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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演技一流+番外 作者:酥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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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帮他拉过小桌子,将寿司放在小桌子上,“公司里还有事,我还要回去。晚上想吃什么?我带过来。”
乔以航抬头看着他。
张知神情自若。
“酸菜鱼。”乔以航想起那碗被张知拿走的酸菜鱼就肉痛。
张知想笑,但沉重的心情终究没让他牵起嘴角来,“行。”
乔以航看着他潇洒转身,临到门前,忍不住道:“你晚上……”张知回头看他。
“别太晚。”乔以航看着他骤然弯起的笑眼暗暗叹气,“别来了”三个字怎么就说不出口呢?
乔以航受的毕竟小伤,医院确认他没有脑震荡,额头也没留疤之后,就打发他出院了。
住院期间,张知每天早出晚归,但无论晚,都绝对会回来睡觉。乔以航甚至已经习惯听到他爬上沙发的声音再睡着,只是白天少不得要补个午觉。
关于两人的问题张知再也没提。那些暧昧的小动作倒是照旧,可惜两人清醒相处的时间太少,而乔以航躲避他的偷袭也有了经验,所以基本没被得逞。
出院前正好连下了几天的雨,所以乔以航走出医院时,外头的清风湿冷冷的。
小周将车开到医院大门前停下,看着张知阴沉着脸将乔以航送上车。
“记得把仙人球放到阳台上。”乔以航叮嘱道,“不用浇水。”仙人球是医院里护士粉丝送的,说是对身体好。
“嗯。”张知冷冷地应声,“拍完戏早点回家。”
乔以航想说,他耽误了这么久的行程哪里能想回家就回家,但看他的脸色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微笑着摇手道别。
张知将车门哗啦啦地关上。
小周踩下油门,车缓缓启动。
大约走出十几米,乔以航回头。
张知依然在远处,颀长的身躯挺得笔直,脸似乎直朝着这个方向。
“其实,”小周踌躇着开口道,“张知挺好的。”
乔以航意外地看了他眼。
小周似乎觉得自己嘴了,又将嘴巴闭了起来。
“好在哪里?”乔以航身体靠在椅背上,默默地背起台词来。
小周回忆着自己第次见张知,他戴墨镜微笑时的模样,情不自禁地悸动了下,“帅啊!”
乔以航从剧本中回神,无语地看着她的后脑勺,须臾,才用很平静的语气道:“听说,我也很帅。”
“这句话我说过。”小周很坦率地承认了。
乔以航心里舒服了点。
过了不知久,小周突然蹦出句,“人啊,有时候就是要说点场面话。”
“……”
到了拍摄现场,正在拍警局里,邓北云亲生父亲的金爷找邓北云上司放人的场景。
金爷坐在椅子上,庞大的身躯好像要将椅子挤垮似的,粗短的手指夹着雪茄,吊着眼睛看他,“放不放?句话。”
上司温雅地笑着,手里不停地着笔,“警局不会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同时,也会保证他的人身安全。”
金爷挺直腰,慢慢地朝前倾,原本藏在眼皮下的眼睛下子露了出来,精光大绽。
“他是我儿子。”
五个字,每个字都说得不重,甚至得远的人还听不清他说什么,但他却将这五个字写在脸上,刻在每个人的心里。种为人父的骄傲和喜悦,种身为大佬的自信和跋扈。
上司上半身慢慢靠后,嘴角笑容还挂着,眼神却尖锐起来,“他是我下属。”
同样的五个字,每个字都很重,很坚定,很铿锵有力,好似有种力量和光辉要从他身后涌现出来。
“卡!”
