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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藤香烛店手札(NP) 作者:虾米炒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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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在工会的地位,帮我介绍个师傅应该很容易吧?”
“哦……”
哦什么哦,稍微求他下就是这么臭屁。以风轻云的性格,肯定坐地起价。于是我抢先道:“这次要的货物就当是人情免费赠送。事成之后我会请你吃饭啦。去哪随你选。”
“嗯哼?”风轻云挑挑眉,挑起我的下巴,“这些都不要我想要的。”
我垮了肩,“那以后来本店购物全部五折如何?”这是我的最大让步了。
“啧啧啧……”风轻云的手指从下巴摸到我的嘴唇上,“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x的,这绝对是勒索!xing勒索!老子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了。绝对要报警!
想起之前跟老张的对话。其实我是委托老张教的,可是老张对教导神马的完全不在行。
“小肚子,如果真的想学本事的话,就去拜托风轻云。”
“为什么要找那家伙?”
“因为……所以必须找他。”
老张同志,抱歉啦。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那省略号代表的是啥子呀。总之,老张三叮万嘱地说定要找风轻云。
“既然那么为难,我找别人了。”我把茶点把收起来,准备将他要的货物也按原价的两倍出售。
后者叹了口气,“别生气,想有本事的师傅确实要有点小牺牲哦。”
“我拒绝潜规则!”
“没有那回事吧。想当初我拜师的时候呀……”
不知道是不是跟着老鬼它们了,对别人的八卦也异常好奇。尤其是像风轻云这样长得漂亮性格又差的家伙,当初肯定吃了不少苦头,立即竖起耳朵听。
“好几个大师争着收我为徒哦。父亲很头疼,担心得罪哪个都不好。”
x的,就知道这家伙爱耀。其实神棍到底是怎么拜师傅的,我也很好奇。难道都像电视剧里,自小就被老道士或大师收养,开始打下手,慢慢得到信任之后,由师傅传授秘籍之类的。
“其实每个家族都有独传的秘技,般法术都是祖传。以前基本上不外传。不过现代为了促进交流,互相增进术法,所以也会让年轻辈拜在其他门下互相学习。”
“不过大师们也很看重面子工程,谁都想自己的徒弟光耀门楣的说。所以都会挑资质好的学生。至于剩下的,就要看缘分了。”
这些都关系啦。业界不是很流行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交学费,肯定能找到愿意收我的师傅。
可能看出我的想法,风轻云呵呵地笑道:“其他人我不知道。你呀,要拜师有再的钱也没用。”
“为什么?”
看重新勾起我的兴趣,某人又开始得瑟,朝我勾勾手指,“亲我下就告诉你。”
我口咬在他的手指上。x的,我又不是猫,干嘛这样逗我!后者也不喊疼,反而抽回被咬出血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下。
“小肚子变泼辣了。不过这样才够味儿,我喜欢。”
那舌头伸出舔过手指,再配了他勾人的桃花眼,怎么看都很……反正眼不见为净呀。
“能教出术士的人很,但是能教出创师的人却很少。”风轻云终于恢复正经样。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拜名创师为师吗?”
