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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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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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作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我从没计划过类似的事情,仅仅是顺水推舟地利用了下这个时机。”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既然他们双方都看彼此不顺眼,这样的做法不是相当互惠互利吗?”

    美作琢磨了会,不满地说:“这么说来,你根本就准备为取消阿司的婚约而牺牲自己吗?你是故意勾引大河原,让她想要吻你的吧?”

    类讶异地看着他:“谈不上牺牲这么严重吧,你和总二郎曾经不也盘算过去勾引静,好让我间接远离她吗?‘胸脯柔软、体态丰满又懂得情趣的寂寞贵妇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这话分明是你说过的呢,阿玲。”

    美作:“…………”

    果然不能高估坠入爱河的人的节操,这话不是企图抹黑情敌形象的总二郎那筛子嘴漏出去的才怪。

    “阿司不会乐意看到你这样做的。”生硬地回避了后半段话,美作双手抱肘,往后倚着柔软的靠背,冷冷地下着定论。

    “嗯,但现在的他鞭长莫及,等他能自由活动了,这茬也被忘得差不了。”

    类乐观地说。

    “现在轮到让我猜测下了。”

    听着类轻快的口吻,美作的脑海里隐隐涌现出种不祥的预感。

    “阿玲,会令你这么不高兴的原因,恐怕不单纯是为了维护阿司的面子吧?”

    从美作的角度看来,类那往日显得灵透澄澈的眼眸此刻在外面匆匆掠过的霓虹灯照映下,忽明忽暗,半闭半睁着,又宛若攀在冰原边缘往下望着黑漆漆的断崖般,幽深莫测,仿佛已然洞悉切。

    他眉带戏谑地微勾唇角,被刻意压低的声线微磁,由衷地透着股性感而诱惑的味道,又像是在暗示着什么:“难道……你这是在吃小滋醋吗?”

    美作沉默了下来,紧锁的眉宇间略微松开些,然而看似平静无波的外表下,实则正经历着场翻天覆地般的剧烈挣扎。

    “是不是喜欢我,阿玲?”

    他不清楚类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对他抱存的别样心思。

    或许早已知悉切,或许只是……习惯了逗他玩。

    无论真相是什么,现在都不是揭穿的时候,否则f4之间的关系定会分崩离析的。

    总二郎提出的那种做法看似不错,可哪怕类和阿司同意了,也仅适合于短期内的平衡——长久发展下去,随着爱意被日益加深,想要独占类的私心只会浓重,矛盾的滋生也会频繁。

    届时,他们还会单单满足于当三分之,公平地分享着类的爱吗?

    美作在这头兀自认真计较着诸的顾忌,类却忽然噗地声笑了出来,附带伸手揉乱了他梳得齐整的卷发,扰乱了千丝万缕的纷乱心绪不止,还满眼狡黠地道:“表情那么恐怖干嘛?我开玩笑的。”

    旖旎的粉红泡泡在那瞬间化为乌有。

    曾在个月前,被类以相似的伎俩戏弄了过的美作气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虽然很爱类,可这并不影响自己萌生出种很想揍特意拿他恶作剧的对方的冲动。

    “类,你——”按捺不住想要发作的**,磨了半天牙的美作才刚开了个话头,类就慢悠悠地打断了他:“阿玲,我口渴了。”

    说完,脸期待地看向他。

    看他干嘛!

    美作在心里咆哮着,“喝喝喝、睡睡睡,”他微愠地眯着眼,口气**地训斥道:“你天天就记得做这些事情去了!难道和大河原在起约会的时候还没喝够吗?”

    类茫然地盯着他蕴含怒气的眼看:“我没喝,东西都被小滋个人吃掉了。”又补充道:“也不是约会。”

    “她怎么能这样对你、”美作怒火的箭头顿时就转到了小滋身上,略顿了顿,又难以置信地问:“……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能直呼名字了?!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不过是你们的第二次见面吧?!可真是发展神速啊!”

