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26
穿越倚天之宋青书(NP) 作者:牧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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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遇不说,也没要到九阳真经。
太师傅虽不说,他也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心里颓丧至极。张三丰心疼他,路同他讲些江湖趣事,他也郁郁寡欢,想到师兄不能再练内力,他以前还说过长大要保护师兄的,现在他自身都难保了,要如何让师兄不受坏人欺负?这样想,只感觉活着都无趣得很,正是心情敏感脆弱的时候,被师兄疾言厉色的说,心里是委屈。
宋青书却看不得他这副样子,虽然心疼他受病痛折磨,可个男孩子,怎么能动不动流泪?因此仍是板了脸教训,“无忌,你要坚强些!师兄只不过说了你两句,而且这次也确实是你不对,你怎么就哭鼻子了?是不是在武当上太师傅各位师叔们都宠着你,让你越发不像个男子汉了?你看那个船家的小姑娘,她刚失去父亲,就不像你样动不动哭鼻子,你应该向人家学学!”说着伸手指向怯生生在那艘小渔船上的周芷若。
周芷若见提到她,连忙回了宋青书个友善的微笑,她本就生得容颜秀丽,此时笑,真正是春花初绽,使得她整个人都明亮了许,就像早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般,清新可爱。
张无忌顺着师兄的手看过去,就见对面个长的很好看的小姑娘对着他的师兄笑,回头看去,师兄看着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赞赏。他心里下子不舒服起来,就像师兄要被人抢走似的,巨大的危机感席卷而来,张无忌握紧了双拳,狠狠瞪着对面笑得灿烂的周芷若,要从我身边把师兄想走?休想!
妈妈说过,长得好看的女人个都不能信,都是坏人,这话果然点都没说错。他显然忘了,对面的周芷若不过是和他差不年纪的个小女孩,哪里就是女人了?
听到宋青书提起,张三丰才看向那个船家女儿,细看之下越发觉得这女孩生的不般,不由和声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道:“我姓周,名叫周芷若。”张三丰心想:“船家女孩,取的名字倒好。”问道:“你家住在哪里?家中还有谁?咱们会叫船老大送你回家去。”周芷若垂泪道:“我就跟爹爹两个住在船上,再没……再没别的人了。”张三丰嗯了声,心想:“她这可是家破人亡了,小小女孩,如何安置她才好?”
常遇春也拉着周文熙走了过来,直接跪在了张三丰面前,咚咚咚磕了几个头,说道:“老道爷不但救了小人性命,还救了小主公,常遇春给你老人家磕头。”说完向也跪下来的周文熙示意,周文熙聪慧明理,也跟着磕头,“谢谢仙长救命!”
张三丰连忙拉起了两人,触手觉得常遇春手掌发凉,不由惊道,“常英雄可是受了内伤?”
常遇春道:“小人从信阳护送小主南下,途中与鞑子派来追捕的魔爪接战四次,胸口和背心给个番僧打了两掌。”张三丰搭他脉搏,但觉跳动微弱,再解开他衣服看伤处,是骇然,只见他中掌处肿起寸许,受伤着实不轻。换作旁人,早便支持不住,此人千里奔波,力拒强敌,当真英雄了得。
宋青书也拉着张无忌走了过来,闻言接口道,“太师傅,前几日青书在河南境内碰到了几个蒙古骑兵,因他们肆意残害百姓,青书看不过去,就同他们交了手。之后便看到那些蒙古鞑子围攻这位常英雄和他的几个朋友,当时常英雄已经受了伤,却还拼死护着他的小主公,青书为他的英勇义气所感,便出手救了他们。后来知道他们是魔教中人,但看他们行事光明磊落,不像恶人,便直同他们走在起,躲避那些蒙古兵士的追杀。”
张三丰点了点头,对宋青书道,“消灭鞑子,救人于危难之中,你原作的不错。虽然正邪有别,但你出自片善心,也情有可原。”他刚才看那常遇春英勇了得,且知恩图报,确实是个江湖好汉,对他也有些欣赏。
常遇春转过头来,对着宋青书也抱拳揖,“我们素不相识,倒承蒙少侠路相护,常遇春感激不尽,以后但有差遣,常某定万死不辞!”
