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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藤香烛店手札(NP) 作者:虾米炒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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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想再去趟绿怡街。
夜里的绿怡街非常寂静,即听不到人声也无犬鸣。素日来的流言以及恐惧感已经令这里几乎搬空。
因为丧尸们盘踞的关系,阿飘根本不敢进来。我在街口向阿飘打听到那人的住处。
几间青砖绿瓦的老屋还稀稀疏疏地亮着昏黄的灯。在黑夜中显得那么孤寂和无助。在经过房屋的窗棂时,偶然会听到有老人的咳嗽声。
这些人不是不想搬,而是不知道要搬去哪。城市的发展太快,现代化的事物瞬间把历史全部吞噬,包括那悠久的回忆。
我敲开其中家的门,开门的人露出惊讶的神色。
“原来是小师傅呀。”女子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立即欣勤地请我进屋。
“我是子藤。”立即纠正她,我可不是和尚。送上自家店子出品的香,算是有个借口前来。
大厅里放着牌位,炉子上正燃着友缘堂出品的香。清香缭绕,驱散了老屋子的霉味。但除了那香之外,还混杂着另种味道,在之前他们住的房子闻到过,甜甜的,让安心的味道。
发生那么可怕的事,这对夫妻居然没有搬出绿怡街。或许因为之前我给的建议让他们逃过劫的关系,女子对我毫无戒心。
她丈夫的工作是采购中药,年到头都在外面跑,很少回家。她直将丈夫的母亲视为亲娘。所以在那位老人过逝后,她伤心欲绝,疯了好段时间。丈夫不得不回来陪伴,现在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为什么不搬离这条街?”听那女子说这屋子只是借住的,他们跟屋主很熟,对方也不住了,所以免费借住几天。过段日子他们还打算搬回去。发生那种事居然还不搬走实在稀奇。
“嗯……因为不够钱呀。政府的赔偿太少,不够在城郊买房子。申请回迁又没钱补差价。而且……”
女子抬眼看向屋外,暮色映在她的眸中,泛起怀念的波流,“我和丈夫都是在这条街长大的。这里充满了我们的回忆,实在不舍得呀。”
她的手紧紧地揪住衣角,就像紧握着那逝去的记忆,似乎放手就完全消散。确实,她什么也没有了,如果连回忆的地方都失去,那就再没有生存在这个世上的意义了。
此时有人敲门,那女子应着去开门。应该不是她的丈夫,因为他会有锁匙。这种时候还有人来访实在意外。
我本想提醒她下,谁知那女子已经大大咧咧地打开门了,连问也不问下。真不知道是什么心态。现在的治安可不比以前呀。
“李大哥。我就知道是你。”女子显然与对方认识。我从窗户看出去,见那男的跟那女子年龄相仿,穿着都是牌子货。
“上次谈的事,嫂子不知考虑得如何?”那人不知是否忌讳男女不便,也不进屋,就在外面谈。
“这个……”女子犹豫了下,道:“大哥,这实在不太好。”
“价钱方面还有得商量。”
“可是……”
那男的努力地游说,可是女子却说得等丈夫回来。男的立即就急了,“他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语气中带着点畏惧。
“咦?没有呀……”
从窗户看到那人的面容时,我吃了惊。这人额上有着青色如三柱香般的印记。我听老张说出现这种印记的人肯定是被冤鬼索命。
冤魂在地府领证向其索命。此人必是为恶害死他人,而且手法极之凶残,所以对方到了地府即便是付出极大代价,甚至来生无法转生为人也要索其性命报仇。
她怎会跟这种人来往,实在太没戒心了。
“嫂子,那不过是块木头罢了。卖个好价钱,你就能买到房子了。”
“可是,那是婆婆的牌位呀。而且……”
两人争执无果,那男人有点愤怒,但又似乎在怕什么似乎的,很快便走了。女子叹了口气,回到屋内。
“抱歉,让你久等了。刚才的是我们的友人。以前也是住在这带。”女子带着歉意地笑笑。
“他想买什么吗?”