“不,也不定是创师。”他向前倾靠近我,“其实有位大人很适合你。不过他已经隐退很久了。我可以帮你引见,但能不能搞定他,就要看你们的缘份了。”
“以你的脸蛋,其实是有机会的。”他轻轻地拍我的脸,“总之,你就使出浑身解数勾起他的‘兴’趣吧。”
看他笑得那么ying荡,怎么看都像是拉皮条的。我这真的是在拜师吗?感觉像被骗子拉去接……我呸呸,总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蝉伏在树干上鸣叫得欢快,暑假却已经进入尾声。即使天气热得让人受不了,孩子们依然捉紧最后的机会,尽情地玩耍。
我带着拜师的见面礼到达约定的地点。前面的路段正在修地铁,全面围敝,车龙从街头排到街尾。路边的建筑都在拆除,弄得灰尘很大,到处都是黄土。
搞不懂风轻云干嘛要让我来这里等他,超想回去的说。
“塞车,来晚了,抱歉!”风轻云把车子停进路边的停车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
我正打算拉开副驾座的车门坐进来。他却打开车门下车,并且掏出车匙准备锁车。看我反而坐进去,露出戏谑的笑意。
“哟,公主大人,很遗憾,今天用不上座驾哦。”
我走下车碰地用力甩上车门,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还以为他会开车去,看来地点很近。那高人居然住在这里附近,也不怕吵。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吧。
风轻云拉着我穿过小巷,这里的老房子都很古旧。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外表并不像西区那边的老屋那么大气而整洁。麻石路直向前沿伸,不知过了久,听到前方有流水声。
踏出小巷,眼前辖然开朗,片明亮。河涌两岸都是古典气派的房子。有着七彩满州窗的西式洋房,骑楼上种着各种漂亮的五彩花穗直垂到河上。青砖绿瓦的中式大屋木趟栊敞开,外面摆放着各式小食。挂着繁体字招牌的店子摆着各种各样奇趣古怪的商品。
河涌上还不时有点缀着花朵的船只经过,偶然有人在船上叫卖艇仔粥。飞越河上的石桥两边盘踞着盛放的粉色勒杜鹃,落下的花瓣水中飘香。
外面漫天灰尘和喧闹之声并没有传进来。这里仿佛是另个世界般。
“那位大师就住在这里?”对于这里我很好奇,好像并没有听堂哥说过有这么个地方。
“当然不是。那么大人不会住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啦。要不怎么叫隐居。”
“那来这里干嘛?”人很,不由得靠近风轻云,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这是跟堂哥外出养成的习惯。
“在那之前得先给你装扮下。”风轻云看了下被我拉着手,似乎很满意。
“咦?”
他带我走进间招牌上有只大蜘蛛模型的店子。这间织锦店是手工制衣坊。很久没有见到这种店子了,现在都去百货公司买成衣的说。
老板娘似乎跟风轻云很熟,对他相当热情。这也不奇怪,这个勾人的家伙肯定到处惹风流。
“就是她吗?长得好可爱哦,那位大人肯定会喜欢。”老板娘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嘴里不时发啧啧的声音。“这皮肤滑腻呀,眼睛又大又明亮,真叫人喜欢。还有这小嘴,又软又可爱,真想尝口。”
为什么我觉得这不是制衣坊的老板娘,而是妓、院的老鸨呢?
“巧姐,他就拜托你了。”风轻云盘着手脸看好戏的样子。
“没问题!老娘以名誉担保,绝对会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大人见钟情。”
好像越来越不对劲,我看向风轻云,后者给了我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跟漂亮年轻的店员聊起来。
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看到巧姐给我准备的衣服,立即有掉头就跑的冲动。刚转身双手双脚就被透明的细线缠住。
“别想逃。可爱的小姑娘,让姐姐来疼你吧。”
“我是男的。”那些线是怎么回事,解不开,反而越缠越紧。还粘粘的,有点恶心。
“男的?”巧姐呆愣了会儿,发出不满的尖叫,“这么漂亮的皮肤,这么可爱的脸蛋,居然是男的?你叫我们女的怎么活呀?”
大姐,这事跟我妈说吧。是她把我生成这样的,为此我也很烦恼呀。
“我不信!”
“大姐姐,我有身份证。不用你亲手验身的!”看她伸出来的魔爪,我立即大嚷。
本来以为知道我的性别之后,她会准备正常点的衣服。谁知她仍然坚持己见,硬是让我换上那套衣服。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要穿裙子?”>_<
“已经是第三十四次了,你烦不烦?”风轻云无聊到从我走出衣室开始数我抱怨的次数。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要穿裙子去拜师。”
“因为那位大人是萝莉控。你满意了吗?”
“船家,我要下船!”我的叫声引来艄公和其他船客的视线。
这艄公戴着大斗笠,没有五官,就像个巨大的感叹号,用两只触手卷着竹竿在撑船。完全不是人类。其实看到艄公之后我才明白,这条街根本就不是人类的世界。
风轻云捂住我的嘴,笑着对艄公说:“没事,这孩子闹别扭而已。”然后小声对我说:“不想被吃掉就闭嘴!”
我发现其他的船客看过来的眼光有点诡异,像发现猎物的野兽。它们恐怕都不是人类,我只好乖乖坐着不再出声。
“其实穿这样也很好看。真不知道你有什么不满。”
当然不满了,我是男的呀!
