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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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交兄弟(肉) 作者:饭饭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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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呼呼呼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大声,然後把身体直往哥哥的膝盖上顶,眼睛也直直盯著哥哥的脸瞧。

    「哥哥,大黄的眼睛在说话耶。」

    「嗯…」哥哥脸红通通的,看了我眼。

    「你看你看,大黄在说他想要玩插鸡鸡的游戏,对不对?」

    哥哥的脸红了,然後,隔了好久才小小声的自言自语:「死小鬼…只有在这种时候这麽精明……」

    大黄现在不再舔哥哥的手手了,他改舔哥哥露出来的白白的膝盖头,口水顺著哥哥屈起的膝盖往大腿里流,定很痒吧,我看到哥哥抖了下。

    「宝、宝宝……」

    「嗯?」

    「你……」哥哥停了下,然後好像下定什麽决心似的,又继续说:「你帮我看下,附近有没有人?」

    我咬著只花芯爬起来,在附近晃了圈,别说人了,连只狗都没有。

    瞪瞪小短腿我跑回来跟哥哥报告没人时,哥哥已经光著屁股趴在地上,像狗狗样把屁屁翘高高的给大黄舔洞洞中。

    「呜~呜呜~」哥哥不敢叫出声音,把牛仔布的即膝裤咬在嘴巴里忍耐著。

    「哥哥!没有人喔!」我跑到哥哥面前半蹲下来,从下面往上看著哥哥红红的脸说:「所以你可以叫叫没关系的。」

    其实这个时间点都已经快天黑了,平常不会有人再上山了,哥哥也知道这点,就把口中的裤子拉出来,开始发出啊啊的叫声。

    我蹲在哥哥前面,从哥哥的肚子下面看过去,大黄的大鸡鸡已经跑出来了,红红的,顶端的小洞还流出白白的东西,我知道每次大黄开始流白水就是想要把鸡鸡插到洞洞里的时候了。

    哥哥也知道大黄已经快忍不住了吧,他回头看下大黄,说:「大黄,可以进来了。」

    我把身体往哥哥的肚子下面爬,往上看就是大黄的鸡鸡头正要往哥哥的屁屁里插的位置。哥哥的鸡鸡也硬起来了,直直的往哥哥肚子的方向举。好玩的是只要哥哥的鸡鸡硬起来时,哥哥的蛋蛋就会缩小,皮把里面的蛋黄包紧紧的感觉,好好玩喔。

    「啊啊!啊!好胀!」哥哥叫了出来,我抬头看,大黄已经把整只鸡鸡都插到哥哥里面,只剩两颗狗蛋蛋贴著哥哥的屁股肉晃啊晃的。

    「啊!啊!大黄!捅我!快捅我!」

    被哥哥这麽喊,大黄就开始抽抽插插,狗蛋蛋也晃晃的撞在哥哥屁股肉上,撞得哥哥白白的屁股都有点红红的。

    我看著大黄插哥哥屁股,觉得自己的鸡鸡也有点痒痒的。我也懒得从哥哥身体下爬出去,就平躺在地上,两脚在地上瞪浮起屁屁,双手拉就把裤子给脱掉了。

    开始我先用手手握住自己的鸡鸡,有点硬硬的,像是早上憋很尿尿时硬硬的鸡鸡,可是我现在并不想尿尿,我只想要摸鸡鸡。

    在我的脸上,大黄在哥哥屁股洞洞里抽来抽去的动作越来越快,哥哥的叫声也越来越高,我张大眼看著大黄红红的鸡鸡好像又比刚才粗了,这种时候的大黄鸡鸡已经不太像小七卖的大热狗,小七的热狗才没这麽大只咧。

