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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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魂)松阳老师飘啊飘(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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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对方像那个啰里吧嗦的老太婆样死掉了的话,他就会忍不住地边说自己“太逊了”边伤心很久。

    所以,才不要去在意那么人呢。麻烦死了。

    但是,这样的想法,从来没有在松阳老师面前出现过。

    准确地说,在老师的面前,他心里从来都没有那么乱过。

    依恋着。但是又恐惧。

    他进入私塾的时候快到冬天了,天空时常下着小小的雪花,很宁静。虽然他在战场上也见过雪,但是总觉得私塾里的雪干净漂亮很。

    “银时,又在看着窗外发呆啊。”松阳老师用手里的书卷敲他的脑袋,无奈而又有点宠溺的样子,“在看什么呢。”

    银时懒洋洋地把目光从窗外的雪花转到面前的人身上,眨巴了会儿眼睛,挖鼻道:“没看什么。”

    “唔,”浅色长发的男人探头望望窗外,“觉得雪花很漂亮?”

    “才不是。不要乱说啦!”

    “是是。”

    他望着对方眉眼弯弯的样子,没来由觉得珍惜。

    雪落到地上就会化掉,虽然飘落下来的样子很美,但是太短暂了。

    短暂得令人恐惧。

    春天还没到来的时候,照顾他们的古村婆婆去世了。

    跟私塾里那些先来的孩子不同,银时跟古村婆婆并没有那么深的交情。但是他还是很难过,因为松阳老师的笑容没有了。

    他告诉老师古村婆婆快要死掉了以后,老师让他们先回去。他走到半路,突然又折返了。

    “你聋了吗?老师让我们先回去!”高杉火气很大,语气冲冲地跟他说。

    “我又不是到古村婆婆那里去,我去买点草莓牛奶。”银时漫不经心地挖着鼻子。

    “银时,以前真的没有发现你原来这么冷漠。”高杉冷着声音说,“滚去买吧,我也懒得跟你讲话。”

    桂看了看拂袖离去的高杉,再回头看看留在原地没有什么表情的银时,默默地对他点了点头,然后跟上高杉走了。

    他按着原路回到古村婆婆家,趴在窗上往里看。

    那天夜里的雪下得很大。冬天的风像刀子样来回刮着他的皮肤。他艰难地踮着脚,把半个身子都挂在窗台上,扒着窗棂的手都快冻僵了。

    但是他并没有从那里离开。因为他看到他的老师个人坐在古村婆婆的床边,在流泪。

    银时直都觉得自己是私塾里最早熟的孩子,但是那天他就像个白痴样隔着扇窗子看着他的老师,明明知道对方听不到,还是遍遍地小声喃喃着:

    “不要哭啊,老师……”

    真是的,像个白痴样。他想。加白痴的是,他也流泪了。

    >>>>>>>>>

    松阳老师跟他们上课的时候,提到了“守护”这个词。

    “大家现在可能还不太能理解,但是没有关系。”松阳老师微笑着,声音又轻柔又安静,“今后你们会遇到非常美好的人和事物,美好得值得你们拼上性命去保护他们。到了那个时候,请记得要勇敢点。那样就可以了。”

    “老师有守护着的人吗?”班里的同学举手这样问。

    “有啊。”

    “诶?谁啊?”

    松阳老师缓慢地把手里的书合上,眉眼弯:“不告诉你们。”

    “诶诶诶诶——”

    守护。

    老师在说起这个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特别好看。想要让老师再露出那样的笑容。不想再让他自己个人安静地流泪。所以,虽然不明白,银时还是偷偷地把这个词的念法和写法给记住了。

    过年的时候,只有松阳老师和他留在私塾里守岁。老师说要去古村婆婆的墓前看看,银时咽了口口水,还是自告奋勇跟着去了。

    结果他被十几只半透明追着跑遍了半个墓地。

    这件事可以在他【小时候的糗事榜】中排行第。但是正经历着的时候,他真的快要被吓哭了。到后来真的点力气都没有了,他坐在个墓碑上蜷缩成团,在心里默默念着各种驱鬼法咒。

    ——老师会来的。

    不知道从哪个瞬间开始产生了这个想法,砰砰乱跳的心下子就安静了下去。他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直到那团温暖的灯光笼罩上他冰冷的身体。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老师的话,定可以找到我的。”

