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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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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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门语带调侃地低笑道。

    无暇驳斥他,类难以抑制住示弱的泣音自喉间流泻,膝盖曲起,跪在床上,全身被可怕的撞击力顶得不断往上,然而,在快顶到床头的时候又会被西门眼疾手快地把拽回来,抓着胯骨毫不犹豫地往回扯,顿时正面迎向不知满足的热杵,得到个叫人眼前发黑的凶狠贯穿,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生生顶出来样。

    “啊……啊……”

    覆在上头,西门很享受这种将类享用得泪水涟涟的美妙状态,乐而不疲地重复着或或少意味着怒意宣泄的顶磨,自内部彻底侵蚀被掩藏得极深的类,听他濒临崩溃的痛呼,不管他如何的哭叫挣扎,此次都是没根的厚重夯击,叫他最脆弱的面被点点挖掘出来,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悔意涌上心头,类根本没想到素来以风度翩翩的面貌示人,对女伴秉持好聚好散原则的总二郎,心眼会莫名其妙地变得这么小。

    跟此时狂风骤雨般的迅猛又密集的攻击比起来,先前的抽丨送节奏简直算得上是和风细雨,耐心十足的慢蒸细煮了。

    类尾椎处那下凹陷被西门机敏地制住,被束缚的双手完全使不上力来,腿软绵绵地蹬动了几下,很快便发现那根本是在徒劳地浪费本就不的体力,威胁不了占据有利位置的西门,哪怕只是星半点。

    他难耐地以颊蹭着凉滑的床褥,想藉上面的凉气驱散掉脸上滚烫的温度,手指死死地抠入手心,试图用尖锐的痛楚来转移下面的涨麻,腰似是有自己意识般地微微款摆着,像是在拒绝,却像是迎合。

    贝齿深深地陷入血色尽失的唇,玻璃珠般的眼眸被情丨欲渲染了殷红的颜色,生理自然分泌的泪珠滚滚落下,眼前的世界片朦胧。

    尚未痊愈的软嫩入口被周而复始的抽丨插,蹭得肿胀,又泛着火辣辣的痛。

    那里本不该承受这切毫无章法的凶狠律动。

    “不要……不要了……我好痛……”

    类呢喃着,甚至绝望地哀求起施虐的刽子手来:“太胀了……”

    “这话该我说——太紧了,放松点,不然吃苦的是你。”

    西门喟叹着,迷恋地注视着这具试图挣扎的迷人身躯。

    清脆的啪啪声,是大掌拍在挺翘圆润的臀瓣上发出的响动。

    落到正畅快无比地在这具柔韧漂亮的身躯里抽丨送着的西门耳里,无论是类溃不成军的泣声和哀求,还是被拍得泛红、战栗不已的窄臀,都像是世界上最悦耳的鼓舞样,令人气血贲张。

    “你这样的体力可不行啊,连我都应付不了,嗯?”

    冷漠疏离的外衣被强行剥去,浑身上下被情丨欲浸透的类虚弱地半闭着眼,花瓣般的唇上面有清晰的咬痕,胸膛随急促的呼吸快速起伏,四肢软绵无力地摊在身侧,敞开得毫无防备,胯骨以下和膝盖以上的部位全权得到了西门的掌控,脚趾时不时因激痛和快感而蜷缩起来。

    质感上乘的床单早被弄成了不忍直视的团糟。

    在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狠厉顶撞里,他积存不的体力早已被消耗殆尽。

    “这里这么紧……不好好扩张下,又怎么能应付阿司?还想怎么应付阿玲?嗯?”

    西门每轻飘飘地问上句,动作就会与语气截然不同地携着滔天的怒气地掐着被弄出淤青的腰肢,蹂躏着内里灼烫潮软的粘膜,顶得深,重,狠,叫类哑着嗓子啜泣,大颗的泪珠滚滚落下,身上的吻痕全是被发狂的雄兽标下的、意味所有权印记。