“他是药剂师,说是想买婆婆的牌位,那木材是道很稀有的药。我可不懂这些,不过牌位怎可以轻易就换?而且那是我丈夫拿回来的,自从立这牌位后我的情绪才开始好转的。”
时辰不早,我也起身告辞。临走时还是提醒她下,“不管怎样,千万不要再与那人来往。他并非善类。”
女子很惊讶,似乎有点不敢置信。我也不再解释,转身便走出门外。
茫茫夜色中,我发现有人在墙头远远望着那女子所住老屋。我停在墙角下,抑头问他,“为什么不回去?”
28、守承诺11
【不能。】
那沙哑的声音悠悠传来,正是青脸獠牙的声音。不过我现在知道他的真面目可不太怕他。
“她丈夫已经死了吗?”
没回答,对方已是默认。那天我在青脸獠牙身上闻到的就是友缘堂特制的香的味道。那种香我只卖给了这对夫妻。旱魃是可以化成人类的外貌。
真为那位女子感到心疼。失去所有家人也失去了几十年栖居之地。并没有得到应得的补偿。
“谢谢你送回我的背包。有人还等着里面的药救命。”虽然是你们导致的他险些丧命的话。
【创师大人,让您受惊是吾辈之失。吾辈在此向您赔罪。】
它跃下墙角,朝我行礼。那画面说有诡异就有诡异呀。原来丧尸已经进化到讲文明懂礼貌的阶段了。很人类都不做不到呢。
“那木牌都底是什么?”听说旱魃能够幻化成人形,不过能让那女子点也不察觉甚至改记忆的话肯定是用了什么致幻的东西。
【罗森木。】
青脸獠牙说那是它们家乡的种植物。以前打仗的时候客死异乡的士兵,由赶尸匠带领回到家乡。借着这种植物的香味能够化成生前之态,与家人团聚。
可是,这种植物并不能让它们起死回生,只能小小地满足下家人的愿望,做种短暂的美梦。
【吾辈将罗森木送予采药人,让他惹来杀身之祸。吾辈曾承诺要保护他的家人。】
刚说完,它突然起来。远处传来声响亮的啸鸣之声。沉寂的空气骤然紧张起来,似乎有不祥的气息在此区徘徊。
【创师大人请立即离开此处。】它说完已跃出墙头,踏着青瓦屋顶向那有灯光的老屋掠去。
不用问也知道出事了。想不到对方会那么快就动手的。真是迫不及待呀。
我边拨通了风轻云的电话,让他派人来增援,边朝着那女子的住处跑去。正打算拨通110,从旁边的屋顶跌下个人。
差点就闪避不及,那家伙动作敏捷,个翻身避开了我,落在旁边的墙角。定睛看,原来是那只紫皮肤的丧尸。后面跟着青面獠牙,它背着的女子很明显是晕了过去。没看到那只白毛的。
我正要嚷,紫皮伸手示意我朝后退,警惕地瞪着四周。只见墙头、屋顶还有小巷出现数个人影。那些人手里抄着合种武器,有西瓜刀、铁棍,甚至有铁铲之类的。
“你们要干什么?警察很快会来了。”
我扬起手机示意已经拨通了110,可是那些人并无反应,他们表情扭曲,眼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太可怕了,他们真的是人类吗?
青脸獠牙背着女子转身就跑,我只能跟在后面。身后传来的搏斗声还有紫皮发出的吼叫。我无法帮上忙,只能用尽力气逃跑。
“为什么不还手?丧尸才不用怕人类呢。”我边跑边问道。应该可以像电影里面那种,把人类变成自己的同伴的话。老张不也是被咬变成那样吗?
【不能伤害无辜人类。吾辈答应了城隍大人的。】
前提是那些确是无辜人类。嗑药的家伙可六亲不认呀。有人从墙头上飞扑下来,我差点被扑倒了。前面的小巷也出现数个人影。
不是丧尸追人,而是人追丧尸。x的,这什么世道呀?
前无退路后有追兵,为什么风轻云的神棍小队还不出现呀?我要开外挂,我要金手指!
