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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控制(主攻) 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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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宰口中的惩罚,开始后退。李赫宰那里容他拒绝?像拎小鸡样就把东海剥光了,摆平了,鹤嘴状的注液口强行的置入他身体里。然后东海感觉股混着明显药味的水流通过那里,冲入自己的肠道。
那是什么东西?
东海满心恐惧,不是为了小腹渐渐的胀痛,而是为了那不知名的药味,谁知道是什么东西灌在自己肠道里……难道是毒品?东海脑子里天马行空的转过那些传奇小说里的情节,或者什么港匪片里的强迫给人注射毒品的幕……
“不……”拼命挣扎。
李赫宰牢牢牵制住他,加大注射力度,“共千五百毫升,我本来想把分量分几次,这样你不会那么难受,不过,你这么不听话……”李赫宰不悦的语气很明显,然后东海亲身明白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东海不知道千五百毫升是什么概念,但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越来越胀,越来越强的憋痛感让他渐渐不敢再有大的动作,直到完全老实下来,可是没有用。不断被灌入的水让他每秒都有种到了极限的感觉,但始终没停,直到极限到不能再极限之后,东海分明的感觉到后面被塞了个很大的东西堵住那里,鹤嘴口被抽出来了。
东海此刻已经疼得满头都是汗,轻轻动都仿佛会听到水声,小腹憋痛的感觉简直能让人发疯,李赫宰却只是淡淡开口说,“十五分钟后,我会让你释放。”
十五分钟?
东海觉得自己分钟都挨不过去。
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东海不知道这十五分钟是怎么挨过去的,当李赫宰把他抱到马桶边上的时候,他甚至没力气表现自己的羞耻。昏昏沉沉的挨过这道,但这只是第次而已。东海共经历了四次,不知道是不是到后来身体渐渐适应了,最后两次明显没有那么痛苦——只是不会憋痛得厉害,东海样被折腾得虚脱。这千五百毫升的灌肠液先后用掉之后,东海觉得自己连动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是这个恶人路抱着他给他冲洗,擦身,抱他出了浴室,放在床上。牛奶味的沐浴露不仅冲尽东海身上的冷汗,也很快冲淡了曾经可怕痛苦的经历,满身的中药苦味淡去之后,东海窝在柔软的大床上,哪怕那个恶人同样在他身边躺下来,东海也动都没动。
东海觉得浑身又冷又疼,他以为刚刚那就是李赫宰所谓的惩罚,但其实,大错特错,那不过是前奏的必须要手段罢了。重新把人抱回到床上,李赫宰才开始了真正的意图。
“告诉我,交过女朋友么?”李赫宰决定速战速决,他已经等了太久。
对忽然起的话题,东海有点懵,愣愣的摇摇头。
“那……男朋友呢?”
东海的摇头比刚刚的频率还快。
“自渎过?”
东海的脸轰的下子热了,苍白了晚上的脸色,终于有了丝血色。
“也就是说,这里……没外人碰过?”东海浑身抖。李赫宰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入了被子下,此刻正把玩个精细之物。俩人第次洗澡的时候,李赫宰已经观察过了,是个白中透粉的秀气小东西,从颜色看纯情的很,便是东海自渎过,应该也不。至于男女朋友?龙虾的第二次调查结果,李赫宰给打了九十分评语。
要害被人攥着,东海浑身僵硬不敢动,小脸红的要滴血,清澈的眼神里夹的是恐惧和尴尬。比起被男人侵犯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东海的心思‘理智’的恐惧着对方可能的残忍手段,比如刚刚痛苦的清洗过程。现在要害被人捏在手里,东海害怕的是那匪人突然拿出把刀什么,咔嚓下,让他就此变太监……
显然,单纯的东海完完全全想差了方向,所以步差,步步差,待他发觉不对劲时,整个人已经被压在身下。要害被抓在对方的手里,带着薄茧的指肚在上面摩挲,引起了东海阵异样的战栗……身体里很快从四肢五骸聚集起了的股股暖流,并先后冲向上下两个极端,边头涨得发热,思绪被冲的七零八落,忘了今夕何夕,边热力凝聚丹田小腹,释放不能折磨得他又苦又甜。
牛刀小试,李赫宰把小东海搅的七晕八素之后,手也探向他身后的某处。不知道是因为用药滋养过了,还是因为情动,那处紧中带软,软中带热,水水的润滑感觉让李赫宰的手指很顺当的探进去,湿濡的吮吸感险些惹得太子爷当场失控,虽然没失控也相差无几,手上的速度加快了,那眼神火辣的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
东海没注意到那嗜人野兽般的眼神,他只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某处被什么东西抵着,很危险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蠢蠢欲动,要破土而出样。
躲开……
不容躲开!
