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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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水难收(NP) 作者:我叫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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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走到浑身都是杀气的慕容烨面前,“不是说好了,暂时先用我的办法吗?”

    慕容烨见到朱玉,立刻收起浓烈的杀气,身上的虫子散去,铁青著脸推开朱玉,泛著青筋的手臂指著床上的两人,“朱玉,看到这个,你觉得还有赌的必要吗?”

    慕容烨说的是实话,如果说之前朱玉还抱著丝希望,现在却已经完全没信心。

    朱玉微微低著头,片刻後,又缓缓抬起,“烨,不管怎样,还是让我先试试。”

    赌,原本就是最无奈的方法。既然要赌,麽微薄的希望也要试试。

    慕容烨有些惊诧,眼睛绕过朱玉看著身後的苏妄,这个时候是对付苏妄的最好时机,要是错过了到时候免不了又是场恶斗。慕容烨思考了半秒後,给了答案。尽管脸色还是难看,慕容烨却还是退到了旁边。

    朱玉无声的对慕容烨说了声感谢。然後转过身,平静无波的看著床上刺眼的切,笑道,“苏楼主,可否把江楼主借来下呢?”苏妄沈著脸,不悦的扫过朱玉,埋在被褥下的手却不自觉的加用力的禁锢住江信的腰,声音冰冷又隐含怒意,“不准。”

    江信这辈子都只需在他身後跟著就好,他绝不会让江信再有机会脱离他的掌控。

    朱玉拦下又欲上前的慕容烨,眉毛微蹙,却依旧保持著他在生意场上练就的完全不输给应雪天的完美微笑,“苏楼主,这恐怕不是你可以回答的吧。”朱玉瞥了眼被褥下隆起的部分,眼神冷,笑意浓,却给人感觉阵阴深的寒意,“苏楼主,愿意不愿意恐怕江楼主说了才算吧。”

    苏妄随手拉过旁边的外套披上,眯了眯眼睛,阵轻笑从他口中溢出,“我说了不准便不准。”苏妄的手指恶意的掐住江信的腰,後者阵轻颤,闷哼声。急忙咬住自己的手才没有发出加丢人的声音。

    朱玉的微笑有瞬间的僵硬,眼神了下来,敛去微笑,“江信,雪天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什麽?!他话才落下,江信就用力掀开被褥,顾不上是不是丢脸,紧张又害怕的看著朱玉,著急道,“雪天他…雪天他怎麽呢?”

    听到朱玉的话,苏妄心里也是惊。 却在见到江信慌张表情时沈下了脸,心情莫名的就觉得烦躁。

    不想江信对其他人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已经快要克制不住想要毁掉的冲动。

    见到江信紧张的样子,朱玉脸色缓和些,或许还有希望。

    朱玉顿了顿情绪,尽量让自己保持在生意场上与那群老狐狸周旋的冷静,他斜睨了眼江信,复杂又真实的说道,“江信,想要知道雪天现在的情况,你就和我来。”

    江信还来不及开口,苏妄的手圈住江信的脖子,不带任何情绪的威胁道,“江信,你要是敢答应,我就当著他们的面好好“惩罚”你。”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让江信连脚趾头都开始发凉。江信明白,苏妄说到就会做到。

    他绝对不是开玩笑。

    江信又看著在前面的朱玉,朱玉脸上虽然还带著笑容,然而脸色发青,凌厉的眼神下隐含著卑微的乞求。应雪天是真的危在旦夕,不然朱玉也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放开我。”强压著的愤怒和羞耻让江信的声音非常沙哑,“苏妄,放开我。”

    他想要到应雪天面前,强烈的想要见到那个被他抛弃的孩子,那个在烟雨楼寸步不离的等了他五年的孩子。那个就在三天前亲手想要结束生命的孩子。

    江信低头看著自己的胸口,胸口处的伤痕已经慢慢结痂,丑陋不堪,应雪天三个字已经完全看不到踪迹。江信想起,应雪天在他胸口刻字时残忍又绝望的神情,想起应雪天当时说的话。

    “已经再也不想呆在地狱了。”

    那个时候,切都忘记的他无法体会应雪天的痛苦,还仇恨的说著过分的话。

    现在…绝对不要再把雪天丢在那样的地狱。

    江信握紧拳头,没有丝毫迷惑,带著坚定的眼神的抬眼看著苏妄,“苏妄,放开我。”

