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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 作者:鬼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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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
个是他,另外个是苏北。
苏北只看了段,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水。
确实,如同萧静之所说,是他缠着自己。
屏幕上的苏北,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边缠着萧静之,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边摸还边发出阵阵极其暧昧的呻吟。
那呻吟,让苏北听得面红耳赤。
“关了,关了,快关了。”苏北捂着耳朵,大叫。
萧静之从善如流地把电视关了。
在刚刚影像的刺激下,苏北已经隐隐有点回忆起昨天晚上的切。
火热的,不顾切的纠缠。
身体的摩擦,激烈的亲吻,切的切。
即使不存在他脑海中,也已经被他的身体记住,而身体的记忆加深刻到难以忘记。
苏北喘着气,试图把脑子里那幕幕全都自动刷新掉。
然后,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的下面有反应了。
禁欲了两年的身体,经不起任何的挑逗,轻微的刺激就会让年轻的身体亢奋起来。
萧静之突然步跨到床上,抓住苏北,“你这里有反应了,刚刚想起了什么?”
苏北如同只煮熟了的虾米样,全身红通通的,连耳根都红透了,“你,你放开。”
萧静之叹息了声,“明明就对我有感觉,为什么要否认?”
苏北恼羞成怒地骂,“鬼才会对你有感觉,你少自作情了,我就算对头母猪有感觉也不会对你有感觉。”
萧静之笑了起来,眼神沉。
他的手往下探,隔着被子,准确地抓住了苏北身上某个生龙活虎的部位。
“那,这个又怎么说?”他在苏北的耳边暧昧地舔了舔。
叛徒,苏北心里对自己的“小兄弟”唾骂声。
男人最要命的地方被人抓在手里,苏北不敢再逞口舌之利,要是惹恼了眼前这个变态,他手底下用力,苏北光是想象那种惨状,就觉得头皮发麻,这变态心黑手辣,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因为他刚才那句话,已经让萧静之生气了。
虽然萧静之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但是苏北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萧静之眼神深处那种黯沉而又残酷的光芒,闪烁不定,似乎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这种神奇的感应能力,在以前也屡次出现过。
按照萧静之的说法就是,两个人之间越来越有默契,越来越心有灵犀,假如时日,必定能够水到渠成,心意相通。
“是男人都会有的反应,什么都说明不了。”苏北逞强。
“是吗?”萧静之俯□,手中或轻或重地揉搓着苏北的那个地方。
苏北在他手里扭动着腰,眼眶湿润,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的疼痛,而疼痛又让快|感变得鲜明。
苏北在火与冰中挣扎着,翻滚着,腰却不由自主地往前挺动,追逐着能给予他满足的那个人。
而那个人则用冷漠的目光看着他。
苏北就好像条放在烤架上的鱼,渴望着解脱却得不到。
萧静之俯□,撬开了苏北的嘴,舌头长驱直入,在苏北的口中横冲直撞。
那样火热的需索,让苏北整个人头晕脑胀。
萧静之对他异常的渴求,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强烈的欲望,让苏北忍不住全身发抖,他绝不承认,在害怕中夹杂着丝轻微却不容忽视的渴望。
被吻到快断气的时候,萧静之终于放开了苏北的唇。
萧静之看着不停喘着粗气的苏北,轻声说。
“苏北,你到底是在逃避我,还是在逃避你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网络时断时续啊啊,发个文都要赶紧着,就怕下秒钟网又断了,和房东交涉也暂时无果——}
还有最后章,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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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最后 ...
作者有话要说: 你到底是在逃避我,还是在逃避你自己?
这句话初听上去没什么,但是回头细想,却让苏北浑身震,脸色发白。
萧静之在质问他的心。
苏北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混混沌沌的,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这世上,又有几个人真的了解自己。
尤其是内心深处那些最隐秘的念头。
萧静之火热的手在他的身体上不停地抚摸着。
直到他迸发出浓稠的精|液。
萧静之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沾着的白色黏液,嘴角往上勾起个邪气的角度,“味道还不错,你要不要也尝尝?”
