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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保卫战(NP)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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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最重要的是,东院这家伙好像切都在他掌握中的表情令我很不爽,所以尽管手臂早已死死的搂着他,可我却不愿松口。
轻喟口气,东院用食指刮了刮我的鼻尖,说道:“真是任性的公主大人。”
然后手指离开早已喷薄欲发的地方,转而伸向另处紧致的禁地,微凉的手指令我打了个寒颤,扭动着身体不愿他的靠近,而东院没有给我拒绝的思考时间,手指已经伸了进去,异物感令我不由打了个寒颤,我抓紧他的颈子,皱着眉道:“出去……很痛。”
“可是公主大人的表情不是这样说的。”东院没有听话的离开,而是又伸进根手指。
“东……唔——!”
抗拒的话被他封在喉咙里,这个狡猾的男人还说什么抗拒就会停手,想来也是骗人的,于是心中的不悦感越来越强,可是偏偏又推不开他,这时候突然感觉腿间有根火。热硬挺的东西直戳着我,心中不由紧,扭动得厉害,双手也开始努力向外推他。
感受我的抵抗,东院离开我的唇,也缓缓抽出手指,我忍不住要发火,可他竟然抢先步,紧盯着我,认真而专注。
“公主大人,我喜欢你。”他说。
记忆中,东院还是第次这么说。
我怔住了,呼吸停滞,思绪全乱,而他却浅浅笑,弓身挺,顿时我惊觉被他侵入,可为时已晚。
“东院你这卑鄙小人!故意转移我注意力的吧?!”咬牙切齿是因为身体的不适应,还有对东院的不满,我双手胡乱捶他,可他却雷打不动副无耻的得手模样。
“公主大人的体内很温暖。”
无视我怒火还说的这么轻松的男人,真是越看越生气,可是相比起怒火,我对自己的默许感到无地自容。
就这么被吃了?
该死的东院!
被他缠着,本该感到痛苦的行为竟有了快感,望着情动的他的脸,我坏心眼地用力夹,东院浑身个激灵,我得意不已地偷笑,岂料东院笑得加暧昧,他猛地抽出,然后狠狠撞进去,疼得我龇牙咧嘴。
“没想打
公主大人这么热情,那我也不必这么隐忍了。”东院笑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东院……你……你不要啊……啊啊……好痛……”
“这不是如你所愿吗,公主大人,明明还这么热情的夹住我。”
“你、你强词夺理……啊啊……不要这么用力……你……混蛋……啊啊啊——”
结果适得其反吗?
本来感觉还不错的结合,变成了强烈的性。爱,尽管感觉很好,可是这种仿佛狂风暴雨似的交。合,还是令我吃不消,况且东院这混账吃了次不够还连吃两次,弄得我腰酸背痛,起不来床。
“怎么样,公主大人?”居然还问我这种话。
恨恨地咬着牙,我用肘子挡开他,怒道:“白日宣淫的混蛋,你是要弄死我吗?!”
“可是公主大人很舒服不是吗?”
“……点都没有。”是也不承认,“你技术差劲死了。”
“真的?”东院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耳朵问。
“当、当然。”
我撅着嘴,死死抱着枕头,其实脸早已红透了,只是不愿意面对东院而已。
“那我要加努力才行了呢。”东院说,“为了让公主大人舒服。”
这家伙白日宣淫就算了,还如此理所应当说出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他是想故意让我难堪吗?
“所以,公主大人。”
“嗯?”
正在气愤当中的我不耐烦地回头,对上东院温柔的眼瞳,他紧紧扣住我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宣誓般地说:“我喜欢你,请你跟我在起。”
扭过头,我不愿看他,也没说话。
“公主大人?”
“……”
整个人抱过来,想要扳过我的脑袋,可是我死命不从,因为旦给他看见我的脸,就什么都暴露了。
“公主大人这是不愿意答应吗?”失落的声音。
“……”
“那我知道了。”为沮丧,他甚至放开手臂,个人下了床,然后走出门外,就像被我拒绝那天,不再靠近。
心里凉,我很不舒服。
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如今什么事都做完了,难道他想始乱终弃,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起走人?
