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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NP) 作者: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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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需要个可以让他喘口气的港湾。
“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茗仑不由分说的在那欲言又止的红唇上烙上个轻吻,“那你……今晚的事,不会恨我吧?”
梵汐如此的反应,聪明的茗仑当然知道…… 他逃过了大劫,汐儿并灭有因此排斥他!所以才敢故意提起这个话题,引开梵汐的注意力,不给怀中的人反驳他们关系的机会。
“我……恩……”
果然,梵汐望着自己狼狈的身体,羞窘的缩了下,这么缩糟糕……体内、这个男人之前留下的东西立刻流到了床单上……
“再让我抱次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弄疼你……然后我去烧水给你清洗,再换干净的床单,抱着你睡……”
茗仑笑盈盈的脸温柔,让人完全注意不到他正在得寸进尺。
“我……你……不是刚才直都在‘抱’么……”
梵汐的脸本来就潮红未退,现在是羞窘的埋在胸前,那诱人的模样让茗仑恨不得口咬上去,可他轻声的个理由,就让梵汐怎么也无法开口拒绝——
“因为……我直都好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在被你认可的时候……两情相悦的跟你相拥……”
他还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今晚,将是人生中个最幸福的崭新开始!
夜,还长着呢……长到足够在两人耳鬓厮磨的欢爱中慢慢逝去……然后还有明天、后天、还有辈子的时间!
可是沉浸在灭顶的幸福中的茗仑,却忘了件事——
明天,是每月北冥派御膳房的人大早给他送补给的日子!
这座院子里焕然新的改变,还有在他怀中累的酣睡过去的梵汐……这切,如果现在就被撞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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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百六十六章 唱黑脸
不过,两人忘情交缠的这夜……旁的事,忘了就是忘了。
纵然有万个绝对不能被人撞破的理由……可这样的情形下,又怎么会撞不破?
“茗仑,快出来拿你这个月的菜和米,别睡了,再睡我可走了……你这个月就饿着吧……”
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眼看皇上也不见了踪影,得势的北冥大将军显然是想让他自生自灭,就连御膳房送菜的杂役,口气也变得蛮横起来。
若是以前,茗仑的本事怎么能容得他近得了身?可如今的茗仑身内功被软筋散压制、根本就跟寻常百姓无异,昨晚床榻上的两个人又都累坏了……直到听到这声吼,冷不丁惊醒的茗仑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大呼不妙,身边的梵汐便也被紧随而来的声惊叫吓醒了!
“你……你、你们……”
这个御膳房的杂役本以为这个时间,茗仑还在睡觉……为了早点赶回去,省得被师傅骂,竟然干脆极其不礼貌的登堂入室,直接闯进卧房来……那他惊的是什么,自然也就显而易见了——
床上,两个男人合盖着条被子,仅仅遮住比较重要的部位,还是很容易看得出他们都是丝不挂,满屋的情事过后的味道骗不了人……其中那个张着嘴惊愕不已的人,居然是被北冥大将军专宠的梵汐大人!
偷情……这个念头在小杂役的脑海中闪而过,“噼里啪啦”的丢下手里的劣质食物,掉头就想跑!
与此同时,茗仑已经不顾自己正身无寸缕的下了床……绝对不能让这家伙跑了!都则传出去……他要等跟北冥斗场、有了保护汐儿的资格之后才能光明正大的把爱人拥入怀……否则,受伤害的,很可能是汐儿!
现在,还不是让北冥知道的时候!
她现在虽然武功不能用,可是身体底子还在,招式动作也都挤在脑海里,要杀这么个小子并不难……可杀了他,这不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又又怎么瞒得过精明的北冥?
茗仑的动作因为内心的矛盾而在追逐中迟疑……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住——”
房间里,声厉喝,说话的人……居然是梵汐!
