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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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花保卫战(NP)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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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金属光芒,那是枚名牌,眼熟的样式看就是来自于自己打工的咖啡店,而上面,端端正正的四个大字尤为瞩目。

    旗本悠。

    “你早就知道了吧。”悠轻咬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其实看到名牌的时候,自己只是怀疑,悠出现的时候,自己的怀疑便深了,首先是悠没有任何照明设备,就算他真的是跟那个变态来的,那么没有照明设备的悠是怎么穿梭在片漆黑当中的呢?假设悠真的是摸黑前行,那么他又怎么记得回去的道路?这是第二个疑点。如果说这个巧合真的存在,悠真的记性很好记得回去的道路,那么最后个疑点是无法抹去的。

    城

    郊的废弃电厂。

    距离市区大约有起码两个小时样的距离,悠说跟着那个人起来,按照往常那个变态如此谨慎小心的作风,怎么可能被个大活人跟了几个小时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就是这枚金属。

    这枚金属上面并不是光滑无痕的,而是长了些铁锈,说明掉在那里已经段时间,换言之悠之前肯定来过这里,而且,从刚才我就看到,悠挂在胸前的新的金属牌,这证明了,悠并不是这次才来这里。

    所以,才会假装。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想要这样蒙混过关,出去之后,或许可以当做切都没发生,但是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个地步。

    想起那颗人头,我后脊背都在发凉。

    “不过也无所谓,就算你知道了切,我还是样爱你,亲爱的。”温柔到发寒的声音,刺骨的冷。

    ☆、第五十八夜 破碎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高能警告,暗黑肉,慎入!!

    耳边的水声,滴、滴、滴……

    清脆的,低落在地上,脸上能感受到水低落之后飞溅在自己脸上的冰凉感,被反。绑的双手很疼,我浑身发冷,闭着眼,感受着自己唯的呼吸声,我并不想睁眼,因为我知道就算睁开眼,外面也是片漆黑。

    这是第几天了呢。

    自从那天识破悠的面目后,他就将我囚禁在这里。

    意外的捆。绑技术,令我根本毫无挣脱的可能,甚至动动手指都困难。忽的想起第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拿着山本的画集,现在想想,他真不愧捆。绑的狂热派,只是我没想到,那个黑客竟也是他。

    直潜伏在我身边,窥视我的生活,就算我搬出去了,也如此疯狂地追踪着。

    因为距离的便利么?

    我早该猜到。

    而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我微微动了动生疼的肩膀,已经疼到快要麻木,手掌渐渐冰凉,如果再不运动,恐怕我两条手臂都要废了。

    饥饿、干渴折磨着我。

    纵然身处这种境地,我也不停地想要逃脱,所以几天来,我直在磨损捆着我的绳子——绝对结实的尼龙绳,看来悠知道我会逃跑,所以故意招来这种绳子。

    心里没有其他的欲望,仅有求生,以及逃走。

    绳子经由几天的磨损,终于有所松动,可惜悠的捆绑手法实在是太高明,就算弄断其中条,还有其为错综复杂的结构在,换言之,整条绳子仍纹丝不动。

    没有比这个丧气的事情了。

    但,我不能放弃。

    因为在这里等死,或者等到悠到来,我不认为这两个结局有什么分别,我必须得靠自己。

    于是我沉住气,找到捆绑自己最薄弱的地方,继续用力磨损。

    手臂已经被勒出条条血痕。

    破皮的地方因为磨损绳子而带来的疼痛十分清晰,大脑也因此变得尤为清醒,我继续咬着牙,不停地磨损绳子。空气依然潮湿,束缚感令我因为心理抗拒而满头大汗,继而加快了动作。

    快点,要快点。

    很快就好了……很快。

    可就在我即将磨破第二根绳子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

    br>  心里颤,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我看不见来人,但是我知道,那个人是悠。

    悠把脸凑到我面前,因为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特别敏锐,温热的吐气让我知道他就在我正前方。

    “想要逃跑?”听不出生气,反倒很开心的声音。

    我默不作声。

    开心的人甚至搂住了我脖子,脸颊贴了过来,然后他捏着我下巴,望向黑暗中的某个方向,嬉笑着说:“我都看见了哦,尚也的举动,我都看的清清楚楚,点都没错过呢。”

    被狠狠的嘲笑了。

    想到自己这么努力,这么想要逃生,原来早被人家看穿了吗。

    被勒紧的手臂越来越痛。

    咬着牙,我猛地甩开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愤懑地骂道:“偷窥狂,变态!”

