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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保卫战(NP)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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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
喂,这种事需要道谢吗?再说应该道谢的应该是去蹭饭的我吧?
“那么,就这样,我回去了。”
“明天见。”他在门口对我说。
“啊,明天见。”
无法拒绝那抹笨拙的笑容,满满的爱恋的眼神,尽管知道不宜过接触,可是岩崎迟早也要离开的,没有必要对个对自己好的人太残忍,所以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下去吧。
算是,无法接受的补偿,亦或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抓住他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
岩崎小犬犬深谙其道啊。
祝大家中秋快乐!双节快乐!!=3=
☆、第五十二夜 失落
接下来个星期,生活仿佛进入了个诡异的环形轨道。
放学之后总会被岩崎以各种理由接去他家吃饭,然后晚上跟我起散步回来,其间旗本家对此视若无睹,甚至置若罔闻,问也不问,倒是悠忍不住,个星期后的某天,钻进我房间,有些犹豫地问:“那个,尚也,你要去德国留学吗?”
“德国?留学?”我摸不着头脑地摘下眼镜,回头,“你从哪里听来的?”
“虽然奶奶和丽子都没说,但是听仆人说她们好像有这个意思,况且你最近不是跟岩崎来往很密切吗?”
想到那些看我和岩崎起回来而窃窃私语的仆人,我顿感不舒服。
“那是胡说的。”放下眼镜,我皱起眉,“我要出国的话我怎么会不知道。”
“真、真的?”
悠仍是有些犹豫。
我点点头,说道:“真的,我没说过要出去,而且每天去岩崎家也是因为他邀请而已,我压根没听说过这种无法发生的事情。”
“所以尚也不会走咯?”悠很高兴的模样。
倒是奇怪起他的表情,于是问:“我不离开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揉揉鼻子,悠随即挠头说:“因为我不希望别人说是因为我来到,所以你要离开这种话……”
突然想到悠的身份,好像曾经听旗本老太婆说过,他是“分家”的孩子。
分家就是不能拥有继承权的族群分支,莫大的家族,就算是亲兄弟,也会因为继承权而被分成两类从而区别对待,旗本悠的父亲就是因此被派遣往乡下,对此貌似也有不少抱怨。
所以这次悠来到这边,就像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当然,并不是指悠是坏人,虽然他也知道他父亲的想法,不过旗本老太婆本来就不满意我做继承人,所以有另外个成气的孙子出现她高兴都来不及,唯感到不高兴而再说闲话的,恐怕只有还未生育的丽子吧。
有些意外,悠竟然会有这种担心。
叹了口气,我摇头说:“就算我真要走,你也不必摆出这种抱歉的表情。”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是因为这样引起误会,我今天就跟岩崎说,以后不要来往这么频繁就好了。”我边说,心中盘算着的确跟岩崎接触太过频繁,明明说过要保持距离,没想到不知不觉让生活进入这个怪圈。
所以第二天岩崎邀约的时候,我婉言谢绝。
“今天我还有事,不能去了。”尽量温和的语气,并且不愿看他露出悲伤颜色的表情。
岩崎沮丧地望着我,目不转睛的。
“可是已经买好东西了,我专门来接尚也回去的。”
忽略他的目光,可是那道视线是在太过强烈,我与他僵持到半路,终于摆在他哭丧而难受的脸上,停住脚步,双手插袋回头说道:“喂,今天还是去你那里吧。”
眼神下子充满神采,岩崎抬起头,眨眨眼,好会儿问我:“可是不是有事的吗?”
“突然想起也不算太紧急,去你那里吃完饭也来得及。”
没想到他兴奋的表情我加无法直视,满满写满了开心和喜悦,与方才哭丧的脸形成了鲜明对比,亏了那张俊脸,现在竟开心得像是个小孩,而且还得意忘形地跑过来抓住我的手。
反射性甩开。
岩崎停了秒,有点儿受伤,手停在半空中,头凑过来问:“所以我们回头吧。”
“啊。”
依旧如此冷淡的态度,可是岩崎仍旧黏得死紧,也不知道他的热情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晚饭中,我坐在他对面,动着碗筷说:“明天大概我不会来了。”
“诶?为什么?”岩崎不解。
“因为我不想别人误会些奇怪的事。”
被家里赶出去德国什么的流言蜚语,虽然感觉无所谓,可是悠毕竟是我唯称得上“家人”的存在,他的心情我或或少顾及着。
“奇怪的事?”岩崎重复我的话,然后放下碗筷,“尚也难道听到什么奇怪的话?”
