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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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 作者:鬼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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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谎言千遍就成了真,让个人生活在自己营造的谎言里,这是出于什么心理。

    苏北不明白。

    雷天就住在警局的家属区里。

    这里应该算是全h市最安全的几个地方了吧,周围不是警察就是警察家属。

    雷天住得地方是栋家属楼的三楼。

    两室厅的小户型,单身男人住的地方,难免出现三个字“脏、乱、臭”。

    还好,雷天这里只符合前面两项。

    雷天有些不好意思地快速把桌上、地上的垃圾归拢了扔进垃圾袋里。

    会儿工夫,就收拾出了两垃圾袋的东西。

    苏北这个晚上过得相当惬意。

    雷天居然能烧得手好菜。

    青椒肉丝、清炒油菜、黄瓜炒鸡蛋、鱼头豆腐汤,吃得苏北满面红光,连呼过瘾。

    “雷师兄,你太厉害了。”他冲着雷天伸了个大拇指。

    雷天喝了口啤酒,“小时候家里大人都有工作,所以就学着自己动手。”

    现在住的地方很安全,又刚吃了顿美餐,苏北暂时把烦心事放到边。

    他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新晒的被子上,满是阳光的味道,苏北脸陶醉地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口,再深深呼出来,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好了有没有。

    他睡了个好觉。

    觉醒过来,阳光已经洒满了他的床铺。

    昨天他半夜兴奋得睡不着,玩了晚上手机游戏。

    到起床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床头柜上放着张雷天留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他去上班了,吃的东西他可以叫外卖也可以自己随便弄点,冰箱里还有些食材。

    苏北光着上半身,就穿了条沙滩裤,边打呵欠边往厨房走去。

    没有直接能吃的东西,苏北不会做饭,他只好拿起电话拨了麦记的外卖热线。

    过不久,他听到门铃声响了起来。

    ……苏北脚步迟疑了下,最后决定当没听到继续等了会儿。

    门铃锲而不舍地响着。

    苏北听得耳朵都有些发疼,脑子嗡嗡作响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就看到个穿着麦记衣服的送餐员,正满头大汗地跟隔壁开着门大声说他扰民的邻居道歉,门铃声响得太久,已经打扰到其他人了。

    这栋楼房隔音效果并不太好。

    苏北非常抱歉地看着无辜的送餐员。

    他怕出意外,所以故意不立刻去开门,想把旁边几户人家引出来,安全系数就大大提高了。

    苏北观察了那个送餐员好会儿,觉得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那个邻居还在门口大声和那个送餐员单方面争吵,那个送餐员直低头满口都是对不起。

    他用不着怕这个送餐员。

    苏北打开了门,先对着送餐员,后对着邻居大哥道歉。

    说自己戴着耳机没听到门铃声,实在对不起。

    他接过装满了食物的纸袋,苏北给了百块整的,没让送餐员找零,算是刚刚的点补偿。

    苏北也是饿得慌了,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纸袋,拿出块炸鸡就吃了起来。

    吃得手指头上全都是油渍。

    等把这些食物吃得差不的时候,苏北突然觉得都有些晕。

    他晃了晃脑袋,觉得有些不妙,挣扎着拿出手机,按在了快拨键上。

    38、人生是必然的

    他不该太相信雷天,苏北在全身麻痹,动弹不得的时候认真反省着。

    以为雷天是是有定实权在手的警察,经验丰富,威慑力也强,他就有些掉以轻心了。

    昨晚,他和雷天商量要直跟在他身边,就算他要出现场不能跟的时候,也定要待在警局的休息室里。

    雷天不太同意他的提议,他认为苏北完全可以待在自己家里。

    这里的安全系数比起警局也差不了少,只要小心谨慎,就不会出什么岔子。

    本来赖在雷天这里,苏北就已经有些腆着脸皮。

    再继续坚持己见给对方造成麻烦,就显得他无理取闹了。

    所以面对雷天的反对,苏北也就没有坚持到底。

    过了会儿,苏北就感到门被轻轻推开了。

    个男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接着,他软趴趴的身体被这个男人搀扶住,半挂在对方的臂弯里。

