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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遇上王(腹黑巨星攻掰弯淡定哲学王,超级有趣) 作者:亡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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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牛种马,最后什么下场?她怀着包子让我喜、当、爹!我心理阴影了我!我找个女的做他老公也就算了,我找个男的再做他老公,这我不条道走到黑么!我又不是大傻!”
谢源诶了声说有道理有道理,先在下试试看。喜欢就要去说,看段榕那坏掉的样子,表白肯定马到成功。你又不是没表过白,你搞表白很在行,都替我策划了十几二十回了。
顾哲说表白那是霸道。要做到伦常日行而不自知,这才是王道怀柔,致远。
谢源说那随你,你自己慢慢整,整没了没人救你。对了,刚才下山看到山底下有个道馆,好像是居合道的。顾东林很高兴,去那里练了整天的刀法,晚上才气喘吁吁地回旅馆。结果前台查,谢源没有回来,系统里已经自动退了房。顾东林摸口袋,坏了。
他们出来参加研讨会,原本衣食住行都是学校方面安排的,顾东林把行礼都放在那下榻的宾馆里,跟着谢源出来,个子儿都不带的,这时候就彻底傻逼了。打电话给谢源,那厮儿耐不住春宵寂寞,还是去了歌舞伎町,还喝大发了,大着舌头也不知道在叫谁,顾东林这下对着前台就顿感股寒意袭身。
“杵在这里干什么?”这时候段榕呵着白气从外头进来,把皮手套脱下,伏在前头签字,“怎么不进去?”
顾东林时间还无法适应段榕若无其事还微微带笑的情态,主要原因是隔了很久没正常说话,时间觉得这厮长得的确很帅,很有点陶醉,但是面上是相当得波澜不惊。
段榕顺势接过他的包往里走了几步,走到门前说来啊,顾东林表情复杂地把脸埋围巾里:“没钱,愁着呢。”
段榕嘶了声说你也会愁啊,你不是金么,好贵的,刷脸嘛。
顾东林扭头。
“好了,我还会把你赶出去么?”段榕回过身,提溜着袖子把人牵走,“我哥回去了,而且他本来就睡在隔壁。”
顾东林松了口气:“回去了啊……”
“还留着干什么?”段榕昵他眼,“家产也追回来了,继续留在狂风中做飞舞的、不可降解的塑料袋,还跟弟妹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这大老爷们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段榕作势要去打他的嘴,被顾东林瞪,也不动了,展现出种静态的、古语曰“带笑看”的神态,基本上整个人都坏掉了。顾东林也不大敢看他,也不知道自己瞪得时候嗔嗔痴痴,只把他夹在腋下的手套取了过来,握在手里。段榕这下被拉进发条似的活了过来,手提着个包往后院走。
走到房间门口,顾东林停下,“你给我再开间行不行啊。”
“反正是打地铺,又不是睡不下了,听话。”
顾东林提着武士刀在庭院里不动了。
段榕点了根烟,还不见人进来,又套了便鞋外面来找:“又怎么?”
顾东林低着头哎呀,说开房间性暗示的意味太重了。
段榕长长地哦了声,然后把人闷脑袋搂在怀里,蹭了蹭他冷冰冰却柔软的发。
“那不是妻子应该做的事么?”
