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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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尊受道(NP,强受,H) 作者:谬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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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着少年,只是那略带水光的眼睛使他的严肃打了几个折扣。

    点苍穹情不自禁的摸上他的脸,道:“放心好了……那只是不听话的奴隶正在接受惩罚而已,死不了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想解释给邢舟听。

    青年还未理解他的话,就被少年铺天盖地的吻打断了思考,两人唇舌纠缠,少年的两手扶住他的胸前,隔着衣物在青年挺立起来的两点轻轻按压。

    “等……”邢舟被他吻得全身无力,两手推拒着少年的肩膀,只是力度却明显不够,也分不清楚是在反抗还是欲迎还拒了。

    就在这当口,又身凄厉的惨叫传来,吓了邢舟跳,让他身子也跟着颤了下,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点苍穹发现。

    “没事的。”点苍穹充满爱怜的亲了他的额头下,然後便因为自己这个自然而然的动作呆愣了瞬。真奇怪,眼前的邢舟明明是个阳刚帅气的大男人,比自己高大也比自己年长,但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对他产生了爱怜的情绪。

    这边少年纳闷不已,那边邢舟却根本没有发现少年的纠结,他仍然忧心忡忡的看向门外被夜色笼罩的山峦,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他分神,少年有些不快的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了通,才道:“放心吧,只是他们蛊毒发作了而已,明天就不会这样扰人清梦了。”

    蛊毒?会是封魂骨吗?

    在他愣神的当口,少年已经分开他的长腿,将昂扬挺立进去。

    “你……”邢舟不得不用双腿夹住少年精干的腰,被他拖着屁股抵在门板上抽插起来。

    木门老旧,在两人的撞几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两人在这边兴致大起,却听见远处有人喊道:“不好!有祭品跑了!”

    这喊声出,寨子里霎时亮起几束火把,并渐渐如同火势蔓延开来,整个江面上都出现点点亮光。

    这麽来让邢舟十分紧张,他现在半个身子还在门口!紧张之下,後穴也不自觉夹紧,他摇着头道:“有……有人……你快点!”

    “别急,别急。”少年被他夹的舒爽,自然不能这麽快完事,抱起他来转了个身走进屋内,用脚把门带上,把人压在门上加大了马力。

    门外脚步声虽急促却不杂乱,只有几声低低的交谈声,有人敲了敲两人的房门:“宗主,宗主?”

    那人本来不想来惊动点苍穹,但因为听了上头命令,怕逃跑的祭品潜入房中,因此才不得不打扰。

    只是这门怎麽晃动的如此频繁……

    “先别来妨碍我!”少年喘了口粗气,压下差点防守不住的精关,按照九浅深的频率慢慢干着怀里的人。

    邢舟早在身後薄薄门板被敲响时就压抑了声音,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虽然可以不在意自己被人上的事实,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被人看见自己这个模样啊!

    可少年偏偏有些恶趣味,看见邢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就起了坏心眼,揽起青年的腰突然大力挺动起来。

    “啊……不嗯……”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击溃,邢舟控制不住呻吟出声,虽然很快就又捂住嘴巴,但这声充满浓浓情欲的声音已经让门外的人听了清清楚楚。

    虽然圣蟾门还没到欢喜教那般荒淫的程度,但都这麽明显了其他人也不是傻子。那门人看着眼前几乎都要跟着摇晃的小木屋,瞠目结舌了小会儿,就马上识相的说:“宗主您先忙!弟子先告退了!”

    等听那人脚步声远了,邢舟才怒骂道:“你这家夥!……呃……别……”

    不过少年也清楚事情轻重缓急,有祭品能从管理森严的地牢跑掉,这事情实在不寻常,於是虽然对怀中的人有做不够的感觉,还是匆匆催动内力射精在他体内。

    “我出去看下怎麽回事,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别到处跑。”点苍穹边说边将邢舟抱到床上,替他用布巾擦净身下的濡湿,又把自己挂在腰间的香囊给他别好,才派风雅的走了。

    只是邢舟却没如同少年所想中的入睡,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过了会儿,外面仍然被火把照的通明,邢舟终於随手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翻身下床。

    他端详了下手中点苍穹给的香包才放下手来。邢舟起身打开窗子,四处打量下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什麽人後,双手撑便跳了出去。