    先前光顾着生气的美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类对大河原的称呼竟然分外亲昵,熟稔得很。

    面对好友的怪腔怪调,类不以为忤地摇摇头,用像是哄任性的小情人似的温柔口吻否认道:“只是顺口而已。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这样叫她了。”

    ……毕竟‘小滋’的shigeru比‘大河原’的ooka;在发音要短上些。

    美作将信将疑地打量了番反常地显得特别好说话的类,遗憾的是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可为谨慎起见,仍是小心地没再考究这话的真假,以免再踩陷阱被整蛊。

    ——可又实在很想问啊。

    他不由得纠结起来。

    ——苦恼的阿玲真可爱。

    类看得津津有味。

    “唉,真是败给你了。”浑然不知自己懊恼的神态娱乐了类,美作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干脆放弃思考这个问题,径直打开座位旁的内置冰箱,随手拿了瓶冰镇的矿泉水。正要递给类的时候,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果断把它收起,丢回去。

    类伸到半的手便也随着停在空中,歪歪头,奇怪地问:“怎么了?”

    “你不能喝冰的,天气太冷了。”美作解释着,把冰箱门合上,又翻开保温的那格,认真地挑选起来。

    类眨眨眼,软软地说:“可是,车里不是开着暖气吗。”

    美作:“没得商量——这是我的车!所以必须听我的!”

    类完全不受影响地进步下达指示:“咖啡。”

    美作气哼哼地捣鼓了几下,说:“这里只有没加奶和糖的纯咖啡,我猜你肯定是不会要的。”

    类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要。下次记得补充点我喜欢的那种。”

    美作的嘴角抽搐了下:“……我明明记得不久前这里还放满了整整格,不都是被你个人消灭掉的吗?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找你征收饮品费了。”

    他重新选了瓶犹温的矿泉水,轻轻地放到类的手里,相当没好气地对这个不识好歹地挂着脸嫌弃表情的人说:“好啦,晚上喝点温的白水,对胃有好处的。”

    又忍不住曲起食指,用硬硬的指节敲了敲他的头。

    倒是聪明地没冲睡眠向过剩的类余地提起喝茶和咖啡饮品无助睡眠的事情。

    可真见白皙的肌肤被敲红小片时,他又忍不住心疼。

    见类喝得不情不愿,他认命地又起身翻找,把收起来的旅行用寝具全翻出来,替他铺开,把小毯子盖在腿上,柔软的枕头放在颈后,这才恶声恶气地说:“睡睡睡,你就睡死去吧。”

    “阿玲总是这么细心体贴呢。”类享受着他尽心的服务,笑得眯起了眼,似假非真地逗弄道:“看来,我只好把自己卖给阿玲抵账了,你会好好照顾我吗?”

    毫无心理准备的美作个反应不及,情绪不受控制地激动了秒,间接导致了手里正握着的那只易拉罐被捏扁的悲惨命运。

    “可惜你不是女人……不然我定会不顾切地娶你为妻的。”

    类又笑吟吟地补完了下半句。

    ——他总有天非要把这个老爱不知死活地肆意调戏自己的人压在床上做得死去活来不可。

    美作暗暗咬牙,边发下重誓,边强自憋下堵在喉间的那口浓浓怨气。

    笑够了的类又慢吞吞地喝了两口,停了下来:“来点饼干。”

    美作无语地扶额:“……你不是才在帝国酒店优哉游哉地用过两人份的餐吗!”

