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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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居乐业(绝世好J面瘫处男攻x菊花怒放妖孽受) 作者:大刀滟/夏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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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嫌不够?”说罢,就从对方身上跃下,安掬乐扶着头,晃了晃。“让我想想,这事,你得让我想想……”

    “菊花先生……”

    “够了!让我想,没听见吗?!”安掬乐吼。

    四周片寂静,仅剩安掬乐嘶吼过后遗留的细微喘息,杜言陌看着对方难得失控的样子,最终说了句:“我知道了。”

    过去,刚回国看到信的期间,杜言陌不断想:他确实做错了些事,可他做的错事,有必要遭受这般巨大惩处?

    切都是那人说了好,他才信,结果过了寸……越想越绝望,他成天如行尸走肉,那只箱子,碰都不想碰,直到有次他在房间晃荡,不小心绊倒,里头物品通通翻了出来。

    他的换洗衣物、他的杯子、他的……每样每样,隔了近年没使用,却通通崭洁如新,半丝灰尘霉气皆无,他用的毯被,甚至像晒过太阳,蓬松柔软。溢着他喜欢的柔软精香气。

    杜言陌材着,拧了很久,那个人直都很珍惜珍爱他,他从不说想念,只把属于他的物品,个个,洗过了再擦过,等待主人回归,再度取用。

    他觉得……倘若不是外派,那人还是会等他,等他回来,接而离去,不停反复。最后,自己会被宠得盲目,再看不见对方的好,而安掬乐迟早也会疲惫,两人终会相离……那才是真正的追悔莫及。

    因为,他不能缺了他。他迟早会反悔,却再也追不上人,所以现在发生,还不算晚。

    他其实应该庆幸。

    于是杜言陌想:在男人回来前,他必定要做些什么。

    什么都好,最主要得完全独立,他已有份自己的事业,但必须稳固、保险,使它们成为代表不离不弃的决心。

    杜言陌收拾了精神,他受到很媒体及企业的关切,有几个品牌找他拍广告、做代言,他不太懂这方面的事,上网估狗……找了间经纪公司。

    原先都做好被打枪的准备,柜料对方见他联系,便万分欢迎,带他的经纪人以为自己捡到宝,脸乐兮兮,直到……

    “我想曝光,但不能曝太光,刚好的程度就好。”

    “……”经纪人十分凌乱,心想:你来乱的吧?

    杜言陌很认真。

    他有各项顾虑—第,他仍把自己定位在超级马拉松选手,不愿再过界。第二,曝得太光,很难长久,这是场不知终点在何处的长期抗战,他必须不时呼唤那人。第三,若真红了也麻烦,何况他尚有诸计划得施行,这些通通需要时间。

    五光十色的斑斓舞台,终归不时他真正冀求。

    他只是需要点名气,足以令他做,的事。

    他怕那人找不到他,不敢离开台湾,转而参加国内各大小项比赛,争取每个能被采访机会,为此他只能拿第,不停的拿第。

    只有拿第,那个人才有大机率,注意到他。

    他不接过于主流的案子,怕消耗光了自己,这次会被纽约时尚品牌看上,纯属机缘,对方高层之是个运动迷,长期赞助相关活动,包含先前进行的横越中亚长跑,杜言陌因而接下,被杂志联系访谈,最后……

    他终于等到了那个人。

    即便不是为了见他而回来。

    安掬乐说要想,可其实他压根儿没想。

    他去租了叠bl小说漫画,天天看,奇怪最近大叔受特别流行,他真佩服这些主人公的勇气跟唧唧,弥久而坚。

    也不知看了少本,看得他对人生盲目,充满爱与希望。

    他记得很年前的晚上,也遇上相似情况,乔可南给了他句金玉良言:“欢喜做,甘愿受。”他就受了,能受久是久,攒足能量、保留力气,不至于受到死,可这次……

    他找乔可南倾诉:“小乔,我怕,我居然怕。”

    joke男:“不怕才奇怪,你之前胆子长得比脑大,现在总算均衡了。”

    安掬乐笑。

    笑完继续自我剖析:“你说我为何怕了?当年我都不怕了,或说怕了也认了,这次却不能了,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了?”

    joke男也给他句“了”:“因为你老了”

    菊花黑:“……”

    个说他长辈 ,个说他老了,是怎样,拉仇恨就对了。“你才老!你比我老!你全家都老!你娘我可是永远的十八岁,不老神话!”

    joke男:“对啊,我老了,我家那只也老了,要像之前那样折腾次,我才不干,我们都很认老,你既然不认,那何怕之有?”

