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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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控制(主攻) 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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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词儿放在李赫宰这样的人身上实在太违和了。东海无论如何想象不出来李赫宰会深情的跪在某个人面前,在鲜花、海边、月下、楼台的气氛下……深情的说:‘你是我的太阳,我的月亮……哦,我的生命不能没有你……’太雷人了!东海脑补之后打了个冷战,换个说法,“那关于传宗接代呢?”华国人几千年的传统,几乎根深到骨子里。

    “嗯……”李赫宰放下手中的文件假装深沉思考,逗弄东海。“这还真是个慎重的问题。”

    怎么说呢,在这个问题上,李赫宰跟他爹个想法,他现在做的这种事毕竟不是正途,李赫宰走上这条路有迫不得已的面,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如鱼得水。可这并不代表他希望自己的后代继承这样危险的事业。亲爹自己没法选,有没有儿子总还是自己能说了算的。

    混道上的人都知道‘不对对方妻小下手’是条行规——谁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落魄的那天,妻小总是无辜的局外人——这条行规属于黑社会约定俗成的人性和良心。可道上毕竟还有些半路出家不懂规矩的亡命徒,对人家妻小下手虽然人人得而诛之,但对那些即成事实,杯具也就杯具了。

    那年,李赫宰出道没久,属于黑道里的小字辈,偶尔他们青仁堂会接到些负责冲锋的辛苦活,所以李赫宰曾经目睹了幕非常残忍的事。虽然那坏规矩的杂碎被李赫宰带人活捉了,送到盟会正法,但李赫宰同样忘不了地下室里已经惨死的孩子和母亲,平湖帮的铁老大是那年代出了名的狠人,亲自给妻儿收尸的时候,也忍不住在众人面前痛哭。

    从那儿之后,李赫宰才算深刻明白自己老爹在怕什么。没有人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天遇到个不懂规矩的亡命徒,那个坏规矩的杂碎最后被活剐了三百刀又怎样?铁老大还不是死了发妻,没了儿子?那时李赫宰初尝人事不久,便理智地把猎艳目标转向有点娘的娇嫩男孩子身上过渡,他不想让自己也发生自家老爷子马失前蹄之类的糗事,与男人做,没有什么不好接受的,还安全方便、劳永逸,直到今天。

    如今,以李赫宰当前的势力,他的妻小被亡命徒接近的机会无限趋于零,但李赫宰也已经适应了男子柔中含韧的清健身躯,对女子的软绵触感觉得索然无味。也许国外那些社会调查果然有些道理,男人就是天生的感官动物,那种事情不管跟男人做、还是跟女人做,只要爽到便会被接受,也许这同样解释了为什么有人说男子双性恋的比率高达百分之八十。李赫宰当了这么年的纯攻,好男色的口味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以至于很少有人知道太子爷实际上是个双的。

    不管是同的,还是双的,李赫宰知道如今东海已经牢牢占据了他所有的心思,再没有其他了。所以传宗接代这种事情,李赫宰十几年前就断了念头,现在不会有。不过,说起这个话题,李赫宰盯着东海看,倒是觉得——如果,如果他能有个像东海样孩子,拥有东海样天赋,样的笑容,像东海样纯真漂亮,水晶般清澈……似乎弥补了前二十年没有认识东海的空缺——这样的想法很让人心动。

    东海看李赫宰不明意义的盯着他,有点心里没底,“你,你在想什么?”

    “在想……也许有个儿子也不错。”

    东海没有说话,他理解李赫宰的意思,毕竟开创了这么大份家业,总要有儿子继承的。东海认同李赫宰的观点,但同时又不能否认当听到李赫宰要儿子的说法之后,他有那么点儿……空落,这样的情绪不太合理,东海随即为这样的情绪找到解释的缘由:像李赫宰这种人会被世俗禁锢,总是件让人遗憾的事儿。

    李赫宰看着东海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挑着东海的下巴,“你想过结婚?”