    虽然没有了内力,但他动作仍然轻手轻脚的,没有惊动到其他人。青年知道,圣蟾门向是以操纵毒物横霸武林,真正拥有高超武学的人其实少之又少,与其说圣蟾门是邪教,邢舟觉得这里像专门饲养毒物的世家村落,和那些以种田为生的人们也没有什麽区别,只不过他们的心肠加冷硬而已。

    沿着脑袋里记着的地形图,邢舟小心翼翼的躲开守卫,路潜行到离圣蟾门有些远的树林里。托点苍穹香包的福,那些毒物此时见了他都绕道走,完全没上来找麻烦。

    凭着月色,邢舟扒开人高的野草,又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才终於在树林深处,看到自己要找的那个黑黝黝的洞口,不禁微笑起来。

    第三十章

    谭修月把地图给邢舟的时候,并没有让他去冒险的意思。

    “这是我娘当初带出来的,这个位置,”谭修月指着地图其中处道:“就是他们关着祭品的地方。”

    邢舟当时默默记了下来。

    那时候他们刚决定出发去西域。谭修月告诉自己,他娘曾经就是南疆祭品之,当年谭思淮无意闯入那处地牢,与其母兰秋相遇,然後两个人起逃了出来。

    可惜纵使谭思淮被封为神医,却不精通蛊术,因此依然无法医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後来兰秋在生产过程中封魂骨发作,拼尽全力诞下子後不治身亡。尽管她在临死前笑着说遇见谭思淮很幸福,不枉此生,但仍然无法将谭思淮从痛苦的泥沼中拉出,从此退隐江湖不问世事。

    邢舟的父亲和谭思淮是好友,那时看友人心灰意冷,对幼子谭修月也经常不闻不问,因此将邢舟送到了揽月山庄与那孩子作伴。

    谭修月彼时已经发作过封魂骨。除了见到儿子会想念兰秋因此不愿见以外,谭思淮大部分时间也都耗在了制作解药上,因此邢舟直到十二岁离开山庄,也都没怎麽见过这位伯父。

    後来勉强算抑制住蛊毒,谭思淮便去四处游历,而这张地图是他临走之前给谭修月的。

    关於封魂骨的来历,谭思淮只是曾经粗略的告诉过谭修月,并没有说具体位於圣蟾门,看样还是对这个邪教有所忌惮,不希望儿子去冒险。

    此时邢舟看着眼前的洞口,知道这里是其中处密道,通往地牢。只不过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用?

    其实邢舟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定要来这里看看,或许是为了青梅竹马提起这个曾经关住母亲半生的地牢时,那种压抑不住的不甘与难过吧。他想来确定下这个密道是不是还有用,他想确认那些所谓的“祭品”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如果答案肯定的话,他是说什麽也定要来把这些人救出来。

    当然,前提是他先拿到解药给修月。邢舟虽然充满正义感,但也不是那种讲究众生平等的圣人,在这些可怜人面前,他虽不在意自己的命,但肯定是看重自己青梅竹马些,就算自己死了,也得先确定修月平安。

    不过此时邢舟对谭修月的这种想法,完全是出於年的兄弟义气,生死攸关间他早把两人有肉体关系的那点破事给忘在脑後。

    若是哪天谭修月知道了,估计还是生气大於感动。

    “你们几个,去那边!”远处有火把接近,有几人正往邢舟这个方向搜索。

    青年借着月色,能清楚地看到那几人身边跟着同样数量的巨大蟒蛇,直起身子都有那些男人的身高了。

    邢舟“啧”了小声,觉得耳边都响起了蛇吐信子时那“嘶嘶”声的幻觉。为了安全起见,邢舟还是小步的往树林深处走去。

    “咦?”他本就夜视极好,又在破军堂学习了各种侦查技巧,尽管脚底的杂草只有轻微的歪斜,但已经告诉了他有人曾从这里跑过。

    难道会是那个逃跑了的“祭品”?

