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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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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力克制着想要去美国把某人枪毙命的**,他深呼吸了几口,强自镇定下来,将剩下的几个包装盒尽数拆去。
‘还好’道明寺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虽然他的偏执和渴肉症状已经病入膏肓了,还是懂得分散注意力的道理。
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怀疑——或者说是过的怀疑,狡猾的他不单止是订制了类的娃娃,还包括了美作和西门的。
关键是,另外2个完全处于崭新状态,看来它们顶是承担了掩人耳目的道具角,在被开了封后随意摆在床边,意思意思下而已;不像是类造型的那个,只消仔细检查下,就能在下面看出……
诸被小心地使用过的痕迹。
他绷着脸,把小纸箱里装着的那看似正常的床单取出来,再不敢掉以轻心,捏着两角抖落下,将其彻底展开。
乍看下是平凡无奇的,只是,这边角上印着的蒲公英标志……
还有某处与众不同的深褐色,以及指腹摸上去的硬结触感。
类深吸口气,把它揉成团垃圾,难得失态了把,恶狠狠地砸回了盒子中。
——因为这切都足以证明,该、死、的、就、是、在、帝、国、酒、店、的、那、、块。
不仅违背了自己的要求私自带了回来,还高高兴兴地当做功勋章收藏起来么。
……很好,加不能饶恕了。
深深地理解了道明寺枫的心情——虽然源自不同的出发点,类确信自己连把道明寺给碎尸喂鳄鱼的心都有了。
她大概是从这件糟心事里,判断出儿子有过度‘依赖’三位朋友的倾向吧。
看在她没往深处想的份上,他们是不是该感谢下天照大神?
呵呵。
不知道此刻在飞机上荡漾不已的道明寺还在兜里暗搓搓地揣走了枚内容肉香四溢的记忆存储卡,类瘫着脸,先是拉黑了对方的号码,紧接着利落地执起剪刀,用锋利的尖端对准了充气娃娃的头部,顿狂风骤雨般的攻击,直到把这个泄了气的玩偶给戳了个稀巴烂、再看不出曾经的轮廓为止。
怒不可遏的他光顾着毁尸灭迹,根本无暇留神背后的动静,因此,即使是门被打开、关上、乃至于门链被扣上时发出的系列细微响动,都未能引起他的注意。
最后是漆黑的皮鞋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摩擦着所发出的沙沙声令他回了头。
“……总二郎?”
类稍稍平复了下急促的呼吸,反射性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西门沉着脸,幽深的眸底被阴霾蒙上了,唇角却勾起个浅薄到虚假的笑来:“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好整以暇地跪坐下来,离类只剩下不到5厘米的距离:“难道是类不希望看见我吗。”
类迟钝的信号接收器发挥了少许的作用,至少,意识到眼前这人似乎散发出种……很危险的气息。
“你在胡说些什么……分明是你为了跟日向在起,才会把要给阿司送行的事情忘了吧。”类蹙着眉,不满地看向他:“你究竟是怎么了?”
“我没怎么,”西门加深了那个毫无诚意的笑,盯着穿着件不太合身的衬衫的类看,黑眸里是没有半分暖意的冷,往前倾斜的宽阔肩膀仿佛正无声无息地施加着极大的压迫力:“我只是发现了些你大概是不希望我发现的事情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心心的地雷~~~~~
我要强烈推荐本bl漫画,森本秀的 moon trick,小受是超级治愈系的,而且会在每天傍晚都随机变成种动物哟~~(包括小刺猬啊,熊啊,兔耳朵啊 ) 老可爱了~~~!!
第73章 质问
类当然不会傻到去问诸如‘你发现了什么’类的话,而是不着痕迹地转移了主题:“……你不是和日向重归于好了吗?”
“哦?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西门漫不经心地答着,对门边的立式衣架视而不见,随手把外套扔,领带也给扯了下来。
倒是方便活动了。
类狐疑地瞥了他眼:“我和阿玲看见你和她起从酒店门口走出来,这就是你今早没来送阿司的原因吧?”