    菊花黑:“……”要否不怕、要否认老,这啥终极选择?!

    joke男:“之前有个媒体工作者说,遇到任何事犹豫不决是,会想到自己二十岁时会怎么样?如果犹豫不决的原因,是自己变老,变世故了,那就逼自己回到二十岁的状态做决定—既然你是永远的十八岁,不老神话,那也不用逼了,现在想怎样就怎样……你是谁?”

    安掬乐接:“菊花爷。我最大,我说了算,没有玩不起,只有玩到你不起。”

    joke男:“那你还怕啥?”

    菊花黑:“怕他不能爱我辈子,我没力气了,走不了。”

    joke男:“干,这么恶心的话,亏你讲得出来。”

    菊花黑:“嗯哼~”

    是事实,就讲了,他明白这顾虑傻得就像出生就担心死亡,搭飞机就怕空难,可他的情况是死过次,第二次也差点半死不活。如果有天你吃过个非常难吃的东西,即便对方允诺改善,再三强调绝无问题,在尝味前,任谁都得怯下。

    joke男:“其实你换个角度想想,辈子能长?再怎样折腾、怎样不会,也就这么段,吵着闹着就过完了。”

    是啊,能有长?

    安掬乐忖着,起身走到厨房,看见自己排的杯子。

    他搜集杯子的习惯,行之有年,他固定摆七个杯子,喜怒哀乐、爱恨痴,各自代表个意义,统合起来,就是他的生。

    确实没长。

    他把杜言陌挑选的,属于“爱”的杯子寄还给他,没再补,也不打算补。他曾经通通打碎,让那些杯子代替他承受绝望,如今……

    不就辈子?

    逼自己回到二十……不,他回到自己的十五、十六岁,他曾爱过个男人,那样天真那样傻,可他真实坚信,自己与那人,能有辈子。

    后来没走成,那人亲手毁了他的崇拜。可惜了,真的可惜了,幸福好不容易,怎就不敢了呢?

    其实,少了爱的辈子,也就是忽忽的凑合着过了,他却牢固地守着,怕碎怕疼,有何意义?

    他安掬乐什么没有,杯子最。

    想罢,他拿起个黄色杯子,手蓦然松,“锵”声,四分五裂。

    他再摔。扔喜、碎怒、灭哀、无乐、除恨、不痴……仅余爱,以及青年送给他的,那只歪七扭八的杯子。

    这是属于他的仪式,做完了,安掬乐拿扫帚,将碎片通通扫起。心想他的辈子,碎过了,就无须害怕,再次吧,给青年、给自己个机会,说到底,他们之间并没到回不去了的程度,切仅仅是他个人的心魔。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他回到电脑前,跟乔可南道:“没事了。”

    joke男:“?”

    菊花黑:“我砸了杯子。”

    joke男:“……所以?”

    菊花黑:“你说得没错,能有长,我不想折腾了,想买新的杯子。”

    找青年起吧。

    上次,他只令青年挑了个爱;这次,他想与青年手牵手,并补完他的喜怒哀乐……没有保留,只有分享。

    然后,把那只代表爱的杯子,收回身边来。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决定吧,看他们是否真能走上辈子。

    第六章 玩到你不起

    杜言陌接到安掬乐电话,对方劈头就问:“你还跟家人住?”

    杜言陌:“不,我搬出去了。”

    安掬乐:“那宾馆跟你家,挑个?”

    他说得很白,杜言陌没底他这是打算跟自己和好,抑或只延续肉体关系,但不论哪者,他都不会不配合。“我家。”

    安掬乐:“在哪里?”

    杜言陌现今的“家”,正是安掬乐先前租住的哪间。

    有些事,杜言陌年纪还太轻,或说压根儿没想过,之后才有所领悟:安掬乐是个地盘意识很强烈的人,他看似跟谁都好,却不轻易让人跨进他的私领域,有轻微洁癖,时常拿着滚轮刷滚啊滚的。

    心理学上讲,直固执重复某件事,就是种病征,他直以为安掬乐不过带他回家,可实际上,他领进人的,是他的心。

    这点,直到他看见被安掬乐清过的屋子后,才惘惘明白。

    他把杂物清空,却把大部分东西留下—床架、茶几、沙发……还有杜言陌最爱躺的地毯,这块毯,安掬乐精挑细选,跑了好几间家货行,对质材计较至极,搬家时居然没带走。

    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就不要了。

    可是,我分明还是你的,为什么你就不要了?

