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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NP) 作者: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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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钱办事,至于证据——茗仑王府下面的地道就是最好的证据,而且搜查的话,龙袍玉玺之类的物件应该也有……话已至此,在下也是听凭处置。”
那条地道,恐怕还没有搜出来!
而里面龙袍龙椅的事,千夜直到现在才说出来、足见城府之深,其实茗仑几次约见他便在里面,可除了漆黑片就只有见面的那小块地方,墙壁上有火把,所以恐怕茗仑王爷都不知道他曾经偷偷返回、潜入过……
当然,这些话本是要留在皇上亲审的时候才能说的,否则旦供词到达皇上那里之前、证据就被太后毁灭的话……那这案子想要反过来,就真的难如登天了!只是没想到,代替皇上前来的人,居然是梵汐……那天做得那么激烈,以他出现的时间来看恐怕是日以继夜的快马归来……这个笨蛋,不痛吗?
梵汐却闻言突然失声自语——
“啊,地道!龙袍……那个我也……”
该死的,那些东西他也见过,只是因为那时候被茗仑……在他最不愿意想起的那段回忆中可以的逃避。却把最重要的个环节也给忘记了!
“你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能知道什么!看好我的供词就行了!”
——千夜却是副轻蔑的口吻立刻打断他。
梵汐呆呆的看着他,这样脸不耐烦的对待他的千夜,却故意不让自己去佐证他的供词……他不笨!千夜说不定早就猜到他也知道地道的事,却不想让他说出来……
千夜到现在还在保护他、不愿让他因为知情太也深陷危险……甚至故意在外人面前疏离他!
不自觉的紧咬着单薄的唇,他不能冲动,他的背后还有全家老小……梵汐在心里次次的警告自己,可这弑君是何等的大案,再看这两名嫌犯……个个,这案子现在连他都不知道该要怎样继续审下去了……
“那……既然双方都没有异议和补充供词,初审就……”梵汐艰难的看着茗仑依旧望着他微笑着的脸,觉得要吐出每个字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然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个中年女音极有威势的插播进来——
“且慢——”
紧接着是宦官尖细刺耳的长腔——
“太后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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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决意斗凤仪
繁琐的见驾礼节之后,太后威仪的目光下四下扫,“办事不利”的王李两位官员顿时吓得打了几个哆嗦,连梵汐心里都打起鼓来,偏偏太后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他的身上——
“梵汐,好久不见了。上次别还是在你哥哥梵沐的‘葬礼’上呢。”
她故意将“葬礼”两个字说得很重,意味深长。
梵汐心里“咯噔”下,立刻赔上笑脸——
“梵汐终日在外奔波,没能常常去向您请安,罪该万死。”
这女人的老辣他从小便见识了,此时她故意提梵沐诈死的事,无非是暗示他——那件事让他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不只是他、梵沐甚至连他们全家都足以被扣上个“欺君之罪”斩首流放……眼下梵沐在宫里,虽然他以为梵沐正被逸尘好好照顾着,可那也同样的危险……全在太后念之间!
所以……
这摆明了是个赤裸裸的要挟!
果然,太后话锋转——
“哼!万死?人哪有万死啊,再罪大恶极的人,也不过就是死而已。梵汐,你说是吧?你是和皇上还有茗仑起长大的,是你的话,应该能够明白这种心情才对。”
“这……太后所言极是。”
梵汐微怔,他没有想到太后会上来就把话说到这种地步。
“难得你明白,那就好!”太后长袖挥,突然厉声吓道:“来人,把这个捏造证据、危言耸听,企图陷皇室忠良于不义的奸佞鼠辈拉出去乱棍打死!”
她听说皇上认命了梵汐为主审官,便料到了这种局面是王李二人所不能控制,这才不得不匆匆赶来,不惜现身宫外也要救自己的儿子!
——无论他们兄弟为了天下闹到了何种地步,在她这个做母亲的看来依旧是手心手背都是肉!