……张口闭口,就知道阿司。
满心满眼都只记得惦记那家伙吧。
西门轻笑了下,语气尖刻地说着:“所以你们就这么冷漠地路过了吗?问都不需要问清楚,就给我直接定了罪?”
类坚持道:“你先回答我。”
西门耸耸肩:“错,我和她只是碰巧撞上。她来酒店是想帮朋友预定个位置,不过是我昨晚恰好睡在那里,出门前又看到了苦恼着不知道该选哪种套房好的她,顺便帮下而已。”
类懒懒地掀了掀眼帘,从西门这个角度看去,那双澄澈的茶眸明亮而剔透,乍看下是温暖柔和的,带着种叫人心神安宁的魔力。
除非与它良久地对上,否则根本感受不到当中的冷漠疏离。
至少,此刻的西门就品尝到了犹如坠入了冰窟窿里的彻骨寒。
类淡淡地说:“呵,不是她也会有别人。”
西门稍稍移开视线,暗中收紧了捏住袖扣的手指,努力用平淡无波的语调说:“很遗憾的是,昨晚我确实是个人睡的,不,应该说,我直到4点钟才真正合上眼。”
不待类反应,他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猜我昨晚去做什么了?我听说阿司把你偷偷带走了,就直到处在找你,最后在去到你位于公司的办公室后,不巧,正正遇到了两个在勤奋加班的人——”
类的心里蓦然沉。
“你想必是猜到那两个人的身份了吧。个叫国泽亚门的小子和个叫牧野杉菜的女孩。”
始终留意着他神情变化的西门自然没有错过那抹闪掠过的浅淡慌乱,胸腔里顿时跟被盐水渗入了细小的伤口般,泛着密密的疼,酸楚的滋味涌上喉间,半晌,才低低地说:“我对你阳奉阴违地留下那个杂草并没有意见,但是,类,你就喜欢阿司到那个地步?”
类:“……”
原来是这两个。
他还以为是刚挖来不久的西门祥郎被发现了。
西门还在继续:“……喜欢到不惜放个长得和他模样的人在办公室里。”
这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
情绪近乎失控的西门却全然听不进去,紧紧地握着类的双肩,以种前所未有的锐利目光直视着他的,口中逼问着:“宁可跟个只有脸能看的穷人朝夕相处,互相抚慰,也要弃我于不顾,巴不得将我和别的女人起送作堆吗?!”
“总二郎,你不用表现得这么咄咄逼人。”
见他越说越离谱,类脸上的不悦之色也愈发浓重。
被熨烫得没有任何皱褶的白色衬衫仿佛近在眼前,类不自在地往后稍微挪了点:“我和国泽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没有那么龌龊。”
西门讥嘲地说:“你能保证,你之所以聘请他不是因为那张酷似阿司的脸?”
……这理由倒是真的。
他是想趁着阿司跟着父亲秘密前往纽约修习的时候,让国泽打扮成阿司的样子和他起参与些公益活动,露脸,把因过去的暴力事件而下降的印象分提起来。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他清楚,阿司在年轻气盛的时候为了发泄心里的压力,而殴打他人所造成的名誉损害,影响力足足持续了少年。
他不想让阿司的未来被笼罩在阴影下。
类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了如实供出:“他的相貌的确是主要原因,但跟我个人没关系。”
这么浅薄的理由,西门是不信的。
“那我问你——如果我真的跟小和好了,类你会乐见其成吗?”西门定定地盯着他。
“当然,”类不假思索地说:“她不是你口中‘期会’的那个人吗。既然双方都有那个意向,你能获得幸福就再好不过了。你不用担心我,最开始的口头协定里就列的很清楚,旦出现了真正心仪的对象,随时可以中止这项关系——”
话语戛然而止。
“类你可真是大方呢。”打断了类的话语,西门这下是连唇角挂着的那份虚假笑意都消失无踪了,凑到类的耳边,因怒到极点而显得低哑的嗓音缓缓质问着:“准备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我当毫无价值的摆设样送出去?”