    就算是豁出这条性命不要,他也不会再把应雪天留在地狱。

    (0.46鲜币)第八十八章 赌 中

    赌( 中)

    “放开我。”江信看著苏妄说道,目光坚定的就像是刀刻上去样。苏妄有瞬间被江信身上的那种气势震撼住,圈住江信的脖子的手臂不自觉的放松。

    江信的内力被他封住,刚刚那瞬间,他却不自觉的害怕江信直视他的眼神。

    “江信,你又不乖了。”压下刚才那瞬间的害怕,苏妄又圈紧江信的脖子,头靠著江信的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另只手伸进被褥下江信还被束缚著的欲望,用力掐,“忘记我说的话了吗?你只要乖乖跟在我身後,其他的什麽都不用做。”

    汗水不停的从江信苍白的脸上落下。江信的欲望还被紧缚住,苏妄的手指又恶劣的在那被束缚的端口不停的刮弄挤压,快感波强过波,身体也忍不住战栗著,江信咬著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点声音。

    拳头太过握力而泛起恐怖的青筋,江信毫不动摇的以相同的目光直视著苏妄,“放开我。”

    明明所有的切都掌握在苏妄手中,江信却在气势上压过苏妄。

    慕容烨和朱玉对视了片刻,微微挑著眉,似乎在询问朱玉要不要强行把江信带走?朱玉轻摇了两下头,以手示意慕容烨暂时先观察情况。江信现在的这种举动看上去并不像是仇恨应雪天,反而像著急和在乎。朱玉的内心升起了阵不可抑制的兴奋。雪天的赌运直都很好,或者这次也可以赌赢也说不定。

    他刚好趁著这个机会好好观察。

    江信这样的态度也彻底的惹怒了苏妄。或者是恼羞成怒,或者是嫉妒作祟,又或者只是为了压下心中的恐惧,苏妄放开圈住江信的手,高高扬起,然後毫不犹豫的甩了江信巴掌。

    声音很响,甚至连房间外面都听得见。苏妄下手毫不留情,江信苍白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手掌印,嘴角也有血丝溢出。这样突然的幕就连朱玉两人都吃了惊,脚上不自觉的就向前移动了小步。

    江信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他随意的擦掉嘴角的血丝,直维持著刚刚的动作,“放开我。”

    “该死。”苏妄低咒声,最後丝理智被愤怒和嫉妒掩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连扇了江信数十掌。江信的脸红肿不堪,到处都是淤青,可他的眼神却完全没变,语气加坚定,“放了我。”

    “想都别想。”苏妄气急的双手掐住江信的脖子,他讨厌江信的这种眼神,讨厌到想要立刻毁掉,“江信,我最好给我好好记清楚,你哪都不能去,也不可能去。”

    苏妄已经完全失去平时的冷静自傲。无法保持冷静是杀手的大忌,失去理智的杀手往往给敌人可趁之机,尤其是高手是会利用那细微的机会给与致命击。苏妄完全被江信的态度惹怒,气愤的他忘记了房间里还有慕容烨这个绝对会抓住机会的高手在。朱玉给慕容烨使了个眼色,慕容烨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从房间的左侧往床边移动。江信的余光似乎也注意到慕容烨的举动,为了不让苏妄有机会注意到其他地方,江信心横,身体猛的用力,整个人抱紧苏妄,并且凑上了自己的唇。

    就在苏妄因为江信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呆住的瞬间,慕容烨抓准机会,个空中飞跃,瞬间点了苏妄的几处穴道,其中包括哑穴。察觉自己被摆道的苏妄只能铁青著脸愤恨的瞪向江信。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江信吞进口中,大卸八块样。

    江信痛苦的避开苏妄仇恨的眼神,即便是这个时候,苏妄恨他的这个事实还是让江信胸口难受。

    慕容烨冷冷撇了眼江信,长袖甩,“江信,我们给你半刻锺时间让你清理这切。”

    说罢,和朱玉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等。”江信叫住两人,声音比刚才加嘶哑,甚至比枯藤发出的吱呀声还要难以忍受,他羞愧耻辱的开口道,“可否请两位点了苏妄的昏穴,并且叫人帮忙打盆热水过来。”

