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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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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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熬人的必经过程。

    至于类睡觉时的闲暇,就坐在旁那张临时安置的、现在属于他的看护陪床上,争分夺秒地处理子公司的文件,享受这份与类共处室的静谧和安宁。

    那些邀请他主持茶会的信函,二话不说地全部推掉。

    事无巨细,态度虚心,他表现出来的严谨程度甚至比西田管家还要略胜筹——西田在跟他暗中较了几次劲却败下阵来后,感到失落之余,也不得承认他那强大的学习能力,以及对他照顾类的诚心表示心服口服。

    ……尽管无心插柳,仍算是获得了弥足珍贵的初步认可。

    这晚,类依然睡着不太安稳,半途忽然感到口渴,本能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颇觉不适地醒转了过来。

    月辉明亮清冷,遥遥地透过窗户的铁框架,带着点点星光划破了漆黑的暗夜河流,无声地洒了地。

    隔壁那间单人床却空空如也,在他不安地用目光四处梭巡的时候,隐约可见床头柜边有个黯淡的人影闪动。

    “……总二郎?”类的嘴唇动了动,疑惑地问道:“你在那里做什么?”

    “收拾东西,会阿玲要过来。”

    没发现类醒来了的西门被惊了下,边顺口回着,边摸索着把台灯打开,调整到不会觉得刺眼的柔和亮度后,耐心地项项问:“哪里感到不舒服吗?是不是又觉得痒了?还是直压着同侧觉得伤口疼?或者是汗津津的难受,想换衣服了?”

    说着说着,他娴熟用手心在类柔滑的胳膊上探了探,发现温度没什么不妥也没有汗的黏腻后,又藉着不怎么晃眼的光线,仔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类的周身,好确认他没在睡眠中不慎压到恢复中的关节。

    类迟钝地看向他,任他摆布着,动不动。脑子里还在消化着刚才那句话里的涵义,双漂亮眼睛在朦胧的柔光下显得晶亮亮,宁静的眸底犹如被晨初的露珠打湿了般水漉漉的,像是对稀世的珍贵宝石,尤其迷人。

    隔了半晌,他才慢吞吞地道:“不痒,不疼,很渴。”

    似乎是没睡醒的缘故,类说话的嗓音很小,甚至还有淡淡的鼻音掺杂其中,精致如画的眉眼间没有贯的英气勃勃,倒是有种难得的绵软韵味。

    与其说是陈述事实,倒像是在无意识地撒娇。

    这样的他像是头乖巧柔顺的小鹿,可爱地诉说着自己的需求,付出的是全心全意的依赖。

    西门的心里微微发热,简直都快要被萌化了。这大约是种很玄妙,又令人悠然神往的体验,类的话语就像是把神奇的钥匙,不经意间就能发现他掩藏起来的开关,轻易开启,把里面柔情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小小的心房再无法容纳和限制住那些美好的感触,犹如淙淙流水般四下自然地溢出。

    忍不住凑上前去,想细细地吻吻他的唇角,却又因着某种混杂着诚惶诚恐和羞愧的心态,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压制住了被激起的几分狂性。僵了僵,转为犹如面对着最珍视的宝物般,慎重地捧起了那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

    类:“怎么了?”

    西门:“没什么。”

    不过是在处于背面的清晰青色血管带不轻不重地亲了下,浓烈的爱意就像是成年的醇酒佳酿,飘散出来的香气沁人心脾,连周遭萦绕的微风也盈了甜蜜的满足,身心舒畅得像被大教堂供奉的那朵圣百合上缀着的水珠子洗涤过样,他的声音下意识地变得温柔了:“稍等,我给你倒水。”

    类维持着迷茫的表情思索了秒,跟个机器人般地僵硬地微微颔首,轻声致谢:“谢谢,辛苦你了。”