    “诶?”悠仍是轻快的语调,整个人都搂了过来,他温柔地说,“看着自己的恋人有什么不对?”

    监。禁,捆。绑,偷窥……这些难道是正常表现么。

    尽管这道反驳悠的话,他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但他的话使我火大,我咬牙切齿地怒吼道:“是你自己行为异常,而且请你搞清楚,我的恋人不是你,悠!”

    “怎么可能呢,你明明答应我了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在我的梦里啊,你说你很爱我,然后我们就在起了呢,过着很幸福的日子,难道不是吗?”说着天真的话语,但是却听得我毛骨悚然,这家伙难道不是单纯变态,而是个疯子吗?

    如果是变态,定是另有所图,但若是疯子,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对付了。

    趁我没有回话的时候,悠轻轻笑了,随即亲了亲我的耳朵,我恼火,偏头躲开,悠立即扑过来死死抓住我,口咬住我的肩膀,然后说道:“为什么要拒绝我?”

    “放手!”

    “我们明明这么相爱,不是么。”他又重新吻上我的脸颊,可是仍被我躲开。

    这下,悠的声音冷了下来。

    “是不是你有了那个男人,就要把我忘记了?”

    悠手上的力道也在不断加重,悠狠狠咬着牙,我甚至可以听见他磨牙的声音,我有些害怕了,连忙用肩膀

    挡开他。而后,瞬间,悠猛地扑过来咬住我的脖子,与此同时,开始猛烈地撕扯我的衣服。

    “悠,你做什么!”捆。绑束缚了任何挣扎,我只能大吼出声,而很快,喉咙被他强行扼住。

    “亲爱的……”悠的声音变得像幽灵样,他阴森地笑了几声后,加重了扼住我的力量,然后用沾了我的血的舌头,轻轻添上我的眼皮,再缓缓向下,最后用力吸住了我的唇。

    被强行侵入的嘴巴毫无抵抗,大脑缺氧几乎令我失去意识,只能被他玩。弄着,尽管胃部不停反酸作呕,但由于这几天什么都没吃,又没有力气,根本什么都呕不出来。

    猛地放开我的颈子,然后,悠喂我吃了颗什么东西。窒息之后无意识的吸气以及吞咽动作让我直接吞了进去,许久才回过神,我狠狠地质问悠道:“咳咳……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啊,那个啊,是可以让我们快乐的药啊。”单纯而情。色的回答。

    什么?!

    他说完我就想干呕,头皮发麻心想定要尽快将那玩意儿吐出来,可是事与愿违。

    处于被动的位置,况且这是完全黑暗的情况下,感觉就加强烈。

    突然,腹部上,某种尖锐而冰冷的触感刺痛了我。

    是刀。

    身体顿时害怕得紧绷起来,大气也不敢喘。

    “衣服真碍事呢,”悠边啃咬着我的脸颊,边笑着说,“所以尚也不要乱动哦,太黑我看不到,万割伤了你,你可以会很疼很疼的呢……”

    悲哀的觉着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招架之力。

    如果现在出言反抗,会怎么样?

    会想那个被割掉脑袋的人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吗?

    大脑混杂着许许的念头。

    而衣服被他用刀子点点的隔开,裂帛的声音,出奇的缓慢而长久,煎熬中感受着反抗与忍辱两种情绪,尖锐的刀口轻轻滑过皮肤,好像下刻就会狠狠刺进身体里面样。

    会被杀掉。

    无助的绝望袭来,脑海里想着绮蝶,直想着。

    救命啊,快来救救我。

    不停的期盼着,期盼着,可是理智却告诉自己不能成真,毕竟

    绮蝶也失踪了,自己非但没有找到他,反而身陷囹圄,落到如此境地,心里想着不禁越发觉得悲哀。

    不能反抗。

    理智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反抗。

    层层刮开我的衣服和裤子,直到整个皮肤都暴露在空气当中,忽的股子冰凉而黏腻的液体倒在小腹上,然后双冰凉修长的手缓缓将那些液体涂抹到□,揉搓着,滑腻的触感刺激当中,能感受到他节骨分明的手指。