连觉修的声音将乔以航从凝思中拔了出啦。
“下场。”连觉修朝两位演员点点头。
乔以航胸口突然涌起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几乎喘不过气。
旁边工作人员赞叹道:“不愧是宋国年啊。老戏骨,次过。”
“朱宏伟也很厉害啊。”
“废话,他们俩都是连导御用啊。”
后面他们还说了很,但乔以航却个字也听不进去了,他只觉得肩膀上的压力越来越重,后背慢慢渗出冷汗来。
他对沈慎元说这是最后场戏,如果演不好就退出影视圈好好守着歌坛这句话不是虚的。
就因为不是虚的,所以压力才格外的大。
不成功,便成仁啊。
张知回到家,发现乔以航已经回来了,正坐在长沙发最左边的角落上。
沙发旁开着盏幽暗的小灯,好似为乔以航量身订做的光环。
张知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乔以航身后,随即皱眉道:“你喝酒了?”
“点。”乔以航顺手拿起搁在茶几上的酒杯。
张知没阻止他。
都是成年人,喝点酒发泄很正常。
“心情不好?”张知伸臂环住他的肩膀。
乔以航将酒口气喝了下去,半天才嘟囔句,“演不好。”
没有比这窝囊的了。
他刚出道被媒体批评得无是处时也没现在这么沮丧。因为那时候被批评的是他的性格。而现在却是他的演技,他的实力。
实力被看低,这是第二次。
第次陆万鹏。
那次的场子已经找回来了。
而这次,他却没有这个信心。
如果说第次演电影没演好,可以推说是导演没有指导到位,那么这次却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过去的。因为同个场景拍了天,最后都没通过。连觉修还是看在他刚刚出院的份上,才让先他回来的。
张知不擅长安慰人。
在美国这么年,他习惯打架,习惯飙车,习惯网游,但就是不习惯交际。 他起身,伸腿跨坐到乔以航的身侧,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很电视剧上,男人和男人之间都是这么互相安慰的,应该是有效的吧。
事实证明有效了。
因为乔以航没反抗。
但三分钟之后,张知郁闷了。
或许因为气氛,或许因为酒精的气味,他有反应了。
光明路(下)
他的酒量不小,可偏偏被熏得有些飘飘然起来。
“喂,起来。”张知的声音有些粗哑。
乔以航用头蹭了蹭他的肩膀。
“这里睡觉会着凉。”张知伸出另只手,将他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推开。
乔以航眨了眨眼睛,思绪还是清醒的,但是刚才眯着眼睛小睡了三分钟,却让他眼前的景物变得迷迷糊糊起来。
张知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吃力地扶起他,“上床睡觉吧。”
乔以航觉得身体不太听使唤,手臂微微用了下力,两个人起倒在了沙发上。
“没事吧?”尽管知道沙发垫软得很,张知还是问了句。
“嗯,没事。”乔以航声音很平静,也没有大舌头。
张知低声问道:“那你现在能自己走吗?”和乔以航的接触,让他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
乔以航沉思了会儿,得出结论,“不能。”
张知叹了口气,干脆俯身,深吸口气之后,将他拦腰抱起。
乔以航毕竟是身高米八的男人,在他身体离开沙发的瞬间,张知感到自己的两只手差点被地球引力给拉到地上去。
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了,他用膝盖顶了乔以航的背下,两只脚飞快地冲进乔以航的卧室,然后个前倾,扑倒在床上。
“痛。”乔以航用陈述的语气向他抗议。
张知没好气道:“你压到我的手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的手从他身体底下挣脱出来。
乔以航不舒服地摆动着身体,双颊泛着层醉人的桃红色,睫毛微微颤抖着,嘴角隐约有红酒印残留。
张知身体里的天使和恶魔交战着。
酒后乱性这个词已经被电视剧都演得泛滥了,说明它的成功率相当高,是推动情节发展的重要手段。而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他眼前,只要他牢牢地抓住,说不定乔以航心中那座久攻不下的城池就会向他敞开大门。
当然,也有可能让两个人原本就如履薄冰的关系彻底破裂。
他想起自己生日那晚,乔以航说得那番话。虽然乔以航平时很迁就他,旅游、兜风、同居统统都对他无可奈何地让步了,但那是因为他还没有触及他的底线。旦触及底线,生日那晚冷面冷语的乔以航就会出现。
张知拳头攥得死紧,身体的渴望几乎要破茧而出,他的意志力做着最后的挣扎。