没门!
顾不得腰痛,我个箭步追出去,刚好碰到要进门的东院,死死扯住他的脸颊,鼻头酸,我不顾切地大声吼道:“你这个混蛋,什么都让你做了,我都没拒绝不是吗?你脑子坏了吗?为什么都不会想想?难道就打算这样放弃吗?想得美!你、你同意我也不同意!”
东院微微愣,伸过手,轻轻抹了抹我眼角:“你因为我哭了吗。”
“没有!我
太激动而已!”仍是死不承认。
紧紧搂住我,东院说:“可是我很高兴啊。”
“高兴什么,你不是要放弃了吗。”我不满地想撞开他。
“谁说的?”
“那你离开做什么?”我抬眼,泪眼婆娑地瞪着他。
东院微微笑,握住我的左手,然后轻轻给无名指戴上枚白色的戒指,精致而朴素的戒指毫不张扬,却有种沉稳的气质,他紧握着我的手,低声贴于我耳后说:“为了给你拿这个。”
“你……”
“如果你不反对,我想下个月就去国外登记结婚。”东院说。
我抖了抖,睁大眼:“这么快?!不、不对!我还没答应你呢!你自作主张些什么?而且你和我的家里人也不会同意的吧!”
“那些不成问题。我早就跟我妈妈和姐姐说过我们的关系,她们不会反对,至于你家那边,她们应该会很高兴跟东院集团联姻巩固商业地位的,所以……”东院把视线转向我,“所以现在只剩公主大人点头答应了。”
“我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没关系,我有生的时间可以磨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他的话貌似是要纠缠我到老死不可?
我不由闷闷地吐槽句:“真是商人嘴脸,无奸不商。”
“效率和目标是我追求的至高利益,但如果是为了得到你,我不惜耗费精力打持久战。”
他这话都说这份上,我感觉自己出头无望,只好狠狠咬了他脸颊口,说道:“你要敢骗我,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话说完,东院便紧紧拥住了我。
“谢谢你,公主大人,以后请指教。”
“……啊啊。”
所以,接下来个月,真的是翻天覆地。
首先,东院家毫无悬念的就接受了我,尤其是东院的妈妈,怜爱地摸摸我的头欢喜不已,还有绫,宣誓当天,臭着脸敲了敲东院,抛下句“恭喜你啊,混帐老弟”的话也湿润了眼睛。
而旗本家显然不悦,但由东院集团这边提出联姻合作,旗本家来不想放弃这个好机会,再者我也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无论是旗本老大婆还是丽子,剥夺我的继承人资格何乐而不为呢?当然,悠当上继承人的事算是后话了。悠尽管很不开心,不过他仍是别扭着送给我句祝福,家人的祝福,这比什么都令人开心。
岩崎也不知从哪里听来了消息,写了封信过来,字里行间有些悲伤,不过最后仍是送上了他的祝福,他说德国的学业太忙,婚礼他不会来参加,我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也不勉强,写信感谢他,但是那封信被东院看了遍又遍才允许我寄出去。
他说害怕岩崎跑回来把我拐走什么的,真是小气的男人。
其实对于岩崎,我可以很坦然,只有个人,我至今不敢去面对。
绮蝶。
他或许已经知道这个消息,可是他次都没来见我,我也对他怀着些许愧疚,不敢去见他,直到有天无意间在回家的路上碰到,我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而绮蝶却迅速将我抓到边,并冷冷地质问我跟东院的关系。
“他逼迫你的?”绮蝶低头问。
“不是。”我摇头。
“你喜欢他?”
