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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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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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只有通过这样激烈的索求,才能表达出自己纯粹的喜悦之情,和那腔暖洋洋的、令他舒畅至极的充实感。

    不知过了久,道明寺才终于攀上灭顶的情潮浪尖,在这之前,那几下被他忘情地彻底放纵了力道的凶狠夯击,竟然在巧合之下,精准无比地反复砸中了紧致烫热的粘膜最敏感的处,连带着前面直在痛楚中呈现疲软状态的类尾随着道明寺的步伐被卷入其中,缓缓抬头。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最后随着类自唇齿间渗出声几乎变了掉的嘶鸣,足尖紧紧地蜷起,流畅美好的脊背绷得像张被拉满了的弓弦,被根本听不见任何话语的道明寺所死死揽住的腰身早已木得失去知觉,但当几股丰沛的浆液断断续续地喷射着,携着火山爆发时的熔岩般滚烫的温度以铺天盖地的气势酣畅淋漓地迸发在内腔里。

    顿时烧灼得作为承受方的类最脆弱的极处阵阵痉挛抽搐,犹如被浇入滚烫的热油般难以忍受,细腻柔滑的内壁不顾切地绞缠裹弄起还在喷泄着浓稠白浆的狰狞凶器来,那副贪婪的模样,仿佛要将这残忍夯动过的蛮物榨得干干净净,再无丝精力剩下才罢休。

    “不做了。”喃喃自语着,道明寺的喉结滚动了下,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强大意志力勉强克制住了再来次的渴望,长长地叹息声,徐徐抽身而出。

    他怕再这么顺应自己心意地做下去,类的身体会受不了。

    而且场合也实在不合适——没有暖气,没有床,没有药,没有换洗的衣物,没有舒适的淋浴间……

    到底不想太委屈了类。

    失了巨物堵截的穴、口尚未完全闭合,颤颤巍巍地嗫嚅着,每当里头那饱受摧残和肆意蹂躏的甬道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轻轻抽搐,就会恋恋不舍地吐出小口被浇灌进去的浓、精,凝成丝丝白线,顺着不再被疲软的膝盖撑住、呈柔顺的趴伏状的臀、丘坠下,没入到深色的睡袍面料上,形成鲜明的对比,与横陈的身躯并放着,任谁看都是被过度激猛的性、事给折磨惨了的可怜模样。

    想到造成他这副惨状的元凶是自己,道明寺既有些愧疚,又耐不住油然生出种微妙的满足感和被饱和了的征服欲,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两人或粗重或轻弱的喘息,衣物散乱,片狼藉,空气中还弥漫着醇重的麝香味。

    “还好没有出血。”路挨挨蹭蹭、亲亲摸摸地到处揩油,为自己谋取了足够福利的他仔仔细细地检查完,确定那里除了有些微肿,没有外伤后,由衷地松了口气,又难掩忧心地问:“类,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我请个可靠的医生来看看?”

    在惨烈的上次之后,为了慎重起见,害怕再弄伤类的他少少查了些相关资料,懂得男性那处不像女性般拥有极大的弹力,被尺寸过大的器具强行拓开侵丨犯时,不仅会撕裂出血,没得到及时处理的话,甚至还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感染发烧。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脱力的类虚弱地摇摇头,拍掉了道明寺要帮他清理的手,正要开口说话,道明寺的手机就响了。

    道明寺不耐烦地嗤了声,正要不理不睬地直接挂断,便见类用眼神示意他接听,只好依言招办——

    “阿司少爷,请问上面的情况如何?切还正常吗?”

    个焦急的声音传来。

    道明寺不悦地挑眉,脸色也黑了下来:“谁许你们随便打电话来的?”

    对方被结结实实地噎了下,旋即苦口婆心地说:“抱歉,阿司少爷,实在是事态紧急,我们必须立刻将你所在的观光舱降下来——”

    “为什么?”道明寺莫名其妙地打断了他,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是想我杀了你们吗?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之前,谁许你们轻脚妄动的?”

