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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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游之演技一流+番外 作者:酥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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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以航无奈道:“告诉我理由。”

    “落雪无音和天斗出了点事。”

    落雪无音、天斗和张知的纠葛远比他久远。张知对他的某些行为尚且如此较真,何况他们。乔以航叹气道:“我送你去火车。”

    “你来了再说。”张知匆匆挂断。

    乔以航又望了眼关于自己的评论,强自将烦躁压下去,利落地关掉电脑,然后换衣服出门。

    等他开车到海天城楼下,张知已经背着个旅行包等在门口。

    他坐上车之后,二话不说得在导航仪上设定c市的路线。

    乔以航看看导航仪,又看看他道:“导航仪只能起地图作用,主动权还是握在驾驶员的手里。”

    张知低头望了眼手表道:“我赶时间。”

    “我打赌,火车开得定比我快,而且不会遇到红绿灯。”

    张知皱眉道:“我讨厌坐火车。”

    乔以航思考了下,痛下决心,“我借你车。”

    “买送,再借个有中国护照的司机。”

    乔以航头往后仰,靠在驾驶座上,叹道:“我晚上只吃了碗沙拉,我明天还要赶通告,我很困……”

    张知从包里拿出了三样东西。

    面包、手机和风油精。

    “……”乔以航抹了把脸,“给我个必须帮你的理由。”

    “我们是朋友。”

    乔以航动容。这句话在他说要带他见参加张识谦的婚礼时说过次,但是那次是侧面的,至少没有现在这么直接。“你在游戏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模仿张知的口吻道,“以我对这个人的恶劣印象,我不保证在现实中遇到他会不会打他顿。”

    张知将东西丢回包里,“我现在给你个改善印象的机会。”

    乔以航瞟了他眼,突然发动汽车,“要包吃包住。”

    “好。”

    “我要吃三文鱼。”

    “好。”

    乔以航顿了顿道:“说到三文鱼,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那个苹果不是用来解决问题的,是用来加深问题的。

    “坚持到a市再说。”

    车呼啸而去。

    为了不在路上睡着,乔以航打开cd。

    “你的歌?”张知随手拿起cd盒。

    “封亚伦的。”

    张知拿cd盒的手顿了下,“你很喜欢他?”

    “……的歌。”

    “颜夙昂。”

    “喜欢他……的歌。”

    “沈慎元。”

    “他塞给我的。”

    张知将所有cd塞回去。

    车厢只有低沉的歌声回荡。

    乔以航眼皮有些重,拼命地眨了眨眼睛道:“天斗和落雪无音怎么了?”

    “听说天斗去看他的前妻和儿子了。”

    “人之常情。”

    “个周末没回家。”

    乔以航对落雪无音没什么好感,但不至于到幸灾乐祸的地步。“儿子崇拜父亲,想和父亲相处,享享天伦之乐很正常。”

    张知喉咙紧,少时想见父亲却又见不到的点点滴滴齐齐涌上心头,半晌才转头看他,淡淡道:“这番话记得到时候再说遍。”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眼巴巴跑去a市?”乔以航有掉头回家的冲动。两夫妻的事情,怎么看都应该两夫妻自己解决,何况又不是不能说清楚的。

    张知不理他发黑的脸色,径自打开车顶的小天窗,然后将椅背放倒,躺下调整了个姿势道:“今天夜色很好,适合夜游。”

    乔以航分神看了眼躺得舒舒服服的张知,心头天平严重不平衡,“如果我躺在那里,我会说出加漂亮的感慨。”

    张知闭上眼睛,徐徐道:“等我考出驾照。”

    “告诉我你考官的名字,回头我去贿赂他。”

    封亚伦的嗓音在夜间还是很有催眠效果的。

    张知原本只是想换个舒服的姿势,但躺着躺着,就舒服进梦乡里去了。等他觉睡醒,满鼻子的风油精味道。

    乔以航用眼角扫后视镜,“快到了。”

    张知连人带椅背竖起,“几点?”

    “十点了。”

    张知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乔以航道:“在哪里见?”