犹豫了下,我咬咬唇,点头,然后对上绮蝶的眼睛,抱歉地说:“对不起,绮蝶。”
心中的天平倾向了东院,是我无法意料的事情。
所以对绮蝶,我只有抱歉。
瞪着我许久,绮蝶猛地敲了敲墙壁,狠狠地咬牙说:“为什么要说抱歉。”
“因为……对不起。”背靠着墙壁,我低下头,对于眼前这个青梅竹马的男人,我有说不出的抱歉。
绮蝶也没有说话,两人陷入沉默。
突然间,我看见绮蝶的手正在流血,是刚才捶墙不小心弄伤的吧?于是不由分说扯着绮蝶就向家里跑去,边跑边说:“去我家里包扎下吧。”
毕竟还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在。
而绮蝶则是跟着我,眼神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邀请绮蝶进门,他先是环视了下四周,然后声不吭坐在客厅,让我给他包扎,而这时候东院居然回来了,看见我跟绮蝶,他眼神微凛,我连忙解释道:“绮蝶受伤了,我带他回来包扎。”
绮蝶对上东院,两人的气氛变得很怪。
“哟,欢迎回来。”倒是绮蝶,轻松的话语打破的窘状。
“真当这里是你家呢。”东院也接过话,两个人宛如朋友样相互调侃,然后东院过来,摸摸我的脑袋,对绮蝶说,“可不要欺负我的老婆大人哦。”
“挖墙脚的男人还真敢说呢。”绮蝶抬眼。
“这叫先下手为强。”东院微笑了笑,竟然当场亲了亲我的额头。
“喂,东院你这家伙……”
我恼羞,忍不住瞪他眼,让他收敛点。
而绮蝶却在看着我们片刻后,忍俊不禁笑了出来,他说:“结果公主大人还是这么任性。”
“绮蝶?!”
“你看你看,又生气了!”绮蝶笑得欢了。
东院耸耸肩,放下东西,问绮蝶:“怎么,要在我们家吃饭吗?”
“好啊。”绮蝶没有客气。
不算丰盛的晚餐,但是并没陷入沉默,三个人相互的交流,当然也有被吐槽的时候,而我总是那个被吐槽的对象。其实以前不相信,
不过他们的确出乎意料的合得来,就像那种见如故的好友。
吃完饭后,东院送绮蝶出去,而我则个人在洗碗。
绮蝶今晚的态度给了忐忑的我些宽慰,那种好友的氛围,好像是安慰我似的,我知道这是绮蝶给我的温柔,我很感谢他。虽然内疚依然存在,可是我知道自己无法回头,我喜欢上了东院,就要认真的对他好,不可以三心两意,朝秦暮楚。
所以,这样就很好。
很快,东院回来了。
从身后抱住我,如既往的亲昵了些不安的成分,我觉察到,于是别开脸问:“送走绮蝶了吗?”
“嗯。”
“以后可以经常叫绮蝶过来吃饭的。”
“公主大人,你是想让我嫉妒吗?”他故意装作吃醋地说。
我回头白他眼,擦着碗说:“你以为我是你吗?”低下头,我浅浅地弯着嘴角说,“因为确定自己的心意,就没什么好躲避的了吧?”
过来摸摸我的脑袋,东院无奈地笑了笑:“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小气的男人吗?”
“难道不是?”
“真是伤心呢……”
“所以,你刚才乱喊我老婆又是怎么回事?!”突然想起刚才东院的话,我开始兴师问罪。
“可是公主大人不是答应跟我结婚了吗?”东院装出脸无辜。
“是答应了,不过我是答应娶你而不是嫁给你,所以你做好准备吧。”我摩拳擦掌。
东院好笑地问:“什么准备?”
“我在上面的准备!”
“哦?”闻言,东院眼神瞟,笑得暧昧,指尖顺着衣服偷偷向下,他说,“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就练习练习吧,为了公主大人在‘上面’的准备。”
“算你识相……喂,你手不要乱摸!混蛋!你、你……”
然后又被吃干抹净了。
所以,这也算幸福吧?
虽然糊里糊涂被这个狡猾的男人吃了,可是我仍感到了幸福,交缠的十指与交汇的体温与呼吸,让我感到无比充实,盯着黑暗中东院熟睡的脸庞,我缓缓凑过去,在他脸颊亲了口。
“东院,你这混蛋,我喜欢你。”
然后,睡梦中的他轻轻地笑了。
【东院线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东院线完结了。
继续脑补其他人路线 浩大的工程啊
☆、第四十九夜 照顾
作者有话要说:分支
如果说,重来只是让我有机会拯救绮蝶,改变他的命运,那么我的命运是不是会被别人所改变呢?