    ……是轻举妄动。

    被感受到的浓烈杀气给吓得明智地默默憋下这句吐槽,那头的工作人员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索性直接解释道:“我们在底下看见舱体直在不规律地晃动,担心风太大,吹得太猛所导致的危险状况,先派工作人员检修稳固下比较好,不然……”

    他既是害怕会发生任何不幸的意外,以免被铁血冷面的道明寺枫追杀到死,也是在心里纳闷着——这俩豪富之家的小开怎么会傻到大晚上的在摩天轮上看风景?要说光游手好闲地看看倒也罢了,还呆就大半个小时的,难道就不觉得无聊吗?

    道明寺:“…………”

    ……要是舱内的状况现在被外人看到的话,类定会第个杀了他。

    果不其然,正勉力打理着自己的类以警告意味十足的目光冷冷地睨了他眼,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句:自己解决吧,混蛋卷毛。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梦幽小美,小松鼠和小心心的地雷~

    小心心你丢个地雷到我还没开的新文做啥呢 (>_<) 我还没决定真的要不要写呢

    看我本来给自个儿画的定制封面…… (┬_┬)我的手绘被群里的小伙伴鄙视了……只好弃之不用

    第64章 报复

    道明寺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只要他想做——那么,他本身就是最大的理由。

    他用最粗鲁直接的方法——冲着那头本就战战兢兢的工作人员顿乱喷,扣上顶‘你们是想干预我的行动吗’的大帽子,立刻吓得对方退避三舍。

    在稍稍缓过口气来后,类却很快改变了注意。

    起因是已经彻底变得不成样子的睡袍。

    类不悦地蹙着眉,只考虑了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就断然放弃了硬着头皮把皱巴巴又沾满白浊的它依照原样穿回去的打算。干脆地打发了道明寺下去,叫他亲自跑趟纪念品商店,去买两套贴着游乐园宣传图样的衣服来,自己则留守原地,只拿道明寺的那件定制时装的外套粗略裹着,权当临时的遮蔽物,预防有不知死活的人擅自闯进来。

    之所以不是套是两套,纯粹要为了遮掩坐了段时间的摩天轮就换衣服的不自然之处,让工作人员觉得这半是他们时的心血来潮,而不会怀疑到其他原因上去——好在他们两人互为亲密好友的形象自孩童时期起便已深入人心,况且光论起道明寺在今晚的时兴起引发的兴师动众,足够证明他是个说风就是雨的冲动家伙了。

    至于被两人连接处所溢出的浊液和身上洒落的汗水给濡湿了的睡袍,就交由道明寺打包回去,再找个机会毁尸灭迹。

    ——表面上满口应承得好好的道明寺究竟会不会这么做,就谁也不知道了。

    气喘吁吁地疾跑而来,带着战利品在底下等了会,顺利钻进观光舱的道明寺对类提出的换衣服的建议毫无异议,就连换衣服的途中都忍不住愉快地哼着歌——这几乎等同于情侣装啊!

    还是类主动提出的情侣装!

    虽然款式老土,图案滑稽可笑,面料粗糙刺人,甚至还短了些……但这切毛病在它所象征的伟大意义面前,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他那副咧着嘴笑得脸嘚瑟的蠢样,落在被折腾得周身不适的类眼里,顿觉颇为不爽。

    当下就报复性地脚踹到道明寺只穿了条内裤的臀部上,结果扎实得不得了的臀肌硬得跟石块有的拼,纵使是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与角度控制得不够好的脚趾狭路相逢,仍是足尖败下阵来,钻心的痛让眼睑都反射性地颤动着。

    类只好悻悻地撇撇嘴,默默撤回酸软的腿,努力装回贯的淡定自若。

    ——要不是怕羞恼的类会迁怒于他,光是这难得幼稚得可爱的做派,就让悄悄关注了整个过程的道明寺简直被萌到不行,险些笑岔气。

    “竟然能让少爷我亲自打扫卫生——我待会定要叫那些家伙把这个位置封起来,作为专属作为留下,其他混蛋们哪有资格——”

    道明寺降尊纡贵地蹲在地上除掉切可疑的痕迹,看到有人恶意黏在座椅背面的口香糖残垢就忍不住泛恶心,骂骂咧咧地发着牢骚。

    不说这种被无数人踩踏过的公共场所,就连奢华的道明寺家宅邸里,他都只负责扮演弄脏和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人成果的角色,哪试过这么卑躬屈膝地做辛苦的清洁工作。

    恐怕也只有在宾馆被抛下的那次遭遇,能与此番媲美了。

    类眯了眯眼,语气蕴含着明显的危险气息,慢悠悠地问:“你的话听上去,对我的决定似乎意见很大的样子?”