    “先去酒店。”张知慢悠悠道,“我告诉她,太晚了,明天再说。”

    乔以航口气吸不上来,半天才道:“你之前有没有考虑过第二天大早坐飞机过来?”

    张知理直气壮道:“你之前没告诉我十点才能到。”

    乔以航:“……”

    张知手机声响了下。

    乔以航侧头见他看手机看得眉头紧锁,好奇道:“怎么了?”

    “她想见我们。”

    “是我们,还是你?”

    张知道:“有区别吗?”

    “有。因为我打算找家酒店立刻睡觉。”

    张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我们。”

    “你怎么向她介绍我的?”总不会说是小舟吧?

    “司机。”

    “……”

    二人行(上)

    在去约定酒店的路上,乔以航脑海中不断地想着让自己尽快进客房睡觉的借口。

    张知见他车越开越慢,忍不住道:“车没油了?”

    乔以航愣了下,笑道:“如果是的话你会怎么办?”

    “你推车,我把方向盘。”张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乔以航没好气地看了他眼道:“下次想再坐我的车就先买桶油。”

    “好。”张知答得出乎意料得爽快。

    乔以航在后视镜里看观察他的脸色,觉得他现在心情应该不错,“会儿见到落雪无音你准备说什么?”

    张知道:“你觉得呢?”

    乔以航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当下道:“我觉得两夫妻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最好。毕竟他们以后要过辈子的,如果总是这么处理问题,对他们的婚姻有害无益。”

    张知望着窗外的夜色发了会儿呆,随即默默地掏出手机。

    乔以航愕然道:“你做什么?”

    张知理所当然地看着他道:“你不是说两夫妻的事情还是让他们两夫妻解决最好?”

    “呃……”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张知握着手机,转头看他,“你还有什么建议?”

    “……”他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向来和他唱对台戏的张知怎么会对他言听计从?现在明明不是在游戏里,他也不是小舟。“你准备打电话给天斗?”

    “嗯。”张知开始在电话簿里翻号码。

    乔以航看着他拿起电话贴在耳边,然后等手机接通,简略地解释着目前的情况。

    “会儿见。”张知挂机。

    乔以航边将车拐进约定酒店的地下车库,边分神关注他的举动。

    “天斗二十分钟后赶到。”张知道。

    地下车库很空,乔以航随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停好车,道:“那么我们现在做什么?”

    “等天斗过来再说吧。”张知望着车顶,似乎在想心事。

    乔以航想了想道:“要不我们先去开房?”

    张知侧头看他。

    乔以航眯着眼睛道:“我真的很困。”

    “好。”张知背起背包,打开车门下车,往电梯的方向走。

    乔以航锁好车门,跟在他身后。

    进了电梯,张知依然心不在焉的模样,和给天斗打电话之前判若两人。乔以航旁敲侧击道:“你不想天斗这么快过来?”

    张知淡淡道:“我想,他的儿子现在定很失望。”

    乔以航怔住。

    在这次事件中,他直把张知放在落雪无音朋友的立场上来考虑这件事,却没想到张知和天斗儿子的处境有着微妙的相似和共鸣。

    “其实,”乔以航眨了眨眼睛道,“先劝劝落雪无音也不错,可以让两个人都冷静下。”

    电梯叮得声,缓缓向两边拉开。

    张知率先从电梯里出来,“人总要学着长大。”

    乔以航知道,这句话不但是对天斗儿子说的,也是对曾经的他说的。或许他现在披着的傲慢外衣,只是用来隔绝外人窥探那身从小到大累积的伤痕。

    疼痛会过去,但疼痛的记忆会深植在脑海里。

    望着那熟悉的背影,他心底不禁生出几丝不熟悉的心疼来。

    张知在前台利落地办完手续回来,将其中张房卡交给等在电梯边的乔以航。

    乔以航看了眼房卡,边等电梯边随口问道:“你几号房?”