    东海激灵,赶紧摇头,尹妮娜那件事让东海对交女朋友产生浓重的心里阴影,心里创伤远远没有愈合,别说结婚,他现在对女孩子的接近也会疑神疑鬼退避三舍。再说,就算他真的准备好接受下个女孩子,这种事也不敢跟李赫宰坦白啊——李赫宰的眸光明显变得非常犀利,让东海越发紧张。

    “最好没有。”李赫宰的语气听似平淡,但不知道为什么,东海就是觉得李赫宰心里憋着火。“以后不许跟女孩子交往。”李赫宰第次如此明确的划地盘。

    东海点点头。

    李赫宰仔细打量了下东海的表情,确定自己那招以退为进的后天掰弯战略计划完成效果完美。李赫宰满意的亲亲东海,至于他没有提醒东海提防男人的问题,笑话,当自己是死人哪?

    从国外转过圈回来,看了那么高水平的演出,体会到那么街头音乐文化,又面对面的领教了大师的技艺与风范,东海心中有很很创造灵感,涨满了他的胸口几乎快要溢出来,所以尽管是假期,但他还是在自己的音乐室忙得不亦乐乎,五线谱稿纸用了本又本,客厅里那架斯坦伯格钢琴的利用率是达到历史新高,呃,李老太爷还拿着拐杖敲地板伴奏,节拍打的相当给力。

    李赫宰回来之后也着实狠忙了阵子,人家是去美国谈生意的,先别管生意合不合法,反正是赚钱的行当,如今回到老巢自然有很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俩人对着忙,要不是晚上同睡张床,没准儿回来的大半个月这俩人都见不到面。

    关于东海把李赫宰的重要性排在音乐之后,可能除了李赫宰这个当事人,其他人谁也没觉察出来。本来嘛,大家早就习惯那钢琴小王子整日叮叮咚咚的与音乐为伴,赫哥也向惯着啊,加上老黑、龙大他们最近也忙得脚不沾地,谁会注意这种细枝末节?

    龙二倒是天天陪在东海旁边,他隐隐约约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太对劲儿,没找到原因,但总觉得瞧着别扭!你想啊,哪怕是般的男女恋人相处,方为工作赚钱养家忙得脚不沾地,另方正巧赶上放假,又没什么事儿,总不会天天弹琴听曲儿,对恋人吃喝冷暖的不闻不问吧?

    可是话又说回来,东海少爷那是真真儿的娇养出来的少爷命,不说油瓶倒了都不扶,便是平日也都是赫哥操心他的饮食起居,冷了热了的含在嘴里养,东海少爷什么时候操心过别人了?再说,赫哥又是什么人,生活起居的问题早有人准备妥帖,本来也不用东海少爷操心。

    在某种程度上说,龙二是最了解李赫宰对东海感情的旁观者,所以他跟东海也提过:你看赫哥最近这么忙,肯定很累,要不要关心关心之类,可是看到东海脸茫然,明显不明白什么叫‘关心关心’的样子,龙二随即就把这事扔脑后了,想他大老爷们,他自己都不知道表达‘关心关心’应该是什么样子,还给人俩出什么浪漫馊主意啊?

    于是,局面就慢慢这样了。

    不过最后,到底是东海先放下手中的活计,不是他终于有陪伴夫君的觉悟,而是——开学了。

    李赫宰在五十二层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没什么表情,明显在想事,查夜左边,龙大右边,俩人对视,同时心眼开动,迅速旋转,默默查阅最近段时间任何工作上的疏漏,俩人的金融学位也不是大街上白捡的。

    半晌,俩人再次对视眼,检查于未果。

    虽说这俩月的突击工作让他们忙得脚打后脑勺,但也不能说兵荒马乱、措手不及。时间是紧了点,然而切都是按部就班来的,也算井然有序,如今正式收官,太子爷的威信与势力又涨了截,已经成功在大洋彼岸稳了脚,成就比去年这个时候灭到古大那次还捞得夸张,为啥太子爷脸色这么凝重呢?刨去生意不太合法这点——好吧,是太不合法——单纯以成就论,太子爷这发展速度,堪称年个新台阶啊。

    作为道上传说中太子爷,李赫宰行事有两个特点,是搏智,二是够狠。从最初崭露头角到现在,尽管李赫宰越来越倾向使用充满艺术感的智取手段,但无论是对手、手下,还是道上的酱油党们都很清楚太子爷骨子里很铁血,李赫宰乐意玩文的那是偏好问题,并不代表有太子爷下不去的狠手。但是如今,李赫宰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还有他不能下狠手的人和事,比如,东海。