“该死!”他低咒声,转头要走。
“别走。”乔以航感应到他的离开,突然开口。
张知身体僵,难道说他准备……
“腿酸。”乔以航张开眼睛,却依然看得不太清楚。
张知无语地坐上床,帮他下下地按摩起腿上肌肉来。
乔以航舒服地呻吟了声。
这声极轻的呻吟落在张知耳里无异是惊天声雷,将他的欲望重新从埋得严严实实的遮掩下勾了出来。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从拿捏变成了轻抚,并有越来越往上的趋势。
乔以航动了动,裤子慢慢地顶起了帐篷。
由于他是仰面的,所以这变化根本逃不过张知的眼睛。
……
这种情况下再忍住,以后定会有障碍。
张知翻身上床,两只手撑在乔以航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想吻你。”
乔以航转过头。
既然角度这么配合,张知自然“不好意思”拒绝,低下头,贴着他的嘴唇,轻轻地吮吸起来。有鉴于几次的练习,他的技巧大有长进,动作温柔又不失霸道。
乔以航脑海中警铃大作,但是身体却跟不上思维,反而下意识地回应着张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张知停下嘴,眼中满是惊喜。
乔以航又思索了会儿,“不知道。”
张知笑了,低下头继续。
吻渐渐从嘴唇移到脸颊、耳垂。
乔以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小腹的躁动让他不安。
张知和别人起解决生理需求是第次,但解决自己的却并不陌生。见他难受,便顺手帮他脱下裤子,将手伸了进去。
乔以航脚趾颤,突然抓住张知的手。
张知疑惑地看着他。
乔以航闭着眼睛,但手里的力道却点不含糊。
“我只是想帮你。”张知嘴唇贴着他的耳垂。
即使脑袋差不被酒精搅成了浆糊,但灵台的清明还在。绝对不能做到这步。乔以航咬着下唇,以此防止自己陷入无边的黑暗。
张知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想继续下去,又觉得趁人之危。不继续下去,又好像弃人危难于不顾。
“被子。”乔以航的话很简单,却给人种思绪极端清晰的感觉。
张知想了想,最终收回手,帮他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上。不管怎么说,他没有抗拒自己最初的亲近,就说明已经接受了部分。至于其他,借着张识谦的那句话——徐徐图之就是了。
乔以航的手放在被子上,好似安心了。
张知低头看着自己的帐篷。这种时刻,好像应该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他拳轻捶在床上,急促地朝浴室里跑去。
解决完问题,又冲完澡,张知裹着浴巾出来。
乔以航睡熟了,但脸还是红扑扑的。
张知见他身上还穿着衬衣,十分碍眼,便走到旁边帮他脱起衣服来。
尽管睡得迷迷糊糊的,乔以航的动作却十分配合,上半身下半身都任由他来。
其实他喝得不算醉,至少没有不省人事和反胃的地步。但他就是不想醒,或者说,在这刻,他的理智清醒着,却宁可放任身体跟着感官走——当然,是小心翼翼地放任着它,绝不触及底线。
张知将衣服裤子分门别类地丢进洗衣机,然后坐到乔以航的床边。
看乔以航睡觉好像成了他的种爱好。
虽然什么也不能做,但是光看着,就有种幸福的暖流从身体里穿过。
第次发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讨他喜欢的人。眼睛、鼻子、嘴巴、脸型……每样都是他最爱的样子。这样看着看着,他的手指又忍不住轻抚了上去,然后又不满足地用嘴唇代替了手指。
五分钟后,张知又进了次浴室。
再出来,乔以航正趴在床上,上半身赤露着,被子被掀到腰部以下。股沟若隐若现。
张知吞了口口水,郁闷地想捶墙。
他干脆走过去,扯掉浴巾,也不管自己还赤|裸着,直接上床,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然后搂住乔以航。既然不能做激烈的,那就让他满足下小小的心愿吧。只要同床共枕,就算什么都没做也没关系。
乔以航刚开始还因为不习惯而挣扎了两下,但找到舒服的姿势后,也就由着去了。
反倒是张知,开始兴奋、激动,后来就有些激情难耐。
在小心翼翼地坚持了个小时之后,他决定收回刚才的想法。
同床共枕的话,还是做点什么比较好。
乔以航半夜醒来,脑袋好像被冷水浸过样,痛却极端清醒。
他动,张知就醒了。事实上晚上他都没怎么睡着过。
“你哪里不舒服?”张知将手从他的腰上收回。
乔以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衣服?”