    ——你会来的。

    坂田银时真的是个懒散得过分的孩子。但是,与其说是懒散,不如说他时刻都在害怕着。

    ——羁绊太深的话,失去的时候会很痛苦的吧。

    比任何孩子都经历得,看见过各种各样的死亡。所以他害怕。个人潇潇洒洒地行走轻松啊,不用背负着那么的悲伤和痛苦。然后在某天,个人安静地死去,也不会给别人带来什么难受的感觉。

    ——那样不是很好吗。

    ——……但是。

    “如果觉得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吧,老师会带你出去的。”

    ——已经来不及了……

    “已经没事了,银时。我在这里呢。”

    ——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人的温度,已经深深地、深深地烙在他心里了。

    银时抓着他的衣襟,从倔强的隐忍到终于放声大哭。

    深深地依恋着这个人的笑容和温度,同时又因为这样深沉的依恋,让他觉得前未所有的恐惧。

    ——不要离开我。

    ——永远都不要离开我,老师。

    后来松阳老师把他抱到私塾里,两个人并排坐在回廊下听着钟声准备许愿。银时望了望坐在身边微微笑着许愿的松阳,拍了两下手,合上了眼睛。

    >>>>>>>>>

    春天的时候,松阳老师带他们去山上的神社挂许愿符。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相望了望,把写着给松阳老师的祝福的许愿符挂到树上去。

    他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刚好到了松阳老师身边。他的卷毛脑袋被揉了揉,然后头顶传来松阳老师轻快的嗓音:“撒,应该可以去看樱花了呢。”

    当银时真正看到开满了大片树林的樱花时,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师直坚持着要他去看看。

    盛大而热烈地开放着的花,因为是在拼尽生的力量盛开着,而让人觉得无比惊艳。然而它们是那样安静的淡色,虽然繁盛却点都不喧闹,莫名地让他想起了冬天的雪。

    “很美吧。”松阳老师在身边弯着双眸子微笑着问他。

    就是因为太美了,所以才那么短暂吗。樱花也是,雪也是。

    还有……

    银时抬头望向对方的笑脸,安静了会儿以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明明不是那种容易愁善感的人,却在刻不停地恐惧着。银时烦躁地挠乱了卷毛,跟着老师走进了片花荫里。

    赏樱宴的那天,花开得很好,松阳老师的三味线也弹得非常悦耳。银时坐在他身边听着,很安静地望着他。

    第二天松阳老师酒醒了以后,揉着他的脑袋笑吟吟道:“昨天玩得开心吗?”

    “般般啦。”

    “噗。”

    “笑什么啊!”

    松阳老师按着他的头顶,浅绿的眸子里带着温和的笑意望向他:“已经……可以冲淡以前那些回忆了吗?”

    银时怔了下,抬头望向他微笑的表情,然后不知道怎的,眼前突然就模糊了。

    守护……是指在遇到值得用性命保护的人和事时,勇敢地交出自己的生命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

    “我,坂田银时,在此发誓……啊咧?好像有点不对。”

    银时跪在神社的那棵大树前猛挠脑袋。

    “我,坂田银时,愿意跟松阳老师共度生……不对不对不对!”

    ——如果可以让松阳老师直直微笑下去……

    “我,坂田银时……话说这个开头好像就有点不对啊呃……”

    ——那么,让我死了也可以。

    后来银时听松阳老师再次讲到“守护”这个词,小心地问了句:“那个……守护什么的,是不是指定要为个人付出生命啊什么的?”

    松阳老师默默地看了他会儿,用手里的书卷不轻不重地抽了下他的脑袋。

    “差不是那个意思,但是远远没有那么严重啦。”他无奈地说着,“上课不要睡觉啊,银时。”

    银时抱着脑袋,微微勾起嘴角笑了。

    ——啊啊,糟糕。但是他已经在那棵树下留下誓言了呢。

    >>>>>>>

    所有的这些回忆,他跪在着火的私塾前时,像是部默片样安静地在他脑海中放映过去。

    他浑身都是伤,手被反绑在背后,还有两个戴斗笠的人左右地在他身边压制着他的肩膀。

    ——开什么玩笑……

    他看着那个人被反绑着双手背对着他往前走,几乎要走进那片冰冷的月色中去。

    ——开什么玩笑……!!