    那片白墙过于刺目,他问房东:“原先的墙壁呢?”

    房东愣,也不懂他怎会晓得,答道:“请前往房客弄回来了。”

    杜言陌沉默,他上前抚墙,安掬乐做事向来细致,白墙上点儿过往痕迹不存,他曾抹掉前半生的回忆和记录,如今又抹去第二次……全是为了他。

    大约那日哭得太惨,杜言陌没了眼泪,只觉得痛。

    他不敢去想,安掬乐在重新刷漆这面墙时,究竟怎样的心情。

    这屋各方条件都好,尤其历经前房客的设计、爱护,租价自然比般要高,才时没租出去,杜言陌二话不说便定下了,他刚接了个代言,酬劳不高,但租间房不至于是问题。

    面对着这般空虚又空荡的屋子,杜言陌启唇,说了句:“我回来了。”

    而这次,再无人迎接。

    搬进来第天,他躺在那张换过的崭新床铺上,滴眼泪滑过眼角。这是最后次,他最后次哭、最后次后悔,接下来,他必须预备好切,等待这屋子的前主人,再度回归。

    而这回,由他来说:“你回来了。”

    ……

    安掬乐来,见了屋内摆设几乎没改,只问:“房租少?”

    杜言陌报了个数字,安掬乐听炸毛:“靠,那混账吸血鬼,这还不都老子搞出,怎样都该分我成!”

    他气呼呼,也不知道气自己亏,还是气杜言陌被削。

    杜言陌笑,抱住他,说了句暖违许久的话:“我回来了。”

    “……”安掬乐没应。

    不是不失望,但杜言陌自知目前他尚无权利要求答复,安掬乐已不是这间的主人,反倒是自己该说句“欢迎”,可他讲不出,他并不想听安掬乐回答“打扰”子类,生疏客气的台词。

    好在安掬乐也没讲,他褪鞋进屋,指着高大的餐桌木椅,微笑:“你,坐在那里,自慰。”

    杜言陌:“……”

    他能不听吗?开玩笑,安掬乐现在是王,让他往东,别说不往西,连西在哪儿都不敢想。他乖乖坐在椅子上,扯下裤链,双手伸入,掏出茎器套弄。

    安掬乐就在那儿看,完全没帮忙意思。

    般男人自慰时,除非在看片,少会习惯闭眼,想像场景。杜言陌忖想两人最令他兴奋的次做爱是何时?太了,光这个人的呼吸就足以令他勃起。

    他很快射了出来—毕竟没刻意控制,安掬乐走上前,瞟了眼他满手浓腻的白液,抽出纸巾替他温柔擦手,冷冷说了句:“再射次。”

    “……”

    杜言陌怎样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般整,但仍旧只能听令。这回他撸到半,忽听安掬乐问:“你用什么当配菜?”

    杜言陌喘着气。“我想的……是你。”

    “……”

    “我记得有次……做过了头,你那儿被我操得连合都合不上,穴口肿了,肠壁是粉色的,我射进去的体液……就这样流出来,好像失禁。你后来不得不用肛塞控上,我记得那肛塞,是紫色的……唔!”

    他又射了,这次的量大了些,好像刚刚只是小菜,现在才进入正餐。

    安掬乐几乎不为床第之事羞耻,可被人这样短细摩遗形容情状,倒是第次。

    他热了脸。“你居然连操字都会讲了……”

    杜言陌心忖,他曾跟着群大叔游历,什么加淫秽低俗的没听过?

    他知道安掬乐喜欢听这些,被男人当作性对象看待,会令他很有快感—废话,他是gay,安掬乐曾说异性恋和同性恋最大差异就是,前者会对对方身上各处不同部位产生兴致,但对男同志来讲,唧唧才是王道,其余全是点缀。

    安掬乐命他射了两次,然后开始灌酒。

    可乐娜没般啤酒苦,加了菜姆,加顺口,不知不觉打下去,待杜言陌上好厕所出来,就看到安掬乐用手指晃手铐:“坐。”

    杜言陌:“……”

    他已经完全放弃揣想自己接下来命运如何了。

    唯能料,今晚没把他玩死,安掬乐不会满意。

    于是他被反手铐在椅子上,足足四小时,像个处刑犯,安掬乐借他电脑去玩,不时还能听见宝石方块被消灭的声响……中间安掬乐跑来趟,很乐的说:“我破了你电脑里的最高纪录!”