而这句话,竟然让那个小在意,像着了魔似的,真的不敢动了。
就连茗仑,也惊呆了般,望着眼前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爱人……汐儿他这个……
只见梵汐不紧不慢的抓了距离他最近的衣衫披上,那是茗仑的,这才阴沉着声音——
“放心,至少今天我们不会伤害你!现在转过来,看着我!”这样不怒而威的表情,原来连梵汐也有,“跑那么着急做什么?就算要去告密,北冥现在也还没回宫呢——”
他的话,让正打算玩命外跑的小杂役个哆嗦,不得已的转回头,却不敢对上他犀利的双眼,只是个劲的垂着头使劲摇晃——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去报告北冥将军是必然的,可现在这情形下,如果说出来,定会被杀的……小杂役在心里的盘算又怎么骗得过两人的眼睛。
“呵呵……我跟别的男人私奔,在外面耳鬓厮磨数月,结果如何?北冥还不是样疼着我、宠着我,连句重话都没有!倒霉的不过就是那些不慎放我出工的人、在外面对我伸出援手的人……北冥永远不会上我根指头!”梵汐居然在轻蔑的冷笑之后,突然抛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来,却紧接着话锋转,“你猜,你去打小报告,倒霉的是谁呢?除了茗仑,你以为你自己跑的了吗?”
这话,让小杂役又是个激灵——如果自己把事情都出来,茗仑倒霉是理所当然的,可北冥将军定还是舍不得眼前的大美人……梵汐要杀他报复,根本不需要理由!只要事后在北冥将军面前说声想让他死,捏死他就像捏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反过来讲,如果不是你打的小报告,就算有天我们东窗事发,那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毕竟你个月只不过来次,装不上也是很正常……不是吗?”
——梵汐冷冷的望着在原地,已经被他吓得差不的杂役,不紧不慢的给他指了条“明路”。
那杂役将如何选择……答案显而易见。
他和宫里所有的人样,都只以为梵汐大人又温柔又漂亮,天生就是被男人抱的材料,没什么本事全靠着家世和男人的庇护……但是今天,他才总算了解到深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这滩深不见底的浑水中,每个人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可怕面。
“行了……你走吧!今天那你看到的,去不去告诉北冥,是你自己的事!”
——看到火候足了,梵汐这才挥了挥手。
“奴才对天发誓,今天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不会乱说!”
那小杂役“噗通”声跪在地上,通狂磕头之后,才失魂落魄的逃走了。
梵汐这才不由大大的松了口气,又重新靠回枕头上……这样来,那小家伙儿就不会谁出去了,他绝对不能再连累茗仑……
“汐儿……”
上方,突然传来茗仑快步接近,然后用种极其复杂的方式轻唤他名字的声音。
“恩?”
梵汐下意识的仰起那张俊秀的面容,却冷不丁的已经被对方仅仅抱在怀里……刚才直在旁观的茗仑,始终没有说话,就这么直安静的抱着。
许久之后,倒是梵汐先忍不住出了声——
“呐,我没事的,只不过是唱了场‘黑脸’而已……别这样,真的没事……”
心里有对方的位置的话,彼此的心意便可以互通,就像现在,纵然没有只言片语的交流,只是个紧紧的拥抱,便可以知道牢牢抱着他不撒手的男人在心里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茗仑心疼的想哭……他的汐儿,从前不是这样的!
他的汐儿,总是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在那张单纯的小脸上目了然……二十年从未改变过!从蹒跚学步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这个人注定是要被疼惜和呵护的,他直做梦都想要做那儿守护着汐儿的人!
