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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炼石者》(又名石者传奇) 作者:尘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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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片死寂。
瞬时,不知名的恐慌弥漫了延邵柏的心头,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里蔓延。
他脑子里嗡了声,什么都不顾得慌忙跳下水区,只见莫怀双闭着眼睛死死抱着石柱,脸色白的吓人,延邵柏顿时整个人都懵了,手不直接的发颤。
如果他再晚步,再晚步……
这个念头,让延邵柏全身冷汗直冒,他奋力游了过去,将莫怀双的手从石柱上掰了下来,搂着人出了水面,向岸上游去。
此时莫怀双的体温高的吓人,心跳也十分微弱。
延邵柏深深吸了口气,强制自己冷静,按照以前学过的没有治愈剂情况下的急救方式开始捶打莫怀双的心脏。
随着他力度正好的击,莫怀双身体给出自然反应的跳起起来,同时喉间的口水也跟着吐了出来。
延邵柏见有反应,顿时加紧了急救。
莫怀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片,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全身上下是说不清的酸痛,像被拆开了重组过样。
他哼哼的睁开眼睛,潜意识里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既不是自己家里,也不是博士生宿舍。
房间不大,约在三十平方左右,床的左手边是个看上去很有档次的黑色联排金属衣柜,前方挂着台起码40寸的超薄电视机,身下的床也很讲究,躺在上面舒适到可以完全放松肢体。
这房间里的切都是自己经济实力负担不起的好东西。
重要的是,他时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那种感觉就像答案就在前方,但是他因为目前的精力和状态所限,够不上去真相。
在有着这样个认知的前提下,莫怀双心安理得决定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等养足了精神再来思考这个问题。
在莫怀双睁眼没久,门咔哒声开了。
个身型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莫怀双睁着眼睛,脑子僵化地看着,黑发黑眼,轮廓深邃,长得极富个人魅力,气势很盛,男人味十足,是他会喜欢的类型。
男人见他醒了,眼眸里露出真实的笑意,嘴角也忍不住的勾了起来,落在莫怀双眼里简直就是荷尔蒙大爆发,整个人跟男妖精似得惑人心神。
他的心莫名其妙就如擂鼓般跳了起来,脑子里轰下如遭了雷击,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直觉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好久好久的情人!
不过,这,这也太离谱了,哪有见面就喜欢上的。莫怀双稀里糊涂的想着,可又忍不住的满心欢喜地想把所有的视线投注到这个男人身上。
“双双,你怎么了?”延邵柏看莫怀双的眼神呆呆,有些担忧,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那感觉怎么跟他不认识自己似得。
【啊?你认识我?】莫怀双有些茫然,显然没想到帅哥居然还知道自己名字。
延邵柏顿时停住了脚步,眉头皱得深,莫怀双使用的语言是他从没听过的,而且他的表情也说着的个事实,他确实不认识自己!
又转念想到莫怀双的身世,延邵柏心里片阴霾,哑巴人格回归的这可能性,让他心底泛起了杀意。
手指不由自主的动了动,想要胁迫哑巴人格归还莫怀双的冲动涌上了心头。
但他到底在暴风雨里历练过,在没有事情没有把握前,他强压下自己的冲动,坐到了莫怀双的床前。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能告诉我你说了什么吗?”
莫怀双脑子里浑噩片,他眼神无辜纯良的看着延邵柏,努力想着,想着……最后终于在迷雾中找到了丝信息。
“你是谁?”
延邵柏虽然有心里准备,但当莫怀双真正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仍然让他心里不适的沉默了起来。
他可以接受哑巴人格不认识他,但从目前的形势看,莫怀双依然是莫怀双,他只是不认识自己了。这个认知让延邵柏很不好受。
但他也没把这种沮丧表现在脸上,只是神色淡定地伸手摸了摸莫怀双额头,还是很烫。
“我是延邵柏,需要喝点水吗?”
莫怀双茫然的点了点头。
延邵柏动作温柔的扶他起身喝水,莫怀双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自己来,但身体软绵绵的实在提不起劲,最后还是麻烦了延邵柏。
“谢谢。”莫怀双喝完水后道:“这是你家吗?”
延邵柏点了点头。
“衣柜很漂亮,我还是第次看到金金属的衣柜呢。”莫怀双示好的称赞。
延邵柏眸光微闪,不动声色的问,“你以前看到的都是什么样的?”
“木头的啊。”莫怀双眨着眼睛看向延邵柏,因为还在发烧,脸上带着抹不正常的艳色,眼眸里泛着撩人的水光。
延邵柏忍住抚摸他眼睛的冲动,斟酌的问道:“以前的事你还记得少?”
莫怀双的回答里信息太大,让他不得不刨根问底。个直在使用木柜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私生子?就算是圣教圣女,也没这个资格,而且莫怀双那身熟练的水下功夫又是哪里学来的?