在弄明白类想要表达的意思后,立刻就忍无可忍地抱住了他,像是捕食的饿虎,就地压在了厚厚的绒毯上,蓄满了力量的健实躯体结结实实地覆了上去,铁钳般的只手牢牢地扼住那纤细的腕部,不顾类的强烈反抗,抓住,按在了头顶。
类做梦也没有想到,即使是在美作家,西门也会胆大包天地发起狂来,而且还这么毫无预兆,他和他之间的力量相差又有那么远。
“……混蛋……放开我!”
他压低了声音骂道。
由于难掩惊惧,他的嗓音里掺杂了几分颤意,钻进西门的耳朵里,却像是在无意识地勾引人的浅浅妩媚。
在这制服类的过程中,西门的左脸吃了货真价实的拳,牙齿磕破了薄薄的那层皮肉,血腥味在口腔里迅速蔓延开来。
“类,太大声的话……可是会把女佣叫上来的哦。”对这份痛楚不以为意,仍旧强硬地压制着他的行动,西门闲闲地提醒着,用空闲的另手抹去唇角渗出的血,末了,讥讽地笑:“你这拳可真打得狠,让我有些好奇——你会舍得对阿玲或者阿司这样做吗?我想肯定是不会的,你只会对我恶劣,毕竟你直对我存在着极大的偏见。”
见他铁了心不肯松手,类唯有蹙眉斥道:“我从没干涉过你的人身自由,你也不该通过贬低你自己来刺激我。”
西门嗤笑:“你之所以不干涉、甚至推波助澜——根本是源于我在你心里的份量,恐怕比不得阿司家走廊上的个花瓶重的缘故吧!”
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言不发。
那眼神就像是大人在面对着个无理取闹的顽童样,掺杂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几分谴责,以及——
高高在上。
“你难道不爱小了?”类问。
西门认真地说:“不爱。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我了,和她之间的缘分既然已经结束在那个早晨,没能延续下去,就不会再去执着与她。她也很明白这点。”
类轻笑声:“你还说阿司虚伪爱说大话……你自己其实也样。”
如果不在乎,他近几年又怎么会颓废荒唐到这个地步?
尽管牙根都被自己咬得发疼,西门还是硬忍着钻心的痛,将想说的话尽数抛出:“呵,恐怕是无论我回答什么,都不会被你当真,都将成为你拒绝我的理由吧!当阿司和大河原准备订婚的时候,你对阻止那件事所表现出来的积极性跟现在的可是天壤之别。”
他到底是哪里不如阿司?
在阿司面临小滋的汹汹来袭时,素来嗜睡的类能做到拖着困倦的身体去酒店等候,能做到亲身上阵引诱小滋为他周转,能做到对‘阿司不会变心’这事付出全心全意的信任——
为什么,轮到自己头上,就会薄情到问都不问上句,把他轻而易举地拱手让人?
“你们又怎么样呢。”类轻轻地叹了口气:“阿司是被他妈妈强迫的,但你完全是自愿的啊。况且你没有他那么需要担心,开玩笑也别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好吗。”
起码在他的印象中,西门总是副游刃有余,绝不肯轻易求助的样子。
话说,他在前世不是差点就和小真正复合了吗?
不知类的心里所想,西门冷笑声,纠正道:“不是不需要担心,是根本不准备放在心上。”又扯开类紧扣的衣领,指着脖颈处青青紫紫的吻痕说:“我真是好奇,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阿司?难道就因为他能反反复复地操、你、操得死去活来,让你爽到不行了,所以才非他不可?”