    用穿刺去惩罚,用抽丨插去鞭挞。

    明明是想温柔对待的人,却非要辜负自己的心意,逼得他不得不彻彻底底地放任澎湃叫嚣的兽性,随心所欲地用自己的气息去污染他稚嫩的纯洁和懵懂。

    接踵而来的攻击,根本不给类回答、甚至只是片刻喘息和放松的机会。

    察觉到类快将柔嫩的下唇咬破出血,西门当即便用食指强硬地撬开他紧锁的牙关,与灵活的中指起擒住那条躲闪柔滑的舌,不慌不忙地翻搅几下,看那唾液凝成的银丝流过指腹,黏黏稠稠地滑过肌肤莹白的颊,在窗外日光的照射中,熠熠生辉,闪耀炫目。

    类艰难地扭头,想要甩开他无耻的纠缠,但西门只堪堪动用了两根手指,就轻松地制住了精疲力尽的他。

    “不是要让我厌倦吗?这样的程度,我可是吃辈子都不会腻的。”

    就在类拼命催眠着自己只是个没有感觉的木头人,不该发出放丨浪的呻丨吟声时,西门骤然钳住他的脚踝,往上拽,瞬间托高了他的条腿,那在体内横冲直撞,肆意征伐的巨物随这体位的变化重重地撞到深处的某

    点,方便地往那处最要命的软肉恶狠狠地蹭过,饱受蹂躏、濒临忍耐极限的内膜刹那间像是疯了样死死地绞缠着霸道的入侵者。

    “啊——啊!!”

    他修长挺秀的身体紧绷如同张被拉满了的弓,发出声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尖声痛叫,被劈叉到最大弧度的腿根随体腔的秘道起剧烈痉挛着,在西门手里当件有趣玩意被揉搓的器物,也颤颤巍巍地溢出了热精。

    白浊的液体绝大部分被喷溅在了西门宽大的掌上,剩下的部分,则无例外地留在了对方肌肉紧实的小腹上,沿着优美有力的身体线条慢慢淌下。

    过度的刺激送来了几欲灭顶的眩晕感,类茫然地睁大了泪痕未干的眼,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沉浸在高丨潮的余韵中,真正品尝到了什么叫欲丨仙丨欲丨死的蚀骨**。

    可那根粗壮的热棍丝毫没有减退的意思,依旧精神饱满地堵在那里,深埋在被媚丨肉层层裹缠的密处,边享受内壁按摩般极其卖力殷勤的收缩和吸吮,边守在方才给类带来恐怖快感的那点附近,不怀好意地虎视眈眈。

    还没等类回过神来,按捺不住的西门就向雌伏的漂亮情兽悍然发起了新轮的进攻。

    掌握了类的弱点所在,这下他是恶劣,粗长的凶器下下冲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冲撞猛顶,有时故意抵到深处,折磨人地左右摆动胯丨下,硕大的头部顶住那带研磨推顶,活像要把濡湿绵软的内道彻底贯穿插软,再次把尚在余韵里逗留的类送上接连不断的巅峰才算勉强满意。

    “不——不——不!”

    类无措地甩着头,尖锐到嘶哑的啜泣被释放出来,可依旧没能换来进犯者那少得可怜的怜悯。

    背入式能让西门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得很深很深,将内脏都要统统顶出喉头的强烈压迫感,连同不断堆积却得不到真正宣泄的快意同汇聚,堵在下腹,直弄得频繁到达高点的类最后崩溃不已,再难以承受粗狂的撞顶,挣动不开,逃离不能,周身被禁锢在西门健实的身丨下,唯有幅度可以忽略的小弹动,又是凄惨地啜泣着,乃至于哀怨难耐地大哭出声。

    每次类去到顶点,痉挛的甬道都能给置身其中的西门带来新轮难以言喻的美妙体验,偶尔也锁不住精关,伴随着声畅快的低吼,热液在紧致的内里迸开道道璀璨的火花,烫得类全身剧颤,晶莹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滑落,眸光迷蒙,无措得犹如还没断奶就被残忍地从母猫身边移开的小乳猫。

    被无情玩弄的玉根在灵活手指的操控下达成了同步,终于射无可射,连吐出的液体都呈半透明。

    “记住了——这样的痛也好,快乐也好,都是总二郎带给你的。”

    既不是阿司,不是阿玲。

    轻柔地抚着类汗湿的柔软鬓角,西门爱恋地凝视着那张被自己操丨弄到彻底失神,防线溃散到昏厥过去的孱弱睡颜。

    即使明白此时的类定听不到、甚至可以说哪怕他听到了也不会往心里去,还是忍不住隐隐希望他会把自己的存在永久地铭刻下来。

    ——以恋人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西门,我真是亲妈啊!

