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控制（主攻） 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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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的华语新歌不下万八千首，能让人混到耳熟都实属不易，能爬到金榜五十名就是年度热曲，爬到首位——哪怕是乐坛天皇级神马的，新专辑有这样的战绩，也足以让他们嘴角咧到耳丫。

    李赫宰对此事无所知，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说，这专辑的成功有他份不可磨灭的功劳——东海再有才华，当初若不是李赫宰点头放出五首曲子，也没今天的彪悍成绩。《恋上你》这首曲谱当初还在李赫宰的手中拿过，但他哪里懂得这些？也不可能像东海样在马路上随便听耳朵就认出来。

    后来这首《恋上你》满大街放得无孔不入的时候，李赫宰倒真把它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那天东海买的专辑里的歌么？李赫宰没想，只是觉得果然是自己家小孩厉害，曲子还没出名的时候就能慧眼识珠的把专辑买回家了。再后来，等李赫宰知道东海买那张专辑真正原因的时候，是因为天河唱片的老总韩胖子，带着自家的台柱李大牌，登门感谢来的。

    能跟道上的太子爷见面，对韩胖子这类‘堂主家的亲戚’的阶层简直堪称朝圣，能找到抱太子爷大腿的机会是万分渺茫。不过，半年前李东海少爷写的曲子和如今这张热卖的专辑，隐隐成为与太子爷关系拉近的纽带，打死韩胖子，他也不带放弃这么好的巴结机会。

    专业人士李大牌则是单纯的兴奋，果然虎父无犬子，李东海的才华隐隐有盖过他亲爹的架势啊！至少李莫间当年可没有这么牛掰的初出茅庐便步登天的战绩，别说如今东海少爷还没毕业，不到二十岁就有这样的成就，这要是培养好了，就是流行乐坛的常青树，火个二三十年没啥说的。这样的大树，不趁早抱住了还等别人来抢么？当然，爪子不能随便扒，曲子虽然出自东海少爷之手，但毫无疑问，太子爷才是幕后掌控人。

    李赫宰听完了兴奋加激动的俩人的来意，没有什么特别的高兴或不高兴，反就专业问题问李大牌，“这曲子会火很久么？”

    “金曲榜首的位置已经占了快两周，按这个架势即使后劲滑落，在金榜前十占两个月也不是难事。”般来说，在榜首留星期，就能挂在前十名个月，李大牌以年经验可以如此推算。

    “销量怎么说？”

    “双白金不成问题。”韩胖子说起这个眼睛直冒光。

    李大牌也在旁边补充，“除了主打曲，还有另外两首曲子后劲儿十足，现在整张专辑共四首曲子进了金榜前五十，两首曲子进了前二十，这不包括榜首那支。”如此强大的支撑体系，专辑热卖整年也不稀罕。李大牌在业内被叫了这么年的‘大牌’，经手的白金销量不少，但专辑里半数曲子能爬上金榜的，却是凤毛麟角。

    李赫宰皱眉，“里面还有东海写的？”他记得当初自己给他们五首曲子。

    “还有首，就是现在排在金榜第十二的《暖冬》。”也是整张专辑第二热门的曲子。李东海少爷简直太给力了，他们就选了两首进这张专辑，前后，进入前十指日可待。也就是说，李东海少爷的作曲给力程度几乎等于百分之百。

    别看《暖冬》现在没进前十，那是因为主打曲《恋上你》的光芒太盛，这有利有弊，它过分抢了专辑其他曲目的光环，但也带动了整张专辑的耳熟度，《暖冬》在当前《恋上你》劲头正盛的时候还能不被人遗忘的稳步进前十五，他日等主打曲的冲劲儿缓下来之后，《暖冬》跻身前十应该也不会意外。李大牌给李赫宰详细分析了业内般规律，展望了下东海少爷未来在流行乐坛的光明前景，好话说了箩筐，也没等到太子爷发话放行其他十首曲目。

    李赫宰是没松口，等韩胖子他们纠结离开之后，李赫宰叫人去调查了下这张专辑的情况，以及评估这张专辑带来的各方面影响。

    结果，评估报告三天两头的不断刷新。

    事实证明，《恋上你》这张专辑远远超过了某些业内人士的估计，就在韩胖子拜访后的第三周伊始，《暖冬》也爬上来了，牢牢的占据了金榜第七的位置，《恋上你》是稳坐金榜榜首长达个月之久，还点儿没有后劲儿不足的现象，从销量上看，落第二名很远。

