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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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和亲指南 作者:绝世猫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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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把人关着伤感情啊。”

    “闭嘴!谁跟他家人!”杰克扬下巴,冷冷说,“你敢背着我放他出来就试试看!”

    “狗才跟你家人!”乔东亮也愤怒地吼,吼完阵眼花,忙抓紧栏杆靠在笼壁上,他本来就没有恢复过来,刚才连跑带打都是拼着股子锐气,折腾了半天早没劲了,强撑着不在苏杰克面前示弱,“苏杰克你好!你行!你有本事你关我辈子,千万别让我出去了,要不然咱俩这辈子没完!”

    “没完就没完,怕你咬我啊!”杰克冷笑,转身往卧室走去。

    “混蛋,有种你直别让我碰!”看着他邪魅狂狷的背影,乔东亮高声叫嚣了句,虽然头晕眼花膝盖哆嗦,但牙根咬的那叫个结实——契约在,爹就在,看咱倆谁能扛过二十四小时!

    杰克的背影僵,后脑勺依稀弹出堆冒着黑烟的弹簧,继而踩着恶狠狠的步子走了。

    最后句威胁真霸气啊,点都不像个受呢……卡夫卡敬畏地咂嘴。

    看着苏杰克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乔东亮再也支持不住,顺着笼壁出溜了下去,跪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粗气。

    走的走,晕的晕,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卡夫卡颗纯洁的少男心早就纠结成了渣渣,内疚地跑回卧室拿了条毛毯塞进笼子,又快速煮了碗炸酱即食面递进去,扭扭捏捏还想说两句宽心的话,可嘴笨又不知道怎么说好。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子,再说乔东亮本来就是条犟驴,气头上谁的脸也不给,踢翻炸酱面,扔掉羊毛毯,穿个小裤衩背对卡夫卡往那坐,不说句话。

    卡夫卡纠结的都想哭了,尼玛这根本就是银河系中大虐文的经典桥段啊,相爱相杀,禁制圈养,虐身虐心……可是拜家祖坟埋的很好,不应该摊上这么重口的梗啊,再说以杰克的性格又怎么可能驾驭得了腹黑鬼畜攻这么深刻的角色呢?

    他明明就是个苦逼忠犬攻的命嘛。

    在大厅里坐了快半个小时,杰克都没过来看他们眼,卡夫卡清扫了面条,抱着羊毛毯走了,乔东亮又冷又饿,闻着空气里炸酱面残留的香气,不争气地后悔了起来,然而后悔也晚了,只能团吧团吧抱成个球,缩在笼子里睡了。

    睡梦中似乎感觉有人走了过来,身上暖,覆上了层柔软的织物,迷迷瞪瞪又睡了会,睁眼,发现身上居然盖着条被子。

    被子的花色和气味都非常熟悉,应该是之前苏杰克卧室那条,乔东亮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卷起被子要扔出去,又放弃了——大厅的温度有点低,裤衩这玩意只能温暖菊部,没有被子他准要感冒。

    好汉不吃眼前亏,乔东亮慢慢冷静了下来,包着被子往笼子壁上靠,越发后悔没有吃了那碗炸酱面,这样耗下去恐怕扛不过苏杰克呢,那家伙身体看上去很好的样子。

    噗的声,头上忽然挨了下,粒大榛子叽里咕噜滚到了脚边,乔东亮抬头,只见头顶斜上方还挂着个竹篾鸟笼,笼子里只方脑袋圆身子的怪鸟正好奇地看着他←_←

    乔东亮捡起榛子:“请我吃的吗?谢谢啊。”

    本来他就是随口说,没想到小鸟居然回话了:“不客气。”说着直接脚踹翻了食碗,榛子噼里啪啦砸了乔东亮头:“都给你嗑吧,反正我也啃球不动!”

    妈呀会说脏话的鸟逆天了!乔东亮揉揉被砸疼的额角,将地上的榛子都捡了起来——蚊子也是肉,塞牙缝也比饿着强,边嗑榛子边问:“你也是他们抓来的外星人吗?关这里久了?”

    “你以为我是你吗?”小鸟白他眼,掀开竹笼门口的地垫,拿出把金光闪闪的钥匙冲他晃,“我就住这儿啊,这是我的房间而已,没见过鸟住竹笼的吗?”