突然发现旁边的墙壁上开了条小道。内里散发着阴寒之气,偶然飘过青色的火焰。
那是条阴间路。
可以走阴路逃跑的话,人类根本就看不到的,应该不会追得上。把拉过青面獠牙钻进阴路里。那条小巷非常窄,只能容个人通过。
不过路很短,并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已经从另个巷口出来了。我坐倒在地上喘气,这实在够呛的。
突然传来声吼叫,我吓得整个跳起来。只见青面獠牙的手腕上被插入七寸长钉,正不断地冒着黑烟。
它似乎非常痛苦,却是强忍着将女子推向我。
【快走!】
我扶着那女子再抬头,青面獠牙已经跟之前见过的痞子军人打了起来。那家伙用的长钉似乎跟上次有点不同,上面好像都有金色的咒文。
“等下!军人大哥。”我在旁边大喊,“它们不会伤害人,请住手。”
“老子才不管!”痞子军人并没有停手,反而狠快,“威胁人类的异类应该排除。”
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张和丧尸都那么讨厌军人了。不仅变态,还蛮不讲理!可是,我已经来不及开骂了。巷口出现数条拿着武器的人影,他们渐渐靠近。
“笨蛋!威胁人类的重来就不是异类啦!”
把女子护在身后,正准备拼命。突然有人从天而降,把冲过来的人踩趴。黑夜中,男子身上笔挺的军装显得其挺拔的身形加威风凛凛,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那些人虽然神志不清,却也本能地感到畏惧,暂时不敢上前。
“头儿?”痞子军人轻呼声。
那男子不理会他,转身看向我。触到他墨镜后的视线,我不由得缩,脖子后好像有什么毛毛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死变态真的好可怕!tat
对方缓缓地勾起嘴角,“想我救你?”
这种情况下老子可以说‘不想’吗?>_<
“有代价哦。”
我真想说‘那就不用了’。士可杀不可辱呀!如果是从被变态吃掉和被人吃掉选样的话,我还是宁愿被……
不等我想完已经被把揣起来,嘴巴被封住。那家伙居然是那么人还有丧尸面前‘飞禽大咬’,连舌头都伸进来了。
心里大堆草泥马在狂奔。伸手拼命挣扎,可是对方搂得死紧,舌头碰到奇怪的地方了。
“嗯唔……”
不知过了久,我都快窒息了。瞥见他身后有人举起了铁铲就要拍下来,慌忙拍打他的肩膀提醒。
那家伙头也不回,伸手稳稳地握住对方拍下来的铁铲柄,啪的声,硬生生地把有小儿手腕粗的木柄折断。
“嗯……真美味。”他边说还边舔着我嘴角的唾液。感觉好脏好恶心,但他却似乎当是蜜糖水,舔得很知味。
“……笨蛋……注意后面……”
那些人已经聚拢过来,开始攻击。变态军人终于放开我,他似乎相当自信。就像再人在他眼里都是杂鱼。
不过想想也是,连丧尸都被他像垃圾样扔出去,何况是普通的人类。
军人闪电般出手,捉起领头人的脑袋就撞向墙壁。后者毫无还手之机就已经头破血流,瘫倒在地上。其他人涌而上,挥动着手里的武器朝他袭来。
他从容不迫地用手腕挡开铁棍,如果是般人肯定已经断手骨了,可是对他来说却不疼不痒。反而是铁棍整条弯曲了。
他飞起脚踢中攻击之人的肚子,对方惨叫声倒地。白色手套在黑夜中挥舞,人形如魅影掠过,所到之处皆传来惨叫之声。地面和墙壁都是血迹,那场面简直犹如遇到修罗战鬼。
剩下的人可能恢复了少些意识,也可能是真的被他的气势所慑,开始后退。
“还想继续玩下去吗?”他拖着个满脸是血的人步步进逼。终于有人受不了,扔掉武器就逃,其他的也跟着跑了。
“跟人类玩真没意思。”军人把手里拖着的人甩开,拍拍双手。
“喂,头儿。我们可不是来跟人类打架的耶。”痞子军人再次提醒,他仍然没有放过青面獠牙。
“也不是来捉老僵的。”变态军人越过丧尸身边,拍了拍下属的肩膀,“别浪费时间了,那家伙应该已经走了。”
“可是……”痞子军人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收起钉子。
“开始我们就被他引导到错误的方向。”说着,墨镜的视线又投了过来,我吓得忙移开眼睛不敢跟他对上。
“可是不能白做工呀。不如捉这只僵尸回去……”痞子军人提议还没有说完,墨镜便伸手阻止他说下去。
“看来你没机会了,麻烦的人来了。”
不知何时,巷口和墙头上着数人。领头的正是穿着西装的风轻云。风雷巽横着银剑在巷口,而陈伯和几个人也出现在巷尾。看架势,言不合绝对大打出手。
远处传来警铃的声音,外面肯定来了不少警车的话。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的万年定律,警察总是打斗完了才出现。
不过双方并没有真的打起来,那变态军人带着自己的下属大摇大摆地离开。风雷巽似乎很想拦,被旁边的人按住了。
看着那两人消失在巷口,我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工会的人说会收拾善后,让我不用担心。
29、守承诺12
巷口停了很辆警车和救护车,记者和围观的人不少,似乎留在这带的住户都跑出来了,闪光灯和警车上的灯让四周会红会白的。陆续有受伤的人从巷子里抬出来。警察这边也有捉到些人,不过是胡言乱语或是神志不太清醒的。
我想偷偷钻进人群溜走却不幸被周正逮到。
在某制服系大哥那锐利的注视下,我颇有种走了狼又来了虎的感觉。我可不要做任人宰割的小白兔。>_<
“请解释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送货……”
“从医院回来直接去送货?她什么时候订的货,嗯?”