    “1018。”

    “……我也是1018。”乔以航将房卡上的房号反复检查了两遍。

    张知点头道:“当然,我们间房。”

    “但是两张房卡……”

    “因为是双床房。”

    乔以航张了张嘴。

    张知道:“我说包住,但没说包你个人住。”

    乔以航假笑道:“所以我现在应该感谢你开的是间双床房,而不是在间大床房里给我加床?”

    “加床要288,不合算。”

    “……”他居然真的想过,还问过价钱。乔以航瞪着他。

    张知看他脸色,无语。他随口说的价钱,他不会信了吧?

    电梯到达。

    张知手机同时响起。他示意乔以航先进电梯,自己留在外面接电话。

    电话是天斗打来的,他人已经到了酒店外面。

    张知和他约定大堂见面,转头正要让乔以航先上楼,就看到电梯门早已关上,门上面的数字正不断地往上翻新着。

    乔以航是真累了,开夜车本就耗费精神,而且又是减肥的第天,身体还在适应不能吃饱饭的状态。胃、脑袋、四肢,好像都在跟他抗议。

    他三两步冲进房间,随便冲了个凉,便挑了张靠里的床倒头就睡。

    只要天斗和落雪无音两个当事人都在,那张知就出不了岔子。而且,看起来张知也不像是没分寸的人。

    也不知睡了久,门突然卡擦响了声。

    乔以航的脑袋还在睡梦里搅浆糊,但身体却警戒地坐了起来。

    张知进房间,什么都还没做,就看到乔以航直挺挺地坐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地看了半晌。

    终于,张知开口道:“我回来了。”

    短短的四个字,似乎也让迷糊中的乔以航想起自己在这个陌生房间的前因后果。“哦。”他应了声,重新躺下。

    张知见他穿着衣服睡,便从背包里取出两套睡衣,将套丢在他身上,“换上再睡吧。”

    乔以航睡得正香被吵醒本来已经满身不爽,见他还挑剔自己的穿着,忍不住抱怨道:“麻烦。”

    “换了睡舒服。”张知抱着睡衣准备进浴室。

    “要不你帮我换。”乔以航事后发誓,这句话只是脱口而出,并没有带任何想要把它变成现实的意思。

    但,张知行动了。

    他放下衣服,随手掀开乔以航的被子,拉起他身上的t恤。很久以后,乔以航忽然想起这件事,问起张知为什么这么执着,定要让他换睡衣。张知的答案让当时的乔以航无语了很久。

    他说的是——“不能白带了。”

    由于是套头衫,所以必须将被压的部分拉上去。张知奋斗得很辛苦。

    正闭着眼睛准备继续睡的乔以航先是决定身上轻,再是感到肚子凉,双手在自己的背上摸来摸去。他惊愕地睁开眼睛,正好迎上张知近在咫尺的脸。

    又是番你看我我看你之后——

    张知继续埋首进行换衣大业。

    乔以航被折腾得受不住,终于坐起身,抬起胳膊让他将t恤从头上扯走,然后拿过睡衣,自己换起来。

    张知将他的衣服顺手丢在行李架上。

    “我明天还要穿的。”乔以航无奈地揉揉眼睛。

    张知抱起睡衣,重新向浴室进发,“我帮你带了。”

    “……”乔以航飞快地换掉裤子,然后拉过被子盖住头。

    等张知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又是个睡得像个木乃伊。

    他在床前,默默地看了半晌。

    突然,乔以航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脸无奈地看着他道:“能告诉我你准备几点钟睡吗?”

    “我不困。”

    “你假装下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有点兴奋。”

    “啊?”乔以航用张极为费解地表情瞪着他。

    “这算是我们的初夜?”张知异想天开道。

    “……”乔以航决定不理会这个在路上已经睡过觉,明显饱汉不知饿汉饥的家伙,转身,继续拉被子过头。

    张知伸手帮他扯下被子,“我也睡了。”他躺上床,然后关灯。

    黑暗的四周仿佛个句号,宣告这天的终结。

    “晚安。”张知道。

    乔以航躺着没动。

    半个小时后。

    乔以航猛然睁开眼睛,郁闷地望着天花板道:“我好像失眠了。”

