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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演技一流+番外 作者:酥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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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
宴会厅的服务生似乎被关照过了,看到他们不但没要请帖,反而客客气气地将他们迎了进去。
脚踏入宴会厅,就看到正前方副巨大的背景海报。
为了不喧宾夺主,海报呈淡淡的粉红,望着画报上的两个人,仿佛四周都荡漾起粉红色的小气泡。
“你哥和你嫂子感情很好。”乔以航认真地观察着画报上的两个人。
张知闻言嗤笑声,“你眼里怎么什么都是好的?”
乔以航道:“除非你哥和你嫂子达到了大神级的演技。”画报中对视两个人眼里那款款深情,怎么看都不像是演出来的。
张知漠然道:“不可思议的事不等于不可能。”
乔以航见越说越僵,急忙转话题道:“对了,找个位置给我,然后你就忙去吧。”
张知扫视四周。其实他也不知道座位该怎么坐,因为每个客人都有服务生领位,偏生他们的服务生将他们送进来之后,就放羊吃草,不管了。
“你看哪张桌子上菜最方便就坐哪儿吧。”张知很不负责任地回答。
乔以航望着已经坐满的两桌无语。那两桌的客人的思维,应该不会和张知个频道的吧?
黑白两个帅哥在大堂正中央异常显眼。尤其其中个还是当红明星。
张识谦很快结束当前的谈话,和罗少晨两个人笑眯眯地走过来。
乔以航撞了撞张知的胳膊。
张知转头看去,脸刷地拉下来。
张识谦刚才谈话的对象旁边,的正是张复勋。此刻,他的目光也正直盯盯的看向这里。在商场摸爬滚打年的老将自然不会将喜怒放在脸上,但是看过来的眼神,绝对与友善两字无缘。
婚宴时(中)
出于艺人对狗仔队的本能反应,乔以航几乎在第时间感受到张复勋投来的目光,扭头看去。
双方视线撞个正着,张复勋脸冷漠。
尽管他算乔以航的半个老板,但是他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富豪权贵从来不费心了解,不过能出现在这种场合,绝对不会是普通的小卖部老板,加之对方本身气势磅礴,看就来头不小,因此他下意识地回以职业式的微笑。
明星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是受过职业训练的。乔以航出道三年,早已掌握笑容的精髓,所以笑起来的时候不禁看上去真诚,而且十分灿烂。
这种灿烂落在张复勋的眼里自动划分为谄媚轻浮,心里对这个带坏自己儿子的人的印象加恶劣。
张知见乔以航和张复勋对上视线,心中惊,急忙拉着乔以航的手主动朝张识谦走去。
张识谦笑道:“你嫂子在房间里换衣服,会儿就下来。”
张知见他喜气洋洋的模样,纳闷地问道:“你很高兴?”
张识谦愣了下,失笑道:“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怎么会不高兴?”
张知欲言又止。
张识谦似乎想到了什么,别有深意道:“我们家规矩是了点,但哪有先人为难后人的道理?很事情光是想是想不通的,需要感受才会明白。”
张知下意识地反驳道:“勉强自己去感受不喜欢的事情?”
“你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自己不适合?”张识谦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似怎么拍也拍不够似的,“你带着墨镜去看世界,怎么看都是灰蒙蒙的,摘下墨镜看,世界就有颜色了。”
张知反驳,“可惜那眼镜长在肉里了。”
张识谦语重心长道:“有时候,该去掉的还是应该去掉啊。”
罗少和乔以航作为围观人群,全程保持缄默。
张识谦见张知面色郁郁,立刻转移话题,对乔以航道:“是否有幸请你上台高歌曲。”
听到高歌曲这四个字,乔以航脑海直接闪过“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罗少晨提醒道:“不要唱新歌。”
张识谦转头笑道:“为什么不唱新歌?现场有媒体,还能当宣传。”
“新歌是你弟弟写的。”罗少晨道。
张识谦加感兴趣道:“那就非新歌不可了。”
张知缓缓道:“首叫《放开双手让你走》。”
张识谦:“……”
罗少晨道:“首叫《心碎离别》。”
张识谦看看他,又看看张知,最终将目光落在乔以航身上,“有没有喜气洋洋的?”