……可是今天,他发现汐儿变了,变强了、变聪明了、变得会演戏了……明明还是那么善良,却在危机的时候演绎着他自己最讨厌的角色……演的那么惟妙惟肖……
……为了生存,为了追逐他自己的梦想和爱情,梵汐的改变里有太的痛苦和无奈,刚才望着那样的爱人,他似乎看到了爱人变强的过程中艰辛的幕幕似的……心,忍不住的酸楚……
“汐儿……以后就都交给我吧,记住了,你以后就有我了,有什么事,不准再个人抗!我来替你背负,而你,只要做汐儿,永远都过得简简单单,每天都开开心心就好……”
这不是甜言蜜语,而是诺千金。
“恩,我知道了……谢谢你。”
明天会怎么样?或者说他们还有没有明天……其实谁也不知道,只是如果这样的答案能够让言情的茗仑心里好过点的话……会这样在对方的立场考虑的梵汐,才是今天的梵汐,回不去了,却也不尽然都是坏事。
“茗仑,我差不也该收拾下回去了,北冥最早的话,应该明天会回来吧……”
在他们之间,北冥定是个不该提及的话题,可却也是不得不提及的话题……目前的茗仑,就算有千般不舍,万般不愿,也不能阻止的提议。
梵汐掀开被子,娇白的美好身躯顿时彻底的呈现出来……昨天的衣衫被他醉酒胡闹的时候弄得很皱了,他只好苦着脸捡回来,小心翼翼的尽量弄平再穿出门,不然被那些下人们看到实在不像样……却不知在白天的阳光下,自己浅蜜色的柔滑肌肤寸不落的全部映在茗仑的眼底……
茗仑不由自主的狠狠吞了下口水……这个人,还没有在白天的阳光下,这样两情相悦、光明正大的抱过……茗仑写满欲望的目光在美好的爱人身上四下游走,却不敢再提非分的要求,硬是忍着胜利的冲动……然而,当他的目光又下到上落到某处的时候,却突然愣住了——
“那个……汐儿……我觉得你还是再住晚吧?”
“哈?”梵汐狐疑的望他,“怎么了?”
本以为茗仑是想任性的留下他,可是看那张英俊的脸上欲言又止的样子,又不太像。
“你看这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昨晚……”
茗仑拿来了铜镜,脸的内疚。
梵汐的下巴到脖子之间明显的地方,被印上了个清楚明显的吻痕……大概是昨晚他们太狂乱,太激动之下,忘乎所以的杰作……他明明再的提醒自己,现在还不能做这种事,结果到底还是抵不过情欲的诱惑……
“啊!这……”
梵汐除了无奈的摇头,时间还真没有其他的办法!这个不但不能让北冥看到,也不能让其他虾仁看到,可是位置太高了,衣领挡不住,所以今天不出门显然是他的最佳选择……看来他今天只好如茗仑所说,再住宿了,要好好地拿活血油擦擦,等北冥回来定不能看到才行!
“呐,汐儿……反正还早呢,要不我们再‘睡’会儿?”
现在最开心的人,当然是茗仑了。
“恩……好啊……”昨晚确实被累坏了,今天又大早被吵醒的梵汐打了个哈欠,这个提议是今天最容易被他接受的个,刚才还故意脸盛气凌人的恐吓那个小杂役,这会儿却已经像只小猫般可爱的团成团儿,背对着茗仑缩了缩,后背却因为来自背后的温暖而不由自主地向对方靠拢……只不过,两股间突然出来的那只打手却让他猛地睡意全无,“哎?你乱摸哪里啊?不是睡觉吗?”
“可是……我想在阳光下抱你……怎么办?”
背后,男人的声音被欲望染上了低哑,轻轻抓住了梵汐的手,握住了自己早已精神抖擞的欲望,手中的炙热让梵汐的脸“刷”的下蒙上了层红晕。
“汐儿没我们‘晨练’好不好?”
背后的嬉笑,很温柔,温柔的让他不想拒绝……日子过天算天,他现在还有拒绝的必要吗?
“唔恩……啊……你……”
昨晚明明才刚刚清理过才入睡,紧致的蜜穴却被男人的诱惑所影响,不知什么时候变湿了……轻易地便被茗仑的手指趁虚而入……
“好湿,而且好热……汐儿想要我的……对吧?”