    自己忙了将近两个月,东海围着他的宝贝音乐也转了两个月,期间对他不曾过问。李赫宰如今已经不需要再的证据证明自己在东海心中已经被音乐狠狠踩在脚下的事实,可是关于如何干掉这个‘情敌’,是的,李赫宰不缺办法,但他狠不下心,因为那是东海,他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宝贝。

    李赫宰曾经对东海下过狠手,就是最初为弥补自己时冲动造成的糟糕后果的那次,但那只是牛刀小试的程度就差点把东海逼到崩溃,其过程曾让李赫宰日夜心惊,心头着实牢牢的捏了把汗。所以这次,如果他下了真正意义上的狠手,东海绝对撑不过去,李赫宰自己是舍不得。可是让李赫宰妥协?让他的小龙吐珠永远围着那个名叫‘音乐’的东西吐泡泡,而自己成为他某种音乐闲暇之外的调剂?

    李赫宰心底犯堵,不,他没有那么大度。

    46、东海的隐私日记

    李赫宰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摸着手腕上的佛珠,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不知道在心里琢磨什么计划。同时在另边,东海正兴奋的在导师推荐下填写报名表格,鲁宾斯坦音乐大师赛,东海终于到二十周岁了,终于有资格参加这著名赛事了。

    晚上,忙碌了两个月的俩情人终于重聚在梧桐路上的爱巢,有时间好好让感情升温,东海今天的心情很好,不仅仅是报名大赛的关系,不管李赫宰承不承认,东海看到李赫宰终于没有那么忙后,真的会为他高兴。

    李赫宰的心情也不错,能把东海抱在怀里,哪怕只是闲闲的坐着,听东海讲那些他并不懂的音乐大赛的常识普及,也好过成天成夜的对着老黑、查夜、龙大那些人的脸,连抱抱亲亲他小王子的片刻放松都没有。

    “……就是说,如果你能赢掉这个比赛,就算在这行里崭露头角了,以后可以轻易步入钢琴大家的音乐殿堂。”李赫宰听完了东海的解释,总算对这个能让东海这么高兴的音乐大赛有了点常识理解,“以后想当钢琴家?”

    “也不是……”东海自己也说不清。他学音乐是因为兴趣,他弹钢琴纯粹是喜欢。因为家庭富裕的关系,东海这个二世祖在父母出事之前从来没有事业的构想,就算后来朦朦胧胧的刚迈出独立的脚步,也没两天便被李赫宰又打回了原形。所以通过次重要的比赛,崭露头角,从此走上成为‘钢琴大师’这种很有名誉、很有前途的职业,说实话,东海自己也觉得迷茫。相比弹琴,他也喜欢作曲(并且已经取得了某些成就),喜欢歌剧(尤其最近他正在谱剧本的兴头上),东海喜欢很很事。

    看东海纠结的表情,李赫宰想他明白了。

    “你还没比赛呢,就烦恼赢了之后的事儿?”李赫宰打趣他,“好了,那些都是以后要考虑的事儿,现在既然决定参赛,就要全力以赴,争取拿到最好名次,我的小王子当然是最好的。”东海被夸得有点脸红,惹得李赫宰忍不住亲吻,“至于以后是不是要走这条路,你还年轻,慢慢决定也赶得及。”

    “嗯。”东海点点头。

    房间里静谧了小会儿,李赫宰忽然很严肃的开口,“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先关注另件大事。”

    “什么?”东海关注。

    李赫宰轻啄下东海的耳垂儿,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欲望中心,“好好抚慰下你男人日的渴望。”

    轰的下,东海的脸红了。

    俩人真的很久都没有亲热了,甚至东海也会因生理需求而想做。李赫宰没有把东海抱到卧房,直接在客厅就把人给剥了,东海边红着脸拉扯衣服不撒手,边鸵鸟状把头深深埋在李赫宰胸前,除了紧张还是紧张。

    “乖,别怕,人都被我打发了……”李赫宰通过亲吻慢慢安抚着东海,手指探到他身后伸进指,那处依然润泽滑腻,是直用药保养的效果,李赫宰对此很满意,只是东海的身体日休养下来,哪怕探进来的只有根手指也让他感觉不适,纯属身体的自然排斥——李赫宰怎么能容忍东海对自己有排斥,哪怕这样的排斥并非出自东海本心。李赫宰用上点手段,没过会儿便完全把东海的身心掌握在手中,然后他把人抱起来,走到钢琴边上。