    = =乔东亮被它打败了,小鸟意犹未尽,充满优越感地冲他点点翅膀:“你老实点别想跑啊,我会帮杰克看着你的。”

    深井病就像俄罗斯套娃,总是成组出现的!乔东亮很阿q地腹诽了番,围着被子把榛子都吃了,可惜作为个贝克人,这种低等的食物根本无法满足他的胃口,离上次吸血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本能的渴望正像晚涨的潮水样默默向他淹来。

    好渴,好冷……乔东亮裹着被子瑟瑟发抖,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向苏杰克服软,不能无节制地吸人鲜血,但作为贝克人的本能却让他极端渴望像野兽样将苏杰克扑倒,咬着他的血管饕餮。

    这种双重的矛盾的折磨都要让他疯掉了,乔东亮的脸色越来越白,瞳孔渐渐泛起金色的细边,视野里的切都扭曲变形,像蛇样跳着恶毒的舞蹈。

    他哆嗦着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包起来,蜷缩在笼子角在心里默默数着时间,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就在他觉得自己就要饿死了的时候,股诱人的甜香忽然在鼻端漫开。

    苏杰克?!乔东亮唬下掀开被子,灿金色的瞳孔又渴望又抵触地看着笼子外面高大的男人。

    33、调叫太困难 ep04

    杰克僵立在笼外,高贵冷艳的扑克脸荡漾着喝醉酒般的酡红,平时白的发蓝的眼睛布满红血丝,虽然竭力控制着呼吸频率,但看得出忍的异常辛苦,鼻端呼出的热气像寒冬腊月样带着白色水汽。

    他不说话,居高临下睥睨着乔东亮,仿佛在寻找什么具有杀伤力的措辞,张嘴就要把他举击溃。

    乔东亮虽然围着被子蹲在笼子里,看上去像拔了毛的土鸡样狼狈,但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也是言不发,只倔强地与他对视。

    好吧其实是他嘴里已经蓄满了口水,这种关头又不好很放肆地吞咽,为了绷住传说中“血兽主人”的气势只好保持沉默,否则张嘴就会流哈喇子。

    两人的气息在空气中慢慢扩散、交融、纠缠,混合成种只有他们自己能体味到的奇特的甜味,这甜味又通过呼吸被分别吸进他们的鼻腔,勾起他们身体深处隐秘的渴望,让本已在崩溃边缘徘徊的意志遭受加严苛的考验。

    百爪挠心,乔东亮快要被他馋死了,吸血鬼的本能正点点吞噬他作为人类残存的理智,正在思忖怎么服软儿才能显得稍微有点骨气的时候,苏杰克居然先开口了。

    “我可以让你活着。”他冷冷说,仿佛布施仁慈的神祗,声音里却有着无法掩盖的脆弱和沙哑,“前提是你必须听话。”

    乔东亮喉结动,咕咚声咽下口水,想起从前跟斯巴鲁医生去血兽豢养处参观的情形,囧里个囧地发现事情在自己这儿完全掉了个个儿,他的血兽牛逼哄哄在笼子外面,说着本该属于他的台词。

    人生真像反转剧,这辈子就干了这么件损人利己的事儿,还沦落成了这样的地步,可见rp这东西攒着很难,丢着却是忒容易。

    “从现在开始,我每天给你喝五十毫升鲜血。”苏杰克接着说,好像他这么做完全是出自对乔东亮的怜悯,跟他本人的欲望没有毛钱关系,“我可以不关着你,但你不能随便走动,不能进控制室,只能在这层的公共区域活动,还有我的卧室,你可以回来睡觉,不过要乖乖戴上口塞。”

    其实听到可以喝血乔东亮就已经内牛满面了,但听到后面那系列丧权辱国的条件又觉得很屈辱。而且五十毫升这个临界量是怎么算出来的?这个数值正好能让他维持正常生活的体力,却无法动用觉醒的力量,堪称神数据。

    尽管敌我双方的实力之悬殊显而易见,乔东亮还是决定争取下,毕竟契约在身,被他吸血也是苏杰克的需求,买棵白菜还要讲价呢,何况他是个大活人。

    然而张嘴杯具就来了,话还没出口,舌根底下忽然痒,发甜的液体像汪泉水样哗下滋了出来,不给他任何挽留的机会便漫过嘴角流了下巴。

    瞬间破功,乔东亮内牛满面,牛逼的话个字也再说不出来,擦了擦下巴,哭丧着脸说:“好。”

    苏杰克嘴角抽了抽,从兜里掏出钥匙丢在他手边:“到我卧室来,我喂给你。”