    下的药只是让人失去身体控制,并不会迷昏神智。

    所以对方的举动,苏北都是知道的。

    这个男人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把他带出了这栋小楼,这片家属区。

    走了几十米远,就把他塞进了辆车里,接着,车子就开走了,而苏北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失踪了。

    当雷天满头大汗的跑回家,等着他的只有个掉落在沙发下的手机。

    手机直处于谈话中,并没有挂断。

    雷天匆匆检查了下房间,接着敲了敲邻居的门,问了问情况,再到小区的门卫室,出示证件调出了这个小时之内的监控录像。

    整个过程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简单得也不能再简单。

    不过,就因为简单,反而加难以防范,也加显出犯罪分子的胆大包天。

    雷天看着镜头里的苏北,被塞进了辆车里。

    他的手用力捶在桌上,桌面震动,个杯子翻倒在地。

    雷天迅速进行了系列的布置。

    追查那辆车的来源,再全市通缉这个绑架了苏北的男人。

    当雷天在行动的时候,苏北在经过了几次转手之后,也终于来到了正主面前。

    间密室的正中央,摆着张精雕细琢的木椅。

    周磐石坐在上面,翘着腿,手撑着脸,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苏北。

    个男人走过来,拿出个针管,把五毫升左右的不明液体注射进苏北的静脉血管。

    苏北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力气回来了点。

    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触感好像有点不对劲,就连衣物的轻微摩擦,都让他痛痒得直皱眉头,不用说和地面接触的那部下身体了。

    他抬起头,看着周磐石。

    周磐石伸手轻轻鼓了几下掌,“你不错,苏北,你很不错。”

    他起来,走到苏北跟前,用脚轻轻扭过他的脸。

    “你知道这次你害我损失了少吗?”周磐石轻言细语地说:“五千万,是五千万,把你千刀万剐了都难消我心头的火。”

    周磐石边说边踩住苏北的脸,把他的脸死死地压在地上。

    苏北痛得差点惨叫出声,太痛了,就好像活生生在割他的肉样。

    他全身发抖,不停地战栗,两眼翻白,眼看着要晕过去却怎么也晕不了。

    只能在疼痛中遍又遍的体会着什么叫生不如死。

    根本不用什么花样百出的刑罚,只用轻轻替他脚,足以代替割肉剜骨了。

    真狠,苏北痛得蜷成团。

    等周磐石把脚收回的时候,他已经有点意识不清了。

    苏北喘着粗气,往后挪了挪,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少接触地面。

    “周,周匪石呢?”苏北断断续续地说:“他不知道你把我抓起来了吧?哈哈,咳,咳,咳,啊……”

    这种公然的挑衅迎来的后果就是他被周磐石狠狠地踢了几脚。

    苏北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在翻滚,他手撑着地面,身体半趴着,吐出口血。

    周磐石阴柔的笑,“你别担心,他什么都不会知道。”