    具体的调查和背后的真实数据，李赫宰个字没跟东海提过。不过，这位作曲小王子对眼见到的成绩已经很吃惊了，高兴到手舞足蹈说的夸张，但十九岁的东海小朋友在《恋上你》稳居金榜首位个月的纪念日那天，高兴的从地上直接飞扑到床上，被弹簧床垫弹三尺高的幼稚小事也真实地在卧室里发生过，尽管从金钱的角度说，东海卖这两首曲子可算亏惨了——当初天河公司是买断权，所以不管如今曲子卖的火热，东海注定没有税提成——按照东海当初的价码，十五首曲子打包卖二十万，这可真是白菜价。只是不知道算幸还是不幸，东海这个小败家子没那么金钱概念，所以不至于暗地里肠子悔青的纠结亏本问题。

    除了能力受到肯定让东海高兴之外，东海的兴奋主要还在于他觉得这张专辑是种保障，保证自己今后有能力养活自己，不用仰人鼻息。得承认李赫宰对东海很好，但‘被包养’这根刺时不时会刺下东海的心头也是事实。这个耻辱感如今已经随着个月来的小鱼尾巴高翘的同时迅速被打压、消散、变得粉碎。尽管东海还没到传说中的‘因为工资要涨了，见到老婆敢嚷了’的地步，但起码有些要求跟李赫宰提出来，他自己都感觉腰杆硬了很。

    东海曾经的同班同学，这学期结束就大四毕业，由此各奔前程很可能相聚无期，所以班同学早就计划好了要出去耍个尽兴，只因为那场不合时宜的气候反常，这场散伙会从清明春假直拖到了五月末的现在。东海的研究生班还有课，他这个好学生本来不会逃掉，但人生能有几个挥洒自如的黄金四年？尤其这种集体活动，东海尽量不会独特例行——唯的门槛，就是要求李赫宰同意他出门。

    很让东海的意外的是，李赫宰压根没有反对的意思。

    “你们想去哪里？”

    “安市。”

    “嗯，还挺会挑地方。”李赫宰点点头，安市距离滨市不太远，坐特快列车三个钟头，那里是非常有名的旅游热门选地，湖光水景在华国都是数数二的，距离安市不远还有处佛教名山，自然风景且不论，传说那山中的寺庙非常有灵气，香火很盛，不管去那里的人是单纯观景，还是拜佛，还是奔着素斋之名，反正留下的口碑都极好。

    “打算去久？”

    “差不三天吧。”东海没敢说。

    “三天？还不够来回折腾的。”李赫宰捏了捏东海的鼻子，“嗯……我给你联系下吧，吃住出行都不用担心，玩几天，毕业以后再想见面就不容易了。”

    东海用异样的眼神看李赫宰，相处也八九个月了，东海早就有感觉李赫宰是那种控制欲很强的人，虽说鲜有驳回自己请求的事发生，但东海知道李赫宰并不喜欢自己脱离他视线范围，因为哪怕他只是去帝都听两场音乐会，李赫宰也会百忙之中抽时间特意与他同行，至少也得派俩保镖跟着，而且没有李赫宰陪伴下，从不许东海在外面过夜。东海以为这次说自己要出门跟同学游玩，李赫宰肯定脸色阴沉，没想到，居然会建议让他们玩几天？

    “干嘛这样看我？”

    “我以为……”

    李赫宰笑了，“娱乐圈子本来就不大，既然你决定以后要吃这碗饭，要学会经营些人脉，你这帮同学都是学作曲的，彼此之间也算知根知底，跟同学保持良好关系，加深联系，对以后没有坏处。”

    这好像话里有话，东海皱眉，试探，“那个……你……为什么这么说？”

    李赫宰轻哼，“你这小鱼尾巴都翘了少天了？当我看不出来么？”

    “啊？”

    “很了不起，牛刀小试便大获成功。”李赫宰亲亲他，“知道你那首曲让他们赚了少钱么？”

    “你……你，你知道？”东海结巴。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李赫宰反问。别说这事儿，当初还是他掏的腰包给东海派发的私房钱。