    转身,黑瞳骤然收缩,两行鲜红的鼻血哗下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为了不让身后的乔东亮看见,他依旧保持着冷静的步伐向前行走,连呼吸被血流阻滞都不敢抬手擦下鼻子,屏住呼吸任凭鲜红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t恤前襟上。

    好险,差步就被他发现了呢,杰克沾沾自喜地想,还好他流口水比较早,这下在气焰上完全败给我了哼哼哼哼……

    乔东亮正哆哆嗦嗦地拿钥匙捅锁眼,忽然间闻到股浓郁的甜味,诧异地想,我明明还没咬破他的血管呀,为什么会闻到血液暴露在空气里的气味?难道他走路忽然咬到了舌头?还是……大姨妈?

    太雷了大纲已经够扭曲了崩雷手也hold不住这么变态的梗啊……

    不远处的拐角,对燃烧着熊熊八卦之火的灰色狼眼正偷偷窥视着大厅里发生的切,卡夫卡纠结地咬着他最喜欢猫咪老师布偶,被这别扭的对萌的狼心狗肺起颤抖——到我卧室来什么的,我喂给你什么的,杰克你真是无师自通的调情高手啊,我爹这种娶了七十几个老婆的种马帝在你面前也要甘拜下风!

    兄弟佩服!

    乔东亮带着他那被汪口水彻底葬送的自尊来到了杰克的卧室,几个小时过去,这里已经被彻底地清扫过了,之前撕碎的衣服不见踪影,床上铺着干净的藏蓝色床单。杰克坐在单座沙发里,倚着个蓬松的藏蓝色靠垫,左手支在扶手上,右手搭在交叠的膝盖上,修长的双腿懒散地架着,下巴骄傲地扬起。

    怎么他转眼又换了件衣服?想干啥?跟我得瑟吗?乔东亮有点局促地抻了抻内裤边沿的松紧带,这样近乎全裸地在衣冠整齐的男人面前,让他在心理上有种严重的自卑感,连吸血的渴望都有点被压制了。

    “过来。”杰克冷冷说,搭在膝盖上的手腕翻了个面,将淡青色的血管暴露在他面前。

    蝠虹龙的自我修复力非常强悍,二十四小时前被咬破的皮肤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连个轻浅的牙印都看不出来,乔东亮舔了舔嘴唇,弯腰,不得劲,低头,够不着,穿着条内裤总不好莲花坐吧,露蛋不好……最后只好单腿跪在沙发前,以种臣服的膜拜的姿势将嘴唇盖在了苏杰克的手腕上。

    皮肤再次被冷利的牙齿戳穿,胀痛的血管瞬间得到了宣泄的出口,伤口因为被毒素麻痹而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感觉到内心渴望被点点满足的快感。

    苏杰克咬着后槽牙压抑着想要呻吟的冲动,呼吸又急又热,漆黑的瞳孔收缩又扩散,充满了痛并快乐的矛盾的纠结。

    真想就让他这么吸下去,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让对方得到满足,贝克人觉醒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尤其是和变形人生下的混血儿,旦脱水后遗症完全康复,又吸饱了血,乔东亮会成为个难以控制的大麻烦。

    “够了!”杰克忍着强烈的欲求不满抓住了乔东亮的头发,然而吸发性的混血儿已经失去了理智,灿金色的瞳孔因为被打扰而充满敌意,刀样的犬齿将他的皮肤加牢固地咬紧,吸牢。

    贝克人最讨厌的点就是吸血时会变成毫无节制的野兽……杰克皱眉,刚劲的手指抚上乔东亮修长苍白的脖颈,摸索到喉结的位置,食指和拇指渐渐收紧,再收紧。

    乔东亮蓦地瞪大了眼睛,因为空气无法通过气管进入肺部,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吸出的血液无法继续吞咽,嘴角冒出鲜红的血沫,灿金色的眼眸震惊而痛苦地看着扼制他的男人,像个无辜的被抢走糖果的小孩。

    虽然明知这不过是贝克人兽性激发时本能的表现,杰克还是被他这种又凶残又可怜的表情振的心头颤,这样苍白精致的面孔,这样肆无忌惮的全心的渴望,毫无遮掩的依赖,都让他有种难以抑制的想要满足对方的冲动。

    他确定自己不是个圣父,同时他也确定自己无法阻止自己对特定的人产生扭曲的同情。

    他不知道这种疯狂的想法是不是因为契约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特殊的原因,但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必须狠下心来,否则之前所有的忍耐都将变为徒劳的表演,自己将再也无法确立在缔约双方中绝对的控制权。