    邢舟心下惊,跟着痕迹摸索着跑了过去。身後追兵明显不怎麽有经验,很快就和邢舟越来越远。

    越往里走,那痕迹越是明显,似乎是那人已经没有力气掩盖行踪了。

    果不其然,等邢舟发现那靠在缩成团的人影时,那人正全身颤抖,已经连身边来了人都不晓得了。

    “喂,你没事吧?”邢舟小心的走过去,那人全身灰扑扑的,只穿了件破旧的黑色衣衫,露出的四肢骨瘦如柴,又干又瘪。

    “我……”那人似乎说了什麽,但因为声音实在太小,邢舟听不清。

    虽然知道就这样贸贸然接近个陌生人实在有些不妥,但邢舟也没法放着不管,於是他还是走过去,轻声问道:“你……”

    谁知那人突然暴起,两手下抓住邢舟的双臂,把他压在地上,有些神经质的说:“你去跟门主说,我知道、我知道错了,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他声音虽嘶哑难听,但在安静的树林里依然响亮,邢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摇着头道:“你小点声……啊……”

    那人虽然看似瘦骨嶙峋,可将死的绝望让他爆发出极大的怪力,抓住邢舟的两只手活像鹰爪半,竟然让青年动弹不得。

    “你……”邢舟有些动气,但还未痊愈的他根本敌不过这人的蛮力。邢舟刚想蓄力踢开这家夥,却感觉到脸上像被滴上水滴般片濡湿。

    邢舟看向身上的男人,却见这男人双眼通红片,比谭修月发作时还要恐怖。此时从他的眼眶正大滴大滴的滴下血水来,整个脸都布满血痕。

    “救救我……救救我……”男人只会重复这句,显然极为痛苦,不时竟连鼻子耳朵都流出血来。

    邢舟全身上下如同僵硬般没有动作,他并不是被眼前男人可怖的模样所吓倒,而是他情不自禁的想到,如果修月直得不到解药会不会也这样?也这样七窍流血?

    男人大声求救,张合的嘴里不时吐出大量鲜血来,尽管邢舟挺着身子躲避让脸部幸免於难,但那腥臭的红色血液仍然像泼墨般倾洒在了他的颈部和上身。

    “放开……呃……”邢舟受不了的想挣扎,连踢男人下体这麽下作的招式都使出来了,却依然徒劳无功。那男人似乎是害怕眼前救命稻草跑掉,双手是用力,两手长时间未剪的指甲都掐入了青年的肉里。

    男人渐渐说不出话来,大口大口的血争先恐後的从他嘴里流出,男人如同老旧的机械,寸寸低下头来,靠近邢舟的脸颊,声音已经细如蚊呐:“救……”

    现在的邢舟已经满头满脸都是血了,那人还差指的距离就要和自己彻底脸对脸,这感觉实在让人又觉得难受又觉得惊悚。

    但偏偏邢舟却没力气挣脱,他本来病就没完全好,又在半夜和点苍穹有了那麽出,此时冷风吹让他复又发起烧来,浑身忽冷忽热的直打摆子。

    或许只能等这人彻底死去自己才能解脱。

    邢舟本以为在这件事里,这已经算是极让人反胃的体验了,只是没想到夸张的还在後面。

    只见那男人突然低下头来,满脸血迹的脸彻底和邢舟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後便滚到边去了。

    但是钳制自己的力道还没消失,邢舟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喷涌着鲜血的断颈,他转过头,就和男人滚落在边的头颅对上了眼,那临死前惊恐的表情实在让人不提也罢。邢舟咽了口唾沫,後知後觉的把目光转移到另边。

    只见那里不知何时已经着排手持火把的圣蟾门人,自己刚才竟然没有发现。

    而点苍穹就在那群人前,此时正两手缠着带血云蚕丝,笑的十足诡异:“娘子,难道为夫刚才没有满足你,竟然让你这样饥渴的出来偷腥?”

    第三十章

    “等……等……”邢舟挣扎着想从水桶里出来,却都被点苍穹按了下去。

    “给我好好洗洗,身上全都是老男人的臭味!”少年冷着脸,制止邢舟再次的浮出水面。

    他虽然很想把人直接扔到江里去清洗番,但刚才接触後察觉到的高热,还是让少年放弃了这个念头,吩咐下人去打了热水。

    但是这不代表他就原谅了邢舟。天知道刚才见到青年被人压在身下满脸是血的时候,那瞬间的心惊有麽强烈,还以为是青年受了什麽伤。

    少年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咬牙切齿,只是他突然发现手下的人已经很久不挣扎了,这才吓跳的把人拉起来。

    “又晕过去了……”少年啧了声,不过知道邢舟还没死也就放下心,拿着浴桶边的毛巾为他擦起身来。

    好不容易洗干净青年身上的血,天色都有些蒙蒙亮了。少年叹了口气,把人从桶里抱出来放到床上。

    真是冤家,想他点苍穹,这辈子还没伺候过什麽人呢。

    邢舟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有明显乌青的手印,被男人指甲戳破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少年尽管碎碎念,却还是帮他上了药。