我还想继续辩解,某人的脸却越来越近,他伸出双手把我锁在车子与他的双臂之间。害我不得不向后贴在车门上。
可是尽管想跟他保持距离,仍然能感到对方的气息。带着汗水的味道,混着成熟男性身独特的气味,让我感到有点呼吸困难。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次。”对方冷冷的命令道。
我稍微抬了下眼睛,刚对上周正的视线。锐利如鹰凖,又像深幽无波的潭水中闪耀的寒光,在接触到之后不由得让人心神凛。
只是瞬间,我就立即移开视线。果然向他说谎还需要加强修炼呀。
刚侧过头便看到那头上有三柱青色的印记的男子在人群中,在赤色的警铃转光下,表情很是可怕。
对方似乎也注意到我在看他,转头就走。我急了,从周正的腋下钻出去追过去。
“喂,你这家伙……”
不理会某人在身后的咆哮,我以身形优势钻进人群,左穿右插甩开他,直追着那人再次拐进巷子。
那男子似乎对这里很熟,拐了几个弯就不见踪影。我自觉不可能逮到他了。正想往回走,却听到了水声以及低低的呼唤。
【救救他……】
【求你,快救他!】
这声音曾经听过,温柔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担忧,是那位九香池水主。
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转到城西寺旁边,从上次痞子军人打出的大洞走进去。院内寂静,池水如镜。
来到池边单膝跪下,白天看起来像黑色的石头,现在在水中散发着微光。将手伸进水里小心地把它捞起来,用外套裹住。
【快救他……】
耳边还不断地传来水主的催促声。我走出城西寺按照水主说的方向走。
刚转过拐角处,眼前的情景让我差点尖叫起来。地上大滩血,倒在血泊中的人正是刚才那名男子,他的腹部插着把利刃。
此时,怀中之物发出强烈的光芒。
“他就是你要救的人?”简直不敢置信,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去救。
光芒甚,几乎让我睁不开眼睛。名老婆婆的身影出现在半空,她缓缓落在那人身边。与梦中所见的女子身影重叠,她伸出手按在男子额上,在厉鬼索命印记下浮起另个发光的印记,渐渐地,柔和的光笼罩着男子全身。
她的身影渐渐淡去,化成星屑飞散。
“值得吗?”我呆呆地看着这切,心里说不出的酸楚。最后仿佛看到水主恢复年轻的美貌,露着满足的笑容。
回过神来,我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周正。还得叫救护人员进来,可不能让九香池水主的牺牲白费。
再抬头却看到只白衣阿飘掐住那人的脖子。阿飘缓缓地抬起头,从长发间看到只有半张脸。另外半张已经被跌碎得看不出原样,但完好的半边还是让我认出她就是那个吐出片指甲的女孩。
“放开他!”