苏北听他这变态的话,立刻死命摇头。
可惜,萧静之压根就是随口问问,没打算真考虑他的意见。
那两根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进他的口中,捏着他的舌头玩弄着。
淫|靡的动作,让苏北羞耻得闭上眼睛。
他根本就不敢看压在他身上的人。
就在苏北以为,大概这次逃不过去的时候,萧静之却抽出手指,放开了他。
萧静之用莫测的眼神看着脸色红润,散发出股情|色之气的苏北。
“逃吧,能逃久就久,我会耐心地等。”他把手指上沾着的口水全部涂抹在了苏北赤|裸的胸口上,白皙的手指拖曳着,留下了道透明的痕迹。
苏北的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情绪极度的激动。
客房服务把换洗的衣物送了进来。
在萧静之毫不避讳的目光下,苏北也尽量镇定地穿上了衣服。
套上了衣服,就好像套上了层保护壳。
苏北坐在了萧静之对面,两个人之间隔着张玻璃桌,玻璃桌上摆着丰富的早餐。
萧静之直注视着苏北。
苏北在他的目光下,不动如山。
这么久了,他早就对这个变态有了极强的免疫力。
虽然有时候这种免疫力会失效。
苏北淡定自若地拿起了桌上的三明治,塞进了嘴里,吃了起来。
萧静之的动作比其他的粗鲁要显得文雅的。
吃完了,苏北推开盘子,正襟危坐。
苏北想和萧静之谈谈,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苏北,经过两年的成长,他的心智已经成熟了起来,再也不是任凭眼前这个男人搓圆揉扁的无知少年。
“你说我在逃避?”苏北慢慢地说。
萧静之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让人看不透他心中在想什么,他只是平静地看着苏北,眼神就好像无风无浪的大海,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苏北接着说,“你也说,会让我逃。”
这句话,让萧静之愣了愣,随即他点了点头,“是,我承诺过。”
“那好。”苏北的眼睛里掠过丝光芒,“我希望你记住今天你说过的话,这次,我来主动和你玩个游戏,游戏的名字的内容就是:我直逃,你能忍久能忍久,能等久就等久,等不了忍不下去,而我还是要逃的话,你就输了,输了就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玩不玩?”
萧静之微抬起眼,他的眼睛阴暗的如同团鬼火。
苏北被他的眼神吓了跳。
正当他以为这个异想天开的所谓游戏挑战了萧静之的忍耐极限,会让他当场爆发的时候,萧静之突然间又闲散地笑了起来,他也推开了自己的餐盘,了起来,坐到了旁的沙发上。
他只有下半身裹着条浴巾。
此时双腿交叠,露出修长的大腿,结实的胸膛,非常的性感。
萧静之专注地看着苏北,“我答应你。不过有几个前提条件。”
苏北早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你说。”
萧静之声音轻的如同耳语,“很简单,在这期间,你不能与任何人有暧昧,不能拒绝我的接近,当然除非你允许,我不会抱你亲你吻你摸你进入……”
这种黄暴的话,轻轻松松地就从萧静之的嘴里说了出来。
苏北听得面红耳赤。
身体在他的言语挑逗下,有些发热。
“行了,你别说, 我答应。”苏北赶紧制止了萧静之接下来的话。
突然,苏北好像想到了什么,他狡黠地转了转眼珠,干咳了声,“既然是这样,为了公平起见,你也不能有任何的情人,只是上床的也不行。”苏北咬紧了牙,个字个字的加重语气说。
萧静之很是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