“且慢——”
梵汐眼见官兵要动手上前去拖走千夜,也顾不了那么,急忙阻止。
“梵汐,你敢违抗本宫?”
——这个自己从小就不看好的、懦弱的孩子,竟然敢这样旗帜鲜明的出来,太后顿时又是错愕,又是愤怒,以至于怒气毫不掩藏的全都表露出来,吓得周围官员又是通哆嗦。
“微臣不敢——”梵汐不卑不亢,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只能豁出去了,“微臣担任此案主审官,乃皇上钦点,必会查明真相,以报皇恩浩荡。太后您贵为国之母,理应统领后宫,母仪天下……但这后宫干政,本乃历朝之忌,微臣斗胆认为——如此不妥。”
“梵汐,你大胆!”
——太后的声音变得异常尖利。
顿时所有人全部跪倒在地,梵汐跪在太后脚下最近的位置,低头避开她的视线,只能看到她颤抖不已的裙摆,这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太后被他震怒的不轻。
“好,好,你们个个翅膀都硬了!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是吧?”太后的声音因为怒气滔天而变了调,“好,梵汐,你用祖制用的很好、很是地方!以前我真是看轻了你,你也不枉费皇上的片知遇之恩,真是比梵沐点都不差!”
梵汐把“后宫不得干政”的祖制抬出来,即使是太后,此时也不能再为所欲为。除了拂袖而去,这个女人只能恨恨的丢下最后句话,把“梵沐”两个字咬的尤其清楚!
望着那气急败坏的背影,梵汐突然跪地高喊——
“谢太后成全——”
他明明知道……这哪里是成全?
他得十万火急的让逸尘赶紧保护好梵沐,不能让他落到那个女人手里……至于梵沐当年的欺君之罪,他倒是还有个法子化解,只是如果那么做的话……
但愿今晚,自己别被爹剥去层皮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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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八十三章 线生机
夜幕深沉的宰相府祠堂——
“当着列祖列宗的排位面前,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给我跪下!”
宰相大人是出了名的笑面佛,对这唯剩下的儿子是素来宠爱有加,没有人见过甚至无法想象他此时正怒发冲冠的模样。
梵汐声不吭,“噗通——”声,跪在地上,对着牌位先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再起来看额角已是鲜血汩汩。
他早就知道回来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为了回家拿到某些东西,也许他就留宿在逸尘那里,也好探望梵沐了……可是——
丹书铁劵……
偷偷看了眼盛怒下的父亲……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开口讨要?
“我们家怎么出了你们这么两个混账东西!太后遣人来说,梵沐当初诈死、现在人在宫里,那犯得是欺君之罪,要株连九族的啊!我这边还在焦头烂额,难得太后许诺不但不追究还愿意成全他们……你倒说说看,当众激怒太后,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把我们全家都送上断头台么?想把咱家祖宗都从祖坟里挖出来被鞭尸嘛?”
大儿子喜欢男人,还喜欢臣服于男人身下,简直就是丢尽了列祖列宗的脸,居然勾引的还是皇上,害得全家不得安宁,这种儿子不要也罢!偏偏小儿子也这么不省心……宰相大人不着急上火才怪!
“为人臣子,不应该忠君么?”梵汐低声反问,这是他最后的挡箭牌。
可这套冠冕堂皇,对外对付太后还行,面对自己的父亲就……
宰相被他气得半晌不语,最后才长长的叹声——
“你呀,伴君如伴虎,你以为你和皇上他们亲梅竹马,就什么都了解么?你不在他们的位置,就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感受……当年你哥哥就是例子!就算皇上真心喜欢他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落得这般下场?在王权面前,私情有算得了什么?依我之见,就算茗仑王爷不谋反,他的日益做大也早晚会成为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你又何必非要在这个节骨眼儿,把自己送到风口浪尖儿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姜毕竟是老的辣!在朝位极人臣数十载的宰相说出这番话,仔细咀嚼,并非没有道理。只可惜——
“如果我执意要继续下去呢?”