    “绝对没有!”道明寺斩钉截铁地说着,嘴巴自下瞬起,就闭得比蚌壳还要紧了。

    类明知他在口是心非,却只是安安静静地挑了挑眉,没有追究。

    他老神在在地打开侧边透气用的小窗,帮助空气流通,让舒爽的夜风畅通无阻地进入,卷走那股萦绕室内的淡淡麝香。

    “在这里也呆得够久了,等这趟降下去,就起出去吧。”类掀了掀眼帘,嗓子里隐约带着种情潮过后的沙哑:“敷衍的次数了,他们嘴上不敢说,心里也会怀疑的。”

    ——再好的风景也不至于看这么久。

    道明寺蛮不在乎地耸耸肩:“不会的,否则我就把他们统统炒鱿鱼!”

    类无语:“别那么幼稚了,你想让他们去找伯母诉苦吗?”

    道明寺哼哼了两声,没有反驳,倒是握着类的只手,凑到唇边吻了吻,接着双眼发光地问道:“类,要不给我这次的表现评个分?”

    “好啊,”类爽快地给出了答案:“如果说上次是3分的话,这次给7分。”

    居然这么高!

    道明寺不由得窃喜不已,像是大热天灌了瓶冰水又扎进游泳池样,别提有痛快了,甚至觉得,自己强行憋下再来发的委屈是再值得不过的。

    他掩饰性地咳了咳,详作淡定地补了个问题:“满分是少?10吗?”

    类:“100。”

    道明寺:“………………”

    看出他的震惊和不服气,类微微笑,简略解释道:“力道太大,节奏太乱,持续时间太长,地点选得太差。你空有那么大块头,可除了用蛮力外都没怎么用脑,直凭本能行事对吧?而且还很少真正考虑到我的感受,不仅没给我足够的适应时间,连我让你别在里面……你听我的了吗?”

    道明寺被他说得时哑口无言,半天才想到要反驳:“但我这次有好好做润滑,”他委委屈屈地细数着:“没有捆住你,也忍住了没做第二次。”

    类用看白痴的眼神瞄了他眼:“你以为这些该作为加分项吗?顶是不减分,这是你本来就应该做的。”

    道明寺强调:“……我这还只是第二次!”

    类耸耸肩:“嗯,所以我给你加了4分。”

    道明寺目光炯炯:“……如果我的练习对象不那么消极怠工的话,我的技术定会日千里的突飞猛进的。”

    类阖上眼帘,装出很累的样子,顾左右而言他:“你的国语水平跟你的床上功夫比较起来,确实要进步太了,看来这大半个月都在家里请家教补习了吧?”

    道明寺重重地叹了口气:“没办法,那个死老太婆——喂喂喂,类,你别岔开话题!”

    意图不幸遭到识破,类叹了口气说:“你的技术还有得磨练呢。”

    道明寺蠢蠢欲动:“我只是缺乏实战经验。要不要抓紧时间,现在再陪我磨练次?”

    类不负责任地建议:“你可以找相关经验丰富的总二郎实战,或者找走技术流路线的阿玲问问手法吧。”

    道明寺露出个被恶心到了的扭曲表情,鼻腔喷出口气来:“找西门?开什么玩笑!他那种在夜店里把到的美眉身上练出来的花架子——”

    “不,他的技术确实比你的可靠得。”类懒洋洋地倚在靠背上,慢吞吞地阐述着。

    “我可不这么认为——”说着说着,道明寺转念想,怀疑地问:“类,你怎么知道的?”