于是,协议就这样达成了。
这是场马拉松耐力赛。
谁有耐心,谁够坚持,谁就能获得最终的胜利,苏北觉得最终胜利的那个定会是自己。
原因很简单,他觉得萧静之这种人过不了这种清心寡欲的生活。
在大学剩下的两年时间里,苏北直都坚持着。
这并不容易。
当周围的所有人都发散着求偶的荷尔蒙,每天各种有色话题不离口的情况下,正常的男生难免会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这个年龄的男生本来就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
虽然可以用右手,但是尝过情|欲的滋味后,总会觉得差了点。
当苏北用手处理自己的欲|望的时候,脑子里自然而然,不受控制浮现出和变态在起时的那些火热的画面。
每当射出来,快|感过后,的是种空虚和后怕。
如果屈服于欲|望,那未免太可悲了。
萧静之如既往的扮演着个好老师,好朋友的角色。
时间长了之后,又掺杂进了好兄弟,好前辈的成分。
就连苏北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有天,他发现,自己居然会很自然地跟萧静之抱怨生活中遇到的大小事。
苏北才猛然间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渗透进了他的生活中。
因为他的耐心,他的倾听,他的劝解,他的强大,让他不知不觉间再的向他寻求了解答和帮助。
苏北再次像受惊的猫样,跳开了。
萧静之依然在原地,带着点包容的笑容看着他。
两年过后,苏北毕业了,游戏却还是没有接受。
双方都在坚持着。
苏北不知道,萧静之那个报仇的计划,暗中计划和进行了十年,才收网。
现在,对于萧静之来说,切才刚刚开始。
而苏北,无论是耐性,还是心机,都差萧静之太远了。
大学毕业,苏北没有选择就业,而是选择了背包游。
在他离开学校的时候,他告诉萧静之,不要跟着他,他要自己去走走,看看,去体会很东西,他要时间和空间去思考。
萧静之听了,伸手把他抱在了自己怀里,说了句“去吧。”
于是,苏北离开了。
他走了很地方,遇到了很的人和事。
没什么生活经验的苏北,遇到了不少好人也吃了不少的亏。被小偷光顾过后身无分文的情况下,被对街边摆摊的老夫妻收留,给吃给喝,苏北就厚着脸皮,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帮着老夫妻摆摊卖东西。
老夫妻开的是个早餐摊,供应些绿豆粥,煎饺和小笼包之类的东西。
苏北晒得黑了些,不过精神却好。
个清秀的略带着点腼腆的小青年在小摊边,立马引起了人的好感。
旁边摆摊的人都羡慕那老夫妻有个这么好会帮着做事的好儿子。
苏北听了,就不好意思地笑,也不说破。
过了个月,苏北打算走了。
老夫妻很舍不得,但也知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老婆婆把叠散发着有油烟味的钱塞进了他手心里,说是他这阵子的工资,苏北知道要是不拿这钱肯定走不了,他眼眶有些湿润的拿着钱,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到了晚上,苏北又悄悄地潜回了老夫妻的房子。
把钱,还有封信留在那张斑驳的木桌上。
苏北继续走在流浪的路上。
停停走走,看看风景,看看人群。
到处都是活生生的景象。
看了,原本心里面的那些天大的事,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
天大地大,人人都在为了生活挣扎和忙碌。
又有什么事是值得费尽思量而又放不下呢?