    “我说过,要乖乖听话。”杰克捏着他的脖子迫使他松口,将手腕拔下来凑近自己嘴边,用舌头抵住伤口帮助愈合。很快血便被止住了,伤口结出层薄薄的血痂。

    乔东亮眼中的金芒渐渐熄灭,颤抖着握住着苏杰克扼着自己咽喉的手腕,眼中流露出恐惧祈求的神色,等他松手便颓然倒在他脚边,像条被主人美美拾掇过的狗样,抱着脖子剧烈地喘息了起来。

    “每天只有这么。”苏杰克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拎起来,努力回忆着少年时代偷偷看过的本叫做《调教心上人》的经典耽美漫画,学着里面的鬼畜男主,用玛丽苏的令人蛋疼的语气说,“管住你自己的胃口,否则你将为它付出巨大的代价!”

    乔东亮脑子里嗡嗡响,艰难地在兽性的狂躁中寻找着自己属于人类的理智,好不容易灵台有了那么丝清明,忽然听见了句少年时代耳熟能详的台词,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没顾上擦掉嘴角的血丝便星星眼地地问:“你也是‘血腥改锥’的粉丝?”

    “噗——”杰克成功破功,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像磕在大理石上的鸡蛋壳样,先是出现了道霹雳般的裂痕,接着便蜘蛛网似的碎成了渣渣。

    看来就算学台词也千万要找个生僻的剧本去学啊,血腥改锥这种大神的经典台词流传不要太广。

    躺在书桌抽屉里的超时空机甲隐约觉得自己某个幻肢正发出蛋蛋的疼痛——万能的主啊,王纸殿下的演技真让人着急……

    34、夫唱夫随生意好 ep01

    “但凡家庭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卡夫卡手捧本《红楼梦》,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人影摇头叹息。显然杰克这次把人压的很彻底,小夫夫间的风向已经完全呈现边倒的态势了。

    自从那天吸血鬼小王子被他的鬼畜老公从笼子里放出来,就从练过铁头功的少林寺俗家弟子变成了逆来顺受的小媳妇,非但每天都要承受杰克非人的蹂躏(从他每天病怏怏走不稳的样子就能猜出来),还要硬撑着给杰克铺床叠被,洗衣做饭。

    连卡夫卡这样三从四德的绝世好受都觉得过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杰克有这么严重的沙文倾向呢?不行,不能看着他在邪路上越走越远,等回去以后必须要向总受联合会(简称妇联,不对是受联)投诉他的恶行,天下总受是家,定要为好姐妹讨个公道!

    卡夫卡抱着银河系经典宅斗文脑补如何替天行道,隔着厨房门,他的“好姐妹”正向块剔骨牛肉发泄着冲天怨气,如果他这会儿能走过来看看,就会发现乔东亮那张令人羡慕的雪白的俊脸儿上早已写满了暴戾的诅咒,内容之不和谐如果发表在天朝某知名文学网上,定会全部被替换成口口口口。

    乔东亮恶狠狠敲着牛排,老天如果再给他次机会,他绝对不会答应那个丧权辱国的五十毫升条约,苏杰克简直就是个无赖,开始光说乖乖听话不要乱走就可以,睡觉醒来就涨价了,要求他必须承担起打扫卧室的责任。

    好吧,毕竟自己也要住,铺床叠被吸灰擦地又不是什么难事儿,咱又不是真王子,从小家务事也干惯了。乔东亮默默拿起了抹布,拿起了吸尘器,拿起了脏衣服……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头天苏杰克起床还装模作样松了松枕头,第二天就假装什么都看不见了,换完衣服往他面前扔就扬长而去。

    乔东亮忍气吞声收拾好卧室,抱着衣服去洗衣房的时候彻底无语了——我又不是你妈,你连内裤袜子都留给我洗是什么意思?

    气势汹汹去找苏杰克理论,卷毛正懒洋洋躺在阳光室里晒日光浴,乔东亮冒着被紫外线闪爆瞳孔的危险说了大堆,他轻飘飘来了句:“头晕,帮帮忙吧我今天血压有点低。”

    乔东亮像戳漏的气球样瞬间瘪了,老老实实把血兽君从里到外的衣服都洗了。

    从此他就走上了妥协的不归路,像被老婆抓过奸的灰孙子样被苏杰克指挥来指挥去,端茶送水洗衣做饭,就差给他奶孩子了。

    值日不可怕,可怕的是值日表上永远只有你个人的名字,这种伺候大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乔东亮锤松了牛排,擦擦汗又去切番茄,今天卷毛大爷要吃茄汁牛扒,五分熟。尼玛要求还能不能点?加黑椒吗?砒霜呢?耗子药来不来点?