这些谜团困扰着延邵柏,但他不急。因为“失忆”了的莫怀双,定会告诉他所有真相。
完全不知道自己快被戳穿老底的莫怀双有些虚弱的躺在床上,用力的动着脑子,高温烧得他有些迷糊,想了良久后,他才在记忆里翻出丝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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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在家里打扫卫生。”莫怀双脑子转了半天才道。
说完他傻呆呆地转头看延邵柏,既然是在家打扫卫生,那他怎么会在这人的家里?
在十分接近真相的这刻,延邵柏直接无视了莫怀双的疑惑,接着套话,“你家在哪?”
“xx市。”莫怀双本能的报出了个地址,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对,至于哪里不对,他又想不出。
脑子里转了半天,才想明白这人会这么问,可能是因为他已经不在xx市了?
延邵柏将世界地图在脑子里过了遍,根本没这个市,“它是几级城市?”
“啊——?”莫怀双糊涂的脑子跟不上延邵柏的问题,过会才反应道:“地级市。”
“城市是怎么分级的?”延邵柏追问的很细。
莫怀双讲讲停停的认真回答着延邵柏的问题。
虽然他有些答案给得很慢,但逻辑清晰。
正因为如此,延邵柏越听心中的震惊越大,从莫怀双陆陆续续透出的答案中,他很容易就拼凑出个和石文明截然不同的文明世界。
这个文明或许在武器上落后于石文明,但生活环境却比这优越百倍,而且在种族进化高度上完全凌驾于石文明。
人类,在那个世界是真正在了进化顶层的物种。
这点让延邵柏很是唏嘘同时也因受到的冲击太大久久不能平静。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因耗费了太精力迷迷糊糊再次睡着的莫怀双,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结合莫怀双以前的种种说辞和无知行为,他现在十分确定以前的莫怀双根本就没有失忆!只是经历太离奇,让他刻意对外隐瞒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想到这,延邵柏长叹了声,揉了揉额头,坐在床边久久未动,心里慢慢消化着刚套出来的惊骇事实。
心中对莫怀双能再次拥有灵镇也有了新的猜测。
又两个小时后,莫怀双再次醒来,延邵柏端了碗肉汤来。
莫怀双看着肉汤神情阵犹豫,生病的时候喝肉汤似乎有点超出他的接受范围。而且这玩意看着就让人腻歪,实在难以下口。
“谢谢,我不饿。”最终,莫怀双还是拒绝了延邵柏的好意。
延邵柏也不强求,摸了摸莫怀双的额头后,再次和他聊起了“人生”。
完全无知地再次漏了半天底后,莫怀双糊里糊涂的脑袋才想起个早就该问的问题,“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你生病了。”延邵柏答得很淡定。
“哦。”莫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延邵柏,温顺的表示自己明白了。至于他生病和在延邵柏家里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对不起,这玩意太深奥,不在他目前的思考范围。
延邵柏直接就被他这副小白兔样给勾起了情.欲,心里痒得恨不能现在就将人压在下面操弄番。但他也知道,以莫怀双现在的身体状态只怕承受不住,所以强压下来心里的躁动。
但他也不肯亏待了自己,大餐吃不了,点心总要上的。况且莫怀双忘记了些东西,他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让他想起来。
低头j□j了下莫怀双的唇,延邵柏这才若无其事的起身,“好好休息。”
团焰火顿时在莫怀双脑子里轰的绽放,原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就下糊了!
莫怀双瞪大着漂亮的凤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延邵柏。
他,他,他被非礼了!虽然他是对眼前的男人很有好感,但是这人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亲他,是不是也太轻浮了?
莫怀双不是吃亏打落牙就往肚里吞的主,哪怕他现在全是酸软,也不妨碍他气的从床上爬起来,指责这人的无礼行为。
结果,没等他付诸行动,颗威力巨大地重磅炸弹从天而降,炸得他头晕目眩,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觉得你可能忘了些事,我认为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绍下,我是你丈夫。”
这不可能!莫怀双瞪着眼睛根本不信的盯着延邵柏,企图在他脸上找到这人撒谎的痕迹。
可惜延邵柏脸淡定,就像自己只是陈述了个千真万确的事实!
“不,不可能。”莫怀双极力否认,他不记得有这种事!