    即便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样,迅速把类爱吃的鲜果夹心饼给找了出来。

    类笑着接过,慢条斯理地啃了两块,随后在他的追问下老实交代道:“背着人走了段路,体力被消耗掉了。”

    美作登时对小滋的感官差了。

    ——连他都舍不得让类这么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心心,妖童的地雷╭(╯3╰)╮

    感谢梦幽小美,被评论坑了的读者和扔了颗地雷的手榴弹(这两名字……)

    明天如果有新的话大概也是在这个时候了……要看赶不赶得出来,不要太抱期望么么哒。

    第55章 温暖

    尽管自问清目的地后就控制着升起了面单向可视的隔音玻璃,驾驶座上的人对后座的具体情况无从得知,可依旧能模糊地感觉到冰寒的气氛在渐渐回温。

    原本如坐针毡的司机也不禁缓缓地舒了口气。

    他为了表达自己的欣慰之情,特意贴心地放慢了车身行驶的速度,甚至还稍微绕绕路来延长这段回家的路途,好让后座上的两人能趁这期间好好沟通。

    这样来,在下车时就能和好如初了吧?

    他笑呵呵地想着。

    实际上,类在美作宠溺的脉脉凝视和无奈的念叨声中舒舒服服地睡了路,白瞎了他的片苦心。

    等两人磨磨蹭蹭地——确切的说,主要是在叫醒类的这个程序上着实花费了番功夫——下了车,睡得脸颊微醺的类才迷糊地想起来要问:“伯母和妹妹们是不是不在家?”

    虽然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几乎是笃定的。

    美作略吃惊地看了他眼,解释道:“她预定的是今晚7点的飞机,说是要去西班牙找我爸爸玩,顺带把妹妹们也带去了——你怎么猜到的?”

    “啊,果然呢。”类笑着眨眨眼:“因为你每次难得同意把聚会地点定在你家的时候,往往都故意选在伯母和绘梦绘芽外出的时机。旦不小心计算失误的话,被妹妹们缠得无暇脱身的你就会露出羞窘尴尬的可爱表情呢。”

    又有些遗憾地评论道:“……可惜这次看不到了。”

    美作只觉额际的血管突突的胀起,半晌才咬牙切齿地说:“是吗,那可真抱歉,不能让你欣赏到这有趣的幕了。”

    ——就知道他是想看自己笑话。

    类认真地点头,表示自己的大度:“没关系,我原谅你。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美作:“……那可真要感谢你的宽宏大量。”

    类‘咦’了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牵着我的手做什么?”

    美作睁眼说瞎话:“哦,那是你走路有点晃。”

    类挑眉,来了兴趣:“我是刚睡醒,不是喝了酒,怎么可能会晃。”

    美作说谎不打草稿:“天黑了,我怕你迷路。”

    类指了指亮着温暖的橘黄色的路灯:“这个是做什么的?”

    美作继续胡诌:“这条路没带你走过,万你走得太慢了不小心迷路了怎么办。”

    分明是十分幼稚的内容,两人却你问我答得兴致泱然的。

    类扯扯嘴角:“好像只通往个方向吧,而且那么大幢房子,我可能搞错吗?”

    美作时想不出理由可以掰扯了,便反问道:“难道这样你不喜欢吗?”

    他轻轻地晃了晃下两人相连的手,温暖的感觉从贴合的掌心被慢慢地传递过来,熨帖得很。

    类摇摇头,又点点头:“不讨厌,有点喜欢,但是,这样怪怪的……”

    美作望着他长长卷卷的浓密眼睫,刷刷的,像是蝴蝶的翅膀,拢了小片剪影在细腻皓白的肌肤上,有种令人心神荡漾的美丽。

    “怎么怪?”稍稍被蛊惑了下,美作轻轻地问,呼吸下意识地屏着,像是怕太重了会吓到眼前这纯美的生灵。

    只听类掀掀眼睑,揶揄地接了下去:“嗯……我就像是被温柔的妈妈牵着去逛街的幼稚园学生样。”

    妈妈美作:“…………”

    仿佛没发现美作的石化,类很诚恳地说:“说起来,你其实不用特意避开伯母和妹妹们的——我很喜欢她们,而且,小时候就直很想要个像绘梦绘芽样天真活泼的妹妹了。”

    “……”

    “特别是当她们眼含泪水地抱着你的腰,起哭着闹着要嫁给你的时候,就羡慕了。”

    “……”

    “伯母拉着你开小兔兔茶会的时候,那种特供的草莓酱饼干味道很赞。你家里现在还有吗?”