罗少晨道:“《要嫁就嫁灰太狼》?”
张识谦纳闷道:“喜气洋洋在哪里?”
罗少晨道:“嫁给大灰狼的那个。”
张识谦:“……”
乔以航终于开口解围道:“我有首歌叫《为爱你而生》……”
“行。”张识谦听名字就口答应。
门口突然响起掌声。
乔以航和张知回头,便看到新娘从在三个伴娘的簇拥下款款而来。
马尾辫男走过来道:“还有半个小时,估计我老爸他们都快到了,我们先下去,你们就在宴会厅门口等着好了。”他说着,见罗少晨的两条腿还是动不动,便推了他把道:“还不走?”
罗少晨道:“我四十五分再下去。”
马尾辫男没好气道:“你干脆别下去了。”
“谢了。”罗少晨转身就走,被马尾辫男把抓住,“哎呀,不就是挨训么?反正逢年过节都要挨回的,今天就当提前发奖金了。来来来,别害羞,跟哥起走。”
罗少晨挣扎了下,另只胳膊很快被另个从头到尾句话都没说过的方脸伴郎抓住,两人连拖带拽地拉了下去。
新娘走过来,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乔以航,惊喜道:“大乔?”
大乔这两个字从来都是乔以航心里头的根刺,被叫了这么年也没给拔了去,但是这种场合除了应声还是得应声啊。他展露完美笑容,“新婚快乐。很荣幸能参加您的婚礼。”
新娘捂嘴笑了会儿,才道:“啊,早知道你会来,我就早点下来了。”
张识谦在旁插嘴道:“我都没这待遇。”话虽酸,但态度端正得很,还带着点调侃的味道。
新娘不以为意道:“以后天天看的都是你,早点晚点有什么关系。”她说着,眼睛又不由自主地扫到乔以航身上,“听说你最近……”
“嫂子。”张知突然开口打断她,身体还往乔以航和她之间稍微挤了挤。
新娘怔了下,朝张识谦看了眼,等他轻轻点了下头才道:“你是张知?”
张知点头,“嗯。”
“啊。我刚才以为你和大乔样都是明星,还拼命在回想你叫什么名字。”新娘又抬手捂嘴笑道,“你和你哥哥长得点都不像。”
张识谦叹气道:“听说今天我才是新郎吧?”
“当然你是新郎。”新娘笑道,“不然我哪里敢嫁。”
张识谦心满意足地牵起她的手,拉到自己身边。
张知的身体猛然绷紧。
乔以航在他旁边,对于他的举动最清楚不过,眼睛立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个气势磅礴的中年男子正边和宾客打招呼,边朝这边走来。
“爸!”新娘率先迎了上去。
乔以航恍然,原来是新娘的父亲。
张复勋伸出胳膊,让新娘挽着手臂来到他们面前,“怎么都在这里着?”
张识谦道:“正要出去迎客。”他的态度自然而然地恭谨,这让乔以航以为自己猜测正确。般女婿见岳丈,都会很慌张。
张复勋目光转到乔以航身上,“嗯,不能老让客人着。”
张识谦笑道:“不说都忘了。张知跟我上主桌,乔先生就坐在……”
“起上主桌吧。”张复勋言出,三人皆惊。
只有新娘笑道:“好啊。反正桌子大,也坐不满。”
不等张识谦和张知开口,乔以航就婉拒道:“我随便找个地方坐就行了。”
张复勋瞥了眼脸警戒的张知,淡淡道:“既然你和小儿这么熟,坐主桌也没什么。”
“小儿?”乔以航先入为主地以为他是新娘的父亲,因此时没反应过来,“哪位?”
张知、张识谦、新娘:“……”
张复勋对这个问题另有见解,转头看张识谦道:“你和他也很熟吗?”
张识谦用余光瞄了张知眼,见他正紧张地看着自己,轻声道:“见如故。”
张知和新娘都明显地感觉到张复勋的脸又黑了几分。
乔以航尽管对目前的局面很迷茫,但也能感觉到从他身上透露出来的那丝若有似无的敌意。秉持着说错,少说少错的原则,他在旁静观其变。
看到大儿子小儿子都对乔以航维护有加,张复勋心里堵得那口气越发膨胀起来,冷冷地看向张知道:“你呢?没话说?之前不是说得很理直气壮么?”