    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酥。痒的感觉充斥着脑海,萦绕在屈辱之下的,竟然有丝说不清的快。感。

    是那个药……

    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半天声音,就算□已经被他完全挑逗起来,我死咬着干裂的嘴唇,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还未来得及让我想到其他的事情,根手指已经停留在柔软的入口之外。

    “好湿啊,尚也的这里。”悠舔着我的喉结说。

    毫不犹豫探手进入,疼痛使我闷哼声。

    “舒服吗。”他笑了。

    仍然咬着牙,我甚至闭上眼睛,虽然我知道,就算睁开眼,我也什么都看不见。身体随着他手指的进入颤栗着,而因为药物带来的瘙痒感使得我不由自主动了动腰,配合起他的动作。

    “夹得这么紧,看来尚也等不及了是吗?我也是呢。”

    松开皮带,拉开拉链的声音。

    “不、不……”

    嘴里还未拒绝,那根火。热的东西早已抵在入口,并未初经人事,我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尽管我不情愿,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仍微微磨蹭起他的硬挺,好像期盼进入似的。

    不要!

    请你进来!

    求你了不要!

    我快受不了了!快进来!

    欲望与理智相互争锋,但是最终主宰切的并不是我的意识。

    是他。

    个猛地刺入,被强行贯穿的同时我仰起头,睁开眼,张开嘴巴,但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得拼命看着头顶,那看不见的黑暗处,希望,或者有处亮光可以让我得到救赎。

    然而没有。

    眼泪随着眼角滴落下来。

    “亲爱的,我早说过,你是我的。”附在我耳边说话的悠缓慢而有力的抽动身体。

    手臂的麻木以及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空气中,弥散着弄弄的绝望,以及挥之不去的情。欲气味。

    次又次绝顶的高。潮之后,仍被捆绑着的我瘫软在地上,毫无意识的,被不知疲倦的人遍又遍的侵。犯,直到终于幸运的失去意识,而我在昏迷的前刻,希望的,是永远不要再醒过来。

    ☆、第五十九夜 阴冷

    再次醒来,眼前仍是片漆黑。

    疼痛、冰冷、肢体麻木,呆滞似的睁开眼,然后又闭上,毫无变换的景象,自己像是被束缚在牢笼的稚鸟,黏。腻的下。身让我空洞的胃不觉干呕,蠕动着唯可以动弹的手指,触碰到身后冰冷的墙。

    疼、很疼。

    脑子尤为清醒,舌尖碰触到裂开唇瓣上的鲜血,加刺激了身体感觉。

    放弃?

    开玩笑。

    只要没有死,我决不放弃。

    知道悠定在某个地方观察着我,不知为何,就算看不到,我也十分清楚他偷偷安装的红外线摄像头在哪里,所以我再磨蹭绳子的时候,尽量维持身体的视线平衡,挡出我的手,没有过的动作。

    悠不会放我出去。

    靠着听觉找到滴水的地方,我靠着这些救命的水源直撑到现在,当然了,我并不清楚我在这里到底被关了久。

    时间变得无限制延长。

    这期间悠来过三次,每次做的事情都是样。

    侵。犯、强。奸,或者用暴力的词汇,虐。奸。

    每个行为都深刻的进入脑海,毫无快感的交。合、撕。裂,血的味道充满鼻间。每次感受到他兴奋的喘息,我心里都会生出股恶寒——如果我死在这里,他会不会也这样对待我的尸体?