    “这时候还跟我客气什么……”西门不满地瞪了他眼,只是那包含宠溺的眼神根本没任何杀伤力可言。

    “阿玲怎么会挑这个时候来?医生批准他下床了?”就着吸管,小半杯温水入腹,无形中睡意全消的类习惯性地瞥了眼手腕,这才想起手表早在出事的那天就被护士给取下了,只得转为扭头看向墙上悬挂的时钟,不由愕然:“凌晨3点25分。”

    “当然没批准,不然他早就光明正大地探访你了,而不是趁着晚上偷溜着过来。”西门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地说着:“我当时睡熟了,他动作太轻,居然没惊醒到我,”不然早就把他给赶出去了,才不会在事后例行浏览监控时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点。

    他胸有成竹地笑笑:“今天我特意设了闹钟,就不信逮不住他。”

    类无语地睨了他眼,过了会才想起要说:“……他要来就让他来啊,你逮他做什么……等等,”恰好是背对着月光的位置,他时分辨不清,难以置信地揣测道:“那是什么,怎么形状看起来像是老鼠夹?”

    他险些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

    “就是大号的特制老鼠夹。”西门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把它放在类的床畔,垂下的床单笼下的阴影挡住了它,接下来只需要以逸待劳,等着某只毫无防备的大老鼠脚踩上来了。

    “不要这样幼稚,总二郎!”类哭笑不得地拍拍他的头,好声好气地道:“他的伤还没好彻底呢,你又想把他折腾得伤上加伤吗?”

    西门振振有词:“那不该这样随便下床了,我是想让他认识到遵照医嘱,好好休养的重要性。”

    搞不好阿玲还会感激他,因为这样来,伤势加重的情况下,又顺理成章能在类所住的医院里呆会了。

    类无奈地看他胡搅蛮缠:“你为什么总要欺负阿玲呢。”

    ——还不是因为你最重视他,我对上他最没胜算啊。

    西门心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连带着欺负阿司呢,可他未免太不按理出牌,发起蛮性来又毫无顾忌,对付起来实在棘手。幸好他现在去了纽约,不然他铁定会在你身边晃来晃的,赶走切可能跟他抢食的人呢。

    “这怎么算欺负呢。”想是这么想的,表面上,他却还装出副大义凛然的做派:“类你也别太偏心,这次分明是他没照顾好你——”

    类越听越离谱,连忙打断了他:“完全不赖阿玲,是我意孤行,强迫他跟着我去追的,必须由我负起全责才对。”

    西门固执地看着他,寸步不让:“既然没能拦住你,就是他的错。”

    类:“……”

    难以沟通的无力感漫上心头,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很是难过地别过脸去,不再看西门:“你这样不知轻重地对待身为伤患的阿玲,令我想起了前些天你惹我生气的原因……”

    听出他的意有所指,西门脸上的不容置疑被迅速瓦解“既然类这么说的话,我姑且就饶过他吧。

    第84章 言和

    在类的心劝阻下,被捏住软肋的西门的诡计到底是没有得逞。

    只是,当美作鬼鬼祟祟地避开他人的耳目——确切地说是双方留守的保镖们善解人意地睁只眼闭只眼,把门推开道缝隙,迅速钻进来,又将门按照原样轻轻合上的时候,是怎么也想不到,乍转身,才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亮堂的月光给晃得花了下,刚定下神来,便能见到西门和类左右地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画面的。

    美作:“……”

    这阵仗完全不像是热烈欢迎,倒像心照不宣地欣赏着出由他领衔主演的哑剧样诡异。

    “你们居然知道我要来呀。”美作愣了愣,发挥出强大的心理素质,瞬间就镇定了下来,点也没有表现出暴露了行踪、被抓个现行的不自在,而是顺水推舟地笑了笑,凑到旁的高脚长凳侧,大大方方地坐下,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握着类的手嘘寒问暖道:“类,我前天晚上也来了,只是没忍心吵醒你——”

    还不待类有所反应,西门冷不丁地“哼”了下,嘴角不屑地撇着。

    美作的话被他无礼的举止截在开头,不由得掀起眼帘来,稍稍瞥了他眼,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顺畅地接着往下说:“你以后可千万不要这样做了,我不是说过我绝对不会有事的吗?我听别人说了当时的情况,心脏都被你给吓停了——”