    当然他手里既没有砒霜也没有耗子药,为了泄愤只能心理阴暗的把牛肉整个舔了遍,忍着腥膻味默默狞笑:叫你吃小爷的口水哼哼!

    这……是什么独门秘技吗?卡夫卡正好偷偷踅摸过来,看着舔生牛肉的小老婆君深深佩服,果然是土生土长的地球人,处理食材的方式很不样呢,怪不得杰克非要让他做饭。

    不过舔块带血的牛肉真是难为他了,倒胃口啊 = =

    杰克对最近的生活非常之满意,虽然每天被人咬口有点麻烦,“血兽”这个称呼听上去也有点掉价,但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怪不得大家都要找老婆,以前不明白那些信誓旦旦终身不娶的去死去死团团员们为什么总是缺乏节操,有个妹纸钩钩小指头就毫无抵抗力地脱团而去,现在总算是懂了(你太天真了少年,老婆最大的用处根本不是这个啊拜托!)。

    作为拜家尊贵的小王子,可怜的杰克从小并没有受到什么特别的关爱,方面他排行太小,大哥二哥出生的时候大家还都比较稀罕,等生到第三十四个的时候家里人都有点麻木了,捎带着就把他给养大了。

    另方面蝠虹龙雏鸟期特别短,过了两岁他就基本能生活自理了,索特大帝为了锻炼孩子们的独立性,断奶以后就不让仆人管的太了,因此老早他就失去了被人照顾的机会。

    有个会洗衣服做饭带孩子的老婆真是好啊,每天支付五十毫升血液算什么啊,就当交公粮好了反正咱血厚(喂交公粮这种词不要乱用啊,还有孩子什么的你脑补太早了吧)……杰克脸幸福地坐在餐桌边等上菜,缺乏宠溺的孩子伤不起啊,记得三岁那年,他缺弦的妈带三十四个儿子回娘家探亲,旅游的时候把他落在了景点上,过了半个来月才发现崽子少了个,回去找的时候他已经靠踢球卖萌赚够回北京的机票钱了。

    后来他和乔东亮和亲的消息公布出去,某天看到新闻报道上说他是“索特大帝和第伴侣先生最疼爱的小儿子”什么的,他雷的都要笑了,这定不是真的,而是某种叫做“反讽”的修辞方式吧?

    菜终于上来了,杰克和卡夫卡有滋有味地吃着五分熟剔骨牛排,乔东亮耷拉着眉毛毫无兴致地搅着碗里的罗宋汤,每天只有五十毫升鲜血,根本无法让身体兴奋起来,吃啥啥没味,干啥啥没劲,喝汤跟喝泥浆根本没区别。

    “怎么不吃东西?”卡夫卡好心地问他,虽然杰克严令禁止他接近乔东亮,但简单的问候应该没事吧?话说小老婆君这两天好像瘦了耶。

    “我饿。”乔东亮偷偷瞄着苏杰克流口水,用衣袖擦擦嘴角,流的凶了——他身上穿着苏杰克的白衬衫,上面全是人家的味道,好甜好香。

    卡夫卡脸红了,这是什么回答啊!杰克你昨晚没有喂饱他吗?

    感受到四道火热的目光,杰克懵懂地从牛排里抬起头来:“怎么了为什么都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两个人默默扭头,异口同声:“没,没什么。”

    发现乔东亮面前只有罗宋汤,杰克有点生气地把牛排给他切了半:“我有说过不给你吃东西吗?光喝汤怎么可能吃饱?”以为饿瘦了我就会心疼你了吗真是图样图森破!

    乔东亮默默把牛排又退了回去,自己的口水吃起来也怪恶心的,再说消化系统没有激活,吃牛排跟啃桌子腿是样的,眼巴巴看着卷毛大爷:“我想吃的不是这个。”加到百毫升吧你懂的。

    “天次,了没有。”难道要把你喂饱了好随时随地把我推倒吗?

    妈呀这饭是没法吃了,天次这么黄暴的话题还是留到床上去讨论吧!卡夫卡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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