顾哲再次义正言辞地申明,他早上的说辞是证明了充分条件不是必要条件请段先生不要误会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段榕本正经地嗯嗯认真听,时不时赞许地点点头,还掏出手机表示要把顾老师的精彩发言录下来,以后细细揣摩。顾哲遂红着脸炸着毛对他的不正经进行了深刻的批判,边批判边就被人牵到屋子里。
然后灯关门拉,段先生就很爽了,顾老师就吓坏了,尾巴都往前夹了起来,要打要踢要背摔。段先生依着门把人抱在怀里差点没九级伤残:“我想你……让想抱你。”
他说抱就真的只是从背后躬身抱着他,密密实实不留点缝隙,让他像是浸没在不断加热的浴缸中,只盯着房间里唯的光源——凑在自己胸口明明灭灭的、他指缝中的烟头。烟头随着无声起伏却压抑着的胸膛抖落了许白白的烟灰,隔着单薄的t恤衫,带给他稍纵即逝的烧灼感。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抱着僵持了半分钟,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的轮廓,耳畔听不到任何雪夜中的声音,包括被故意屏除了的呼吸;却清醒地发觉,无论如何不能掩盖那因为紧贴的胸膛而暴露的心跳声。杂乱无章,张皇惊急,让人不知所措又小心翼翼的,两个人的,然后渐渐像是被感召被共鸣被引诱,规划到同种遽急的、鼓点般的节奏中。这种令人迷幻的节奏似乎在预示场暴风雨的到来,它总会来,它让人害怕又让人欢愉,但等待会让人发疯。
顾东林想他再不做点什么就要疯了,或者说点什么,于是微微仄转了头去想去找他。段榕也在此时轻轻抬起了头。他原本将额头抵在他隆起的蝴蝶骨上,现在却犹豫又颤抖着贴上了他的颈侧,先是干燥滞涩的唇皮,然后是湿漉漉的鱼儿似的舌尖,接着是高热的、光滑的口腔,最后是冰冷的鼻尖。他的脸还因为雪夜而透着十足冷气,吻却轻柔而温热,那冰与火
交集的触感像是柄温柔却犀利的手术刀,让顾东林全身的神经都尖叫着聚集在那处,皮肤薄脆的那处,有动脉在不听使唤地弹跳的那处,好像血液随时都会因为那人温柔却不失力道的吮吸而流出体外,混在渐渐濡湿的津液中,流进那人的身体里,跟随着那颗与他个频率的心跳起循环至那人的四肢百骸。
他再也不能刻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再也不能当做看不到听不见不出声,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微冷的空气,即使是再幽微的喘息在这里也顿时变得色气横生。段榕原本卯着劲不敢造次,至此终于也微微放松了些,将灼热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喷在他的耳后,让他浑身上下都起了层鸡皮疙瘩,麻麻痒痒的。在这麻痹中顾东林总觉得似乎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轻轻叫了他声:“段榕……”
段榕长而满足地叹了口气,毫无预警地加重了温情脉脉的吻,让他的声音徒然抖,软绵绵又轻飘飘地挑高了尾音。尾音里洇湿了声线,像是雨夜里的猫儿,让段榕不由得重重地喘,像是调笑又像是不可抑制的呼息,路细密地抿着他的脖颈留下条冷飕飕的水线,然后停留在他不自禁抬高的下巴尖上轻轻咬噬,揣摩似的给他痛觉。顾东林头脑中有个声音说不好了,但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只能张口叫他:“段榕……等等……”
段榕乘机攫住了他的唇,大摇大摆地登堂而入,肆意搜刮走他的呼吸他的声音和他的神志,将所有可能的反击蒙死在喉头,转化成声声意欲不明的呻吟。顾东林没了言说,那就毫无招架之力,他使劲想摇摇头清醒下,但是不论何处,他的唇总能找到他,堵死他,甩不开丢不掉,在不论何处杀死他的清醒。他不要他清醒,他要他起变成没有方向的酩酊大醉,然后再也不要醒来。顾东林在缺乏氧气的头晕目眩中甚至闻到了淡淡的清酒香,还有淡淡的菸味。男人早已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的面前,把他的所有路堵得严严实实,用带着他熟悉温度和味道的怀抱,还有那双手——他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想不了。
不能想?顾东林甩了甩脑袋,不能想,想什么……对了,有什么话还没说……
“段榕……”唇齿抵在道,被涎水混淆得格外湿润,触感绝佳的唇因为梦呓般的声音而微微颤动,“我……”
“别怕……”段榕把他连拖带抱地弄到隔间,然后道重重地倒在沙发上,“我伺候你。会很舒服的。”
68、抖s&神烦
说这话的时候顾东林面对面坐在他腿上,被扯低棉t恤亲吻了高兀的锁骨。他哪里肯信段榕的话,上次痛得性命也没有了,推着他的肩膀就想起来,段榕啧了声,抬起头继续堵他的嘴。
顾东林每天麻仓优麻仓优,可麻仓优毕竟不会从屏幕里爬出来亲他,这时候被接吻的感觉弄得舒服得要死。空荡荡的口腔下子变得拥挤起来,被外来者细密又用力地舔shì过,敏感的粘膜和齿列间麻痒不已,连带全身都酥酥麻麻,像是有根根细小的刺在扎脊髓上的神经末端。不用说牵缠在彼此脸上热浪的呼吸,舌头翻搅时的啧啧水声。大量的津液从相粘连的唇角滴落,打湿了下巴,印着屋外暗色的雪光,显出色气的光亮。
还有急切得、想寻找最贴近心脏的不安拥抱。段榕直抱着他,却从未满意,不断地把手收拢,合紧,似乎因为期待太久已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这切都像是致命的毒药,让人停不下来。这场亲吻,往往是段榕想收手的时候顾东林来了兴致,顾东林想收手的时候段榕又迎了过来,亲得没完没了,嘴唇边上都层火辣辣的。
“你不愿意……我就不进来,嗯?”等终于分开些的时候,段榕好心地让出侧肩膀,把气喘吁吁的顾东林枕在上头,这个姿势能够让他低头就把玩那小巧绵软的耳垂。他的声音湿漉漉的,如牵出的银线。
顾东林晕晕乎乎抵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说话。
“默认了?”