    ><最近收到好霸王票……可是加我真的有心无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说n年后的某天,道明寺突然迷上了发推特,这点也渐渐传染了给了美作和西门。

    为了表示自己的受宠,道明寺在自己生日那天,得意洋洋地上传了张看起来便是手工制造的蛋糕的照片,并且标注说明——“这是类给我亲手做的蛋糕。”

    受了挑衅的西门默不作声,直到类生日的时候,为了展现出自己的成熟和体贴,也拍了个比前者还华丽许的蛋糕,别有用心地标注——“这是我为类做的蛋糕。”

    美作始终保持沉默,让他们都产生了他不参战的错觉。然而,在美作生日的那天,他们谁都找不到类和美作。到了次日,失踪了整整天的他突然上传了张没头没脑的照片,主题是小片白皙玉润的肌肤,上面糊满了奶油,最中间那点还别出心裁地点缀了颗草莓。

    标语是——“我用类为自己做的蛋糕”。

    于是美作遭到了f2联手的惨无人道的暴打。

    第42章 约定

    在行事之前,西门自认已经做好了诸如‘或许会被类冷处理段时间但哪怕死缠烂打死皮赖脸也要挺过去啊’之类的思想准备,却不料后期的发展比他想象中的要‘乐观’得。    渐渐自昏厥中苏醒过来,在好不容易积蓄起足够的体力后,类既没有愤怒地痛斥西门的食言,也没有态度冰凉的不假辞色,没有因羞恼欲死而虚张声势,而是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平静。    不是故作镇定的那种伪装出来的表象,也不是风雨欲来前的短暂和平。在通不着痕迹的细致观察后,西门无比懊恼地看出,类是真没把这场突如其来的**放在心上,云淡风轻的心湖未因此泛起任何涟漪。    巨大的心里落差就像是预备迎接死刑的囚犯,事到临头那天却突然被从监狱里无罪释放了,官方给出的理由是——法庭懒得受理。    直忐忑不安地唯恐类会雷霆震怒的西门,趁着类在昏睡的这段时间里,至少盘算出了100个方案去哄得对方回心转意。    结果下子做了白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庆幸还是失望。    庆幸的是少了场使劲浑身结束也不知胜算如何的硬仗要打,失望的是类根本没把他做的出格事放在‘值得关注’的行列,连动怒都懒得动。    变化当然还是有的,可顶也就是扫向西门的眼神稍微凶狠了点的微小程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坚定地拒绝了西门试图全程代劳的请求,类当机立断地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不惜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去处理几近遍布全身的狼藉——包括艰难地给被厚重夯击给蹂躏得难以闭合如初的微肿入口上药,将正沿着修长的大腿蜿蜒流下的、充斥着男性特有的麝香味的白浊用温水冲刷洗去,尚残留在内里的也按捺着羞耻地用手指轻轻扩张开弱不堪怜的脆弱之处,让粘稠的液体在减少了阻碍的情况下,自然淌出。    至于身上那些新旧相叠、纵横斑驳的吻痕,他实在顾不了太,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当没这回事了。    好在那两头衣冠禽丨兽在精丨虫上脑时还或或少懂些分寸,饶是再想在这具**柔韧的漂亮身躯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痕,也不会冒着被类毫不留情地打入冷宫的风险,在衣服无法遮挡的地方为所欲为地宣告主权。    也不知道过了久,才终于打理得清爽干净。    身设计得体的衣服,衬得类加玉树临风,身形修长挺拔,像棵傲立在山顶的白杨,安安静静地在那里,犹如道浑然天成,却足以叫人眼前亮的亮丽风景线。    双颊不再泛着暧昧的红晕,白皙得近乎透明。神情淡淡,从骨子里透着股温润恬淡的味道,而形状美好的唇瓣则微抿着,不愠不恼,俊秀的眉,清澈的眼,犹如月光般精致皓洁的面容,全都萦绕着类独有的、令人心静气宁的柔和氛围。    此时除了如既往的气定神闲外,那先前被强按着捣搅贯穿和欲念反复浸淫的过程中沾染上的细微媚意,已经荡然无存。    