——梵汐盯着父亲的脸,眼中闪烁的是从所未见的锋芒。
也许父亲是对的,这就是身为君王的悲哀。但是……他现在最想要保护的,已经并不是逸尘的江山了……
宰相愣,没有想到他会倔强到这种地步,顿时愤然——
“那我就把你关起来,在事情结束之前都不准离开宰相府步!”
不料梵汐并不畏惧的笑——
“你忘了件事——三纲以忠君为首,我现在是皇上钦定的宗人府掌管,茗仑王弑君案主审,兹事体大,你现在将我关起来?岂不是自己先犯了欺君之罪?”
“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继太后之后,宰相也被这个夜间性情大变的臭小子气得全身发抖。
“不管怎么说,眼下这马虎眼儿也打不过去不是么?皇上和太后只能服从头儿了!爹,太后已经被我得罪了,你想要继续做‘太后党’,恐怕就要做好断子绝孙的准备了!因为我和梵沐都会跟逸尘同进退,到时候,你也未必还能再获得太后的信任!不如放任我赌把——太后不会今天之后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我想借用爹的特权,先把天牢的守备全部换掉,以防生变!另外我要跟爹爹借用先皇御赐的尚方宝剑和丹书铁劵!”
口个“爹”,可这是明晃晃的威胁,还威胁的头头是道……虽然是对直对自己宠溺有加自己的亲爹,可远有北冥的冤情、逸尘的江山,近有千夜的性命、梵沐的安全……这把的赌注太大,梵汐输不起,所以也顾不得讲究手段是不是卑鄙了!
被他逼进死角的宰相,凝神注视着自己满面血流的儿子那前所未见的认真表情,许久,默默背转身望着祖宗牌位——
“臭小子,我英明世,怎么就摊上你们两个混账儿子!你要记住——你这次赌的是我们全家老少的性命,没有失败的机会!”
这根本就是被自己儿子将了军,被逼无奈的倒戈。
可梵汐,依旧喜出望外。
“事不宜迟,用做什么就去吧!只是我还想问你最后件事——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老宰相没有回头,却每个字掷地有声。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格,当爹的当然了解,梵汐的反常让他不得不有所警惕。
梵汐上扬的嘴角僵在脸上,低低的应了声——
“因为,我也有必须要保护的东西!”
声音虽低,却斩钉截铁。
……
然而,这个风云乍起的夜晚,注定不会太平,像叶扁舟做好了要在即将到来的狂风巨浪中玩命的人——
又何止是梵汐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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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八十四章 旧伤未愈,再逢险象!
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
白天梵汐和太后的那场较量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潜规则深不见底的朝廷里,哪有不透风的墙?
虽说梵汐是暂时占了上风,可是真正看好他的人却没几个……这么斗下去,倒霉的是谁,几乎眼就能看到结果!
在官场深谙明哲保身的官员们不会明白,即使他是在皇上那边的,斗不过太后也是情理之中、以他和皇上的交情定然不会被怪罪,何至于如此激烈的不惜把身家性命都豁出去了……他们的确不懂!
个“情”字,除了当事人,又有几人能懂?
而在这个漫长的夜里,被这个“情”字折磨的人,又何止是梵汐个人?
逸尘在御书房踱来踱去,且不说夜的添灯油、沏茶,但是他全身散发着乌云盖顶的气息,就足以让身边的奴才个个战战兢兢……
发生了白天那种事之后,梵汐立刻来找过他,说要救梵沐的办法不是没有——
丹书铁劵!
宰相家中有先皇御赐尚方宝剑把,丹书铁劵支,后者可以保住万死之人免死罪!