顾东林的大脑中枢现在在维修中,没头没脑地自动答复:“别抽烟了。”
段榕低笑了声,扶着他的腰让他坐直,似乎故意气他似的偏头狠抽了口烟,然后沿着喉头往下路亲吻。他有节制地吐露着烟气,所过之处烟雾缭绕,轻薄的雾打在赤裸的皮肤上,是超出人类该有的温度。
顾东林感觉是有人直接在自己身上放了把火,从嗓眼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可是那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下头还在点,上头已经烧完了,末了只剩下生冷的空虚和点呛鼻的烟味,难耐得要命。即使被人用唇齿如此缜密地丈量——先是被津液打湿的下巴,再是因为紧张而不停吞咽着的喉结,然后是已经留下了不少齿印的锁骨,在微凉的空气里瑟瑟发抖的胸腹——也不够,想要被温暖的所有包裹起来,想要紧到窒息的拥抱……
顾东林伸手去抱人,但是段榕整个人都随着亲吻的路线往下
凑过去,上半身仰面懒洋洋地赖在沙发边上,底下却直接跪在地上了。顾东林扑了个空,暴躁地问了声:“人呢?!人哪里去了!”段榕闷笑了声,要回应他似的重重地舔进他的肚脐窝里。
“呜……”
本来顾东林还坐在他腿上,到这时候,膝盖已经在段榕的两侧直接压上了沙发,因他的火上浇油而摇摇欲坠。段榕伸手按住他的腰胯把他往里拖:“别掉下去了……啧,怎么瘦了……”边说边打着圈亲吻他柔软的肚脐,伸手悄悄解他的皮带。
顾东林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整个人都因为这个认知而兴奋起来,但是当欲望真的被纳入高热的口腔时,还是猛地震,全身像风热病人样剧烈地颤抖起来,不自禁地往前送着胯。段榕赶忙伸手圈住他,含糊道:“自己撑着沙发背,别掉下去了啊……”
顾东林尖叫了声,情急之中扯住他的头发:“别说话痛痛痛痛痛痛软了!”
段榕简直要笑死了。而笑声诡异得要命,明显可以听出是含着东西,让顾东林光是长耳朵就够面红耳赤的了,别说那东西还是自己的。半勃的物事被他修长的手牢牢地握住,密密实实地被含在口中浅浅地戳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和光滑炽热的口腔点缝隙都没有的摩擦,不会儿就让他融成了滩春水。借着液体的润滑,段榕吃得越来越深,那忽高忽低的啧啧声也越发湿润,让他两条腿都支不住身体,抖得和筛糠样。问题是段榕不单卖力还很享受,半途偏头抽烟的时候,轻轻拢着柱身上下滑动:“宝贝,你这儿长得好秀气,好漂亮。”声音异常低沉悦耳。
“胡扯!”顾东林边喘边教训他,“人类在进化中就把对于生殖器的欣赏给丢……!嗯……嗯!”
段榕居然含着烟就把他狠狠撮进了嘴里!顾东林哪里经过这个,登时被快感冲击得就要晕过去了……
“……还很甜……”段榕笑,然后黑夜里就传出清晰的吞咽声。
顾哲即使疲软也依旧是顾哲,撑着沙发背气喘吁吁还要苦口婆心:“那是因为我吃水果啊……你真的别抽了,抽烟容易导致精液苦涩,当心我辈子都不给你做di,你边哭去吧……”
段榕长长地哦了声,调整出受宠若惊喜极而笑的声调:“我想都没有想过你会给我做di……”
顾哲非常冷静地唾骂他
口是心非,绝对想过不解释,然后在喋喋不休的时候被人在顶心啾地亲了下:“就是有点快。”
顾东林下瞪圆了眼睛,又是烦躁又是急火攻心:“还不是你抽烟!你到底是有想抽烟!你根本就是来抽烟的吧!”