    “你以为他是任你糊弄的白痴吗?”苏北对于周磐石那种万事尽在掌握中的笃定口气有些不屑。

    “周匪石只是相信你而已,他现在不信了,咳咳,什么他都会知道的。”苏北变喘着粗气边说。

    周磐石过分精致的眉眼皱得死紧,时之间,心烦气躁的感觉控制了他,他脚踹过去,那张雕花椅被他踹得撞在了墙上。发出声砰的巨响。

    苏北说的没错。

    正因为没错,所以周磐石才想折磨他。

    “这些事,用不着你操心,你现在该担心的,是你的小命。”周磐石整了整毫无瑕疵的衣领和袖口。

    在这个号称法制的社会里,要让个人消失实在太简单了。

    苏北知道,他就这样死在周磐石手里的可能性很高。

    高到了让他绝望的地步。

    不管是雷天,还是周匪石,都阻止不了陷入狂躁状态的周磐石。

    周磐石对苏北,这个破坏了自己生意,让自己损失惨重,还直接导致周匪石知道自己真面目的人,已经是恨之入骨。

    不直接杀死苏北,也只是因为干脆的杀死他,无法消弭他内心的恨意。

    苏北注意了下时间,他戴在手腕上的表,表盘上沾了几滴鲜血。

    代表分钟的指针走了整圈,已经过去个小时了。

    在这个小时里,苏北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度秒如年。

    周磐石就像逗猫逗狗样的玩弄着他,本来平常的打斗和折磨在经过药物的作用后,简直就是难以忍受的酷刑。

    到最后,苏北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痛哭流涕,哀求讨饶。

    被逼急了,什么丑态都做了出来。

    在各种手段用尽了之后,苏北甚至想到了自杀。

    他猛地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但是刚撞上去的那瞬间爆发出来的剧痛让他整个人痉挛得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

    连自杀都没办法,只能活生生痛死。

    苏北绝望了。

    又轮折磨结束了,苏北像条死鱼样躺在地上。

    每次在他极限到来前,周磐石都会暂时停手。

    就为了能吊着苏北那口气,让他继续这样不死不活。

    在这次的间隙中,他的个手下双手捧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进来了。

    “这是什么?不是说了,暂时别进来烦我吗?”周磐石从旁边的手下手里接过条丝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看着那个进来的手下问。

    “周老大,您先看看这东西再说。”那个手下满头都是冷汗,干巴巴地说。

    周磐石有些奇怪地瞟了自己的手下眼。

    他对手下的要求极其严厉,命令就是命令,不管理由不管借口,只要违反了,就得按规矩来,断根手指都是最轻的处罚。

    在这种规矩下,还能让手下冒着风险进来,那肯定是他们做不了主,又非常严重的事。

    周磐石拿过那个红木盒子。

    他也是很有些见识的,这个红木盒子是紫檀木的,价值不菲。

    用这么个盒子装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你们打开过了?”周磐石没有莽撞地打开盒子,反而是先问手下。

    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年,不知道遇到过少明算暗算,像现在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再小心谨慎也不为过。

    “是的。”手下恭敬地回答。

    “里面是什么?”周磐石漫不经心地问。

    这时候,他的个机灵的手下搬了张桌子进来,周磐石就把红木盒子搁在了这桌上。

    “是……是……是根手指!”手下边擦着额头的汗水边回答。

    “手指?”周磐石皱紧了眉头。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在他的人生中发生过好几次,每次都是在生死关头。

    他镇定自若的打开了那个紫檀木盒子。

    外面是古色古香的设计,里面放满了冰块,冰块上铺着块紫红色绒布。

    根手指就躺在这块紫红色的绒布上。

    那根手指是齐根而断的,僵硬惨白的手指上还戴着个银色的指环。

    周磐石在看到那个指环的时候,眼角抽了下。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那边直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接着,周磐石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对周围的手下说:“你们立刻去查下二少现在人在哪?”

    手下应了声,其中两个走了出去。

    这时候,周磐石又仔细看了遍那根手指,做了最后的确认。

    虽然不想承认这个残忍的事实,但是这根手指,十有八九就是他弟周匪石的。

    因为那根手指太夺人眼球,所以周磐石是在第二次看向那个紫檀木盒子的时候才发现边上不起眼的角落里放着个银白色的细管状物。

    他拿过那个管状物,是只小巧的录音笔。

    周磐石按响了播放键。

    个很清凉很柔和的男声在这个密室里响了起来。

    “哈罗,周磐石先生,初次见面,我是萧静之,之所以冒昧打扰全因为你不小心抓了我养的只小狗,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呢?我这人耐心有限,下次送过来的就是整只手了,所以请你尽快做出决定。”

    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周磐石脸色青白,双眼睛像被惊动了的毒蛇样盯视着躺在地上的苏北。

    他几步走过去,把拎起苏北的衣领,阴狠地问:“这个人是谁?”

    39、你换还是不换?

