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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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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随时回去,我不介意的。”类很大方地表示。
心急如焚的道明寺也听出自己声调里的色厉内荏,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索性屁股就势坐在床边,如生根了样纹丝不动,算是明确地表了态。
类好笑地摇摇头,不再说,换上拖鞋准备去洗浴。只是他忽然想起了件事情,临到踏入浴室之前,回头跟道明寺叮嘱了句:“床头柜里酒店应该都有准备润滑剂,你仔细研究下用法。”
也省了他亲口去讲解的尴尬。
……毕竟他也不熟。
类盘算得很好,可他到底是错估了两件事情:
,道明寺的英语水平,尽管经过这几天的努力,提升依旧不明显;
二,五星级酒店里配备的润滑剂是高档的舶来品,包装上全是纯英文说明。
不久后,当他裹着浴袍从热气蒸腾的内间出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叫人心神巨震,饶是淡定如类都无法再保持平静的这么幕——
碍事的浴袍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地上,全、裸的道明寺浑身都被涂抹得油光发亮的,加上他泡得粉红的肤色,整个人简直跟只被抹好了酱料预备上架烧烤的肉扒无异。
他正笨拙地去够抹不着的肩胛骨带,看得出他在这段时期里很努力,至少连脚边都七零八落地散布着好几个告罄的空瓶。
“啊,类你出来了啊,来帮我涂下这里。”
察觉到他异样的目光,全身滑腻腻的道明寺以别扭的口吻提出了寻求帮助的请求。
类:“……………………………………………………………………………………”
他、只、想、现、在、就、夺、门、而、出、找、个、角、落、大、笑、特、笑。
拼尽全部的自制力才勉强按捺住捧腹大笑、从而伤害到道明寺那颗玻璃心的冲动,类用最温和的语调跟他澄清了这桩误会,并说明了润滑剂的正确用法。
虽然类没有大笑出声,但在明白自己丢了个大人后,道明寺的脸色阵红阵青的,到最后已经黑得发紫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二度奔往了浴室,方面是清理掉身上那些涂错地方的润滑剂,方面顺便冷静下发热过度、思维迟钝的头脑。
等浴室门被重重地摔合的时候,类才终于不用辛苦地憋着笑了。
“唉~~~”
好不容易折腾完毕,筋疲力尽的道明寺不顾形象地四肢平摊在大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端端的气氛被他搅得团糟!
类在掀开点布幕的落地窗边,假装看底下灯火辉映、顶上星光璀璨的漂亮夜景,实则肩膀抖抖地在偷笑。
在床上滚了几圈,回过味来的道明寺也顾不得沮丧了,豁出去般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把抱住他,凑到耳边低低地问:“喂,这些风景就那么好看吗。”
被那突然的热气给刺激到耳廓,类反射性地瑟缩了下,瑰丽的粉色渐渐浮现在玉白莹润的肌肤。他配合着把身体放松,后倚在对方滚烫的胸膛上,嗓音清洌地笑答:“是啊。这可是在晚18万的总统套房才能欣赏到的夜景呢。”
听出类话语里的调笑,道明寺不满地哼哼了几下,往他身上又拱又蹭的,着力干扰。
这么近的距离,能清晰地聆听到那彼此贴合、节奏加快的心跳,仿佛快同步了。
非常享受这刻的亲昵,道明寺心情颇好地眨眨眼。
墨蓝的夜空如袭上好的天鹅绒,点缀着数不胜数的闪烁繁星,高悬着轮既圆又亮的大月亮。
类轻轻地拍了拍道明寺纹丝不动的手背,柔声唤道:“阿司?”
满心惦念着吃肉的道明寺兴趣缺缺地瞥了眼在所谓的迷人夜景,随口应了声,把湿漉漉的脑袋枕在类的肩膀上,卖萌般眼巴巴地问道:“类,我们来推膝置腹吧?”