段榕忧郁地声长叹,说你真是不懂我的心啊,说着就把烟屁股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悉悉索索,居然慢条斯理地又从怀里掏出支来点上。顾东林看着又是点红红的火光,简直有秒射的心理阴影了,跪起来就想跑,可把被握住了腰:“诶诶诶,跑哪里去?”
“你够了你……你抖s么!”
段榕调笑道太没用,居然这么久都没看出来啊,悠悠闲闲地唱着“just~you~know~me~”,深吸大口就陶醉地上演浮生六记,徐喷以烟。顾东林刚射过回,那里正是最疲惫最敏感的时候,当下就尖叫起来,扭动着想挣扎。段榕却含着烟又去吃他那里,没会儿又缴到不少公粮,顾东林简直要崩溃了:“你这是亡我国祚……要精尽人亡了要!”
段榕终于从底下爬起来,用力压他的腰把人带到怀里,然后要他翻了个面坐在腿上,微微把他的牛仔裤往下剥。顾东林这时候全身没有点力气,只能由他胡乱摆饬,做些无用功:“你干嘛……你说过我不愿意你不乱来的!”
段榕温柔道嗨,嗨。
顾东林熟了:“那……那你干嘛!不要抽烟了个死鬼!”
段榕老实把烟掐,说嗨,嗨。然后继续忙着调整姿势,握着他的腿根把两腿掰开。
顾东林这下就不行了,靠在他怀里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我……我立位体前屈没及格过……你别掰了……断了断了……”
段榕啧了声,这怎么,这怎么,这以后怎么成,正面不用来了。顾哲嗖地扭头,“不要妄图转移话题,居心叵测,叵测居心!男性生殖器的位置很靠前的,你掰腿干什么,啊?!”
段榕啧了声,沉默了会儿,然后意味不明地顶了他下,抬手就往他嘴里塞,“呐,烦死了……”
顾东林没有防备吞了他两根长指,张口就要咬,但咬起来也不敢用劲,被人当做闺房情趣了。“唔……豪涮……泥呐骤……”
“呐,你好——烦。”段榕津津有味地嘬弄着他的耳珠,手指却摸着他薄薄的舌尖,“今天晚上听我的,嗯?”
顾东林虽然含含糊糊道那还得了,但是之后便安安静静不说话了。段榕炮制了会儿没听见声儿,心里咯噔下,玩脱了,赶紧把手撤出来亲亲他的脸,“生气了啊?”
顾东林瞪了他会儿,然后憋不住要笑:“你手摸哪里……”
段榕无辜地枕在他肩上,看探进他体恤里的不明物体:“我这不是正在好好伺候你么……”
“胡扯!口水都往我身上抹!”顾东林咬他的鼻子尖,“好冷的……”
段榕扭头不给他咬,啧了声:“我热得要命……”说着不知伸手去拿了什么东西,噗地打开,在他跟前倒上。顾东林本来被他弄得又有点起头,这时候被冰冷滑腻的东西当头淋了裤子,登时冻软了:“这什么!这什么!”
段榕不答,自顾自伸手攥了他那物上上下下摩挲了番,从胸腔里发出满意地叹息:“好滑腻……摸起来好舒服……”
他用力用得厉害,又是个老手,不会儿就让他第三回抬头,弓着身子往外逃去。段榕就把手心紧紧贴在他胸口不让他走,果不其然听到了幽幽弱弱、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声。
“嗯……段榕……”
“嗯?”段榕这时候也有点把持不住,拉开自己的裤链。
“我想……我想问你个事情……”
段榕大喜:“曰!”
“……是……是水溶性还是脂溶性的……”
“!”
“是……是脂溶性的么……”
“是啊宝贝……”段榕口干舌燥地看着旁的ky,应该是吧……
“不要!我要水溶性的!”
“你好——烦!”段榕狠狠咬了他口,“就是水溶性的!”
69、孝榕仁宣诚宪恭懿至德纯徽翊天启圣文皇后
说着攥着他的二两肉不轻不重地掐,提醒你这命门还在我手里呢。顾东林被点了死穴,那也只好支支吾吾取道中庸:“哦……哦……骚噶!”歪着脑袋任他在颈间咬噬舔弄。男人现在腾出只手,顾东林哪里还招架得过来,只是当他把欲望滑进股缝的时候,还是躬身向上猛地弹,很有兵临城下的自觉:“嗯……你做什么?”