    他没有办法在苏妄面前清理自己。他的身体里现在全都是苏妄的精液,他并不想带著这些耻辱的东西去见应雪天,那会让他痛苦的想要杀了自己。

    朱玉和慕容烨都是明白人,自然明白江信的用意。慕容烨冷睨了眼周围,轻鄙的哼了声,离开了房间。那种鄙夷的表情无不在提醒著江信自己的肮脏,肮脏到别人都不愿意再看他眼。

    他痛苦的以手蒙面,想要遮住这样丑陋的自己。这样的他早就失去了获取原谅的资格,无论是对曲幸还是应雪天。说起来,他这十年的岁月到底做了少蠢事,除了像个白痴样追在苏妄身後外,什麽都没有。

    苏妄看著这样子的江信,眼神从最初的愤怒到不敢相信再到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怜惜。心情也很复杂,那是种奇怪的连他自己都无法说出来的感觉,他们之间还离的如此之近,只要穴道解开,只要他伸手还是可以碰到。可此刻,他觉得他和江信之间比他到处找寻不到他下落的那几个月还要隔的远。

    苏妄忽然就有种他要失去江信的恐惧感。

    朱玉并没有离开,他在玄关处不动声色的观察著江信,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麽样,无法抑制心中激动的心情的向前两步,“江信,你是不是什麽都记起来呢?你和雪天的切,烟雨楼的切?”

    如果真是这样,那麽他就加有把握江信会留在雪天身边。即使江信对雪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感觉,即使江信还存有恨意,但是为了当初他答应雪天会永远待在雪天身边的承诺,他也不可能离开雪天。

    朱玉此刻也没有办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只是紧盯著江信,等待著他的答案。

    江信抬起红肿的脸,看著朱玉,当年烟雨楼的画面不停的浮现在眼前。那个时候的岁月麽美好,是他亲手斩断了这切。只为了那个道现在还把他当玩具的男人,只是为了那个可笑到不行的理由,亲手斩断了过去的美好。

    江信点头,很轻,他在害怕,害怕当年的回忆他们已经不屑在要。若不是那天喝醉酒的应雪天提醒,朱玉不也已经忘记了江信吗?其实到头来,真正记住那切,记住江信的只有应雪天人。

    得到肯定的答案,朱玉松了口气。他看了看苏妄,走到床边,伸手点了苏妄的昏穴。又看著江信道,“温水我会让人帮你拿进来,等你清理好後就到大厅找我们。”

    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苏妄处於昏迷状态,空无人的房间,江信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放纵的哭了出来,直到婢女把温水端进来。

    下章小幸也会出现了。

    其实我特想抽苏妄。明明什麽都没有付出,却又什麽都想得到。

    (1.12鲜币)第八十九章 赌 下

    第八十九章 赌  下

    江信艰难的清洗干净身体之後,起身准备赶去大厅。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带著复杂的心情静静的看了眼昏睡在床上的苏妄,那眼神中带著决绝,就像是在做最後的告别。

    然後,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江信的手脚还有些不利落,後穴又传来阵阵羞耻的疼痛,这让江信每走步都像是和人恶斗样。可江信却完全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打算,他著急的想快点见到应雪天。

    他害怕再迟步就再也见不到。

    好不容易来到大厅,江信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衣服也被汗水打湿,紧贴著身体衬托出精壮的身材。见到江信,原本已经等的不耐烦准备去抓人的慕容烨用鼻孔轻哼了声,又坐了回去。

    朱玉的脸色也比刚才要好看。江信顾不上休息和喘气,急切的问道,“应雪天,雪天他怎麽样呢?”

    朱玉并没有马上回答江信,他仔细的观察著江信的表情,在确定对方是真的在担心後,他才说道,“雪天他已经被救活了。”

    “太好了。”江信闻言,高兴的咧开嘴,语调上扬。安心下来之後,身体无力的滑落在地。

    “但是…”朱玉看著江信,脸色严肃道,“大夫说了,他随时都有可能会死。”

    “怎麽会?”江信失声大叫,刚毅的面容不可置信的看著朱玉,刚才才松懈下来的身体又紧绷成条直线,“这种事情怎麽可能?”

    朱玉起身,向前几步,眼眯,脸色有些不悦,“江信,我没有必要欺骗你。”看到江信痛苦的表情,朱玉又有些於心不忍,他轻叹声,把软玉和他说的话又复述遍给江信听。

    江信听完之後,吃惊、痛苦、内疚、悔恨和怜惜,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著江信,让他的脸色也变得复杂又变。他用力握紧拳,鼓足所有的力气才问出口,“到底要我做什麽,到底要怎样才可以救他?”

