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难收（NP） 作者:我叫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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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脑。当江信时兴起问他想要做什麽的时候，应雪天的会让让江信差点吐血生亡。

    应雪天仰起小脸看著江信，用与他幼稚可爱的长相不相符的认真眼神说道，“我要开妓院。”完全没有理会江信瞪得如铜铃般大的吃惊眼神，应雪天甩著手，嚣张又自信满满道，“我要开间最赚钱的妓院。”

    喂，这可不像个11岁的孩子会说出的话。江信手圈住应雪天的脖子，把他往怀里带，取笑道，“你这小鬼，你知道妓院是做什麽的吗？”

    “我当然知道。”江信的小瞧让应雪天非常不爽，他狠狠的瞪著江信，“江信，你等著，我说到就做到，我定会让我的妓院成为最赚钱的妓院。”

    “是是是。”江信只当这是小孩子的任性话，随意的应道，胡乱的揉著应雪天的头，“只要你真能做到，那我就再答应你件事。”

    应雪天的脸上闪而过算计的光，他灿笑的看著江信，“是不是什麽事情都可以答应？”

    江信大笑著点头，“什麽事情都可以答应。”

    江信会这麽爽快的答应来是他不认为个11岁的孩子真能开旗妓院，二来他也相信应雪天不会让他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江信，这可是你说的，你千万别忘记。”

    决定要开妓院之後，应雪天从应无离那“借”了些钱後带著江信就去了江南。江南富庶又风流，用应雪天的话来说是最适合开妓院的好地方。每当从应雪天口中听到这些话，江信总是满脸黑线。尤其是旁人用种鄙夷的眼神看著他的时候，江信都会欲哭无泪。啊啊，这小鬼会说出这样的话完全不是他教的啊。

    应雪天到江南首先去找的是朱玉。

    和应雪天样，朱玉也是个聪明的过分早熟的小孩，他听了应雪天的计划不但不觉得惊讶，反而是兴奋的赞同应雪天的做法。两个小孩能做什麽？这两个聪明的小鬼找到了家不景气的快要倒闭的妓院，用手中的钱把妓院买了下来。

    就像是奇迹样，两个小鬼不停的变换著各种手法，请了许老师来教这群姑娘诗词歌赋，刺绣画画，让那些原本无人问津的姑娘们脱胎换骨，变成了大家闺秀，犹报琵琶半遮面，引人遐想。

    原本破旧的妓院焕然新，客似云来。

    应雪天把以前那粗鄙不堪的招牌丢掉，换了个诗情画意的名字，烟雨楼。这切的变化让江信吃惊之余是对应雪天刮目相看。

    短短数月，杭州烟雨楼成为江南最受欢迎的且最为赚钱的妓院。而烟雨楼的幕後老板也成为了街头巷尾大家茶余饭後讨论的话题。

    烟雨楼贵宾房内，小小的应雪天边品茗边看著对面的的江信，笑得像偷腥的猫，“江信，你说过会只要我成功你就会答应我件事的。”

    “小鬼，少得意忘形。你当初说的可是最赚钱的妓院，现在还早。”

    “哼，总有天我会实现的。”

    “那就等你实现了再来跟我说。”

    江信了解，那对於应雪天来说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他乐意呆在应雪天身边，看著应雪天慢慢走向成功。呆在应雪天身边，江信总能够很轻易的忘记许不愉快的事情，天仙楼的身份，对苏妄的感情以及江湖中的血腥。可以的话，他也希望可以这麽直待在应雪天神鞭……

    幸福而忙碌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又过两年，江信已经待在应雪天身边三个年头，应雪天也从原先那个小鬼成长为翩翩少年。

    两年的时间发生许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武林盟主应无离厌倦了江湖中的纷扰，辞去盟主之位，归隐於大漠。对於应无离的做法应雪天表示理解也很支持。而他的烟雨楼也在全国各地开了许家分店，当初借应无离的钱也全部还上，并且也可以称得上是富甲方。应雪天却并不满意，他的烟雨楼还没有成为最赚钱的妓院。让烟雨楼成为最赚钱的妓院这是应雪天第个目标。

    他想要得到江信的承诺。

    烟雨楼成为最赚钱的妓院那年，江信有问应雪天想要他做什麽。

    应雪天用种不属於少年的深沈目光看著江信道，“我希望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有那麽瞬间，江信沈迷於应雪天那双深邃的如同海洋样的双眸中，脸色发烫。直到对方邪笑的靠在他身边，趁著他不注意时在他脸上烙下吻之後，江信才意识到当年的小鬼已经长大。忽然就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起来，看著江信这副慌乱的样子，应雪天想起小时候被江信气得张牙舞爪的情景， 不自觉的笑出了声音。