我大喊吼,那只阿飘吼得凶。整个嘴巴都得大,半边已毁的脸裂开,露出满口的牙。那情景让人浑身汗毛直竖。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平时都是躲着阿飘或是无视,这还是第次要强行赶走只阿飘。突然想起老张教过最简直的方法,就是念佛家的六字真言。
“噢妈咪妈咪哄……不对,好像是噢巴必巴必哄,也不太像……”
当初以为只是神棍戏言,压根没有用心去听。那只阿飘突然朝着我扑过来。
妈妈咪呀,根本没人告诉我念错不仅不能驱走它,还会把它给惹怒呀。
我赶紧后退躲开,脚根绊到什么东西,整个人失去平衡朝后跌倒在地上。那只阿飘已经爬到我身上,她的手掐在我的脖子上,血腥味伴随着腐臭扑面而来。只剩下半边的脸上,怨恨的眼神杀意凛凛地瞪着我。
冰冷的手指在收紧,我伸手想要挣脱她的钳制,可是脖子疼得要命,似乎要被硬生生掐断般。根本无法呼吸,眼前阵发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被美艳的女鬼害死我也认了,可是前提是不要只有半边脸!555……
正当我以为这次铁定玩完之际,那只阿飘突然发出惨叫,整个弹开。脖子的钳制被松开,我大口大口地吸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以前我从来没有觉得周正有哪里好,现在却觉得他简直是救世主。他把我抱起来,拍着我的后背,“没事了……我在这里,不用怕……”
消去了平日的严厉和锐利,在见到我的瞬间,他的脸上闪过丝慌乱。抱起我之后眼中又尽是担忧。还是第次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
那只阿飘可能惧怕周正身上的强光而躲起来了。救护人员把那男的抬上救护车。我也被强制送去医院检查。
接着是漫长的问话和被堂哥教训。我的人生果然是杯具。
【尾声】
这个星期直在报导绿怡街的事件。真相本来就够曲折离奇,各大媒体是大肆渲染,简直让人以为在看奇幻悬疑电视剧了。
我被堂哥禁足,只得把制好的膏药让陈伯带给老张。后来他有打电话来说老张的情况已经稳定,很快就能康复。
本来以为最头疼的是怎么向周正解释。本以为说是去送香而刚好遇到这事的解释肯定过不了关,谁知对方居然很轻易地接受了。
那个男的很幸运地捡回条命。连医生都惊讶明明刺中要害又耽误了救治时间居然还能生还,真是奇迹。
他醒来之后对所做的事情供应不讳。跟我猜测的差不,那对夫妻中的丈夫在外省采购中药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罗森木,觉得是种有用的药物。他可能费了些功夫才得到丧尸的允许把药带回来。
开始的时候只是试验着做镇静剂之类的药物。但后来那个男的得到了份配方,利用罗森木制作新型的毒品。通过暗示能够让人产生非常逼近的幻觉从而得到巨大的满足感。
他知道这种药绝对能赚取巨大利润。开始擅自制作并开始贩卖。由于长期服用也是会影响人的精神,无法分辨出真实与幻景。采购中药的友人知道后想制止他。两人发生争执,他错手错了朋友。
其实他也很后悔,因为手头的库存很快会用完。这种药物只有友人才知道在哪里采摘。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友人家里的那块牌位上。
正好此时绿怡街因为被政府征地而闹得不可开交。有人找上他,希望他把弄出些事端来,将不肯搬的人逼走。后来就发生了那样的案件。
但他始口否认是指使杀人。只是暗示那帮嗑药的去友人家的那楼闹事抢劫,顺便把牌位抢过来,打伤两人就行,并没有说过杀人或吃人之类的话。
对于这点,警方希望能提取那种药物进步分析,作为关键证物的那个牌位并没有找到。据他的证言,当时确实从女子家中拿到那块牌位,但是警方在他的衣物中并没有找到。回到他受袭现场也搜索不到。无法证明究竟是药物的负作用影响还是他在说谎。
他说见到已经死掉的友人又出现,害怕是什么鬼怪之类的,所以才会叫大帮人去。至于这点,警方也有证明确实见到与那名友人相同长相的男子出现。不过那名男子又再度失踪,鬼怪之说难以证实,暂且不提。
总之,他指使嗑药的人再次袭击友人的妻子是事实。不过,这次嗑药的人行动似乎并没有上次那么凶残就是了。至少还拿个武器,途中还有人醒过来了,上次都是徒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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