拒绝……
不许拒绝!
我不要——
东海想要挣扎,身体却被禁锢住,身后的那东西节奏不变地点点前进,深入……很慢,慢的让东海几乎能清楚的感觉到它每寸入侵的全过程,并且很坚定,坚定得让东海无法反抗。
“疼……”
他的小王子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颤抖,李赫宰却没有心软,反而拉住东海的手脚迫使他把身体打开接纳自己、适应自己。这是东海的第次,李赫宰知道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东海都定会有些抗拒和抵触,不过,那都是徒劳的——他只想用行动和事实让东海明白这点,并把这种认知深刻进骨子里。
……全进去了。
李赫宰保证东海完完全全接纳他之后,吻住他,开始由浅及深的律动。
第回合就在俩人之间的抵制与反抗较量中结束了,李赫宰完胜!
食髓知味的李赫宰中场休息了片刻之后,很快拉起东海体验上了第二回合。
许是之前的教训,这次徒劳的反抗没有了,但对于仅仅拥有次‘失败’经验的东海还是很难适应李赫宰过于强势的入侵。点点不知所措,被动中的生涩反应,意外的,李赫宰却迷死了这个调调,让狼立即化身为虎,嗷呜口把人吞下,嚼碎了、咂呷出每个骨头缝里的美味……意犹未尽。
意犹未尽……
那便……第三回合!李赫宰个忍不住,再次翻身扑压过去。
这次早就体力透支的东海,除了情事中的战栗,就只剩下承受不住冲击的低泣求饶了,看的李赫宰面心疼,又边忍不住起恶劣心思的逼他的小王子付出的泪水与讨饶。
“叫我,东海,叫我名字……”
“我……呜呜……不,不要……呜呜……”
“叫我名字!”
“不……唔,李,赫哥……呜呜……”
“不对!只叫名字……”
“嗯……不,呜呜……嗯唔,不,不要……呜呜……”
迟迟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李赫宰脾气上,跟东海别上劲儿,这次直到生生把人做昏了过去,才勉强罢手。
看着东海狠狠被疼爱过的小模样,李赫宰本来因为东海不肯叫自己的不爽利心情也慢慢平复了。昏睡中的东海小脸片绯红,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过于激烈的情事,还是因为后来哭的,泪痕还挂着呢……闷气再散,心软了。俯下去在沾湿的睫毛处亲了亲,算了,这次不叫就不叫,等下次……呃,等等!李赫宰忽然意识到……他……他不会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呢吧?
太子爷仔细回顾了这几天生活的点滴,不得不承认自己竟然也犯了这种低级的错误。
满屋子人都算上,包括德叔,谁没事儿叫李赫宰的大名啊!除了德叔叫他声少爷,其他亲近的人当面、背后都叫声‘赫哥’,距离稍远点的背后都叫他‘太子’,再远点的就只能叫‘太子爷’了。李赫宰为自己的疏忽和强人所难感到好笑,把东海抱在怀里细细的亲了亲。
东海,他水晶般的小王子……
很好!
过程很完美,他的开局战非常成功!
阳光明媚的天
拨云见日了!
昨天被李赫宰赶出去晚上在外奔波忙碌的查夜、龙虾和老黑天亮累的像死狗样回来后,发现整栋房子仿佛都砸散发春天的光彩——龙虾那厮的比喻——不管比喻恰不恰当,李赫宰明显愉悦的心情是个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查夜皱着眉头喝了口不加奶、不加糖的浓咖啡提神,“这还看不出来,那小王子还没起呢。”查夜扬扬下巴指楼上,这要是平常,都吃完饭出门了。
“可今天是周六。”龙虾小声反驳。周末睡懒觉很正常的好不好!
老黑边往嘴里塞小笼包边翻眼睛——龙虾跟猪换过脑——他懒得跟他废话。
“咳咳。”李赫宰清清喉咙,打断这几个人肆无忌惮的八卦,“九点钟准时到书房,我要听简报。”
“是!”三人埋头,努力缩小自己。
被太子爷算计上,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算计死的!