    “呐,你到底为什麽要去那里呢……”

    他的问话非常轻,似乎怕吵醒了床上的人般。

    直到第二天下午,邢舟才勉强醒来,原因是被腰上的铁臂实在太沈。

    侧过脸来,点苍穹似乎睡的很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原本总是带着坏笑的英俊脸庞,此时显露出年龄下该有的稚气来。

    只是这样脸对脸的,让邢舟情不自禁想起昨天最後次看到的那个男人头颅,让他差点呕出来,脸也急忙瞥到边。

    “怎麽,这麽快就看不惯我了?”点苍穹的声音在脑袋顶响起,只见少年不知何时已醒,正双手撑在两边从上而下的看着他。

    “没有。”邢舟抿唇,道。

    “醒来就好,咱们谈谈吧?”难得的,少年没有要再为难邢舟的意思,不止干脆的翻身下床,还为青年倒了杯茶水放在床边的小桌上。

    他笑眯眯的,道:“回答的不好,我可不给你饭吃哦。当然,下面也不行。”说着,意有所指的挺了下腰。

    邢舟坐起身来啜了小口冷茶,无视他的下流动作。

    点苍穹走过来捏起他的下巴:“告诉我,你为什麽要去那里?”

    “我只是因为四周太吵了,睡不着,所以四处走走。”邢舟抬眼看他:“运气不好遇到个疯子而已。”

    少年在他下巴上的手加重了力气:“你以为我会信?”

    青年面无表情:“你爱信不信。”

    “邢舟,你别惹怒我!”

    邢舟垂下眼,就是不看少年。此时邢舟心里已经不像之前那般轻松,毕竟看了昨夜那人惊悚的模样後,实在让人很难不联想到谭修月若是不拿到解药的下场,此时他真是又恼又急,心思全都花在思考怎麽样能拿到解药上。

    点苍穹武功再高,但毕竟才十八九岁孩子心性,此时看邢舟不理自己,当真生气起来,把揪起青年,就要把他往外拖。

    “你做什麽?”邢舟去打他的手,虽然力气不小,但对点苍穹这样内力护体的人基本没有什麽威胁。

    “让你清醒清醒!”点苍穹横眉冷对,貌似是打定主意要把人扔进江里才好。

    两人边打边走,刚到门口,那门却“啪”的打开了。

    “你这臭小子又搞什麽!”进来的娇俏少女是玉郁李,她抬手狠狠敲了点苍穹的脑袋,道:“你再把他折腾晕倒,我可不再医了!”

    点苍穹撇了撇嘴,却还是听话的放下手来。

    邢舟看见玉郁李,不禁闹了个大红脸,急忙把刚才吵闹中滑下的衣物整理好,对少女作了个揖,感谢她的医治。

    只见玉郁李豪气的摆摆手,表示这都没什麽大不了的。

    然後她便不理还着的两人,自顾自找地方坐了,对邢舟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和谭思淮什麽关系?”

    邢舟吓了跳,但很快就摆好表情,道:“不认识。”

    只是这动摇却没逃过点苍穹的法眼。

    玉郁李点头:“嗯。说到中原人就老想起那人,竟然拐了我们的祭品逃跑,真是想想就生气。而你来就有祭品逃掉,这也实在太巧了。”

    邢舟心道虽然我的确知道韩思淮是谁,但这有人逃跑的事情的确和我没有关系啊……

    玉郁李自顾自的下了结论:“可能我们天生和中原人犯冲。”

    她又替邢舟检查遍确定没问题以後才离开,少女性格大方开朗,很容易的便夺得了邢舟的好感。

    等玉郁李走後,点苍穹关上门,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邢舟。

    那眼神实在让人难受,邢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点苍穹却笑起来,道:“来,让我猜猜看。”

    他走到邢舟面前,用食指磨蹭着青年的脸颊,道:“破军堂邢舟……曾因大败川北三子而名噪时,成为江湖新秀,後因擎天宗挑衅而不得不回到破军堂,後来便籍籍无名再无出彩之处。但是呢……其父是被无数人尊称为江北大侠的邢天涯……”