可问题是——那丹书铁劵只能保人性命,而欺君之罪乃满门抄斩,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太后赐梵沐三尺白绫的时候,宰相大人宁可失去爱子,也没有将其拿出来的原因!救了梵沐,则全家不保!
但是,还有个办法可以行得通——皇上大婚,可大赦天下,后宫娶得必须是清白无罪之人,丹书铁劵给梵沐用了、梵沐便是无罪之身,迎娶梵沐入宫,再大赦天下、不追究宰相府的连带罪责,这才师出有名……其中环环相扣……而这里的大婚只得可不是选秀女男妃之类的,而是立后才能称为“大婚”!
……这回,得罪母后……得罪定了!
上次……他没能为爱人做的事,这次,他说什么也要做到!
可是问题的归结又回到了——梵沐在哪里?
他没有敢告诉又匆匆离开的梵汐,梵沐已经被他弄丢了的事!因为梵汐今天闯了弥天大祸,回去要怎么跟老宰相交待都是个问题,就算过了这关,还得想办法让那个老顽固心甘情愿的请出丹书铁劵……今晚,梵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刚才,派出去的贴身影卫已经陆陆续续汇报——
宫内所有的城门都绝对没有见过梵沐出去,不止是梵沐,最近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可疑人物出入或者可疑事件发生;
蓝香宫内,也没有梵沐的身影,可以断定他未曾回去过……
武功尽废,个连驾驭轻功的能力都没有的人……他要怎么逃出去?个连身份都没有的人,他又能去哪里?
“小林子,最近宫里有什么有趣的是没有?说来听听,给朕解解闷——”
逸尘对着在旁想打盹儿又不敢的小奴才天外飞来笔,看似漫不经心,心下却已经盘算着主意——梵沐八成是在这深不见底的后宫里,被某些人藏了起来!
这小林子跟着皇上时间不短,在内侍中也颇受皇上青睐,就连皇上今天见梵汐和影卫的事,都没有避讳他,俨然把他当做自己人,那他自然是聪明伶俐的主儿,不可能不知道这位焦急的陛下脑子里在想什么,也知道陛下看似随意的问“有趣的事”,值得肯定不是哪位娘娘争宠或者飞鹰走狗之类的事情,不由微微沉思——
“陛下,要说有趣倒也无趣,只是听说……冷叶宫……来了姿色非常的男妃候选,倒也奇怪的事,以往那些候选的人,无论男女都是争风吃醋、还没正式册封便事故频频,可今年这冷叶宫倒是平静的不正常,甚至太后娘娘还特意吩咐奴才不用派下人过去服侍,真不知道住的是什么有趣的人呢……”
小林子是大内总管,给备选秀女男妃安排下人招呼调教原本就是他分内的职责,可这种小事,太后却特意亲自插手……加上眼前陛下所担忧之人……他便也能猜到了几分,只是万他猜错了,这可是掉脑袋的妄言,所以他直不敢说,直到此时才以这种方式,自然若有所指……
“冷叶宫?”
逸尘眯缝着眼睛,努力在脑海中回忆这个地方……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对他而言就是个摆设罢了,就算偶尔去也就是摆摆样子,喝杯茶就走,对那里他肯定没有小林子熟悉!不过,这冷叶宫,他偏偏还是有点印象的——
前不久,茗仑谋反的阴谋暴露,受他连累,芸珊皇后被打入冷宫,其实他对那个女人的印象不算糟糕,因为她挺安静、从不向别的妃子样为了争宠吵吵闹闹、耍尽花样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所以她还不算烦人……虽然明知道把那个女人安插到自己身边的用意,却也知道有句话叫做“身不由己”……所以芸珊被打入冷宫的时候,没有激烈的反应、大概对那个女人来说去哪里都差不,反倒是他有些良心不安,特意的去送她……那是他第次去冷宫!