上身的无袖斜襟短衫太窄,腰和胸口崩得有点紧很难受。宽袖子不是跟衣服连起,而是套上手腕上,内侧挂于腋下的暗扣,还有百褶的花边,感觉太古怪。
不过最让我忍受不了是百褶裙摆太短了。感觉凉飕飕的,极不安全。裙子太轻,好像风吹就会扬起,只能用手直按住。
要是让认识的人看到,铁定笑掉大牙。t_t
45、共生存2
还在沮丧,却听外面传来乐声。很船客都跑到船的这边观望。那边的河岸很热闹,能看到有大红色的花舫停在座古典楼阁的码头前。
“那里很热闹呢。”我们坐这侧能看得很清楚。风轻云知道我好奇,便说道:“你没看《零日报》吗?今天子味馆的灰先生嫁女儿。”
“正在接新娘吗?”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新娘,定很漂亮。我还没有见过传统的中国嫁娶呢。看这派头和气氛,应该不会跑出个穿白色婚纱的新娘吧。
“……听说今天是子味馆在这区最后的营业日。”
“以后要吃美食就得走远路了。”
船客们议论纷纷,好像是那位灰先生要把女儿嫁到东区的常姓家族去。然后举家搬迁去东区女婿的地盘去。所以直经营的饭馆今天在这区最后营业。
“新郎官出来咯。”
只见名穿着喜服的青年走出船舱,可是岸上的姊妹们不让他下船。好像是在出题考他。不时听到姊妹的娇声传来。
【牛角梳,两头弯,梳个鸾髻迎新郎。】
应该是出对联考新郎,这个在电视里看到过。不过这上联也出得很合时宜。我是完全不懂这个。艄公似乎也停下船在等着看新郎应对,是对不上出丑呢还是展示才华抱得美人归。
只片刻便听到新郎官朗声回应。
【翠玉箫,条心,吹支凤曲接新娘。】
当场有人喝彩,新郎官不仅对出下联,还表明了对新娘的态度是条心。实在是个非常有才华的人,这位姑娘真幸福。
船只缓缓进行,热闹的声音渐渐抛在身后。河岸两边的景色很漂亮,亭台楼阁有着各种色彩,水谢偶然还会传出丝竹和歌声。水非常清澈,还有鲜艳的花朵在水下绽放,散发着点点光芒。水底有各种颜色的透明石子,像宝石般漂亮。
船儿有时穿过柳枝丛生水道,有时又是片盛放桃花。这种时候看到桃花实在很奇怪,不过想来是妖怪的世界,这也不是那么怪异。
船儿穿过紫藤花编织而成的拱桥后,景色全变了。前方水面飘着大片大片紫色的花瓣,就像是道绮丽的紫色织锦。岸边巨大的紫藤如盘虬卧龙,紫色的花穗宛如瀑布般从藤枝上倾泻而下,垂进水中。
水澄清见底,伏在船舱的窗边,看到水底下那纵横交错的藤蔓。彩色的鱼儿穿梭期间,有条白色的有鳞生物在水中摆尾。怎么看那都不是蛇,因为头上长着小角,而且有四只小爪。让人觉得宛如置身于仙境般。
风轻云说到了,让艄公靠岸。不知是否我的错觉,其他船客看过来的眼神瞬间有点不样了。
给了船资下船时,艄公那白色的触手点点我的肩膀。待我转头时它递过来张名片。上面写着:河伯水运,安全信心的保证。还有联系电话和营业时间,以及申请vip的方式。
现在连妖怪水运也开始用这种手法推销了?最神奇的是,那上面还有手机号。这只‘感叹号’用手机?这真是本世纪最大的发现。
走上藤蔓缠绕而成的码头,繁盛的藤叶之间露出青砖绿瓦,藤蔓盘成的台阶尽头是道精美的雕花木门。
风轻云拉着青铜门把准备拍门,却又转头问我:“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真当这是介绍对象不成。我正想说‘别开玩笑了’,抬头发现风轻云脸上浮现出从来没有见过的严肃表情,并不像在开玩笑。
“不能回头咯。”
当时我并不明白,不就是拜师傅嘛?都已经来到这里了,难道要白跑趟吗?后来才知道风轻云在给我最后选择的机会。在之后的日子里,我无数次假设如果当时退缩了会怎么样。但现实是没有‘如果’存在的。
看我点点头,风轻云随即抱拳朗声说道:“风氏轻云如约求见叔父大人。”
半天并无回应,倒是木门自动开启。风轻云微微笑,拉着我走进门内。内里似是人家的后院,杂草繁茂,倒是屋檐墙边全都盘缠着那美丽盛放的紫藤花。