张知的右手紧紧地捏着裤袋里装戒指的盒子。
在他诱拐乔以航进金店的那刻起,心里已经打算在婚宴上,当着张复勋的面将戒指送出去。他相信以乔以航的为人,为着朋友之间的“义气”,他绝对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这枚戒指,让他下不来台。但想起张复勋之前的威胁,心里头应该有的报复快感却变成了对乔以航未来前途的深深担忧。
他很清楚张复勋的势力,也很明白离开张家的自己什么都不是。别说保护乔以航,甚至连保全自己都有问题。
戒指的盒子被手掌捏得几乎要裂开。
他深吸了口气,全身硬得像打了石膏,“爸。”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里面隐隐透露着委曲求全的意思。
张识谦讶异地看着他。在他的记忆中,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向来是倔强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居然会主动低头。
但张复勋的脸上却半分喜色都没有。
他同样了解自己的儿子,所以他清楚,个能影响自己儿子的男人意味着什么。
婚宴时(下)
乔以航莫名其妙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自己夹在他们家人中间十分别扭,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先让我坐下吧?”
其他四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过来。
乔以航干笑道:“告诉我位置在哪里就好,我自己会走过去的。”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明明送了礼物和红包,但是现在却连个位置都没有?
他甚至怀疑张复勋说让他做主桌根本就是委婉的逐客令。不然哪里会有新郎的父亲让自己儿子的朋友上主桌,又不是女朋友!
张知很想解围,但他和乔以航样,对座位安排也是毫无头绪,只好看向张识谦。
张识谦回神道:“不如就坐在……”
后面几个字被淹没在突然从正门方向传来的嘈杂声中。
罗少晨和马尾辫男像先锋军样走在最前,后面跟着几个胖瘦各异,却同样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其他宾客显然熟识,个个笑容灿烂得几乎把宴会厅上方的水晶灯都比下去。
张复勋脸上的冰霜也迅速瓦解,拍了下张识谦的肩膀,朝他们走去。
张识谦识趣地拉着新娘跟在他身后。
他们离开,乔以航肩膀上的大山便跟着走,不禁松了口气。
张知也是如释重负,眼睛立刻向四下搜寻座位。“我们坐那里吧?”由于靠近门的位置都坐得七七八八了,他不得不选择个入座人数少且离主桌较远的地方。
乔以航踌躇道:“这个还是等你哥回来安排吧。”般婚宴每桌每把椅子都是定好人选的。
张知道:“还是你想坐主桌?”
“……暂时先坐坐吧。”乔以航望着那张明显比其他桌子大圈的桌子,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由于宴会厅里人流动频繁,他们不得不前后从旁边绕过去。
好不容易绕到那张桌子前,乔以航正要拉开椅子,就感到四周骤然静下来。张知在他身后猛地拉了下他的手。
乔以航抬头看去,只见张复勋和刚才进门被簇拥的那群人不知何时竟然也走到了这张桌子前。
双方的视线在沉默的半空中交会。
乔以航反应极快地退后半步,让出路来道:“您请坐。”
他的动作让不少在场宾客扼腕。他们怎么没想到用这种方法套近乎呢?
在人群最前,外形富态,年近半百的男子笑眯眯道:“哦,年轻人身手很利落嘛。”
要是身手利落现在就不是着,而是坐着了。
乔以航的内心与其他宾客样扼腕,但脸上却保持着十分礼貌的微笑,“哪里哪里,就是吞吃蛇玩得。”
“什么蛇?”男子将头往前伸了伸。
“吞吃蛇……款游戏。”乔以航终于发现自己说了个冷僻到北极的冷笑话。
“哦。”男子笑笑,慢慢地移过来,在他身边的位置上坐下,然后对着张复勋道,“令公子结婚果然声势不凡,请来的伴郎个个才貌双全。”
张复勋瞟了乔以航眼,不动声色地笑道:“就算声势不凡,也是因为罗兄大驾光临。”
男子转头冲乔以航笑道:“左右那么伴郎,不如坐下来陪我聊聊。”
不等他话音落,乔以航已经屁股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种时机不把握住,说不定又会被叫去坐主桌。
男子微怔之后,笑得十分开怀。
张知上前步,正要坐到乔以航旁边,就被张复勋把抓住胳膊,“还不向罗伯伯问好?”