    类眨眨眼:“猜的。”

    ——原来阿司还不知道自己跟总二郎近期发生的事情。

    猛然间领悟到这个事实,类果断选择去回避切吐露些许端倪的可能。

    阿司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远走变强,要是在这关键时期知道了些会令他醋意大发的事情的话,以他那差劲的自控能力,难保不会不理智地留下来,纯粹为了找总二郎算账。

    两人又你来我往地打了几句机锋,不声不响地降到底层的观光舱缓缓地停了下来,内部开启舱门的按钮也随着闪起了鲜红的提示灯。

    “类,你还能自己走吗?”

    道明寺忽然露齿笑,白牙森森,相当不怀好意地问。

    类淡淡地瞥他记,给出个叫他失望不已的答案:“没问题。”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点似的,类率先走了下去。

    他并没有在无意义地逞强,忍下难以忽视的不适感的话,走是能走,就是步履难免有些怪异的蹒跚。

    只是他都已经走出好几步了,道明寺还没跟上来,不由得顿下脚步,奇怪地回头问道:“怎么了,阿司?”

    “来了。”

    道明寺大声说着,挥了挥手,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来。

    “漏了什么吗?”类随口问着。

    道明寺的心骤然漏跳拍,脸上却不动声色,边很自然地牵过类的手,边不甚在意地反应道:“是啊,不小心把手机掉在座位的夹缝里了。”

    缺乏实际操控经验的他,没想到事先让人安上去的针孔摄像头那么难拆。

    他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下类懒洋洋的神色,发现对方确实什么都没怀疑,才稍稍安下心来。

    道明寺:“我们现在就回去吗?”

    类摇摇头:“反正来都来了,去玩玩也好。”

    这种包场待遇可不见,光浪费在摩天轮上做运动,也太暴殄天物了。

    道明寺本还暗暗失落的心登时就雀跃起来:“那我们起去吧!要坐旋转木马吗?”

    类古怪地看着他:“都大了……还坐什么旋转木马?肯定是选那种比较合适。”

    他随手指前方的某件庞然大物。

    “什么?!”无端被鄙视了童年时期的最大憧憬,道明寺讪讪地摸摸鼻子,在顺着类的指向看过去后,霎时露出脸活见鬼的表情,不顾形象地用手指指着那高耸入云的、需要人仰着脖子才能看清具体大小的机械臂:“那个铁架居然是用来坐人的吗?”

    类狐疑:“……你不是偷偷来过次的吗,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道明寺迅速调整面部表情:“谁、谁说的,我只是没认出来,再说了,少爷我才不会去记这些平民才爱玩的破烂的名字!”

    实际上,仅有的次经验,在啃完甜筒的阿椿姐发现他引发了大的场骚乱和民愤时,二话不说地就骂骂咧咧地拎着使劲挣扎的他直接回家了。

    自然什么都没能玩成。

    类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了会儿,没有当场揭穿他的色厉内荏:“哦,是嘛。既然这样,阿司就带第次来玩的我去坐坐看吧。”

    “哈哈哈,这有什么,”精神高度紧张的道明寺干巴巴地笑着,浑身僵硬地往项目的入口处走:“不就是个,”他把告示牌上的名称流利地念了出来:“——超级大摆锤吗。”

    ……单从这项目的名字看,就由衷地透着股‘不是善茬’的险恶来。

    道明寺只觉牙根都开始冒寒气,抬腿的动作本能地顿了顿,犹带侥幸地扭头问双手插兜、派悠闲地落后几步的类:“类,我觉得在你刚……的时候,还是不要坐这种动作比较激烈的机械比较好吧。”

    出乎他意料的是,类竟然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道明寺愣了愣,连忙高兴地说:“那我们不如去——”

    不料就在下刻,还不等他松口气,笑得可爱的类就立即把他重新打回深渊。

    “但我想,即使不能亲身体验,能看看别人是怎么玩的也好。我觉得以阿司出色的身体素质,定可以轻松应付过去的吧?”类粲然笑,“我身体不舒服,不跟着去了,在下面看着你玩就好。”

    道明寺:“…………”

    “怎么了?”类明知故问地激将道:“难道阿司会害怕吗?实在不敢去的话,那还是算了吧。”

    向好面子的道明寺当场就被这轻飘飘的三言两语给激起几分血性来:“哈?害怕?我会害怕?我天不怕地不怕,还可能怕这种大铁块吗?!”