“洗衣机里。”张知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知道昨天晚上……”
“什么都没发生。”乔以航回答得很肯定。
张知心里发堵。
不知道是堵这句话坦然的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堵昨天自己坦然地让切都没发生。
“谢谢。”乔以航的手不小心抬。
张知僵住。
他的手刚刚擦过了个极为隐私的部位。
乔以航也很快反应过来那个部位是什么,红了晚上好不容易才褪下去的颜色又泛了起来,“对不起。”
张知抿唇。他可能……又要去浴室了。
但乔以航很快回神,“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喜欢裸睡。”张知转头看了看浴巾和他的距离。
……早知道就不要那么潇洒地丢那么远了。
“那你又为什么裸睡在我床上?”乔以航眨了眨眼睛。他对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记得很清楚,但是对张知就有些模糊了——除了两个人的互动之外。
张知气定神闲道:“睡觉。”
乔以航觉得这个答案虽然很标准,但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啊。
……
究竟是睡什么觉需要他脱光衣服跑到自己床上来裸睡啊!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不想写二合的,但写着写着,总觉得……还不到火候。内牛。/(ㄒoㄒ)/~~
115诉衷肠(上)
尽管张知声音很镇定,但身体却直处于紧绷状态,汗毛笔直地竖着,时时地观察着身边的举动。
乔以航翻了个身,光溜溜的屁股差点露出去,连忙将被子抓过来。
张知感到大腿凉,被子过去了半。“别动。”他伸出手,将两人的被子理好。
冷风从上面灌进去,乔以航情不自禁地抖了下。
“冷吗?”张知下意识地去握他的手,却碰到光滑而圆润的部位。
“不冷。”乔以航急忙拍开他的手,心中暗暗庆幸是在黑暗里,谁都看不见谁。不过,他头次知道他的盆骨竟然很敏感,碰就……
他手轻轻地按住有点抬头的部位,拼命地岔开思绪,“你为什么睡在我床上?”
张知硬邦邦地回答道:“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哦,是吗?”乔以航心跳得快了,但又不想就此结束话题。因为宁静的空间总是让人有的遐想,尤其是这种赤身裸|体相对的情况下。
幸好张知主动挑起话题,“你演戏遇到了问题?”
“嗯。”乔以航闷闷地回答。
“说说看。”张知用眼角望着乔以航的方向。其实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那高起的鼻子的轮廓,但他能用记忆来拼合他此刻的表情。
“我演的角色叫杨巨森,是个警察。有天,他的上司告诉他,他的父亲其实是警方正在调查的腾龙社团大佬金爷,并且希望他能借着这个身份卧底。”乔以航慢慢地叙述着自己的戏份,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第个场景是……”
张知默默地听着,并不时轻答声,表明自己听得很认真,没有睡着。
乔以航说完,沮丧道:“算上出车祸前,今天是第二天,但点进展都没有。”真正让他难受的并不是连觉修刻薄的言辞,而是他自己可怜的自尊心。眼见着其他人次又次地陪着他重来,他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或是甩袖说老子退出。
——当然,最终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乖乖买了瓶酒回家。
“你知道私生子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吗?”张知轻声问道。
乔以航愣。他从小生长在个父母和睦的家庭中,如果说还有什么童年阴影心灵创伤,那就是他的父母太和睦了,和睦得让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余出来的人。尤其是小学那会儿,父母维持了几年的热恋热情还没有退却,两人的目光只要碰触在起,那就定是干柴烈火,天崩地裂。等他上中学那会儿终于好些了,父母似乎也意识到对孩子的责任,两人世界变成了三人世界。之后他们家的家庭关系直都是其乐融融的。不是没有吵架拌嘴的时候,但前后绝不超过个小时。怎么说呢?没有人愿意为小事而惹得对方不快。
这也是他刚进娱乐圈被传脾气不好的原因。因为他总是想坚持很自己的理念。
张知听他半天没回答,径自接下去道:“其实和普通孩子没有太区别。”他顿了顿,“至少表面上是。样的上学下学,样的逃课打架。母亲总以为我叛逆和我家庭的因素有关系,但事实上,那只是大数人都有的叛逆期罢了。”
乔以航眨了眨眼睛,“我是不是演错方向了?”他直想演出杨巨森因为身世对金爷的恨,这种恨刻骨铭心,恨不得出对方而后快。所以在上司提出这项建议之后,他的心情直是处在愤怒又隐忍,向往又坚定的基础上。但现在听张知这么说,又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当然,恨也是有的。”张知说完停住了,仿佛在想该怎么表达,“这种恨不是在生活中磨砺出来的,是自卑和渴望磨砺出来的。”
“自卑和渴望?”