冷叶宫就是从冷宫出来后,在那个萧条的宫殿旁边看到过牌匾,身边的奴才说,那是不大的小侧殿,是每年选秀的时候,因为册封之前大家都住在起,而男妃又不能跟女眷同住,留他们在后宫不便、却又不得不留在后宫,这才另辟住处,放在冷宫附近的话,也不必担心他们跟皇上的宫妃发生任何不正当接触……那是男妃被册封前住的地方!
但……为什么不用调教?不用服侍……母后不是直很讲究后宫规矩吗?不是直以做这种“无用功”乐此不疲吗?为什么特意……
脑海,像是要被什么东西撑破了样,混乱的思绪伴随着不祥的预感——
“小林子,你带路,不带侍卫宫女,就我们两个,摆驾冷叶宫!”
思绪,在瞬间凝成股巨浪破竹而出!
然而,与此同时,冷叶宫的情况正如逸尘所想,又远远比他所料想的糟糕得——
每年男妃的数目本就很稀少,对于不能传宗接代的玩具,每年只给皇上准备两个就行了,何况皇上根本对谁都没兴趣,招进来也是摆设,所以这冷叶宫素来都比旁边的冷宫萧条!
今年的男妃也只有名,只是此时……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却正传来细微的打斗声,因为打得半点都不精彩,连动静也不是很大,在冷叶宫外是压根就听不到的,只是对里面的人来说,却是场生死博弈——
梵沐的武功废了,招式却还记在脑海中,身体也毕竟是经过训练的体质,即使现在这种水平已经不能再称之为对决,充其量就像是跟群泼皮打架,他还是能勉强占到上风!
然而……武功尽失的梵沐,终究已经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还重伤未愈,时间拖得长了,渐渐地失去了优势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啊——”
声低吼,后腰和手臂同时被三面袭来的人抓住,刚想要腾空踢开、可飞脚之后才想起自己已经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腾空了……脚,也在这时候被人牢牢的按住!
“太后娘娘,这个人要如何处置?”
几个男子皆是满头大汗、不少都挂了彩,才把这个人制住,不由在心里捣鼓——长得这么美艳的男人,居然这么难对付!
兰秀太后就在门口的侧,冷眼望着房间里的凌乱……会稍微费些功夫也是她预料之内的事情,毕竟这些“手下”实在不得力得很!
此事非比寻常,为了确保万不传到皇上耳中,她没敢动用大内侍卫,可这深宫里除了大内侍卫就是群宦官,剩下的、能对她绝对服从的就只有眼前这些……男妃!
“太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让我入宫、做男妃、软禁我……我哪样没有顺从您的意思?”
对太后自称是“我”,已然是大不敬!
向谨慎聪明的梵沐当然不是傻瓜!
可他好端端的刚要休息,便冲进这么伙儿人来,从这些人个个容姿出众却体质单薄、身手笨拙……加上随后没有摆凤驾便悄然而至的太后,看这个女人的满面冰霜,便什么都明白了!
——外面的动作果然开始了,而这个女人恐怕是吃了哑巴亏,有气没处撒……
“梵沐,你是聪明人!应该不需要我说的那么清楚了吧?我现在不会杀你,因为你的好弟弟正在宗人府插手我们皇家的事、跟我对着干,所以我留着你有用!我也不会现在就以欺君之罪治你们宰相府满门,还不到时候,动你父亲等于我自卸左膀右臂……但是我很生气,我可以毁了你!哼,男妃?你以为自己做男妃很委屈吗?我可以让你连男妃都做不成!你们……今晚随意‘尽兴’,给哀家‘毁’了这个人——”
女人阴狠的目光,振振有词的发难,还有身上这些人顿时变得极不规矩的手脚……
梵沐心中大骇的同时,也终于知道这个疯狂的女人到底想对自己做些什么……可是陷入困境的身体,却对他的反抗半点帮不上忙!
只听“撕拉撕拉”几声,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已经被这群常年关在深宫里、饥渴难耐的男人们撕得几乎粉碎——
……
明天要发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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