    ……

    回答他的,是张知均匀的呼吸声。

    二人行(中)

    乔以航足足在床上翻来覆去捣腾了个钟头才总算睡过去。

    张知大早醒来,就看到他正抱着枕头趴在床尾,脚抵着床头的另只枕头,被子松松垮垮地盖着身体中间部分,条腿露在外面,姿势就像运动员冲刺。

    张知起身,顺手帮他将被子整好,进浴室冲凉洗漱。

    等他洗完出来,看时间,差不八点。

    房间里突然响起狼来了的叫声。

    乔以航放在床头的手机正震震地小跳着。

    张知个箭步冲到床边,接起电话,转头看乔以航并没有苏醒的迹象才松了口气。

    电话那头传来高勤的声音,“九点半的广播取消了,改成九点出席大世纪商场庆典,顺便为你代言的广告做宣传。”

    张知走到洗手间,关上门,轻声道:“恐怕也要取消了。”

    高勤只是微微停顿了下,立即问道:“是身体吃不消,还是时间赶不及?”

    “可以说都是。”

    高勤这次停顿的时间长了点,“我的身体吃得消,时间也赶得及,可以听你慢慢解释。”

    考虑到高勤是乔以航的顶头上司,尽管不耐烦,张知还是五十地解释了,只是省去了自己软磨硬泡的过程,重点体现乔以航舍己为人、助人为乐的精神。

    高勤静静地听完,问道:“最近c市出租车行业很不景气么?”

    “大概受金融危机影响。”张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是他既然喜欢用含糊的方式表达,他也乐得顺着他含糊下去。

    “火车罢工了?”

    “大概也受金融危机影响。”

    高勤道:“看来金融危机的影响真是广泛。”

    “嗯。”张知准备挂电话。

    高勤突然叹了口气道:“这样也好,大乔如果真的失业了,也可以改行开出租车。”

    ……

    明知道高勤这么说是下了个套,想让他往里头钻,但张知还是忍不住钻进来道:“什么意思?”

    “大乔被人诬陷了。”高勤抛出个惊悚的简介。

    张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眉头粥成团。

    “想知道具体,就去海阔天空论坛看看俊男色狼。”

    如果张知现在在高勤面前的话,就能看到他此刻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可是他不在,他现在满脑子就个念头,就是打开海阔天空论坛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勤在他挂电话前,挤进去句,“还有,下午三点前,定要赶回来。”话音刚落,就听到阵嘟嘟声。他不以为意地另外拨了个号码。

    “听小周说,你想要大乔今天早上出席店庆?”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临时才决定?大乔正在外地赶戏,昨晚赶了个通宵,到现在都没合眼睛。”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让他马上回来,不过最快也要下午四点钟。”

    “行了,我会让他尽快的。”

    放下手机,高勤抬头,正好看封亚伦端着杯牛奶,在桌边看他,“准备什么时候开演唱会?”

    “明年。”封亚伦想也不想就回答。

    “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高勤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说是陈述,点都没有想要反驳他说服他的样子。

    封亚伦晃了晃杯子,“我明年还会这么说的。”

    高勤起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杯子里的牛奶道:“喝完了吗?”

    封亚伦口气喝完,然后眯着眼睛看他,“你要洗杯子吗?”

    “我想先洗你。”高勤侧头,双唇热烈地吮吸着他的。

    封亚伦配合地张开嘴,只手搂住他的颈项。

    缠绵片刻。

    封亚伦低头喘息道:“还不去上班。”

    高勤微微笑道:“我突然觉得,翘班是个很不错的主意。”说着,又是阵长吻。

    张知坐在商务中心,脸色越来越冷峻。

    原本抢着给他端水过来的商务中心员工最终集体放弃了这份美差。

    经过夜的蓬勃发展,关于俊男色狼的帖子又了十几个,其中个投票帖还被置顶了。

    五个半的候选人统统被挂在墙头。

    所幸的是,乔以航的得票率是最低的。

    粉丝通常都是,遇到对自家艺人有利的事,呼朋唤友冲锋陷阵。遇到对自家艺人不利的事,呼朋唤友,推别人上阵。

    所以从乔以航的得票率,可见他粉丝的强大。

    张知脸色缓了缓,又转而去看各大网媒的报道。

    由于蔡姐本人三缄其口,媒体只能继续炒作五个半嫌疑人的事。文章内容大大同小异,只有家媒体报道个三线女星自曝曾遭遇骚扰,虽然她对对方身份语焉不详,但是提供了条新线索,说对方经纪公司手腕厉害。如此来,拥有伊玛特和唯杰背景的乔以航、沈慎元和陆万鹏三个人又被挂得高了些。