    江信现在唯关心的就只有这个。只要能救应雪天,无论让他付出什麽代价他都愿意,这是他欠应雪天的。

    江信的问题才问出口,从刚才开始就直沈默的慕容烨再也沈不住气的冲到江信面前,朱玉还还来不及阻止慕容烨就拳重重打在江信原本就红肿的脸上,现在的江信根本就没有办法躲开慕容烨这拳。

    强烈的重力让江信的身体又飞了好几米远,t非x凡t电 x子z书.脸是肿的完全变形。慕容烨并没有打算这麽容易就放过江信,他又紧冲上去,对著江信的腹部又是连击几掌,“江信,都是你,如果没有你,雪天就不会存在任何危险。如果你不存在,如果你消失,如果…”

    就像是在发泄胸中的愤怒,慕容烨边不停的击打著江信,边狂吼,愤怒的如同张著利爪的狮子。江信胸口处的肋骨断了几跟,腹部的肠子也搅在起,胸腹间的空气像被人抽干,身体已经处於种随时都会倒下的放空状态

    “够了。”眼看情况越来越失控,朱玉赶紧跑到两人身旁,大声的制止慕容烨失控的行为,“慕容烨,你真要把他打死吗?”朱玉对江信的生死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应雪天,“你是不是想让雪天和他起陪葬?”

    慕容烨攸的醒悟过来,不满的切了声,松开拳头退了回去。他的拳头才放开,江信就趴倒在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著,不停的喘著粗气,努力的想要起来,手却使不上任何力气。全身的肉就像凌迟样被人块块割下来,没有个地方不疼。

    朱玉蹲下身,不带任何怜悯的看著江信,语气冰冷道,“江信,你刚刚问我要怎麽做才能救雪天?你应该知道,雪天的痛苦愤怒的根源全都是你。从过去到现在,让他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只有你。”

    朱玉质问的话语字句沈重如石的压在江信身上,比刚才肉体上的直接痛楚让江信难受。江信忽然想起他离开时,应雪天用害怕又期待的眼神说著定要回来的情景。他能够明白那种痛苦。那个孩子,从以前到现在就直用那样的眼神等著他回去。而他,却把这切忘得干二净。

    应雪天说过,那是地狱。

    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温度,不见任何阳光的地狱。

    而他,用这双手亲手把应雪天推进了地狱。

    “我…我,朱玉,既然如此,你…你杀了我吧。”江信闭眼,虚弱的说道。如果他的存在是应雪天痛苦的根源,如果他的存在随时都会威胁到应雪天的生命,就让他消失吧。

    只是,脑海中忽然又浮现了张天真稚气的脸,脸害怕的问著他,楼主,你不会把我扔下的,对吗?

    胸口沈,钝痛来袭。他注定,要负人。

    “你以为我不想杀你?”朱玉眼中的杀意闪而过,声音也变得急躁起来,“从五年前,雪天因为你次想要结束生命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想要杀了你。”他白皙的手指因为气愤而泛著青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长吸口气,缓了缓胸口的躁动,等躁动的心情平静下来後,他又继续道,“你要是死了,雪天估计也活不下去了。”

    朱玉又握紧了拳头,声音没有刚才那麽强势,仔细听甚至还带著些胆怯和不安,“即使雪天直说恨你,说要报复你。我却明白,他其实直忘记不了你。所以,我希望你留在雪天身边,顺从他的话,不要离开他。”

    江信被朱玉的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从不敢奢望,在经历了这麽事情之後还可以留在应雪天身边。

    “不愿意?”见江信没有表态,朱玉声音低了些,脸色也变得加难看。

    “我愿意,我愿意。”江信急忙点头,就怕朱玉後悔。只要能留在应雪天身边,就算应雪天灾怎麽残忍对他他都愿意忍受。

    “你真愿意?”江信如此爽快的就应允让朱玉大吃惊,“你应该明白,待在雪天身边就意味著你必须忍受他对你做的切,不能反抗也不能有任何怨言。”他停顿了下,眼神若有所思的看著江信,然後道,“甚至不可以再见曲幸和苏妄。也就是说,从你答应待在雪天身边之後,你的世界就只能有个应雪天。这样,你还愿意吗?”