“叔父大人!我是轻云。”风轻云又叫了声,却依然毫无回应。
“难道又喝醉了?”他有点无奈地叹口气,转而对我说道:“你在这里等,别乱跑。我去找找他。”
看着风轻云走向前面的大屋内,我找个阴凉处坐下,用宽袖子扇风。突然背后有种被瞪着瞧的感觉,转过头去却看不到人。只有串串的紫藤花在风吹抚之下发出沙沙之声。
总是觉得不对劲,院内过于幽静,连虫鸣也没有半点,实在诡异非常。
心里头涌起丝恐惧,正想喊风轻云,耳边传来叮叮当当的锤打金属之声。寻声而去,声音是从道门缝中传来。门缝中隐隐传出热气,点点火星。他靠到门缝前探望,黑暗中团火焰犹如腾飞的火龙,舞动着火舌头翻腾跳跃。
名男子左手握着铁钳,右手高举铁锤,重重地敲击在铁钳夹着的烧红金属物上,顿时火星四溅,犹如金色的萤火,在空中跳跃飞舞,飘散开来。
男子赤着上身,露出身精赤健硕的肌肉,举着铁锤的手臂充满了力量,每锤都劲度十足。背上的肌肉纹理清晰,随着动作而崩紧,皮肤上抹着层汗水,在火光中油亮而健美。
男子满头的银丝编成粗麻辫,搭在背上。虽然他背对着我,看不清容貌,但可以猜想他的年纪应该挺大,不像年轻人般急躁,每个动作犹如精准计算过般,不快也不慢,显露出从容不迫的气势。而他此时必定是全心神地专注于那被烧红的金属之物。
我看得呆了,不小心伸手在门上推了把,发出了吱的声音。那人微微愣,缓缓地转过头来。
银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在前额,从发丝间露出双淡漠的眸子。如墨般漆黑,如幽潭般深不见底,仿佛会将人吸入其中。那双眸子充满了岁月洗礼的苍桑,时间流逝而带来的疲惫,却看不到丝情感。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原来你在这里呀?”
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我整个跳起来。不过风轻云这话并不是对我说。银发男人却理也不理他,把烙红的金属物放进旁边的水池里,发出兹兹声,同时散发出的水蒸汽立即让空气炙热非常。
风轻云也不恼,保持着淡笑看着男子,眼中带着尊敬与佩服。像是稚子看着自己崇拜的长辈般。
男子放下手中的工具,步步走过来。他身材高大,步伐矫健,动起来犹如只充满力气的猛野,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当他走到离我们半米的时候,我不由得朝后退了半步,撞到在身后的风轻云。后者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示意我不用害怕。
“叔父大人,他就是之前跟你提过的孩子。”
对方瞥了我眼,那深幽的眼睛中并无任何波澜。他弯下腰,脸越来越近。
他是要亲我吗?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跳,本来应该拒绝的,但身体无法动弹,心跳得飞快,再近点大概就要被对方听到了。想起风轻云之前说拜师要小牺牲下,反正被亲也不会少块肉,就当被狗咬了。
我闭上眼睛,却感到压迫感逐渐远离。再睁开眼时,那男子已经拿着个酒壶抑头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我扭头看到旁边的矮石桌上放着很这种相同的酒壶。
原来刚才他只是拿洒壶呀。不由得松了口气,抬头发现风轻云看着我,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我感到脸像被火烫过般炙热,赶紧低下头去。
又是阵冷场,那男子并无回应我的事,我们呆在这里实在尴尬。风轻云率先打破沉默,“这孩子带了礼物来。你要不要看下?”