    “放开我!!”少年目眦欲裂地挣扎起来,顾不得浑身伤口的剧痛嘶哑着嗓子喊:“老师!!老师……”

    泪水从带着血迹的脸颊上流下去。在左右两边的人面无表情地用手里的长枪按着他的脖子用力把他压在地上,让他全部的挣扎都像只丧家犬样绝望。

    ——可恶——!!!

    ——杀光你们杀光你们杀光你们杀光你们去死啊去死啊群混账!!!

    “银时。”

    月光下的人转过头来,眼神如既往地温柔平静。

    “之后就拜托你了。”

    声音很轻柔,就像雪花落在地上样安静。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定很快就能回到大家身边。所以,在那之前,请守护好大家。”

    松阳老师眉眼弯弯地笑着,对他勾了勾小拇指。

    “言为定。”

    ——……骗人。

    ——骗人!!!

    “……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仿佛整个世界的悲伤都涌进心底,眼前瞬间片空白,耳边“嗡”地下响成了片。银时跪在地上不顾切地喊叫着,挣扎着,泪水淌满了脸颊,直淌到地上去。

    “放开我!!!可恶——!!!老师!!!老师啊啊啊啊!!!”

    那天夜里下着雪。然而,那些雪花接触到熊熊燃烧的大火,就全部融化了。

    ——结束了……

    “老师……老师啊……”

    ——可恶……

    >>>>>

    “呐,假发。把那个布包包好点,然后给我。”

    桂缓慢地挪动了脚步,艰难地蹲下去把那个头颅重新包起来,然后交给他。

    “……拜托你了。”桂嘶哑着嗓音,“我得把高杉送回去。”

    银时把那个布包抱在怀里,缓慢地爬上附近的山,边四处走动边自言自语着。

    “啊……这个地方太暗了……”

    “唔,这里倒是亮点,但是风景不行……”

    “啊啊~就这里吧,麻烦死了。”

    银时缓缓蹲下去,用手点点地在地上挖出了个坑。

    山里非常非常安静。偶尔有花叶落到地上的声音。

    他恍惚间听到了跟松阳老师起守岁时,那个悠长的钟声缓慢地“当——当——”响着。松阳老师似乎还坐在他身边,微微笑着等待他许愿。

    “啊……听说跟老天爷你说说银酱的愿望,愿望就能实现?早知道有这么方便的事,银酱就事先列好份清单念给你听~=w=

    “第,请让银酱死在草莓牛奶和红豆饭里吧!

    “第二,银酱要妹子!要萌天然卷的妹子!

    “第三,每次银酱去买《jump》的时候,漫画铺的老板都会因为银酱长得太可爱送本《jump》给我!

    “第四……好吧,以上都是开玩笑的。接下来这个才是真正的愿望噢~给我洗干净耳朵听着啊混蛋。”

    小小的孩子拍了两下手,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松阳老师,长命百岁。”

    六十八

    上次码头处停的是空知猩猩bug设定之的能升空的屋形船,这次则是非常普通的小画舫。松阳被高杉搀着走过去,上船的时候他受伤的脚抬不起来,于是几乎是被高杉整个人抱上去的。

    “……我、我自己……”松阳微微抽着嘴角看了看在画舫上泪流满面的又子,努力地挣扎下地,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对劲,回头打算说高杉句:“晋助,不要总是做这样的……”

    紫发的男人敛了笑容,睁着双碧绿碧绿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松阳猛地截住话头,犹豫了会儿还是摸了摸对方柔软的紫发:“嗯……没事了,就当我没说过……”

    高杉微微勾了勾嘴角,还是顺着松阳的意思把他搀上船去了。

    “好久不见,松阳大人。”万齐礼貌地跟他打招呼,“听闻您受伤了,晋助大人和我们都很担心。”

    “好久不见。”松阳也弯起嘴角回应道,“我的伤已经没事了,谢谢关心。”

    “……”又子只是默默地流着泪,半天才憋出句:“晋助大人,恭喜你……”

    她说了半的话被武市变平太戳打断了。又子顿时炸了毛似的捂着自己被戳的背掏枪咆哮:“干什么啊!枪射穿你的○○啊混蛋!!”