    这算不算“报仇”呢？

    江信想不到应雪天会提这样个要求，事实上应雪天每次的要求都出乎意料却又让他没有办法拒绝。这些年的相处下来，他几乎已经忘记他们其实还要分开。

    看来，又要被杨豔他们痛骂顿了，这麽想著江信却非常开心的答应了应雪天的要求。

    不知道是不是越大越缠人，自从江信答应了应雪天的要求後，应雪天就喜欢在晚上窝进江信的房间和江信起睡。

    “因为我想和你起睡。”每当江信问起理由，应雪天任性胡闹却又简单的回答让江信无言。虽然如此，江信还是包容著应雪天这任性妄为的举动。

    这样又过年，应雪天十四岁，江信待在应雪天身边的第四年。江信得到消息，他直想要找的“天雨”宝剑在广东代出现。苏妄擅使剑，却苦於没有找到合适的剑，而天雨在江信看来是最适合苏妄的剑。江信找天雨找了很久，直都没有消息。如今好不容得到消息，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弃。

    江信和应雪天说他要离开的时候，遭到应雪天强烈的反对，那个少年情绪激动的抓著他的双手道，“江信，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的。”

    “小鬼，你冷静听我说，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之後我会马上回来。”

    “骗人。”低著头，应雪天紧抓著他的手不放。

    江信明白，上次的失约，让应雪天非常没有安全感。他把手慢慢从应雪天手中抽出，温柔的揉著应雪天的头，“相信我，我会在你十五岁生日的时候赶回来。”

    无论应雪天怎麽反对，江信都去意已决，并且再三保证无论发生什麽事情，在应雪天生日的时候定会回来。应雪天无奈只好放江信离开。江信走的时候，应雪天用种已经许久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的不安眼神看著他道，“你会回来的对吧？”

    他还在害怕，他依旧不安。

    江信用力点头，习惯性的拍了拍应雪天的头，“放心好了，我定会回来。”

    江信没想到取得“天雨”是如此艰辛的件事情，他几乎花了年的时间才得到天雨的所在位置，并和天雨的原主人来了场不论生死的决斗，好不容易得到天雨，赶回天仙楼的时候已经奄奄息。把手上的天雨剑交给苏妄後江信就昏迷过去。被杨豔强制性的要求必须等伤养好才能回应雪天那。

    好不容易身上的伤都痊愈，离应雪天的生日也越来越近。

    江信迫不及待的往烟雨楼赶去，却在途中收到应无离的飞鸽传书，说是希望江信无论如何能够来大漠次。江信算了算时间，从这里赶去大漠再从大漠赶到江南，刚好可以在应雪天生日前赶到。然後，绕道往大漠赶去。

    来到应无离隐居的地方受到应无离的热情招待，在江信询问应无离把他找来的理由的时候，应无离笑著把应家独门绝学“九阳神指”的秘笈交给江信，“江老弟，这个以後就请你代为保管吧。”

    这麽贵重的礼物，江信哪敢收，急忙推脱，“这是你应家的东西，我个外人怎麽能收。”

    “没关系的。雪天不习武，这东西对他也没用。而且，从雪天会习字起，这秘笈就给他看过，这里面的内功心法雪天恐怕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何况……”应无离刚毅的脸上露出少见的暧昧笑容，“前几日，我收到雪天寄来的信，他跟我说你并不是外人哦。”

    江信不太明白应无离话里的意思，却莫名其妙觉得心跳加快。

    最後，在应无离的再要求下，江信只能把秘籍收下。应无离又让江信帮他把礼物带去给应雪天。

    江信在往江南赶路的途中，在大街上看到个被许同龄孩子用石头丢打的漂亮孩子。看到那孩子，江信想起了初次见应雪天的情景。他走到那孩子的身边，赶走了欺负这孩子的小鬼，然後给了他个拥抱。

    这个拥抱完全改变了他们今後的生活。

    江信像是某个记忆被人抽去样，他不记得自己为何出现在大漠，不记得自己急冲冲要往哪赶路。他只记得在这大漠他认得了个忘年之交应无离，甚至把独门秘籍赠与他。如何相识，怎麽相识，他却完全没有印象。

