那下下,也够烦的。

    杜言陌怕他摔了,只得不避不闪,安掬乐看似斯文,这闹起架来,比他妹妹还缠,杜言陌索性把扯下安掬乐裤子,後者尖叫:「你敢打我屁股,我跟你没完!」

    杜言陌没打,他做了另件令安掬乐不得不安分下来的事──他拨开对方臀瓣,手指直接按住他敏感穴口,又碾又揉,安掬乐低叫,腰骨下子变软。「你他妈……」

    这骂声跟小猫叫没两样,安掬乐不骂了。

    太丢人。

    杜言陌赶紧把握时机,把他抱进浴室,里头热气蒸腾,浴缸注满热水,到这会安掬乐大势已去,索性不挣扎了,乖乖被搁马桶上,杜言陌把他衣服脱光,蹲下身,像在哄个闹脾气的孩子。「洗澡好吗?」

    安掬乐呶呶嘴,眸眼上抬,脸别扭,随即伸出两手,搭在杜言陌肩膀上。「抱我去。」

    杜言陌勾唇笑。「好。」

    他轻而易举,抱起安掬乐,令他泡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热水温度很高,开始有点儿烫,安掬乐耐不住,想出来点,肩膀却被按住。「不行,至少要泡三分钟。」

    安掬乐瞟他眼,把全身沉进水里,咕噜咕噜地咒骂,被迫泡在水里足足三分钟,身体总算热了不少,皮肤泛红,像尾烫熟的虾。

    杜言陌见他泛出血色,松了口气。

    安掬乐见他这副紧张自己的样子,心情变好。「起泡?」

    浴缸不算大,但两人叠叠,还可以。

    杜言陌估量了下,点了点头。「嗯。」

    他脱开衣服,安掬乐见他脸上、脖子上都有细小伤口,那准是自己扑腾出来的……

    自己都近三十的人,怎还跟八岁小鬼样?

    杜言陌身长体壮,原先还觉有馀裕,人进来,便显窄小,水溢了大半。安掬乐调整位置,卧在他身上,水不够高,他臀部生生露出水面,像颗漂亮桃子。

    过没会便显冷,安掬乐颤颤,冒出疙瘩,杜言陌见状,便伸出手,罩住他两瓣屁股肉,吁了口气。「我以为……你人在里面了。」

    「嗯?」安掬乐迷蒙抬睫,热气晕得他连脸都红扑扑的,杜言陌看着,就咬了他脸颊口。「出门前我妹妹在闹,哭到吐了……我发了简讯说会晚点,请你先进房间等我。」

    之後他赶来,见到安掬乐背影,以为他已不耐,要回去了……可摸上那人身子,便觉阵冰凉,凉得沾了夜晚的冷气,他肯定在寒风里等,足足小时,杜言陌气他又恼自己,为何他不在室内等?自己怎就不能早点来?实在该再确认遍,就算会被嫌烦,也得打电话……

    安掬乐听了,不禁咋舌。「那约改天就好啦?」

    杜言陌沉默了会,良久才道:「……你不会生气?」

    「啊?」

    「我知道,你很忙……」他声音渐小,脑袋垂低,隐隐流露不自信,安掬乐莫名之馀,任婕宜那句:「对方或许很不安……」突然冒了出来。

    他确实曾因忙碌而叫少年别烦,尤其出刊前,那是比凶神恶煞还凶煞,生人勿近。文字跟言语不同,无法用口气判别对方情绪,安掬乐对少年又不兴虚以委蛇那套……

    他看着、想着,心里头那滋味……难以言喻,好似被用沾了柠檬的手,捏了心瓣,又酸又疼又刺。他以为少年并没很在乎自己,可现在看来,竟比他想像得要、要重。

    这路赶来,也不知慌累,反倒被他闹了把。

    他捏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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