……萝卜卜?
乔以航低头,用面前的茶杯掩住自己的嘴巴。
张知心里对这种人际交往十分厌烦,但刚才让步的是自己,总不能这个时候翻脸,只好勉强露出个笑容来,“罗伯伯。”
“想必他就是经常让你头痛的小公子了。”男子笑道,“长得比老大好啊。”
张复勋叹气道:“性格差远了。”
男子道:“怎么能让好事全给你占了?唉,这样说话我脖子累得慌,你们父子俩尽管招呼别人去,我和小乔好好谈谈。”
“就只和他谈,不理会我们?”与他同道,却被晾了很久的几个中年男子边落座边不甘心地问。
男子挥手道:“你们这几个老头,天天看,都看腻味了。”
张复勋又笑回了几句,便拉着张知要离开。
张知皱眉,双脚寸步不挪。
张复勋抓他手的劲道立刻倍增。
乔以航从刚才就知道这对父子之间暗潮汹涌,此刻连忙拍了下张知的腰,朝他使了个眼色。
张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任由张复勋拉走。
“你和张小公子的关系不错嘛。”男子坐在旁,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乔以航回头,含笑道:“朋友。”
男子状若不经意道:“我还以为你和少晨的关系好。”
“少晨?”就在乔以航即将脱口而出问是谁的零点零秒,罗少晨的身影从他的眼角余光扫过,让他将那个近乎白痴的问题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改口道:“罗少?”
“嗯。”男子道,“你和他合作得久吧?”
乔以航眨了眨眼睛。他姓罗,罗少晨也姓罗,难道……
“您是罗少的父亲?”
“……”男子像大气层覆盖地球样覆盖在脸上的笑容终于出现裂痕,“你不知道我是谁?”
直坐在旁边听他们对话的其他人也纷纷露出惊诧的神色。
乔以航很郁闷。
他明明只是来这里把送出去的东西努力吃回去的,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脑筋急转弯和智力大考验呢?
男子自我介绍道:“我是罗定欧。”他已经很年没有做自我介绍了。
乔以航吃了惊,“首富?”
罗定欧重新展露微笑道:“很少有人这么叫我。”就是嘛,本城不该有人不认识他才对。
乔以航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人人都对他态度恭敬、敬如神明,因为这就是尊活财神啊!
罗定欧看他目露震惊,心情好,“少晨在公司做事还勤快么?”
乔以航囧道:“……勤快。”话说,他只是唱片公司的签约艺人,又不是唱片公司总经理,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出乎他的职责范围啊。
罗定欧道:“和张小公子工作还愉快吗?”
“愉快。”没红鼻子没红脖子,应该算愉快吧。乔以航越来越觉得他问的问题很诡异。
罗定欧摸了摸下巴道:“那你看,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他离职呢?”
乔以航嘴巴成o型。这种问题,他哪知道啊?
旁边个中年男笑道:“你还不死心啊?连小朋友都下手?”
罗定欧毫无愧疚道:“我把年纪了,总要有人继承事业的。”
那个中年男道:“不是两位公子两位千金都在帮手吗?”
罗定欧理直气壮地道:“谁会嫌干活的人太少?”
其他人大笑。
乔以航也跟着笑,虽然脑海里全是问号。
罗定欧转头对着乔以航认真道:“要不,你和张小公子联手,把他拉下台吧。”
乔以航囧:“……”他究竟哪点让他这么有信心?难道是拉椅子拉太快?早知道宁可坐主桌去了。
罗定欧搭住他的肩膀道:“怎么说他也是ef的外人,要真成了,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换了别人,听到他说不亏待早就兴奋地汗毛都竖起来了。但乔以航汗毛竖是竖起来,却不是因为那句话,而是因为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对于这种大人物兼长辈的亲密接触总会让他心跳加速,浑身不自在。
“罗伯伯。”张知的声音突然□来。
“嗯?”罗定欧笑着收回手,望向他。
张知道:“在座都是长辈,他坐在这里不合适,我爸让我领他过去。”
罗定欧笑眯眯地瞄了乔以航眼,颔首道:“好。”
乔以航如释重负地起来,和在座诸人都打过招呼,才跟着张知离开。
他们走后,原先的中年男问道:“你真打算让他们和罗少开战?”