“说是我跟你起去德国之类的。”没有隐瞒他,我随即也放下碗筷。
“跟我去德国?”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也不知道这回事,大概真的是那些闲人臆想出来的,于是重重出了口气,我说:“是旗本家的人乱说的,你也知道,他们这么说了,悠在家里会很尴尬。”
“所以你就想跟我少接触,断了那些闲言闲语?”岩崎微微低下头,面容苦涩,“喂,尚也,你对他可真好呢。”
“悠是我堂兄。”我很快接过话。
“那么我呢?”岩崎突地抬头问我。
心中愣,我与他四目相对,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会儿我想了想,找打句比较恰当的措辞,于是我说:“你是我从小到大起长大的的好朋友。”
至少跟这个时空的“我”,是这种关系,况且,我是真的觉着与岩崎做朋友十分不错。
“好朋友?”岩崎喃喃自语,而后自嘲似的笑了笑,“是啊,我们只是好朋友。”
语气里夹杂着几缕苦涩。
正当我不知如何相对的时候,岩崎突然又开了口:“所以尚也,你愿意为了他,就丢下你的‘好朋友’吗?”
什么意思?
“流言蜚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觉着你要是走了,就不会再回头。”个人说着这句古
怪的话,再看他垂头丧气的模样,于心不忍,可是始终也没说出半句安慰的话。
这天岩崎没有跟我起回去,第二天同样的,岩崎也没再放学后来接我。
我本来以为日子会回归正轨,尽管我感觉这样有些寂寞,可是觉得这并非大事,但是第二天,第三天,岩崎都没出现,也没联络我,这让我不由想到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心情惴惴不安。
终于,我实在难以忍受这般煎熬,于是在周末的下午,我来到岩崎的处所。
楼下是扇密码门,因为往常都是跟岩崎起来的,所以也没大注意他的密码是少,而且岩崎家里似乎也没人的模样,料想他还没回来,于是就在门外的花坛边上坐着等他。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岩崎。
我点都不了解他。
尽管我知道他很了解“旗本尚也”这个人,可是如今的我,并非他的青梅竹马,自然而然的,除了偶尔他来找我之下,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交集基本上处于个位数水平。
想不通岩崎的感情是来自何方,对“旗本尚也”的移情?还是对这幅皮相的迷恋?
只可惜我不是他,永远猜不到。
大约等了快四十分钟,终于见到岩崎的车子,他见到我,立即停下车,打开车门冲个过来,十分惊讶地抓住我的手腕,脸上满是惊喜地问道:“尚也,你怎么过来了?”
总不能说看看你有没有事吧?
“恰好路过,所以就想看你在不在。”我耸肩道。
“是这样……”
“喂,岩崎。”没等岩崎说完话,名金发碧眼的纤细男子也从车里走了出来,直接来到岩崎身边,手臂搭着他,笑脸盈盈地抢过岩崎的话,然后转向我,“难道这就是你小时候的玩伴?”
发音诡异的语言,碧蓝色瞳孔中明显的玩味,嘴巴说着让人微微不舒服的话。
小时候的玩伴?
我有些生气,瞪了旁的岩崎眼,他很快意识恢复,看见那人连忙介绍道:“这位是格林,我在德国的朋友,因为有些事,专程从那边赶过来的。”然后在我身边,对那人郑重无比地说了句德语。
那个金发碧眼唤作格林的男子耸肩笑笑,收回望我的目光。
“尚也来找我是有事吧?”岩崎正色,把我扯到旁,小心问我。
的确没什么事,所以我也瞎扯不了什么,只是看看格林大包小包的模样,于是问道:“格林住在你这里?”