旦真正接近,又能感觉到类自内地散发出种,明明看上去彬彬有礼,却在无形中彻底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气息来。    西门的眼睛瞬不瞬地盯着他看,想法很是矛盾——方面既是迷恋这种犹如初生的旭日般干净明媚到没有任何杂质的美,又难免有些浅浅的遗憾和无力感,潮水般地漫上心头。    即使再怎么努力将类拖拽进污浊的欲海沉沦,在清醒过来之后,他还是会毫不留恋地上游,浮出波涛汹涌的海面,悠然自得地振翅起飞,翱翔于湛蓝广阔的天际。    仿佛什么都影响不到他内心坚定的意志。    察觉到西门复杂的视线,类疑惑地瞥了他眼,没有问,径直开口陈述道:“让人给我准备车,送我回宅,要赶飞机去纽约了。”    口吻平淡得点不像是在跟刚和自己火热缠绵过的好友说话。    西门脸诧异地问:“为什么要去纽约?你的续约事宜不是已经完成了吗,不回日本?”    类踌躇了下,选择隐瞒,于是只含含糊糊地回答:“去处理点小事情。”    他想亲自跑趟位于华尔街的证券交易所。    西门狐疑地皱着眉,忙不迭地追问道:“具体什么事?”    结果不仅没能得到答复,还登时换来类嫌弃的瞥:“总二郎,你表现得就像个盘问夜归的丈夫是否有外遇的欧巴桑。”    欧巴桑西门:“…………”    类微微侧过脸来,端详了还穿着睡袍的西门好会,摇摇头,再次打击道:“现在笑得也很恶心。”    西门被人誉为风流俊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下意识地捂着胸口,觉得里面的小心脏已经在毒舌攻击下碎成片片了。    可他毕竟不是般人,眼见着类确实够洒脱,够翻脸无情,他迅速调整作战计划,敛起失落的情绪,讨好地笑着,腆着脸凑上去:“我陪你起吧,去纽约。”    类面无表情地瞪他,像是知道委婉的说法对脸皮厚的人收效甚微,直接义正词严地拒绝道:“不好,你的信用度已经负值了。”    指的是西门今早的出尔反尔,强行侵犯了他的事实。    自投罗网,引狼入室……    他才不会做第三次类似的蠢事。    同行的提议遭到斩钉截铁的拒绝,西门状似受伤地问:“……类,你再说次?我好像没听清。”    类正要重复次刚才的说辞,微张的唇就被狡猾的西门动作利索地偷了个吻,还得意地炫耀道:“类你上当了。”    被小把戏成功偷袭了的类不羞不恼,而是定定地看向他,像是在注视个调皮的稚童。    半晌,他唇角微勾,深茶色的漂亮眼眸微微眯着,如有夜晚的星辰在其中粲然闪烁,精致的下巴傲慢地微抬:“幼稚。”    “幼稚就幼稚吧,”蛮不在乎地笑纳了类的刻薄评价,不仅没有感到不自在和羞愧,西门甚至还表现得相当引以为荣:“我担心放任类你个人行走在大街上,无差别地释放魅力的话,肯定又会给我招惹来大堆情敌了。”他抱怨道:“光阿司和阿玲就够难搞了,类你也体谅下没有安全感的我吧?”    类眨眨眼,不答反问道:“你确定要以后还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    没有错过其中的意味深长,虽然直觉前方或许有陷阱等着自己,西门还是坚定不移地肯定了这说。    “这样的话,只能约法三章了。”出乎西门意料的是,类没有表露出任何准备为难他的意思,而是露出个有些困扰的可爱表情,随后慢条斯理地解释道:“跟阿司样,不能互相干涉私生活,有需要的时候向对方发出申请,方不方便是受理那方说了算,如果任意方想要终止,敬请随意。”    这条款内容貌似非常厚道,尊重了彼此的自由和**,真是适用于世界上的每对固定炮丨友之间。    可却与西门所期望的,两人能发展成‘相亲相爱的恋人关系’这个定义相差甚远。    “你难道跟阿司也做过同样的约定吗?”他的失望之情几要溢于言表,略感纠结地问道。    好在立刻得到了类个肯定的颔首。    “阿玲呢?”微微松了口气,西门紧接着询问。    类闻言,当场给了他个‘你是白痴吗’的鄙弃眼神,可见西门坚持要得到个确切的答案,不想再打翻无谓的醋缸,他无奈地解释道:“我和阿玲之间不存在任何越界的行为。”    ——如果不算前世的话,确实如此。    类在心里不负责任地默默补充,表面不露声色。    西门的眼睛霎时亮。    在知道有人垫底、前头的人领先不远的情况下,自己原本以为是摇摇欲坠的地位无疑就稳固了。    还真是托了阿玲爱假正经的福。    他美滋滋地想着。    ——好吧,这世界上在夜丨情后便能蹴而就成情侣的人寥寥无几,他不能气馁,还得再接再励地继续奋斗,攻克类这颗顽守硬实的心才行。    反正只要是在同条起跑线出发,他绝对是占有优势的!    西门自我安慰道。    “还要考虑久?不同意就算了。”类看他脸色瞬息万变,忽红忽白的挺好玩,却还是十分不体贴地催促道。    不同于菜鸟道明寺的容易满足和迟钝,心念电转的西门依旧善于掩饰自己心潮的波动起伏,笑容灿烂,手自然无比地搭上类的肩,瞬间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接着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试探性地打着商量:“当然要……但是,不能在条款上具体点吗?比如周规定最少可以做少次类的。”    类懒懒地掀了掀眼帘,没去徒劳地掰开他的手——反正甩开也会被再度黏上来,不假思索地问:“你想几次?”    西门高兴地伸出两只手来,十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得笔直,线条优美而有力。    类:“……”    没等类提出相关意见,西门就兴致勃勃地表示着:“周共7天,我可以跟阿司再具体商量时间上的分配。如果分在3天进行的话,那就每天3到4次;分在4天的话,每天23次,对你而言,后者可能会比较轻松吧?等你适应了之后,次数可以再增加哦,我随时欢迎类你主动来找我的!”    尽管他巴不得周7天天24小时都能霸占类,可也知晓这是不可能的,算份额的时候,不得不带上麻烦的另名比他成功上位得还要早的竞争对手。    乍看上去,想要说服霸道惯了的道明寺接受这新规定或许有些难,但比起两大皆空,他有把握令阿司搞清楚当前状况,答应下来。    类无语得差点不想对他厚颜无耻的贪心作评,在他说得兴起的时候,才忍无可忍地击破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别做梦了。周最次,不能再,具体时间到时再定。”    西门郁闷地拉长了脸,这下是货真价实的难以接受了,当下就怪叫道:“什么?!周天?!类你定在说笑,那是苦修士才会过的禁欲生活,我们——”    类低咳几下,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不愿意就算了,我去赶飞机了,再见。”    半点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就走。    西门连忙把拽住类的臂弯,好声好气地哀求道:“类,这样真的太不人道了,我昨晚的表现明明不错吧,类你都爽到哭了好几回呢。当然了,后期我的确需要检讨,是太过粗鲁了,但那只是意外导致的太过激动,以后我保证,你想要我温柔都可以,定把你照顾得舒舒服服的,和阿司那个野兽派完全不样哦。”    开头还记得自己讨价还价的初衷,后面就变成赤丨裸丨裸频频善诱了。    “啊,还可以吧。”优点之便是‘忠于自己的感受,从不矫情’的类心不在焉地敷衍道,并没口是心非地否认自己确实有在粗暴的对待里尝到快感的这点,可又状似无意地随手揭揭对方的黑历史:“技术上是比阿司强点,不愧是跟13岁开始就跟女人起鬼混的情场老手呢。”    事关紧要,西门第时间大呼冤枉:“但我从没有跟男人在起过!靠翻旧账来质疑个人的真心,对我而言实在太不公平,最重要的还是确定关系之后的表现啊。”    类戏谑地挑眉,看他派的振振有词。    西门想了想,又据理力争道:“类你该记得有句话叫‘得到过的人才懂得珍惜的道理’吗?阿司那小子在面对诱惑的时候,说不定还难免有些把持不住,不如历尽千帆的我呢。而且不管是谁,都不曾让我像对你样真情实意地尊重过、对待过,不光愿意改正自己作风上的缺陷,甚至连和其他人起共享也能容忍,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想要留在你身边呢。”    他这番自认情真意切的表白只换来类个浅淡如清晨薄雾的微笑:“亏你好意思说尊重我的意愿……”抿抿唇,类没有提及之前泣不成声地请求他停止,却被对方进犯顶撞得加激烈的事情,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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