    明显瘦了大圈的类,下巴变得尖尖的,虽说精神恢复了些许,那与雪白的床单有得拼的唇色却怎么看怎么叫美作心疼。

    粉红泡泡正酝酿到半,耳边就煞风景地响起了西门响亮的‘嗤’声。

    美作忍无可忍地道:“总二郎你是鼻子有毛病吗?有毛病就快去诊治下,别杵在这里碍事。”

    “啊,”西门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大概是最近患上了‘伪君子过敏症’吧,不严重,你继续说。”

    说完,还绅士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类:“噗。”

    美作反唇相讥:“哦?那不是你自己就有的病症吗,岂不是永远好不起来了,真替病入膏肓的你感到遗憾。”

    西门凉凉地说:“你也就剩下逞逞口舌之利的本事了,保护类时可不见你这么得心应手。”

    美作蹙眉,不肯示弱地嘲讽:“总比亲手伤害到类的某人要好。前段时间,你不是已经人间蒸发,跑去世界尽头好生反省了吗?现在怎么又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回来,难道是准备沾着类宽宏大量的光,厚着脸皮权当没这回事了?”

    西门用审视地目光嫌弃地扫了他圈,不由笑:“我的脸面跟类的安危比起来是再微不足道不过的了,出了你这码事,我又怎么做得坐视不理的事来呢?我不像丢脸地被家人管制住、行动自由都被限制的你,也不敢疏忽大意地任由些不三不四或者心怀鬼胎的人接近他,宁可亲手照顾。”

    “哦,是吗,”美作不甚有诚意地说:“那我大概得感谢你照顾我的类了。”

    西门欠揍地挑了挑眉:“无须客气,真要论起所有权来,连他的床都没能成功爬上去的你恐怕没立场来大言不惭地说这话吧?”

    “比起不顾对方意愿的强行结合,我看重心灵的契合度。”美作的唇角微微上扬,眼角眉梢都透着股得意的味道:“不注重爱人的感受,贪图时的欢愉往往会收获追悔莫及的下场,我想你对这点领悟得非常深刻,请问对吗?”

    两人目光相接之处,噼里啪啦地火花四溅,凉凉的空气中仿佛漂浮着硝烟味。

    类看得津津有味,可不争气的眼皮却沉甸甸的,渐渐耷拉下来,缺乏睡眠的伤躯也经不起熬夜的折腾,不得不打了个哈欠,介入了他们的战争:“你们还要吵吗?”

    正用眼神厮杀着的两人猛然醒悟过来,默契地预备约定下次择地再战,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昏昏欲睡的类,歉意地表示:“抱歉,吵到你了。”

    类摇摇头,滴溜溜的眼珠子闪烁着狡黠的光:“不,听着很有趣呀。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们还准备继续往下吵的话,帮我录下音吧,这样我要是醒来后感到无聊就可以听听。”

    西门嘴角抽搐了下,忽然下定了决心,把箍住无力扶额的美作的脖子,不管不顾地拖曳着,冲类叮嘱道:“类你困了就先睡觉,有需要喊我声就好,我跟这家伙好好谈谈之后就马上回来。”

    至于他口中所代称的‘这家伙’,毫无疑问便是指美作了。

    类可爱地歪了歪脑袋,脸上满是纯良无辜,乖巧地‘哦’了声,挥挥手道:“记得不要使用暴力哦。”

    西门头也不回,脚下匆匆:“知道啦!”

    “把我拽到这里来做什么。”美作艰难地配合着他的步伐,撑住拐杖趔趔趄趄地绕到隔间后,静静地看着西门把隔音良好的门掩上,旋即危险地眯了眯眼,问道:“想打架吗?”