“嗯,”岩崎点头,“反正有地方,所以就让他过来了。”
“……这样啊。”
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又小心瞥了瞥在岩崎后面冲我挥手的男人,然后动动嘴角
,说道:“那我回去了。”
手臂立即被抓住。
我回头,岩崎惊吓似的松了手,着急地说:“尚、尚也,既然都来了,留下来吃饭吧。”
犹豫几秒,我点点头。
岩崎在里面做饭的时候,我跟格林在外面面对面,他直在用怪异的蔚蓝色目光打量我,我很不爽,瞪过去让他不要乱看。
可惜,貌似毫无效果。
格林兀自抓起罐啤酒,冲我笑笑,用不流利的语言说:“我知道你的事。”
挑眉,我说:“哦?那是怎样的呢?”
喝口酒,格林望着我,并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喂,你并不喜欢岩崎吧,你的青梅竹马。”
没想到他这么说,我沉住气,说道:“关你什么事。”
耸耸肩,格林半眯着眼说:“他是个很好对付的家伙吧?对你也好,如果依仗从小起长大的关系,你以为他会对你好久呢?”
他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冷冷垂目,我问。
笑得轻松无比,格林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做这种纠缠的事情,你这种不拒绝的态度,总让他觉得还有希望,如果你是想利用岩崎的照顾直到别的男人为止,我希望你放弃。”然后他放下罐子,凑近了说,“我啊,可是最不喜欢你这种人的。”
直白被人说讨厌,我登时火气上来,尤其是他副轻松的模样。
明明是个外人,他懂什么?
可是……他却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
俗话说占着茅坑不拉屎,我这种藕断丝连的态度,的确会让岩崎误会,明明心里喜欢的是绮蝶,却依赖岩崎照顾,这种行为,真的很自私吧。
拍案而起,我言不发离开桌子,然后走到门口想出去,碰巧岩崎从厨房出来,看见我,愣了愣,连忙问:“要回去了吗?不是留下来吃饭?”
“啊,”我握住门把,想了想说,“我想起家里让我今晚回去吃饭的,所以就不打扰了。”
于是开门就走,我甚至没有跟岩崎说再见。
晚风微凉,这条路之前跟岩崎走过很遍,所以这条路我大概认识,路上行人很少,也许是最近天气变冷的关系,在走回去的路边了几家关东煮路边摊,我看看那些轻轻上飘的白气,不由打了个抖,随后继续前行。
然后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回头,是岩崎。
气喘吁吁的他手抓着我,身上随意披着件衣服,但是看上去很热的模样,脸上都有些汗水涔出。
可是,他怎么追出来了?
“怎么出来了?”我问了出口。
喘着气,岩崎说:“那个,我、我……我们去吃东西
吧!”
抽动嘴角,我望着他:“我说过,我要回家的。”
“可是你在说谎吧。”岩崎稍稍缓过气,直了,可是仍没放开抓住我的手,“旗本家不会等你的。”
语中的。
我撇过头,皱起眉,什么也不说。
“为什么要走。”岩崎不解地问。
总不能说他的朋友看穿我自私的想法所以我感觉恼羞成怒才离开的吧?
“因为突然想走而已。”
“不喜欢我做的菜吗?”低沉的可怜的声线。
“没有。”
“那为什么要走?”
岩崎这种可怜巴巴的追问使我知道,必须专开话题,否则他会直问下去,双眼瞥向之后的路边摊,我说:“有些冷,我们去吃东西怎样。”
岩崎顺着我的目光望去,然后点头。
简单的温热食物上来,我尝了下味道,不好不坏,但是我不挑食,所以开始吃起来了。
“尚也喜欢吃这种东西?”
“还好吧。”
“那我会做,味道好。”
扭头望着他脸正经的模样,竟让我有些忍俊不禁,我拍拍他肩膀说:“路边摊吃的就是这种气氛啊。”
“气氛?”