类上翘的唇角僵:“……阿司,是推心置腹。”
而且被延伸出来的内涵也太剑走偏锋了点。
跟道明寺那可怜兮兮的征询性语气不同的是他强硬的行动。不待类应承,他便迫不及待地动用起强大的臂力把跟自己身高差不的类整个抱了起来,然后坐到床边去,动作额外小心地将类放到腿上,然后掰过那精致的下巴尖,对准那叫他垂涎的唇瓣结结实实地吮丨吻了上去。
刚才搞的大乌龙已经耽误了太时间了。
道明寺不想再浪费哪怕是分秒。
或许是性格使然,他的动作还是生疏中带着几分抹不去的粗鲁和霸道,类略微不适地蹙眉,努力撤去所有的防备,任道明寺顺畅地入侵。
柔软的唇瓣被强势地整个覆住,牙关的主人放弃了抵御,主动投降,敏丨感又湿热的口腔迎来了大喇喇的客人。像是携着股灼人的电流,凡是被肆意扫舔过的地方皆都泛着浓浓的酥麻感。耳鬓厮磨间,卷缠吸吮,舌尖、舌身,到舌根,被纠缠了个彻底。津液刚分泌出来便被侵入者贪心地掠夺过去,急促的呼吸间敲响了喧宾夺主的前奏。
虽然严格论来这只是道明寺发动的第二次深吻,可从他的具体表现看来,进步还是相当显而易见的。
类恍然间觉得以脊骨为中心,整个身躯都开始发软,随之变得火热起来。
他稍稍犹豫,迟疑地伸出手来勾住道明寺的脖子,稳住后仰的趋势,为了保持平衡,修长匀称的腿挪动了下,改为面对面地分开,姿势暧昧地跨坐在道明寺身上。
于是引来加狂热凶猛的回应,不断升腾着的野兽系男性气息把他团团裹缠住,急切又激烈到叫人窒息的琢吻和越发不老实地向下发展的摩挲,就像是迫切地想要把属于自己的浓烈气息标记到心爱的雌丨兽上的雄兽样。
错开那慑人眼神的专注凝视,类羞窘地试图高高仰起修长的脖颈避开凶猛的攻势,泻出丝丝细碎的低、吟,被卷入对方手酿造出的庞大漩涡之中,心中弥漫开股不容忽视的悔意。
……他是不是错误地招惹了头本来老老实实地蛰伏着,用纯良的外表伪装自己,实则是执着又贪婪的野兽?
屋内的温度在寸寸攀升,血液的流速也轰然加快,剧烈地冲刷着强韧的血管,争先恐后地奔涌到被视为终点的下腹处,汇聚在起。
硬热的凶器悄然抬头,隔着层薄薄的布料危险地抵在类的臀下方,令他不自在地扭了扭,倒是被禁锢得紧了。
感受到那勃、起后大得惊人的尺寸,那灼灼的热度和鼓动的脉搏,叫类越发不安地忐忑起来。
道明寺手扶住类的后颈加深这个强势的深吻,另手则沿着脆弱的颈项滑到形状优美的锁骨,好奇地拨弄几下小巧的乳粒,依依不舍地放过,游走到微颤的小腹处流连不已。最后在类身上穿着的浴袍腰部附近摸索着,总算是觅到了目标,轻而易举地拽开了松松扎着的腰带。
至于他自己的?
早就不翼而飞了。
本就松垮宽裕的设计,这下平白福利了图谋不轨的人。
自此,类的身上再无遮拦。
身莹润玉白,无瑕顺滑的肌肤被倾洒的月辉下镀了层圣洁的银光。
动作的幅度有些过大,交缠中的唇齿难免磕碰到对方,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丝丝凉意的类被舌尖传来的钝痛刺激得闷哼声,卷长的眼睫扇动着,上头甚至都沾染了晶莹的泪滴,本能地就要推搡,却被把握住,强硬地别到身后去。
道明寺眼角都激动得微微发红了,急不可耐地把手中拽住的这层先前裹住漂亮躯体的唯屏障甩到地上,心神荡漾地揉弄起肌肤腻滑的边臀瓣来。
盼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
怎么品尝都嫌不够。
身为进攻方的道明寺在这里恣意把玩着,爱不释手,可被他既是揉捏又是托起些许臀部便于摩挲的类却浑不自在。
最糟糕的是,还时不时会被那早已觉醒的热杵蹭到敏丨感至极的内侧腿根,本能地战栗下。
类隐约觉得十分不妙。
……和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美作不同,阿司可是第次啊!他可能会懂得分寸吗?