段榕从他衣服下摆摸上去揉着胸口:“现在出汗了?够不够热,嗯?”说着很下流地往上顶。
顾东林当然知他意有所指,是汗流浃背,不自禁地抬高了身体,想离男人滚烫的东西远些。但是他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连内裤都被不知何时退到了腿根,不要说那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牛仔裤。段榕感觉到他的逃离,就扯着他的手肘就让他坐回来,他的脊线又重新嵌入了男人闷热的怀抱里,甚至被深重的压迫,整个人微微向前倾,连带底下的欲望也下重重撞到了块儿。顾东林开始发僵:原本包含着、取悦着他的手,被种为危险的男性意欲所替代……
“我还次都没有去过呢……”段榕喘息了下,听声音似乎微微歪了下头,然后像是看准了猎物的掠食者,缓慢而充满情色意味地在他的脸侧舔吻过,让人想到标记着领域的公兽。顾东林被这种隐隐疯狂的行径弄得不自觉想逃,却被不容置喙地掰过下巴,继续被欺负那呈现出可怜模样的淡色的唇。
那双弹钢琴的手这时候才全力以赴地慢慢向下,掬着他的欲望不断触碰着敏感带,既邪恶又贴心地让他欲拒还迎,加之润滑液的作用,自滑动中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滑腻水声。顾东林时间汗如浆出,连亲吻间隙的呼吸都热烫得像是要烧灼起来,理智融成浆糊团,整个都悬在段榕右手略微突起的戒指上,感受着片温热的掌心里,那玩意儿硌过柱身的突兀情状。
混混沌沌中,有阴私处被滚烫的东西厮磨过,引起阵无法御制的快感。那物事来自身后,缘着他的股缝自会阴的嫩肉上碾压,巨大的伞状肉缘最后毫不客气抵在他柔软的囊袋上,以种令人崩溃的频率在那儿不轻不重地戳刺。
双囊正因为极度兴奋而怒涨着,隔着极薄表皮的戳刺几乎能让他感觉到里头精液的分流,这种刺激让他可怜地发起抖来,在几乎支持不住的情况下开始剧烈挣扎。男人却加用力地用怀抱压着他:“别动!要掉下去了!”
顾东林这时候已经被压到几乎趴着的地步,被提醒有倒悬之危,立即因为地心引力而头脑发胀,伸手就想抓住什么固定下。但是沙发上的润滑油弄得哪里都是,滑溜溜的根本抓不牢。段榕看他胡乱抓的辛苦,赶紧伸出手来,顾东林却想也不想地抓牢,两个人扣在道重新调整了下位置,往后仰去,这才让紧张过度的人骑跨着松释了口大气,总算扶着男人的手软绵绵地直起了身,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腰酸得不行。
段榕可没想这么容易放过他,另只手直在下头熟练又下作地炮制他,逗引他,下下砸到根处,底下也依旧磨蹭个不停,甚至时不时将两人的欲望箍在起套弄。两个人的温度很快就升到道,顾东林原本还觉得危矣,这时候被温水煮青蛙,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的,时间也记不得险情,只觉得字曰爽,连段榕饶有兴味地把玩着他的手指、后来偏头去舔他的指缝也没感觉。
顾东林每天晚上跟女神隔着屏幕云雨,可想是个死没用的,即使释放了两次还是很快就不行了,呜呜嗯嗯要去。这下段榕寻着由头了:“啧,老这么快……等我……”手势却堵着他的出口细细的抠弄着,丝毫不见性急的。
顾哲箭在弦上却要去不去,本来瞬发的快感无止境地延长,成了要将他吞噬的恶尤,个头都有两个大了。可是四下看,也没有什么好punish他下,索性赌气似的往他怀里倒,把人连人带脑袋压底下:“你……你自己慢慢来嘛……”
段榕偏着脑袋狠狠攥了他把,顺道咬上他腰间的白肉:“啊?再说遍!”
顾哲“唔”了声老实了,眼睛都湿了:“那那那那你快点……”
段榕哼了声,故意放慢了胯腰的动作,却又愈发用力地让两物相交,让他清醒地感受那物的轮廓与热烫。快感由此变成了针砭般的重刑,顾东林只能仰着脖子不断地喘息着,连眼皮都重得掀不开:“你……你给个痛快吧……”
“哦……”段榕恶狠狠地拿欲望顶了下他鼓胀到极致的囊袋,“凭什么?啊?”
顾东林那里的感觉强烈到简直像是要爆炸了,顾自短促地尖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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