我立即把准备的拜师礼物捧到他跟前。对方喝完酒并没有理会我,拿起冷水里的金属物走到磨石旁边坐下,下下地磨起来。
我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求救地望向风轻云,后者示意我把东西放下。我小心地把礼物放到矮石桌上。
里面的是这几天辛苦做好的九节菖莆茶杯。共五个,自我感觉比上次做的要好。还很仔细地上了釉,用彩墨绘上九节草莆。
可是那么辛苦做出来的东西,对方完全没兴趣。不免让人失望。早知道他喜欢喝酒就制酒杯的说。
风轻云看我垮了脸,轻声在我耳边说道:“别失望,还有机会。你先回去吧,我再说说。”
我也只能点点头,转身离开。在踏出门之前听到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苍桑感。
“剑,明天起货,事不过三。”
风轻云立即接道:“我已经狠狠教训了雷巽,让他小心使用。不会再弄坏的。”
那烙红的金属物确是剑形。想起风雷巽那把长剑,寒光流动,剑就斩下丧尸的手腕。当时就像实在帅呆了。原来是这个人制作的,果然是位厉害的大师级人马。
风雷巽那小子居然把剑弄坏,真是有够粗暴。给他用简直暴殓天物。
不知为何我竟然为这位大人制作之物鸣不平。甩了甩头,由来时的路走出去。
46、共生存3
在藤蔓绕成的小码头打了河伯水运的电话,有电子女声接听,我说出自己的位置,女声说很快会有船来接。
船上乘客很,我上船之后发现它们投过来的视线或带吃惊或是尊敬。有点奇怪,刚才下船的时候那些乘客也是这样的。
坐在旁边穿碧衣的妇人递给我个用绿叶小包,“刚做好的糯米糍,要吃吗?”
吃陌生人给的食物好像不太好。尤其是这里还是妖怪的世界。我笑着委婉道:“不用,刚吃过饭。”
“那留着饿的时候吃吧。”妇人很热情地把小包塞进我的手里,“小姑娘,龙大人还好吗?”
“咦?”
看我不明所以的表情,妇人问道:“你不是在藤涧上船吗?应该刚见过龙大人吧?”
“哦……”原来是指那位大叔。“我是跟着朋友起去拜访的,其实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他看起来精神不错。”
妇人叹气,“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他出来走动了。大伙都很挂念他。”船里立即有人附和。
这位龙大人声望似乎很高,跟鬼老大那些地区势力完全不是同等级的。有夸张的说法是天地人三界都要对他礼让三分。这些小妖们把他当神般崇拜着。可是自归隐后几十年已经甚少在外走动。
几十年……那位大叔有这么大年纪吗?他真的是风轻云的叔父?感觉风轻云对他的态度有点过于恭敬了。
真奇怪,我真的觉得有见过他,但时也想不起来。其实我对于记住别人的脸很有自信,即使是见过次也能认得。可是这个人……
想起男子那双了无生机的眼睛,没了对生命的热忱和希望,似乎无论任何事都无法进入他的心,见者无不揪心。应该发生了重大变故才会让他变成这样吧。
船只回到来时的水道,在那间子味馆外的码头靠岸。有不少船只都在停在这里。很乘客都来馆子吃‘最后的午餐’。馆子门口还排着长龙,不少人形或非人形的生物在等位。
这条船的乘客几乎都下船了,艄公准备撑船离岸。突然外面阵喧哗,大批的人马从馆子杀出来,冲到码头上
“全部不准开船!”那些穿着统西装的家伙艘艘船搜查。
我听岸上的小妖说它们是常家的族人,好像是丢了东西。真有够蛮横,刚才还想新娘很幸福的说。有个蛮横婆家,灰家小姐真可怜。
那些西装男冲上船之后,其中个眼睛眯成条线的突然捉住我的手腕,“夫人,别闹了,快跟我回去。”
“喂,你们是谁呀!要带去哪?”我想它们肯定是认错人了。
“今天是您和少爷的大喜日子,请别让小的难做。”眯眼男示意,其他西装男涌而直把我抬下船。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
无论我怎么解释挣扎都没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呃,是民男,还有皇法吗?我要报警!
“我会打110报警的!放开我!”刚说完,便被它们掉下。幸好屁股下是软绵绵的垫子,并没有摔疼。我被带进间装饰得很漂亮的房间。
“夫人,请您稍作休息。很快就能启程前往常家属地了。”眯眼男说完退了出去。我听到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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