两年半之后。
这天,苏北走到了座小城。
这是座山城。
苏北这路行来从来没看过地图,直是随性而走。
来这座山城,是听路上有人提起过这里的好山好水,尤其是段古城墙,值得看,苏北起了兴致,立刻换乘了汽车到了这里。
没想到的是,这座山城,真的是在群山包围中。
坐汽车,足足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七个小时才到。
下了车,脚下都是虚的。
苏北找了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旅社。
把东西全放下了之后,他空着手,慢悠悠地行走在山城的道路上。
这里还没有完全被现代文明所侵蚀。
路边的建筑古朴中透着典雅。
苏北对建筑没有什么研究,不过最近走的地方了,少也知道了点,这里应该是明清时候的建筑群,保存的这样完好的,确实很少见。
要不是这里太偏僻,大概早就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了吧。
苏北走到了那段古城墙上。
这段古城墙足有三丈高,墙体厚实。
看就经得起战火和其他风波。
山城并不大,苏北悠闲地走了下午就逛得差不了。
到了晚上,他找了个地方吃饭。
这家的特色菜味道很不错,苏北吃得很满意。
吃完了之后,苏北走出这家小饭馆,抬头看着繁星闪烁的天空伸了个懒腰。
这时,斜楞里走出来几个鬼祟的男人。
苏北这路上,得到了不少教训。
看这些人来意不善的样子,立刻提高了警惕。
果然,这些人看他是个外面来的陌生人,打算干票。
苏北冷冷地哼了声。
二话不说,就劈头打了上去。
他的身手要教训这伙人,绰绰有余。
只是,凡是不怕万,就怕万。
苏北把这些人全都打趴在地上的时候,却被个人用根棍子击中了后脑。
剧痛让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手里全都是血。
苏北看着手里的血,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
他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就像有三千只鸭子在狂躁的叫样,痛得受不了。
苏北呻吟了声。
接着,他听到了旁边有人在说话。
有个男人轻轻踢了他脚。
“这个卖到矿上,估计得有个五千吧。”个男人说。
“那是。这个又年轻又结实,干得活。”个男人回答。
他遇到了人贩子?
苏北皱起了眉头,他怎么这么倒霉。
他的手脚都被捆住,动弹不得,要脱困并不算难,但得费些时间。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久。
也许只有几个小时,也许已经天。
他有点饿了。
这些人是老手,看守得很紧很严,极难找到可乘之机。
为了让这些别抓住的人失去反抗能力,他们只给些清水和稀饭。
个大男人,光靠这些,当然不能满足需要。
才天时间,失血过外加饥饿,就让苏北眼前有些发黑。
而且他觉得自己的头渐渐重了起来。
他好像发烧了。这可不太好。
后脑的伤口没有得到任何的处理,已经有点发炎。
这时,他旁边的个男人发现他醒了。
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把盆水扔在了苏北的面前,溅了苏北头脸。
苏北闭上眼,再睁开。
他告诉自己,要忍。
然而,还没等他自己想办法脱困,门外就想起了阵异动。
先是阵喧哗和碰撞的声音,接着周围安静了下来。
从屋外走进来个人。
苏北烧得已经有点神志不清,勉强自己睁开眼睛,个熟悉的模糊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人影在他面前蹲下来,用清凉的手覆盖在他额头上。
苏北舒服地喟叹了声,蹭了蹭这只手。
“我来接你了。”
苏北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
声音很熟悉,也很好听。
苏北点了点头,露出个模糊的笑容,“我知道。”
“别再逃了。”那个声音又说。
“好。”苏北含含糊糊地吐出个字。
周围好像凝固了样。
猛地停了下。
接着,苏北就被紧紧拥进了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听到了个笑声:
“不管你现在是不是清醒的,反正你已经答应了。”
————本文到此结束————
这毫无疑问是篇充满了作者恶趣味的文。
有亲说变态其实不够变态,那是因为我写的时候是收着写的。
过分暴力和情|色的东西都被我河蟹掉了。
方面是因为大家都懂的原因,另方面是考虑到大家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脑内的东西,毫无疑问比文要黄暴得。
这篇文让我最满意的地方在于——中间我没有断。
算打破个不良记录,希望以后能继续保持。
本来还有些内容可以写,比如两个主角之间的相处,甜蜜或对抗之类的日常。
那会扩展个几万字,但是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了。
加上这几万字,对于本文的完整性也并没有大的补充和提升。
到此为止,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要感谢直跟到最后的亲们。正是因为你们,正是因为有你们,我才能写完这篇文,我才会写完这篇文。
对你们的鼓励和支持,我非常感谢,也非常感动。
只希望自己写的东西,能够给你们带来些欢乐,不至于让你们太过失望。
于是,这篇文又完结了。
挥挥手,有缘的话,我们下篇文再会。
祝你们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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