这是脑海里响起的唯的话。
缓缓睁开眼,依旧是白色的病房,空气充满消毒水气味,手臂上扎着针头,身体很沉重,也许是长久以来疲劳过度所致,就连简单的起床都变得很吃力,当我扶着床沿勉强坐起的时候,有个人端着碗走了进来。
意想不到的人,岩崎。
“岩崎?”我十分惊讶,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德国的吗?
看见我醒来,他脸上立即出现欣喜的颜色,迅速走过来,小心翼翼放下碗,他轻轻扶起我,用枕头垫住我的后背,然后拿起碗说:“吃点东西吧,你昏迷了几天,光靠输液补充营养肯定很饿。”
我看了看他手里的碗,不解地问:“那是……”
“我熬的粥。”他用勺子搅拌下,舀起吹了吹,递到我嘴边,“吃点吧。”
这么说来独自的确有些饿了。
吃了口,味道不错,他似乎喂得很开心,眉眼都是笑意,我忍不住问:“粥还是热的,你怎么知道我今天醒来?”
岩崎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因为你说不定什么时候醒来,所以我每天都会熬粥过来。”
岩崎这家伙……每天都要为我熬粥?
摇摇头,我说:“万我不醒来,你难道要天天守株待兔吗?”
“没关系。”岩崎点着头,“我愿意。”
“……”
又是这种表情,充满爱意的眼神叫人无法直视,为了避开,我故意转过视线,瞥向房间的另边,看见床头整洁的物品,还有些我的换洗衣服和个突兀的行李包,突然想到之前关于岩崎的疑问,于是我转头问道:“你怎么从德国回来了?”
细心地替我擦擦嘴角,岩崎说:“三天前我刚好联络旗本家,得知你生病住院,所以就赶回来了。”
“从德国?”
“嗯。”岩崎眯眼笑了笑,摸摸我的额头,面色却有些苦涩,“没能在你身边照顾你,结果让你变成这样,真是对不起。”
岩崎抱歉的话语令我不知如何是好,我生病住院压根就不关他的事啊!
缓了会儿我才说:“所以你是三天前过来的吗?家里面知道吗?”
岩崎摇头:“他们不知道。”
“不知道?难道你直在这里?”
想起了那个行李包。
“因为太突然,所以没来及说明。”岩崎又给我掩好被子,说道,“至于待在这里,是因为没人照顾你的话,我怎么都放心不下。”
旗本家果然对我弃之不顾了呢。
“没人照顾,不是还有医院这边吗。”
“那不
样。”
暗暗苦笑,停了片刻,却仿佛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猛地抓住岩崎的手臂,大声问道:“岩崎,今天几号?”
“二十六号,怎么了?”
二十六号?!我昏迷了整整三天!绮蝶……
不等脑子反应过来,我已经强行扯开手背上的枕头,挣扎着要下床,岩崎连忙过来阻止,浑身无力的我当然敌不过他,可是我还在拼命挣扎,并喊道:“放开我,我要出院!”
“不可以,医生说你的身体必须留在医院。”岩崎没有同意,不轻不重地抓住我的肩膀,面不让我离开,面也顾及到我的身体,不想伤害我。
“我要出院!”我坚持道。
“不行。”岩崎同样坚持。
两人僵持不下,碰巧这时门被打开,东院走了进来,看见我们两个这般,嘲讽似的冷笑道:“旗本精神很好啊。”
“当然很好。”我连忙接话,“所以我要出院!”
岩崎当然阻止我,他说:“不要任性,你的情况真的不能出院。”
“我就要出院!”
“尚也……”岩崎的声音都已经无奈了。
倒是东院在旁无所谓地耸耸肩,冲岩崎说道:“旗本这么无理取闹,亏你还忍得下去呢,是爱情的力量吗?”
回头猛地瞪他眼,我仍是推不开岩崎,只好闷闷地坐回去,不理他。
“所以旗本,你也别闹了。”东院发话,“绮蝶已经让人赎身了。”
看出我的想法,东院直接的告诉令我下子愣在原地,许久缓过神来,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许久,才缓缓从嘴里冒出两个字:“骗人。”
鹰村明明已经答应我了,他不会食言而肥的。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东院斜睨我眼,“可惜花降楼不愿透露对方姓名,我得到的资料只是如此。”
“不可能的,”我猛地摇头,“绮蝶……不会让别人替他赎身的!”