    江信被打的完全扭曲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只是趴在地上动也没动,如同死人样。朱玉也没有催促的意思,他知道江信只要答应他就赌赢了,应雪天的命也就保住了。

    下、两下、三下…时间点点流逝,房间安静的只听见三人紊乱的心跳声。

    “我答应你。”良久,江信抬起头,坚定的说道。

    赌赢了!朱玉直悬著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虽然外表看不出来,朱玉从刚才就直在害怕,如果江信不答应,他真不知如何是好。他很清楚,就算把江信杀了,雪天的生命也还是无法得到保证。

    江信现在要是还有什麽放不下,恐怕就只剩曲幸那孩子。唯担心的是,那孩子会成为另个应雪天。要是真变成这样,他身上的罪孽恐怕真会让他死後下十八层地狱。

    “我有个条件。”江信明白,他早就是去了跟他们谈条件的资格。为了曲幸,他却不得不这麽做,无论怎样,都不能让恨意毁掉那孩子以後的生。鼓足勇气,江信直视著朱玉略为诧异的眼神,又将目光移向他身後愤怒的慕容烨身上,缓了缓气,然後提起所有力气口气说道,“我希望你们能够让曲幸忘记我。慕容堡主,我相信你定能够做到。”

    两人都没有想到江信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顿时傻眼,呆呆的看著江信。

    “拜托了。”江信头磕在地上,不顾身份和尊严的乞求道,“让那孩子忘了我吧。”

    朱玉想起了曾经在烟雨楼痴痴等待的应雪天,心里有些明白江信这麽做的原因。微微勾起唇角,有些不屑的看著江信,虽然他没有什麽资格和立场去说什麽,却还是忍不住讽刺道,“江大楼主,从过去到现在你还是如既往的自私啊。”

    江信身体颤,沈默不语。

    朱玉也没再理会江信,转过头看著慕容烨,问道,“烨,你意下如何?”

    慕容烨轻哼声,“我无所谓。”

    只要能救应雪天,他并不介意抹杀掉曲幸的记忆。反正,失去了江信的曲幸也不可能开心的活下去,没了记忆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发现自己竟然开始考虑曲幸的心情,慕容烨的心情显得有些烦躁。

    他只是不想看到慕容苍愁眉苦脸的样子,慕容烨给自己找了个理所当然的借口。

    “江信,我们答应你。”

    “谢谢了。”说完,江信觉得眼前黑,人就晕了过去。

    朱玉微微皱眉,看了眼昏过去的江信对慕容烨道,“切就拜托你了。等雪天醒过来後,我们就离开。”

    “这麽快就走?”

    “恩。”朱玉点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慕容烨自然也知道朱玉所说的不安全指的是什麽,虽然不舍得,却也没打算阻拦,只是淡淡交代句,“要是有什麽危险,记得来找我。”

    “我知道。”朱玉微微笑了笑,手友善的搭在慕容烨肩上,嘱咐道,“你自己也小心点。”

    大厅内的两人并没有发现,房间外,个人影悄悄离开……

    那道人影就是慕容苍,从江信到了大厅他就直躲在门外偷听三人的对话,在确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後他就加坚定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就算以後会被曲幸怨恨,他也必须这麽做。这是身为个父亲,唯能为孩子所做的。

    慕容苍离开大厅之後,就直接往密室赶去。苍炎堡的密室是给来贮藏各种珍贵的药材和武林秘笈,这个密室除了慕容苍父子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两天前,慕容苍把曲幸带进密室,然後给他服用种让他暂时昏迷的药,直到现在曲幸还直昏迷。其实所谓的赌只是慕容苍为了让曲幸冷静下来的借口罢了。

    有些东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慕容苍想要用自己的眼睛观察江信心中是不是真有曲幸,当他知道应雪天的情况,听到江信让慕容烨消掉曲幸的记忆的时候,慕容苍就明白了。江信心中有曲幸存在,然而目前的情况却没有办法和曲幸在起。

    慕容苍看著昏睡著的曲幸,低声的叹气,手指轻划过曲幸的面容,“孩子,或者忘记切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

    他明白,他没有资格去决定曲幸的记忆,没有资格去抹杀曲幸的过去。可是就目前而言,这却是他唯能为曲幸做的事情。

    “放心好了。我只是暂时催眠你的记忆,等你再次见到江信的时候,你的记忆就会回来。”慕容苍淡淡的说道,声音中有太的无可奈何和无能为力,“如果可以,我只希望你们再也不要见面。”

    催眠,是蛊术的种。也是苍炎堡历代堡主的独门绝学。以催眠虫为引,施蛊者对被施蛊者进行操纵的种蛊术。慕容苍手上不知何时了条细长的白色虫子,那虫子就是催眠虫,慕容苍抽出腰间的匕首划开曲幸的手臂,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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