    “赫宰?”钢琴的冰凉触感,让东海在迷失中有了丝清醒。

    “每次看你弹琴,温柔得好像抚慰情人……东海,我吃醋了。”李赫宰咬着东海的耳朵,然后把人放在钢琴盖上。

    “赫宰!”东海有瞬间的惊慌,可李赫宰已经把他牢牢按在钢琴上,近似镜面样光滑的琴盖上清赫宰的映出李赫宰那坚热之物点点挤入东海的身体内,东海瞥之下,紧张得身体猛然抽缩,身下那处泌出来的亮晶□滴答在琴盖上。

    “赫宰——不要,不要在这里……”惊惶之中什么欲望,什么迎合全都被东海抛到了脑后,他拒绝!货真价实的说不。

    他不适应这样!

    这架钢琴在东海心中是处特别的存在,就像他少年成长的秘密日记,里面写满了东海曾经悲伤的、高兴的,青春期的迷茫与悸动,也有对父母的依恋与思念……太太的感情和过往都承载在这里,东海具体说不上来那是怎样处特别,但是他不能适应自己的秘密日记有天被另个人强行打开,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闯进来,不,东海完全不能接受。

    “求你,赫宰……不要这里,求你……”东海在哀求,试图挣脱李赫宰。

    李赫宰的瞳仁猛然缩紧,然后低头擒住东海的唇,锁紧,探入进去,是挑逗,也顺便为不让东海再发出声音。李赫宰对东海正挣扎的手脚的禁锢强硬几分,但中心那处的攻势却转成了温柔的延绵,钝刀子割肉样拉长了最后爆发的时间。李赫宰刻意压缓了节奏,决定让东海的身心好好记忆今天这次欢愉。

    如果说最初李赫宰选这里只是时兴起,那么东海躺在钢琴上,完全惊恐的挣扎拒绝则让李赫宰又惊又怒。他没想到这架钢琴原来不仅仅是‘情敌之’这么简单,这里竟然还是东海的心灵圣地不容玷污(?)李赫宰今天偶然把这里找出来,本来就是巧合中的巧合,他怎么可能允许这样个对东海来说特别的存在却没有自己的影像记录在上面?

    李赫宰腾出只手,路摸索过去,从敏感的耳尖到颈侧,再划回到胸前的两点樱红,捻搓,充血使得那处敏感□,娇艳欲滴……李赫宰几乎使用了所有手段撩拨东海身体的敏感,在这样的手段下,东海怎么可能受得住?即使嘴里再拒绝、心里再抵制,身下那处小嘴却早已紧紧裹着李赫宰的欲望之源,动情的吮着那坚热之物,乖巧得让李赫宰险些把持不住。

    然后,这场情事变得异常漫长,东海先是在李赫宰怀里挣扎,试图拒绝掉这场情事,但被李赫宰无情的镇压下去之后,东海便转用哀兵之势,尽管身体痴缠,但残留的理智却直在哀求李赫宰,求得嗓子都哑了却始终没见李赫宰心软。然后,在这场较量中,东海最终在内外夹攻中绷断了神经,防御分崩离析,反抗溃千里,缩在李赫宰怀里哭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却到底重新接纳了自己躺在秘密圣地里被另个男人狠要的事实。

    再也感受不到东海的丝拒绝之后,李赫宰开始在东海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撞击,用的手段有点狠,路攻城掠地从心到身不留余地,让东海牢牢的记住这次情事之后才释放了欲望。等李赫宰把东海从钢琴上抱下来的时候,曾经纤尘不染的白色钢琴盖上已被两人交合处流出的□弄得片狼藉,李赫宰抱着抽噎不休的东海既心疼又满意,东海固然需要他花时间慢慢安抚今日的冲击,但同时李赫宰也知道,东海那处心灵圣地已经被自己留下了道难以磨灭的印记。

    李赫宰把东海抱上楼,裹了毛毯放在怀里轻摸慢抚,空气里飘散着莫扎特的钢琴曲。

    东海泪痕未干的浑身颤着,忽然口咬上李赫宰的手臂,恼恨的,狠狠地,喉咙里模糊不清的哽咽,“我恨你……”

    李赫宰手臂紧,尽管理智告诉他,这话只是东海在发泄不满情绪的孩子脾气,但他确实觉得这三个字听起来无比刺耳!“不,东海,”李赫宰声音里夹着淡淡的金属味道,“你完完全全属于我,只能属于我!”