    无法丢下眼前的少年不理，江信带著他回到天仙楼。

    杨豔和苏妄虽然不知道江信为何突然又不陪在他口中的那个小鬼身边，江信既然没提，杨豔他们也就没有主动开口问。於是，应雪天，烟雨楼，十五岁的约定，就直被遗忘了十年……

    没人知道，应雪天每日等在烟雨楼门前的凄楚和绝望。

    那个落寞的身影成了烟雨楼的景，让人唏嘘不已。五年，在等待江信的时间里，他开始习武，开始练习应加的独门武功。他希望某天，江信回来後看到为强大的他……这五年，他就直靠著这份执念日复日的坚持著，然而，他等来的却不是江信的消息，而是父亲被杀，九阳神指被夺的噩耗……

    那日，名为应雪天的少年跌入地狱，生活中只剩复仇，向他最爱的人复仇……

    (0.4鲜币)覆水难收 第七十七 曲幸的决定

    第七十七章 曲幸的决定

    应雪天已经昏迷整整七天，丝毫不见醒来的迹象。慕容烨换了无数的大夫，大漠的大夫几乎都被他找遍了，然而这些大夫给的答案却完全致。照这些大夫的说法是应雪天身体没事，迟迟未醒来的原因是内心郁结应雪天本身不愿意醒来。这样不负责任的狗屁理由让慕容烨为火大，差点就把这群庸医给全杀了。

    应雪天昏迷的这几天，江信同样不好受。他只要闭眼，就会浮现应雪天昏迷前的痛苦表情，呼吸就会变得沈重，那是种连江信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的窒息感觉。

    慕容烨并未限制江信的自由，江信有好几次想要去看应雪天的情况，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像个缩头乌龟样缩了回去。他有种他要是踏进去他的世界就会失控的强烈感觉，就是这种害怕失去的强烈感觉让江信次次的退却。

    “这个样子的我还真像个白痴。”再次从应雪天房间门口逃开，江信无力的靠在旁边的墙上，手抚著额头，自嘲的笑道。

    到底在害怕什麽？

    到底还会失去什麽？

    到底……这只手，放弃了什麽。江信眼神迷茫的紧盯著自己伸直的右手。

    不远处，曲幸扶著墙静静的看著江信，秀美微蹙，嘴角倾泻出丝落寞和无奈，深邃的眼神中是让人不忍直视的痛楚，他并未上前打扰江信，了会後又悄无声息的离开。曲幸并没有回房间而是转身朝著慕容烨的房间走去。

    慕容烨打开门见到在门外的曲幸时有些吃惊，随即冷著张脸道，“有事吗？”

    “我有事要问你。”

    慕容烨看了眼曲幸，最後还是放曲幸进了房间。

    慕容烨的房间和他给人的感觉样，冷硬而单调。

    曲幸并没有余的时间去欣赏这些，他直挺挺的在慕容烨前面，问道，“应雪天和楼主的事情你知道少？”

    慕容烨挑起眉，“这与你无关。”

    “只要和楼主有关的事情就与我有关。”

    “哦？”慕容烨斜睨著曲幸，“慕容非，你对江信还真是忠心耿耿啊。”慕容烨个漂亮的转身坐在旁的椅子上，轻蔑的笑道，“就不知道你这份忠心是不是被药物控制……”

    “慕容烨，t非x凡t电x子z书.要不要和我赌赌呢？”并没有像上次样被慕容烨的话所激怒，曲幸勾起唇角，带点嘲笑和挑衅的问道，“赌赌我是不是真的被你所操控？”

    小小的药物就算再厉害，也无法操控人心。与其像这样患得患失的担心著是被药物操控，倒不如利落的砍下刀。何况，曲幸唇角再次勾起，不同於刚刚的冷嘲和冰冷，此时的笑容要柔许，还有些若有似无的幸福感，给曲幸增添了几分诱惑。

    他从不怀疑自己对江信的爱。

    “慕容非，你为什麽要这麽做？”慕容烨抬头奇怪的问道。江信的选择对曲幸最有利，他想不出曲幸这麽做的原因。

    “我没有和你解释的必要。”曲幸并没有解释的打算，漂亮的凤眼冷冽的直视著慕容烨，“慕容烨，你只需告诉我答案，要不要赌？”

    “我为什麽要和你赌？我可……”