    “……”

    “不过,真不愧是阿玲,虽然你摆明了只对已婚熟丨女有兴趣,可下至5岁,上至55岁的女性都逃不过你的魅力狩猎范围呢!”

    “……”

    “阿玲,你把耳机戴上做什么?”类闷闷地笑了两下,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妄图逃避现实的美作,他那装听不到的掩耳盗铃的行为:“我之前想找磁带听的时候,就发现随身听里的全是空白录音带了——难道你天赋异禀,能辨别出电流声里的潜藏信息吗?”

    美作艰难地深吸口气,恼羞成怒般把耳塞扯了下来,胡乱塞进兜里,既心酸,又悲愤地指责道:“类,你不要看我好欺负就直踩行不行!!”

    类微微笑,调皮地冲气急败坏的美作鼓了鼓腮帮子,安抚性地拍拍他的手臂,被拖长了的调子显得有些得意的卷:“当然~~不行。”

    f3里,类唯有在对付温柔又心思细腻的阿玲时,才谈得上得心应手。

    阿司固然单纯好骗,可他武力值实在太高,特定情况下,甚至会过度因听从自身的本能驱使而变得蛮不讲理,能阻止被完全激活的他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在这个世上;总二郎则是狡猾过头,且脸皮极厚,上秒阳光灿烂下秒雨水泛滥,唱作俱佳,演戏好手,死缠烂打的功力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

    用物品来形容的话,前者是只牙渐渐长齐了,天天乐颠颠地围在他身边打转、惦记着吃肉的小奶狗;后者则是块深谙溜边插缝之道、滑不留手的滚刀肉。

    阿玲却是温良无害的食草动物——比如长颈鹿之流。

    唔……除了身高不太符合外。

    不知自己想象的形象与对方的真实内在南辕北辙,类盈盈地扩大了脸上的笑意,在心里默默补充着。

    被气得肩膀都在发抖的美作张了张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后,又闭上了,抿成了条有点扭曲的线。最后克制着深吸口气,绷着张俊脸,不声不响地加快了脚步。他的这下骤然发动,也使得被牵着手的类也趔趔趄趄地被迫快走起来。

    ——再不快点转移类逗弄他的兴头,反而任由类往下调侃的话,他估计就要要掐着类的脖子使劲晃,进入暴走状态了。

    结果在他竭力冷静的下瞬,类的眼底掠过缕戏谑的光,被牢牢攥住的那只手微蜷,无名指慢慢地拢到了最里的角度。在他满眼都是小道尽头的大门时,冷不丁地用那被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挠了覆着薄茧显得有些粗粝的掌心下,空闲的另手同时发动,找准了最敏感的腰际,就是捏。

    点点酥麻顺着末梢神经网飞速上窜,接着像是落入水中的电流般忽地扩散开来,产生巨大的冲击。美作猝不及防,当场就麻愣了下,却本能地没舍得把那作怪的手甩开。

    “你们在做什么?嗯?”

    道懒洋洋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类和美作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正正对上西门那心照不宣的眼神。

    “嗨,总二郎。你那么早到啊。”

    类态度自然地主动打起了招呼。

    西门却不着急回答,狭长的狐狸眼眯成了条缝,似笑非笑地以近似审讯地目光在美作身上来来回回梭巡了圈,才慢条斯理地说:“已经不早了……我和阿司都到很久了,直不见你们来,才特意跑出来看看。谁知道就在门口撞见了呢?”

    向淡定得像尊佛样的阿玲也按捺不住采取行动了?