宋青书侧过身去,不敢受他这样个大礼,能和历史上的常胜将军认识,是他的幸运才对。嘴里淡淡道,“常英雄豪气干云,青书佩服得紧,当时那种情景,谁都会出手的,常英雄万不要如此客气。”
张无忌听了刚才宋青书的解释,看向常遇春的眼光却有些不善,师兄那么好,应该给人保护才对,这个人却连累师兄被那么人追杀,实在可恶的很!
自宋青书过来,原本在边的周芷若也靠近着他了,这艘船上,她只喜欢呆在这个温柔可亲的大哥哥身边,或许是刚才最难过的时候是他给了自己安慰,她觉得只要靠近在他些,就能感受到被人爱护的温暖。
常遇春看向周芷若的眼中满是愧疚,“周姑娘,都是我连累你失去父亲,实在是对不住!”想到惨死的父亲,周芷若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哭的楚楚可怜。
在场干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常遇春心里愧疚,是低着头言不发。宋青书心里斗争,最终伸出只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秀发,无声的安慰着她。
看着宋青书动作,张无忌突然浑身震,这是师兄只对他做的动作,现在怎么也对这个女孩做了这样的动作?她果然要抢走师兄么?以后,师兄是不是就不再疼爱他了?
对了,他应经没有几天可活了,也许再过两天,他就会寒毒发作死去,师兄定是对他失望透顶,才会如此。他这样个没用的废物,如何能要求师兄只疼爱他个人?他越想越伤心,心里痛得几乎要喘不过起来,想到见面是师兄对他的苛责,只感觉生而无望,便是现在死了才好。
周芷若虽然伤心父亲的惨死,但感受到身边大哥哥手上传来的疼惜与爱怜,也慢慢止住了哭声。她本就是个性子刚强的人,他父亲都说她外表看着柔弱,心里却极坚强,这点最像她的母亲,就是男子都比不上。反正杀了父亲的是蒙古人,她长大了找他们报仇就是。
见气氛终于平静下来,常遇春忽然问道:“老道爷武功高强,小人生平从来没有见过。不敢请教老道爷法号?”
张三丰微笑道:“老道张三丰。”
常遇春“啊”的声,翻身坐起,大声道:“老道爷原来是武当山张真人,难怪神功盖世。常遇春今日有幸,得遇仙长。”他原本听宋青书自称青书,又见他管这个武功高强的老者叫太师傅,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几分,只是张三丰的名头实在太大,他不敢相信,才有此问。
张三丰微笑道:“老道不过活了几岁,甚么仙不仙的。常英雄快请卧倒,让老道给你治伤”他见常遇春慷慨豪爽,英风飒飒,对他甚是喜爱,但想到他是魔教中人,不愿深谈,便淡淡的道:“你受伤不轻,别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晋江直登不上,不好意思,传的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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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治伤 ...
张三丰生性豁达,于正邪两途,原无大偏见,当日曾对张翠山说道:“正邪两字,原本难分。正派中弟子若是心术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倘若心向善,那便是正人君子。”又说天鹰教主殷天正虽然性子偏激,行事乖僻,却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很可交交这个朋友。
可是自从张翠山自刎而亡,他心伤爱徒之死,对天鹰教不由得极是痛恨,心想三弟子俞岱岩终身残废,五弟子张翠山身死名裂,皆由天鹰教而起,虽然勉强抑下了向殷天正问罪复仇之念,但不论他胸襟如何博大,于这“邪魔”二字,却是恨恶殊深。
那周子旺正是魔教“明教”中“弥勒宗””的大弟子,数年前在江西袁州起事,自立为帝,国号称“周”,不久为元军扑灭,周子旺被擒斩首。弥勒宗和天魔教虽非派,但同为“明教”的支派,相互间渊源甚深,周子旺起事之时,殷天正曾在浙江为之声援。张三丰今日相救常遇春,只是因为宋青书同他在起,而且激于时侠义之心,兼之事先未明他身分,实在是大违本愿。