    苏北被周磐石整得已经神志不清。

    身体软趴趴的悬在半空中,任周磐石拎着,丝毫反应都没有。

    急红了眼的周磐石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手指紧了又松,最后把苏北扔回了地上。

    他挥手,叫过来个手下,低声吩咐了两句。

    那个手下,拿着个注射器走到苏北身边,拉开他的衣袖,针尖就扎了进去。

    在刺入皮肉的瞬间,苏北的身体轻轻战栗了下。

    过了好会儿,苏北边抽搐着边清醒了过来。

    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周磐石直心神不宁的在旁边走来走去。

    时不时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看向苏北。

    当看到苏北终于缓过神来,他个箭步冲过去。

    “说,这个人是谁?”周磐石手里拿着那个银白色的录音笔,按响了播放键。

    清亮的,熟悉的男声在苏北耳边响起。

    好熟悉……苏北模模糊糊地想,到底是谁呢?

    苏北的手在冰冷的地面摸索着,他慢慢地移到墙边,靠着墙半坐了起来。

    周磐石直冷冷地看着他的举动,既没有阻止也没有暴怒。

    苏北虚弱的扯着自己的袖子,抚平自己的衣摆。

    他的手指神经质的抽动着,明显能看出刚刚那阵折磨给他带来的严重影响。

    苏北严重紊乱的情绪和神经,在这呆板机械的动作中,慢慢开始恢复正常,也开始能够思考眼前这件事对他的意义。

    他终于抬起头,看向了周磐石。

    目光冰冷,死寂,隐隐透着股凶狠。

    “他抓住周匪石了?”苏北声音有些沙哑地问。

    “他?这个叫萧静之的,到底和你什么关系?我调查过你,你周围的人里面没有个叫这名字的。”周磐石在房间里焦躁地走来走去。

    苏北轻声干咳了两声,“你都不知道,你认为我会知道?”

    周磐石脸阴沉地停下了脚步。

    他在苏北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苏北盯着他的脚,慢吞吞地说:“没用的。”

    这句突然冒出来的,前无因后无果的话,却让周磐石脚步有了些迟疑。

    苏北嘴角往上翘,惨白的脸上现出抹稍纵即逝的笑。

    “你想用我去威胁这个人,或者和他谈条件换回周匪石,都是没用的。”苏北不紧不慢地说,他的眼神冷静得如同汪冰水,“我对他的重要性,远远及不上周匪石对你的重要性,他知道,而你赌不起。”

    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只有沉重的、压抑的呼吸声。

    苏北的话,正中周磐石的软肋。

    他确实不敢赌。

    苏北在他心里面,连周磐石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根本不敢想这种可能性。

    因为周匪石在这个不明人物手里,就任凭他的摆布,这当然不可能。

    像他这种人,早就习惯把切都掌控在手心里。

    到了这地步,周磐石反而没那么急了。

    “你有什么建议?”他甚至还能把声音放缓地说话。

    “放了我。”苏北的回答倒是很干脆。

    周磐石也算见识广的人物了,平时面对这种腥风血雨都能面不改色。

    那个时候,他还没去世的父亲还称赞他“遇事冷静,能沉得住气,是块做大事的料子。”

    现在周磐石才明白,那只是因为还没遇到真正让他上心的事。

    他皱着眉头,旁边的手下进来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两个人交谈了几句,音量压得太低,又用了很暗语,苏北只隐约听到了几个词,前后也连不起来。

    “周磐石……”苏北突然喊了句,“你要是肯现在放了我,我就想办法把周匪石救下来……放了我,也许周匪石还能活下来,不放我,不管我是生是死,总之周匪石是死定了,你不会想见到这个结果。”