“所以我说你忘了,好了,别想了,好好休息。”延邵柏上前使了个巧劲,将莫怀双重新放倒床上,顺着他的眼皮往下抚了抚他的眼睛,长长地睫毛划过他的掌心,带给人异样的骚动,延邵柏眼睛暗了暗,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烧退了就都会想起来的。”
话虽这么说,但莫怀双到底能不能想起这年的事,延邵柏也没底。
就在莫怀双昏睡期间,他就失忆这个问题和佣兵团里的药师讨论过。药师给出的答案是因脑缺氧引起的暂时性记忆缺失,但这个暂时要暂久,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莫怀双躺在床上,万匹神兽如脱肛的野马般在心头飞驰而过,脑海里“我是你丈夫”五个字循环往复,他睁大眼睛什么都想不了的看着房顶,直到精神不济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的丈夫延邵柏正坐在床边看着他。
莫怀双浑身别扭的移开了视线。
延邵柏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将人半扶起床,靠在自己身上,喂他喝药。
莫怀双顿时混身不自在起来,有些抗拒的挣扎了下,想要摆脱控制。可惜个肉鸡想要摆脱八级战士的钳制谈何容易,何况还在软弱无力的情况下。
延邵柏像根本没发现他的挣扎似得坚定的将药端在他嘴边,“乖,喝了药就不烧了。”
莫怀双闭着嘴僵持,
延邵柏耐心十足地等着,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最后,莫怀双见他根本没放开自己的意思,只得败下阵来认命的张嘴将药喝了下去。
延邵柏似乎喂上了瘾,在药之后是碗稀粥,他将莫怀双圈在怀里,喂得小心。
“我可以自己喝。”莫怀双扭着身子企图摆脱桎梏。
“乖,被动。”延邵柏的声音猛地低沉起来。
被他抱在怀里的莫怀双顿时感到什么东西在戳着自己的屁股。神智不清的他,好奇地又扭了扭屁股蹭了蹭,嗯,好像大了!
延邵柏放下碗,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下,“老实点,再动后果自负!”
说完将人搁在腿上继续喂粥。
挨了揍的莫怀双不甘心的紧闭嘴唇,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粥的清香顺着空去进入他的鼻孔,很久没有进食的胃顿时不依不饶的“咕——”了起来,破坏了他坚贞的形象。
莫怀双的耳根顿时红了起来,气极了不听话的胃。
“乖,听话,吃完睡觉。”延邵柏温声柔语,勺子又递上了分。
莫怀双闭上眼睛张开嘴,十分自暴自弃。
延邵柏见他这副别扭样,嘴角漾出抹笑意。
喂完粥,延邵柏又挤了毛巾给他擦了擦脸,自己洗漱后上床躺在了莫怀双身边。
顿时,刚放松下来的莫怀双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他扭头看着脸“和你起睡天经地义”地延邵柏,脑子突然灵光起来,结结巴巴的开口,“两,两个男人可以结婚?”所以这人定不可能是他丈夫!
延邵柏被他那副纯良的样子逗乐了,伸手捏了捏莫怀双的鼻子,长手长脚地将人往怀里搂,亲了亲他的脸颊,“乖,睡觉。你昏迷了两天,我有些累了,有事明天说。”
说完闭上眼睛不再开口,莫怀双见他眼下淡淡地青影,心里莫名难受了下,乖乖闭上了嘴,甚至于怕影响这人休息,强逼着自己动不动地躺在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第二天莫怀双醒来的时候,烧完全褪了下去,脑子也清晰了很,虽然身体酸楚不适,但智商还是回归了。
他第时间想到了自己昨晚那不要脸的举动,顿时后悔的想撞墙。
再则,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扫出了个三角喇叭花型的摇铃,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种事情可能超出掌控的预感弥漫莫怀双的心头,他起身下床想要寻求答案,刚走两步就被金属衣柜中映出的人影吓停了脚步。
他焦急又惶惶地快步走到金属柜前,张大眼睛看着里面根本不认识的身影,顿觉五雷轰顶。
昨天的对话泛上心头,这时他要还想不明白那个叫延邵柏的是在套话的话,他就白活了二十六年。
莫怀双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懊悔的呻.吟,他真的是愚钝如猪!被套话,还勾引男人,这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好嘛,就算他心里素质超强的接受自己借尸还魂的事实,但来就露底还做不要脸的事要怎么破?
就在莫怀双愁得额头顶在柜子上轻轻撞得时候,延邵柏扭开房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碗粥。
莫怀双见到他不自觉的全身僵直,脸上烫的能煎鸡蛋,他十分心虚的往后退了步,眼神戒备的看着延邵柏,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摊牌。
延邵柏见他这副样子,不知怎的心情极好。他放下碗,大步上前将人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乖,再养天。”说完温柔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这个——”莫怀双全身发烫的往床里挪了挪,别扭的打算摊牌。
延邵柏伸出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唇间,意味深长地道:“有事等身体彻底养好了再说。”
当然胆敢忘记他的帐是要提前算的!