    以前从不妄断别人的精神问题,但是悠,是个疯子。

    第次的反抗让我几乎绝望,后来我渐渐明白,这种时候,不反抗反而受伤比较少,也能为自己逃跑的时候省下力气。在活下去和尊严面前,我果断选择活下去。

    如果不能逃脱这里,尊严要来何用。

    不知过了过久,绳子被磨断了,感觉绳子有几分松动,我稍稍动了动早已麻木的双腿,发现已经可以稍稍活动。

    我没有兴奋,也没有任何表现,依旧被捆绑着的姿势。

    按照时间来算,悠差不该到了。

    时间点滴过去,我暗暗数着水滴的声音,动不动,然后真的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脏强烈地鼓动着。

    门被打开,发出嘎吱的声音。

    有人走了进来。

    “亲爱的——

    ”

    是他。

    我抿唇不语,不给于任何反应。

    然后他走到我前方,小心翼翼地蹲下,放下手电筒,熄灭刺眼的灯光,然后伸手过来将我从地上扶起,急切地抱进怀里,温柔而黏腻地问:“今天有没有想我,我很想尚也呢,整天都在想尚也,好想这样抱抱尚也……”

    他自言自语,然后又转而不说话了,就这样在墙角搂着我,动不动。

    怪异的行为并未引起我的注意,我微微动了动已经松动的手,睁大着双眼,阴暗地想着等他放开我的瞬,就将松动的绳子套在他颈子上,说不定可以勒死他。

    尸体大概几年后才会被发现吧。

    “今天我爸爸过来了。”悠突然开了口。

    没心情理会他的话,我不予回应,仍想着待会儿怎么对付他。

    半开的大门,理我仅几步之遥。

    “带着我妈妈,妈妈又疯了。”悠若无其事地说着,“爸爸说要再次将妈妈关进疯人院。”

    听见这话,我暗自冷笑。

    原来疯病是会遗传的么。

    “我是在疯人院出生的呢。”悠的手突然收紧了些,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去情绪,“爸爸直到我六岁才知道我的存在,将我和妈妈接回了家,可是妈妈的病直没好,听我爸爸说,这是因为妈妈怀着我的时候,被人强。奸,所以才神志不清。”

    “可是为什么妈妈这么讨厌我呢?”悠将头蹭了过来。

    黑暗中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

    “妈妈从小就想杀死我呢,每次都几乎要成功,虽然我知道她是真的想杀我,可是我知道妈妈定是爱我的。”悠轻轻地笑了笑,亲亲我脸颊,温柔地说,“因为爱我,所以才想杀了我吧。”

    悠扭曲的认识令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难道这就是他囚禁我的原因,或者说,他想杀了我?

    “尚也你冷吗?”意识到我的动作,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背脊,语气无害的问,“有我在是不是不那么冷了呢?我是不是带给你温暖了呢?”

    “你不说话,为什么不愿意说话了呢。”悠仍在自言自语。空洞的空间回荡着他的话语,然后悠突然死死搂紧了我,说道:“妈妈每次掐住我喉咙的时候也

    是不爱说话呢,为什么不说话了呢,为什么不说话了呢?”

    “为什么不说话了,为什么不说话了呢……”

    悠开始莫名的焦躁,嘴里直喃喃自语,感受到他手里的力道加强,我知道他又开始发狂了。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啊!”

    情绪渐渐失控,精神仿佛进入种难以自控的状态,忽然,悠猛地扼住我的喉咙,用几乎要捏碎我喉咙的力量,我心觉不好,用力撑开被反绑的手,双手胡乱在旁边摸,抓住他放在旁的手电,便用力朝他额头甩了过去。

    “唔——!”

    吃痛声,悠偏过脸,双手放开我。

    手里的强光手电因为震动弄开了开关,束极其明亮的光刚好照射在悠惨白的脸上,而突如其来的光芒令我和悠措手不及,不约而同捂住双眼,但我点不敢懈怠,虽然身体有气无力,可是我仍是立即退后,扶着墙壁,勉强坐正,但由于长时间的捆绑导致血液不流畅,我的脚依然十分麻木。

    我要逃!