    看邢舟睁大眼睛望着自己,点苍穹眼睛里终於有了点笑意,道:“我记得,邢天涯和鬼医圣手谭思淮,可是有名的生死之交啊,甚至後来还把自己唯的儿子送到揽月山庄去住呢……”

    邢舟不愿再听下去,趁他话音未落时陡然出手,所幸两人离得本就极近,邢舟虽无内力但身手扔在,他下子便擒住了点苍穹的脖子,麽指压在少年的喉结上。

    “别动!就算我是个普通人,压下去你也必死无疑!”邢舟说话间充满煞气,点不像平时那副好好先生的样子。

    点苍穹看的入迷,但想起他是为别人这样就又阴沈了脸色,但十分冷静仿佛并不处於生死攸关间样,道:“你难道不好奇我怎麽知道的吗?我可从小生活在中原啊……”

    “少废话!”邢舟控制不住的吼出来:“把化功散的解药给我!”

    点苍穹阴鸷的看着他,突然两手翻架开邢舟的手,下子把邢舟压在地上,冷笑道:“怎麽?你直接跟我说要封魂骨的解药不是好!”

    第三十二章

    邢舟大声的吼出来:“可恶,你到底是什麽人!”

    点苍穹面无表情:“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相公就足够了。”

    “混账!”

    邢舟气的拳挥向点苍穹,少年倒也没躲,硬生生接了他拳,然後也打了回去。

    他并没有使用武功招式,两人活像街头地痞,拳来脚往毫无章法的打了起来,只听得屋子里全都是拳拳到肉的“砰砰”声,期间还夹杂着家具与装饰品被砸的巨响。

    守护在不远处的圣蟾门人全都心惊肉跳,但因为知道屋子里这两人做起爱来也活像地震般的激烈,所以倒也不敢进去打扰。

    屋里两人直打了半个时辰,才渐渐消停下来,他们相距臂的距离,东倒西歪的瘫在地上,无不是鼻青脸肿,脸上吒紫嫣红的甚是精彩。

    “真是……哈哈……咳、哈。”沈默了会儿,没想到的是点苍穹竟然笑了起来。

    他眉眼弯弯,青块紫块的模样倒也没那麽难看,少年用手摸着脸,真心的笑道:“我可是第次和人这样打架,娘子你可真狠……”

    “滚,再说那个词遍我还揍你。”邢舟也不怕他,啐了口道。另外心里也纳闷,这人可真是没童年,想他小时候,就算是和谭修月那个冷淡的家夥也不止次的打过架,这几乎是男孩子生长过程中必有的经历。

    “哪个词?”点苍穹欠揍的笑:“娘子、娘子、娘子……”

    邢舟狠瞪他眼,少年本就是逗个乐子,看他真动气倒也不说了。

    点苍穹拍拍身上,着看了邢舟会儿就转身往外走。

    邢舟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竟问道:“你去哪?”

    少年打开门,冲他做了个媚眼,笑道:“还能做什麽,给我娘子去拿解药啊。”

    邢舟坐在地上,有些反应不能的看着在自己眼前关上的门。

    这家夥,说真的假的?

    邢舟有些头痛的揉揉脑袋,他真的有些搞不清楚这个少年是怎麽想的。

    所以,当他真的点苍穹手上拿到封魂骨的解药以後,整个人都像木头样被钉在原地。

    “要想彻底杀死封魂骨的蛊虫,必须由师父这个操纵母蛊的人出马才行,不过我偷拿了些平时给祭品的解药,配方在这里,只要按这个每月服用,应该是死不了的……”点苍穹絮絮叨叨地说。

    “打住。”邢舟伸手制止他继续念叨,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你搞什麽?”

    “嗯?给你解药啊。”看他这个反应,少年也不明所以,道。

    邢舟干脆不理他,自己从瓶子里倒出几粒咽了下去。

    点苍穹看了他会儿,才用有些受伤的表情说:“你以为我下毒,拿假药骗你?”

    邢舟毫不避讳的点点头,但还是把瓶子和配方收进怀里,万是真的也说不定。

    他向猜不透点苍穹的想法,在他眼里,少年就是个性格阴晴不定的变态,不能以常理衡量。

    少年很快就整理好表情,冷淡的道:“你不信我也是正常的,不过日久见人心……”

    他边说边拉起邢舟的手道:“算了,咱们先走再说。”

    邢舟彻底被他搞糊涂了,被牵着出了门,才反应过来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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