说实话莫怀双现在脑子的是自己“勾引”这男人还挨揍的情景,对于露底这个最重要的事,想得到不。
见延邵柏态度坚决,确实没有要谈的意思,也就顺水推舟也放弃现在就摊牌的意图。或许有时间做些准备,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伺候着莫怀双吃完药,喝完粥,又细细嘱咐了他要休息后,延邵柏再次出去。
百无聊赖的莫怀双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晚上,已经认识到自己不在地球的莫怀双坐立不安地决定和延邵柏摊牌,想来天的思考已经让他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
“你身体全好了?”延邵柏洗漱后见莫怀双盘腿坐在床上,副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的样子,有些坏心眼的问。
“全好了。”莫怀双肯定的点头,“我想我们之间有些问题需要解决。”
“确实。”延邵柏点头称是,动作麻利的爬上床,“你瞒了我这么久,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延邵柏眼神犀利的看向莫怀双,赤裸裸的侵犯意味溢于言表。
他的眼神透露的信息太明显,昨晚那幕顿时再次浮现在莫怀双的眼前,他警铃大作地散开盘腿想要战略性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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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两人实力相差太大,不等莫怀双完成“壮举”,就被延邵柏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莫怀双面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你冷静点,我们应该谈谈。”
身体的摩擦刺激着延邵柏的情,欲,很快原本半软的东西硬邦邦的顶在了莫怀双下腹。
莫怀双顿时不敢再动,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心里的羞愤,强逼自己冷静的看向延邵柏。
男人的眼眸黑而幽深,里面透着的是根本无法掩饰的情潮和渴望,他是如此的渴望将他正法于j□j,
这个清楚的认知让莫怀双头皮发麻,他是对这人有莫名的喜欢,可这不代表他想被压,而且是被个陌生人压,所以他自己必须自救。
“我身体还——呜——”
莫怀双后面的半话被延邵柏霸道的吞噬,他用力的啃咬允吸,力气大得让莫怀双怀疑觉得这人想吃了自己。
莫怀双挣扎着,伸手猛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延邵柏纹丝不动,是反手握住莫怀双反抗手,单手将其固定在脑袋上方。
莫怀双挣扎的厉害了,他瞪大着眼睛怒视着延邵柏,眼眸里恨不能喷出火来将人烧个干净,想不到这人长得人模狗样,居然会不顾别人意愿的强来,根本就是个渣。
在他毫不掩饰的怒意、愤恨和抗拒下,延邵柏最终没有进步,他深深地看了眼莫怀双,松开固定着他的手,起身走了出去,背影依然挺拔,可被伤害了的萧索之意却遮不住的流露了出来。
心像被人捏了下的痛,种从没有过的难受攀上莫怀双,他咬着唇盯着他的背景,有那么瞬间他甚至抑制不住地想要挽留这个男人,只要他不在露出这种让他心痛的孤寂,可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直到他关门走出再也看不见,莫怀双依旧声未吭。
伸出手指,拂过被侵犯过的唇,种难言的憋闷烦躁得他想大叫,受制于这种从未有过的情绪,莫怀双最终起身开门跟了出去。
“真他妈操蛋!”莫怀双啐了自己口,暗恨自己没出息,可心里又真放不得那个男人。
出了门,莫怀双直接就向大门走去,刚才他开房门时就听见大门那传来的关门声,延邵柏应该被走了。他现在就想着把人追回来,至于追回来以后要干什么,再说!
打开大门,股寒气直冲进屋,毫无准备的莫怀双冷的他打了颤。他“砰——”的关上门,迅速回卧室找了套衣服胡乱披上,换上鞋,虚掩上大门快步下了楼。
此时约晚上八点,夜幕早已降临,小区里路灯昏黄,万家星火点点,路上不见行人。
莫怀双没钥匙,家门没锁不敢走太远,找了圈没见人后,只能悻悻地回去。
“这腿脚也太快了!”他边往回走,边抱怨。
事实上,延邵柏根本没走远,甚至连楼都没出,只不过下了个楼而已。
楼下的房子格局和上面样,区别是这里没有开暖气,屋里屋外样的冷,身体素质强悍的战士向来不在意日夜温差。
宗频见他臭着脸进门,戏谑地挑了挑眉,眼睛瞟了瞟他还有些鼓胀的□。莫怀双的情况他也清楚,所以完全可以预见向来强势的老大在自己老婆那吃了什么样的闭门羹。
延邵柏淡淡地瞥了他眼,算是警告他不要幸灾乐祸!
宗频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
房间里并不止宗频在,沙发上还坐着位将脸藏在帽兜里的人。他见延邵柏进来只微微地抬了抬眼皮。
延邵柏见到这人,看了看宗频后,大步走到那人对面,大马金刀地坐下。
“连军,蓄意伤害九博团员的这事,你怎么说?”
那人闻言“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声怪异而阴鸷,给原本就森冷的房间又添了股阴寒之气。
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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