这晚二时分才到太平店。张三丰吩咐那船离镇远远的停泊。艄公到镇上买了食物,煮了饭菜,开在舱中小几之上,鸡、肉、鱼、蔬,共煮六大碗。张三丰要常遇春周文熙和周芷若先吃,自己却给无忌喂食。
常遇春问起原由,张三丰说他寒毒侵入脏腑,是以点了他各处穴道,暂保性命。宋青书见张无忌红着眼圈,虽然担心至极,但想他毕竟年岁越来越大,将来要承担的东西还有很,总不能直这么性格软弱,想要依赖着自己。因此他也铁了心肠,默默的吃饭,竟是不再看他眼。
张无忌心中为难过,竟是食不下咽,张三丰再喂时,他摇摇头,不肯再吃了。宋青书表面上不去看他,实则注意力直放在他身上,见他如此,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气恼,但好不容易硬着心肠克制了这么长时间欲锻炼他,总不能功亏篑。心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放下面子,或者就狠心晾他这回,面前的饭却是再也吃不下去了。
周芷若就坐在宋青书身边,刚才她已经知道了宋青书的名讳,见他有些食不下咽,便夹了块鸡肉放在他碗里,“青书哥哥,你路上对付坏人,定很累,要吃些鸡肉,好好休息下。”
“谢谢周姑娘,你也吃。”宋青书温和地道谢,现在他已经知道,周芷若和雯雯不是同个人,可看到她那张与雯雯九分相似的脸,仍是忍不住对她好些。周芷若心思敏感,能轻易捕捉到宋青书话里的关心,心里是高兴,觉得只要这个人直这么对自己,就是辈子待在他身边也行。
张无忌冷眼看着周芷若眼中闪着羞涩喜悦的光彩,脸上也挂着开心的笑容,又是气愤又是悲伤,心里的怒火几乎要把他烧疯。虽然已经生无可恋,但眼看到师兄对别人好又是另回事,凭什么这个坏女人顶替了自己,享受着师兄的关心?那本来,都是他的,是他个人的,现在却……
冷冷哼了声,他转过脸去,张三丰叹口气,柔声道,“无忌,你体寒,再吃些吧!”张无忌看张三丰眼,又看看低头吃饭的宋青书,摇了摇头。周芷若冰雪聪明,见张无忌直瞅着宋青书,心里激灵,伸手接过碗筷,道:“道长,你先吃饭罢,我来喂这位小相公。”
张无忌死死的盯着她,就是不说话。周芷若道:“小相公,你若不吃,老道长和宋少侠心里不快,他们也吃不下饭,岂不是害得他们肚饿了?”
张无忌闻言看向宋青书,果见他虽然直低着头,碗里的饭却没动少,心里动,难道师兄仍是担心着他的?但看向周芷若的眼光仍是不善,“你走开,我才不要吃你喂的饭!”
周芷若知道自己生得好看,平时和小伙伴们玩耍,大家也都让着她,碰到什么难题,由她出面,别人般都会给她面子。像张无忌这样直言拒绝,还是第次,脸下子有些发红,碗筷举在半空,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神情十分尴尬。
宋青书轻叹口气,接过了碗筷,“周姑娘自己吃吧,我来喂师弟吃饭!”
张无忌有意为难周芷若,见师兄居然替她解了围,虽然是给自己喂饭,心里也不舒服,别扭的扭过了头。宋青书夹了个鱼块,和着米饭,放在了无忌的嘴边,“无忌,你这是和谁怄气呢?你身体伤重,怎么能动不动不吃饭?”
“我……”张无忌想到师兄的冷情,心里的悲伤止也止不住,下子又要红了眼圈,又想到师兄不喜欢自己这样,赶紧忍住了,涩声道,“反正师兄都不关心我了,我吃不吃饭又有什么要紧?”
他这话出口,张三丰好笑的看了他眼,没想到无忌平时看着成熟坚强,居然会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那边周芷若抿着嘴唇不说话,周文熙却是笑出了声。常遇春性格豪爽,大声笑道,“这个小兄弟委实奇怪,大男子汉,怎么像个小姑娘家家的?你师兄不管你,你就不活了么?”
这话确实说中了无忌的心事,他紧抿了嘴唇,也不说话。宋青书想到他此时以为自己已经活不成了,正是心伤之时,心里软,也不再故意疏离他,柔声劝道,“师兄怎么不关心你了?只是看你哭哭啼啼,恨铁不成钢,想要你学的坚强些罢了。来,快把这口饭吃了!”
无忌惊诧地抬起头,口将饭咽下去,犹自难以置信,“真的?师兄不是讨厌无忌?”