“样东西有他存在的特有的感觉和氛围,如果硬要被带入其他地方,会显得格格不入,其实最普通的东西就很好,不需要改变。”我看着手里的食物,“就算味道不如,可是在天冷的天气,这种及时的温暖感会让人遗忘了食物味道的好坏,只觉得满足。”
再次望向他,他仍盯着我瞧。
“看着我做什么。”我难得没有生气。
岩崎弯唇笑笑,说道:“只是觉得尚也跟以前很不样。”
“以前?以前我是什么样的人?”突然好奇起来。
岩崎想了想,垂下目光,沉入回忆似的说:“以前的尚也大概是因为家里的缘故,不爱说话,也不爱接触别人,但是很需要别人照顾,第次见你的时候是在我家的家族聚会当中,你因为反对你父亲娶我阿姨,所以个人蹲在墙角哭,我觉得你很可怜,所以就直陪着你。”
“谁知道竟无法放手了。”岩崎苦笑着说,“从小到大,我都直在你身边,照顾你似乎都成了习惯,所以当你突然变得独立,我觉得很难受。”
因为我占据“我”意识的原因吗?
沉默地动动筷子,我不知如何回话。
“但是,”岩崎接着说,“除了难受,我同时觉得你现在的模样,让我移不开目光。”
心中咯噔下。
“从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脑子里满满都是你的模样,虽然都是爱理不理的表情,可是就连想着都很开心。”岩崎
苦涩笑笑,“听见你生病,我想也没想就从德国回来,完全是冲动的行为,尽管知道,可是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岩崎,我……”
“我知道你无法接受我,”岩崎温柔的对我说,“但你不用对我感到抱歉,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可是这样未免太过残忍。
偷偷瞥了眼他的侧脸,明明沮丧却温和的表情令人觉得可怜,尤其是罪魁祸首的我。
“等格林的事情办完,我会跟他起回德国。”
岩崎突然冒出这句话,令人猝不及防,我怔住,问:“你要跟他起回去?”
点头,岩崎说:“那边还有学业,况且这边的事情也完成得差不了。”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隐隐的很不舒服,我搓搓指尖,指甲刮得皮肤微疼,然后小声问:“那他什么时候会离开?”
“下个星期吧。”
“……啊。”
下个星期,这么着急?
气氛平静下来,除了锅里滚烫的水声,切都销声匿迹了,身上还是觉得微冷,所以双手捧住碗想要汲取些温暖,可惜因为放久,碗早已凉了,我有些失落。
结了账,岩崎如往常要送我回去。
相互缄默的两人并肩齐走,路漫长而短暂,手背无意间碰到他的,感觉很温暖,可是却不能再接近步。
所以觉着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快乐啊~~虽然晚了点儿= =
纠结的回到家,发现回去时纠结……买不到票啊!!tt
☆、第五十三夜 狂躁的心情
无法突破的底线,像是道枷锁,让我透不过气。
困乏地望着窗外,阳光明媚,已经是下课时分,大概是由于困顿得厉害,所以我并没有离开教室,而是趴在桌前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快到六点,黄昏袭来。
揉揉迷茫的眼睛走出门外,教室外的走廊空无人,安静得只剩下暗色的余晖,以及自己走路时发出的脚步声,脑袋也是片空白。如此浑浑噩噩走出学校,如往常沿着熟悉的道路回家,影子被夕阳拖得很长。
经过热闹的车,不知不觉肚子有些饿,于是去最近的面包店买了块面包,正准备出店门之时,却碰巧看见岩崎跟格林起离开车的身影,格林的手毫无顾忌的环在岩崎肩上,岩崎没有任何不适,反而两人还在亲密的说着什么。
反射性的,我追出门外,可是他们的身影却被人流淹没了。
四处张望未果,我有些沮丧,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个声音:“公主大人喜欢这个时候在这里闲逛的吗。”
略带嘲笑的语气,正是讨厌的东院。
本来已经不悦的心情变得为急躁,我不爽回头,挤着眉毛说:“谁规定这时候不能出来闲逛?”
“哼,你吃火药了吗。”东院眼就看穿我心情不好。
撇过头,我抿唇,打算离开。
“就这样离开好吗。”东院玩味地说,“公主大人难道不想知道绮蝶下落了么?”