    「大黄!大黄!我快死了!捅我!用力捅我!捅死我啊!嗯啊!啊!」

    哥哥应该快要射白水了,每次哥哥说要死要死了以後,就会射出那个白色的水水。

    「咆呜!咆呜!」

    啊,大黄也叫了,大黄也快射了。

    嗯嗯~我的鸡鸡越来越硬了,可是我不敢用力搓,因为乾乾的搓会痛痛,上次弄过我知道。

    眼前,大黄的大鸡鸡突然往哥哥的屁屁里顶,直顶直顶都不出来,所以我都看不到红红的鸡鸡,只剩黄色的毛毛贴在哥哥的屁屁口;然後大黄开始抖,因为他全身都是长毛,所以抖起来很明显,特别是下半身的毛都在动。

    我知道大黄抖的时候就是在射白水时,果然哥哥的屁屁洞边开始慢慢流出些白白的水了,这些是大黄射太,白水只好顺著鸡鸡往外流。

    我把手手伸过去,沾了满手的白水後,再拿沾著白水的手手握住自己的鸡鸡。

    「啊~好舒服~」滑滑的不会痛,比上次大黄的口水还黏,这样圈著鸡鸡磨擦好舒服喔~

    大黄把大鸡鸡插在哥哥屁股内,哥哥趴在草地上,我在哥哥的身体下左扭右扭,手握著我自己的鸡鸡搓,手继续往大黄和哥哥黏在起的地方沾的白水。

    咦…这个画面…不就是我今天画的日记吗?

    舒服到团混乱的小脑袋中,我这麽想著,然後眼前的哥哥鸡鸡也忍不住,被大黄顶到开始射白水了。白白的水从哥哥的鸡鸡头喷出来,刚好洒在我的鸡鸡上。鸡鸡沾到哥哥的白水变得滑了,我用力捏,道白光闪了上来,瞬间我什麽都看不见了。

    後来,是哥哥把我叫醒的。

    「抱歉喔宝宝,哥哥自己也快走不动了,实在没办法抱你下山。」哥哥很抱歉的说,不过我不会怪哥哥,他被大黄插的脚脚都快软了。

    哥哥和我,还有大黄,三个人在月光下慢慢的从半山腰走回家时,都已经快九点了。

    累到不行的哥哥也没力气煮饭,就弄了泡面和我起吃光,再和我起洗澡。

    洗完澡宝宝我已经是东倒西歪快要睡著了,撑著最後的力气爬到床上正要睡觉时,哥哥问我说:「宝宝,你书包整理好了吗?」

    「嗯~~不知道~~」快睡著了啦,我想不起来了。

    「真拿你没办法…」沙沙沙的声音,哥哥在帮我检查吧。

    …………

    ……………………

    ………………………………

    「宝宝~~~~~~~~~!!!!!!!!!(怒)」

    後来,我被哥哥硬是挖起来,直弄到三半夜重新画了张日记(泣)。

    完 2008/2/28

    犬交兄弟8 by 饭饭粥粥

    其实,我曾经很讨厌、很讨厌宝宝。

    十二岁那年,我以为只是发福了的妈妈顶著藏不太住的大肚子跟我说,我会有个小弟弟。

    在那个刚上过健康教育的年纪,同时也是我对自己的性向开始感到怀疑的年纪,我对於因为『性爱』而产生的『生命』的第印象是肮脏。

    然後,在不需要我的同意和反对下,妈妈从医院回来时,手上抱著宝宝。

    红红的,皱皱的,好像猴子,丑死了。

    其实,我最讨厌宝宝的原因是,自从他出现後,整个家就像绕著他在打转。

    爸爸和妈妈结婚後就两人三脚开的贸易公司直是不大不小的状态,也因此我出生後就直是给保母带大,只有晚上妈妈下班会接我回家。上了小学低年级後虽然不再去保母家,可是放学後坐上安亲班的车,到安亲班待到晚上九点再由爸爸下班时接我回去。总之,我已经很习惯家庭是以爸爸公司为中心的运作方式。

    可是,妈妈生下宝宝後,为了要照顾宝宝就不再去公司上班了。为什麽妈妈能为了宝宝不工作,就不能为了我待在家呢。

    现在长大了,我当然知道宝宝出生时公司已经上了轨道,不能这样做比较。可是我那时也是个孩子,光是自己的心情就已经负荷不了,哪能去想这麽。

    除此之外,我会讨厌宝宝的另个原因,是大黄的立场。

    爸爸说,大黄是大型犬,对婴儿来说会不会太危险了。

    妈妈说,新生儿很脆弱,养大黄会不会有寄生虫,或是什麽传染病的。

    大黄是我个人生活时唯的朋友,为什麽他们要这麽说,就因为宝宝吗?