背后的茗仑边咯咯地笑着,边不遗余力的小心开拓,伴随着爱人迅速变得不成声的喘息,这个大清早便被不速之客闯入的阴霾早晨,渐渐乌云散尽,只剩下床上享受着云雨之欢的两个人,眼里只映着彼此的身影……
……
与此同时,心心念念着“独守空房”的爱人,北冥的动作算得上很快,可他也的确按照梵汐预料的样……还回不了宫!
昨天,整整天夜……在以前茗仑的府邸,面对着被银婆婆挖地三尺毫无收获的拉摊子,他只好亲自出马搜索了个通宵……可惜,就算是他,没有的东西,终归还是没有!
到了清晨,他不得不让银婆婆带人把那个宅子恢复原样,而他自己,则匆匆赶往个连银婆婆都想不到的地方,那里,那是他自己最不想去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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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百六十七章 意外的收获
北冥大将军府是个统称,就像梵汐以前住在宰相府,却也有自己的“府”别苑样……北冥当然也有自己的府邸。
只是跟梵汐情况不同的是——北冥府是家里给他建了原本为娶媳妇用的,和父亲的府邸只有墙之隔,因为离得太近,就被人们当做了整体来看待点都不奇怪,而且北冥的官职很早以前就已经超过了做太子夫的父亲,所以就被人们统称为将军府。
严格的说,北冥今天去的……是父亲家!
当然……不是为了探亲!
那传国玉玺长什么样……逸尘那个糊涂蛋说不清楚,说是当初想着要用到拿东西还早呢,便看都没看直接收藏了起来!现在朝中侍奉过先皇的元老,死的死、告老还乡的告老还乡,还有几个是在他还不知道传国玉玺丢失的时候、因为反对他而被他置于死地的……现在剩下的,就只有梵汐和自己的父亲,老宰相又已经废在床上……有可能知道传国玉玺具体模样的人,他就只能找老爷子来问了。
否则时间只剩下十来天,连东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这样像没头苍蝇样乱找……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下人说老爷子在书房,他便以便让下人去通报,边径自往里走,这毕竟也是自己家,难道还能迷路不成?而且作为大少爷……吓人也不会拦他。
只不过——
“谁让他回来的?给我轰出去!我们家门没有这种不肖子孙——”
才刚走到书房的院子门口,里面便传来了熟悉的咆哮声。
……所以,他没事的时候才不愿回来……北冥苦笑着摇头。
……父亲也是在反对他的行列里,虽然心里知道那是养父,并非生父,可毕竟是养育了他二十年……他只好睁只眼、闭只眼,总不能连父亲也杀了吧?
……何况,娶了梵汐也是他们父子反目的另个重要原因!毕竟,娶个男人为妻,不能生孩子,没法传宗接代,而且父亲对梵汐他……
北冥想了想,父亲在气头上不便乱闯,惹毛了老头子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他,便在书房门口候着,等老头子气消了,自己再进去好言相劝几句比较妥当。个人在门外百无聊赖的时候,便顺着刚才冷不丁想起的事情,让思路继续下去——
父亲对梵汐……
如果不是刚才突如其来冒出的念头,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留意到这种事——不止是父亲对梵汐,还有老宰相对待自己……从小到大,应该说是相当“微妙”才对——
同在朝廷为官,拉党结派少不了,何况两人个是位高权重的宰相,个是跟皇族关系最亲密的太子夫,可那两个人直以来既没有针锋相对,也没有任何友好的意思,就好像两条永不相交的线样!就算是为官清廉或者性情淡漠,但两家的孩子关系好成那副样子,做家长的互相拜访下这是连平民百姓都知道的基本礼貌吧?可是,没有,从来没有!
越是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挖掘好奇的地方,才越是奇怪不是吗?