这个念头后知后觉地泛上心来,敲响了警钟,他趁着在全然沉沦之前赶紧硬起心肠,勉力抑制住被撩拨起的情动,挣扎着要起身——
结果被他以为早已陷入情迷意乱状态的道明寺眼疾手快地手摁下。
于是两具年轻又健美的赤、裸身躯,又重新紧密贴合在起,距离甚至还比刚才近了。
道明寺的喘息又粗重几分。
“类,这种时候你还想——抛下我——去哪里?”
被打断了的道明寺宛若漫不经心地问着,特意强调了‘抛下我’三个字,嗓音因浓浓的欲念而沙哑不堪,透着股极其危险的味道。
话音刚落,他惩罚般地拧动了下类胸前脆弱的那点,力道不轻不重,却还是让那里变得硬肿起来,亦让类承受了轮近似于以枚尖针刺入其中,不紧不慢地研磨阵般的麻痛感。
类故作镇定地看他,平复了下慌乱的心情,令语调显得平和又诚恳,只听他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恭喜阿司,你已经从男孩变成男人了,步骤完成了。”
道明寺愣,诧异地挑眉问道:“就这样?”
类认真地点头,善意提醒着:“很简单吧?所快放开我,可以睡觉了。”
熟料道明寺非但没听他的,眼神慑人的眸里闪过丝精光,还缓缓地咧开嘴,恶狠狠地笑出口整齐的白牙,自牙缝里挤出声音道:“类真狡猾,居然想糊弄我呢。太小看我了,道明寺司可不是笨蛋。”
说完这句,妄想撒谎逃脱的狡猾小狐狸被精力充沛的狮子彻底制住,还顺道换了个姿势,从被迫坐在腿部转成整个仰躺在大床上,没待他缓过神来,身上便被道明寺那因频繁锻炼而肌肉扎实有力的躯体重重压着,倒是加无处可逃了。
耍赖失败的类:“……”
“既然答应了我……又立下那么苛刻的条件想把我吓退,结果事到零头,你想反悔?”
是事到临头。
把这句话咽了回去,类颇觉郁闷地别过头,故意不看他。
阿司何时开始变得不好骗了。
道明寺不满的质问当然没能得到事迹败露变得沉默的类的回答。
他抿着唇,忽然俯身捞起地上散乱的两条睡袍带子,恰好边个,头拴在大床的两侧床柱上,另头则把目前看来暂且温顺的类的手腕绑得严严实实,是既不会令这美丽又诡计端的猎物有机会挣开,却也绝不会勒伤勒痛他的程度,还留有充足的缓冲空间和活动范围。
“为了避免你又耍花招,先委屈你下~”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满意地点点头,高兴地亲亲类那泛起层冰凉粘腻的薄汗的额,耐心哄道。
类被他罕有的谨慎闹得有些哭笑不得。
道明寺想了想,灵光闪地又抽了个小枕头过来,垫到类的腰下,把他下、身抬高。
被细软柔韧的布条高束着手腕,毫无防备的下、肢被垫高,在上面居高临下,虎视眈眈地打量着自己、琢磨具体如何下嘴最美味的是道明寺。
类这下是真正变成头洗净还躺好的待宰羔羊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
吃了半⊙▽⊙
我猜会有人想杀了可爱的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tot)/~~其实不是故意的啦
如果弄在起会很显得很长的
第29章 追悔