    虽然到後来,爸爸妈妈并没有把大黄给送走,可是我还是很受伤,对宝宝的反感又加深了。

    讨厌的,讨人厌的宝宝!

    升上国中後,不再像小学时的温和体制,渐渐的可以看的出来我的成绩不太好,虽然妈妈让我上了不少补习班,不过直是从後面名次数过来比较快。对此我的自卑心又重了。

    相对的宝宝直是很聪明。妈妈老是说,宝宝四个月就会翻身,八个月就会讲话,不到岁就会认注音符号,真是神童神童。

    每次听到妈妈夸宝宝,我就加难过。好像我就是笨,不会念书,也没有能让她在亲戚前自傲的长才。

    再加上我那时也对自己的性向非常清楚了,我不可能喜欢女生,我只会对男人的性器感到兴奋。

    因此,我越来越没有自信,自然也不喜欢交朋友,没事就窝在家中。

    只有大黄直在我身边,不会因为有了宝宝就不理我,不会因为我不聪明或是我的性向排挤我。

    那时候我的最爱就是瞒著爸爸妈妈,在半夜把大黄偷带到房间玩些见不得人的游戏。

    已经很清楚自己只喜欢男人了,可是因为内向又不敢和其他人告白,旺盛的性需求就原从大黄身上得到满足。

    除了在阴茎及肛穴内涂满奶油让大黄用又湿又热的舌头舔到我射精以外,我自己也会去舔大黄的阴茎,甚至让大黄的阴茎插到我的後穴内,做著跟性爱模样的行为。

    虽说大黄是条狗,不过因为他是大型犬的黄金猎犬,跨下那根平常藏在长毛堆中的阴茎可不是普通的大。

    基本上狗的阴茎平时全部藏在都是毛的包皮内,只是或看或摸可以摸得到硬硬的阴茎,然後在勃起时,没有任何皮毛的阴茎才会跑出来。因为没有皮毛,呈现的是显目的大红色,又带点黏液湿湿滑滑的。

    自从我糊里糊涂跟大黄做过第次性爱後,大黄也是爱上做爱的快感了吧,只要我脱光衣服,在下体涂上奶油後,他就会反射性的勃起,粗大的红肉从金黄色的毛皮中硬挺挺的跑出来,那种景象让我看了加兴奋,恨不得赶快让大黄插到我的肛穴里狠狠疯狂上顿。

    不过,直接让他插进来的话,我是定会受伤的。所以我定会坐著或平躺著让大黄舔到够实,才会反过身趴著让大黄插阴茎。我永远不会忘记有次,因为我趴著让大黄舔,结果他那个狗脑袋会错意以为可以插了,也不管我的惨叫哭喊就硬是插了进来,害我之後屁股整整痛了个礼拜。

    在充份的润滑後,我会趴在事先垫好的大浴巾上,这当然是为了避免精液或是流出来的奶油弄脏床单,到时我还要躲著妈妈洗床单。

    看到我趴著,高高翘起屁股时,大黄也知道是可以插入的时候。此时他就会把前脚踩在我的背上,後脚左右踏在我的屁股後面,举起他高高勃起中的狗阴茎,旦对准我的肛口後,就是用力捅到底。

    关於这点我跟他教了好久,才总算让他知道不需要急,可以先插些,再慢慢把剩下的插进去。

    可是刚开始跟他玩这种性爱游戏时,他的狗脑袋只生怕我不让他做这麽舒服的事,非要狠狠的插到底後就开始蛮干硬干,弄得我都习惯在这麽粗暴的抽插中感到快感了。

    我还没跟真正的男人做过爱,不知道男人是否也是会有这种力道。可是大黄每次捅起我来,几乎每捅必中我肛穴内敏感的那个小点,被他硬挺挺的龟头这样顶再顶,还等不到大黄射精,我几乎都先被他顶到弃弹投降了。