    “打架?”西门露出副‘你在开玩笑嘛蠢蛋’的表情,鄙夷地打量了他几眼,尤其在他拄着的拐杖上停滞了会,骇笑声:“你这是什么奇思妙想,我可不欺负伤残人士。”

    美作面无表情道:“我就算只动用上半身,也能把你打到下半身不遂。”

    语气真诚无比。

    西门不由得掂量了下这话的真实性,半晌才无赖般地摊了摊手:“我没那么愚蠢,会被你激就乱来——赢了的话任谁都会觉得我算胜之不武,欺负弱小,十成九还能让你获得类的同情,又可以再在这离类最近的医院赖久点;万不慎输了的话,岂不是会永远被你钉在耻辱柱上,嘲笑个年半载的?天知道你这种狡猾的家伙设置了什么陷阱在前方等着我踩呢。”

    “少用谨慎伪装你的懦弱了,分明是怕失败。”针见血地揭穿了他,美作脸上却并无得意,仅仅是矜持地微扬着下巴,声不吭地与他对峙着。

    西门懒洋洋地靠在门侧,也不动声色地评估着他。

    “收起你的被害妄想症吧,我只是想找个不会干扰到类休息的地方跟你好好谈谈罢了。”最后还是西门冷哼声,率先解释道。

    蓦然想起了什么,美作下意识地将那战意凛然的神情收,凌厉的气势缓和许:“不管怎样,这次算我粗心,有劳你这段时间尽心尽力地照顾类了。”

    西门不自在地摆摆手:“我才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照顾类呢,轮不到你道谢。”

    美作狐疑地瞅着他:“你可别趁机向类讨要好处,好让他时心软地原谅你。如果你做的是确实这个打算的话,劝你尽早放弃——我可不会坐视不理的。倒不如我来承这份情。”

    西门不爽地抿了抿唇:“我没那么卑鄙。也不会忘记过去的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美作显然不信:“此时彼时。再说了,你要是发起狂来,类可经不住你的粗暴。”

    西门烦躁地拨了拨头发,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单刀直入道:“你真的没和类……过?”

    被戳到痛处的美作脸色不禁黑:“是又怎样。”

    虽然不想承认,看也不至于打肿脸充胖子的虚荣。

    特别是在对方半知晓内情的情况下,虚张声势只会自取其辱。

    “哎,活该!”西门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可很快就又被深深的自我厌恶感给覆盖了过去:“……你打算以后都这么柏拉图下去?玩你那套所谓‘精神上的纯恋’?”

    美作虽然不明白话题的走向为什么会无端端变得这么匪夷所思,也完全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但见他态度诚恳,倒也忍不住敛了怒气:“当然不,只是需要等待成熟时机的到来而已。”

    西门露出牙酸难忍的纠结表情,含含混混地道:“真蠢。”

    音量太小,美作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你如果还是保持这种比女人还矜持的可笑态度的话,类铁定会心安理得地把你耍得团团转!”西门不情不愿地说着,“他最喜欢逗你,因为你直以来都表现得最无害,所以他想试出你爆发的临界值在哪,好观察你有趣的反应。但要想发展到你希望的那步的话,光靠做他的应声虫和小宠物来获取好感是远远不够的,该强硬的时候必须强硬,反正他又不会真的讨厌你。”

    言下之意是,你指望类会被你的诚心打动,提出跟你滚床单,基本不可能。

    美作的脸上浮现抹讶色:“你的意思是,要我学你采取强硬手段?”他果断摇头:“我可不会做这种自毁城墙的事情,好不容易他对我撤下了戒心,能在我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任性的面,我宁可继续忍耐,也不会冲动地打破这个平衡的。”

    西门不犹豫地挖苦道:“你是白痴吗?就不懂得综合下我和阿司的教训,找到个折衷些的方法?虽然他目前为止看起来是最喜欢你没错,但这不代表他会主动提出跟你……”他的表情活像是刚吞了只苍蝇,“要是你想辈子吃素的话,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撇去后半句明显在赌气的话不理,美作总算回过味来,惊诧得差点手上个打滑、摔倒在地:“你这是……在给我攻略类的忠告吗?”

    “废话!”西门索性恶声恶气地承认了:“你到底有蠢!如果现在医生告诉我,那发子弹钻进的不是你的腹腔,而是你的脑壳,我大概也会信的。”

    美作捂着胸口,好会才缓过这口气来,讶异得无以复加了:“天啊,我该不会是在梦游吧!”