“自然不是,你已经长大了,以后要承担好责任,不能再像个小孩子,让太师傅都为你担心了。”宋青书将鱼骨鸡骨细心剔除干净,每口饭中再加上肉汁,张无忌吃得十分香甜,将大碗饭都吃光了。张三丰心中稍慰,又想:“无忌这孩子命苦,自幼死了父母,最是和他师兄亲近,让青书劝劝他,比别人说上百句都有用!”常遇春不动鱼肉,只是将碗青菜吃了个精光,虽在重伤之下,兀自吃了四大碗白米饭。
张无忌吃过饭,想到师兄对自己说的话,知道师兄对自己寄望很深,他心中也高兴得很。可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寒毒怕是解不了了,连太师傅都没有办法,万哪天发作,就不会醒过来了。刚才因师兄而提起的点精神,又马上焉了下去,低声道,“无忌也很想长大,很想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是,无忌已经吃不了几天饭了……”
常遇春奇道:“你为什么说这样的丧气话?张真人,你老人家功行深厚,神通广大,这位小爷虽然中毒不浅,总能化解罢?”张三丰道:“是!”可是伸在张无忌身下的左手却轻轻摇了两摇,意思是说他毒重难愈,只是不让他自己知道。
常遇春见他摇手,吃了惊,说道:“小人内伤不轻,正要去求位神医疗治,何不便和这位小爷同去?”张三丰摇头道:“他寒毒散入脏腑,非寻常药物可治,只能……只能慢慢化解。”
常遇春道:“可是那位神医却当真有起死回生的能耐。”张三丰怔之下,猛地里想起了人,问道:“你说的莫非是‘蝶谷医仙’?”常遇春道:“正是他,原来老道长也知道我胡师伯的名头。”
张三丰心下好生踌躇:“素闻这‘蝶谷医仙’胡青牛虽然医道高明之极,却是魔教中人,向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何况他脾气怪僻无比,只要魔教中人患病,他尽心竭力的医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黄金万两堆在面前,他也不屑顾。因此又有个外号叫作‘见死不救’。既是此人,宁可让无忌毒发身亡,也决不容他陷身魔教。”
常遇春见他皱眉沉吟,明白他的心意,说道:“张真人,胡师伯虽然从来不给教外人治病,但张真人和宋少侠相救小人,护得了小主公的性命,对本教大恩深重,胡师伯非破例不可。他若当真不肯动手,小人决不和他干休。”张三丰道:“这位胡先生医术如神,我是听到过的,可是无忌身上的寒毒,实非寻常……”
常遇春大声道:“这位小爷反正不成了,最治不好,左右也是个死,又有甚么可担心的?”他性子爽直之极,心中想到甚么,便说了出来。张三丰听到“左右也是个死”六个字,心头震,暗想:“这莽汉子的话倒也不错,眼看无忌最不过月之命,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他生和人相交,肝胆相照,自来信人不疑,这常遇春显然是个重义汉子,可是张无忌是他爱徒唯的骨血,要将他交在向来以诡怪邪恶出名的魔教弟子手中,确是万分的放心不下,时拿不定主意。
张无忌忽然道,“我不去,我不要离开太师傅和师兄!”张三丰看张无忌小脸上满是不愿,叹口气,正要拒绝,却听宋青书开口道,“无忌,你不是要长大了学好武功给爹娘报仇么?现在难得有个治伤之法,你怎么会不想去?还是说,你那些将来要成大志的话都是说着玩的,你不想担责任,所以现在才躲在太师傅的羽翼下,不想出去?”
张无忌咬着牙,心里犹豫不定。好容易见到师兄,他只是不想离开,那个什么蝶谷医仙又不能保证治好他的病,这次他和师兄分开了,说不定死了都不能再见师兄面。可是,听师兄如此说,他心里也有些活动,万,万治好了病,他就能学习武功,保护师兄了。只要想到将来再也不用师兄,太师傅为他担心,而是能保护师兄不受欺负,心里就激动不已,这对他,吸引力是那么的大。
宋青书见张无忌面上有些松动,知道他已经不抵触了,握紧了他的手,又对张三丰道,“太师傅,常兄弟既然提了出来,想必真能治了无忌的病,何不让他去试试?”