    “请冷静下来,又子小姐。”武市变平太用那种松阳听就想冒冷汗的怪腔怪调说着,“常言道即便是真实也总会被谣言掩盖,虽然我们鬼兵队内部八卦出来的谣言已经跟真实差不了,但是如果你不想被高杉大人的刀砍成两半的话,还是不要在松阳大人面前表现得那么明显嗯。”

    “……前辈,你说的前半段的逻辑我完全没有理解。”

    “唉,可能因为你的脑子是空的吧。”

    高杉扶着松阳走进了船舱里,拉上了船舱的门以后外面的枪声和惨叫声就小了许。松阳抬头望着关上门以后缓慢走近他的高杉,歪头问:“唔……早饭?”

    “手下在准备。老师等会儿吧。”

    松阳点点头,四处张望了会儿,从桌子上拿了本书看。高杉原本只是坐在桌子的另边点烟斗,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到松阳真的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抬起头的时候,高杉已经在他身后环着他的腰,低着头看他手里的书了。

    “晋助……”松阳有点无奈地动了动身子。

    身后的男人安静了会儿,片刻之后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以前我也很喜欢这样抱着老师,但是你从来都不会觉得不自然,是因为即便老师看到我长大成人了,心里还是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吧?”

    “……”

    “等到我对你告白了以后,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小孩子了吗?”

    “……”

    松阳只是沉默着垂眸看向自己手里的书,高杉也安静了下来,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像是这样的呢。”最后,松阳弯了眼眸,温和地笑了。

    高杉转动了下碧绿的眸子,望向松阳白皙的侧脸。

    “自我回来以后,虽然我时时刻刻告诉自己你们已经长大了,是经历过残酷的战争还坚强走下来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了,但是当我看着你们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把你们的身影跟小时候的你们重合起来。”

    高杉意味不明地“嗯”了声,继续环着他的腰安静地听着。

    “‘真是个小孩子’、‘还在胡闹呢’……这样的想法,也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松阳轻声说着,唇边有很温暖的笑意,“‘撒,没办法,再纵容他们下吧’这样的想法,也自然而然地会跟着出现。我知道你们都已经是有着自己的世界观和坚定方向的了不起的人了,但是,嗯……果然作为老师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学生还没能成长到让自己放心得下的地步啊。”

    高杉安静了会儿,缓慢地收紧了手臂,勾起嘴角道:“果然,老师在轻轻地说着什么的时候是最让人惬意的了。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咳,晋助,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但是,对你说‘我爱你’的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懵懂懂的晋助了。”高杉低声笑着,危险的气息开始从身上萦绕而出,“如果还不认清这个事实的话,说不定我会采取什么激烈的行为让老师明白哟。”

    说话的时候,他的指尖就已经探入了松阳有点松散的衣襟,暧昧地轻轻拉扯开衣带,被松阳把攥住。

    “嗯?反应倒是快了很。”高杉微微挑起眉,勾起嘴角笑道:“还以为老师要再久点才反应过来呢。”

    松阳有点头疼地揉着额角,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端正地坐在桌子另边,小声道:“已经在银时那里吃过次亏了,怎么可能再……”

    高杉的眼角跳了下,缓缓抬起眼。

    “在银时那里吃过次亏了?”他字句地重复着松阳的话,碧绿的眸子缓慢地眯起,“什么时候的事?”

    浓浓的危险气息和压迫感随着话语扑面而来,松阳微微抽了下嘴角,望着窗外转移话题:“嗯……稍微有点饿了呢,早饭还没……”

    “什么时候的事?”

    松阳的目光从窗外转到房间里的天花板上:“话说晋助,你的画舫还是如既往地装潢华美啊……”

    “……老师。”

    他的目光又从天花板转到门口:“来岛小姐和武市先生还没打完呢……不去看看不要紧么?”