“哦,不对。”他灵巧地解开类显然不合身的上衣,发现底下那被包裹着的白皙莹润的肌肤果真布满了被吮、吻出的痕迹,妒火炽,俯下啃咬着那微微挺立的乳粒,感受着类本能的战栗,充满恶意地道:“也并不是非阿司不可——你把那个国泽亚门的玩意儿弄到办公室里,不就是想他也这样粗鲁的对你吗?”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过分了。
烦躁地拨开他的手,类沉默了会,惫懒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阵阵地泛着堵,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费力气去解释些什么:“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闹够了就滚开。”
他费心筹谋,悄悄地把未来会对被有心人利用、的的确确对总二郎继承家业造成了不小的威胁的离家兄长祥郎挖来公司,寻了个活计养着,难道不是为了总二郎?
不过是个中缘由不便宣之于众罢了。
西门凝神看他不理不睬的模样,非但没有消气,那股邪火反而滋生得厉害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勾,忽然拖长了尾音,刻意曲解意思道:“类是暗示……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喽?”
停下了挣扎的类安安静静地闭着眼,不予作答。
“既然阿司对你那么粗鲁,你都这么爱他——我对你太温柔放任,才是最大的错误吧。”
随着脑海中最后根理智的弦被嫉妒给崩断,他埋头,专心亲吻着类凉软的唇,手底则利索地扒起两人身上早已在混战中变得松垮的衣物来。
在最后褪去类那件不怎么合身的衬衫时,西门顿了顿,凑到眼前仔细看了下,气极反笑道:“原来我还少算了个人,这件衣服分明是阿玲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养熊龟的地雷
第74章 发怒
虽然并不算十分明显,但观察力向优秀的西门还是敏感地发现了它在长度上要短上些,手臂部分的衣料则稍嫌了点。
这个尺码,对熟悉好友们身量的西门而言并不陌生。
那么,这件定制衬衫的真正主人……
除了美作玲外不作他选。
“你们竟然已经亲密到这个地步了?”西门在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后,脸色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用听不出真实情绪的沙哑嗓音道:“昨晚跟你上床的人,不是阿司是阿玲?”
类动不动地仰卧着,没搭理他的意思。
轮廓美好的侧脸,神情却冷漠得像座莹白的玉雕。
——昨晚他纯属临时起意才和美作回了家,当然没带合身的换洗衣服,便随意借用了对方的穿上。
但跟已经气到失去理智的西解释这些也无济于事。
可他没想到,西门的怒火会炽盛到这个地步——
随着闷闷的‘哧拉’声,宽松的休闲裤连同里面那条被起粗鲁地扒了下来,双又细又白的长腿被大大地分开到两侧,细瘦的脚踝被高抬着搭在西门的肩上,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的要害之处也未能幸免,很快就遭遇了力道颇重的搓揉。
西门虽然连眼角都被气得微微发红,但还是本能地牢记着不要在床笫间伤害到类的事情,忍耐着想要泄愤地撕碎身下这人、把他拆吃入腹的欲念,粗重地喘息着,为他做简单的前戏。
即使心里是抗拒的,在西门娴熟的技巧下,原本萎靡的地方还是悄然觉醒,慢慢地抬起了头。
西门危险地轻笑着,亲昵地吻了吻类隐忍抗拒的脸:“看来只有你的身体不会说谎,小骗子。”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呜……”
类只消想到这张地毯是美作的妹妹们用来做游戏的地方,就忍不住感到难堪。
“不要叫哦,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我可不清楚,把人叫来了……那我们可就个观众了。”西门并不急着去堵住类的声音,寻隙调笑了句,边**着微微颤抖的小腹,用浅浅的齿痕覆盖住被阿司留下过热情吻痕的地方;边游刃有余地把玩着越发精神的尘根,指节修长的拇指食指灵活地轮流按压着逐渐渗出泪液的顶端,节奏像是弹钢琴曲般的流畅连贯,精湛娴熟,直把类撩拨得下肢软绵,气血上涌,面色潮红。
灼灼的目光,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手臂,形成了座禁锢他的火热牢笼,背后软绵的地毯亦将他可逃的方向给无情地封锁住了。
类紧张地咬着下唇,难受地试图把脸埋入地毯的长绒中。
哪怕是没有镜子,他也能猜出呈现在自己此刻的脸上的表情。
在先前的挣扎过程中消耗了太的体力,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只正躺在地上的玩偶,只能任由西门肆意抚弄,用言语去撩动他。
他拼命想并起双腿,换来的是惩罚性的个重捏,细细地悲鸣着,他甚至丧失了徒劳地蹬动的气力,被再度拖入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春情荡漾,在淹没与窒息的边缘沉沦。
类于茫然中泄出来的白浆成了最好的润滑液,被急不可耐的西门涂抹在紧张地缓缓收缩着的脆弱入口,趁他尚自沉浸在巅峰的余韵中时,并着的两指试探性地挤进干涩的内里,模拟着巨物进出的动作,略显急切地翻搅着,顺带揉捻着那黏黏的热襞。
“这里有点肿……阿玲那个假惺惺的家伙,也会这么粗鲁地操、弄你么?”