常遇春也道:“张真人不愿去见我胡师伯,这个我是明白的。自来邪正不并立,张真人是当今大宗师,如何能去相求邪魔外道?我胡师伯脾气古怪,见到张真人后说不定礼貌不周,双方反而弄僵。这位张兄弟只好由我带去,但张真人又未免不放心。这样罢,我送了张兄弟去胡师伯那里,请他慢慢医治,小人便上武当山来,作个抵押。张兄弟若有甚么失闪,张真人掌把我打死便了。”
张三丰哑然失笑,心想无忌若有差池,我打死你又有何用?你若不上武当山来,我却又到何处去找你?但眼下无忌毒入膏肓,当真“左右也是个死”,生死之际,须得当机立断,便道:“如此便拜托你了。可是咱们话说明在先,胡先生决不能勉强无忌入教,我武当派也不领贵教之情。”
他知魔教中人行事诡秘,若是给纠缠上身,阴魂不散,不知将有少后患,张翠山弄到身死名裂,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常遇春昂然道:“张真人可把我明教中人瞧得忒也小了。切遵照吩咐便是。”张三丰道:“你替我好好照顾无忌,倘若他体内阴毒终于得能除去,请你同他上武当山来。你自己先来抵押,却是不必了。”常遇春道:“小人必当尽力而为。”
张无忌看着宋青书,“师兄,你也和无忌起去吧!让,让那个胡前辈看看,把你身上的伤也治好!”
常遇春大惊,“宋兄弟身上有什么伤?”随即脸上有些为难,“我那师叔脾气十分怪异,张兄弟的母亲是天鹰教的,与我明教尚有些关系,师叔或会医治,但宋少侠……”
宋青书本就没想过要去蝴蝶谷,那胡青牛的脾气,他可受不住。再说,这个世界那么奇门功夫,他身上的伤,不定治不好,便道,“常兄弟不必为难,你只要劝你师叔把无忌身上的伤治好就是了,必要时,你也可对你师叔说,金毛狮王谢逊,乃无忌的义父!”
张三丰怪异的看了他眼,不过什么话都没说。常遇春道:“小人必当尽力而为。”张三丰道:“那么这个小姑娘,便由我带上武当山去,另行设法安置。”
常遇春上岸在棵大树下用刀掘了个土坑,将周公子尸身上的衣服除得□,这才埋葬,跪在坟前,拜了几拜。宋青书也帮着周芷若,把他的父亲葬了。
次日天明,张三丰携同周芷若,与常遇春、张无忌和周文熙分手。张无忌自父母死后,视张三丰如亲祖父般,对师兄,那是刻也不愿离开他身边。见他们忽然离去,不由得泪如泉涌。张三丰温言道:“无忌,你病好之后,常大哥便带你回武当山,乖孩子,分别数月,不用悲伤。”
张无忌手足动弹不得,眼泪仍是不断的流将下来。宋青书拿起袖子替他擦擦眼泪,“无忌,你定要坚强活着,把病治好,到时,咱们就又能见面了。”张无忌点点头,宋青书微微笑,目送他们三人同走远,才转身对张三丰道,“太师傅,我在武当也不能练功,想出去游历番,或能找到治伤的灵药,”说着又从怀中掏出那个玉盒,“这里面是黑玉断续膏,能把三师叔的断骨接上,请太师傅拿回武当,我就不回去了。”
“你有心了,”张三丰接过那药,知道青书回了武当心里也不会高兴,叹道,“你切小心就行,到了哪里,书信告诉我们,就算找不到治伤之法,也不可强求!”
青书点头受教,正要离去,周芷若却忽然喊住了他,“青书哥哥,你等等!”说着转身回上船去,从怀中取出块小手帕,递给了宋青书,流泪道,“青书
75、治伤 ...
哥哥,此去小心,芷若会很听话,跟张真人回武当山,听从张真人的安排。这手帕你收着,我,我会想你的!”
宋青书有点瞠目结舌,这不该是张无忌的东西吗?怎么给了他了?不过想想那两人自见面起好像就互看对方不顺眼,也释然了。拿起那条手帕,将这个坚强的小姑娘脸上的泪水擦干,又将手帕递了回去,“大哥哥也会想着你的,以后有什么难题,都可以来找大哥哥,大哥哥会直把你当成亲妹妹看待的。”
周芷若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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