    “你需要！”曲幸断然的打断慕容烨的话，“慕容烨，你甚至比我还要希望江信能记起过去的事情。”曲幸双手按著旁的桌子，半倾著身体靠向坐在桌子对面的慕容烨，笑容加阴冷却又让人无法忽视，“那麽慕容烨，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好。”慕容烨起身，冷冷的应道，“我答应你。”

    “我还有个条件？”

    慕容烨斜睨著眼，冷冷道，“慕容非，别得寸进尺。”

    “我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尤其是江信。”不理会慕容烨的警告，曲幸自顾自的说道。

    慕容烨冷嘲的撇撇嘴，“你以为你身上的蛊虫解了後，他还会记得你吗？”

    “他会的。”曲幸抓著胸口，笑道。

    “我拭目以待。”慕容烨脸色比刚才要难看，笑得阴冷的说道，“慕容非，你们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要解除蛊虫是件非常复杂的事情，需要准备的药物实在太，慕容烨告诉曲幸他需要花三天的时间准备。说这些的时候，慕容烨吊著眼，同情又幸灾乐祸的对曲幸道，“慕容非，你就好好的和你的江大楼主去享受这三天吧，说不定是最後的三天。”

    “这就不劳你费心。”曲幸微笑，转身离开慕容烨的房间。既然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他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

    曲幸走後，慕容烨给自己倒了杯茶，手指不停的婆娑著杯角，对著屏幕後面说道，“爹爹，你全都听到了吧。”

    屏风後面，慕容苍全身赤裸的被丢在地上，手脚被绑，口中塞著沾满的白夜的亵裤，脸色潮红，眼神痛苦。他很努力的想要说些什麽，无奈说不出任何声音。

    慕容烨走到屏风後面，蹲下身，扯掉塞著慕容苍嘴的亵裤，笑道，“爹爹，想说什麽呢？”

    “不，不要。”慕容苍著急的说道，“烨，不要这麽做。”

    慕容烨表情不悦的起身，背对著慕容苍，甩了甩衣袖，低声道，“爹爹，平时只要你求我，我就会答应你任何事情。但这次不行…”他停了停，“雪天，他是我唯的朋友。爹爹，即使慕容非不来找我，我也早决定要替他解毒。”

    “烨，雪天要的是江信的选择，而不是我们的。你这样做，雪天也不会高兴。”

    “爹爹，你错了。这几天，我想明白件事，只要江信记起切，雪天就又会高兴起来。”慕容烨再次把亵裤塞进慕容苍的嘴中，“爹爹，我现在要去准备些药材，暂时没时间陪你，爹爹你就个人在这里先好好休息哦。”

    慕容烨离开房间後直奔度药房。

    对於慕容烨来说，除了慕容苍外，最重要的就是应雪天。从江南的初逢，这将近十年的友谊是他最为珍惜的。

    无论如何他都要弥补这次的伤害。

    (0.48鲜币)覆水难收 第七十八章 被打破的平静

    第七十八章　被打破的平静

    应雪天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曲幸像什麽事情都没发生样陪在江信身旁，假装没有看见江信因为应雪天而日渐憔悴的脸色。曲幸想，江信和应雪天的“过去”对於江信来说或者真的很重要，重要到即使忘记也能在无形中影响著他。

    有很次，曲幸忍不住想问江信，是不是後悔，後悔当初会去抱他？没有当年的那场意外，江信或者就没有这麽痛苦，或者现在还和应雪天很开心的生活在起。换个角度来讲，确实是他剥夺了属於应雪天的幸福。这是种矛盾的心情，曲幸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却又无比的害怕答案。

    就这样各自怀著复杂的心情又过了两天。

    生活的复杂和魅力就在於他的不可预计性，它的发展往往出乎人们的预料。

    慕容烨和江信怀著焦急又期待的复杂心情等待著第三天的来临时，苍炎堡却迎来了两个特别的人，两个绝不会在这出现又或者说决不会同在这出现的男人，天仙楼第九楼楼主苏妄以及第七楼楼主白胤。

    自从被欧阳烨用江信的性命相逼不得已对杨豔下必杀令到得知杨豔摔下悬崖死去，自责和内疚让苏妄下苍老了许，原本乌黑的发丝已经随处可见斑驳的白发。慵懒的神态不复存在，俊美的容颜上是风霜和憔悴，他已经心力交瘁。尽管他加派人手继续寻找江信的下落，然而这切就如同大海捞针样完全没有任何消息。就在苏妄绝望的快要放弃的时候，白胤回到了天仙楼，并且带来了应雪天和江信的消息。