被迫摆出献祭般的示弱姿态,类模模糊糊地预感到,自己这次恐怕真因大意过头要栽到勇于尝试的新人阿司手上了。
他懊恼地叹了口气,刚才闭上双眼,四肢彻底放松下来,选择鸵鸟般不去面对事实。
道明寺看便明白了他的消极抵抗的意图,非但不恼,反而愉快地轻笑声,往他脸上亲昵地蹭蹭。
很少能见到类这么孩子气的可爱反应了。
道明寺被这刻的快乐直击心扉,甜甜的感觉在里面酝酿沉淀,熨烫得能融化掉自身堆筑的、以陈年冰雪为材料的隔绝墙。
做好了被再度拒绝的心理准备,不料朝美梦成真。
幸福来得毫无预兆,要不是怕夜长梦,他甚至想要兴奋地绕着东京跑上几圈,大吼大叫,才能宣泄出些许满溢于胸腔的快乐。
又巴不得把讨厌的美作和西门打包扔到国外去,大不了送他们人打风情万种又知情识趣的模特儿。
完全对道明寺的系列妄想无所知,但把脸埋到拱起的被褥里的类渐渐郁闷地察觉到,哪怕自己屏蔽了视觉,却还是屏蔽不了听觉和触觉的。
吮丨吻的暧昧水泽声不容拒绝地鼓动深处的耳膜,丝丨不丨挂到无所遁形的肌肤被粗糙又湿热的舌头不知轻重地寸寸舔舐,侵略者简直已经贪心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哪里都不被放过。忽而热麻忽而酥痛感也直溜溜地顺着末梢神经网窜入中枢系统,无形中点燃了他自身的簇簇火苗。
像是被猫用尾巴戏弄性地撩拨掌心样。
糟糕的是,这慢刀子磨肉般难熬的过程还不知会持续久。
不适地蹙起眉,被卷入情、潮里,煎熬得度秒如年的类终于忍无可忍地瞪了自得其乐的某人眼,被捆住的手徒劳地挣了挣,腿被曲起,实在踢不到得意洋洋的作恶者,这才沙着声音,怒声催促:“……你能不能速战速决!”
“遵命!”
类那俊雅端丽的颊边两枚小巧的酒窝若隐若现,透着抹醉人的酡红,玻璃珠般晶润的眼眸被泪雾朦胧所笼罩,鲜血般的红渗透了耳根,轻颤的腿届是被吮过的红痕,成排牙印烙在剧烈起伏的胸口,被玩弄得硬肿坠痛的乳粒,再配合他自以为凶狠恼怒、实则蕴含蚀骨缠绵意味的撒娇,真是点震慑力都没有。
暗中窃笑不已,道明寺美滋滋地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明面上精神擞,爽快应道。
深谙惹恼了类以后什么福利都会大打折扣,他当即就恋恋不舍地暂且放弃了继续探索类的美好的打算,咽了口唾沫,摸出刚刚准备好的、也是仅剩的瓶润滑剂。
在拧开盖子的那瞬,他才诧异地发觉原来连自己的手掌都在因高度期待而微微颤抖。
这里这么小……真的能承受他吗?
要不是不存在第二个入口,道明寺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将精壮有力的腰置于那双漂亮笔直的腿中,大掌慢条斯理地掰开被主人恐惧地绷紧了的臀瓣。
清凉滑腻的液体被小心翼翼地涂抹到未经人事的柔软入口,陌生的指试探着描绘边缘的细致纹路来。
类微倒抽口凉气,不愿示弱,只紧紧以贝齿咬住下唇别开头去,免得连绵的低吟泻出喉间。
谁料正当他忙着适应来自他人碰触的时候,蠢蠢欲动的道明寺会骤然大着胆子地偷偷送入个指节。
好在前置的润滑足够,除了强烈的异物感挥之不去和因不惯而导致的胀感外,痛觉几可忽略。
“唔!”