    东海浑身抖,不知觉的松开嘴,眼底难掩惊惧地看着李赫宰。

    就在不久前,他俩还讨论过结婚和传承的问题,不能否认,当李赫宰说起‘有个儿子也不错’的时候,东海心里有点酸。但随即理智和世俗观念又让东海明白的开解了自己的不舒服——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越来越融洽的相处,让东海看到李赫宰温柔的面,某种程度上东海默认了他们的情人关系,但同时,他也从来没觉得他俩这种关系能延续辈子。他与李赫宰的遭遇是个偶然,他们彼此对对方的世界都完全陌生,也许让他们成为现在这样的关系仅仅因为机缘巧合和某种新鲜感。

    他们亲热最终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淡,然后两人越行越远,成为向两个方向前进的直线,不再回头。他们的故事,就像这世上九成的恋情最终走向失败样,成为年轻时代的经历种波折坎坷,成为人生阅历的部分,还有回味,然后变成过去,也许某些镜头变成值得追忆的闪亮瞬间——东海直这样以为,但现在,李赫宰很严重的说,他能只能属于他!

    对李赫宰的变相表白,东海感觉到的不是话语背后的专深情,而是种他无法描述的彷徨和害怕——好像李赫宰的意思是:日后自己将成为李赫宰养在外室的小,在李赫宰偶尔离开妻儿到自己这里来‘巡幸’,辈子,光是这念头闪过脑子,都让东海不寒而栗……

    他又刺激到东海了。

    看到东海惊惧的样子,李赫宰心底皱眉,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尽管此前他从来没有像这样如此清赫宰的对东海表达意愿,但李赫宰以为东海应该知道——在他为他做了那么那么好的、坏的事之后——可是现在东海明显为此战栗,李赫宰竟然有股说不出的‘委屈’,难道他表现的不够明显?

    千头万绪,化作心底声长叹,语气温和下来,“别又乱想,我只是不喜欢有个你能进得去、但我进不去的秘密地方。”

    “可那是隐私……谁都有隐私……”

    “我无意探听你的隐私……”

    你有!

    东海这次没说出来,但眼神分明在控诉。

    好吧,李赫宰确实有!

    而且为了打入东海心底的秘密圣地,不仅刚刚在钢琴上不管不顾的硬锉了下东海小性儿,这会儿李赫宰也不打算放过东海情绪不稳的机会,争取把此地举攻下。

    在李赫宰软硬兼施的诱导逼问下,顺着那点儿被撬开的裂缝,东海被迫说出自己的情绪倾诉,讲钢琴上面承载了少青春期的小秘密……口子被撕得越来越大,直至那些不曾与人分享过的挫败、喜悦、迷茫、羞涩的少年过往完全对李赫宰敞开。

    对东海来说,尽管没有纸笔,但那架钢琴依然等于他的私密日记,现在这个私密日记被李赫宰从头到尾翻看了,不仅翻看,还在上面浓浓的记下笔。不知道是不是破罐子破摔的心里,对李赫宰敞开私密日记之后,东海被侵犯隐私的羞愤感反倒不如之前遮遮掩掩时的大,大约就像当初东海的初夜被李赫宰啃个彻头彻尾的干净后,日后再被李赫宰拥在怀里也不会觉得羞愤难堪了。

    半年前的某个场景跟眼下也有点像,东海也这样靠在李赫宰怀里,说起那些陈年烂谷子的芝麻绿豆,然后李赫宰有搭没搭的跟他聊天,安抚他曾经的困惑和焦虑,那种感觉曾经非常贴心……如果这样想,似乎被伤害隐私这事又没刚刚觉得的那么大惊小怪的了。

    从下午的场情事,到东海的拒绝和被迫敞开隐私,俩人折腾了大半夜,到如今夜深人静,李赫宰终于把东海的情绪安抚下来,没了被侵犯到地盘小动物炸毛的表情,李赫宰就知道他这尾小鱼的敏感小神经被自己彻底摆平了,然后他捏着东海的脸蛋,开始用歪理绕晃自己的宝贝,“东海,你划了个我并不知道的秘密小基地,然后在我与你亲密的时候句解释都没有就拼命拒绝,你还怪我那会儿发火?我还什么都没问呢,你便没头没脑的指责我翻看你的‘日记’、侵犯你的隐私,还咬了我口……东海,你能不讲理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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