    尽管隐约觉得好像调戏和被调戏的双方反了过来,西门还是坚信自己的第六感。

    ——前提是,他真有这玩意的话。

    “阿司居然也成功溜出来了?”美作顾左右而言他。

    既然西门对刚才两人流露于表的暧昧只字不提,他肯定也不会平白交出个话柄。

    “没错。先不论那个,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西门老神在在地提醒着,动不动,看起来淡定无比,胸有成竹,实际上正暗暗磨着后槽牙。

    ——脸皮真厚,他不点下题,他们还真打算就这么蒙混过去啊。

    类歪歪脑袋,好奇地问:“解释什么?”

    “嘿,类你别装傻,”西门抱怨着,意有所指地比划了两下:“你和阿玲刚刚在做什么?”

    类不假思索地概括道:“手牵手,起狂奔在见你们的路上。”

    西门略带戏谑的笑容凝滞在了唇角:“…………”

    美作不由得彻底放松下来:“噗。”

    “你要留在这里看风景吗?”无视西门鼓起的包子脸,自认解释完毕了的类兴趣缺缺地望了眼天上的月牙,摇摇头:“那你继续欣赏,我和阿玲先进去了。”

    ——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阿司没出来找他们。

    按理说,阿司通常是最没耐心的个,不可能连总二郎都坐不住的情况下,他还能做到稳坐如山。

    “等……等等!”

    根本无法相信类准备不给半句解释就这么抛下他,西门愣了片刻后,想都来不及想地反身纵,下子压到类的肩膀上,把类的身形都给压得矮,低低地惊叫了声。

    类还没提出反对意见,向最见不得类被欺负的美作就挺身而出了:“你干嘛这么欺负类!总二郎,放开他,你这么大个人把重量全压在类身上会伤到他的!”

    类失笑出声:“阿玲,我还没那么脆弱,离骨质疏松的年龄也还有很长段距离呢。”

    美作却不接受这个说辞。甚至于不再满足于单纯口头上的劝诫,还直接伸手,态度强硬地掰开西门擒住类的肩的胳膊。

    还偷偷踹了他脚。

    “那么快就维护上了,还好意思说没勾搭在起。”

    西门悻悻然地撤回手,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嘟哝了这么句,接着酸溜溜地说:“姑且不论阿玲你是在什么立场上来阻止我的——类,你最好做好等下被我和阿司盘问的准备。”

    类无辜地看着他:“什么?”

    西门摊摊手:“在这段时间里,你和大河原家的小妞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胆大到做出当众把你拽走,还在刚才大声嚷嚷着要取消和阿司的婚约,对象换成你才愿意之类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松鼠和松儒大神的地雷~~(>▽<名字好速配

    第56章 来电

    “盘问?”

    类懒洋洋地重复了次,轻笑出声:“凭什么?需要我替你们复习下约定的内容吗。”

    ——不得干涉双方与他人的交往。

    西门被结实地噎了下,这种感觉相当难以言喻,如同女人为出轨的丈夫要死要活闹半天,换来对方不耐烦地撂下句‘我们还没登记结婚你什么都不算,哪里来的立场管我’样 ,令人沮丧不已。

    类静静地看了萎靡下来的西门会,忽然说:“告诉你也无所谓。”

    西门登时就来了精神,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他,期待个答案。

    结果类抛出石破天惊的句话:“因为我想要为阿司的婚姻自由牺牲下,所以处心积虑地勾引了她。”

    西门脚下个趔趄,嘴角抽搐,半天说不出哪怕是半句完整的话来。

    他设想过千百种类可能给出的回复,但绝对不包括这个直白又离谱过头的。

    “……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西门半晌才缓过口气来,脸跟抽筋了样纠结不已。

    “开玩笑的,只是巧合罢了。”类莞尔笑,倒是脸坦然,半点没有愚弄了好友的愧疚。想了想,他补充道:“可你不就是想听到这种答案吗?反正无论我说什么,恐怕都会被掰扯到这上头的吧。”

    “类!”

    看着西门呆若木鸡的蠢样子,美作好笑地唤了声,很自然地揉揉他的头,“越来越厉害了,把总二郎都耍得团团转呢!”

    结果换来类笑眯眯的‘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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