张知沉默了很长段时间。长得乔以航以为他是不是睡着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因为得不到,所以渴望。因为满足不了渴望,所以讨厌和憎恶。讨厌别人提起父亲,提起家庭。慢慢地,甚至开始讨厌和别人太接近。沉溺于放纵自己,因为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用想。”他深吸了口气,“加讨厌约束,尤其是来自那个所谓父亲的约束。既然开始就没有给予,那么他又有什么资格在后来要求回报?”
尽管话题偏离了原先的航道,但乔以航并没有打断的欲望。
“我选择逃避。”张知的声音涤荡着黑暗,“逃避责任,逃避选择,逃避未来。如果不是遇到你……”他猛然收口。剖白有时候就像泄洪,不小心就会将心底的想法和秘密抖搂得干二净。
乔以航尴尬得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张知对他的意思在张知生日那天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但他想不到的是自己对他的意义竟然这样重大,重大到改变人生态度。
顿时,百般滋味上心头。说不出酸甜苦辣是哪种味道。
“我知道国内的环境。”张知踌躇了下,还是决定借着这个机会把心里面的话股脑儿地全掏出来,“所以,我想好了。只要我们在起,地下情也无所谓。”
乔以航动不动地听着。
这个话题再医院的时候已经起了个头,但还没有这么深入。理智告诉他,直探讨这个问题迟早会被问题卷进去,但心里蠢蠢欲动的欲望又让他竖起了耳朵。
“我并不在乎张复勋的态度,但现在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机。”说这句话的时候,张知感到些许难堪。和自己在娱乐圈闯荡到今时今日地位的乔以航比起来,自己不过是托庇父荫的二世祖,旦失去这座靠山,自己所拥有的切都会涓滴不剩。“我想过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学业。我以后可以用它来找工作,至少我现在在读的学校不错。到时候如果我他不同意我们在起,我会完全脱离张氏集团。”
乔以航在黑暗中沉寂。
张知有些没底。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在听。“不过,这件事我们必须要共同面对。”他想过很方案,想用己之力将这件事情摆平,哪怕是真的在起了,也不会伤害到乔以航。这样就能让乔以航的后顾之忧少点,两个人在起的希望大点。但是真到筹划时,他才发现这根本是个天方夜谭。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缺不可。无论他怎么算计,乔以航都会不可避免地受到波及。即便他愿意抬起手帮支撑乔以航的天空,乔以航也绝对不会愿意矮头地在那片支撑起的天空里。
当他听了张识谦的话,设身处地地在乔以航的角度想问题时,才发现,原来世界并不是只有个样子。
“你,”张知迟疑了下,还是问出自己的疑惑,“睡着了吗?”
乔以航动了动腿。
张知放下心,继续道:“不要担心我和张复勋之间的关系,我们的关系……”他脑海中瞬间闪过很画面,咆哮的、冷嘲热讽的、面红耳赤的……独独没有温馨,“直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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