    然后给他分身舔了几口,就走了。

    就走了……

    杜言陌挺着半勃肉具,无言以对,这回听见的是skype的来讯声响。

    菊花男:“闺女,跟你说件事。”

    joke男:“?”

    菊花黑:“我打算成为流言终结者,进行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实验,你纪录下这伟大的刻,之后也可效法~ 有听过可乐娜啤酒加菜姆的效果?”

    joke男:“那个啊?其实还好,心理因素占居吧,你想想看,就算前天吃的都是玫瑰,放出来的屁也不会真有玫瑰香……”

    “……”安掬乐摔滑鼠骂干。“你们这对无耻夫夫的下限到底在哪里!”

    乔可南干回来。“唯独不想被你这样说!”

    “哼!”安掬乐悻悻,关了skype,亏他还以为身边没人试过,兴致冲冲,没料到闺女已经……呜呜呜,他这做娘的,岂止输掉十条街啊!

    虽说已知结果,少有点儿意兴阑珊,不过人生嘛,自己玩过才算。安掬乐走至厨房,倒了杯水喝了口,继而走到某人面前,弯身微笑:“借用了你的电脑,不介意吧?”

    杜言陌:“……”

    他能介意吗?毋宁说眼下情况,他压根儿自顾不暇。

    安掬乐:“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杜言陌摇头,喝了太酒,此刻脑子晕眩,反应迟钝。在被灌酒之前。安掬乐命他自慰射精……射了两次。如今,他被反手铐在椅子上,子孙根自裤裆敞露,已有些疲软迹象。

    安掬乐抿唇。“我直想帮你办个成年礼……”

    成年了,可以做什么?

    喝酒。

    杜言陌不怕喝,在国外历练,酒总是人类最好朋友。心情好了喝心情不好喝天寒地冻喝。怎样都要喝……有段期间,他在中国北方,喝的是类似烧刀子之类的烈酒,安掬乐灌他的可乐娜啤酒加菜姆,压根儿算不了啥。

    不过被迫喝了近打的量,大抵连酒仙都会受不了。

    安掬乐蹲下身,手指咕叽咕叽逗了逗他半垂状态的分身。“还硬得起来吗?”

    “……”离上回射精隔了约四小时,现在要再硬,并不难。

    杜言陌还不及回答,安掬乐便握住他的肉具,笑盈盈道:“好像快软了……别说我都不帮你。”

    说罢,他张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

    杜言陌喘了口气,小腹紧。

    安掬乐嘴上功夫向不赖,何况彼此都很熟悉双方的性感带,杜言陌尺寸大,通常安掬乐不会急于含吞,而先将外头柱身全舔湿了,才慢慢咽进。

    青年肉器很快挺立,安掬乐手撸着他精管,手揉握他下方囊袋,含位硕大龟头,他舌失灵巧地在精口故弄,再吮吸青年阳筋处—杜言陌那儿最敏感。

    他呼吸粗重,些液体自龟口泌出,有透明及黏稠,透明的是预备液,浓稠的则是部分体液。

    安掬乐全数舔净,咽进喉里,他砸了砸舌,似在品味。“唔,确实好像有点甜。”

    杜言陌:“?”

    安掬乐吮着他茎皮上隆起的血管,笑道:“听说酸性食物和酒精,都会增加体液的甜味,尤其可乐娜啤酒加菜姆……效果加倍。”

    他直想试,想很久了,可惜若无机会。

    今儿个终于能试,他特意和闺女分享,结果……唉!晚了大步,月球都被践踏光了。还不都这小子,成年就跑没影,该虐!

    杜言陌无言以对,早习惯这人脑子里尽是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可是这种事,只要和他讲声,他乐于配合,何以要将他铐在椅子上?

    不,相较于此,他好奇安掬乐那袋子里……还有什么。

    啤酒和菜姆就算了,豹纹毛手铐是哪招?

    而且,他明显有后招……

    安掬乐吸着肉器,吮弄铃口,确认硬度之后起身,又走回他那个袋子……杜言陌心头惴惴,只见安掬乐拿出只话筒。

    是,话筒,有卷曲的电话线,却没机身。他问杜言陌:“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杜言陌看了半天,只能答:“电话……筒?”