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或者说发生过什么,两人间那道无形的沟壑,就好像用尽生也无法穿越般。
跟北冥预料的差不,到底是养育他二十年的父亲,就算气的吐血,儿子还是儿子……就在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书房里猛地飞出个玉石镇纸,正好摔在他脚下,帅的粉碎——
“还不快进来!在外面干什么?还嫌我们家的脸没有被你丢彻底吗?”
北冥苦笑着掸了掸长袍的边角处……都把年纪的人了,还是个文人书生,脾气点都没变……除了自家父亲,他还就从来没见过这般火爆脾气的书生!
进屋,刚好和进去替他同胞的下人擦肩而过,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爹,消消气,我来看您了……”
“你是来看我有没有被你活活气死的吧?”太子夫没好气的别过脸去,“真是对不住了,我还活得好好的!比你都健康……我还要亲眼看着你怎么倒霉!说什么也会看到你把偷来的国家还给皇上的那天——”
“父亲,如果您儿子我真的做了您说的那种事……当如何是好呢?”
因为进门就被劈头盖脸的戳中了短处,北冥的脸色顿时就显得没那么好看了。
“我当然是选择与先皇、不,是与皇室共存亡!”
太子夫看似斩钉截铁,却中途慌张改变了称谓的回答,却没有逃过北冥敏锐的观察——
“爹,看来……您和先皇的关系,好像很不错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希望自己这趟最好能不虚此行了。
“大胆!什么关系不关系,他是君王,我是臣子……在我的房子里,不准有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
太子夫越是反应激烈的过头了,北冥便越是觉得其中有问题——
“哦?把先皇称为‘他’……爹,您这样的措辞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吧!别那么激动,我不会做那种事的……您误会我了。”
果断地抓住对方话语中的纰漏,北冥对于自己不会做“哪种事”却故意形容模糊的带而过,面对这个把他养育成人的男人,他说到底还是有几分心虚。
可是这无疑给在他对面书桌前的男人带来了最大的安慰——
“你真的没有想过某朝篡位?”
“我只想把国家治理的好。”北冥的回答滴水不漏,至于是为了逸尘还是自己……那就天知地知了,“不过爹,我们只是私底下闲聊,您和先皇……”
儿子没有篡位之心,儿子……还是儿子……仅凭这点,面对自己曾经寄以厚望、并且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样变得像此时样优秀的北冥,太子夫在得到这个“肯定”的答案之后,态度终于缓和下来也是在北冥的意料之中。
唯独出乎他意料的是,气氛缓和下来的父子间,北冥只是想要借此打开话题,找到合适的时机掏出传国玉玺的事,可太子夫最先回应他的态度……确实声长叹——
“三十年前,我还是个屡屡落第的穷秀才,其实自大的说句,并不是没有文采,而是没有钱财,从乡到县的考官层层剥皮,中第的哪轮的到我们这种人?那年,双亲在瘟疫中病死了,我只身人进京赶考是破釜沉舟的卖光了家里所有的财务才凑够的盘缠,没想带进京客栈还没找到就遇上了麻烦,说来惭愧,遇上恶霸强抢还是个不分男女都抢的混蛋……”从太子夫的面部轮廓来看,不难看出昔日也必然是个引人瞩目的美男子,所谓强抢为合适也就不难明白,难怪他现在说起来还脸怒色,“我被微服出访的先皇就下,却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为了想私底下看看那批文人才子的真材实料,自称也是考生,我们同吃同住的在客栈待了很天,那时候又在客栈认识了同批赶考的梵大人,也就是梵汐的父亲……说来荒唐,我们俩分别中了文武状元,进殿面圣的时候才吓了跳,金銮殿代表无上权利的那把椅子上所坐的人,居然是他……”
太子夫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迷离,夹杂着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显然是在他简单的描述中并没有提及的、却又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回忆。
北冥低着头,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轻扯了下嘴角,抬起头却摆出副单纯的好奇——
“这么说,您和宰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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