    东海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半晌没憋出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以李赫宰的性格，这事儿反常。东海可没忘了当初李赫宰为了控制他的经济来源，逼得他把名正言顺的财产变成信托基金，等于被变相冻结的事儿。如今知道他卖曲子，居然……

    东海想来想去，也没找到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似乎不管从哪件事上论，李赫宰如今的态度都对自己有好处没坏处……东海放下纠结的心思，转而把话题转到出游，“嗯，你要做什么安排？”

    “至少得把你的寝具打包带过去，认床还到处跑。”李赫宰语气宠溺，“我会给你们安排吃住的地方，行程问题也要找人弄妥帖点，至少车子，还有司机。”还有保镖，李赫宰会安排人在暗处盯着。

    东海抿抿唇，果然，李赫宰那超强的控制欲根本没加掩饰，但这样也好，起码这样的李赫宰才是正常的李赫宰。

    东海莫名有种心落地的感觉。

    41、出游行

    太子爷出手，原本那群学生自己捣鼓出来的简陋旅行计划就被彻底颠覆了，五星级的度假酒店，两辆七人座路虎旅行车配上司机，衣食住行全套服务。李赫宰安排了这切，出面领情的却是东海——下了火车，看到来接的车，再到酒店，帮文艺小青年的“哇哦！”“哇哦！”的大惊小怪就没从东海耳边消停过。

    是啊，当初李东海说他搞定了吃住和车子的问题之后，别人也没想，都知道东海家庭富裕，父辈交友广泛，真弄个打折优惠啥的也不值得奇怪，但也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级别的招待，就好像本来捧的是吃街边麻辣烫的心，结果筷子掘下去挖出两块鲍鱼鹅掌。

    他们作曲班在音乐学院里有点精英班的意思，人不，算上东海才十个人。酒店里给他们准备了四间豪华套房，三人住间，剩下东海和关系最不错的何涛合住间。晚饭大伙吃了顿山珍宴，饭钱全包，酒类另算，但鲜榨的果汁可以免费招待——真是笑话，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别说外面卖五块钱的啤酒，这里转眼能卖五十。

    行人吃到肚子暴胀，各个扶着墙进电梯，进电梯便有人嚷嚷着到东海和何涛的房间里斗地主，就因为何涛饭桌上炫耀了句——他们的行李已经收拾完了。虽说夏天出来玩，大家带的行李里左右就那么几件内衣裤加t恤衫，可是……

    “你俩手脚这么快？”进了门之后，看到偌大整洁的套房，衣柜里整整齐齐挂着他们带来的衣服、卫生间里的洗漱用品，干净整洁到连女生都自愧不如。

    何涛脸唾弃，“靠，刚进门，冲进来四个服务员，压根没用哥亲自动手。”

    哇哦！难道是传说中的贵宾服务？

    “东海兄，你太给力了！”

    从到酒店，到吃晚饭，到最终形成两大伙斗地主闷在客厅里杀得昏天黑地，东海的肩膀险些被这帮家伙拍散，好在他们班的人不，要不然人巴掌，东海明天膀子都得青。帮能闹的瘟神都被斗地主拉走了，东海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走到阳台上拨电话。

    报完平安，交代了下路上的行程和同学们兴奋的状态，小聊之后就挂掉了。东海转身，发现天蓝在他背后，他们班唯三女生之，班长。

    “东海兄，你……安排这里实在是太让我们意外了。”

    “只要是好的意外，我不介意。”东海打趣。

    天蓝笑了下，但并不由衷，“这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不好的……我是说……什么麻烦吧？”

    东海愣，似乎有点模糊的领略到天蓝没有说出的疑问，只是摇摇头，“……不会。”

    “那就好，我不希望……”天蓝没有把话说下去，因为这话要说得太明白就像冒犯了。尤其，她本来就有点捕风捉影的味道。

    也许是女生天性敏感，天蓝总觉得这么奢华的安排，绝不是普通搭搭人情就能弄来的。换句话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蓝与李东海的家境有点类似，她知道李莫间夫妇很有影响力，但也知道再没有什么比娱乐圈能实现‘人走茶凉’这句话。她不认为如今的李东海依然有人会给他卖这么大面子。尤其，她刚刚看到东海在打电话。天蓝并没有偷听，但东海说话时也没刻意避着，所以少听到了点，电话内容并不能说明问题，可是……如此完整的交代行踪，毕竟有点奇怪，不是么？在他们这个年纪，就算电话另端是父母，也不会这样事无巨细。