活生生的例子不就在楼上么!
那天晚上,李赫宰忽然半夜要龙虾调那个杂碎过来这边,弄得大家都是头雾水。那个杂碎实在是太无名小卒了,根本不像能被太子爷召见的样儿,可是偏偏太子爷就传召了——最开始,查夜以为太子爷想找个人当沙包,打顿泻泻邪火,结果,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人带来之后,李赫宰正眼都没瞧眼,直接把人被扔给屠夫带进了娱乐室,然后第二天大,太子爷视察了下进度,接着下令让保镖把房间‘收拾干净’,整个过程就是这么简单兼莫名其妙。
后来,大家都知道了,血淋淋的善后现场被李东海看到了,那孩子哪见过这阵势?吃饭的时候脸色就很不好,然后顶着张惨白惨白的小脸上学去了,人前脚刚走,后脚太子爷就扔给屠夫部电话——这部电话与东海的手机做了技术链接,李东海打出的任何电话都会先接到这里,太子吩咐屠夫接电话的时候:“要仔细斟酌。”
说真的,即使是太子这么吩咐了,他们当时也没太想明白到李赫宰到底唱的是哪出戏,直到,那部电话三个小时之后响了,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是xx0。
害怕,挣扎,最终报警求助,东海的切反应都在李赫宰的计算之内——没错,电话那端的警察就是屠夫。屠夫审讯的手段都通天了,堆问题砸下来,这个报警电话就成了东海‘背叛’的铁证,这个录音变成了‘把柄’。总之,太子爷挖了个坑让东海跳下去了。因为报警事件,东海的身份立即从‘太子的救命良人’跌成了‘不识时务、欠收拾的小虾米’。
错误被铁板钉钉,惩罚也就有理有据了——就凭太子爷那红口白牙的强盗逻辑,涉世未深的东海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绕进去了。最终,连哄带骗带吓,钢琴小王子被吃抹干净不说,想来有了首次的前车之鉴,日后也不敢忤逆太子爷了。
是的,最微妙的就是这点,直到东海被吃抹干净,这个钢琴小王子恐怕也不知道这切都是旨在吃掉他的阴谋圈套。对昨天晚上的事,东海恐怕会归结为自己‘冲动行事,鲁莽害己’,或者是‘触怒黑社会流氓,自己咎由自取’,或者甚的,‘黑社会手眼通天,小平民无力反抗’……也许东海对以李赫宰为首的流氓团伙的印象滑向了黑暗的评价,但至少,李赫宰避免了东海对他产生憎恶心理——在明明强要了人家晚上之后。
从总体效果来说,李赫宰的这计应该算成功。
饭厅里时无话,过了会儿,李赫宰放下报纸,“老黑,吃完饭记得给琴姨打电话。”
听了这耳朵,龙虾立刻来了精神,自告奋勇,“需要医生么?我就可以啊……”嘴被旁边的老黑个小笼包给堵住了,同时桌下被查夜踹了脚。
青仁堂里,有两个比较有名的医生。
个是龙虾,今年二十有四,没有行医执照,但从技术上来讲,已经是比较有经验的外科医生了,接个断手断脚,开膛破肚缝缝补补……水平不比寻常医院里的主治大夫差,不过水平再高,太子也不会让他出手给东海当大夫。
另个就是琴姨,正八景儿医学院主任医师的铁娘子枚,是龙虾的亲娘——琴姨是女人,还是年过四十的妈妈型、安全的女人。
老黑是‘大内侍卫总管’主要职责是盯着太子的周身安全,所有送到太子床上的那些小宠的安置和安全检查直是他的职责范围。小宠他见了,从来没给谁事后安排过医生,那么这次……老黑应下差事之后,边小心的咬着包子,边暗地转心眼儿……如果不是赫哥的技术不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就是果然如德叔说的,这个东海少爷很特别,非常特别!能在李赫宰身边的人都是人精,老黑在琢磨东海少爷在太子爷心中的地位,按照目前的架势看,他是不是没事儿的时候抱抱东海少爷的大腿……
李东海觉睡醒后,已经过午了。浑身上下疼得厉害,好像被人用棍子打了通似的。但疼痛可以让人忍受,让东海觉得难堪的是身后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流出很粘稠的液体,而包括清洗在内,上药的系列动作都是被位和蔼的阿姨帮忙弄完的,虽然事后那处凉丝丝的舒服很,可是……这实在也太……
“下次不能这样随心,瞧你把那孩子伤的!”琴姨看过李东海了,不消说,第眼就开始喜欢这个孩子,所有妈妈心头理想中的儿子,乖巧漂亮、干净清澈、大大的眼睛带着几许紧张和茫然——看得琴姨觉得心疼。
“什么情况?”