    “如果我在现在老师负着伤的情况下吃掉你,老师觉得自己的反抗有少胜算?”

    松阳顿时觉得脊背上阵不明的冷意拂过去,回头望向高杉幽深的碧绿眸子,尽量泰然自若地微笑道:“嗯……晋助好像生气了?呃……其实并没有吃大亏,银时只是……”

    高杉神色淡淡地看着他词穷语结的样子,眸子里的光芒越来越危险。

    “……其实只是在次去温泉的时候……”

    “噢……起泡温泉?”

    “……其实……嗯……”

    在松阳又无奈又有点想笑地磕磕巴巴的时候,高杉紫色的衣摆动,起身面无表情地绕过桌子向他走来。

    “晋助大人!!”

    在高杉伸出的手快要碰到松阳的肩膀的时候,船舱的门突然被又子“喀拉拉”拉开了,又子急匆匆地冲进来嚎了嗓子,然后说:“真选组好像在附近搜查,手下的人说先把船开远点会比较好!”

    高杉淡淡地收回放在松阳肩上的手,回答道:“可以。”

    “是!!”

    拉门又“喀拉拉”地被拉上。在拉门撞击到门框发出“碰”的声时,高杉瞬间沉了眸色,双手按住松阳的肩膀个用力就把他按倒在地上,然后欺身贴了上去。

    “晋……”

    “晋助大人!!”

    “不准进来,有什么事就在门外说。”高杉挥手就把刀掷了过去,卡住了快要被拉开的门。

    “……呃——是!那个,手下的人说早饭做好了,我给你们端过来……”

    高杉的嘴唇正贴着松阳的耳畔缓慢地厮磨,听到又子的话低低地笑了两声,弄得松阳浑身抖以后,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似的直起身回答道:“放在那里。”

    “诶?晋助大人,你现在还不吃?放凉了就……”

    “我在吃。你可以走了。”

    听着门外的又子远去的脚步声以后,高杉撑着身子靠近松阳的脸,勾着嘴角低声道:“如果你真的点都不反抗的话,我可能会真的把你吃掉哟。”

    “……诶?”松阳半天才反应过来似的睁大眼睛,看向勾着他的衣带垂眸看他的高杉,“这个……这样叫做‘吃掉’?”

    “……不然呢?”高杉的脸黑了半,“老师,有的时候我真的想用力敲你的脑袋。”

    “……咳。”松阳伸手推开高杉的脸,有点不自然地侧过头小声道:“即便是老师也会有不懂的东西……不行,晋助起来。”

    高杉勾了勾唇,竟然顺从地起身了。松阳有点尴尬地坐起身,理了理衣服,拉开门把早饭的托盘端了进来。

    “饿吗?”松阳把饭菜都摆好在桌子上,抬起眼睛微笑着问他。

    “挺饿的。”高杉动都没动那些饭菜,双碧绿眸子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是吗。”松阳抽了下嘴角,“嗯……吃过早饭以后,我就该回去了。不然银时他们……”

    “哦,是么。可是船已经开远了。”

    “……诶?”

    六十九

    画舫在水面上缓慢而安静地前进着,松阳可以从窗口看到两边的岸上有排排黑色制服的真选组队员在来回巡逻着,似乎在查处码头上的艘货船。

    过了会儿,天空开始飘起了静谧的小雨。于是松阳叹了口气,轻轻地把窗子关上。

    “看来时半会确实是回不去了……”他抚着脸上的雨水低声自言自语道。

    高杉勾起嘴角,倾身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在小雨天显得有点阴暗的室内顿时亮了起来。他起身靠近了松阳,挨着他坐了下来。

    “老师的手伤还没好,还不能弹三味线。”男人嗓音低沉,紫发被跳动的烛光染了层温暖的颜色,“那么,我只能个人弹了。”

    听到高杉说要弹三味线,松阳顿时来了兴致,把手伸到他面前边张开合拢手指给他看边欢快地说:“虽然伤还没好,但是已经恢复到可以弹琴的地步了。我也来弹吧。”

    “不行。”

    “……晋助~我很久没弹了……”

    “撒娇也不行。”高杉面不改色地从橱柜里拿出三味线和拨子,边调着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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