    西门气不打处来,磨着后槽牙道:“我可以亲手送你去停尸房来验证下梦境的真伪。”

    “不不不,你别生气,先让我消化下。”美作投降似地晃晃头,被这百八十度的神转折给吓得差点语无伦次:“你怎么会突然这么大方?不是直想方设法地让我滚到边、好不妨碍你亲近类的吗。而且只要类对我的态度稍微特别些,你就会露出恨不得把我剁成肉酱的恐怖眼神。”

    西门带了丝恼火:“你实在无法适应的话,可以当做没这回事。”又狠剐他眼:“我承认你的介入完全是因为你是类喜欢的人,他既然愿意为了救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我想……嘁,算了,不说了,爱信不信,快滚蛋吧。”

    他像赶苍蝇样挥挥手。

    “不不不,我非常感激你的慷慨和大方。”熟知他别扭性格的美作彻底无视了他的逐客令——他很清楚,如果自己没有这层‘年好友’的身份做后盾的话,西门可不会这么爽快又大方地同意跟他起拥有类,只是对方不乐意承认这点罢了。

    他凝神想,半信半疑地道:“你这叫默许还是鼓励?不会是类让你做出的妥协吧。”

    西门轻哼:“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类根本不在乎我们对他的感情到底是爱情还是友情——”

    美作皱着眉:“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不,我是想问,究竟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误解?”

    西门古怪地睨了他眼:“你是不是中枪之后,感官的灵敏度愈发朝阿司靠拢了?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要点出来吗。”

    听着这赤果果的攻击,美作不赞同地侧了侧脸,正色道:“不,是我们的认知上存在太大差异了。你怎么会搞笑到觉得类不在乎我们呢?”

    “我不是说他不在乎我们!”西门没想到会解释不通,烦闷之感胜:“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指——无论我们究竟是想成为他的挚友、还是巴望升级成恋人,映在他眼里的形象,都不会有丝毫的不同。”

    美作把他的答案重复地默念了次,突然疯了般地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西门的额角暴起青筋:“…………”

    美作实在是笑得太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腹部即将痊愈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可他却像浑然不觉般地仍笑个不停,眼泪也快被笑出来了,还不忘对满心茫然的西门进行言语上的打击:“原来你这么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西门知道现在无论是辩驳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干脆拧着眉,双手抱住剧烈起伏的胸膛,保持靠在墙面的姿势,冷冷地看失态狂笑的他。

    他心知肚明的是,美作分明是趁机报复自己先前针对他智商上的嘲讽。

    “笑够了吗?”

    **地吐出这么句,他的语气简直冻得要掉冰渣子,还带着股咬牙切齿的凶狠味道。

    换做是任何人,在破天荒地好心回,甚至不惜将自身的经验作为反面例子,呕心沥血——这点或许有待斟酌——地给情敌支招时还反遭恶劣的嘲笑,怕是不光会淡定不能,还恨不得把不知好歹的对方给千刀万剐吧。

    “够、够了。”美作情不自禁地捶打着旁的大理石桌面,又折腾了好会,终于在笑断气和西门的肺快被生生气炸之前及时平静下来,随后以近乎怜悯的口吻道:“……直以来,你都是这么想的?”

    西门不动声色。

    “那你可真是大错特错。”美作啧啧有声,心中油然萌生出种智商上的优越感:“难怪你总表现得这么患得患失的,论调又那么愤世嫉俗,我起初还以为是你家庭环境比较特殊的缘故,”听到这,西门的眉头不禁皱了皱,到底忍住了什么也没说,“没想到是你本身就在自寻烦恼啊!”

    “要说就说,少绕那么圈子。”西门按捺着想揍他的冲动,隐忍着追问道。

    “你是把类说的每句话都当真了,对吗?”美作也不再卖关子逗他,仅是露出个让西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居高临下的笑容来:“这就是你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姑且不提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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