“肿了。”
“那您应该夸我,他第次,我都仔细得没出血。”面对琴姨,李赫宰有点嬉皮笑脸。“我经验好吧?”
“发烧了。”琴姨拍掉肩上的手,对李赫宰的无耻不予评价,“三十七度八。”
“低烧,那还好。”李赫宰放下心,“厨房熬了粥,吃完让他发发汗。”
“还有,为什么不戴安全套?”琴姨很严肃的批评,“记得你第次带人回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定要带……”她刚要开展关于生理卫生常识的长篇批评,就被李赫宰堵回去了,“不,不需要。”
“少、爷!”琴姨很不满的在警告。
“他不需要!”李赫宰很坚持,“我是他第个,也将是唯的男人。”
琴姨顿,猛地拍桌子,“bullshit!”
琴姨是少数几个敢指着李赫宰鼻子骂人的人,铁娘子火冒三丈,“你自己爱把那些腥的臭的往屋里带,我管不到,但你这叫什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人家清清白白的孩子被你糟蹋,连起码的保护措施都没有……”
“不,我不会。”李赫宰无奈的投降。难道在琴姨心里,他的口味就那么贱?再说,李赫宰本来也不是整日有功夫滚床单的闲人。
琴姨足足愣了十秒,最后才有些不敢置信的领略到李赫宰话语背后的意思,颇为惊喜点头,“那……也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琴姨是医生,自然不会对同性恋带有色眼镜。只不过因为社会和家庭的压力,很同性恋都找不到合适的伴侣,进而放纵滥交。太子没这方面的压力,但也正是因为他是太子,所以选择,也加放纵。这次如果能就此定下来,很好,非常好!在琴姨看,李赫宰身为同性恋能找到个心仪的固定伴侣不吝于普通人的谈婚论嫁,这是天大的喜事,尤其那孩子气质干净,看就是有教养人家养出来的好孩子,哪怕是寻常人家挑媳妇能娶到这样的这也是不可得的好亲事。
不过,关于生理卫生的问题,该说的还得说,“我不管你怎么像,但安全套是从健康卫生的角度考虑,直肠的吸收能力很强,如果不及时清理,可能会造成腹痛……虽然目前没有这个迹象,但你怎么能保证就有没有脏东西……”
“好了,我伟大的主任医师……”李赫宰告饶地推着琴姨往外走,“小生晓得了,房事闺密您就不要再操心了……”他今天很忙,帮派的事就不说了,东海那边也不能掉以轻心,趁热打铁就是这个理儿。
好说歹说把琴姨哄走了,李赫宰看到琴姨留下的大盒东西,揉揉额头,越发对医生这职业起了崇敬之心——琴姨给了他大推用于扩张、保养,上药和清洗之类的药品与医疗器具,可太子爷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眼熟,似乎……那些夜总会金牌□手里的工具箱也不过如此,当然,琴姨提供的这些都是医用的,显然专业,也安全。
李赫宰随便摆弄了下,便把盒子笑纳了。
等李赫宰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也不知道东海醒来没,李赫宰离开书房转身上楼,正好看到保镖端着餐盘出来,小碗粥还吃剩了半,李赫宰摸摸碗壁,已经凉了。
“东海少爷说他没胃口。”保镖解释。
“重新弄。”
“是。”
李东海不是无声抗议或者矫情什么的,是真的没胃口,这几日几乎直在晨昏颠倒,低烧让味觉下降,吃什么都觉得难吃。主要的是他心情也很低落,任谁经历了那样个夜晚心情能好?别说他还是被个男人给强……就算身体感官没有觉得痛苦,但心理上总是难以接受。尤其,东海现在是害怕,特别害怕——不仅是这伙恶人能买通警察、手眼通天的问题,给东海加直观感受是昨天晚上那人表现出来的强势,东海甚至只要闭眼就仿佛看到那人的那双眼睛,漆黑漆黑的,又冷又深,但同时仿佛又热又亮,东海只要想起来,后脊梁就不由自主的觉得汗毛耸立,冷汗直流。这样个人,自己竟然还想报警,还要告人家谋杀……东海现在深深为自己的莽撞后悔,那种人根本不是自己能惹的,可悲的是他不知死活的已经给惹了,怎么办,他现在该怎么办?