东院冷笑声,看着我说:“可事实摆在眼前。”
不悦盯着他,我愠道:“既然如此你为何来告诉我?以你的实力,你不是可以救出绮蝶的吗?还是你已经知道绮蝶的下落,专门来奚落我的吗?”
果然,知道我要赎绮蝶,东院就去了花降楼。
我不怕与他公平竞争,但现如今,东院在面前无所谓地表情令我无端端火大起来,声音也不由愈加愤怒:“你不是说喜欢他的吗?还是说你的喜欢就是专门来奚落竞争对手?”
“并没什么特别原因,只是告诉你声罢了,顺便还有这个东西。”东院从口袋掏出张卡,面无表情,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低头看,那张卡,竟然是我抵押给鹰村的
身份证件!
应该是鹰村让他还给我的吧?可是鹰村为什么给东院?因为顺路?
真是捉摸不透。
不过唯可以确定点,绮蝶真的被人赎身了。
岩崎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身边,抓住我的手,眼神十分担忧,他说:“尚也,既然如此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休息?怎么可能。
“我要出院。”
岩崎依旧阻止,他的声音虽很温柔,但这种平缓的声线却有说不出的强硬,他认真地说:“尚也,你知道我不会同意的。”
“关你什么事。”我抬眼,冷冷地说。
岩崎不说话,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点也不退让。
真是败给他了。
不过想想,如今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我贸然出去,绮蝶的事只能从长计议,所以慢慢挪回床上,岩崎的表情渐渐松缓了许,他替我掩好被子,拿过空碗,说道:“我出去下,你先躺会儿。”
岩崎出去后,我静静待在病房里,白色病房很刺眼。
“绮蝶……”
默默唤着他的名字,想到自己无力的身体,顿时充满了罪恶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昏倒,或许绮蝶就不会被赎走了,或许就可以把绮蝶带出苦海,也不会个人在这里懊恼。
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绮蝶……会怎样?
不由自主往坏处想,又不肯承认,对于色子来说,被人包养其实是幸福的事情,总比在店里被个又个客人玩弄来得要好。
可是,这不就是跟从前样了吗?那么我回来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我讨厌这种命运无法改变的感觉。
自我嘲弄般紧扣双手,我弓身低着头,身体因为疲惫而隐隐作痛,直到岩崎回来,我仍保持着那个姿势。
“怎么坐起来了?”他担心地过来。
瞥了岩崎眼,我问:“你说,命运是不是不能改变?”
岩崎想了想,望着我:“只要争取,就定可以改变。”
“争取?”
“是的,争取。”他笑了笑,摸摸我的脑袋,然后说,“别想这么了,好好休息。”
虽然被岩崎这么说,可是心中仍是空洞的感觉。
争取?我甚至连绮蝶在哪里都不知道!
在医院休息十天,岩崎直寸步不离照顾我,期间除了偶尔会来跟我吵嘴的东院之外,旗本家就只有悠个人来看过我。
“所以,他就是丽子阿姨的侄子?”悠小声地问我。
我点点头,而边的岩崎专心地削着苹果,仿佛没有听见似的。
“可是我听说岩崎家的继承人不是去德国了吗?他怎么回来了?”悠似乎对这件事很关心。
摇摇头
,我表示不知道。
另边的岩崎,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递给我,温柔地说:“张嘴。”
下意识张口,完全没有违和感。
应该说这具身体被岩崎伺候惯了,所以才这么自然而然,虽然我没有记忆,但是严格来说,这个时空的“旗本尚也”的确是岩崎的青梅竹马,他们从小起长大,感情十分要好。
不然,岩崎也不能千里迢迢赶回来,就因为听见“旗本尚也”生病了。
可惜我并不是他的青梅竹马,我是我,拥有自己的经历,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人,就算之前的“我”可能喜欢岩崎,但是现如今已经不样了,所以我不能回应他的感情。
默默地照顾我,细心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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