    随手在身边找到块尖锐木板,我挡在身前,尖头对着悠,如果他过来的话,我绝不留情。

    光线之下的悠身体动了动,放下挡在脸上的手,望向我这边,额角是刚刚被强光手电砸出的伤口,还在流血。

    “为什么要伤害我?”戴着哭腔,他泪眼婆娑。

    这话留给你自己,我警惕地瞪着他,咬着牙齿,我知道就算个疯子哭了,也绝不可以同情,因为同情敌人,自己就会没命。

    喉咙的不适提醒着我,悠刚才,是真的想杀了我。

    浑身汗毛直竖,双腿现在才渐渐有种恢复的感觉,但是麻得厉害,这刻万他扑过来,我便打算与他玉石俱焚。

    然而,在强光照射下的悠,却只是在哭泣,宛如被抛弃的孩童。

    直到恢复力气,悠仍在原地大哭,哭声凄厉而悲惨,好像被世界遗弃般,但我不理会——我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烂好人,我不会傻到关心个□自己,并且上刻还想杀死自己的人。

    我做不到。

    扶墙而过,我跌跌撞撞地想要走出门外,可是却突然被悠扯住了手臂,心狠,我猛地甩开他,见他跟过来,我抬腿踢在他腹部,最后立即跑出去,

    趁机猛地关上大门,并把门闩迅速插上。虽然浪费了不少力气,可总算松了口气。

    关了我这么久,也让你尝尝不见天日的感觉。

    “尚也!”对面发出猛地拍门声,那道门后传来无助的叫喊,“尚也开门!不要把我关在这里面!”简直发疯似的叫喊,他好像在不停撞门,拍门,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好像很害怕似的。

    手电筒的光照射进门上透气的窗口,我看见悠无助惊恐的脸。

    “放我出去,”悠抬起哭红的眼,哭着对我说,“我不想被关在这里,我害怕。”

    “是么。”我走到门外,冷笑着说,“放你出来,然后继续伤害我?”

    “尚也……”

    “所以,你就死在里面吧,没有人会来救你。”恶狠狠地说出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转过身,无视背后悲戚呼唤我的声音,我个人瘸拐穿梭在黑暗的通道中,寻找出去的道路。

    习惯了黑暗的我发现下面的地形其实并不复杂,探寻了大约两个小时,我终于找到出去的爬梯,上面像是天井之类的地方,我闭上眼睛,缓缓爬上去,因为眼睛还不能适应如此强烈的光芒,所以我必须慢慢恢复过来。

    等我睁开眼,除了开始的刺痛,就没有不适应了。

    然后我显现自己正身处城郊座废弃的电厂内,周围片阒静,地上满是废旧的钢铁,还有因为放久而发霉的模板,绿色的化学物质沾染在上面,虽然是大白天,可总让人有种阴森地感觉。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电厂外竟然有辆无人车,钥匙还插在车上,我望了望周围,似乎没有人的样子,于是就坐了进去。

    车后面有件衣服,我抽出来,连着掉出来的,还有串钥匙。

    这是悠的东西。

    我望着那串钥匙,心里莫名阴冷起来,冷冷的将其扔在外面。

    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地没办法穿了,我换上那件衣服,发动了引擎,迅速地朝我跟绮蝶的家里回去。经过两个小时的路程,我顺利回到公寓,屋子里仍是片杂乱,仿佛没有人回来过的模样。

    兀自洗了个澡,处理好伤口,顺便吃了点东西,我望着时间,这已经是五天之后了。

    我被悠囚禁了五天。

    我望着身体上深深地伤痕,想到

    被我关在下水道的悠,想到他无助的求救声,这种报复的快感让我十分开心,然后我躺在床上打算好好休息了会儿,却没想到会在半夜的时候猛地睁开眼睛,心中,十分不安。

    不安?我自嘲,为什么,那是他罪有应得的不是么?

    他最好死在那里,永远不见天日。

    可是他会跑出来吗?然后,又来找我?

    正想着,突然,大门被猛地敲了下,我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

    指尖都在颤抖。

    我蜷缩在被子里,不停对自己说,悠被我关在了下水道,他被我关在下水道,这件事谁也不知道,他也不会过来找我的,不会,绝对不会……

    直不停自我催眠,可是却无法忽视放在门外的响声,鬼使神差的,我下床走了过去,在门口却始终不敢开门,最后下定决心将手放在门把上,身后的窗户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发出声诡异的响声。

    我吓得叫了声。

    缩在原地,回过头,发现是风吹的声音。

    然后,门外又再次想起声重重的拍门声,我当场僵硬,害怕的大气不敢出口,然后猛地后退,不料被地上的杂物杠住脚后跟,直直摔在地上,发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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