细细打量着微肿的腿间,西门思忖着低语了句,只觉那堆积在胸中的不满情绪像是达到了沸点的水分子般在蒸腾不止,翻滚着股挥之不去的绝望和酸涩。
他直在自欺欺人。
他骗自己,类对他们3个,态度是样的,所以他定还有机会。
只要耐心,只要温柔,只要给他感动,他早晚会笑吟吟地看向自己。
可事实证明,类能爱上阿司,能爱上阿玲,就是……永远不会爱上他。
草草弄了几下,觉得里面似乎已经准备好接纳自己了——大概是还没全然恢复过来的缘故,不久前才被开发过的甬道还十分敏感,不像过去的顽强抵抗,很快就在甜蜜的疼痛中举械投降了。
“类,我已经先让你舒服了,现在轮到了我了。”
自顾自地宣布着,他抽出指头来,也不在意上面覆着的粘液,径直握着类柔韧的腰身,汗湿的胸膛寸隙不留地贴上了战栗着的类,蹭动着,黑眸对上那失焦的眼,猛纵身,胯间那早已硬到发疼的热杵便势如破竹地口气捣了进去。
“啊——!”
猝不及防的类下意识地发出声短促而尖锐的嘶鸣,圆润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然而这惊喘才刚刚起了个头,就被有所防备的西门用**的唇舌封缄,剩下的痛呼也被无遗漏地堵住,吞入腹中。
仍是疼得淌下泪来。
西门不再温柔地给他适应的时间,而是顺应自己的心意大力挺撞起来,尽数拔出,全数送入。
犹如被头只知横冲直撞的鲁莽的巨龙闯入体内,又如同娇嫩的那处被生生嵌进根过大的木椿,每当硕大的凶器重重地碾过昨晚还饱受蹂躏的内壁,亦或是强硬地深深顶开圈圈内褶的阻拦、反复割锯时,都会唤起令他痛苦不堪的记忆来。
仿佛要被生生顶得移位的五脏六腑被倾轧的巨刃给翻搅得团糟,硕物偶尔会稍作休息地抵在深处、慢条斯理地研磨擦蹭,带来的恐怖压迫感席卷了类那被麻痹的感官;偶又变得不知分寸,刃物只记得狠命往诱人的深处撞送着,在潮软的体腔内那像是抵抗、又像是挽留的绞缠里杀出条路来。
被强行撑开到最大的胀痛感和酥软感传递到大脑皮层,脑海片空白,唯有那贪婪地裹住巨物的粘膜清晰地把形状给勾勒出来,次次火辣辣的摩擦捣搅中,既是叫类窘迫到难以言喻,腿根收缩、甬道抽搐,又不单是泣不成音,还凄惨地溃不成军了。
“痛吗?”
西门不甚有诚意地吻着,贴着类红得快能滴出血来的耳根,吮去那沿着侧颊滑落的微咸泪珠,舔舐着那颤颤巍巍的耳廓,低低地喟叹:“忍不住,你里面太舒服了……”
类的唇嗫嚅,迷离的眼眸半睁,舌尖无措地颤抖,齿列不过是稍稍地张合了下,那勉力吐出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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