    说到射精,大黄从插入到射精大概都要花上半小时,加上他力道大阴茎长,有时我还会在大黄做次时就射了两次,虽说我年纪轻复原快,但我还是觉得是大黄太厉害了。

    犬科做爱上比较特殊的特点有两个。个叫腺球,个叫阴茎骨。

    腺球又叫蝴蝶球,它的位置在於狗阴茎的根部,在快要射精前鼓起来卡住母狗的阴户,好让母狗在射精时不会脱逃,以提升受精率。

    基本上这个东西让我在习惯前吃了不少苦头,因为旦腺球鼓起,就会卡在我的扩约肌里,大黄的阴茎在射精前再也无法往外拔,可是他又特爱抽插的快感,所以会再再的往我肚子里顶,顶的我肚子都快要爆了。

    至於阴茎骨则如其名,就是阴茎的骨头。人类的阴茎是海绵体,兴奋冲血时会是硬的,但旦射了精後就会变软。可是狗阴茎因为有这麽根阴茎骨在,就算大黄射完精,拔出我的肛口时还是硬挺挺的,磨在满是大黄精液的肠壁上,那种说不出的快感总是叫我双腿发软。

    就在我跟大黄老是搞这些有的没有的时间中,原本皱著脸的红猴子宝宝也慢慢长大了。从原本完全不会打扰到我的爬行生物到扶著东西平行移动,直到他开始学会自己个人爬楼梯──最後当然就是进攻到我房间里来。

    先不管其他的,宝宝的脸真的长的很可爱,个性又活泼,爱笑又爱说话,就算我不想理他,他也能黏在我身边玩不腻。只要醒来就找我,直玩到睡著为止。这叫妈妈不禁叹气,怎麽生的养的都是她,好事却都被我给抢走了。

    因为宝宝这麽黏我,自然而然的我照顾宝宝的时间也变了。虽然对宝宝不是没有心结,不过我也渐渐接受这个可爱的弟弟。

    不过若是没发生那次的意外,也许我真心喜欢上宝宝还会再个几年。

    那天,宝宝已经二岁半了,照惯例窝在我的房间里玩机器人。

    妈妈说她要去菜市场趟,叫我帮她看下宝宝。其实我要看不看都样,宝宝总是黏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的。

    妈妈出去个小时左右吧,我想去楼厨房拿饮料,问宝宝:「宝宝要不要喝苹果汁?」

    「好~~!」宝宝摇著手上的机器人大声回话。

    走下楼梯,我倒了两杯苹果汁後,看到上次厂商送爸爸的饼乾礼盒,想了想我打开来,拿了个小碗挑几种放在里面打算起拿上楼。

    也许是我在厨房里待太久,宝宝等不及了,从我房间走出来,手上拿著机器人往楼梯下叫:「哥哥~?」

    「等等喔,哥哥帮你拿饼乾上去。」

    听到饼乾,贪吃的宝宝兴奋的跳了起来:「要要!宝宝要!」

    我手上拿著饮料和饼乾走过去时,看到的就是这麽副景象。

    宝宝手上高举著机器人挥动,小脚在原地蹬个不停──在楼梯口上。

    「宝宝!!!」

    还没等我叫完,宝宝已经踩空了,小小的身体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我什麽都来不及做,来不及冲上去,也来不及抱住他摔到阶梯的身体。