    原来那日离开苏府後白胤并没有离开京城，而是直待在苏府周围观察著府内的情况。白胤始终认为江信会留在应雪天身旁是被应雪天强迫。所以，在应雪天忙著应付龙啸云的那段时间，白胤次潜进苏府要带走江信，每次都被江信断然拒绝。次劝说未果之後，白胤只好放弃。却又担心应雪天会对江信不利，只好继续呆在苏府周围。从京城直跟到大漠，在确定江信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後，白胤才匆匆赶回天仙楼。

    毕竟天仙楼才失去总楼主，第八楼的楼主和副楼主又直下落不明，白胤无法置之不理。

    听完白胤的叙述，苏妄突生种无能为力的沈重感。他喜欢的男人，喜欢他的男人，复杂纠葛的关系让苏妄倍感疲惫。他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他只是静静的坐著，眼神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行动又好像只是发呆。

    “苏楼主。”白胤抿著唇，思量再三後开口道，大大的酒窝宣示著主人有些不甘愿的心情，“江楼主不愿意陪我回来。但是，如果是你的话，他说不定会愿意。”

    即使不想承认，却没人敢否认，苏妄在江信心中的地位，那是无论别人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撼动的位置。白胤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闷闷的，像是晚上没盖好被子著凉样的感觉。

    “是吗？”苏妄淡淡的应了句，疲惫的阖上双眸，无力的垂下手，“白胤，容我再想想，你先出去吧。”

    白胤起身准备离开，走到玄关口时，他有些轻蔑的看著苏妄，“苏楼主，你是在害怕吗？”

    仍下这话，不等苏妄回答，白胤就愤然的离开苏妄的第九楼。

    房间内，苏妄兀自苦笑。应雪天的背叛，江信的失踪，杨豔的死亡。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已经磨平了苏妄的锐气和煞气。

    害怕吗？

    他重复著问著同样个问题。

    也许吧。

    他无法肯定江信真的会愿意和他回来。

    不管苏妄那天独自想了些什麽，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害怕，总之苏妄最後还是出现在了苍炎堡，出现在江信和曲幸面前。苏妄的出现就像是石头投掷到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打破了江信三人表面的平和和宁静。

    慕容烨并没有闲情逸致去处理别人的家务事，也不想招惹苏妄和白胤这两个麻烦。江湖人都知道，天仙楼除总楼主杨豔外，就属这两人深不可测。事情没有发展到最後刻，他都不想和他们动手。

    所以，现在的大厅内，就只有江信他们四人。

    曲幸冷著脸，把头别到边，没有看苏妄眼。在曲幸印象中，从他有记忆开始，苏妄就直在伤害江信，对於苏妄曲幸从来就没有任何好感。

    江信嘴唇发紫脸色苍白，他直低著头，手用力的抓著胸前的衣服，就好像害怕被苏妄看到胸前那刺目的“应雪天”。

    白胤紧张又担心的紧盯著江信。

    而造成这切的罪魁祸首苏妄从头到尾都带著浅浅的笑容，隐藏著最真实心意的虚假笑容，他双手交握的看著江信，“跟我回去。”

    江信身体不自觉的抖，头低得低，继续不发语。从过去到现在，应雪天总是如此肆意妄为的支配著江信的切。每次他只要勾勾手指，江信就会像条听话的狗样摇尾乞怜的贴上去。

    种深沈的悲哀如同潮水样涌来，江信苦笑，轻叹声之後，鼓足勇气直视著苏妄那双让他迷恋不已的深邃眸子，“苏妄，我不会离开这里。”

    江信的拒绝让在场的三人大吃惊。尤其苏妄，心中的不安被证实，这让他陷入了种不知所措的恐慌之中。然而，他脸上却还是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江信，你别忘记你还是天仙楼第八楼的楼主，跟我回去。”

    “够了。”旁的曲幸到江信身前，替江信挡住了他刺向他的阴冷目光，不屑顾的对著苏妄道，“苏妄，你没有任何资格带走他。”

    苏妄挑眉，冷笑，“江信，别让我说第三次。”

    大厅的气氛下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是硝烟弥漫，就连围绕在他们周围的空气也带著冷冽的寒意。白胤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想要开口缓和下气氛，却被门口的另外道声音打算。

    “楼主，江大楼主他不会和你走的。”应雪天披著件白色的外套，脸色苍白的靠著门口，虚弱的笑道，“江大楼主可是答应过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自嘲的笑，戏谑的表情，阴冷的眼神。眼前醒来的应雪天是江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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