    张知对着电脑想了很久,突然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个存了那么年却从来没有用过的陌生号码。

    电话接通。

    张知深吸了口气,低声道:“二叔,我是张知。”

    张知从楼下转了圈回房间,刚进门就看到乔以航脑袋动,睁开双惺忪的眼睛看着他。值得欣慰的是,他这次的眼神很正常,没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疑惑。

    “醒了?”他随手关门,然后从行李架旁的背包里拿出套全新的衣裤,“喏。”

    乔以航伸手接过,丢在床边,然后换了个姿势继续趴着。

    “我帮你请过假了。”张知道。

    乔以航完全不意外。他看过时间,如果没请假,现在手机应该闹得警报似的。

    张知见他看着他,又道:“高勤说下午三点前到就行。”

    乔以航放心了,埋头继续睡。

    “你不好奇昨天落雪无音和天斗怎么样了?”张知见他醒,就忍不住拉着他说话。

    乔以航的脸半蒙在枕头里,闷闷地出声道:“回家了。”

    “你不想知道过程?”

    “重要吗?”

    张知回想了下昨天的过程,的确乏善可陈。

    落雪无音见到他和天斗起出现之后,话说得很少,只是顶着双哭肿的眼睛默默地坐在边,不停地抚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

    倒是天斗和他聊得挺,从游戏里聊到游戏外,但绝口不提家事,只道了回歉。

    张知转了个话题道:“听说这里新建了个海洋公园,反正还有时间,会儿去看看。”

    乔以航抬起头,没好气道:“我怎么去?”

    张知仿佛早知他有此问,得意地从背包里拿出两只口罩和两顶帽子,颜色和先前给他的那身衣服十分相称。

    乔以航:“……”

    经不住张知的唠叨,乔以航终于起床。

    两人下楼吃完自助早餐,便向新开的海洋公园进发。

    经过晚上的休整,乔以航精神不错,车速明显比昨天上了个档次。

    张知道:“你今天车好像开得特别快?”

    乔以航别有深意道:“因为在c市开快车风险太大。”

    张知茫然。

    海洋公园坐落在市中心,虽然在导航仪上找不到,但是随便问下路就知道了。

    乔以航停好车,接过张知递过来的口罩和帽子。

    作为明星,这套工具他实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转头看张知,也是样的打扮。

    “我们进去很容易被盯上吧?”乔以航觉得挺别扭,自己个人也就算了,居然旁边还有个差不打扮的,“怎么看都不像游客像劫匪。”

    “劫什么?冲进去抱起条海豚扭头就跑吗?”

    乔以航道:“其实,你可以不戴。”不用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到这种地步吧?

    “不戴别人怎么知道我们是伙的?”

    “……”他怀疑自己就是被拐来当劫匪的。

    下了车,张知去买票,乔以航在门口等。

    辆大巴慢慢吞吞地停下,车门打开,只见群小学生手牵着手下车来。他们中间混着个老师打扮的女青年,手里拿着只喇叭,用娇滴滴的声音道:“海洋公园到了,大家拉好手,慢慢走,不要走散哦!”

    听着小学生们兴奋的叽叽喳喳声,乔以航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二人行(下)

    张知买好票,顺便带了两瓶矿泉水回来。

    乔以航接过水晃了晃,指了指口罩道:“怎么喝?”

    “你也可以用来洗手。”张知往里走。

    可惜乔以航看不到他的笑容,也听不见笑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小学生兴奋的大叫声。在等待的短短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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