    俩人正因为没了话头有点尴尬的时候，东海班里唯三女生之二，小笙蹦跳冲过来了，此人因为斗地主技术太烂连累甚广，被其同伙忍无可忍的轰出来的。

    “混蛋，点风度都没有……轰我……你们在聊什么？”小笙没心没肺跳过来。

    “没有，我在感谢东海兄的慷慨解囊。”

    “啊！”小笙听了之后，认真的点点头，“这倒是真的。东海兄，我们真没想到你安排的这么好，那我原来给你的钱就太少了，算算我们应该补少？”

    “不用，那些足够。”

    “怎么可能！你当我分不出粉丝与鱼翅是不是，敢瞧不起兄弟们……”小笙开始甩开了胡搅，李东海不差钱这谁都知道，但同学间不能这么算，“……所谓铁打的行规流水的小倌，你今儿敢坏老娘馆里的aa传统……来人！”

    “来了……”东海他们班唯三女生之三，花蓉小姐个唱腔就飘过来了，“笙妈妈说吧，想让奴家把这杀才怎样？”

    “拖出去，轮了！”小笙豪迈地拍桌子，紧接着亲自化身为狼朝东海身上扑，却慢了半拍，天蓝和花蓉先她出手了。

    仨姐姐把东海压在沙发里，把东海身上的小豆腐吃的干二净，剩下那屋子看热闹的狼，不满的嗷嗷乱叫，却没有个敢出手救东海，那仨姐姐能在三比八的劣势下，撑起他们班的半边天，个管人，个管钱，个管除此之外的所有事，真的伤不起啊，伤不起！

    东海被治得没辙，只好说实话求饶了。

    “嗯，上学期我卖了几首曲子，当时，他们买断了权。”仨厉害的姐姐互相瞅瞅，谁也没说话，都是吃这碗饭的，不用细想，东海卖曲子的时候肯定被压成白菜价了，没少吃亏。

    “……结果成曲比较热卖，他们可能后悔当初跟我做了锤子买卖的生意，现在这种安排算是某种变相拉关系吧。”这是李赫宰跟东海说的，这回的行程也确实是天河公司出面在尽心安排。

    东海以为这是李赫宰在得知自己卖了曲子被骗吃亏之后，出面帮他斡旋才有的补偿结果，殊不知这是人家天河公司老总好不容易从太子爷手指缝里讨来的拍东海马屁的机会。东海当初那五首曲子，如今的两首已经证实大获成功，另外首被天河公司转手跟另家公司做了交易，换回个新人，还有剩下的两首曲子，天河公司在等这阵风头过去之后，把那两首作为冲击今年年度新人大奖的重头主打。总之，东海那五首曲子被物尽其用个干净。天河公司尝到了甜头，当然要想方设法拍太子爷马屁，博李东海少爷好感，以求未来太子爷手指缝张大点，漏点肉末给大家解馋啥的。

    李赫宰编出来的简化，糊弄东海这个局内人都天衣无缝，别说从东海嘴里转述给天蓝她们这群局外人了，切合情合理合法。

    小笙比较鬼，眼睛转了转，“既然是唱片公司补偿性质的，想卖人情又不给东海兄折现，那咱们得吃回来，绝不能手软！”

    “同意！不过最好知道底线是什么？万占便宜占过了，东海兄可就里外不是人了。”天蓝不愧是班长，看得明白。这年头，找个对你觉得亏欠的东家容易么？

    “那就得看东海兄的曲子到底值少钱……东海，心里有数么？”

    东海摇摇头，没数，真没数！

    按照当前这个架势，专辑本身的销量突破双白金是铁板钉钉的，最有可能是再，你还得考虑萱萱小天后的连带身价升值呢？知道为什么他父亲的曲子般都开出百万价格么，实在是捧红个线明星所获的无形利润太大了。

    “我去查。”天蓝自告奋勇，她可以让父母帮忙，业内总能评估个比较靠谱的价值区间，“什么曲子告诉我，问问古哥。”