    类赞许地点点头,唇角弯弯噙笑,再添上把柴火:“没错,这可是连娇生惯养的小孩们都能开开心心地坐上去的东西,对你来说绝对是小意思。那现在就去吧?”

    道明寺把心横,豪气干云地摆手:“去就去!”

    义无反顾地踏进入口的他并不知道,类在他走后迅速通知了脸受宠若惊的工作人员,笑得温柔地表示‘道明寺非常享受玩这个刺激的项目,最好能延长些转动的时间。’

    ——前世,当阿司陪牧野去游乐场进行‘平民式约会’时,就度壮烈牺牲在对他而言显得太过凶残的大摆锤和过山车上,险些丢脸地吓晕。

    要是当真错过这个能整治下他的好机会,恐怕连上天都会觉得太浪费吧。

    于是,在类‘尽心尽力’的安排下,孤零零地被保护措施固定在位置上的道明寺,在用110公里的时速以240°旋转着的同时、呈80°左右的幅度剧烈甩动的摆锥上,足足呆了远超普通游客的三倍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家后山失大火了……还好最后没真正波及到我家屋子——不然估计要断个年半载了。早上起来就被警方紧急疏散,在外头煎熬地呆了6个半小时才得到回去的允许。

    感谢小心心和络伊的地雷~~~

    还感谢喵喵哒的手榴弹 ╭(╯3╰)╮

    下章阿玲就粗来了,长期的粗来了……

    第65章 坦白

    又被故技重施的类给激得去玩了几轮‘惊心垂直过山车’和30米高的‘u型大滑板’,重新回坚实土地上的道明寺迈动着发软的双腿,几乎有种‘刚刚经历了人间炼狱,现在终于重获新生’的感叹。

    类看着他这副虚脱的惨状,忍不住闷声笑了出来。

    这笑像是根导火索,道明寺顿时跟个被点燃了的炮仗般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额角青筋暴跳:“类,你是故意的吧!”

    即便再蠢的人,在被耍了个彻底后也会醒悟过来了。

    “对啊。”

    本以为类或许还会狡辩几句或者装下可怜,不料他只是笑吟吟地点头,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对这个答案简直不能不满意,道明寺满头黑线,嘴角抽搐着暗磨后槽牙。想教训下拿自己恶作剧的类吧,可骂舍不得骂,打是舍不得打,就这么高拿轻放又太吃亏。

    想来想去,脑海深处蓦然浮现出就势将幸灾乐祸的类给摁倒在长椅上、吻得七晕八素的念头。

    结果这行动计划才实施到半,就被类不轻不重地抬起脚,正正回踹在处于强弩之末的膝窝上,使得他膝头软,当场狼狈地跪坐下来。

    “长点脑子,别光顾着长头**的卷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类面无表情地提醒道:“考虑下场合。”

    好在这种程度的打打闹闹还惹不来别人的额外注意。

    道明寺不爽地撇撇嘴,干脆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虽是保持着米许的距离,也暂时没有采取进步的行动,是言不发地没有任何言辞上的挑衅,但那双乌沉沉的眼却直如盯着心仪猎物的残忍野兽,捕住类不放。

    类温温柔柔地看向他,眼底笑意不减,纹丝不动地安坐在座椅上,那寸步不让的气势却与道明寺拼了个旗鼓相当。

    意识到硬碰硬让步的最后定是自己,道明寺果断掘弃了强硬策略,继续在软磨硬泡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类,”他装起了委屈,试图去握类垂在椅沿的那只手:“明天早上我就要去纽约了……”

    握住了。

    道明寺还来不及窃喜,就被类毫不留情地以另手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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