“东海。”
李东海浑身哆嗦,现在那人对东海来说就是恶魔样的存在,虽然明知是徒劳的,但还是忍不住抓着被子挡在身前,身体情不自禁往床里躲。
李赫宰丝毫不在意东海的小动作,自己往床边坐,伸手连人带被子把裹了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堪称温柔,“昨天很好,我很愉快。”
东海动也不敢动,别说反抗了。乖乖地让李赫宰抱着,乖乖的被吻个彻底,如此听话,让太子爷的心情好几分,抬起东海的小脸,有搭没搭的轻吻。“还疼么?”
东海浑身紧,因为那人的手又伸进来了,他记得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开始的。
李赫宰摸到东海的颤抖,还有皮肤上布了层薄薄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吓的。“别怕,现在不碰你,你昨天是第次,得好好养养。”李赫宰确实没有深入探进去,不过滑腻微烫的皮肤触感还是让他流连忘返,转手在被子下开始摩挲其他的地方,从腰到腹,从腹到胸,东海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个,很快气息变粗,起了反应,赶忙抓住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
“嗯?”李赫宰用鼻子轻哼,“又不听话了么?”
东海惊惶地抬头,看进李赫宰那双墨黑墨黑看不出情绪的眼睛,身体僵硬了,不敢再乱动。
李赫宰起了兴致,却又碍着东海的身体,有点小小的郁闷,不过在经验老手面前,那种事不用做到最后也有很种玩法。再次低头亲吻,这次仿佛惩罚似地顺势咬了东海两口,手底下的功夫也开始变本加厉,东海的身体很快从僵硬变得柔软,再会儿,便弄丢盔弃甲,眼泛春意,身体因为欲望在颤抖,可即使这样,也没敢再出手阻止被子下作怪的手。
李赫宰满意了,咬住东海的耳垂,“记着,我叫李赫宰。没准儿排排族谱,咱们还能算本家。来,叫我声。”
“李……李赫宰。”东海抽气,那只作怪的手握住了他的……
“再叫。”
“李……李,赫宰……赫宰……”东海的嘴唇都在抖,小脸涨的通红,罪魁祸首是被子下的那只手……
“跟我深仇大恨么?非得连名带姓的叫?换个再叫。”
“嘶……”
“嗯?这算什么,给我改名了?”李赫宰手中紧,分明的感觉那小东西跳。
东海都快哭了,在变调的喘息中,低低细细的努力咬准了音儿,“赫宰……”
“大声点。”李赫宰堵住那儿不让他泄身。
“赫……赫哥……”
“你叫我什么?”李赫宰语藏威胁,手又捋了把,却偏偏就是不让释放。
“赫宰……呜呜……赫宰……”
李赫宰对这个称呼依然不觉得十分满意,不过,可以先凑合用了。
“再叫。”
“赫宰……”
“再叫。”
“赫宰。”
“再叫。”
“赫宰——”声音陡然高亢。
李赫宰抱住浑身软绵下来的东海,很畅快,啜着东海的耳垂儿,“这回记得了,下次再让你叫名字叫不出来,我可不会轻饶的……”
李东海的睡裤弄脏了,李赫宰就势给他身上的那套睡衣全脱下来扔出去,人好好的裹在细细的小羊羔毛的毛毯里,保暖又透气。香浓的鱼粥端过来了,够热又不会烫,太子爷亲自勺勺给喂了个干净——东海本来没什么胃口,可李赫宰亲自动手,他哪敢不吃啊,再没味道的东西也得灌下去。
胃里塞满了热乎乎的鱼粥,吃过感冒药,加上刚刚又流失了大量精力,没会儿东海就又昏昏睡过去,全然顾不上那个恶魔还在自己身边靠着。李赫宰却直在注意东海,看到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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