    说到这个，东海有点发臊，“呃……是《恋上你》。”

    “啊？”

    “哪个？”

    “我刚刚好像听的是……”

    在三个姐姐的狼样的目光下，东海的脸红着点点头。

    “啊啊——”

    “嗷嗷嗷——”

    “哇哇哇哇——”

    最后还是小笙反应快，跳下床，直接拿起电话点客房服务，先给来俩至尊龙虾套餐，再来深海鱼子酱、鹅肝酱……反正赶着贵的上，然后很独断的通知全班，“明天全体先洗桑拿，牛奶花瓣蜂蜜蛋清芦荟水统统都要泡，还带异性按摩的，花不死他们！”

    屋子光棍小青年兴奋的嗷嗷乱叫，完全是‘死暴发户’的嘴脸。

    别看东海远隔八百公里之外，李赫宰手上的详细的报告连他中午挑食、挑掉三块牛肝都记上了，当然，上面还记录了东海他们行人昨天暴发户附身般的窝在洗浴中心泡了天牛奶花瓣蜂蜜蛋清芦荟水……用龙大的话说，他们这是要把自己做成蛋糕啊？

    洗白白香香的东海，李赫宰没看到，但报告上提到了在‘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占了就使劲儿占’的xx级作曲班的指导思想下，东海他们班同学窝在温泉池里死活不出来，泡澡太久以至于东海少爷险些眩晕滑倒在浴池里的消息。

    至于异性按摩？

    还好韩胖子有点小聪明，直接让经理用‘我们这是正规度假酒店’把群涉世未深的小青年说得脸直发烧，轻易给打发了。

    嗯，至于发生如此暴发户行径到底是为了啥，从头到尾都暗中参与的龙二，是除了李赫宰之外最了解事实经过的人了，他大约能猜到。但是……龙二摇摇头，这帮孩子就是往死里折腾，能花掉韩胖子少去？赫哥早有禁令，任何酒、色、毒、赌……谁敢让东海少爷沾上点，直接剁手！而排除这些‘奢侈类消费’后，单凭般吃喝玩乐，哪怕按最高标准，也都是白菜价啊。

    给太子爷马屁，寻常扔几十万下去，也许连个响都听不到……单纯的东海少爷果然好养啊，这是龙二的感慨。

    但对李赫宰来说，他这条小龙吐珠还真不好养，永远有他操不完的心！

    李赫宰同意东海出去玩，固然有无论东海怎么翻也翻不出他手心的自信，同时他是为了趁这个机会后续处理下东海那几首曲子引来的麻烦。李赫宰真的没想到东海那几个曲子能热卖到如此地步，听天河公司的意思，他们还要用剩下的两首曲子捧出个未来五年的公司台柱，李大牌对此深有信心。

    这几首曲子出自人之手，东海人成就出两个明星的发展之路，这既是幸运，也是实力，单凭这份资本，此作曲人的身份在圈内迟早不是秘密，别说，东海还有那样个亲爹。早在那首主打曲攀上金榜首位的时候，李赫宰就知道这事儿堵是万万来不及了，只好变相疏通。趁东海出去玩的这星期，李赫宰要让那些正想方设法挖门盗洞拉关系走后门的人知道，太子爷将是李东海终身的‘经纪人’和‘代言人’，任何胆敢越过他，去打扰东海的，别怪他没把丑话说在前面。

    就在李赫宰出席个小型的圈内高层午餐会的同时，东海他们行人正在菩萨面前假模假式的拜拜，然后添份香油钱。东海也不信佛，对那些因果报应、祈福、挡灾之类的佛家说法完全知半解，他甚至连文殊、普贤菩萨都分不清。他这种人根本是游山玩水来打酱油的，最最，心底对神佛有些敬重之心。

    这个清水寺的香火很盛，传言这里的菩萨很灵很灵，到底怎样的灵，他们这班人也不知道，但是既然来了，就算做游客走马观花，也该有所表示吧。进山门的时候大伙抱的就是这样份心思，然后见了菩萨拜拜，往功德箱里投点钱，这样就算大功告成了。

    做足表面功夫之后，东海便成了纯粹的观光客。现在已经不是旅游旺季，所以清水寺没有人山人海的景象，越过大雄宝殿之后，后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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