    机器人摔了下来,撞到墙脚,碎掉了,断手断脚的甚是可怕。

    幸好的是,也许是因为冬天,宝宝穿得,或是宝宝肉(汗),有点反弹。总之,宝宝只有脑袋瓜撞起了个包。

    可是当时的我无法在瞬间搞清楚状况,恐惧和惊吓让我哭了出来。

    「宝宝!宝宝!」丢下饮料和饼乾,我冲上去抱起宝宝,忍不住的眼泪直掉在宝宝吓得呆掉的脸上。

    左看右捏的,好不容易等到我确认宝宝没受到什麽大伤时,宝宝也回魂了。

    宝宝开口的第句,不是惊吓哭叫,也不是跟我说他头上的包包痛痛,而是伸出小手摸著我的脸说:「哥哥不哭!哥哥不哭!」

    听宝宝这麽说,我又哭得严重了。

    这是我的小弟弟,跟他的小名样,我宝贝的宝宝。

    後来,我变得很宠宝宝,宠到妈妈说宝宝快要被我宠上天了。

    有什麽办法呢,宝宝这麽聪明又这麽可爱,全世界的小孩加起来都比不上他。

    因为宝宝很可爱,我也让他摸大黄了。

    小婴儿时的宝宝我是不让他碰大黄的,当时讨厌宝宝也是原因之,还有就是婴儿根本不懂得如何和动物接触。前秒中还看他用手掌摸大黄,下秒他就紧抓著大黄的长毛用力拉扯,而受痛的大黄也不能对他做什麽(狗的地位观念很重的,只要他知道婴儿在家的地位比他高,基本上都是忍耐再忍耐,或是躲到婴儿碰不到的地方去),只能用含泪的眼睛盯著我瞧要我救他。

    不过等宝宝长大到可用语言沟通後,宝宝很快就学会跟大黄相处的方法,大黄也对这个出来的小主人接受度很高,三不五十就舔舔宝宝表示善意。

    直到现在……我看著眼前的景象叹了口气。

    在宝宝进了幼稚园後妈妈又回到公司去上班了,只有宝宝和我和大黄在家的时间相对也变得了。

    而宝宝发现我和大黄的游戏後,马上混进来起玩。

    也因此,现在在我眼前的,是宝宝趴在床上被大黄插肛穴的情景。

    不管是什麽事都很快就上手的宝宝,对於和大黄的这个游戏也是七早八早就熟练的不得了。只见他现在把小肚子放在我的枕头(唉!又要洗了)上,翘高著屁股让大黄在里头猛插。

    「啊~嗯啊嗯啊~大黄!好舒服!宝宝的屁股好舒服喔~~」

    宝宝啊……哥哥本来还希望你能代替哥哥娶个好老婆对爸妈做交待的啊……(泣)

    唉,想太也没用吧,毕竟宝宝还小,也许长大会喜欢女生……

    我自己安慰自己,坐在旁等宝宝和大黄的结束,因为我的穴内也是痒得不行,等著大黄接下来干我。

    也许…我还是有点讨厌宝宝的。

    看著这个出来的竞争者,我悄悄想著。

    完 2008/3/1

    犬交兄弟9 by 饭饭粥粥

    最初的记忆是,在个很狭窄的空间内,奶香味中又混合著种恶臭,像是屎尿放置了很久的味道,又像是死亡的味道。

    还睁不开的双眼让我只能闻著味道,感受著温度往妈妈的奶头爬行,与同胎的兄弟们竞争著最乳汁的下腹乳头。

    乳头流出来的奶水,香香的,可是还是有著那股味道。

    过了几天,我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其实跟我闭上眼时差不,狭小的铁笼内,条母犬跟几只瘦弱的幼犬被关著,狭窄到母犬连转身都有困难。

    妈妈、妈妈,我轻声叫著。可是她完全不看我,眼睛空空的,望著前方。那边有什麽吗?我随著妈妈的视线看过去,可是除了空气什麽都没有。

    几天後,妈妈的体度越来越低,乳头流出来的奶水温度也越来越低。兄弟们争相著吸允残存的奶水,彷佛在吸食妈妈最後的生命。

    「xx宠物店打电话来说上次批的那窝黄金幼犬又死光了,要我们赔给他。」

    「他妈的!自己老是卖给那些小学生,给小孩搞死了才要我们负责!生意有这麽好做的喔!」

    「大哥,没差啦!拿那窝去吧。」

    「啊?哪窝?」

    此时,笼子被人重重的踢了脚,兄弟们惊慌四窜,但狭小的笼内根本没地方躲藏。

    「这窝啊这窝,这只母的我看也不行啦,才生个十几胎就连也不起来了。这窝小鬼们看起来也是要死不活的样子,应该是长不大了。反正他家都是卖小学生,早死晚死都样,就拿这窝赔他吧。」