“开玩笑罢了。”罗定欧不动生色地笑道,“反正宴席没开,打发打发时间。”
其他人齐笑。
乔以航跟着张知坐下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主桌。回头看其他桌几乎满了,自己就算想换也没地方换。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实在不想再换出个罗定欧这样的同桌了。
张知似乎感觉到他的不安,低声道:“放心,吃顿饭而已。”
大厅的灯光突然暗淡下来,只有台上照得亮堂堂的。
主持人走到台上,开始长篇大论地描述两位新人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乔以航坐在下面,感到自己终于渺小在了茫茫黑暗中,忍不住舒出口气。
他从小到大吃了这么顿饭,就属这顿吃得惊心动魄——
最惊心动魄的是,熬到现在还没动筷子。
鸿门宴(上)
主持人声情并茂地在台上手舞足蹈了将近半个小时,话筒终于转移到了新娘父母手中。
新娘父母也是当地富商,经常出入各种名流聚会,因此虽然心情激动,但控制自如,哽咽时轻轻顿,在座宾客便识趣地抓住时机鼓掌。
乔以航起初还能集中精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注意力越来越分散,直到张复勋夫妇上台,话筒在交接过程中不知被谁拍了下,他才惊醒过来。
台上灯光的颜色从浅黄慢慢调和成了橘黄,让张复勋和他的夫人看上去加柔和融洽。
乔以航听到自己桌前的碟子轻敲了下,低头,眼睛正好捕捉到张知缩回去的筷子。
原本空空的碟子里了块鸡肉。
“呃。”他扫了眼四周。算起来,这个婚宴绝对是他参加过最正经最有秩序的个。无论是主持人的发言,还是双方父母的致辞,都没有个宾客忍不住先动筷子。不管有没有认真听,反正每个人的表情和姿势都十分到位。
相比较别人依然干干净净的空碟子,自己面前的这块鸡肉就异常突兀了。
他盯着又看了会儿,便觉得嘴巴里的唾沫正不断地增加,肉味好似从大脑神经系统慢慢地转移到了味觉上。原本想要夹到张知碟子里的筷子又缓缓放了下来。
“应新郎和新娘的邀请,我们现在隆重有请情歌王子,当今乐坛最闪烁的明星……”张复勋夫妇不知何时已经下台,主持人在和张识谦短暂交流之后,兴奋地朝主桌指过来,“乔以航!”
不等乔以航反应过来,他头顶的盏灯啪得亮起。
强光从上面照下来,犹如道闪电,将乔以航面前的那块鸡肉和他那只还没完全松开筷子的手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所有角度允许的宾客面前。
“……”
乔以航深深地希望,刚才劈下来的是闪电不是灯光。
到底混了三年的娱乐圈,身经百战。他很快收敛情绪,优雅地起身,在所有人的凝视下,泰然自若地走到台上。
从他角度,正好将偷笑的张知,憋笑的张识谦、新娘,还有脸漠然的张复勋都收入眼底。
主持人将话筒交到他手上,并在下台前,用另个话筒道:“请动筷。”
这三个字冒出来的刹那,乔以航差点忍不住将他脚踹下去。
《为爱你而生》的前奏缓缓响起,但轻盈的钢琴声掩不住庞大的动筷声。他听到自己的肚子正咕噜咕噜地抗议。
“望见世界第眼,你的脸,看不见,悲鸣不绝是窗外孤雁……”
歌手的本能还是让乔以航在第时间跟上节奏,用声音和乐曲融汇成条悦耳的清泉,流淌在宴会厅的每个角落。
专心致志地投入到某件事当中时,身体的某些状况便会被自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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