    安掬乐笑:“宾果~但这和般话筒不太样,是专门给手机用的,现在大家都怕电磁波嘛,也不知谁想出这玩意……你瞧,很可爱吧?”

    杜言陌:“……”荧光粉红,是很可爱,但前提是它必须用途正常。

    安掬乐:“它是拿来接电话用的,不过……有人不喜欢接电话,我只好这样用了。”

    说罢,他用弯曲的电话线捆住杜言陌茎根,不很紧,但足够阻挡射精,外加话筒本身有些重量,垂在那儿,越勒越紧。

    杜言陌热汗直流,见安掬乐褪下衣裳,露出白皙胸膛及淡色乳点……他性具勃硬,有苦难言,知道这下是真的要被算总帐了。

    安掬乐赤身露体,两条修长白腿尤其诱人,岁月变迁,他却始终漂亮得不成样子……三十六岁,这真不是玩笑?

    杜言陌盯着他,眸光炽热,全身绷紧,安掬乐勾唇,很满意对方为自己展露的反应。

    青年的阳具被电话线缠绕、箍住、贲起的血管经络似快炸开。他悠悠上前,跨坐在杜言陌身上,亲吻他敏感眼皮。他伸手撩起他上衣,用自己翘起的乳尖磨蹭他坚硬胸膛,小猫般嗯嗯叫,妖媚撩动双方情欲。

    杜言陌终于耐不住地吻他,安掬乐很依他,双唇交叠,舌瓣吮吸,唾沫相递,两人口腔里都有点儿酒味及菜姆香气,唇分之际,杜言陌舔去他嘴角涎液,看着他被吻得酡红的脸,忍不住问:“我的体液真的变甜了?”

    安掬乐笑:“要不你尝尝看?”

    “……”杜言陌对自家孩子没兴趣。“我尝你的。”

    “咦~ 可是我里头储的还是旧货,应该不准。”

    他用脸磨蹭安掬乐的脸,讨宠。“我想尝。”

    这招百试百灵,其实对杜言陌来讲,体液味道如何倒没所谓,重点是出产它的人。

    “……好吧。”安掬乐笑了下,贴近杜言陌耳边,悄声道:“那你得先把钥匙掏出来才行。”

    他提了钥匙的“位置”,杜言陌双眸睁大,低首瞥向恋人腿间……确实摆荡着根细线。

    杜言陌阵眩晕,他忽然觉得被榨干玩死还算好下场。

    只怕有人纵火逃逸。

    安掬乐眯眸歪首,脸无辜。“怎么办?”

    很简单,把线拉出来就行了,问题杜言陌动不了……而安掬乐显然点儿没打算帮这举手之劳。

    杜言陌:“……爬到桌子上,屁股翘高。”

    “好啊。”安掬乐很配合,他爬上桌,转而挺出白润丰翘的臀部,那根电线晃呀晃……杜言陌将脸埋进,可他没猴急地先扯出物件,而是将他肛周舔润、舔软。

    安掬乐那儿向来敏感,不禁腰部缩,难耐地哼了几声。

    杜言陌舔得益发卖力,直到穴口松软了些,他才咬住电线,看准空隙,气呵成抽出—那是个蓝色的,近似跳蛋的情趣玩具,总归杜言陌看不懂。

    安掬乐呜咽声,喘着气。可恶,本来没想让他这么好拿,偏偏对他身体了解度,杜言陌估计比他这当事人还深。

    安掬乐转身拿过,扭开来,似乎是搁按摩器的地方,放了手铐钥匙。

    他是何时塞进去的?

    杜言陌光想像便燥热不已,只见安掬乐嘟嘟嘴,还没说啥,阵电子乐声响起。

    安掬乐:“喔。我手机响了。”

    杜言陌这时只想说别管它!安掬乐却纵身跃,跑去接:“嗯?小悦呀,怎么了~~”

    电话里:“干你他妈有够恶,喝了符水喔?!”

    安掬乐:“干你他妈老子难得给你点面子,有事快奏,无事退朝!”

    然后吧啦吧啦吧啦吧吧啦,十分钟过去……三十分钟过去……安掬乐:“你等等。”

    他走回来,杜言陌还困在椅子上,肉根垂了点,下头被荧光粉红色的电话线捆着,安掬乐提起摆荡的耳机插头,插进手机,脸贴着青年茎根,改用话筒:“好了,你继续讲。”

    杜言陌瞠眸。

    于是两人继续讲继续讲继续讲……安掬乐的吐息喷在青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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