类短促地闷哼声,扭动着臀想要避开作乱的指,却躲闪不及,还被早已有所戒备的对方单掌覆在后方,干脆整个托了起来。
这样来,窄胯以下的要紧部位全然凌空,只能任由道明寺为所欲为。
“你……”类气息急促地喘着,十指死死地抓住了底下的被褥,隐约带着哀求味道地低吟道:“不要看——”
道明寺心神兀自荡漾着,哪里顾得上类细微的抗议。
手指宛若有自我意识般渐渐加快了进出的频率,被指端感触到的紧丨窒内里的柔滑细腻所吸引,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庞然大物往那处进去后,被热情烫热的内壁咬住吮丨吸越吞越深,又会是怎样**的味道。
随着那根指头不断进入的,是被倾倒在指上的润滑液。
这对道明寺来说,也属于极其新奇且美妙的体验。
在他的绝对控制和拨弄下,类的坚硬外壳在被点滴地瓦解,露出底下诱人又莹润剔透的蚌肉来。
发出叽咕的搅弄声音,叫类既窘迫又尴尬,甚至连抠住床褥的指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好不容易,道明寺觉得切总算准备就绪了,乍抬头才见类的眼眶都已泛红,雾气氤氲,眼睫上亦是水光潋滟,花瓣般的唇委屈地抿着。
脑海里像是炸开了焰火,浑身的血流都刹那间涌到了鼠蹊处,硬痛不堪,道明寺的忍耐度也轰然到达了极限。
他安抚性地拍拍紧绷的臀,俯丨下汗涔涔的上身,凑到类的耳边呢喃了句真心的蜜语,舔舔红彤彤的敏感耳垂,温柔地将类拧着床单的指改成攀在自己厚实的肩膀上,之后不再犹豫地撤出勤勤恳恳的手指,换做蓄势待发的利刃,从容地倾身压入刚被催熟的入口。
再的准备工作也抵消不了被同性进入的不适,遑论道明寺心急得非要次性就进到最里、烙下标记不可,强硬又夹带着粗鲁的进犯和男性激素浓烈的鼻息喷在耳畔,类瞳孔紧缩,脚趾猛地蜷缩起来。
这下来得太重太快,哪怕是在道明寺看来已经放满了无数倍的动作,对被扩张的那方来说也是折磨。
连他原本半觉醒的部位都因突然进袭的器物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而重新萎靡地软了下去。
类还没天赋异禀到能从疼痛中获取快、感。
“类——类——你是我的!”
道明寺畅快地呼唤着心里的铭刻的那个名字,珍宠爱慕的炽热目光牢牢锁定身丨下无从抵抗的人,缱绻眷恋,然而扣着类胯骨和托着臀部的双手却丝毫没有放松,热杵没入狭窄秘、径的步调是不曾停顿片刻。
说实话,他能克制住不口气或不管不顾地直捣进去肆意抽弄,还要在对抗阻力的同时顽强应付火热的内壁拼命收缩绞缠、逼他缴械的坏心思,已经是非常困难,叫额角青筋毕露了。
道明寺死死地咬着牙,坚定不移地寸寸沉身,贯穿这具美丽又柔韧的身躯。
类无助地甩着头,蓬软的发被汗水结成缕缕的,直隐忍着随时会溢出口外的呻、吟,双腿配合地环住道明寺强健的腰身,竭力柔顺地接纳着,直到那撑得他饱胀欲裂的巨物磕磕碰碰地完全进入、抵到今世未有人造访过的隐、秘深处,才如濒死的天鹅般高高后仰着修长的脖颈,脊骨剧烈地后弓着,现出个献祭般的姿势,连先前箍住道明寺腰身的双腿也后继乏力,只能可怜地跌落下来,垂在两侧。
晶莹的泪珠沿着湿漉漉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滚滚淌下,滑过肌肤细腻冰凉的颊,渗入纯白色的织物中,他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茶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被分开到极限的腿根抽搐着,唇角泻出几声低哑的啜泣,濒临崩溃,恍然间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差点不记得了。
阿司的粗鲁直接、横行霸道,仿佛要将这怯生生的通道给活活捅穿般的魄力犹如野兽,跟美作的柔情小意和耐心十足的步步引诱根本无从进行比较。
发生的这切实在是……
超乎了他能承受的程度了。
忘了被束缚在床头的手,类徒劳地扯动着胳膊,用比蚊蝇大不了少的声音呜咽着讨饶道:“阿司……放开……”
“不行。”
断然拒绝的道明寺并不心软,倒是觉得自己已经蛰伏了太久了,类应该已经顺利适应,替他擦掉眼角涌出的泪水后,悍然挺动腰身,开始了酣畅的拔插。
被闯入的凶器肆虐征伐,类下意识的反抗很快被接踵而来的凶狠撞击给撕扯得支离破碎,无法成句。雪上加霜的是,随着他款摆着腰下、快被撑裂撞碎的脆弱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在脆弱之地猛撞不疲的器物尺寸上似乎又平白无故大上几分。
牵动着强韧霸道的硕柄,道明寺在类柔丨嫩的体腔里快意地律动着,节奏忽快忽慢,唯不变的是每次都重重顶到最里头,捏着颤抖的臀瓣故意用顶端在娇弱敏感的内处研磨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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