脚步止住,心脏紧,我扬起眉毛,不可置信地问:“你找到绮蝶了?”
而东院则是饶有意味的微笑。
然后我们来到附近的咖啡店,东院悠哉地往咖啡里加糖加奶,然后慢悠悠地品尝,就是没有开口告诉我绮蝶的下落,我有些心急,皱着眉说:“东院,绮蝶到底在哪里?”
“个安全的地方。”他回答。
“安全?”
轻笑声,东院说:“不必心急。”
不必心急?怎么可能!
大约见我实在着急,东院缓缓从衣袋里掏出张精致的白金卡片,递给我,我低头看,上面写着邀请卡,翻过来,发现后面邀请人竟是我的名字,我不明所以然,直愣愣抬头望着东院,他却不紧不慢地说:“我也是受人之托,把这个东西给你。”
“这是……”
受人之托?
看着邀请函,上面光秃秃上面都没有,但是仔细看,仿佛跟从前那个色老头给我的卡片很像。
“地点到时候会另行通知,请做好准备哦,公主大人。”
东院说完这句话,便准备离开,我呆滞了会儿,立即回过神,扯住他的袖子,抬头问:“绮蝶呢?”
垂眸笑笑,东院不言其他,
只微微附耳轻道:“你很快会见到他的。”
就是这种朦胧的态度教我不知如何是好,莫非这个古怪的邀请卡可以让我见到绮蝶?
低头再次仔细看看手中的卡片,想要找到线索,可惜毫无发现,只是那个日期让我有几分眼熟,默默想,发现正是岩崎即将离开那天,心中是五味杂陈,而后突地想起今天岩崎跟格林亲密的模样,不是滋味。
将头埋在枕头里,我随意把卡往身边塞,便沉入睡眠当中。
身体很疲倦,却在深夜自然醒来,仿佛做了个难过的梦,心脏疼的厉害,可是却点都想不起梦中的情形,起身喝口水,静静坐在椅子上,仰头瞥向挂在墙上的钟,指向凌晨两点的方向。
胸口莫名烦躁,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也许是觉得房间空气太闷,我走到院子,还是觉着窒息,于是不由自主翻墙而出,来到空荡荡的街上,左右都没人,很安静。
或许只是想外出走走散心,可是没想到,竟会不由自主走到岩崎家楼下。
我仍不知道他的密码,定定待在密码前片刻,忽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立即转过身,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愚蠢。
想要找岩崎?这么晚的时间?为什么?为什么想找他?
扪心自问毫无理由,可是我仍不想远离,坐在面对着他楼下的座椅,我个人仰头望着黑灯瞎火的楼房,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个人似的,突如其来的孤独感侵袭大脑,从未觉得如此煎熬,也从未如此焦躁。
我在做什么?
猛地抓自己的脑袋,想排除丁点儿郁结,可惜毫无用处,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主,点声音也发布出来,沉默让我胸腹中仿若燃起堆无名之火,想要尖叫,想要破坏,想要狠狠地放逐自己。
可现实,我只是个在深夜中,独自发狂的灵魂。
再这样下去会疯掉吧?
我这么想。
于是给岩崎发去了条讯息,就算我明白他可能看不见,但是我还是发了出去。
——我在楼下。——
回应的可能几乎为零,但心中仍有希冀,而随着时间缓缓过去,得不到回音的自己终于陷入难以抑制的狂躁,狠狠踢了踢自己坐的椅子,像是发泄不满,可除了疼痛,无所获。
最终心凉了,冷静下来了,妥协了。
嘲笑自己刚才的暴躁,准备起身离开,可没走几步,便听见有人打开那道门,然后直直望我这里冲了过来,他只穿着睡衣,头发还有些乱,我看见他,原本冷静的心情又拧了起来,甚至了几分恐惧,的,却是后悔。
完全不理其他,本能的,我撒腿就跑。
“尚
也!”
他在身后大喊,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尤为清晰。
人是奇怪的生物,他不理会我的时候我烦躁不安,可当他出现,我却在害怕后悔。我停不住自己的脚步,心狂跳着,犹如狂风暴雨,脑海里不断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发那条讯息给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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