    周磐石还在犹豫不决。

    不管哪种选择,都有可能出现不测。

    没有万无失的选项,他下不了这个决心。

    “你知道,周匪石直对我很好,我也想救他。”苏北看着周磐石,脸认真地说。

    周磐石有了轻微的动摇。

    确实,周匪石和他直关系都不错。

    也许还称得上亲密。

    朝夕相处,日夜相对,让他看了心里跟有团火时刻在烧样。

    不用说,周匪石对苏北的感情了。

    那是连藏都藏不住的,只要苏北在,周匪石的眼睛就直放在他身上。

    周磐石想当做没看见都不行。

    下面的人时不时进来,又出去。

    从周磐石阴沉的脸就知道,他们没查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也是,像变态那种谋定而后动,又最擅长隐藏在暗处的人,怎么可能让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出蛛丝马迹。

    苏北现在甚至都不再担心周磐石会再折磨他。

    他大概不敢这么做,因为折磨他,就等于在折磨周匪石。

    时间滴滴答答地走过。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磐石的手下那边还是没有丝毫进展。

    “群废物!”周磐石大声喝骂着,脚踹在了个手下的腹部。

    他额头上全都是冷汗,阴厉的眼睛像嗜血的恶魔样环视着周围的手下。

    他的手下在他的目光逼视下,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这时,周磐石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苏北。

    “好,我放了你,希望你遵守诺言,否则的话,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苏北听到周磐石如是说。

    紧接着,周磐石挥手,立刻有人把苏北架在身上,离开了密室。

    这里已经是郊区。

    苏北被塞进了辆车里,车子急速驶上了条水泥路面。

    开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停了下来。

    开车的男人下了车,绕到车那边,把苏北拖了下来,放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这连串的动作,是在三十秒之内完成的。

    开车的男人留下了个手机给苏北,丢下句“这手机里号码可以联系到那个人”就匆匆离开了。

    苏北的身体还没办法完全自我控制。

    那些注射进他体内的药物残留,让他连手机都差点拿不起来。

    只能把手机放在地上,然后伸出根颤抖的手指,在键盘上个个按键的戳着。

    就按几个键,调出通信录,拨打电话,就用去了五分钟。

    在经过了艰难的尝试之后,苏北高兴地听到了手机里响起来轻快地旋律。

    接着,电话接通了。

    苏北有些紧张,他对着手机轻声说:“喂……”

    “你在哪?”变态,也就是萧静之,在听到苏北的声音时,似乎毫不意外。

    苏北看了看自己躺的地方,“不太清楚。”

    萧静之沉默了下,“你等着。”然后啪地声,电话挂断了。

    苏北看着里面传来盲音的手机,时有些愕然。

    果然,没等太久,辆黑色的小车就急驶了过来,停在了苏北不远处。

    个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下了车,左右张望了下。

    苏北把颤巍巍的手抬起来。

    果然,那个高大的男人立刻走了过来,看到苏北二话不说就把他扛在了身上。

    苏北被丢进了车后座里。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苏北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自己去问boss。”那个高大的男人即使戴着墨镜也掩不住脸好奇的看着苏北。

    不过,显然那个变态积威甚重,在没有经过允许的情况下,他们不敢乱说话。

    “……”苏北有些默了。

    “有人跟在后面。”这个高大的男人明显是个藏不住话的,他脸兴奋地看着车后镜。

    苏北也看了车后镜眼,这里车流量并不密集,车速并不快,车辆来来去去,没有经过训练,也没有经验的苏北看不出来到底哪辆车在跟踪他们。

    “不止辆。”这个高大的男人似乎看出他脸上的疑问。

    “……能甩开吗?”苏北问。

    如果是他的话,估计也会这么做,苏北寻思着。

    “看我的。”高大的男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接着就看到他路超车,像飙车技样的开法让苏北胃里面阵翻涌,他脸色苍白,在车子里被甩得东倒西歪,跌跌撞撞,他快吐了。

    也不知道过了久,车子总算停了下来。

    苏北看到车子安静的行驶到了道铁门内,铁门缓缓开启,又缓缓降落。

    铁门内是个小花园,在充满活力的阳光下,色彩鲜丽得似乎要碰撞着爆发开来。

    然后,那个变态穿着身清爽的夏装,正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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