    「哈!这也不错,卖他个人情,下次才会继续跟我们批货。」

    「安啦,大哥。对了,黄金现在已经不值钱了,看要不要进进别的货来生。」

    「喔,好啊,这些种狗就找天全丢去海里吧,贡在这里实在花饭钱呐。」

    我窝在妈妈冰冷的肚子下,睁著圆圆的眼睛听著他们的对话,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大概也知道我和兄弟们大概要搬家了。

    和妈妈分开後,我们被带到另个狭窄的空间。只是这里不是铁笼,而是用透明的玻璃隔成的展示间。

    玻璃的另边,是通往间小学的巷子。每天早上和下午,都会有很小孩子背著重重的书包经过。

    幼犬很受孩子的欢迎,特别是像我们这种连满月都不到,看起来特别惹人怜爱的幼犬。

    但又有几个孩子会知道,我们这种大小的幼犬根本不应该离开母犬身边放在展示间?又有几个孩子会知道,这种低价位店家所卖的幼犬有少只是为了暴利而近亲繁殖出来的?

    几个兄弟因为长相可爱被买走了,小学生带著父母到店里,拿出比市价便宜半的现金抱走店家口中『自己家里狗生的,生太才便宜卖』的黄金猎犬。

    有时候,过了阵子会有客人回来抗议,怎麽买的狗没几天就死了。

    此时店内的老板娘会冷冷的说:「啊你会不会照顾小狗啊?小狗本来就容易死啊。」

    另头,老板会堆出老好人的笑脸说:「不然这样啦,你也养了阵子应该知道怎麽照顾狗了,不然我半价卖你另只,这次应该不会这样了。」

    有些客人会花半价买走下只短命狗,也有些客人边臭骂边走出店头。

    也许是缺德生意做久了吧,店内的生意慢慢差了下来,老板娘每晚喂饲料时就会直骂老板没出息,只会卖狗。

    店内的幼犬总是饿著肚子,不是老板们舍不得饲料钱,而是因为不希望我们太快长大,那就失了卖相。

    吃过少少的晚餐後,我习惯窝在玻璃边,透过玻璃看著马路的另边,眼睛空空的,应该跟妈妈样,我想。

    第次看到主人,是天下课的时候。

    夕阳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金黄金黄的,跟我的皮毛有点像。

    玻璃外围著小学生已经是经常的事,但我却特别注意到他。

    因为他的眼睛,那双夕阳下琥珀色的眼睛,跟我样,空空的。

    为什麽他的眼睛会空空的呢?我睁著样空空的眼睛,隔著玻璃和他互看。

    後来,连续好几天他都会在下课时过来店门口看我。他不像其他小孩总爱在外头大叫,或是拍打玻璃吸引幼犬注意,他总是静静的看著。

    「喂,老婆,你看那个男孩子已经来看黄金好几天了,要不要出去招呼他,叫他带大人来买狗啊?」

    「啊~那个喔,没用的啦!你没看他脖子上挂著钥匙吗?双薪家庭的钥匙儿哪可能养狗,家里大人不可能同意的啦。」

    「也对喔……」

    听到老板们的对话,我有点失望,那晚我没有窝在玻璃那头睡。我把头窝到手臂里,躲在小小的抱枕边睡了。

    没想到,就在那个周末,主人手上捧著钱来了。

    看到财神爷上们,老板娘的眼睛都亮了。

    「弟弟啊~你要哪只狗狗啊?」

    听她这麽说,我这才有点担心起来。也许他看上的,是最近流行的可鲁,又或者是其他幼犬。

    我之所以会这麽想不是没有道理的,我那窝的黄金猎犬只剩我只,有些兄弟是被卖掉,有些是虚弱死了。而我在这间店也已经待了不少时间,虽然吃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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